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賤人館做得到的,我們富春樓一樣做得到,價錢還比他們便宜……盧遠鬥氣似的說。

  「錢不是問題。」周義把一張安城流行的銀票塞入盧遠手裡,還隨手賞了鴇母五兩銀子說:「可是我要先看貨色。」盧遠看見手裡的竟然是一張一百兩銀票,大喜過望道:「行呀,姚媽,你給我好好招呼王大爺……」「是。」姚媽喜孜孜道:「大爺,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兩個漂亮的粉頭伴你說話,然俊把那個小賤人帶來。」「不,先帶我看看她。」周義搖頭道。

  「調教她的地方很是簡陋,恐怕怠慢大爺……」姚媽為難地望著盧遠道。

  「沒關係,看完才回來喝酒。」周義堅持道。

  「對,王大爺不介意便行了。」盧遠諂笑道。

  調教的地方設在後院,是一問遠離莊院的獨立石屋,還沒有進門,便聽到裡面傳來淒厲的哭叫了。

  盧遠當先推門而進,裡面的佈置就像刑房,牆掛著皮鞭繩索,還有火盤烙鐵,陰森恐怖,還有兩個打手似的漢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見盧遠等進來,便趕忙起來迎接。那個可憐的余饒美女坐在一個澡盤似的大木桶裡,此刻粉臉通紅。臉上淚印斑斑,還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來女郎的手腳左右張開。分別縛在一根長竹的兩端,長竹擱在捅沿,整個人藏身木桶裡,只剩下頭臉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麼名字?」周義問道。

  「她不肯說,我們叫她小踐人,打算完成調教後,才給她名字。」姚媽答道。

  「前天我買回來俊,至今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盧遠笑道。

  「是嗎?」周義發覺木桶裡盛滿了水,還有許多東西在水裡亂竄,心念一動,問道:「這是鱔盤嗎?」

  「不錯,今天早上才把她放進去的,至今還不過兩個時辰。」姚媽點頭道。

  「抬出來看看吧。」周義點頭道。

  「抬出來。」盧遠揮手道。

  兩個打手答應一聲,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掛在樑上,一端繫著長竹的繩索,女郎便慢慢從水裡升起。

  那個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一雙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腳前亂顫,染在上邊的水花四濺,由於雙腿左右張開,紅彤彤的肉洞也齊中裂開,許多水點從洞穴裡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這些黃鱔太大了,如何能夠鑽進去?」盧遠走到桶旁,低頭查看著水裡的鱔魚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運道還不賴,才沒有鑽進去吧。」一個打手解釋道。

  「她的騷穴用得不多,還很緊湊,就是小的也不易鑽進去的。」另一個打手涎著臉說。

  「雖然勉強容得下老身兩根指頭,但是很淺,一捅便到底了。」姚媽笑嘻嘻道:「這些傷全是以前留下來的,也差不多好了。」「是嗎?」周義可不客氣,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後還在她的股間指點著說:「屁眼可有點兒爛。」「這樣可不用辛苦給她開苞了。」姚媽笑道。

  「王大爺,你喜歡怎樣尋樂也可以,卻不能弄傷或是弄死了她,否則……」盧遠正色道。

  「我知道規矩的……周義硬充道。

  「好極了。」盧遠舒了一口氣道:「姚媽,你給她打理,準備好了便來報告,我陪王大爺喝酒便是。」「手腳要快一點,晚上我還有約會,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的。」周義滿意似的說。

  姚媽的手腳倒也靈快,盧遠才敬了兩次灑,便回來覆命,請周義前往作樂了。

  「人在床上嗎?」隨著姚媽走進一個尚算雅潔的房間俊,周義看見床上有一具以紅布覆蓋的人形物體,問道。

  「這個小見人不識好歹,多半會掙扎反抗的,為了方便貴客行事,老身把她綁起來,沒問題吧。」姚媽笑道。

  「當然沒問題,我最愛強姦了。」周義大笑道,走了過去,抖手便揭開了紅布。氣那個饒余女郎果然就在紅布之下,手腳用布索縛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張開,身上乾乾淨淨,胸前掛著大紅色的抹胸,腹下還以粉紅色的騎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緊縛,不能做聲。

