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戶上面那道又黑又腫的鞭印,整整過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慘,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靈芝說的沒錯,瑤仙終於認命,打消逃跑的念頭了。她雖不怕死,但是凌遲處死實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當軍妓,遭人日夜淫辱,那麼更是生不如死。
雖然周義沒要綺紅送自己去當軍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掛在嘴邊,使她心驚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難。
也許是認命的關係,侍候周義時,瑤仙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委屈和難受,有時還主動獻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歡心。特別是他和顏悅色、軟語溫聲時,瑤仙還生出歡喜的感覺,叫人難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說,完全不念當日交住之情,動輒打罵,靈芝、安琪也常常頤指氣使,呼呼喝喝。
最氣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幾個與自己一般卑賤的女奴,不知為什麼,自從瑤仙慘遭鞭打後,她們不僅沒有寄予同情,還冷言冷語,幸災樂禍,好像敵意甚深。
行宮沒有僕人,周義入住後,綺紅使著夏蓮等負責燒飯洗衣,瑤仙等則在宮裡侍候,除了打掃收拾,當然也要供周義淫樂。不過周義只是在瑤仙身上發洩,可沒碰妙常、安莎等諸女,最多是毛手毛腳。一念至此,瑤仙以為她們嫉妒自己,便沒有放在心上了。
自從丹薇送出青鶴,至今差不多一個月了,周義等估計南海神巫該在這幾天抵達,所以人人心情緊張,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監視,等待他的出現。
這一天吃過晚飯,周義如常與諸女圍坐鏡房,監視各處情況。由磚裴源又添了幾面鏡,就是谷裡牢外的情況也能一覽無遺。
「這樣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玄霜歎氣道。
「才等三天便叫氣悶嗎?」安琪笑道︰「丹奴在牢裡關了許多天,也沒有叫苦。」
「奴才憑什麼叫苦?」玄霜曬道。
「她日夜勤修苦練,也不會氣悶叫苦的。」靈芝笑道。
「是不是修練那套……什麼形隨心轉?」周義舒服地靠坐貴妃椅上問道,椅下是瑤仙,正在溫柔地給他洗腳。
「形隨心轉早已練成了,現在練的是別的法術。」靈芝讚道︰「也真難為她,那套形隨心轉的口訣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時間才能熟讀,她只是讀了八、九天,便能背誦如流了。」「那麼她還練什麼?」周義問道。
「她練的是傳真術,要是練成了,縱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聲音影像傳回來的。」靈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這麼神奇的!」玄霜難以置信地說。
「天機祖師法力無邊,這些只是小意思。」靈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夠練成這些法術,我們便可以安安樂樂地坐在營中,監視敵人的動靜了。」安琪笑道。
「我傳她這些法術,就是預備有朝一日,她能給皇上辦事。」靈芝點頭道。
「要是宰了這個妖巫,或許便用不著她了。」周義滿懷希望道。
「只要他中計前來,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會中計嗎?」周義輕輕踢一下腳下的瑤仙說。
「會、會的。」瑤仙趕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發現天機家,怎樣也會趕來的。」
「你希望他來嗎?」周義繼續問。
「她當然想了,希望他來殺光我們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瑤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罵道。
「安……安妃娘娘,真該殺了這個禍胎,永絕後患的。」安莎悻聲道,她還是不大習慣如此稱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錯。
「多事。」安琪不悅道。
「幹嘛你這麼恨她?」玄霜奇道。
「我們當然恨她了,誰叫那天她在牢裡,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殺了我們。」安莎悻然道。
「原來你們也聽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麼時候要懲治這個賤人,儘管吩咐,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安莎咬牙切齒道。
