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後,我沒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個什麼姬絲娜一樣,身穿近乎透明的輕紗衣褲,衣下好像什麼也沒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青菱罵道。
「閨房之樂,豈足為外人道。」周義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禁意亂情迷的說:「難道你與劉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嗎?」「好人家的女兒,怎會這樣不要臉。
青菱粉臉一紅,央求道:「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貶為庶人,充軍塞外的。」
「充軍?謀逆大罪,豈有充軍之理?」周義曬道。
「他不是謀逆,你可以說他是……不中聖意,或是拂逆之罪的。」青菱懾懦道。
「這不是便宜了他嗎?而且要是充軍,定必禍及妻奴的。」周義唬嚇似的說。
「只要能與他在一起,要我充軍也沒關係的。」青菱抗聲道。
「劉方正有什麼好?你要這樣為他?」周義心裡有氣道。
「嫁雞隨雞……二哥,你幹什麼?」青菱忽地驚叫一聲,害怕地掙扎著叫,原來周義抱著纖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漲卜卜的胸脯上輕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周義放肆地毛手毛腳道。
「二哥,不要碰我!」青菱掙扎著叫。
「青菱,你從了二哥,別管劉方正了。」周義酒意上湧,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青菱擋架著周義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樣?妹子不是女人嗎?」周義奮力扯開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氣說。
「你瘋了嗎?」青菱懼怕地大叫一聲,抬手打了周義一記耳光,便奪門而出。
「跑得了嗎?」這一巴掌雖然打得周義頭昏腦漲,卻也使他狂性大發,怒吼一聲,搶步追上。
門外是一個幽雅清靜的小花園,為周義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於靠近私室重地,除了親信侍衛,沒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進。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腳下的碎石小徑看似曲折,其實不過百步,小徑盡頭是一道月門,那裡有守衛聽候召喚,只要走到近處,相信周義也不敢胡來,於是望門狂奔,手上卻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撲下,接著頭上一緊,給人抓著滿頭秀髮,知道還是給周義追上了。
「放手!」青菱雙手護著頭上,痛哼道。
「妹子,嘗過二哥的好處後,你便知道劉方正不是東西了!」周義扯著青菱的秀髮,連拖帶拉地走進園子。
青菱突遭變故,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掙扎外,根本忘記使用武功,單憑氣力,怎能敵得過獸性勃發的周義,終於跌跌撞撞地給他拉進假山,俯身伏在一塊石盤似的怪石上面。
這時周義慾火迷心,什麼也不管了,一手緊按青菱的頸後,使她不能動彈,一手便把曳地長裙翻到頭上,露出了白絲如雪的騎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聲未止,腰下一涼,汗巾已給周義扯了下來。
「讓二哥疼你一趟吧!」周義淫笑聲中,怪手便從腿縫探了進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厲叫一聲,伏在石上的嬌軀沒命地扭動,原來周義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還捏指成劍,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裡。
「這裡還很緊湊,劉方正用得不多嗎?」周義起勁地掏挖著說。
「別碰我……嗚嗚……住手!」青菱放聲大哭,身體扭動得更是厲害。
不知道是周義抽出指頭還是什麼,青菱終於擺脫了那兩根殘暴的指頭,接著發覺按著頸後的手掌有點兒鬆動,乘機發力使勁,要脫出周義的魔掌。
誰知才發力,頸後大椎穴便傳來劇痛,身上氣力頓消,還是給周義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歡二哥嗎?」周義喘著氣說,手上己經扯斷了褲帶,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嗚嗚……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軟弱無力地往身後的周義亂打。