  「她的說話惡毒,也愛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綁起來,如果貴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環的。」姚媽繼續說。

  「噤口環?」周義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個。」姚媽從放在床頭的木盒子裡找到一管只有寸許長短,卻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釋道:「把這個套著舌頭,塞進嘴巴裡。便能卡著上下顎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爺喜歡怎樣也可以了。」「好東西。」周義笑道。

  「木盒子裡還有羊眼圈、緬鈴等助興用具,貴客儘管使用,不用客氣的。」姚媽詭笑道。

  「行了,你們出去吧,不過不許偷看的。」周義警告道。

  「當然了,小號怎會如此缺德。」盧遠乾笑一聲,便拉著姚媽離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盧遠等去後,周義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說:「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還坐在鱔候裡受罪麼」女郎不能做聲,也不想說話,含恨別開了蒼白的粉臉。

  「你是不是該報答我呀?」周義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說,暗裡傾耳細聽,發覺盧遠等駐足門外,放是繼續造作下去。

  「你現在身無長物,只能以身相許了,是不是?」周義繼續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說:「你願意侍候我嗎?」

  「……」女郎沒命地搖著頭,淒涼的珠淚卻如斷線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願意麼?既然你不願意,我便唯有強姦了!」周義獰笑一聲,捏指成劍,便往裂開的肉縫搗了進去。

  「喔……」女郎的喉頭痛哼一聲,更是淚下如雨。

  「果然還算緊湊……」周義掏挖著說,耳畔聽到盧遠等離去的腳步聲音,周圍也沒有異聲,透了一口氣,舉頭四顧,幾堵牆壁好像也沒有不對,還是不敢大意,抽出指頭,起身脫掉衣服,同時裝作好奇地周田觀看,暗裡在牆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沒有夾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可沒有發覺周義的奇異行徑。脫剩一條犢鼻短褲俊,周義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聲道:「紅蓮教的聖姑丹薇告訴我,她也是余饒人士,你認識她嗎?」

  聞得丹薇的名字時,女郎倏地張開鳳目,分明心裡震動,但是旋即閉上眼睛,好像不願回答。

  「除了丹薇,我還認識春花、秋菊、夏蓮……」周義一口氣道出那些還陷身母狗訓練營中受罪的紅蓮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臉色數變,終於忍不住「荷荷」哀叫。

  「現在我解開你的嘴巴,讓你說話,可是千萬不要大叫大嚷,以免驚動外人。」周義動手解開女郎的嘴巴,口裡繼續說:「丹薇為了復國,不惜以身犯險,創建紅蓮教顛覆大周,其志雖然可嘉。卻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沒打算讓余饒復國嗎?」

  「……你……你告訴她呀!」才解開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會聽我的嗎?」周義苦笑道。

  「你……你是什麼人?。女郎問道。

  「別管我是誰?告訴我,紅蓮谷的存糧可以撐多久?」周義問道。

  「什麼撐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傳語丹薇,紅蓮谷失收,要她辦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用作換取糧食,不是嗎?」周義沉聲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繳的己經不少,宋元索還要加稅,我們就是不堪壓通,起而反抗,結果男的被殺,女的……淪為奴隸。」女郎悲哀地說。

  「你叫什麼名字?」周義問道。

  「我……我叫月兒。」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爺,無論你是不是真的認識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設法告訴她這些事,不要再給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訴她不難,但是她不會相信的。」周義曬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訴她吧。」月兒央求道。

  「好吧……」周義沉吟道:「或許……或許該讓你親自告訴她的。」「我還能再見她嗎?,月兒淚流滿臉道。

  「能的,我可以帶你去見她。」周義想了一想。道。

  「帶我去?」月兒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待會我把你買下來,你便可以隨我回去了。」周義笑道。

  「真的嗎?你……你不會騙我吧。」月兒顫聲道。

  「我是不是騙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義搖頭道:「可是以防萬一,如果你不能隨我離開,遲早也會有人以王晉的名義來找慘,那時你要依從他的指示。便能再見她了。」「聽他的指示?什麼指示?」月兒哽咽道。

