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轉眼間,便把木條削成一個三四寸長短的小木人,不僅手腳俱備,胸前還有兩團凸起,前後腿間也有兩個洞穴,分明是個女人。

  「抹乾淨她的臭穴沒有?」丹薇反問道。

  「這個臭穴怎能抹乾淨?」安莎拿著沾滿了陰精的絲帕,亂擦著瑤仙的化戶說。

  「臭穴是給母狗吃的!」瑤仙羞憤交雜,不顧一切地罵道。

  「對呀,可是你比母狗還不如。」丹薇從安莎手裡接過絲帕,把木人從頭到腳擦了一遍,反唇相譏道。

  「不要和這個賤人鬥嘴了,快點作法,看看她有什麼報應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語,隔了一會,笑道︰「行了,這個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綺紅不明所以地問道。

  「沒錯。」丹薇拿出一根剛才削好的木簽,然後朝著木人前邊的孔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痛……痛死我了!」瑤仙驚天動地地慘叫道。

  「鬼叫什麼?」安莎怒斥一聲,接著膛目結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綺紅等也看見了,只見瑤仙的牡戶忽地老大張開,好像給一根無形的龐然大物捅了進去,紅彤彤的陰肉在裡邊不住地抖動,恐怖極了。

  「怎會……怎會這樣?」綺紅吃驚地叫︰「別傷了她!」

  「肉體的損傷會全部轉移到木人身上,傷不了她的。」丹薇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木簽說。

  「真的嗎?」綺紅難以置信地問。

  「當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簽,張開的肉洞便慢慢合攏,無形的龐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簽粗大一點……」綺紅懾懦道,暗念此女法術厲害,不禁心生畏懼。

  「大小也是一樣的,無論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點點。」丹薇哈哈一笑,木簽往木人的身後插去,刑床上的瑤仙便殺豬似的叫起來,股間的屁眼隨即張開。

  「如果用刀子……」安莎問道。

  「她只會感覺痛楚,傷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膽子動刀子,無論會不會傷著她,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綺紅色歷內茬地叫。

  「人家說說罷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綺紅怒道。

  「丹薇姐姐,讓我試試。」安莎渴望地說。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丹薇抽出木人身後的木簽,卻往前邊的洞穴捅進去,起勁地進進出出。

  「不……嗚嗚……不要……饒了我吧!」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現在才討饒可太遲了。」安莎吃吃怪笑,頭臉湊到瑤仙腹下,只見肉洞裡的陰肉來來回回的前後蠕動,好像給一根無形的棒子發狠抽插。

  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忽地病叫一聲,一縷雪白色的液體噴泉似的從肉洞裡奪腔而出,安莎湊得貼近,一時閃躲不及,頭臉便噴個正著。

  「賤人!」安莎怒吼一聲,逃跑似的退了開去,抬手猛擦。

  「這樣也能尿出來……」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繼續抽插著木簽。

  「……住手……嗚嗚……求求你……不要……」瑤仙喘個不停地叫。

  「告訴我,你還想尿多少次?」丹薇殘忍地問。

  「不……嗚嗚……不要……我不要!」瑤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給人輪姦時,尿了多少次?」丹薇扭頭問道。

  「到了後來,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裡記得……」安莎扯下纏胸絲帕,揩抹著臉上穢潰說︰「不過應該要尿也沒有了。」

  「好吧,那麼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來。」丹薇放下插著木簽的木人道︰「你們那一個動手?」

  「我來。」安莎獰笑一聲,丟下絲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簽,便往木人身後的洞穴捅進去,還用姆指中指壓著前後兩根木簽,把木人在手中轉動。

  「不!」瑤仙感覺前後兩個肉洞痛不可耐,身體卻是飄飄蕩蕩,而且頭暈眼花,好像倒懸半空,不禁失控地慘叫不絕。

  「小姐,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靈妃娘娘傳你的?」夏蓮怯生生地問。

  「是國師傳授的,本來是用來對付你們和冷翠的。」丹薇忽地發覺不見了冷翠,問道︰「她去了哪裡?」

  「剛才她說去解手。」綺紅插嘴道。

  「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夏蓮沒有理會,追問道。

  「上一次我回去時,主上……宋元索以為你們有人吃裡扒外,才使紅蓮教煙消雲散,所以命國師傳我這套法術,以此對付叛徒。」丹薇解釋道。

  「誰是叛徒?」夏蓮愕然道。

  「哪裡有什麼叛徒,他該是以為我們不會全心全力給他辦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歎氣道。