「為什麼不能?我喜歡才碰你的!」周義腿上用力,兩膝張開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雞巴,興奮地撩撥著豐腆漲滿,滑不溜手的粉臀說。
「不……嗚嗚……強姦……有人強姦呀!」那根好像燒紅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膚時,青菱不禁如墮冰窟,高聲尖叫。
青菱遲遲沒有開口呼救,為的是要是給人撞破此事,自己縱能脫身,恐怕也沒有臉面活下去,臨此最後關頭,卻也顧不得了。
「強姦又怎樣!」周義獰笑一聲,腰下使勁,鐵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著裂開。的肉縫刺了進去。
「不……」青菱絕望地厲叫一聲,淒涼的珠淚淚淚而下,知道這一生是完了。
周義強行把龜頭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後,才發覺肉洞乾枯,舉步維艱,只是此時興在頭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個人趴在半裸的嬌軀上,扶穩扭動的纖腰,便奮力硬闖,一下子把鐵棒似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痛……」青菱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鐵錘似的龜頭還無情地急撞身體深處,更使她魂飛魄散,禁不住驚天動地地慘叫不絕,哭聲震天。
「劉方正有我那麼強壯嗎?」雄赳赳的雞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義舒服得不想動彈,喘了一口氣,低頭輕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頸,問道。
「滾開……嗚嗚……你不是人……嗚嗚……放開我!」火辣辣的肉棒填滿了洞穴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青菱透不過氣來,除了悲聲叫罵,反抗的氣力好像也消失殆盡。
「不是人?總比劉方正做不成人好一點吧!」周義心裡冒火,腰下使勁,瘋狂似的抽插起來。
「呀……不要這樣……嗚嗚……呀。……求求你……放過妹子吧……嗚嗚……二哥……呀……不要!」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夾雜著陣陣不知是吃苦叫痛,還是什麼的悲嗚,既使人聞者心酸,也有點兒心族搖動。
「告訴我,我幹得你過癮嗎?」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不……啊……你……你禽獸不如……嗚嗚……我恨死你了……」青菱哭叫道。
「別騙我,我知道你心裡是喜歡的,雖然嘴巴說不要,下面卻是笑臉迎人,淫水也流出來了,一定是口不對心,待你樂個痛快後,便會愛煞我了。」周義怪笑道。
原來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那緊湊的玉道已是愈益暢順,周義也能進退自如。他御女無數,經驗豐富,明白青菱縱然心裡抗拒,卻也敵不過生理的自然反應,只要自己再做努力,當能讓她得嘗肉慾之樂的。
「不是……啊……我不是……嗚嗚……你……啊……不要……」青菱發狂似的掙扎著叫道,只是給周義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樣也逃不了。
周義不再多話了,在青菱的哭叫聲中,鐵石心腸地狂抽猛插,記記盡根,下下直搗黃龍,好像要整個人鑽進那狹小的洞穴裡。
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青菱好像已經沒有氣力叫罵反抗,只是隨著周義進退大呼小叫,然後在一記狂暴的急刺裡,突然失控似的嬌軀亂顫,尖叫連聲,接著便聲色全無。
也在青菱的尖叫聲中,周義感覺玉道裡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緊箍咒似的擠壓著藏身其中的肉棒,樂得他呱呱大叫,然後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洶湧而出,利箭般直射龜頭時,那種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洩如注。
發洩殆盡後,周義低頭一看,才發現青菱美目緊閉,氣若游絲地動也不動,看來是在極樂中失去知覺,不禁意興闌珊,汕然抽身而出,檢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雞巴的穢潰。
儘管酒意未消,周義也知道闖了大禍,然而要絕援患,除非一刀殺了這個可愛的妹子,如此卻是煮鶴焚琴,也於心不忍。
周義穿上褲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為監國,大權在握,沒理由這點小事也辦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際,下身光裸,兩個白雪雪漲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聳,米漿似的液體從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剛剛得到發洩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這時,青菱醒來了。