「看她會不會犯賤吧!」周義點頭道。「不會,仙奴以後也不會的。」瑤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們記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詭笑道︰「她的武功已為我廢去,手無縛雞之力,你們不要欺負她呀!」
「是嗎?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這時,金寅虎的聲音突然在牆上響起,說︰「一輛沒有御者的馬車在谷口五十里處,正朝著絕情谷駛來。」
「知道了,繼續監視。」周義起身走到牆旁,拔出一個木塞子,嘴巴對著小洞發出命令,然後重新塞上木塞。
「來了嗎?」安琪緊張地問。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義望著牆上的銅鏡,發覺太陽己經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裡雖然有兩隊兵丁提著燈籠巡邏,也是昏昏暗暗,什麼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歎氣道。
「那些暗哨會看見的。」周義點頭道。
「可要通知丹奴嗎?」靈芝問道。「不用忙,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再說。」周義搖頭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沒有這些銅鏡,可不知如何看下去。」靈芝讚歎道。
「我說最了不起的是那些傳聲筒,要不然,我們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為什麼?」安琪不解道。
「我們穿成這樣子,豈容外人出出入入報信?」玄霜解釋道。
「這裡是男人禁地嘛!」周義大笑道。
「我們的聲音不會傳出去吧?」安琪問道。
「除非拔出這個木塞子,杏則外面什麼也聽不到的。」周義指著牆上的木塞子說︰「如果金實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們也不能聽到他們說話的。」
「那麼我們的談話,牢裡的丹奴也聽不到了?」安琪問道。
「當然了。」周義點頭道。
「馬車去到谷外四十里處了……」金寅虎的聲音又再響起。
「怎麼跑得這麼快?才幾句話時間,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許是妖術……」靈芝粉臉變色道。
「大家小心一點。」周義拔出傳聲筒的塞子,沉聲道。
神秘馬車走得很快,不過一盞茶時間,便在谷口十里處停下來,走下一個裝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義不敢怠慢,立即支會丹薇準備,自己則與眾女屏息靜氣,留意事態的發展。
沒多久,周義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來他下車後,整個人便給一團濃霧包裹,瞬即湮沒在黑暗裡。
要不是早經支會,谷裡的哨崗該不會留意裊裊入谷的黑霧,事實上黑霧掠過巡邏的軍士時,他們也沒有發覺有異。
直至那團古怪的黑霧進入石堡,周義等才從鏡子裡看見那個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駐守堡裡的軍士竟然一個一個地倒下來,使他如入無人之境。
牢裡只是關著丹薇一個,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進牢房。
「這個母狗訓練營只是關著你一個嗎?」神秘人發出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說。
「國師!」丹薇吃驚地叫。
「說話。」「還有……還有妙常和幾個花使。」
「瑤仙和冷翠不在這裡嗎?」
「她們投靠周義,當他的女奴了。」
「周義不要你嗎?」
「是我不肯從他。」
「你可以不肯嗎?」
「他們可以強姦我,卻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樣侍候。」
「也真難為你了,回去後,我會稟告主上,定當重重有賞的,天機家在哪裡?」
「就在床下。」
「你如何發現天機家的?」
「最初關在這裡的時候,曾經挖地道逃走,偶然發現下面有個洞穴,內藏一塊寫著天機秘家的石碑,看來便是天機家的入口。」
「為什麼不繼續挖下去,覓機逃跑?」
「後來我才知道外面守衛森嚴,就算能夠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動,先以青鶴向你報告。」
「我下去看看。」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腳鐐下床,揭開用作床榻的木板,現出那個通往天機家的洞穴。
「你守在這裡,外面要是有什麼異動,便敲打木板,發出訊號。」
「這個時候該沒有人進來的。」
「很好。」南海神巫點點頭,摘下牆上的火把,然後鑽進洞裡。
看著南海神巫步進陷阱,周義等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則站在牆角,只待周義發出訊號,便依次拉下幾個鐵製扳手,發動機關,誅殺這個妖巫。
