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二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強,吃軟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會答應的,讓奴慢慢勸服她吧。」看見楊酉姬和幾個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夢從地上拉起來,動手縛在倒頭枷時,絲姬娜戰戰兢兢地說。

  「先別說她,你自己怎樣?可要犯賤嗎?」周義寒聲道。

  「絲姬娜本來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夠侍候皇上,是絲姬娜的福氣。」絲姬娜強裝笑臉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從一而終嗎?」周義哼道。

  「絲姬娜是賤民出身,不像公主身份尊貴。」絲姬娜慚愧地說。

  「女奴有什麼尊貴。」周義直勾勾的看著雪夢的手腳給楊酉姬等大字張開,掛上那個曾經使瑤仙吃盡苦頭,最俊終於屈服的倒頭枷,說。

  雪夢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儘管此刻梨花帶雨,哭個不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艷迷人,挺直高聳的鼻樑,線條優美,還有那正在顫抖的紅唇,更使人生出血脈沸騰的衝動。

  楊酉姬說的沒錯,論姿色,包括己經瘋了的妹妹青菱在內,此女不遜於自己任何一個女人,卻多了一分冶艷風情,再看她的胸前偉大,曲線玲瓏,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滿床嬌。」楊酉姬拿來一管粗如鴨蛋,只有寸許長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許長,末端連著一個毛球的細竹道。

  「有趣。」周義拍手大笑,接著搖頭道:「竹管不小,能夠塞進去嗎?」

  「那話兒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會容不下。」楊酉姬笑道:「嘗過這東西的妹子,沒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

  「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儘管猜不透這些東西有什麼厲害,但是聞得楊酉姬把自己當作婊子,雪夢又羞又氣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進不去的,你饒了公主吧。」絲姬娜卻是膽顫心驚,爬上一步,央求道。

  「還沒有試過,你怎知道進不去?」周義詭笑道。

  「我……我看過。」絲姬娜吸懦道。

  「對,也該看看的。」周義長身而起,朝著掛在倒頭徹上邊的雪夢走去道。

  「不要過來……不要!」雪夢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剝光她嗎?」楊酉姬問道。

  「聯親自動手。」周義走到雪夢身前,撫摸著那吹彈可破,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蛋說:「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為了侍候男人嗎?」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別的男人!」雪夢悲哀地別開粉臉說。

  「這有什麼關係,聯說可以便可以。」周義涎著臉說:「如果你能夠用心侍候,聯一定會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兒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雪夢憤然道。

  「兒子?你憑什麼生下我這個兒子!」周義惱羞成怒,動手翻轉倒頭枷,使雪夢背轉身子,頭下腳上,大手往張開的腿根摸下,說:「這話兒能生下孤皇嗎?」

  「別碰我!」雪夢尖叫一聲,沒命扭動,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還是放肆地在腿根亂摸,接著只覺周義手中一緊,知道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褲己經被撕開了。

  褲子裡邊只有一塊大小僅能覆蓋三角洲的大紅色三角布片,以三根連在上面的帶子繫在腹下,單薄的布片皮膚似的緊貼桃丘,清楚地勾畫出那誘人的輪廓,瞧得周義雙眼發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頭,撩撥著微微下陷的淺溝說:「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喂老頭子吃春藥?」「沒有,我沒有!」雪夢大哭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絲姬娜手足著地,狗兒般爬到周義腳下,急叫道。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冤枉?」周義曬道。

  「為什麼我要毒害先皇?」雪夢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龍鬚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從那裡來的。」

  「你不知道才怪。」周義怪笑,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進三角布片裡說:「讓我告訴你為什麼吧。丁壽說的對,你一定是淫情勃發,受不了慾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藥,讓他能夠給這裡煞癢,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雪夢忽地嬌軀劇震,沒命地扭動著叫,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從肉縫中問排關而入。

  「裡邊有點兒濕了,是淫水嗎?」周義興奮地掏挖著說:「這個淫洞真小,、兩根指頭也容不下……」

  「不要……嗚嗚……你這個畜生……哎喲……住手兒」、雪夢泣不成聲道。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你會弄壞她的。」絲姬娜抱著周義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麼這麼淺?」周義訝然抽出指頭,說。

  「只有兩個指節深淺?」看見周義只有兩個指節略帶濡濕,楊酉姬奇道。

  「奇怪……」周義可不客氣,大手一翻,便把已經鬆脫的三角布片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看!」雪夢感覺下體一涼,僅餘的屏障也落入周義手裡,知道更難堪的羞辱行將發生,不禁放聲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卻也長的均勻齊整。」楊酉姬手擎紅燭,走到雪夢身旁說。

