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面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一方面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冷翠嚶嚀一聲,掙扎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御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用處?」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右。」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離開了一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罵。」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面雖然兇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還助你報卻血海深仇。」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煞癢。「
「什麼?」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看!」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冷翠悲叫一聲,掙扎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裡,把水汪汪的肉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裡救出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裡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復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拚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只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兇」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志,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游進春水淫淫的肉縫裡。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餵飼的猛獸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裡?」
「在大鐘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扎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裡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裡說。
「為什麼不要?」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說:「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裡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周義沉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
「為什麼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義雖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詢問道。
「據說他很是忌憚英帝的英明,有礙北伐大業,近日聞說英帝有意廢黜庸碌無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現在死了,周仁便會登上大位。縱然沒有瑤仙作內應,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瑤仙是什麼出身?」周義把汗巾裹著指頭說。「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冷翠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嗎?」周義掏挖著說。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應該不弱的。」冷翠顫聲道。
「如果她動手行刺,豈不糟糕。」玄霜優心忡忡道。
「應該不會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著出手行刺,一定會給人發現,那便等如太子弒父,謀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豈會坐視不理。」周義沉吟道。
「那怎麼辦?」玄霜問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只能聽天由命了。」周義沒有道出已經暗裡上表報請英帝加強戒備,抽出指頭道:「好了,弄乾淨了。」「謝謝王爺。」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過這個考臉吧。」周義詭笑道:「最後的考驗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學的。」冷翠芳心劇震,手足無措道。
「肯學便行了。」周義大笑道:「玄霜,你當姊姊的得負起教導之責,首先是侍候我脫衣服吧。」
「好的。」玄搖咯咯嬌笑道,俐落地給周義寬衣解帶。心知他己經決定留下冷翠了。
儘管週身酸痛,冷翠還是勉力爬起來,羞人答答地動手幫忙。誰料周義乘機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發瀉,讓我快活。知道嗎?」周義把玩著冷翠的乳房說。
「知道…」冷翠臉紅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個孔洞,是用來供男人發洩的?」周義淫笑道。
「哪三個?」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訴她吧。」周義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個,嘴巴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發覺周義的怪手己經探入般間。抵著狡小的菊花洞輕佻慢捻。禁不住驚叫一聲。恐怖地叫:「不…那裡不行的…求你不要!」
「為什麼不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周義指頭一緊。竟然強行闖了進去。
「哎喲…不…會很痛的!」冷翠臉如紙白道。
「不要害怕,王爺只是說說,不是真的。」玄霜脫下周義的內衣,挑戰似的在光裸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說不練嗎?那麼現在我便給你開苞!」周義慾火直冒,凶巴巴地說。
「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也可以。」玄霜靦腆道:「可是你不是還要給她解毒嗎?」
「難道我不能一箭雙鵰?」周義大笑道。
「那麼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紅若臉說。
「不用忙,你留下來,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義自行脫掉內褲道。