「美嗎?」周義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說。
「你……」青菱悲叫一聲,翻身下地,脫出周義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來,掩蓋了無邊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後忘形,才會一時衝動,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後,二哥一定會更疼你。」周義假惺惺地說:「至於劉方正,二哥一定會全力周全,不會委屈他的。」青菱臉色數變,忽紅忽白,接著掩臉痛哭,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周義叫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裡。
目送青菱離去後,周義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劉方正的死活,自己豈不是要給他陪葬,不禁惱恨剛才心慈手軟,惡念頓生,立即傳令召見魏子雪。
周義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時,一個親衛突然匆匆而進,報告道:「青菱公主強行闖宮,楊統領正與她理論,同時著屬下回來請示。」
「強行闖宮?」
「早些時她已經來過,後來給楊統領勸走,這一趟卻手提長劍,聲言要是我們不放行,便要打進去。」
「有沒有說為什麼要入宮?沒有,淨是說要見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滿臉悲憤之色,眼中有淚,情緒很不穩定,大家猜她是要給劉方正求情。」
「你立即趕回去,著楊酉姬全力阻攔,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來,送回這裡!」
「拿下什麼人?」這時魏子雪也趕到了,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打著呵欠問道。
「是青菱,你來得正好,立即帶人把她拿回來。」
「回來這裡嗎?」
「不錯,把她關進大牢,候我處置。」
「出了什麼事嗎?」
「還不是為了劉方正,你們只管拿人,別管她說什麼,拿下後便點了她的啞穴,別讓她胡說八道,此事要嚴守秘密,要是洩露出去,一律殺無赦!」說到這裡,又有一個親衛趕回來報告道:「楊統領把青菱公主攔下來了,卻給她刺了一劍,幸好沒有大礙。」
「現在人在哪裡?」
「她跑了,該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周義沒有與魏子雪一起同往,擔心青菱見到自己時,會當眾道出這件醜事,縱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親信,也是沒有臉面見人的。
事到如今,周義知道青菱是不會罷休的,要是給她四處傳揚,於己大是不利,為今之計,唯有要她從此在人間消失了。
周義不是打算殺人滅口,而是還有一個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調教成女奴,一個像玄霜那麼千依百順的女奴,那時坐擁京師三美,不,是四美,因為雪夢也該是個美人兒,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後悔剛才沒有當機立斷,以致此刻還要多費手腳。
拿下青菱應該不成問題,但是要把雪夢收為己用,還有一個大難題急待解決,要是解決不了,什麼也是癡人說夢。
要解決這個難題,說難其實不難,問題是……周義臉色鐵青,眼珠亂轉,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周義呆呆的獨坐堂中,過了許久,直至有人來報魏子雪回來後,才從沉思中回復過來。
「人在哪裡?」「她懸樑自盡了。」
「什麼!」
「幸好我們第一時間趕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來了,可惜瘋瘋癲癲,語無倫次,一時說不該下嫁劉方正,一時痛罵……痛罵你喪盡天良……」
「還有什麼?」
「沒有了,來來去去只是這幾句。」
「可有遺書嗎?」
「有,是給聖上的。」魏子雪送上遺書道。
周義拆開一看,冷哼一聲,立即把遺書燒了,說:「你另做一封,就說她是知道劉方正勢難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個秘密的地方關起來,有空時我再去看她。」
「可要找大夫嗎?」魏子雪懾懾道。
「不用了,此事要嚴守秘密,絕不能讓人知道。」
「是。」魏子雪不敢多問,答應道。
青菱之死沒有對平叛之後的政局帶來什麼衝擊,人人盛讚青菱節烈之餘,卻也惋惜這樣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沒有懷疑此事與周義有關。