南海神巫終於找到那塊刻著「天機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歡喜若狂地撲過去,周義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示意玄霜動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個扳手,眾人便從銅鏡裡看見一塊石板從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來路。
南海神巫當是發覺不妙,怒吼一聲,扔下手裡火把,口中喃喃自語,倏地黑霧頓生,整個人消失在濃霧裡,只見濃霧在洞穴裡亂轉,分明正在尋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龍血,點火!」周義當機立斷地喝道。
玄霜沒有猶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牆壁立即噴出許多黑色的液體,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體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霧之中,有一個火人在地上亂滾。
「要不要發動霹靂子?」玄霜握著最後一根扳手,問道。
「等一等。」周義沉聲道。
「他該跑不了了。」靈芝臉色蒼白地別開俏臉,不敢觀看道。
看見黑霧漸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艱難地扭動,沒有人懷疑靈芝的話,知道這個妖術通天的妖巫必定難逃劫數了。
眾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際,忽地看見許多沙石落下,腳下傳來劇震,接著地底亦傳來轟隆的聲音,銅鏡裡隨即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什麼也沒有了!怎會這樣?」安琪急叫道。
「我看……該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裡的霹靂子。」靈芝沉吟道。
「那麼他也該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應如此……」周義患得患失道︰「可怎麼如此容易?」
「也不容易了。」靈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機家誘他入伏,我們又花了許多功夫設下機關,加上裴源的巧妙佈置,未必能輕易除去這個妖巫的。」
「這個妖巫如此厲害,聯真有點不放心。」周義歎氣道。
「先經火燒,再給霹靂子炸得粉碎,現在還被土掩,難道他能跑得了嗎?」安琪不以為然道。
「希望吧!」周義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鏡子,過了良久,也沒有發覺異狀,點頭說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來了嗎?」安琪問道。
「放吧!」周義想了一想,拔開牆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裡面的士兵怎樣,其他的繼續監視,留意有沒有不尋常的地方。」擾攘了一會,丹薇也從暗門回來了。
「殺了他沒有?」丹薇開口便問道。
「他就算是大羅金仙,也該粉身碎骨了。」玄霜點頭道。
「這一次能夠殺了這個妖巫,你居功至偉,聯言而有信,當讓靈芝傳你天機秘卷的。」周義慷慨地說。
「謝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義點頭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嗎?」丹薇著急似的說。
「怎會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許多天,也該好好地歇一下的。」周義體貼地說。
「我不累。」丹薇靦腆道。
「察報皇上。堡裡的軍士全昏迷過去,好像中了迷藥,該沒有大礙,其他的也沒有異狀。」張辰龍報告道。
「那麼繼續監視,有事便隨時報告。」周義下令道。
「皇上以為他還能逃跑嗎?」玄霜問道。
「雖說他該跑不了,可是沒有看見他的屍體,總是不大踏實。」周義忐忑道。
「他已經化成飛灰了,哪裡還有屍體。」安琪搖頭道。
「我們是不是繼續監視下去?」靈芝問道。
「這……」周義也不知道監視下去有什麼用處,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睡吧!」
「安莎,你們幾個不許睡,輪流監視,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玄霜心念一動,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說。
「是……但是要監視什麼?」安莎懾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動靜,便告訴我們。」周義寒聲道。
「……這樣……這樣行嗎?。」安莎目注玄霜,吸懾道。