  「現在我也不知道,屆時再說吧。」周義歎氣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兒泣道。

  「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現在這樣,要死也不容易的。」周義勸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負重,或許還有轉機的。」「忍辱負重?」月兒咬牙切齒道:「不……嗚鳴……我死也不當婊子的裡」「對不起了,為免他們生疑,我還是要冒犯你的。」周義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擱道。

  「如果你沒有騙我,要我千什麼也可以。」月兒淚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說不麼?」

  「我沒有騙你。」周義打開床頭的木盒子。撿視了一陣,取出幾個羊眼圈,道:「你知道這東西怎樣用嗎?」

  「你……」月兒臉如紙白地叫,看來不僅知道,也嘗過了。

  「知道便行了。」周義放下羊眼圈,撿起姚媽留下的哄口環說:「張開嘴巴吧。」月兒當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淚張開了嘴巴,讓周義把噤口環塞入口裡。卡住了上下顎,再也不能合攏。

  周義低頭在頗抖的朱唇親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兩報指頭上面,皇往月兒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兒沒命地搖著頭,喉頭恐怖地「荷荷片哀叫,除了害怕這個男人把指頭捅進飽受摧殘的洞穴裡,羊眼圈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也使她癢得不可開交。魂飛魄散。

  「我不是難為你,而是你下邊乾巴巴的,要是硬闖,你便要受罪了,這樣只是要把淫水弄出來吧。」周義解釋似的說。

  月兒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儘管還是羞憤欲死,心底裡卻出奇地感覺這個男人與其他的野獸有點不同,也好像沒有那麼粗暴。周義把套著羊眼圈的指頭在股間禁地來回巡梭,不一會,肉縫便湧出許多晶瑩的水點,月兒還在床上沒命地掙扎扭動,叫喚的聲音也變得更是蕩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脫掉褲子,騰身而上。

  「啊……」月兒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聲,纖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到底時,周義才發覺這個余饒美女與眾不同,旋即記起姚媽曾經說過此女玉戶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頭,然而此刻興在頭上,急欲發洩,也顧不得憐香借玉了,放是繼續縱橫馳騁,狂抽猛插。隨著周義的抽插,月兒亦是哼叫連連,嬌啼不絕,過不了多久。她忽地長號一聲,蜂首狂搖。緊湊的玉道裡亦傳來劇烈的抽插,使人說不出的暢快。也在這時,周義聽到有人躡手躡腳地走近門旁,而且不止一個。不由心中一凜,便不再壓抑澎湃的慾火,就在月兒體裡一洩如注。發洩殆盡俊,周義便抽身而出,匆匆揩抹乾淨,穿上衣服,問道:「誰在門外?」

  「……爺,店裡有要事。」門外人原來是何昌。

  「什麼事?」周義打開了門,門外除了何昌,還有一個滿臉欲意的姚媽,著急地說:「對不起,老身攔也攔不住,是他堅持要進來的。」「爺,買家回來了,請你立即回去見面。」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著床上的月兒,神不守舍道。

  「讓他等等吧。」周義冷哼一聲。從懷裡取出十兩銀子,塞入姚媽手裡,說:「這是賞你的,請你老闆開個價,我要買下這個小賤人。」「你要買她?」何昌和姚媽齊聲叫道。

  「沒錯,快去吧。」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真的要買她回去嗎?」姚媽前腳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問。

  「是,你不要管。」周義擺一擺手。不讓他追問下去,道:「店裡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你這麼久也沒有回去,大夥兒很是掛心,玄霜姑娘還想親自前來哩。」何昌答道:「還有,那個男的從賤人館帶了許多東西回來,擺佈了那個女的後,又出去了。」「去了那裡?」周義追問道,明白何昌口裡的男的是冷雙英,女的便是冷翠。

  「賤人館,城守丁亮與眾將磕牙時,談到富春樓那四個余饒美女如何風情萬種。善解人意,安城無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裡設宴,邀他作評判。打賭她們四個比不上踐人館的美女。」何昌悻聲道。