  「那麼他又放你回來?」夏蓮奇道。

  「他要我行刺當今皇上,還說事成之後,便許我立即復國,要是失敗,谷中人便全要為奴。」丹薇咬牙切齒道。

  「那麼他們……」夏蓮大驚道。

  「我自己也自身難保,還能管他們嗎?」丹薇烯噓道︰「幸好當今皇上處處給我隱瞞掩飾,也許宋元索至今還沒有發覺。」

  「宋元索真是該死。」夏蓮悻聲道。

  「宋元索當然該死。」說到這裡,冷翠回來了。

  「拉肚子嗎?怎麼去了這麼久?」丹薇曬道。

  冷翠還沒有回答,忽地聽得瑤仙尖叫連聲,接著便無聲無色,丹薇轉身察看,也沒有理會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還暈倒過去,真的不會傷了她嗎?」綺紅拉著丹薇問道。

  「當然不會,你可曾見過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縱然不死,也會破開陰關的。」綺紅著急地說。

  「談何容易?當日我給百數十頭野獸輪姦了三天也沒事,何況她只是尿了幾次。」安莎曬道︰「而且就算真的破開了陰關,只會給皇上帶來更多樂子,也不會怪你的。」

  「對了,這個賤人也想要你的命,難道你不惱她嗎?」丹薇點頭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綺紅猶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緊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綺紅叫道。

  「沒錯,我還可以保證,事後瑤仙也不敢察報皇上的。」丹薇曬道。「為什麼?」綺紅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後會怎樣試驗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嬌。笑道。

  「我不管你們了。」綺紅歎氣道︰「我和夏蓮出去給她們接班,一個時辰後,你們勻兩個人出來吧。」回到鏡房時,裡面只有那兩個臉露異色的母狗,她們奉命不許多話,綺紅自然不知道周義等已經洞悉一切。

  翌日,周義召來裴源等,與靈芝、丹薇等一起商議,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該己活埋地底,勢無逃走之理,遂傳令三日後起駕返回安城,實行滅宋的大計。

  裴源等去後,周義目注一身官裝的丹薇,明知故問道︰「你怎麼沒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嗎?」

  「是。」丹薇低頭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給周義召來議事,怎會睡得好。

  「為什麼?」周義問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靦腆道,耳畔卻聽得玄霜冷哼一聲,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給她當面揭破,出醜事小,最怕周義以為自己有心隱瞞,那便弄巧反拙了。

  「過來,讓聯抱抱。」周義笑道。

  「皇上……」看見玄霜沒有造聲,丹薇暗裡舒了一口氣,不知是驚是喜地羞叫一聲,輕移蓮步走了過去,縱身入懷。

  「怎麼穿這許多衣服?」周義摟著纖腰問道。

  「剛才還有裴大人他們……」丹薇吃驚道。

  「沒錯,你己經脫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隨便以身體示人了。」周義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沒有外人時,丹薇還是要當皇上的女奴。」

  「這是什麼?」周義在丹薇的衣襟裡掏出一個小木人,問道。

  「這是……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沒有隱瞞,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實地說︰「昨夜霜妃娘娘吩咐……」

  「不用說,聯全知道了。」周義滿意地說︰「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則又要再度為奴了。」

  「丹薇豈敢欺騙皇上。」丹薇罰誓似的說。

  「除了移花接木,那個妖巫還傳你什麼法術?」靈芝插口問道。

  「沒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還不會傳我的。」丹薇搖頭道。

  「我這樣碰,仙奴會有感覺嗎?」周義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問道。

  「沒有的,因為我還沒有唸咒。」丹薇答道。

  「念什麼咒?」

  「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後,還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這樣放在懷裡,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聯這些咒語嗎?」