周義下令厚葬後,便假手清理周禮和劉方正的餘黨,剷除異己,還明目張膽地安插自己的親信人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調遷,包括遣散部分宮中舊人,周義知道英帝是不會答應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為,因為朝裡己經沒有反對的聲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決定。
英帝臥病在床,吃了藥後,整天睡覺,至今還沒有醒來,自然不會發覺,雪夢、絲姬娜兩女日夜隨侍在側,更是渾然不知了。
兩女更不知道楊酉姬率兵進駐皇宮,沒有周義的許可,誰也不許進宮探視,她們事實上是置身在富麗堂皇的牢籠裡。
周義仍然日夜探視英帝的病情,鞠盡人子之禮,只是沒有以往那麼恭謹,對兩女更是愈見輕佻。
三天了,英帝還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遠不會醒來似的,兩女卻是依舊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們的噩夢也快要開始了。
夜闌人靜時,楊酉姬卻是滿臉焦灼地佇立宮門,看見周義與魏子雪匆匆趕到後,趕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說:「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周義沉聲問道。
「皇上醒來了。」
「什麼?怎會這樣?回去前,他還是沒有知覺的。」
「雪妃餵他吃了一碗藥後,他便張開了眼睛。吃了什麼藥?」
「是黑山的龍鬚草,據說此物千載難逢,能治百病,如果連吃三服,還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兩服,還打算繼續給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麼說?」「他還不能說話,只是不住眨眼,看來是答應了。」
「她們睡了沒有?」
「差不多了,她們剛剛著人倒去澡水。」
「洗澡嗎?」
「她們通常先給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麼地方可以窺看的。」
「這邊吧,我在隔壁造了幾個窺孔,方便監視,看得很清楚的,小聲一點說話,她們也不會聽到。」
「領路吧,這幾天她們有沒有胡來?」
「什麼胡來?」
「她們……她們可有寂寞難耐的樣子?丁壽在城前公然說她們淫蕩無比,一天沒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嗎?」
「看來不像,她們雖然衣著無恥,卻沒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斗篷下邊,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嗎?」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衣褲,胸前掛著小肚兜,腰下卻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布片。」
「睡覺也穿著這些嗎?」「據說本來是脫去衣褲,淨是穿著肚兜和小褲子睡覺的,這幾天睡覺時也穿上斗篷。」
「雪夢長得漂亮嗎?」
「美是很美,可說是人間尤物,絲姬娜和她一起時,固是黯然失色,就是與玄霜、瑤仙等比較,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長。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純秀麗,更見妖冶風情,而且騷在骨子裡,在男人眼中,是那種迷死人不賠命的類型。」
「她們可有談到我嗎?」
「有呀……太子,是這裡了,共有四個窺孔。」周義把眼睛湊了上去,只見裡邊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聲令下,屬下便剝光她們,讓你看清楚。」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宮裡全是我們的人。」楊酉姬也說。
「她們談到我時,說些什麼?」周義不動聲色道。
「絲姬娜說你少年英雄,大仁大義,世間罕見。」「雪夢呢?」「她搖搖頭,什麼也沒說。」「這是什麼意思?」「太子,機不可失,你可以親自問她。」
「龍鬚草能治好父皇嗎?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
「難道除了用強,便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有的……」翌日,周義在府中設宴奮以眾人連日辛苦為名,大宴群臣,此時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親信,自是賓主盡歡了。
眾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楊酉姬突然遣人來報,英帝的病有變,狀況不妙,宴會遂告結束,周義與幾個重臣和御醫,亦立即進宮視疾。
