「不……饒了……饒了小淫婦吧……樂夠了……小淫婦樂夠了!」
姚鳳珠聲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暈倒了。
「李向東派你混進來幹什麼呀?」
金頂上人止住攻勢問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幫十三派的動靜……和……聖女的……行蹤……」
姚鳳珠喘著氣說。
「還有呢?」
金頂上人繼續問道。
「還有……誇大他的實力……你……你出來吧……讓我……讓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
姚鳳珠哀求道。
「那麼我怎麼辦?」
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我……我給你……用嘴巴……吮出……吮出來吧。」
姚鳳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樂夠了嗎?」
金頂上人詭笑道。
「真……真的。」
姚鳳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東嗎?」
金頂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
姚鳳珠軟弱地說,暗道這番僧雖然自殘肢體,但是與李向東比戰,可真不自量力。
「現在可知道世上其實除了李向東,還有許多能夠讓你快活了嗎?」
金頂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勁,又再抽插起來。
「是:「知道了……啊……放過奴家吧……奴家實在受不了了。」
姚鳳珠勉力推拒著金頂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會兒吧,我也差不多了。」
金頂上人沒有理會,奮力地抽插著說。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
姚鳳珠哀叫道。
金頂上人更是興奮,起勁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數下後,終於大吼一聲,就在姚鳳珠體裡爆發了。
火燙的洪流急射姚鳳珠身體深處時,灼得她渾身發軟,禁不住哼叫連連,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與李向東聯絡的?」
金頂上人擁著姚鳳珠歇了一會,又開始發問了。
「心聲傳語。」
姚鳳珠喘氣道。
姚鳳珠不知好氣還足好笑,想不到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淫蕩成性,竟然在雲雨之後,才開始發問。
「聖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設下禁制嗎?如何能使用心聲傳語?」
金頂上人皺眉道。
「她不過是在門外掛上降魔寶帕,和讓我身懷一道伏妖靈符,只要放下靈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
姚鳳珠早已有備,答道。
「來到這裡後,可有向李向東求救嗎?」
金頂上人正色道。
「沒有,我在這裡可不能使法了。」
姚鳳珠回答道。
姚鳳珠知道牢外掛上降魔寶帕,何況自己從來浚有想過回到李向東那裡,怎會向他求救。
「我已經設下禁制,當然不能了。」
金頂上人哈哈大笑,繼續說:「知道李向東藏在哪裡嗎?」
「該在修羅神宮。」
姚鳳珠答道。
「神宮的出入口在哪裡?」
金頂上人問。
「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們,但是那些門戶已經給李向東封了。」
姚鳳珠道。
「真的嗎?」
金頂上人狐疑道:「那麼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東來接我。」
姚鳳珠歎氣道。
念到要是給李向東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麼苦頭,說不定還會給他打下淫獄,然而要是大檔頭殺了自己,恐怕還是要墜下淫獄的。
「李向東會來接你嗎?」
金頂上人問道。
「他可不知道我給你們拿下來,怎會來接我?」
姚鳳珠淒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脫出了李向東的魔掌,以為可以逃離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卻又落在大檔頭手中,仍然要受盡摧殘。
「修羅教還有哪些人?」
金頂上人繼續說:「他們究竟有什麼妖法絕藝,長相怎樣?」
「起來再說吧,人家累死了。」
姚鳳珠掙扎著說,原來金頂上人發洩完畢,仍然把她壓在身下,怪是難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訴我的。」
金頂上人大笑道。
看見裡奈拿來包裹頭臉的絲帕,聖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待裡奈打開籠子後,聖女自行爬出來,急不及待地背向鏡牆,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麼樣的摧殘。
除了股間和繞到身前的兩個蛇頭,山口已經把修羅夜叉的輪廓刺上了聖女的粉背看來再刺上蛇頭後,便要著色了。
役有臉孔的修羅夜叉已經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份,滿頭蛇發固是恐怖絕倫,夜叉手裡的兩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將落在高聳入雲的胸脯,另一尾卻游往臀球,快要鑽進股縫,儘管怪蛇的蛇頭沒有完工,但是完成後,一定更見驚心動魄,那時便要永遠背負這個惡形惡相的妖女了。