  「你要學嗎?」

  「行嗎?」

  「行,當然行了。」

  「很好,現在召仙奴等出來,你不要說話。」瑤仙是給夏蓮和夏香架著出來的,她的雙目紅腫,臉無血色,看來哭了許久,兩腿軟綿綿的,整個身體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穩,綺紅等諸女則在後尾隨。

  「她怎麼了?」周義故意問道。

  「她今早下床時閃了腰。」安莎搶著回答道。

  「傷了嗎?」周義問。

  「沒……沒有,躺幾天便行了。」綺紅懾懦道。

  「帶上來,讓聯看看。」周義說。

  沒多久,瑤仙便橫躺周義膝上了。

  周義可不客氣,揭開纏腰絲帕,露出了那個穿了環的風流洞。

  「毛毛又長出來了。」周義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哎喲……」瑤仙悲叫一聲,淒涼豹珠淚便淚淚而下。

  「哭什麼?不想刮嗎?」周義揩抹著玉雪可愛,緊閉在一起的肉唇說。

  「不是……呢……痛……」瑤仙泣叫道。

  「怎會痛的?」周義的指頭排噠而入道。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卻沒有說話。

  「昨夜仙奴突然發妓,央求我們給她煞癢,也許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笑似的說。

  「是嗎?」周義抽出指頭道。

  「……是的。」瑤仙流著淚說。

  「現在還癢嗎?」周義問道。

  「不…不癢了。」瑤仙答。

  「這裡呢?」周義從瑤仙的股間探了進去,直薄菊花洞說。

  「哎喲……」瑤仙又叫了。

  「這裡也痛?前後都痛,吃夾棍嗎?」周義怪笑道。

  「不是……」瑤仙泣不成聲道。

  「怎麼不是?是她自己討來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嗎?」周義問道。

  「怎麼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橫飛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義冷冷地說。

  「不記得了,不過暈死了兩、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麼你樂了多少遍?」周義寒聲道。

  「沒有……」安莎也發覺自己太多話了,懾懾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僅出力,還出主意,是不是?」周義冷哼道。

  「不是,我沒有。」安莎抗聲道。

  「姐姐,別胡謅了,皇上什麼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說。

  「賤人,你的膽子不小呀!」周義森然道。

  「皇上……」瑤仙痛哭失聲道︰「是她們把我縛起來,折磨了一晚,還逼我不許向你稟告的。」「你教唆妖巫殺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該死。」

  「不敢了……嗚嗚……仙奴以後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經是聯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許多苦頭,今天便饒你一回,要是再犯,便兩罪俱發。」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不會……仙奴不會再犯的。」瑤仙透了一口氣道。

  「綺紅。」周義接著說。

  「妾身知罪!」綺紅撲通一聲,跪倒說。

  「聯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後兩個洞穴。」周義點頭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懲戒。」

  「我們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聲道。

  「我有叫你欺騙皇上嗎?」玄霜罵道。

  「你三番四次胡說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義冷酷地說。

  「皇上,你念她初犯,饒她一回吧!」安琪緩頰道。

  「既然你給她說項,那便算了。」周義不為以甚道。

  周義等回到安城時,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無事,周義等走得甚是輕鬆,最不輕鬆的是瑤仙,因為周義習得移花接木的咒語後,常常試練,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寢。方天氣和暖,雖說已是深秋,天氣卻很好,周義的御駕才入城裡,便收到魏子雪送來的飛鴿傳書。京裡沒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給周義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前些時生了一場冬病,週身火熱,大夫束手無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瘋病在內,竟然無藥而好。無奈醒來,卻什麼也忘記了,淨是追問自己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給關起來。

  魏子雪秘密訪尋了幾個名醫,均說她病壞了腦子,看來不易復原了。周義本來也有點傷感,旋念良己這個妹子是個大美人,殺了可惜,如此一來,要是能夠善加調教,大可收為內籠,心情才平復了許多。

  安頓妥當周義便召來眾將議事,獲悉多路兵馬已經抵達,其他也剋日便至。很據探子回報,宋京關閉了朝北的城門,其他東南西方的城門則如常朝開晚閉,出入的商旅亦不減從前,也沒有多少百姓遷移,遠離前方戰線。