周義與諸臣趕到寢宮,看見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絲姬娜坐在床沿,手執香巾,柔情萬種地給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雙目通紅,在床上輾轉反側,口裡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周義撲了過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樣了……怎會這樣的?」
「雪妃給皇上吃了一碗藥後不久,皇上便大聲呻吟,屬下發覺不對,所以立即飛報太子。」楊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處方沒有改變,皇上吃的還是這幾天用的藥呀!」御醫著急地說。
「不是你的藥,是雪妃著絲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藥。」楊酉姬說。
「御醫快點看看父皇出了什麼事?」周義扭頭叫道,臉龐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覺甜香撲鼻,不由心中一蕩。
御醫搶步上前,雪妃卻悄悄讓並,靦腆地躲在絲姬娜身後。
「雪妃,你究竟給父皇吃了什麼藥?」周義也起來問道。
「只是龍鬚草,能治百病的。」雪妃嚎懾道。
「龍鬚草是什麼東西?哪裡有藥能醫百病的。」陳閣老不滿似的說,眾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沒有人知道龍鬚草是什麼東西。
「那是黑山出產的靈藥,是一種天材地寶,許多年來才找到三服,全給我帶來了。」雪妃解釋道。
「那也不能胡亂給父皇吃。」周義頓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來,知道是龍鬚草後,也同意再吃的。」絲姬娜抗聲道。
「他親口答應嗎?」周義皺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絲姬娜老實地答。
「眨眼怎能算數?就算親口答應也不行,父皇不懂醫道,怎樣也要得到御醫同意的。」周義不以為然道。
「沒錯,世間的藥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麼也有,能醫人也能害人,誰知道龍鬚草能治什麼病?」陳閣老冷笑道。
「御醫,父皇的病情如何?」看見御醫己經診治完畢,英帝卻氣若游絲,喘個不停,周義沉聲問道。
「皇上這個病本該靜心療養,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為什麼,他現在脈象紊亂,陽火……陽火如脫緩之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藥……」御醫歎氣道。
「怎會這樣?」雪妃急叫道。
「那該怎麼辦?」周義也著急地說。
「不知龍鬚草的藥性如何,看過藥渣後,或許能找到解救之法。」御醫沉吟道。
「解救?你是說父皇是中毒嗎?」周義怔道。
「難說得很……」御醫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夢不會毒害皇上的!」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藥渣拿來。」周義沒有理會,寒聲道。
「太子,龍鬚草真是治病的靈丹不是毒藥,雪夢只是要給皇上抬病!」雪妃泣道。
「你不是說還有一服嗎?能不能拿來看看。」周義不置可否道。
「能!」雪妃叫道:「絲姬娜,快點拿來。」沒多久,楊酉姬和絲姬娜分頭取來藥渣和剩下的龍鬚草,御醫接過藥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嘗,後來還檢起一點殘渣嚼了幾口,神色凝重地說:「這些龍鬚草該是大補之物……」
「先補身,後治病嘛!」絲姬娜抗聲道。
「皇上是中風,怎能吃這些補藥?」御醫皺眉道。
「什麼是中風?」雪妃不解道。
「中風也不懂,怎能給皇上用藥!」陳閣老憤然道。
「而且這些龍鬚草的味道也有點不對。」御醫歎氣道。
「什麼味道?」周義問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醫搖頭道。
「大夫,這裡還有一服未經煎煮的龍鬚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來看看。」御醫從絲姬娜手裡接過一個粉紅色的香囊,取出裡邊盛的幾根烏黑色藥草,一個小紙包也同時掉下。
「這裡還有。」魏子雪檢起紙包,交給御醫說。
御醫看見紙包上邊寫著的幾個字,不禁失聲叫道:「迷仙花。」
「什麼迷仙花?」周義問道。
「是春藥!」御醫急忙打開紙包,嘗了嘗,叫道:「沒錯,正是這種味道。」
「怎會有這些東西的?」絲姬娜驚叫道。
「還要裝蒜?」陳閣老怒罵道,這時群情洶湧,人人也道英帝是為兩女所害。
「酉姬,拿下這兩個賤人,打入冷宮,聽候發落!」周義喝道。
「冤枉!我們沒有!」雪妃哀叫道。
「呀!」與此同時,英帝忽地大叫一聲,身體好像上了水的游魚,沒命的彈跳,接著還七孔流血。
「救人!快點救人!」周義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絲姬娜不約而同地往龍床撲去,可是身子一動,己經給楊酉姬一手一個拿下了。
英帝駕崩了!