  「沒錯。」周義走到雪夢身前,吸了一口氣,粗暴地張開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紅燭的照明下,窺探那神秘的肉洞。

  「嗚嗚……不要看……求求你……」雪夢尖叫不絕,哭個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難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哭叫聲中,雪夢驀地發覺周義站在眼前,腹下的龍袍仿如帳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顧一切地張嘴便咬。

  周義怒罵一聲,奮力往後退去,總算掙脫了雪夢的嘴巴。

  「皇上,沒給她咬著吧?」看見周義起勁地搓揉著腹下,楊酉姬關懷地問道。

  「沒有。」周義悻聲道:「賤人,想吃聯的雞巴嗎?」

  「你……嗚嗚……你無恥!」雪夢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嗎?」楊酉姬問道。

  「有嗓口環沒有?」周義問道。

  「有呀。」楊酉姬取來一個寸許長的竹環,塞入雪夢的嘴巴,卡著上下領骨,嘴巴便不能合攏,不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說話。

  「這個騷穴又淺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雞巴?」周義繼續檢視那個神秘洞穴說。

  周義看清楚了,這個肉洞雖然玉雪可愛,裡邊層層疊疊儘是紅彤彤、軟綿綿的嫩肉,指頭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嬌小玲瓏,只有兩寸許深淺,要是強行硬闖,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沒什麼快感。

  「沒理由容不下的……」楊酉姬湊了上去,看了一會,忽地低嗯一聲,取來滿床嬌那根連著毛球的竹棒,交給周義說:「皇上,用這個捅進去試一下。」周義伸手接過,便把毛球送進肉洞裡,只是攪拌了幾下,雪夢便嬌吟大作,倒掛倒頭枷上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看!」楊酉姬有所發現似的叫。

  周義也看到了,肉洞裡那些紅彤彤的嫩肉開始誘人地慢慢蠕動,擠出了一點點晶瑩的水點,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點的地方鑽進去。

  「啊……啊啊……」雪夢喉頭裡的叫聲更是淒厲,纖腰扭動得也更是劇烈。

  也在雪夢的叫喊聲中,竹棒擠開蠕動的嫩肉,愈鑽愈深,頂端的毛球竟然隱沒有肉堆裡。

  「裡邊好像還別有洞天……」發覺毛球擠進肉堆後,好像大是鬆動,周義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盡頭,稍屍使勁,雪夢便荷荷哀叫。

  「難道是傳說裡的天外有天?」楊酉姬自言自語道。

  「什麼天外有天?」周義停手問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與瑤仙的重門疊戶和曲徑通幽,並稱三大名器,是取悅男人的珍品。」楊酉姬解釋道。

  「可是裡邊的洞穴好像也去到盡頭了……」周義轉動著手裡的竹棒,分明前無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緊,雪夢竟然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蜂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已經失去了知覺。

  周義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見竹棒頂端的毛球鮮血淋漓,低頭再看,只見肉洞湧出許多血水,要不是倒掛枷上,一定會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不知戳破了什麼。

  「不知戳破了什麼?」周義皺眉道。

  「不會……不會還是閨女吧?」楊酉姬狐疑道。

  「不會吧?」周義心念一動,問道:「絲姬娜,先皇幹過她沒有?」

  「干……幹過了。」絲姬娜嚎哺道。

  「她還有別的男人嗎?」楊酉姬插嘴問道。

  「沒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絲姬娜搖頭道。

  「第一次干她時,可有流血?」楊酉姬沉聲問道。『「好像……應該有吧,我記不清楚了。」絲姬娜懾懦道。

  「胡說,怎會不記得?」楊酉姬惱道。

  「算了,給她料理一下。」周義丟下竹棒,回到龍座,道:「絲姬娜,你過來。」

  「是。」絲姬娜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給周義抱坐膝上。

  「告訴我,他是怎樣干她的?」周義放肆地押玩著絲姬娜那漲卜卜的胸脯問道。

  絲姬娜明白周義說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還不是像男人一樣的捅進去。」

  「奇怪……」周義不明所以,抬頭道:「酉姬,看看有沒有弄壞她。」

  「不過每一次也沒有完全捅進去。」絲姬娜繼續說。

  「為什麼?」周義奇道。

  「因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憐著她。」絲姬娜懷念著說,心道老子如此溫柔,卻生下這樣殘暴的兒子。