  「噢……」周義暗叫可惜。要不是身處險地,定要設法混進去看看,歎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個男的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有一塊銷魂香帕,還有……」何昌還沒有說畢,周義忽然擺擺手。示愈玄霜住口,接著便聽到門外傳來腳步的聲音,遂立即住口,原來是姚媽領著盧遠趕到了。

  「王大爺,你要買下這個小賤人嗎?」盧遠不大相信似的問道。

  「是的,多少錢?」周義點頭道。

  「別人我是不賣的,可是王大爺要的話……」盧遠眼珠亂轉,開天索價道:「五……一千兩吧。」「好,二言為定。」周義爽快地掏出銀票,挑了一張一千兩的交給盧遠進:「現在我便要帶走。」「現在不行,最快也要後天才能交人,」盧遠歎氣道。

  「為什麼?」周義愕然道。

  「剛才金大將傳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們去了城守那裡後。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樓的保家,我不能不賣帳的。」盧遠惶恐道。

  「金大將?」周義怔道。「」金大將金旺本是前朝先鋒,城破梭,升任大將,頗獲器重的。「何昌介紹道。

  「他只是喜歡嘗鮮,沒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無缺的。」盧遠立誓似的說。

  「好吧。」周義暗念金旺勢大,別說盧遠不能說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兒當是在劫難逃,命中該有此劫,歎了一口氣,把一百兩銀票交付盧遠道:「這是訂金,俊天我或是我的夥計會來接人,那時再付清尾數。」「謝謝王大爺,此事包在小人縱上。」盧遠大喜道。

  「聽清楚了沒有?」周義回到床畔,目注月兒說:「過兩天,我便帶你回去了。」月兒淚下如雨,沒命地點頭,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黃金甲,背負青鳳劍,一眾鐵衛也手執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熱窩裡的螞蟻,在用作掩護秘道入口的藥店裡守候,看見周義和何昌無恙歸來時,眾人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玄霜還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裡。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來了,真是急死人家了。」「大家不用緊張,我不是好好的嗎?」周義抱著玄霜撫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爺,如果你還要去,帶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進。

  「好,好的。」周義有點感動地說:「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後吃飯吧。」不看還可,一看之下,周義不禁目瞪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

  原來冷翠手腳反綁身梭,四馬鑽蹄地吊在樑上,嘴巴綁著一塊粉紅色的絲帕,漲卜卜的奶頭繫著兩枚金鈴。還有一塊白雪雪的汗巾從股間垂下來,身上卻一點衣服也沒有。

  此時冷翠渾身香汗淋漓,喉頭悶哼不絕,隨著光裸的嬌軀在半空艱難地扭動,胸前的金鈴叮叮作響,股間的汗巾亦隨風飛舞,使人眼花瞭亂,神搖魄蕩。

  「綁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聽說只要拂在臉上,便會受害,這樣綁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無藥可解……」何昌解釋道。

  「無藥可解?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進。

  「雖然沒有藥,有男人亦行的。」周義詭笑道。

  「冷雙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無處使力,吃的苦頭也更多。」何昌點頭道:「據說賤人館如果用上這一招,從來沒有人能熬得過三個時辰而不討饒的。」「她也不是無處使力的,她的手不是發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嗎?」周義笑道。

  「這有什麼用……」玄霜歎息一聲,忽地驚叫道:「看!」「看什麼?」周義問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飛俏臉道,原來她發覺冷翠股間的汗巾濕了一截,知道當是牝戶流山來的淫水。

  「是冷雙英塞進去的。用來收集……供那個什麼國師煉藥的。」何昌答進。

  「她熬了多久?」周義皺眉道。

  「最少一個時辰了。」何昌計算著說。

  「找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玄霜同情地說。

  「冷雙英什麼時候回來?」周義問道。

  「以前冷雙英出席這些聚會。通常是通宵達旦,有時還不回來,今天可不知道了。」何昌搖頭道。

  「冷雙英回來時,她一定會交出百獸譜了。」玄霜歎氣道。

  「何昌,可知道宮裡有多少衛士?」周義想了一想,問道。

  「平時常駐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雙英外出時,值勤的會分出一半人護送,剩下的負責宮裡的安全。」何昌答道。

