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那個元帥?」周義問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帥。」盧遠戒俱地說。
「冷雙英?」玄霜嚷道。
「別嚷,小聲一點。」盧遠著急叫說:「別說一個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樓我也要雙手奉上的。」
「胡說,他沒有…」玄霜不滿地說。此刻已經知道周義買回來的女奴月兒。就是當日那個可憐的余饒女郎,可是還沒有說畢,周義卻打岔道:「他什麼時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盧遠絮架叨叨地說:「就在大爺光臨本樓的那一天。城守丁將軍帶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賤人館。在元帥和城裡的官員將領身前。艷壓群芳,把賤人館的婊子全比下去,該是談到除了她們四個。我還買了她。結果第二天元帥便著人往金大將府中。要了她回府侍候,看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冷雙英不是與她在一起!」玄霜惱道。暗念冷雙英這幾天忙於搜捕冷翠,除了紅桃、紅杏兩女。哪裡還有其他女人。
「誰告訴你是元種要了她的?」周義止住玄霜說話,問道。
「是金大將,元帥怎會認識我們這些小人物?」盧遠歎氣道。
「是他嗎?吧周義沉吟道。
「就算是金大將要把人留下來,我也沒辦法要回來的。」盧遠聞絃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爺。我還是把訂金交還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周義問道。
「難說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該昨天交還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幾天,那邊陳將軍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們,唯有從命了。」盧遠苦笑道。
「這樣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來了,你便告訴對街藥店的掌櫃。我使會著人前來接人,交付尾數的。」周義點頭道。
「是。小人遵命。」盧遠舒了一口氣說。
「王爺,如果接到人。我們該怎麼辦?『回到拐道往,何昌問道。
「要小心保護。把她送返王陵,然後通知我。我會派人把她接回寧州。」周義答道。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義點頭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時間。便能返抵家門了。」何昌笑道。
「半天時間,不是吧?」周義孤疑道。
「是的,太子設計了一輛車子,坐在上面,順坡而下,快若奔馬,名叫下坡車,可惜只有一輛,而且車子不大,除了御者,只能乘坐兩人。」何昌像大蟠龍舊人,最近才知道靈芝是女兒身,習慣以太子相稱,解釋道。
「那麼可要多造幾輛。方便回去報信了。」周義笑道,記得靈芝乘坐的輪椅。暗念此女可真是蘭質慧心。
「這是太子的御用車輛,我等豈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說。
「規格不同的便成了。」周義笑道。「真的沒問題嗎?」何昌猶豫道。
「行,我回去告訴她便是。」周義點頭道。
「謝謝王爺。」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們一道走嗎?」玄霜抽嘴問道。
「是,不過不能讓她發現秘道的秘密。」周義沉吟道。
「你還不相信她嗎?」玄霜怔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三朝兩日,誰知她心裡想什麼?」周義曬道。
「如果能蒙著她的眼睛,我們再製造一些聲音,擾亂視聽。她如何知道人在地底。」何昌思索著說。「唯有如此了。」周義點頭道:「玄霜,我們進去看看。」
周義玄霜不在時,有人在他們的寢室外邊看守,門上還加上橫門,好像囚房似的。冷翠武功受制,要跑也跑不了。看見周義等回來,守衛抽出門閂,便施禮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間,內間的門還是像周義等離開時關上一樣,周義推門而進,便看見冷翠腰纏彩帕,靠坐床上沉思。
「王爺……」看見周義回來,冷翠趕忙下床施禮道。
「我們明天便返回寧州了,從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的。」周義冷冷地說。
「我……我不後悔。」冷翠囁嚅道:「可是……」
「可是什麼?」周義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覺如果隨王爺回家,除了侍候王爺外,便沒什麼貢獻,要是留在南方,或許還有用一點。」冷翠鼓起勇氣道。
「有什麼用?」周義寒聲道。
「宋元索用作衛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訓練,亦是由本門長老銀嶇指揮,奴婢一定要奪回來的,而且他們在百獸山捕捉了數百頭大猩猩,要是能夠善加利用,便有望再建百獸門了。」冷翠低聲下氣道。
「你自己辦得到嗎?」周義抨然心動,問道。
「如果王爺答應,奴婢便會寫信請王爺派人送往大鐘山,傳召門下弟子帶同大黃小黃回來幫忙,便有成功之望了。」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要是失手了,沒有人能救你的。」周義沉聲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給王爺辦點事,而且這些猩猩兵擋者披靡,十分厲害,要不及早奪回,以後更沒有機會了。」冷翠歎氣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會調轉槍頭,投降宋元索,說不定還會下嫁冷雙英了。」周義沉吟道。
「不,我不會的。」冷翠立誓似的說:「我與他們仇深似海,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委身事仇,更不會出賣你的。」