「怎麼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幹的好,我還有賞。」
「是,莎奴會盡力的。」安莎起勁地點頭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來幫忙?」玄霜繼續說。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來吧。」儘管心裡不願,丹薇也不敢開罪玄霜。
「那便留下來吧。」玄霜背著周義,又以傳音入密說了幾句話。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宮了。」周義沒有留意,轉身而去,靈芝等亦如常追隨其後。
就在寢宮在望時,玄霜竟然擋著周義的去路,神秘地說︰「皇上,可要看戲嗎?」
「看什麼戲?」周義怔道。
「你沒有看見嗎?莎奴等幾個惱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現在與她單獨在一起,你猜她們會不會趁機洩恨?」玄霜笑道。
「聯己經懲罰過仙奴了,她們還沒有消氣嗎?而且她們也該沒有這個膽子吧?」周義皺眉道。
「要是氣得要命,什麼不敢?」玄霜詭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義若有所悟道。
「那個賤人這麼可恨,難道不該多罰幾次嗎?」玄霜反問道。
「回去看看。」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不許打擾她們。」玄霜笑道。
「好。」周義笑道。
幾人走近鏡房時,發覺沒有什麼聲音,倚門一看,裡面只剩下兩個曾經是紅蓮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牆上的鏡子。
「玄霜當先進門,先是示意兩女襟聲,才指著牆上鏡子,笑道︰」她們進牢了。「周義等看見了,只見丹薇、綺紅在前,安莎、妙常與夏蓮等四女在後,瑤仙居中,手腳給夏蓮等牢牢捉緊,連扛帶抱地走進用來調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臉露俱色,嘴巴開合不定,當是正在高聲呼喊。
「聽聽她們說什麼?」周義坐下道。
玄霜走了過去,拔出鏡子旁邊的木塞子,便聽到瑤仙呼救的聲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瑤仙尖叫道。
「皇上沒有宰了你這個賤人,己是你的造化,還會救你嗎?」安莎扯著她的秀髮,拉起蒼白的粉臉,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瑤仙兩記耳光罵道。
「皇上己經罰了我,你們為什麼還要為難我!」瑤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們還沒有消氣哩!」捉著瑤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鈴的胸脯擰了一把說。
「你們要怎樣懲治她?」綺紅問道。
「妙常,你有什麼主意?」丹薇問道。
「打……打一頓鞭子吧!」妙常懾懦道。
「不行,打壞了她,皇上會知道的。」綺紅搖頭道。
「要不重重懲治這個賤人,如何能夠消氣!」安莎憤然道。
「對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許我們己經沒命了,難道還要和她客氣嗎?」夏蓮悻聲道。
「安莎,你出個主意吧!」丹薇說。
「有了!」安莎眼珠一轉,道︰「先把她手腳綁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們幹什麼!」瑤仙沒命掙扎,無奈手腳給夏蓮等使力捉緊,動彈不得,接著發覺妙常也在幫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為什麼你也這樣對我?」
「那要問為什麼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氣憤地說。
「我……」瑤仙不禁無言以對。
不用多少功夫,瑤仙的手腳便給夏蓮等用繩索縛在一起,整個身體元寶似的仰臥刑床,圍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際,露出了光裸的化戶。
「這兒穿上毛鈴也還不知死活,真是冥頑不靈。」夏蓮挑撥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她要是識時務,便不會忠於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該殺了她的。」綺紅寒聲道。
「如果這個賤人不是生就什麼重門疊戶,皇上不殺了她才怪。」安莎悻聲道。
「什麼重門疊戶?」丹薇雖然看過不少,也曾奉命吃過瑤仙的騷穴,可是每一次聽到時,總是不明所以,奇怪地問道。
「據說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幹過一次,便會念念不忘,要是去當婊子,必定其門如市的,你們看……」安莎看見綺紅沒有作聲,於是走到瑤仙身下,撕開兩片緊閉的肉唇,指指點點說。
「不要看……」瑤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還好,一叫之下,不僅丹薇湊了過去,夏蓮等也圍了上去,剩下綺紅和妙常袖手旁觀。