  宋車仍有出城巡邏,只是最多離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經走得遠一點為聆守石門山的周軍出兵攔阻後,從此便沒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潛入城裡,發覺城裡人心尚穩,百姓亦如常生活,看來均安於現狀。眾將均以為宋京城池堅固,要是強攻,傷亡必重,有人建議圍城,然後派精兵打後,假以時日,當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慮的是難以估計宋京有多少存糧,要是抗日持久,影響國力,還是沒有定案,於是命眾將暫時退卞。周義還是心神彷彿,悶悶不樂,玄霜忍不住問道︰「皇上,出什麼事了?」周義環顧眾女,暗念安琪是戰將,靈芝冰雪聰明,也道出困境。

  「先皇曾經說過宋京城厚一丈,強攻是不行的。」靈芝搖頭道。

  「那麼只能圍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裡的存糧不知有多少,那麼要圍到何年何月?」玄霜皺眉道。

  「聯就是為此事煩惱。」周義歎氣道。

  「丹薇會知道嗎?」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裡?」周義問道。

  「正在潛修法術。」靈芝答道。

  「還是那傳真術?」周義說。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經習成傳真術了。」靈芝發愁似的說︰「我剛剛傳了她耳聰目明之術,使她目能穿牆,耳聞百里。」

  「耳聰目明之術?天機子沒有一些可以用於戰陣的法術嗎?」周義皺眉道。

  「不是沒有,但以她現在的功力,不能修習這些法術,而且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傳她?」靈芝煩惱地說。

  「為什麼?」周義怔道。

  「自從發現她會黑魔法後,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們,可有點後悔收她入門了。」靈芝歎了一口氣,說︰「應該多觀察一段時間,才作出決定的。」「所以你才傳授這些粗淺的法術嗎?」玄霜問道。

  「這些雖是入門功夫,也是不比尋常的。」靈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懷不軌,損害亦不會太大。」

  「有道理。」周義點頭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觀察,看她表現如何。」

  「丹薇不是存心隱瞞的!」說到這裡,丹薇突然推門而進,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為這些不重要。」

  「你偷聽我們說話嗎?」周義臉色一沉,喝道。

  「不是,我沒有!」丹薇抗聲道︰「我是在房間裡練功,無意聽到皇上召見,才趕著前來。」

  「在房間裡練功?」周義暗念丹薇房間距這少說也有百步之遙,真是難以置信。

  「練成耳聰目明術後,城外的聲音也能聽到的。」靈芝知道周義不信,解釋道。

  「真的,我真是無意聽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罷,你告訴我,城裡有多少存糧?」周義不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奮勇道︰「但是丹薇可以進城查探。」

  「進城?你怎樣進去?」玄霜曬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繞道從南門進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會十分危險?」周義沉聲道。

  「我知道,可是能夠為皇上辦事,丹薇就算赴湯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辭。」丹薇慷慨就義似的說。

  「聯是要你辦事,不是要你送命。」周義柔聲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慮的是洩露軍情……」安琪反對道。

  「我……我不會洩露的。」丹薇吸喘道,卻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嗎?」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訴他便是。」周義眼珠一轉,詭笑道。

  「現在那個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該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裡的算計道,要不是這樣、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險的。

  「我送你一張天機祖師留下來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會認得你的。」靈芝說。

  「謝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後,便要立即回來,別要聯牽掛。」周義假惺惺道。

  「你一出發就發動傳真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可以知道。」靈芝沉聲道。

  「要是什麼時候沒有收到你的消息,我們便當你是死了,或是降敵了。」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會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說。

  「好!現在讓我們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該如何招供吧!」周義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義等的信任,必需完成這個任務,方有望得傳天機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靈芝的指示使出傳真術,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現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會留在壁上,周義等便好像與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當然明白如此一來,周義等便可以隨時監視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僅沒有感到委屈,相反來說,還希望藉此讓他們明白自己是真心歸順的。

  儘管此行深入敵營,凶險無比,丹薇卻全不緊張,還深信定能順利完成任務,然後平安歸來。

  丹薇掛上人皮面具,化妝成一個入京尋親的老婦,從海口乘船南下,繞道走了半月,終於抵達宋京。

  宋京繁華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進出,入城後,丹薇沒有與安插在城裡的暗樁接觸,故意在城內走了一圈,希望能讓周義等認清環境,才返回舊日設置的秘密層所。