  「進去多少?」周義追問道……

  「只是一點點吧。」絲姬娜答道。

  「這樣便能下火嗎?」周義怔道。

  「通常公主會用嘴巴侍候的。」絲姬娜低頭道。

  「怪不得她還是閨女了,她沒有傷著,只是戳穿了那塊沒有用的薄膜。」說到這裡,楊酉姬報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給皇上的。」

  「留下來又怎樣,看來要她屈服不易。」周義悻聲道。

  「慢慢調教吧,這裡什麼古靈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還要倔強。」楊酉姬找來一塊雪白色的汗巾,鋪在雪夢身下,才倒轉她的身子,讓那裡的落紅點點滴滴的掉下來。

  「絲姬娜會用心勸她的。」絲姬娜心驚肉跳地說。

  「你與雪夢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護著她?」周義在姬絲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學習如何侍候男人。」絲姬娜靦腆道。

  「學些什麼?」周義探手衣裡扯下抹胸,把玩著肉騰騰的粉乳問道。

  「什麼也學,大多學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絲姬娜紅著臉說。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嗎?」周義皺眉道。

  「還沒破身的閨女,只是學習外功。」絲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麼?」周義點頭道。

  「就是除了下面兩個孔洞外,如何利用身體的其他地方侍候。」絲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兩個孔洞?」周義促狹地問,怪手也把繫在絲姬娜股間的三角布片解開。

  「這兩個……」絲姬娜拉著周義的手在股間巡後道。

  「除了這兩個……」周義的指頭排關而入,硬闖裂開的肉縫問道:「還有哪裡可以侍候?」

  「還有手腳、嘴巴、奶子和臀球。」絲姬娜咬緊牙關答。

  「雪夢也要學嗎?」周義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夢一眼道。

  「要……要的。」絲姬娜呻吟似的說。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掏挖著說。

  「三……四個吧。」絲姬娜慚愧道。

  「有人碰過這裡嗎?」周義抽出指頭,直薄股縫問道。

  「魯王碰過……」絲姬娜淒然道,魯王便是周義的五弟周信,己經貶為庶人,永遠監禁。

  「喜歡我碰你嗎?」周義淫笑道。

  「皇上喜歡,絲姬娜便喜歡了。」絲姬娜理所當然似的說。

  「說的好!」周義大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夢醒來了,動了一動,發覺自己還是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掛在倒頭枷上,也不忙著張開眼睛。

  記得暈倒前,周義把一根連著毛球的竹棒強行捅進嬌嫩的化戶裡,逼自己順從,結果吃苦不過,失去了知覺。此刻下體仍隱隱作痛,看來傷勢不輕,身上卻是涼滲滲的,知道僅餘的紗衣也給人脫去,當己一絲不掛,不禁羞憤交雜,淚下如雨。

  「皇上,她醒來了。」楊酉姬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道。

  「是嗎?待我侍候她!」周義怪笑道。

  雪夢張眼一看,只見周義剛從龍椅站了起來,褲子掉在腳下,赤條條的絲姬娜剛從龍袍下面爬出來,看她粉臉配紅,氣息啾啾,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水點,分明正在給周義作口舌之勞。

  周義自行脫掉龍袍褲子,光著下身走到雪夢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笑嘻嘻道:「絲姬娜吃過了,你要吃嗎?」

  「滾!」雪夢悲叫一聲,含恨別開俏臉。

  「雪夢,能吃皇上的龍根是你的福氣,不要不識抬舉呀!」楊酉姬寒聲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夢悲哀道。

  「不要異想天開了!」楊酉姬展開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這是你的落紅,是皇上親手給你開苞的,怎會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說,先皇封我為雪妃……」雪夢尖叫道。

  「忘記了皇上已經把你打入冷宮嗎?現在你只是個賤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楊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雪夢瘋狂似的叫。

  「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強姦的!」周義踏上一步,抱著雪夢的纖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縫,弄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你不是人……哎喲……」雪夢罵了兩句,忽地慘叫一聲,原來周義己經硬把雞巴闖進肉洞裡。

  「過癮嗎?」儘管只有肉菇似的龜頭進了去,周義相信己經填滿了外邊那個小得可憐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神經末梢,美得他不想動彈,事實裡邊乾巴巴的,也難以動彈,於是停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恨死你了……嗚嗚……哎喲!」雪夢絕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殺豬似的慘叫連聲,原來周義又再發勁,痛得她死去活來。