「奶頭也還罷了,把金針穿進陰唇,再拗成金環時,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沒什麼大不了,過幾天便不痛了,可是騷穴日夜給毛鈴折騰,卻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這裡便不是乾巴巴的了。」眾女聽罷安莎的解釋,翻來覆去的看個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嗎?」安莎投弄著穿在陰唇的毛鈴說。
瑤仙緊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辛酸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淚淚而下。
「來了,淫水出來了!」夏蓮拍手叫道。
「這之點點算什麼,她的騷穴太是緊湊,沒有多少流出來,裡面才多的是哩!」丹薇扯下瑤仙的纏腰絲帕,用指頭塞進肉縫裡,抽出來時,中間已是濕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說。
「皇上本來要送她進營房當軍妓的,可惜後來改變了主意。」綺紅歎氣道︰「要不然,當你們想起她晚晚給那些野獸似的男人輪姦,什麼氣也該消了。」
「她就算當不成裱子我們也可以輪姦她的。」安莎詭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讓別的男人碰她?」綺紅搖頭道。
「只是我們幾個,不是別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傷了她便行。」綺紅若有所悟,點頭道。
「這不是便宜了她嗎?像她這樣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給男人輪姦,也能苦中作樂的。」丹薇汕笑道。
「你沒有試過,可不知道給人輪姦是多苦。」安莎歎氣道。
「難道你試過?」丹薇曬道。
安莎猶有徐悸道︰「我曾經給數十個男人輪流幹了三晚,最初的幾個還受得了,到了後來,他們動一下,便好像利箭射進我的花芯,又像萬箭穿心,真是苦透了。」
「我們人少……」丹薇眼珠一轉,冷笑道︰「這樣吧,給她挑一根大一點的。不是一根,是兩根!」
安莎殘忍地說︰「還要使用夾棍,前後夾攻才有趣。」
「不!」瑤仙也明白了,不禁驚心動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麼?!」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進櫻桃小嘴裡罵道。
「你還是不要叫了,仔細嘗嘗給人輪姦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瑤仙用來纏胸的絲帕,扭成布索,橫縛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說。
「……」縛緊以後,瑤仙只能在喉頭裡發出陣陣淒涼的哀叫,卻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這些東西嗚?」這時夏蓮送上一個盒子道。
丹薇打開一看,點頭道︰「你們用過嗎?」「用過。」夏蓮偷描綺紅一眼,滿肚辛酸地點頭道,她們當母狗的怎會沒用過。
「這根也用過嗎?」丹薇撿起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上邊還滿佈凹凸不平的疙瘩的偽具問道。
「我……我容不下。」夏蓮烯噓道。
「你容得下嗎?」丹薇手執偽具,在瑤仙眼前晃動著說。
「這傢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綺紅不以為然道。
「屁眼也許容不下……」安莎張開瑤仙的股肉,發覺肛門殘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過屁眼也給人幹過了,小東西一定不能讓她過癮的,夏蓮,給她挑一根大傢伙吧!」「……」瑤仙沒命地搖著頭,緊縛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奮力亂扭。
「用二號吧,其他的太大了。」綺紅指示道。
「這根太小了,用大一點的吧。」看見夏蓮從盒子裡取出一根就像尋常男人大小的偽具,安莎央求似的說。
「她的屁眼是皇上開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會發覺的。」綺紅皺眉道。
「皇上的東西那有這麼小?」安莎不以為然道︰「三號便差不多了,用三號吧。」雖然三號的偽具沒有周義那麼偉岸,卻也使眾女觸目驚心,瑤仙更是如墮冰窟,知道劫數難逃了。
「你捅進去時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則會弄壞她的。」綺紅警告道。
「知道了。」安莎答應一聲,一手扶著瑤仙的股肉,偽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進去。
「呀……」儘管不能叫喊,股間的劇痛還是使瑤仙喉頭裡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淒涼的珠淚也淚淚而下。