「很好,你寫信吧。」周義暗念如果能夠奪下猩猩兵,對自己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冷翠的死活卻是一點也不重要,獰笑道:「寫完了信,我便讓你樂個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幾天沒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時,好像有點不大習慣,低頭看見玉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脫落了,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冷翠早已渴望一嘗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門下弟子說得的那般美妙,這幾天不僅得償素願,還證實了那種欲仙欲死,銷魂蝕骨,叫人無法忘懷的樂趣。
遺憾的是周義在床上雖然出色,亦很粗暴,沒有自己夢裡情人那般溫柔多情,看來門下弟子說得對,強壯的男人全不懂憐香惜玉,魚與熊拿,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為勢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為奴,看來老天爺亦要自己捨魚而取熊掌了。
話說回來,如果周義不是這樣粗暴,也許便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就像昨天,該是由於分手在即,周義特別興奮,回來以後,便足不出戶,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討饒不絕,剛才裹上汗巾時,發現兩片桃唇有點兒紅腫,走動時,裡邊還好像隱隱作痛,便知道戰況何等激烈了。
捫心自問,冷翠初嘗異味,也是戀戀不捨的,但是如果能夠奪回這些猩猩,百獸門便實力大增,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有所作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沒有?」正在憧憬著未來的風光時,忽地聽得周義叫道。
「穿好了。」冷翠定一定神,邁步走了過去道。
「把手放在後邊,讓我綁起來。」周義裝扮成宋軍的樣子,手執布索說。
「為什麼要綁我?」冷翠惶恐地問道。
「出到外邊,我們或許會碰到宋軍的,你裝作囚犯,便容易矇混過關了。」周義砌辭道。
「我這樣如何走路?」冷翠可憐兮兮地說。
「快點,我可以抱著你的。」周義不耐煩道。
「做個樣子行嗎?請你不要綁太緊。」冷翠自動把雙手放在身後,怯生生地說。
「當然可以。」周義把布索掛上粉頸,在粉臂纏了兩圈,然後綁著玉腕說:「我已經給你解開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結,很容易掙脫的。」
「謝王爺。」冷翠舒了一口氣道。
「經過我的滋潤,這雙奶子好像是長大了。」周義搓揉著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嗎?」冷翠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裡說。
「王爺,可是要蒙上眼睛嗎?」這時一身宋軍衣服的玄霜,拿著一塊扭成布索般的紅色絲帕過來道。
「也要蒙著眼睛嗎?」冷翠不解道。
「這是讓你認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將來為敵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們如何混進這裡了。」周義笑道。
「我不會給他們生擒的。」冷翠咬牙切齒道,卻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雙英手裡,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責的。
「走吧,在外面千萬不要出聲。」周義蒙上冷翠的眼睛後,便摟入懷裡往門外走去。
何昌和趙成等早已在外邊等候,下坡車也在秘道準備妥當了。
下坡車就像沒有車頂的車廂,也有四個輪子,可是車前沒有驢馬,車轅多了兩根手柄,一根用來控制方向,一根用來停住車輛,還有一根用來控制速度,依賴下坡之力前進,駕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後,從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來卻要靠人力牽引。
何昌自稱不敢逾越,所以沒有使用,周義卻相信真正的原因,該是他們不想費力送回來。
周義把冷翠放入車斗裡,與玄霜登上車轅,朝著何昌等擺手示意,然後,拉動手柄,車子便往前溜下去。
趙成和一眾侍衛亦隨即登程,雖然走路辛苦,花的時間也多,但是沒有了管頭,卻是愉快。
冷翠感覺自己置身飛馳的車子裡,卻沒有聽到驢馬的聲音,然而道路崎嘔,車行顛簸,嬌軀倒在車板上,仿如置身驚濤駭浪,不時凌空拋起,然後掉下來,煞是難受。
走了許久,冷翠發覺車子仍然畢直向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奇怪的是記憶中,安城可沒有這樣的道路,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應該出了城池,又怎會沒人攔阻。
冷翠滿腹疑團,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雙手反綁身後,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絲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發問時,忽地發覺周義走到身旁,還把她抱入懷裡。
「王爺,我們出城了沒有?」冷翠小聲問道。
「出城了,正朝著平城而去。」周義答道。
「不對,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車走馬的只有一條官道,但是那條道路不是這樣的。」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見麼?」周義奇道。