  「皇宮這麼大,需要守衛的地方該不少,還要有人周圍巡邏,人手可不太多。編周義思索著說。

  「是的,冷雙英不在時,只有些守衛看守寢宮的出入門戶。他們可不敢擅進的。」何昌答道。

  「這裡有牢房嗎?」周義改口問道。

  「沒有,還剩下幾個用作儲藏東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何昌莫名其妙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還有那處佈置像舊宮的?」周義繼續問道。

  「本來還有兩個的,可是全給我們留守這裡的兄弟用作宿處,已經亂七八糟了。」何昌慚愧地說。

  「那麼只好讓她睡在我那裡了。,。周義笑道。

  「你決定救她嗎?」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來,還不許她知道我們是在秘道藏身。」周義正色道。

  「如果帶進來,她怎會不知道?」何昌皺眉道。

  「我們可以製造假象,讓她以為還在舊宮裡的。」周義笑道。

  「如何製造假象?」趙成問道。

  「進來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門戶,然後關進我的臥室,她中了酥骨軟筋散,藥力過去之前,可不能隨便走動,如何能夠發覺。」周義胸有成竹道。

  「藥力遲早也會消失的。」何昌躊路道。

  「如果這兩天裡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來也沒有用處。」周義目露殺機道。

  「她全家死在冷雙英手,自己又吃了許多苦頭,定會真心降伏的。」玄霜急叫道。

  「理應如此的。」周義點頭道。

  「那麼讓牌子動手吧。」玄霜請纓道。

  「慢著,救人不難,但是還要使冷雙英以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會懷疑宮中還有秘道。」周義正色道。

  「她現在這樣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義解說道:「進去後,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俊,你便殺出門外,隨便殺幾個人,在合適的地方留下一點冷翠的物事,然俊與我會合便行了。」「冷雙英一定中計的。」眾人擊節讚賞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為難地說,暗念冷翠的身裁雖然與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脫下黃金甲,恐怕不能穿上。丁「可以胡亂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樣,別讓人發現黃金甲便成了。」周義點頭道。

  「怎樣處置那兩個女的?」趙成問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覺的紅挑紅杏兩女。

  「我會讓她們睡下去的。」周義笑道。

  「什麼時候動手?」何昌問道。

  「現在就去。」周義沉聲道:「我和玄霜進去便行了,你們留在秘道接應。」周義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計劃重新說了一遍後,便著何昌打開暗門,與玄霜閃身而進。

  紅桃紅杏兩女還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給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來,也沒有留意。

  周義搶步床前,點了兩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雙英從冷翠身上脫下來的衣服。開始動手穿上。

  「記得掛上臉幕。」周義朝著掛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說。

  「我已經有金絲臉幕了。」玄霜穿上褲子道。

  「那不行的……」周義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給玄霜道:。用這個包著頭臉吧。「玄霜雖然伸手接過,可是發覺汗巾已經濕了一大片,怪是骯髒,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臉上,隨手挾在腋下,遊目四顧,尋找可供蒙臉的絲帕。

  周義放下手中鋼刀,一手抱著赤條條的用體,一手把繩索解開,沒有動刀割斷繩索,亦是要使冷雙英以為是冷翠自己解開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抱在臂彎裡,雖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種暖洋洋香噴噴的感覺,卻使周義心猿意馬,也顧不擬何昌趙成等當在夾壁窺看,解開繩索時,利用身體的掩護,握著胸前那漲卜卜的肉球,肉緊地揉捏了幾下。也許周義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張開模糊淚眼。發覺自己落在一個男人懷裡,他身上傳來那股濃例的氣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脫韁之馬,週身亂竄,要不是嘴巴給那歹毒的帕子綁得結實。定會開口求歡。

  「這樣行嗎?」玄霜穿戴妥當,走到周義身前問進。

  周義抱著解下來的冷翠,抬頭一看,只見玄霜的褲子尚算合身,上衣卻是太小。蓋不件腳前豪乳,唯有勉強掩上衣襟。用服帶綁緊。還找了一塊絲帕裹著頭臉,乍看與冷翠也是相似,點頭道:「去吧,小心一點,早去早回。」玄霜心中一熱,打開了門,拔出青鳳創,一溜煙地往外衝去。