「你不要命了!」綺紅叱喝一聲,拉開安莎的玉手,只見大半根偽具已經深藏菊洞,幸好沒有流血,看來沒有撕裂,悻聲罵道︰「賤貨,要是弄壞了她,看我撕爛你的臭穴!」
「沒有呀!」安莎忍氣吞聲道,知道綺紅雖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為難,自己是鬥不過她的。
「該我了。」丹薇手執巨人似的偽具,走到瑤仙身下,抵著裂開的肉縫,作弄著說︰「臭賤人,你的報應到了!」瑤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來順受,希望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偽具進去了,丹薇沒有安莎那麼粗暴,手裡的偽具慢慢地轉動,一點一點地鑽進緊湊的肉洞裡,因為她相信這樣才能使瑤仙吃更大的苦頭。
事實正是如此,粗如兒臂的偽具使瑤仙生出撕裂的感覺,上邊的疙瘩麼擦著嬌嫩的玉道時,卻是又癢又痛,難受得不得了。
偽具只是進去了一半,瑤仙己是苦不堪言,下體傳來的漲痛固然與時俱增,那些嬌嫩敏感,纏繞著偽具的軟肉,也給上面的疙瘩麼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裡的空氣在偽具的擠壓下,無處宣洩,硬往肉洞深處逼進去,裡面更覺空洞,那種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這時,丹薇卻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進不了去嗎?」妙常問道。
「不是,慢慢來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點兒酸了。」丹薇慢慢地轉動著手裡的偽具說,手上一動,瑤仙的喉頭裡便發出淒涼的問叫,該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來。」夏蓮自告奮勇道。
「不行!」綺紅攔阻道︰「你們輪著用這兩根東西前後夾攻,定會弄壞她的。」
「綺紅姐姐,這個賤人如此可惡,死不足惜,你便讓我們放手幹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雖然該死,可是如果你們傷了她,皇上也不會放過我的。」綺紅歎氣道。
「也對。」丹薇詭笑道︰「我有一個法子,不會傷了她,我們也可以出氣。」
「什麼法子?」綺紅問道。
「先讓她樂一趟再說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戶外邊的偽具末端使勁拍下去說。
「呢……」瑤仙喉頭殺豬似的尖叫一聲,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偽具,只剩下一點點留在外邊,其他的當己完全進去。
「現在才是開始,更過癮的還在後頭呢!」丹薇獰笑一聲,握著剩徐的偽具,一下子抽了出來,隨即奮力插進去。
丹薇動手抽插時,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裡的偽具,左搖右擺,兩根偽具前後肆虐。
「這便是夾棍嗎?」正在鏡房裡與周義等一起窺看的安琪問道。兩個給綺紅遣回來的母狗卻瑟縮一旁,暗裡替丹薇等擔心。
「是的,是用來懲治淫婦的。可真正的夾棍,卻是兩個男人一起。」周義撫玩著安琪那高聳的胸脯說。
「她們不會弄死她吧?」靈芝觸目驚心地別開俏臉說。
也難怪靈芝看不下去,因為丹薇正在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偽具還沒有完全退出來,便奮力再刺下去,後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偽具往菊洞的深處送進去,前後夾攻,殘忍地摧殘著前後兩個肉洞。
旁觀的眾女,不知是誰先動手的,也在瑤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戲侮。
瑤仙一定是苦死了。雖然嘴巴給汗巾布索縛得結實,不能叫喊,可是喉頭裡悶哼不絕,尖叫連連,真是慘不忍睹。
「這個賤人犯了眾怒,死了也是活該。」玄霜坐在周義腳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褲檔說。
「有綺紅在場,死不了的,也許還會苦盡甘來哩!」周義笑道。
「苦盡甘來?她,……她會有高潮嗎?」安琪紅著臉問道。
「當然,就算真是給人輪姦,也會有的。」周義點頭道。
「皇上……那裡……那裡好像動了一動。」靈芝顫聲道。
「動了一動?」玄霜不以為意地問。
「鏡子……」靈芝指著牆上的鏡子,說︰「剛才……剛才裡面好像動了一下。」
「裡面?裡面什麼也沒有呀!」周義追問道。鏡裡該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靈芝懾懦道。
「你們看到了什麼沒有?」周義扭頭詢問佇立在後的兩頭母狗道。
「沒有……什麼也沒有。」兩頭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剛才她們只顧觀看刑房裡的情形,可沒有留意。
眾人定睛細看,鏡子裡沒有異狀,過了一會,一隻壁虎突然從鏡後爬了出來,玄霜手快,發出一縷指風,把壁虎立斃牆下。