念到針剌之苦,聖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銀針一針一針地刺在幼嫩的肌膚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雖說事後擦上傷藥,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藉著刺青之便,山口這個可惡的老頭子,不僅摸遍了自己的身體,還經常有意無意地大肆手足之慾,讓聖女受盡恥辱。
山口已經不只一次給自己擠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時,瘦骨嶙峋的指頭還不住梃巡梭,撥弄著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東在旁監視,說不定早已給他姦污了。
最使聖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顏料裡的三妙發情油,疼痛過後,便開始發作,皮下仿如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以致淫情勃發,明知不對,卻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靦顏求歡,不僅招來訕笑,還要給裡奈的偽具弄得出醜當場。
聖女本來是打算藉著與李向東交媾的機會,探索他的元神,尋找避過陷身淫獄之法,然後尋死的。
無奈聖女功力盡喪,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經,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裡查探,大是吃力,而且進攻天魔道期間,李向東也不像以前那樣晝夜宣淫,因此至今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事已至此,聖女知道改變不了夜叉附體的命運,唯有咬牙苦忍,徐圖後計了。
裡奈給聖女裹上頭臉不久,李向東便領著山口進來了。
「裡奈,今天用不著板凳,把她鎖在離魂榻,來一式心花怒放吧。」
李向東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
聖女駭得悚悚打顫,悲聲尖叫。
原來心花怒放是要把身體屈作一團,雙手雙腳左右張開,鎖在頭上,下身兩個洞穴球也朝天高舉,任人擺佈了。
「來吧,別惱了教主。」
裡奈催促道。
裡奈一手扣著聖女的腕脈,手上使勁,聖女便全無反抗之力,給她拉到離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寶似的仰臥榻上,不能動彈了。
「小乖乖,雖然有點兒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
山口笑嘻嘻道。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
李向東冷笑道。
「娘知道了……嗚嗚……娘以後也不跑,一定會好好疼你……嗚嗚……愛你的……」
聖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紀不大,怎麼這麼愛當教主的娘?」
山口吃吃笑道:「要想當娘,便求教主給你生個孩子吧。」
「行嗎?」
李向東詭笑道。
「不……嗚嗚……這不行的……東兒,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可不能生孩子!」
聖女如墜冰窟地叫。
「動手吧戶」李向東冷哼一聲,道。
「是。」
山口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是取出銀針,床頭,按著聖女的香肩說:「從這裡開始吧,不會太痛的。」
「不……」
聖女發出絕望的厲叫,卻也不能阻止銀針的落下。
山口下針很快,怪蛇的蛇身一點點地出現,朝著漲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
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麼不行?」
李向東愕然道。
「要把奶擠出來才行,否則沒有奶水時,這尾蛇也會變形,那可不漂亮了。」
山口解釋道。
「擠吧。」
李向東毅然道。
「這樣香甜的奶水,白白擠掉太可惜了,能讓老夫吃幾口嗎?」
山日涎著臉說。
「吃吧。」
李向東木無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讓其他人吃的!」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冷冷地說:「什麼人吃也可以,不過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說話時,山口的老臉已經藏在兩團肉山中間,貪婪地嗅索,然後張開嘴巴,把那紅撲撲的奶頭含入口裡,起勁地吮吸著。
聖女淒涼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禽獸不如的兒子、由別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隻還不滿足,也把另一隻乳房的奶水吃個乾淨,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動手了吧?」