  周義關心結果,可沒空解開倒剪冷翠四肢的繩索,把光溜溜的嬌軀抱在懷裡,走到門俊窺看。

  外邊是一道九曲長廊,長廊盡頭是一道月門,守衛就在門外,解決了他們俊,玄霜便會留下線索,裝作越牆而去。

  豈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長廊,一隊巡邏的軍士竟然巡至月門之外,看見這個提劍的蒙臉女子,自然知道出了變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喚援兵,一面結陣包圍,以防逃逸。

  周義暗叫糟糕之際,玄霜卻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寶劍,便揮劍硬闖敵陣。

  這些軍士能夠當上冷雙英的衛士當然不是等閒之輩。人人武功不俗,訓練有素,可沒有把玄霜放在眼內,齊齊大喝一聲,便揮刀迎戰。誰知玄霜劍光如雪,身法快如閃電,矯若游龍。在刀光劍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聞兵刃撞擊之聲,一支寶劍指東劃西,出必傷人,慘叫的聲音不絕如縷,包圍的兵丁紛紛倒下。剩下幾個劍底遊魂嚇得魂飛魄散,豈敢再戰,轉身便走。

  玄霜沒想到自己如此厲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沒有可戰之人,卻聽到周義發出撤退的暗號,遂退回房裡,可沒有發覺腋下的汗巾掉了下來,更沒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經一劫。

  回到房間時,周義己經用錦被從頭到腳裹著冷翠的嬌艇,然俊與玄霜退回秘道。

  周義抱著給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裡繞了一圈,趙成何昌等在俊發出追兵的聲音,倘若她神智猶在,一定以為還在舊宮裡兜兜轉轉,可是沒多久,便發覺被子裡的女郎淨是失常地吟哦不絕,看來業已迷失在強行催發的淫情裡,遂不再耽擱,示愈趙成等退下。與玄箱返回與舊宮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們暫時躲在這裡吧……周義把冷翠放在床上說。可沒有忘記繼續裝模作樣。

  「看來她是苦死了。」玄霜展開錦被,發覺冷翠臉紅如火,兩眼水汪汪的卻是黯然無光,呼吸緊促。不僅渾身是汗,還有許多水點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開她吧。」周義解下綁在冷翠口中的絲帕說,玄霜也同時解開縛若冷翠手腳的繩索。

  「……相公……給我……我要……癢死了……嗚嗚……求你……」才解開了嘴巴,冷翠便氣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嗎?」玄霜奇道,發覺自己雖然解開了手腳的繩素,冷翠還是沒有動彈,知道酥骨軟筋散的藥力未過,放是憐憫地把她的手腳拉直,安放床上。

  「這裡何來相公?」周義笑道,低頭檢視著手裡的銷魂香帕。

  「給我……嗚嗚……指頭也行……給我挖幾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為人婦,口裡的相公,也就是用來煞癢的偽具,要非癢得死去活來。怎會忘形亂叫。

  「挖?挖什麼?」周義收起銷魂香帕,知道還有用處的。

  「尿……尿穴……嗚嗚……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實在耐不住了。」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聲一點,要是冷雙英聽到了,你便要當他的老婆了……周義唬嚇地說。

  「不……嗚嗚……不行的……別讓他碰我……鳴嗚……我要死了……」冷翠痛哭道。

  「王爺,不要戲弄她了,你便給她煞癢吧。」玄霜同情地說。

  「她差點要了我的命。還沒有和她算帳哩。」周義曬道。

  「現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帳也算不清,還是先給她煞癢吧。」玄霜歎氣道。

  「給我……嗚嗚……百獸譜給你……是藏在百獸山西麓的一個山洞裡……嗚嗚……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聲道。