冷翠驚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現,更是心驚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過冰糖葫蘆沒有?」玄霜爬到周義身下,笑問道。
「吃過。」冷翠其名其妙地點頭道。
「看清楚了,王爺的大傢伙就像冰糖葫蘆。也是同樣好吃的。」玄霜吃吃嬌笑,低下頭來,雙手攤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駭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醜陋骯髒的東西含入口裡,旋念接著便要輪到自己時,頓覺滿肚苦水,發覺復仇的代價實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讓她試試吧。」玄霜吃了一會。周義便推開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強忍噁心的感覺,便學著玄霜那樣張開櫻桃小嘴。
為了調教冷翠,周義很晚才合眼,一覺健來,不用查著案頭的沙漏,亦知道該已日上三竿,或許還到了午飯時間。周義張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該在身畔的玄霜不見人影,看來已經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後坐了起來。
冷翠睡得很熟,給周義推開後,搭在服間的錦被掉了下來,仍然沒有醒轉。光裸的胭體側臥床上動也不動。好像一稱白玉雕像。看見冷翠紅撲撲的粉臉。周義忽地發覺此女與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樣長得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尤物。而且各有奇功秘藝。當能助自己成就大業。可惜兩女亦是心懷異志,各有心機。
周義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殺不了冷雙英,更難與宋元索為敵,又怎會像為了練成奇功,誅殺宋元索的玄霜般屬身為奴。自動獻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禍臨頭之時。
表面看來,玄霜該不是問題,一來她修習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關鍵,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來還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試臉,三來她彷彿已為綺紅的先天淫婦之說所愚,不僅能夠盡情享受肉慾的歡娛,對自己更好像難捨難離。
周義頭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裡想什麼。性命悠關,豈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雖然不弱。役獸驅蛇之術更是不同凡響世上無雙。但是與宋元索結仇。卻又形單隻影,舉目無親,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沒有容身之所。
問題是此女對自己心存偏見。還不知感思圖報,要她真心效忠,卻也不易。更叫人煩惱的是玄霜好像與她頗為投緣,要是兩女同一鼻孔出氣,朋比為奸,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裡。外間傳來腳步的聲音,周義知道是玄霜回來了。
「王爺。」進來的果然是捧若臉水的玄霜。
「你怎麼大清早便起來。不多睡一會?」周義下床道。
「人家睡不著。」玄霜歎氣道。
「為什麼?」周義問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說。
「誰說的?」周義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說給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給你的後邊開苞嗎?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給你開苞吧。」周義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麼這樣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過你白天去了富春樓。晚上又把能吹折騰了一個晚上,要是累壞了怎麼辦?」玄霜關懷地說。
「我要給她解毒嘛。」周義笑道。
「你肯要她了嗎?」玄霜送上臉巾道。
「再說吧」周義擦著臉說。
「你說什麼,她便幹什麼,哼也沒哼半句,這樣還不滿意嗎?」玄霜看了還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說。
「誰說沒有?」周義訕笑似的說:「她不是叫得震天價響嗎?我看她也是喜歡的……」
「你也真狠心。這幾天她已經吃了許多苦頭。你還是沒完沒了的,一個黃花閨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說。
「她還是閨女嗎?」周義曬道。
「怎麼不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玄霜嚷道。
「當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嗎?」周義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靦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雙英了。」周義胡扯道:「他把銷魂香帕綁在她的嘴巴裡。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腸一定後患無窮。」
「有什麼後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餘毒末清。便會成為後天淫婦了……周義詭笑道。
「他可真該死。」玄霜罵道。
「他的什麼金鋼鐵甲功看來刀槍不入。要殺他也不容易。」周義歎氣道。
「有寶刀寶劍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說話道,原來她也醒來了。
「我的青風劍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殺。」周義哼道。
「為什麼?你答應殺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還有用,我說現在不殺,不是永遠不殺。」周義冷冷地說。
「有什麼用?。冷翠質問似的說。
「混帳,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釋嗎?」周義疾言厲色道。
「妹妹。王爺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爺能把你救出來,要殺冷雙英又有何難。」玄霜勸慰道。
「玄霜。此女桀驁不馴。看來不是真心投誠,自甘為奴的,你要小心著看,提防有詐。不要洩漏我們的機密大事」周義冷笑道。
「我與宋元索仇深似海,怎會作他的奸細,」冷翠抗聲道。
「兵不厭詐,誰知你是不是與冷雙英串通演戲。前來打探情報的?」周義悻聲道。
「你…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她當然不是自甘為奴,而是沒有選擇。
「王爺,我看她只是報仇心切,才會一時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詐的。」玄霜緩頰道。