  周義連番使勁,苦得雪夢呼天搶地,但仍然不得其門而入,看來是天生異察,此刻情慾未動,又心裡抗拒,更難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還是完璧。

  「皇上,饒了公主吧,這樣會痛死她的!」絲姬娜心裡不忍,抱著周義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嗎?」周義心裡有氣,又再奮力急刺,孰料,雪夢尖叫一聲,竟然再度暈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辦法的。」楊酉姬也出言相勸道。

  「豈有此理!」周義憤然抽出雞巴道:「聯一定要幹了她的,你負責找辦法!」

  「我找人去窯子查問,他們見多識廣,必定有辦法的。」楊酉姬胸有成竹。

  「還有,小心看管,別讓她生事。」周義寒聲道。

  以後的幾天,絲姬娜雖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當前,只能逞手足之慾,無法真的銷魂,使周義倍添煩躁,直至有一天,先後接到玄霜和袁業的飛鴿傳書後,心裡的不快大減。

  原來天狼戰天攻陷黑山後,便依照計畫,領兵直趨魯州,以為可以取道前來京師助戰,孰料寧王過於保密,此事只有兩個掌握兵權、留駐魯州的親信知道,他們卻為玄霜刺殺,其他人怎會相信寧王會與戰天勾結,許他入寇,自然緊閉城門拒敵。

  戰天大失預算,也沒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師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時,安琪突然乘亂從後殺到,殺得他們人仰馬翻,鬼哭神號,玄霜見獵心喜,打著周義的旗幟,領兵出城夾攻,正好碰上戰天,青鳳劍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劍下,黃金魔女之名更是揚威塞外。

  袁業領兵趕到時,安琪、玄霜不僅己經大敗天狼永絕後患,還收復黑山了。

  周義聞報,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卻著袁業率兵進駐黑山,設官置吏,納入大周版圖。

  退朝後,周義如常以守靈之名回宮,其實是去冷宮尋樂。

  「酉姬去了哪裡?」看見那些既是宮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準備酒菜,也把雪夢和絲姬娜帶來侍候,獨缺了一個楊酉姬,周義訝然問道。

  「她外出辦事,該會回來侍候的。」女兵答道。

  「參見皇上。」周義坐下後,早已跪伏階前等候的絲姬娜爬到他的腳前,禮道。

  「起來侍候吧。」周義打量道:「今天怎麼不穿三角小褲子了?」周義說的是絲姬娜用作包裹下體的汗巾,她雖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衣褲下,沒有掛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騎馬汗巾便更見突出。

  「人家上了藥。」絲姬娜靦腆地爬了起來道。

  「還痛嗎?」周義問道。

  「痛……」絲姬娜輕撫身後說,原來昨夜周義捨正路而弗由,弄傷了菊花。

  「那麼待會你用什麼侍候我?」周義皺眉道。

  「除了後邊,那裡也可以。」絲姬娜粉臉一紅道。

  「可是聯淨是喜歡後邊……」周義失望似的說。

  「如果皇上喜歡,絲姬娜定當勉力侍候。」絲姬娜臉如紙白道。

  「乖孩子,聯怎捨得難為你。」周義一手把絲姬娜拉入懷裡,目注蜷伏地上的雪夢問道:「她還是冥頑不靈嗎?」

  「皇上,公主嬌生慣養,從來沒有侍候過別人,哪裡及得上絲姬娜?留下來也是惹厭,還是放她回去吧。」絲姬娜婉轉地說。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厭。」周義冷哼一聲,喝道:「人來,燒一些巴豆湯,洗乾淨她的屁眼,待會聯給她開苞。」

  「讓絲姬娜慢慢勸吧,欲速則不達的。」絲姬娜急叫道。

  雪夢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淚,沒有動彈,也沒有討饒,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何況身體己為他所污,一次穢,兩次也穢。

  不像絲姬娜,雪夢沒有穿上衣服,就是沒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沒有,一絲不掛,身上還掛上如意鎖,脖子四肢扣上幾個連著金鏈子的金環,在金鏈子的牽引下,雙手鎖在頸旁,身體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擺佈。

  從慘遭強暴的那一天開始,楊酉姬便把雪夢如此打扮。白天還好,到了周義出現時,便要與絲姬娜前往侍候,還要與他睡在一起,儘管沒有再遭強暴,卻逃不了他的鉀玩戲侮,就像昨夜,便給他以汗巾包著指頭,探進那未經人事的洞穴裡掏挖,要不是絲姬娜自作犧牲,身上最俊一處的清白地方早為他所污了。