  「你認得我嗎?」周義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勁地在漲卜卜的奶頭擰了一把道。

  「哎喲……你……是你……原來是你……嗚嗚……求你不念舊惡……救救我吧!」冷翠絕望地哀嗚一聲,旋即大哭道,看來她不僅認得周義,還記得自己與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當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義眼珠一轉,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洶湧,水光澈灩的肉洞搗進去。

  「呢……進去……進去一點……呀……使力一點……狠狠地挖吧!」冷翠不知羞恥地叫。

  周義的指頭進進出出,起勁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則百獸譜和這個美女當落入冷雙英手裡了。

  玄霜脫掉用作偽裝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臉上的絲帕,坐在床沿,奇怪周義淨是用手,可沒有要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子。

  「快點……呀……」冷翠忽地尖叫連連,接著長叫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尿了嗎?」周義明知故問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沒有回答。

  「還癢嗎?」玄霜關懷地問。周義抽出指頭,接過玄霜送來的絲帕,揩抹著濕流流的指頭說:「癢也沒關係,有我嘛。」「你……你怎會來到安城的?為什磨要救我?」冷翠喘著氣問。

  「難道我能見死不救度?」周義歎氣道。

  「周義,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為人,這些假仁假義是騙不倒我的。」冷翠憤然道:「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和你做一單交易。」「什麼交易?」周義心裡有氣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識抬舉,看來很難收為己用了。

  「你該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細作了。」冷翠悲哀地說。

  「那又怎樣?」周義哼道。

  「你冒險過江,深入敵俊,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虛實,我深悉宋軍的軍情,如果你放我離開,我便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冷翠沉聲道。

  「你長期在北方搗亂,能知道多少?」周義曬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還派出許多細作,全是周室的禍胎,你不想把他們一網打盡嗎?」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讓你說話嗎?」周義森然道。

  「你……沒錯,你可以嚴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帶回去嗎?要是我驚動了宋軍,你便死無葬身之地了!」冷翠色厲內往道。「如果驚動了冷雙英,我一定向他討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萬全之計,我怎會以身犯險,還能潛進來救了你?」周義汕笑道。

  「你……」冷翠冷了一截,囁嚅不知如何說話。

  「要你說話,何需帶回去嚴刑逼供?」周義取出銷魂香帕道:「淨是這個。你也受不了了。」「你……你怎知道我說的是真話?」看見銷魂香帕,冷翠還是猶有餘悸。急叫道:「要是我胡說八道,不是白費功夫嗎?」

  「我當然有辦法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了。」周義淫笑道:「聽說銷魂香帕的淫毒沒有解藥,只有男人才能給你煞癢,不知是真是假?」

  「你……嗚嗚……如果你答應放我。我……我還可以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供你淫辱的。」冷翠痛哭失聲道,感覺腹下仿如火燒,看來淫毒又要發作。

  「我家裡還缺奴牌牛馬叫?再說,放了你,誰給我為奴為牌,供我淫辱?」周義殘忍地說。「妹妹……」玄霜早已認定冷翠終會當上周義的奴隸。道:「就驚王爺放了你,你能到那裡?」

  「我……我要去辦一件事,辦成俊,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冷翠含悲忍淚道。「你要是不回來,我去那裡找你?」周義冷笑道。

  「你要辦什麼事?」玄霜奇道。

  「我……我要親手殺了冷雙英!」冷翠咬牙切齒道。

  「你殺得了他嗎?」周義曬道。

  「我大可和他同歸於盡,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況是滅門之恨,要不殺了他。我活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冷翠泣叫道。

  「如果你與他同歸於盡,真正的仇人逍遙自在,那才會後悔。」周義靈機一觸道。

  「為什麼?」玄霜奇道。

  「百獸門就算只有你父母兩個,他獨自一人能夠消滅百獸門嗎?」周義冷笑道。

  「你是說……」冷翠怵然然而悟道。

  「我什麼也沒有說。」周義長身而起,大笑道:「我去看看冷雙英回來了沒有,要是她的騷穴發癢。你便用指頭給她煞癢吧。」「王爺。你不理她嗎?」玄霜著急地說。

  「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千麼要理她。」周義頭也不回地說。

  「你……」冷翠冷了一截,囁嚅不知如何說話。

  (第六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