李向東寒聲道。
「可以了。」
山口點點頭,一手握著聖女的乳房,一手卻提針刺下。
就在聖女的哀號厲叫聲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頭張開猙獰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隨時便要把渾圓漲滿、櫻桃似的奶頭咬下來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頭嗎?」
山口興奮地搓捏著玉峰問道。
「要!」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山口揉一下老臉,指頭按緊顫抖的乳峰,銀針往下刺去。
「哎喲……」
聖女又發出恐怖的慘叫。
雖然分叉的蛇信只是僅僅碰到嬌嫩的肉粒,但是隨著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濤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過來似的圍著奶頭打轉,更是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這樣行嗎?」
山口指點著說。
「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
「可以上藥了。」
山口點點頭,戀戀不捨地摸了兩把,才爬到聖女身下,探頭探腦說:「屁眼也是一般處理嗎?」
「不,要有一點跑進去。」
李向東悻聲道。
「這些毛礙手礙腳,要刮掉才行。」
山口沒待李向東答應,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長在菊洞周圍那些疏落的茸毛,還趁機狎玩中門大開的風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來吧,看看可以刺點什麼。」
李向東殘忍地說。
山口可不懂客氣,目露淫光地刮下鳥黑柔軟的茸毛,讓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聖女感覺自己是徹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無助地流著淚,希望這個恐怖的噩夢可以盡快過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還不滿意,竟然捏指成劍,直接大剌剌的探進肉縫裡,抬起花瓣似的陰唇,仔紐地刮了一遍,嘖嘖有聲道:「這個淫洞真美……就是黃花閨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點什麼嗎?」
李向東問道。
「我曾經給幾個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著淫洞……」
山口目露異色道。
「蛇不好。」
李向東搖頭道。
「那麼刺花吧。」
山口點頭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嗎……」
李向東目注緊咬著朱唇,臉白如紙,卻沒有做聲的聖女,沉吟道。
「無論刺什麼,最好還是擦上麻藥,我還沒有見過有人受得了。」
山口同情似的說,怪手搭著聖女的腿根,戀棧不去。
「完成修羅夜叉再說吧,讓我想想。」
李向東搖頭道。
「是。」
山日答應道,發覺指頭濡濕,發情油開始發作,突然心中火發,指上使勁,探進暖烘烘的肉洞裡,縱狠掏挖了幾下,才懊惱似的抽出指頭,預備繼續動手。
「進去一點……呀……別走……給我……給我再挖幾下!」
聖女沒有叫苦,還忘形地浪叫起來,自然是三妙發情油作祟了。
「淫婦!」
山口竟然奇怪地怒罵一聲,扶著聖女左右張開的粉腿,提針便刺。
願來山口人老心不老,雖然看不到聖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體,已經使他淫心大作,開始動手後,更是慾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知為什麼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時,無論麗花如何獻媚,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得到發洩,憋得格外難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發,憤憤不平了。
怪蛇的蛇頭是刺在大腿內側的,那裡最是嬌嫩敏感,銀針一下,立即痛得聖女慘叫連聲,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隨之減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腸寸斷,心痛如絞,肉體的痛楚便好像沒有那麼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猙獰的蛇頭便靠近股縫,一雙怪眼又圓又大,就像山口那樣,日灼灼地瞪視著前後兩個洞穴,煞是駭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氣,便低頭湊了下去,左手使勁按著聖女的大腿,手又再揮針刺下。
「哎喲……」
這一針也許刺得深了,聖女痛得厲叫一聲,渾身發抖,驀地一縷亮晶晶的水柱從牝戶疾射而出,噴得山口滿頭滿臉。
「賤人!」
山口大吼一聲,慌忙退了開去,抬手亂抹。
「你怎麼罵人?」
旁觀的裡奈早已不滿山口的毛手毛腳,氣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