「原來是這東西。」周義舒了一口氣道︰「燒了吧!」一頭母狗立即取來火把,燒掉壁虎的屍體,然後繼續監視。儘管仍然暗裡偷看刑房裡的情形,卻也不時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義等以為靈芝看錯了,便不作深究。靈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會,卻給刑房裡傳來的聲音引得掉頭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勁地抽插下,發覺偽具帶出米漿似的液體,停手道。
「別停下來,繼續插,插死這個賤人!」安莎殘忍地抽動著手裡的偽具說。
「夠了。」丹薇放開手,讓偽具留在牡戶裡說︰「再幹下去,真的會弄壞她的。」
「便這樣放過她了嗎?」安莎不滿地說。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開了瑤仙的嘴巴,抽出塞在裡面的絲帕,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水珠說:「臭賤人,是不是很過癮呀?」這時兩根巨人似的偽具深藏體裡,前後兩個肉洞還是痛不可耐,瑤仙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號哭道︰「你們……嗚嗚……皇上……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
「只要你不告訴他,他怎會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會告訴他的……嗚嗚……他也會搗爛你們前後兩個臭穴的!」瑤仙泣叫。
「那便先讓我搗爛你的臭穴!」安莎怒罵一聲,發狂似的抽插著手裡的偽具說。
「哎喲……不……嗚嗚……痛死我了……」瑤仙哭聲震天地叫。
「住手!」綺紅制止道︰「不要命了嗎?」
「不能不告訴他嗎?」丹薇商量似的說。
「不……我一定要告訴他……嗚……你們有本事便弄死我……沖瑤仙嚎陶大哭道。
「綺紅姐姐說傷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獰笑道︰「不過也饒不得你。」
「你要怎樣?」安莎不解道。
「傷不得,我只好使用一點小法術了。」丹薇咯咯嬌笑道。
「什麼法術?」綺紅問道。
「移花接木!用別的東西代替她的身體受罪。」丹薇答道。
「這樣行嗎?」安莎奇道。
「待會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蓮,給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塊木頭。」
「你不是要動刀子吧?」綺紅皺眉道。
「刀子不是用來對付她的。」丹薇展開手中的絲巾,墊在瑤仙腿根,然後抽出塞在化戶裡的偽具,動手張開裂開的肉縫,說︰「安莎,給我把裡面的淫精擠出來。」
「這些髒東西有用嗎?」安莎問道。她在瑤仙的小腹使勁搓揉,擠出了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絲巾上。
「有用極了。」丹薇咯咯嬌笑道︰「剛才我在絲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淚水、唾液和淫水,再加上這些淫精,便可以用來施法了。」說到這裡,夏蓮己經拿著鋼刀和木頭進來了。原來刑房外面便是守衛的班房,他們全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為金實虎等帶走救治,空無一人,不難找到這些東西。
「這塊行嗎?」夏蓮送上一段該是凳腳的木條,問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過,說︰「大家等一等。」
「移花接木是什麼法術?」看見丹薇用刀刻削木條,玄霜問道。
「不知道,不是我傳她的。」靈芝搖頭道。
「有什麼法術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陰精嗎?」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據天機秘卷記載,邪門法術中,有一門修習的黑魔法最是厲害,就是以女人的淫水陰精,加上紫河車和天癸合藥,用來施展妖術的。」靈芝思索著說。
「南海神巫修練的一定是黑魔法。」周義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當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採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煉藥,玄霜憶述當年往事說。
「難道……難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陰精合藥?」靈芝粉臉變色道。
「她身為紅蓮教主,與南海神巫相處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義沉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煉什麼藥。」
「問她便知道了。」玄霜寒聲道。
「不用,繼續看下去吧!」周義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