「不,可是那條道路上山下坡,還有許多彎路,不是一條直路。」冷翠抗聲道。
「你不要管,總之能夠安全到達便是。」周義笑道。
冷翠點點頭,暗念此人高深莫測,看來該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你可記得我昨夜教你的說話麼?」周義問道。
「記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賴在金旺身上。」冷翠答應道:「不過我不會讓他們活捉的。」
「但願如此,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事成後先躲起來,然後盡快通知我,等候接應。」周義正色道。
「知道了。」冷翠初次感覺周義關懷之意,暗喜道:「現在可以解開人家吧?」
「還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周義柔聲道。
「人家很是氣悶……」冷翠埋怨道。
「那麼我給你一點樂子吧。」周義笑嘻嘻地解開冷翠的褲帶說。
「就在這裡嗎?」冷翠驚叫道。
「這裡有什麼不好?」周義淫笑道。
「可要把車子停下來嗎?」玄霜忽地說道。
「不,繼續上路吧,待會我再招呼你。」周義心念一動,脫掉冷翠的褲子說。
「我才不要!」玄霜撅著櫻桃小嘴說。
「我們…乘坐的是什麼車子?」冷翠藉機問道。
「是快活神仙車。」周義扯下騎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著說:「坐在上邊,便快活勝神仙了。」
「你壞死了。」冷翠呻吟道,知道周義沒說實話。
「怎麼乾巴巴的?」周義皺眉道。
「你再摸多一會吧。」冷翠恬不知恥地說。
「我有辦法……」周義詭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義要幹什麼時,驀地發覺甜香撲鼻,隨即有一塊香噴噴的絲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聲叫道:「銷魂香帕。」
「你多嗅幾口便行了。」周義笑道。
「你要癢死人嗎?」冷翠急叫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周義大笑道。「冷翠曾經飽嘗此苦,知道閉氣也是沒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幾口氣,沒多久,便覺渾身煥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著急地叫:」發作了……快點……快點給人家煞癢!「
周義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送進濕溉流的肉洞裡,然而只是藏身深處,動也不動。
「動呀……冤家……快點動呀!」待了一會,冷翠發覺周義沒有動彈,禁不住亂扭亂跳,蓋在臉上的銷魂香帕也掉了下來。
「不用忙……」周義還是沒有動,可是車子忽地一跳,把摟在一起的身體彈了起來,再掉下來時,雞巴便急刺洞穴深處。
「這……這不行的……」冷翠呻吟道,方悟周義是藉著車子輾過崎嶇山路而生出的跳動作樂,雖然大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她余有未盡,咬碎銀牙。
「誰說不行?」周義怪笑道,車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點……人家要快一點!」冷翠撒嬌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點呀。」周義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點!」冷翠若有所悟,央求著說。
「你們真胡鬧!」玄霜咯咯嬌笑,調整車子的方向,專挑凸凹不平的路面行走。
隨著車子的跳動,冷翠哼卿亂叫,聽得駕車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聲也愈來愈是高亢急驟,玄霜突然看見前邊路旁有幾個土坑,心念電轉,便改變方向,朝著那些土坑馳去。
「哎喲……不…不行了……呀」幾下急劇的跳動,冷翠更是尖叫幾聲,便癱瘓車上急喘。
這時車子又輾過一個更深的土坑,跳動更是劇裂,隨著一記急刺,周義亦也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亦在冷翠體裡發洩了……
「在這裡歇一會吧。」玄霜煞住車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周義伏在冷翠身上喘息著說。
「是……真美……」冷翠夢吃似的說。
「你也要嗎?」看見玄霜臉紅如火,媚態撩人,周義怦然心動道。
「要也沒有用,你還有氣力嗎?」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會便有了。」周義喘著氣說。
「有也不行,誰來駕車?」玄霜慎道。
「讓我……讓我駕車吧。」冷翠嬌喘細細道,暗念要是這個浪蹄子答應,相信周義也不會拒絕,那時便可以看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算了,還是趕路要緊。」周義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說:「給我吃乾淨吧。」冷翠雖然看不見,卻也認得熟悉的氣味,放是張開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裡。
冷翠昏昏沉沉的躺在車上,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地聽到玄霜低聲說:「差不多了。」
「去吧。」周義點頭道。
冷翠最初以為是到了宿處,豈料車子雖然速度大減,還是繼續行走,再走了許久,才停下來。
「我們要歇息了嗎?」冷翠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是,我們到了。」周義看見玄霜在王陵入口舉手示意,知道已經準備妥當,放是抱起冷翠,開步便走道。
「到了那裡?」冷翠茫然道。
「我們到了平城東北的蟠龍山。」周義答道。
「不是吧,從安城到蟠龍山,快馬也要走三、四天,怎會這麼快的?」冷翠難以置信地說:「放開我,讓我看看。」