「我不管,你負責給我嚴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義寒聲道:「我們回去前。不許她穿什麼衣服,洗乾淨身上幾個洞穴。方便我隨時作樂。更別讓她走出這裡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這裡便是,讓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麼?穿了也要脫下來。」周義訕笑道。
「妹妹,冷雙英派出了許多人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頭亂糟糟的,不宜外出,這裡很安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進來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義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邊很亂嗎?」周義洗漱完畢,穿上褲子道。
「亂得很。」玄霜點頭道:「冷雙英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派兵逐家逐戶搜索,鬧得城裡天翻地覆,聽說昨晚也曾大搜舊宮,只是沒有找到吧…」
「我已經下令滿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將。把這裡或或保護。他找得到才怪。」周義詭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一再等兩三天吧,我還要去宮春樓一趟。」周義答道。
「你還要去富春樓?」玄霜奇道。
「是的。我買了一個女奴,過兩天要去收貨。」周義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裡奇怪。
「我可以保證一定比她聽話。」周義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說。
「不…冷翠驚叫一聲。轉身躲開。
「你看!」周義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過來,柔聲道:「你要是這樣。王爺便不疼你了。」
「動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義忽地說。
「她還使不出氣力…玄霜愕然道。
「暫時不能吧。但是酥骨軟筋散的藥力該快過去了。要是回復武功,誰知她會不會胡來?」周義森然道。
「我胡來什麼?」冷翠淒然道。
「小則跑了出去,大則出手傷人,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我…我不會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復武功,也難保不會出手反抗的。
「看你這彆扭樣。是想反悔了嗎?」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應給你為奴。便…便不會後悔的。」
「王爺,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勸說道。
「女奴是最下賤的,不許有羞恥之心。過來。讓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騷穴。」周義惡毒地說。
「你!」冷翠羞叫一聲。最後還是咬著牙爬到周義身前。
「告訴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當女奴,逗得本王高興,也許會有好日子的。」周義把冷翠抱入懷裡。搓揉著腳前的肉球說。
「只要你能助我報仇,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爺,該吃飯了。可是把飯菜拿進來嗎?。玄霜有心解圍。笑問道。
「難通能帶她上飯館嗎?」周義大笑道。
玄霜外出張羅飯菜時。周義繼續大逞手足之慾,看見冷翠認命地沒有閃躲後,才大發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飯,周義獨自回到秘道,在趙成何昌的陪同下,透過分設各處的窺孔周圍走了一遍,發覺果如玄霜所言。宋軍在城裡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目睹搜城的宋軍紀律極差。不僅乘機搶驚,還調戲婦女。百姓攝於他們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義暗暗歡喜。知道宋軍縱是驍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軍攻城時。當不難要何昌等煽動百姓乘亂造反,裡應外合,該能拿下城池了。從搜城的進度來看,何昌估計宋軍還要兩三天才能完畢,周義知道暫時不宜妄動,遂著他們小心監視,自己則回去盤問冷翠,查探宋元索的軍情。午夜夢醒。冷翠發覺自己雖然還是躺在周義身旁,可是他卻與玄霜交股而眠。心裡不禁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翠打了個呵欠,感覺嘴角黏呼呼的,儘管知道是自己給周義或玄霜消理時留下的穢漬。還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個乾淨。當了女奴己經三天了。冷翠可沒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從眼高於頂,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百獸門主,變成一個比婊子還要下流無恥,以取悅周義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習已為常。沒有把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時的委屈亦己蕩然無存。就像衣服,這三天裡,冷翠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纏理,彩帕襄腳。到了後來。與周義在一起時,就算周義不說,她也主動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掛寸縷,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體事小。冷翠也曾在周義的命令下。當著他的身前小便洗澡。還不只一次以指頭自我逗弄,供他笑樂。冷翠雖然常常告訴自己,如此犧性,只是為了報仇。深心處卻明白如果不是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焉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可不知道陰差陽錯,自此陷身慾海。
原來冷翠率領百獸門北上充當細作時。聽從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門下弟子犧牲色相。換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貞操的觀念甚為淡薄,迄今沒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為沒有碰上對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獸門的馴獸之術以春水天癸飼育盯獸長蟲,冷翠以閨女之身。最敏感的陰戶鎮日為群獸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洩慾火。可不知道此舉只能治標,體裡的陰火仍是積聚不去,陰陽失調之外,還暗裡腐蝕其心志。遺害不少。
初嘗禁果後。積壓多年的陰火略作好解之餘,也使她說不出的滿足。方悟真正的男人遠勝偽具。自然樂在其中。什麼也不計較了。也許由於肉體得到滿足,冷翠眼裡的周義亦好像順眼得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恨了。倒是玄霜那個浪蹄子卻愈看愈討厭。表面處處護著自己。實則害怕自己與她爭寵,失去周義的歡心。常常不要臉地撒嬌獻魅,叫人噁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氣。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踐人的臭穴時。藉機咬了兩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要不是給她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想太過著跡,一定會多咬幾口的。