山口狼狽道,原來聖女痛得厲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亂撒尿了。」
李向東訕笑道。
「饒了……嗚嗚……饒了娘吧……」
聖女失聲痛哭道:「是娘不好……嗚……娘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
「你錯了什麼?」
李向東哂道。
「娘……娘不該跑的……當年更不該遺棄你……嗚嗚……娘以後一定會愛你疼你,以作補償的。」
聖女泣不成聲道。
「夜叉附身後,我一樣很疼你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裡奈,「弄乾淨她,讓山口動手吧。」
「不要……嗚嗚……東兒……我的兒呀……饒了娘吧!」
聖女哭聲震天地叫。
當裡奈捧來清水給聖女洗抹時,山口也找到一塊布帕抹乾淨臉上的尿水,隨手在聖女的腿根抹了幾把,然後提針再刺,幾針六,聖女已經吃不消了,倏地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也許暈了還好,山口無動於衷地針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邁向一點神秘也沒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過,另一段卻鑽了進去。
「行了。」
山口滿意似的歡呼一聲,道:「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
李向東點頭道:「可以動手著色了吧?什麼時候才能完工?」
「這幾針可苦死她了,讓她歇一下,明天才開始著色吧。」
山口噓了一口氣道。「箸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藥,每天最多能幹一個時辰,怎樣也要兩三個月才能完工。」
「不行!」
李向東嚷道:「當初你不是說只要一個月嗎?」
「如果用上麻藥,一個月還可以,否則恐怕會活活痛死她的。」
山口搖頭道。
「也罷……」
李向東廢然道:「我給你麻藥,加上本教的獨門傷藥,該能快一點吧。」
「老夫盡力便是。」
山口答應道。
「她說了什麼?」
看見金頂上人春風滿臉的回來……大檔頭急不及待地問道。
「還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東為什麼要攻擊九子魔母。」
金頂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這麼多,不然早已說出來了。」
「昨夜她已經是這樣說了,只是你們不信吧。」
孫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東沒有勾結其他邪魔黑道,單憑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
大檔頭沉吟道。
原來大檔頭接到榆城官府的報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幾艘海船,泡日突然無故揚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聖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緣由,沒想到天魔聖殿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大檔頭以為九子魔母為李向東所敗,被逼遠走東洋,遂著孫不二等從姚鳳珠口中查問李向東的實力。
「九子魔母初戰失利,傷亡不少,也許不堪其擾……才會被逼退走的。」
孫不二猜測道,他是二月二龍抬頭的主持人,負責情報工作,消息靈通,自然探得李向東強攻聖殿的戰況。
「九子魔母雖然退走,李向東卻不敢追擊,現在不知所蹤,該是返回魔宮,看來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金頂上人接口道。
「李向東殺人一萬……自損三千,看來,經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實力必定大損了。」
孫不二笑道。
「無論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萬萬是不能放過他的。」
大檔頭森然道。
「姚鳳珠知道的門戶全封了,否則可以硬攻進去的。」
金頂上人惋惜道。
「李向東的妖法厲害,硬攻可不是辦法。」
大檔頭搖頭道:「最好是能設下陷阱,誘他自投羅網。」
「此人詭計多端,誘他入伏可不容易呀。」
金頂上人記起萬年人參的往事,不禁歎氣道。
「可以利用那個淫賤蹄子的。」
大檔頭格格笑道。
「她?」
孫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從她那裡習得心聲傳語嗎?能夠截聽嗎?」
大檔頭問道。
「應該沒問題的。」
金頂上人點頭道。
「那便有辦法了。」
大檔頭喜道。
被逼編造供辭後,姚鳳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關押牢房,卻移居一個雅潔的房價,吃叭是贍飯美食,穿的是錦繡綾羅,還有侍女侍候,倒像個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風光,實際還是任人擺佈的階下囚。
房門外邊鎖上,刷圍守衛森嚴不消說,飯菜依舊混入軟骨散,使姚鳳珠有力難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輕紗薄布,根本不能蔽體,就算僥倖能夠逃出去,也是見不得人了。