  經過連日來在路上勤修苦練,耳聰目明之術快己練成,今早運功時,還能遙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無法與周義說話。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動了,行前再一次檢查身上的裝備,那些是紅蓮教的異藥,該能應付意外之變。

  宋京分內外兩城,內城是皇宮所在,閒人不許擅進,外城則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糧倉所在,市面的物資雖然尚算充裕,卻沒有販賣糧食,奇怪的是飯館仍然營業,也有人在內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獨力很難查到什麼,吃過午飯後,便去一間販賣布匹衣服的店舖,發出暗號。

  「夫人要什麼?」招呼的是布店的老闆孫成,也是丹薇設在這裡的暗樁。

  「我想問一些問題。」丹薇沒有表露身份,沉聲道。

  「夫人怎樣稱呼?」

  「叫我夫人便是。」

  「是。」

  「怎麼市面沒有糧食售賣?」

  「不是沒有,而是由官府專賣,每逢朔望便公開發售。」

  「城裡的糧食充足嗎?」

  「年關將至,每逢這個時間,糧食總是比較吃緊,春分之後,各地的糧食便會陸續運來了。」

  「能吃多久?」

  「這個……可不得而知了。」

  「城裡有多少兵馬?」

  「大概二十多萬吧,與往日差不多。」

  「前些時周軍來犯時,不是損折了許多嗎?」

  「是有一點,不過主上又從各地微召了許多新兵補充,正在加緊訓練。」

  「要是他們來犯,我們守得住嗎?」

  「如果我們堅守不出,任他百萬雄師也是沒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裡有多少存糧嗎?」

  「恐怕不容易……不過,我在內城裡有一個眼線,該能幫忙的。」

  「找他吧!」

  「明天此時,我們在這兒恭候。」第二天,丹薇便依時赴約,與孫成一起的是一個名叫藍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碩,長相清秀,有點兒臉熟,卻不記得哪裡見過。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糧有多少?」

  「你知道嗎?」「你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這些幹嘛?」

  「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問題的。」

  「既然這樣,那麼我只好請你回去問話了。」

  「孫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棄暗投明,歸順朝廷了。」

  「你……」

  「不要你你我我了,這裡己經給官軍重重包圍,你跑不了的,還是束手就擒吧!」

  「是嗎?」丹薇攏在袖子裡的玉手一彈,孫成便咕咚一聲,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紅蓮教的。」藍海冷哼道。

  看見藍海若無其事,丹薇以為他及時閉住了呼吸,趁著他說話時,兩手同時揮出。

  「五蠍粉嗎?殺了我也跑不了的!」藍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沒有?」也在這時,外邊有人大叫道。

  「快了,別進來。」藍海高聲道。

  「你……你是什麼人?」丹薇顫聲叫道,心裡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邊叫喚的瞿豪,而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伙子,因為失魂粉和五蠍粉劇毒無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這句話該我問你。」藍海森然道,雙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裡。

  「你幹什麼?」丹薇大驚,沒命掙扎,抬腿亂踢。

  「拿住了,快進來!」藍海高聲叫道,看來他的武功不高,給丹薇踢得左支右細,滿頭大汗。

  「不要命嗎?」瞿豪推門而進,三拳兩腳,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隨的兵丁隨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讓我剝了她的衣服。」藍海抹去臉上汗水說。

  「這樣的老太婆你也要嗎?」瞿豪汕笑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剝光她,也是為你好。」藍海動手扯開丹薇衣帶說。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為什麼?」瞿豪愕然道。

  「她渾身毒,要不剝光衣服,你就算是貓,也活不下去。藍海展示著解下來的衣帶說︰」這裡有六個口袋,盛的全是奪命毒藥。「

  「噢,我差點忘了。」瞿豪尷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經降了周義,紅蓮教還有什麼人?」

  「這個老太婆穿得真香艷。」藍海掀開丹薇的衣襟,露出了裡邊的大紅色肚兜,接著低嗯一聲,在頸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來。