「別急,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的。」周義邊走邊說進:「待會我會留下乾糧銀兩,你可以自行掙脫繩索,愛去那裡也行。」
「你……你是說真的嗎?」冷翠愕然道,感覺兩耳生風,知道周義使出輕功行走,儘管手裡抱著自己,仍是快若奔馬,至此才發覺他的武功競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當然是真的。」周義說:「蟠龍山雖然也有宋軍出沒,但是地方遼闊,以你的武功,只要小心一點,當能輕易避開。」
「我……我想多侍候你幾天才上路。」冷翠囁嚅地說。
「不,我也要立即趕回寧州,不能留下來。」周義斷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寧州看你?」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周義笑道。
「王爺……」冷翠胸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周義心中一軟,柔聲道。
「不……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麼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讓我牽掛。」周義假仁假義道,隨著前頭領路的玄霜朝著蟠龍山的出口進發。
出口的暗門已經打開了,久違了的思書、思琴在門旁大做手勢,指手畫腳,看來是請周義把冷翠留下來,周義沒有理會,穿門而出,外邊已是黃昏了。
玄霜領著手抱冷翠的周義來到一個山洞前面,朝裡邊指了指,目露詢問之色。
周義看見洞裡放著一個包袱,還有一盤冒著熱氣的飯菜,滿意地點點頭,放下冷翠說:「就是這裡,我回去後,會著人前往大鐘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前往與你會合,你要好自為之了。」
「王爺,讓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說。
冷翠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點回音,心裡著急,手上使力,繃脫綁著玉腕的布索,趕快扯下蒙眼絲帕,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已經沒了周義的蹤影,接著登高遠眺,發覺周圍的地形山勢果然很像平城的蝸龍山。實在難以置信。
跟著發現地上的包袱和飯菜,冷翠打開包袱一看,卻是提替換的衣服和乾糧,飯菜還是熱騰騰的,更是如在夢中,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術。
雖說仿如做夢,但是一切也是那麼真實,冷翠捲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宮砂沒有了,剛才在車上淫媾的一幕,還是歷歷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進褲子裡,發覺裡邊果然一絲不掛,因為騎馬汗巾給周義用作清理穢漬,事後當然不能繫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會,最後長歎一聲,匆匆吃過飯菜後,便撿起包袱,趁夜下山。
周義放下冷翠後,便拉著玄霜迅快地閃進王陵,隨即關上暗門,冷翠那裡料得到荒山野嶺之中,還有秘道暗門,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這時靈芝也在思棋思畫的攙扶下趕到了。
「王爺,怎麼你收了她為奴,又這樣狠心,不把她留下來?」靈芝學著周義、玄霜從門援的窺孔往外窺望,看見冷翠尋找周義不獲,孤零零地滑然下淚,心有不忍道。
「怎樣說她也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誰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間之計?王陵關乎你們全族安危,豈能隨便洩露?」周義解釋道。
「不會吧?」靈芝沉吟道。
「宋元索詭計多端,難說得很。」周義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請纓南下,冒險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手被擒,能夠熬得住他們的的嚴刑逼供嗎?」
「要是落在他們的手裡,定然生不如死。」思棋害怕地說。
「她真可憐。」靈芝同情道。
「別說她了。」看見冷翠開始進食,看來是有了決定,周義可不想多說,改口道:「你的病情可有好轉?走路有沒有問題?」
「有勞王爺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多了,也能走路,只是體虛氣弱,走得不遠吧。」靈芝感激地說。
「可有惦著我嗎?」周義笑問道。
「怎麼沒有?公主不僅茶飯不思,做夢時也大哥王爺的亂叫。」「就算是大白天,還是整天把王爺掛在嘴邊哩。」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們不也一樣嗎?」靈芝紅著臉說。
「掛在嘴邊嗎?可是想吃了我?」周義笑道。
「是呀,你去後,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腸,卻又不吞入肚裡。」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靈芝臉紅如火地罵道:「王爺遠道歸來,一定餓壞了,還不快點去備膳。」
「可不用大肉腸了,我自己有,可以讓你家公主吃個痛快。」周義怪笑道。
「你也是大壞蛋!」靈芝嬌慎大發道。
「公主不吃,我們也要吃的。」思書吃吃笑道。
「好,去吃飯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周義大笑道。
「王爺,可要留幾個人接應她嗎?」靈芝倒沒有忘記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看見冷翠背上包袱,預備動身下山,玄霜搖頭道。
「別管她了,我們走吧。」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道。