金頂上人和孫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時在房間裡盤桓,有時還日夜相對,查問修羅教的秘密,猶有甚者,姚鳳珠已經成為兩人的洩慾工具,還得要應付兩人日夜輪番的宣淫,過著婊子不如的生活。
懾於兩人的淫威,姚鳳珠唯有含悲忍辱,逆來順受,悲苦之餘上復念自己身懷淫慾邪功,當能使他們得到報應,好過一點。
儘管姚鳳珠以此為苦,無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難堪風浪,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橫,同時運功採補,希望使他們早日得到報應,可沒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來的真氣收為己用。
原來李向東知道姚鳳珠雖然生具異相,是修習淫慾神功的最佳人選,然而生性貞烈,又急於對付祝義,因此沒空費心調教,勢難大成,於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賦,作為採補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沒有告訴姚鳳珠其中關鍵,讓她能夠自行化功,增長功力。
豈料姚鳳珠志切懲奸,以為這樣能更快汲盡兩人的功力,誤打誤撞,無意中找到練功的竅門。
姚鳳珠洩身的時候,陰道便會失控地抽搐,擠壓深藏其中的雞巴,暗裡汲取對方的真氣,納於丹田,這些突如其來的真氣,與子宮裡傳來的快感,每每使她渾身酸軟,頭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積聚的酥麻便越是難受,然後在極樂中失去只覺。
豈料有一趟為金頂上人污辱時,姚鳳珠及時運功,雖然洩身的快感不減,疲累的感覺卻沒有那麼厲害,還能勉強支持,直至那個淫僧完事,暗裡稱奇。
姚鳳珠事後運功再試,發覺鬱結丹田的外來真氣,不知如何,竟然與自身真氣融成體,無奈仍為軟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饒是如此,已使她又驚又喜,從此與兩人周旋時,更不忘運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鳳珠自行化功後,淫慾邪功固然大有長進,可是性情也逐漸發生了變化。
昨夜孫不二鬧了一晚,日出時才肯離去,去後不久,金頂上人又接踵而來,姚鳳珠就是使出淫慾神功,仍然應接不暇,疲莫能興,儘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週身骨頭還好像散開似的,所以吃過晚飯後,便上床休息了。
朦朧之中,忽地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姚鳳珠張眼一看,赫然看見孫不二和金頂上人賊兮兮地走進來。
「你們……你們又來幹嗎?」
姚鳳珠害怕地擁被靠坐床頭,顫聲叫道。
「這麼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還不夠嗎?」
孫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頭說。
「還不是給你們害的!」
姚鳳珠悻聲道。
「我們害你樂得呼天搶地嗎?」
金頂上人涎著臉說。
「你……」
姚鳳珠粉臉一紅,可說不下去。
「好了,該說正事了。」
孫不二笑道。
「什麼正事?」
姚鳳珠問道。
姚鳳珠心中一凜,暗念他們的正事不外是審問口供,而且通常在雲雨過後,自己累得要命時,才開始發問,甚少像現在那麼正經的。
「你還念著李向東嗎?」
金頂上人問道。
「不。」
姚鳳珠粉臉低垂道,心裡卻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們以為自己貪圖床第之歡,才甘於給李向東賣命,估道經過這些天讓自己得到性慾的滿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見得只有他才能讓你快活的。」
孫不二探手把姚鳳珠摟入懷裡說。
「就像你們嗎?」
姚鳳珠沒有推拒,嗔道。
「我們不是也能讓你快活嗎?」
金頂上人吃吃笑道。
姚鳳珠茫然不語,暗念他們雖然能讓自己快活,然而孫不二隻是依賴春藥,沒什麼了不起,金頂上人要是沒有七寶金鋼棒,也是平平無奇,哪裡及得上李向東天賦異稟持久耐戰。
再說事實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讓自己欲仙欲死,不足為奇,他們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還不滿意,這裡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選的,多少個也可以。」
孫不二把玩著姚鳳珠的胸脯說。
「誰說人家不滿意!」
姚鳳珠急叫道:「只是你們全不懂憐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滿意便行了。」
金頂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歡,和尚也可以斯文一點的。」
「其實,倘若你能助我們誘捕李向東,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也可以的。」
孫不二正色道。
「誘捕李向東!」
姚鳳珠失聲叫道。
「不錯,你向他報告失手被擒,說服他前來救你便行了。」
金頂上人點頭道。
他……不會為我冒險的。一姚鳳珠淒然道,暗念要是李向東知道自己叛教,怎會前來相救。
「你沒有試過又怎知道呢?」
孫不二皺眉道。