周義順利即位,是為武帝。
國喪三年,循古禮減為二十七月,周義以國事為重,百業待興,又以日代月,守喪二十七日。
英帝原來的寢宮改作靈堂,宮人全數更換,周義則入住其他宮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靈。
眾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經過,紛紛上表要把雪夢和絲姬娜凌遲,周義亦順應群情,下令楊酉姬秘密行刑,了結此案。
至於寧王周禮兵諫一案,也隨著劉方正和丁壽的伏法了結,大周王朝亦更是鞏固。
安靈完畢,正當臣民明裡哀悼老王歸天,暗中卻是籌備新君登基大典時,本該在宮裡守靈的新王周義卻召來楊酉姬問話。
「她們怎樣?」
「還不是整天喊冤枉,說是遭人陷害。」
「沒有懷疑……你吧?」
「沒有,誰會懷疑。」
「她們知道父皇駕崩後,有什麼反應?」
「一個沒有什麼,一個尋死覓活,哭得死去活來,央求我給她們換穿孝服,前去守靈。她們算什麼?」
「穿什麼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對呀!她們己經知道被判以凌遲極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應收為女奴,早已慘死了。」
「她們怎麼說?」
「一個該會識趣的,另一個……」
「我也料到的,沒有難為她吧?」
「還沒有,不過我己經準備了許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樂的。」
「幹得很好,聯重重有賞。」
「謝皇上。」
「走吧,去冷宮。」冷宮是用作囚禁獲罪的妃殯,就是宮裡的女牢,英帝生前沒有多少妃殯,也沒有冷宮之設。楊酉姬知道周義喜惡,就在寢宮附近,騰空了一所隱密的小宮殿,略作改裝,算是冷宮。
冷宮的外觀雖然美輪美負,富麗堂皇,裡面卻沒有什麼傢俱,有的只是刑床枷鎖,和各式各樣恐怖異常的刑具,還有從前太子府調過來,充當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裡?」周義當先而進,在佈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關在裡邊,可是一起帶進來嗎?」楊酉姬問道。
「是,可以殺雞警猴嘛!」周義笑道。
「帶犯人。」楊酉姬高聲叫道。
「酉姬,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周義問道。
「我遍訪京師的八大青樓,搜羅了他們用來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楊酉姬賣弄道。
「那可要見識一下了。」周義大笑道。
兩人談了一會,四個孔武有力,臉色森冷的女兵便領著雪夢和絲姬娜進來了。
兩女身上已經沒有大煞風景的斗篷了,雪夢穿紅,絲姬娜穿綠,一身黑山的輕紗衣褲,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褲子若隱若現,更叫人雙眼發直。
絲姬娜好像是認命了,粉臉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問,不像雪夢那樣大吵大叫,奮力地掙扎扭動,抗拒不前。結果給兩個女兵左右兩邊,一手握著玉腕,一手捏緊腋下關節,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禮,參見皇上!」絲姬娜快要走到階前時,兩個女兵齊聲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撲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夢的兩個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口呼萬歲,也規規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禮。
「皇上。」雪夢卻把身子縮作一團,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讓雪夢前去拜祭先皇吧!」
「賤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現在你只是個下賤的女奴,憑什麼拜祭先皇?要是給人看見,還要上刑場哩。」楊酉姬搶白道。
「禮之所在,死便死了!」雪夢大哭道。
「你如此知禮,怎麼穿紅著綠呀?」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她不許我們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夢悲憤地叫。
「女奴是用來取悅主人的,穿什麼孝?」楊酉姬曬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義詭笑道。
「皇上,還有,請你讓我們穿上守貞袍才說話吧。」雪夢沒有會意,繼續說。
「什麼守貞袍?」周義皺眉道。
「就是那襲黑色的斗篷。」雪夢答道:「黑山女子從一而終,我們己經從了先皇,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的身體的。」
「我不是外人呀。」周義淫笑道:「抬起頭來,讓朕看看。」
「對呀,皇上是你們的主人,幹什麼也可以的。」楊酉姬笑道。
「不行,這更不行!」雪夢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體縮起,頭臉害怕地藏在兩腿中間。
「為什麼不行?」周義冷笑道。
「論輩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夢顫聲道。
「給先王幹過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嗎?別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壺吧。」楊酉姬罵道。
「你害死先皇,聯沒有和你算帳,還有膽子說是聯的庶母嗎?」周義森然道:「要是不當聯的女奴,便要凌遲處死,你自己挑吧。」
「我……寧願死!」雪夢顫聲道。
「你可知道凌遲是什麼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周義唬嚇道:「酉姬,你說該由那處開始下刀?」
「要是由我動手,首先便把兩個奶頭割下來。」楊西姬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雪夢恐怖地叫。
「看來你是不想死的。」周義柔聲道:「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想殺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聯是不會難為你的。」
「不,這更不行!」雪夢尖叫道。
「犯賤。」周義冷哼道:「酉姬,交給你了,看你有什麼花樣讓她聽話吧。」
「是。」楊酉姬答應道:「人來,把她掛上倒頭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