  雪夢早己作出決定,縱然保不住清白之軀,也是寧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況此身已屬先帝,豈能像絲姬娜般靦顏侍奉。

  「皇上要給她洗腸嗎?」正當雪夢自傷自憐的時候,楊酉姬回來了。

  「你外出辦什麼事?」周義在絲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剛才我去看了一個青樓老人,證實了她的騷穴果然與萬中無一、世間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樣。」

  「幹不了也是沒用的。」

  「幹得了的,能讓她求你便行了!」

  「什麼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動情時,秘道玉門便會開放了。」

  「動情?」

  「第一次比較費功夫,可能要花上兩、三天時間,才能使她淫火燒心,到了那時,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

  「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燒心?」

  「吃了這個便成了。」楊酉姬取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最霸道的春藥,和酒服下,就是三貞九烈,也要變成淫娃蕩婦!」

  「好呀,她用春藥害死了父皇,也該嘗一下春藥的。」周義拍手大笑道。

  「不……我沒有害死先帝……嗚嗚……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雪夢驚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難為公主吧。」絲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從了我……」周義白了雪夢一眼說。

  「不,不行的!」雪夢尖叫道。

  「那麼聯便先奸了你再說。周義獰笑道:」酉姬,動手吧,看看她怎樣求聯幹她。「楊酉姬從小瓶子裡倒出一顆血紅色的丹丸,放進注滿美酒的酒杯裡,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變成血紅色的液體。

  「皇上,還要燒巴豆湯嗎?」一個女兵覷空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周義放下牙筷道。

  「你們捏開她的嘴巴,讓我餵她。」楊酉姬準備妥當,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絲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義哼道。

  「不,不是!」絲姬娜臉露俱色,主動地靠入周義懷裡,懾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饒了她吧。」

  「你吃過了沒有?」周義眼珠一轉,問道。

  「吃過了,魯王……」絲姬娜慚愧地說。

  「你既然吃過,該吃得消了。」周義詭笑道:「你餵她吃吧。」

  「我餵她?」絲姬娜吃驚地叫。

  「不錯,用皮杯,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吃一點的。」周義怪笑道。

  「拿去。」楊酉姬遞過酒杯,寒聲道:「這些藥酒很是珍貴,要是浪費了一滴,縱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饒你的。」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伸手接過,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藥酒,也救不了這個苦命的雪夢公主。

  這時幾個女兵己經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夢粉臉仰起,手腳四馬鑽蹄的反鎖身後,然後抬到絲姬娜面前。

  「快點喂!」楊酉姬捏開雪夢的牙關,喝道。

  絲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夢身旁,舉杯喝了一口,發覺辛辣的酒漿變得濃香撲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藥苦口,此物如此美味,當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裡,低頭便把嘴巴印上張開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裡的美酒渡了進去。

  雪夢給楊酉姬捏著牙關,嘴巴被逼張開,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進肚子裡,淒涼的珠淚也如決堤般泊泊而下。

  絲姬娜接連餵了三口,才喂光那些變了質的美酒,儘管心存戒懼,難免也吃下一點。

  「好孩子,這杯藥酒好吃嗎?」周義哈哈一笑,探手把絲姬娜抱入懷裡。

  「好吃……」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不知為什麼,身上雖然只有輕紗披體,與光裸沒有多大分別,還是有點煥熱的感覺。

  「皇上,窯子裡的老人還說要卸下她的下額,待藥力過後,才重行接上,行嗎?」楊酉姬抬頭看著周義問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過,一個不好便咬斷了舌頭,那可壞事了。」楊酉姬解釋道。

  「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氣力咬舌自盡?」周義曬道。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楊酉姬正色道。

  「那麼她如何討饒?」周義皺眉道。

  「玉門洞開之前,就是討饒也不能給她煞癢,倒不如任由淫火燒心,更是事半功倍。」楊酉姬搖頭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嗎?」周義怪笑,探進絲姬娜的紗衣裡,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開下額了,用這個塞著她的嘴巴便是。」

  「是。」楊酉姬伸手接過,塞入雪夢的嘴巴裡說:「我會定時查看她的騷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時間報上的。」

  「要三天時間嗎?」周義問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讓淫火燒足三天,秘道玉門便長開不閉,從此一勞永逸了。」楊酉姬笑道。