「不錯,你如此這般,他一定會來的。」
金頂上人說。
「好吧,我試一下吧。」
姚鳳蛛。知道不能不答應的。
「不用急的,我們也要時間準備,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說話,以免屆時手忙腳亂。」
孫不二柔聲道。
李向東興奮地看著山口在聖女的粉背著色,以現在的進度,相信兩、三天內便可完工,比預計的時間快了許多。
夜叉的滿頭蛇發和兩尾怪蛇已經完工了,怪蛇生動逼真,活靈活現,猙獰的怪眼凶光畢露,寒芒閃爍,蛇身上的青黑色鱗片,細緻入微,還散發著懾人的光芒,還有惹人觸目的血紅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給。
山口這時正在給夜叉的戰裙著色,那兩幅戰裙顏色鮮艷,色彩繽紛,還有複雜的圖案,雖然漂亮,著色時格外費神,難怪他雙目通紅,神色疲憊了。
對於山口的手藝,李向東是無話可說的,在聖女背上的修羅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傑作,然而除了手藝,此人卻是一無是處。
山口最可惡的是刺青時,不忘大肆手足之慾,初時還有點顧忌,不敢明日張膽,近卻越來越是放肆,給聖女擠奶為名,大施祿山之爪為實,還常常借意狎玩前後兩個孔洞,甚至把指頭探進洞穴裡掏挖。
然而這個色鬼已經有報應了,看他有心無力,憋得難受的樣子,李向東差點開懷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見之明,暗裡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則可要氣壞自己。
無論如何,在修羅夜叉完工之前,李向東也不會對山口輕舉妄動的,為要是不給修羅夜叉結下廬舍的話,更難要她永遠看管自己這個冥頑不靈,叫人不知是愛是恨的娘親了。
看見聖女咬緊牙關,默不作聲,沒有討饒叫罵,也沒有叫苦哭叫,一向東便心裡有氣,不禁後悔顏料混進了太多麻藥。
氣還是氣,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這個女人便會徹底臣服,並且與自己一起打拼時,李向東便忍不住從心裡笑出來,忘卻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預設廬舍,三妙發情油用作催發淫情,誘她入殼,還要李向東作法施術,缺一不可。
問題是聖女曾遭三妙發情油摧殘,早已淫火入骨,現在再添淫毒,勢必淫火燒心,夜叉附身後,任她如何貞烈,難免淫念叢生,使用勾魂攝魄時,恐怕不能得心應手,後果無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兩女突然變節,使李向東的信心大減……也不會作出這樣的決定的。
至於夜星、夜月突然神智盡復一事,李向東與星雲子反覆研究後,相信是九子魔母於死前傳功,使兩女功力大增,才會衝開禁制的。
雖說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聖女不比尋常,絕對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雖然能夠逃返東洋,但是她們的元命心燈早已落在李向東手裡,其實還沒有逃出魔掌的,不僅一舉一動為李向東的攝影傳形日夜監視,還會隨時送命,如果他不是別有用心,兩女早已陷身淫獄了。
默計辰光,此刻兩女也快早課完畢,李向東向裡奈點頭示意,著她在旁照應後,便如常進入隔壁,使法查看兩女的動靜。
夜星、夜月還在船上,望東而去?可不是返回東洋,而是前赴天魔隱修之所,聽說還要十天、八天,才能抵達目的地。與兩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數十人,大多是因事沒有吃飯,或是負責守衛的教眾,天魔道此行可說是一敗塗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憤為力量,兩女登船後,便朝夕練功,還授與隨行弟子武功和法術,看她們演練的情形,武功已是大進。
兩女練功後,大多先歇一會才進膳,通常趁機互訴心事,給李向東發現後,便依時使法察看,倒讓他探得許多專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關天魔的資料,但是最有趣的卻是夜星、夜月雖然痛恨李向東使用妖術,讓她們自動獻身和背叛,憤慨之餘,也是念念不忘雲雨之樂,竟然相約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溫個中樂趣。
這天兩女談的是如何開始修練貔貅毒蟲大陣,用以對抗魔軍,談談說說,話題又回到李向東身上。
李向東聽得津津有味時,突然收到姚鳳珠的心聲傳語,使他不得不撇下兩女不顧,轉而查看這個失蹤了許久的淫慾魔女的近況。
「教主……救命……教主……」
姚鳳珠反覆地叫喚道。
李向東沒有回答,定睛細看,只見姚鳳珠置身於三個周圍全是刑具,陰森恐怖的牢房,嬌靨雪白,鬢亂釵橫,一雙玉手吊在頭上,僅能以腳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勁裝撕裂了幾處,有些地方還淌著血,好像剛剛吃了一頓鞭子。
「你跑到哪裡?」
李向東想了一想,問道。
「我……鳳珠給……給官府抓了……他們識破我……我的圖謀……逼我招供!」
姚鳳珠身子一顫,口吃似的說。
「哪兒的官府?招什麼供?」
李向東沉聲問道。
「關中……是關中官府。」
姚鳳珠衰叫道:「丁菱發現我……我暗裡打探他們的機密,懷疑我是奸細,把我抓來的。」
「他們有什麼機密?」
李向東呆了一呆,問道。
「我查到聖女與一個神秘人見面,密謀對付本教。」」姚鳳珠答。
「什麼神秘人?」
李向東追問道。
「是一個朝庭大官,人稱大檔頭的神秘人。」