「王爺,這幾天對岸全是綠旗綠燈。」靈芝嚶嚀一聲,主動抱著周義的脖子,低聲道。
「綠旗綠燈嗎?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周義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飯,思書思畫給周義洗腳時,眾女也圍在身旁,要他和玄霜講述此行經歷。
「這個冷雙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聽罷周義救出冷翠的經過後,思琴憤然罵道。
「宋元索那裡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思棋悻聲道。
「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靈芝沉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思畫歎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玄霜歎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過,我已經從冷翠那裡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裡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裡,那些解藥也沒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靈芝好奇地問。
「只要是女人便能學了。」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只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周義詭笑道。
「春水?」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玄霜紅著臉說。
「淫水?怎樣喂?」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面吃便是。」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兒鑽進淫洞裡。」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周義抗聲道。
「真的什麼也沒幹麼?」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只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流快活車嗎?」周義怪笑道。
「不!」眾女齊聲叫道。
「可惜這裡不是秘道,沒有又長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風流快活車送進來,便有你們的樂子了。」周義大笑道。
「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的心血的!」靈芝顛道。
「當然不是糟蹋,而是……」周義靈機一動,央求似的說:「你給我造一輛真正的風流快活車行嗎?」
「不行……不可以的!」靈芝粉臉通紅道。
「又說什麼也聽我的,這點小事也可答應。」少司義歎氣進。
「我……不是……人家不懂!」靈芝急叫道。
「你要不要告訴她們月兒的事?」玄霜有心解圍,打岔道。
「那個月兒?」思書幫忙地追問巡。
「月兒是王爺在窯子裡新買的女奴。」玄霜答道。
「怎麼又買了一個?」思畫不滿似的說。
「是這樣的,或許她能助我對付紅蓮聖姑……」周義道出月兒的身世道。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贖!」思琴憤然道。
「要是我們……唉,人在那裡?」靈芝感同身受道。
「還在安城……」玄霜歎息一聲,道出月兒還是身陷虎口,周義已經著何昌暗裡營救,設法把她送回來。
「要是她能夠回來,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該把她如何處置。」周義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思書唏噓道。
「如果收服了紅蓮聖姑,你又多一個女奴了。」思畫目露異色道。
「何止一個,聽說聖姑還有許多漂亮的女弟子。」思琴幽幽地說。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況王爺身份尊貴,奴婢成群也是理所當然。」靈芝白了兩掉一眼說。
「我們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爺回去後,有了其他的女人,便只聞新人笑,不理舊人哭了。」思畫低頭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舊人,只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吧。」周義若有所於扮道。
「那麼你該知道,我們……公主是真心向著你的。」思琴粉臉一紅道。
「我怎會不知道。」周義涎著臉說:「晚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覺,睡醒以後,我們……」靈芝羞不可仰地說。
「你們怎樣?」周義怪笑道。
「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思棋大著膽子說。
「可不許賴皮。」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事實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們什麼時候有賴皮?」思書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有誰陪我睡覺?」周義笑道。
「我陪你!」靈芝脫口而出,接著臉紅如火,囁嚅道:「你卻不能亂來。」
「好,全依你吧。」周義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