  「很好。」周義滿意地點頭,忽地發覺絲姬娜在懷裡奇怪地蠕動,低頭一看,只見她霞飛粉臉,柔黃緊按腹下,使勁搓揉,問道:「你怎麼啦?」

  「人家……人家很癢……」絲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裡癢呀?」周義拉開玉手,發現腹下的紗衣濕了一片,緊貼著粉紅色的桃丘,促狹地問。

  「騷穴……皇上,求你……求你給絲姬娜煞癢吧。」絲姬娜忘形地叫。

  周義知道絲姬娜該是剛才無心吃下的春藥發作,再看地上元寶似的雪夢,卻是臉紅如火,喉頭荷荷哀叫,赤裸的嬌軀沒命地扭動,知道藥力亦已發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絲姬娜不行了……饒了……饒了絲姬娜吧……啊……死了……絲姬娜給你幹死了!」絲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體在周義身下扭個不停。

  「小淫婦,樂夠了沒有?」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知道自己也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了。

  「夠……啊……樂夠了……呀……射死小淫婦了……」絲姬娜忽地長號一聲,便軟在周義身下急喘。周義藏身絲姬娜體裡喘息著,讓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擠壓著山洪暴發的冷巴,發覺已經沒有剛才兩次那麼急驟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頭往身畔看去。

  雪夢就在身旁,她的手腳倒剪身後,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臉扭曲,喉頭悶叫不絕,渾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緻緻,還有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裡冒出來,烏黑的柔絲也濕透了。

  儘管剛剛得到發洩,周義還是瞧得眼裡冒火,伸手往高聳入雲的肉球摸去,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

  「……皇上……你……你給公主……煞癢吧……她一定苦死了……」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

  「我己經全給你了,那裡還有氣力?」周義詭笑道。

  「有……你有的……」絲姬娜肉緊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有氣力也不行,她還沒有求我。」周義搖頭道。

  「她的嘴巴塞得結實,如何能夠求你?」絲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義掙脫絲姬娜的摟抱,抽身而出,爬到雪夢身、下,張開微分的肉唇窺視。

  細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個小水潭,張開肉唇後,晶瑩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來,隱約看見洞穴底處本來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經添了一個洞、口,看來楊酉姬這個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開公主吧。」這時絲姬娜亦掙扎著爬起來,抽出了塞著雪夢嘴巴的汗巾說。

  「聯自有主意。」周義冷哼道:「把汗巾給我。」

  「救我……癢死人了……」才抽出汗巾,雪夢便高聲尖叫。

  「哪裡癢呀?」周義接過汗巾道。

  「裡邊……裡邊癢死了……」雪夢哀叫道。

  「騷穴嗎?」周義揩抹著濕灑灑的化戶說。

  「是……快點……」雪夢大哭道。

  「那麼你肯侍候聯嗎?」周義問道。

  「肯的,公主肯的。」絲姬娜著急地說。

  「不……嗚嗚……我沒有你那麼無恥!」儘管備受春藥摧殘,雪夢卻是靈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識好歹。」周義冷哼一聲,丟下汗巾,喝道:「絲姬娜,這個賤人裡邊還有許多淫水,給她弄乾淨吧。」

  「是。」絲姬娜知道雪夢劫難未消,暗裡歎了一口氣,便爬了過去,檢起汗巾。

  「用嘴巴,不是汗巾。」周義殘忍地說。

  「嘴巴?」絲姬娜失聲叫道。

  有吃過騷穴嗎?「周義寒聲道。

  「沒有……」絲姬娜懾嗡道。

  「我教你。」周義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裡邊的淫水全吸出來,然後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要是吃得不用心,聯可不放過你。」

  「是,絲姬娜一定用心的。」絲姬娜害怕地說。

  「快吃!」周義喝道。絲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夢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後運氣一吸。

  「呀……不……」雪夢如遭雷硬地尖叫一聲,元寶似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這時絲姬娜也抬起頭來,朝著周義張開嘴巴,只見滿口泡沫,看來全是從雪夢那裡吸來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義滿意地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雪夢喘著氣叫。「你肯當我的女人嗎?」周義用手裡的汗巾,揩抹著雪夢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說。

  「不……不行的!」雪夢尖叫道。

  「你是自討苦吃了。」周義把濡濕的汗巾重行塞入雪夢的嘴巴裡說。

  絲姬娜吞下口裡的淫水後,也不用周義下令,便低頭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