姚鳳珠道。
「大檔頭?」
李向東冷哼道。
「據說他掌管天下緝捕刑獄之事,權傾朝野。」
鳳珠臉露懼色道。
「我知道了。」
不等姚鳳珠說完,李向東便打斷她的說話,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給他們抓來的?」
「十多天前……」
姚鳳珠淒然道。
「為什麼現在才找我?」
李向東寒聲道。
「我……我有的。」
姚鳳珠訥訥說:「他們把我押送關中大牢時,途中我曾經多次使出心聲傳語,卻沒有得到你的回音,後來才知道,車裡有藏著聖女的伏妖靈符,牢裡也有。」
「這裡沒有嗎?」
李向東冷冷地說。
「這裡不是牢房,是刑房,用來審問犯人的;我已經吃了一頓鞭子,要不招供,他們還要我嘗遍這裡的刑具!」
姚鳳珠解釋道。
「他們是什麼人?要你招認什麼?」
李向東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
姚鳳珠囁嚅道。
「你沒有告訴他們嗎?」
李向東悻聲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訴他們,不該說的便一句也沒有說。」
姚鳳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該說的嗎?」
李向東冷笑道。
「知道……我……我沒說淫獄惡鬼和無敵神兵最見不得女人,一見裸女,便會不受控制,還有,我沒說星雲子已經入教,也沒說……」
姚鳳珠如數家珍道。
「可有告訴他們你的屁眼也能讓你尿出來嗎?」
李向東訕笑道。
「沒有。」
姚鳳珠粉臉一紅,垂首答道。
「記得別說天魔道的壞話,我已經與九子魔母達成協議,她助我剷除九幫十三派,我則助她報仇?」
李向東福至心靈,言之鑿鑿道。
「什麼?」
姚鳳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總之別說天魔道的事情便是。」
李向東詭笑道。
「是的……教主,快點來救我吧,求求你!」
姚鳳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無法短期趕到關中,你設法拖延一下,我會盡快趕來救你的。」
李向東若有所思道。
「你什麼時候才能趕到?」
姚鳳珠著急地問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個月。」
李向東答道。
「一個月?他們會打死我的!」
姚鳳珠驚叫道。
「你堅持說的全是實話,他們如何分辨真假?」
李向東哂笑道。
「我已經是這麼說了,可是他們不信,才會嚴刑逼供的。」
姚鳳珠淒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說話,他們也不會弄死你的。」
李向東哂道。
「但是……」
姚鳳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審問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壞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歡走後門的,那便有你的樂子了。」
李向東詭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沒用,但是我已經盡力了……只要你帶我回去,我什麼也聽你的……」
姚鳳珠哀求道。
姚鳳珠沒有理會李向東的話,只是如泣似訴地說個不停,苦苦哀求李向東念她以前如何用心辦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時間吧。」
李向東歎氣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
姚鳳珠怯生生地說。
「熬不住時,便亂說一氣吧。」
李向東笑道。
「怎樣亂說?」
姚鳳珠問道。
「讓我想想,遲些時再告訴你怎麼辦吧。」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要是把我關進牢房裡,我可不能使用心聲傳語了。」
姚鳳珠著急地說。
「你要是不說話,他們便會用刑逼供,待你來到這裡後,你便叫我吧。」
李向東笑道。
「教主,那會苦死我的!」
姚鳳珠珠淚直冒道。
「我有事要辦,別打擾我。」
李向東冷哼一聲,便不再做聲。
姚鳳珠還是苦苦哀求,卻再沒有收到李向東的回音,只道他已經離去了。
事實李向東可沒有收回攝影傳形的法術,繼續默默監視,過了一會,便有幾個官差打扮的壯漢走進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鳳珠招供。
雖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鳳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還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認,結果暈倒過去。
不出李向東所料,從那些官差的對答來看,他們果然奉命不許傷害姚鳳珠,隨即把失去了知覺的姚鳳珠解下來,送回牢房,期間自然免不了給人動手動腳。
牢房之外真的掛著聖女的伏妖靈符,姚鳳珠給人抬進去後,李向東的攝影傳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東臉色陰睛不定,坐在沒有影像的鏡台前想了一陣子,才記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進展,懊惱地冷哼一聲,才動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