話說回來。冷翠是不敢開罪玄霜的,因為這三天雖然蠍力奉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回答周義的問題,至今他還是心存顧忌,不待酥骨軟筋散的藥力完全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惱了玄霜,便沒有人給自己說話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還要委身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滿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雙英恨之人骨。因為要不是他們橫施毒手,自己又怎會淪落如斯。冷翠明白周義是報卻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會食言。因為無論有沒有自己,他亦要與宋元索為故的。
可慮的是周義鬥不過宋元索。大周雖然國富民弓,兵多將廣,但是內優外思,宋元索又實力頑強。詭計多端。想到這裡,驀地芳心劇展,坐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原來玄霜也皿來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冷翠急叫通。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麼事?」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淺眠。兩女說不了兩句。也醒來了。
「前些時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馬文傑。他在魯王的親信陪同下。攜同厚禮,前赴百州下書。」冷翠緊張地說。
「魯王?下什麼書?。周義的睡意一掃而空。肅然道。」姚文傑神神秘秘的不肯說,據說是宋元索給魯王的回信。「
「回什麼信?」
「不知道,不過聽說給魯王送信的使者是一個公主。」
「公主?」
「是一個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傑說此女很是風騷,宋京的王公大臣。很多是她的入幕之賓。」
「是她?!」周義不縈失聲叫道。暗念此女已經投靠了天狼戰天。竟然又給周信作使者,心裡冷了一截,兩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結,個中沒有明謀才怪。
「你認得她嗎?」冷翠好奇地問。
「何止認得?她的屁眼也給我幹爛了。」周義哼道:「那麼姚文傑又是什麼人?」
「是四大虎將的老。老大是冷雙英,關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還有…瑤仙謀刺大周皇上。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與宋元索言和,劃江而治。」
「還有什麼?」
「沒有了,我只是忘記了。不是故意隱瞞的。」
「嗯嗯。你要是有這個膽子…」
「沒有。奴婢沒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詭計層出不窮。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早謀對策吧。」玄霜優心忡忡道。
「吃過午飯後,我去接月兒回來,要是順利,明天便動身回去吧。」
「冷雙英昨天雖然取消戒嚴,但是還有許多密探暗裡巡邏,城裡仍然不安全。我與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沒有人看管這個小淫婦嗎?」周義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該沒問題的。」
「我不會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沒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冷翠幽幽地說。
「她是你的人,也很聽話,沒有你的吩咐,她豈敢踏出房門半步。」玄霜央求似的說:「讓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牽腸掛肚。」
「好吧。」周義點點頭,寒聲喝道:「小淫婦,你聽消楚了,給我難乖的留在這裡,等我回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便像冷雙英一樣把你吊起來。用銷魂香帕塞著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癢死你。」
「是……小淫婦知道了。」冷翠委屈地說。
「你也可以趁機慢慢想清楚,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便會多疼你一點了。」周義滿意地說,事實這幾天朝夕相對,經過反覆查問,已經相信冷翠縱然不是真心為奴,但是為了報仇。亦沒有欺騙自己。
「是,婢子會努力想清楚的。」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瑤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給你報仇嗎?,周義冷笑道。」婢子只是擔心……「冷翠囁囁不知如何說下去。
「我們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細,還不小心防範嗎?」周義曬道:「她動手之日,便是敗亡之時了。」
「這可好極了。」玄霜歡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氣。那裡知道周義心裡卻不大踏實。擔心英帝一意孤行,堅持要有足夠證據,才把瑤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興兵造反了。
周義安排了接應人手,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還穿上黃金甲,吃過午飯後,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樓。
雖然己經解除戒嚴,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樓前更是門可羅雀,看來百姓仍然驚魂未定,沒有多少人還有膽子上街。周義等在掩飾秘道入口的藥店裡窺伺了一會,沒有發現街上有什麼可疑人物後,才動身出門。藥店與富春樓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發覺裡邊亦是冷清消的。只有兩個龜奴無精打采地打掃庭院,看見周義等進來,才丟下掃帚,把他們迎進大廳。
「王爺。你…你來了嗎?」富春樓的老闆盧遠,與包括姚媽在內的幾個鴇母正在廳中坐對愁城。趕忙愁眉苦臉地起來迎接。
「我是來接人的。」周義取出九百兩銀票道。
「王爺,現在外邊亂糟糟的,官兵還在搜查亂黨,帶著她出城也不方便,還是再過幾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媽囁嚅道。
「我自有辦法帶走她。」周義不耐煩道:「人在那裡?」
「王爺。對不起,我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交人。王爺要是能等,便請多等幾天,否則我只能退還訂金了。」盧遠漸愧地說。
「為什麼?」周義侮然道。
「元帥把她從金大將那裡要去了。」盧遠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