  「原來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爺有眼了!」藍海歡呼一聲,左右開弓,重重打了丹薇兩記耳光說︰「賤人,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

  「為什麼打我?我什麼時候開罪了你?」丹薇給藍海無端毒打,悲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機家誘我入伏嗎?」藍海陰惻地說,手上繼續剝下丹薇的衣服。

  「你……不是……你不是!」丹薇驚叫道。

  「本座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縱被活埋,毀的只是肉身,靈魂仍能鑽土而出,還可以換上一個年輕壯健的軀殼哩!」藍海傲然地說。

  「不是……你……你騙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無俱自己的毒藥,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難以應付,還有瞿豪在旁,看來是沒有逃生的機會了。

  「瞿豪,你碰過她沒有?」藍海剝掉丹薇的外衣說。

  「以前沒有。」瞿豪目灼灼的說。

  「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從現在起,你能讓她吃盡苦頭,又不弄壞她的身體,便隨便你怎樣也可以。」藍海寒聲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點頭不迭道。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丹薇恐怖地掙扎著叫。

  「你們把她一字並肩的縛起來吧。」瞿豪下令道。

  那幾個軍士全是瞿滾的親兵,合作無間。有人找了一根長竹,有人用店裡的布帛扭成布索,轉眼間,便把無助的丹薇縛得結實,一左一右握著長竹兩頭,凌空高舉。

  「一字並肩便是把她的手腳左右張開,分別綁在竹上,與肩頭平排嗎?」藍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褲的丹薇身前,問道。

  「不錯,兩腿張開,便斑出撕裂的感覺,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過來,點撥著白紗內褲覆蓋的腿根說。

  「放我……嗚嗚……我要見主上!」丹薇泣道。

  「我們定會帶你覷見主上的。」瞿豪獰笑一聲,抖手扯下了裘褲說。

  「她的淫毛不多呀!」藍海目注光裸的下體說。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發覺那些陰毛短小銳利,該是長出來不久,笑道︰「曾經刮光了,是不是?」

  「……是。」事到如今,丹薇豈敢使潑。

  「他幹過你沒有?」

  「干……幹過了。」

  「他沒有毒發嗎?」

  「沒有。主上是給冷翠那個賤人騙了。」

  「周義為什麼要探聽我們的存糧?」

  「他……他想圍城。」

  「他有多少兵馬?竟然妄想圍城!」

  「現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還有許多兵馬候命,據說總數達百萬人。」

  「胡說,要是有這麼多人馬,為什麼還不動手,要派你前來打探?」

  「因為……哎喲!不要捅進去……」

  「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氣,鬼叫什麼?」

  「嗚嗚……你弄痛人家了。」

  「你要不說話,還有更痛的!」

  「……因為他只有三、四個月的存糧,恐怕糧草不繼。」

  「三、四個月嗎?那時新稻也該收成了吧!」

  「還不,北方要遲一兩個月的。」

  「唔……如果我們糧草充足,他有什麼打算?」

  「他應該儲足糧草才動手的。」「他沒有打算強攻嗎?」

  「沒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沒有準備妥當,前些時還發生大火,燒了許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門山伐木。」丹薇雖然有問必答,可是藍海、瞿豪口裡發問,也同時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到了他們看來滿意時,幼嫩雪白的嬌軀已經添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僅於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沒有騙我們吧?」

  「沒有,奴家怎會有這樣的膽子。」

  「現在我們帶你去見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還有什麼要說的。」

  「知道了,快點放人家下來吧,人家痛死了。」

  「這裡痛嗎?」藍海撫玩著會陰之處說。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說。

  「還痛不痛?」藍毒獰笑一聲,中指和姆指同時硬闖前後兩個肉洞,變態地扣挖著說︰「說呀,還痛不痛?」

  「不……嗚嗚……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帳吧!」瞿豪笑道。

  「也好。」藍海抽出指頭,悻聲道︰「燒了她的衣服,埋掉孫成,他救不活了。」

  「……給我……給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氣說。

  「你還指望穿上衣服嗎?」瞿豪大笑道。

  「對,扛著她遊街,讓老百姓看清楚當叛徒的下場。」藍海殘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