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五章 身陷虎穴

  兩個軍士扛著縛在長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圍,藍海、瞿豪等尾隨在後,還有一個卻在前邊嗚鑼開道,大叫道︰「大家來看,這個妹子是周朝的細作,想出賣本城。」就是不打鑼,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鑼聲一響,更是群情洶湧,許多人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這時的丹薇可真悲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饒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體遊街,幾次想嚼舌自盡總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淚閉上眼睛,避開那些叫人無地自容的目光。

  從布店前往內城的路途不遠,卻好像走了許久,進門後,圍觀的人群換上了散兵游勇,他們更是肆無忌憚,人人流露野獸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慄。

  丹薇見到宋元索時,他是與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對了,果然是這個賤人!」宋元索寒聲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過孫成前來報訊時己經懷疑是她,因為只有她才知道孫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謙遜道,原來他早有所疑,難怪藍海、瞿豪會親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沒有?」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招了。」藍海點頭道︰「主上可要再問一遍?」「不用,先送去軍妓營,要是周義有膽子來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說。

  「不……饒命……主上饒命!」丹薇如墮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說出一個理由,我便饒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繼續侍候你吧!」丹薇強忍辛酸道。

  「我沒有女人嗎?而且我的女人會給周義當細作,背叛我嗎?」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賜給我吧。」藍海說。

  「你有興趣嗎?」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過這個賤人是五靈時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無上補品,她害我損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還我。」藍海咬牙切齒道。

  「五靈時全那麼她也生就九陰絕脈?」梁真訝然道。

  「不,六靈時出生的才會生就九陰絕脈,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復原來功力了。」藍海搖頭道。

  「現在要多久?」宋元索問道。

  「最少要七年。」藍海獰笑道︰「這樣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讓我消心頭之恨。」

  「如果能找到身懷九陰絕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談何容易。」藍海歎氣道︰「這樣的女孩百年難遇,而且通常活不過十八歲,若不是處女,對我更是有害無益。多年前我曾經碰上一個,可現在該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賜給你吧!「宋元索點頭道。

  「謝主上。」藍海拱手稱謝,然後對那兩個高舉長竹的軍士下令道︰「你們把她掛在丹房裡的如意床上,候我發落,不要解下來。」兩個軍士答應一聲,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們當有事商議,於是暗使耳聰目明術,鎖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脫身的機會。

  「她長得真美。」扛著長竹的軍士賊頭賊腦地說。

  「徐饒公主是早有艷名的大美人,誰不知曉。」另一個詭笑道。

  「你猜國師要多久才回來?」

  「難說得很,不過……」

  「走快兩步吧,進去丹房再說。」丹薇心裡念出咒語後,便聽到藍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報告自己的供辭,可沒空理會這兩個暗立歪心的軍士。

  瞿豪才說到周義聚眾百萬,打算圍城時,兩個軍士己經走進位於一個獨立院落的丹房,看見那張奇淫絕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據說宋宮只有兩張如意床,一張是在宋元索的寢宮,一張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裡給他毀去童貞,再在這裡給南海神巫採擷淫水陰精,以此來看,藍海便是那個借屍還魂,死裡逃生的妖巫。

  「怎樣掛上去?」

  「兩邊床沿各有一根木條,拉起來後便可以把長竹擱上去了。」

  「你常來這裡嗎?怎會懂的?」

  「丹房重地,誰敢亂闖?不過賤人館也有如意床的。」

  「是嗎?改天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這兩根木條可以調整高低,躺在下面,雙手扶著大屁屁,前後搖擺,嘿嘿……」

  「不要碰我……」「碰不得嗎?如果大爺喜歡,奸了你也行!」

  「哎喲……強姦呀……救命!」

  「鬼叫什麼!」

  「囑……」丹薇不能呼救了,原來一個軍士取來一塊汗巾塞入櫻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頭裡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麼用?留點氣力叫床吧。」

  「我看國師不會很快回來的,能不能……」

  「不能,你不要命了。」

  「你見過這麼大的奶子沒有?」

  「再大一點的也有,像她這樣漂亮的卻沒有。」

  「這兩個肉球好像充氣的皮球,大小適中,拿在手裡可真舒服。」

  「大奶子也沒什麼了不起,難得的是乳暈平整光潔,兩顆奶頭嬌嫩可愛,分明未經生養。」

  「還用說嗎?單看這個騷穴便知道了。咦?這顆是……是什麼東西?」

  「該是淫核,這東西真大!」

  「碰一碰便發硬了,真有趣。多碰幾下,淫水還會流出來哩!」當兩人輪番把肥大粗糙的指頭捅進玉戶押玩時,丹薇只是淒涼地問叫,然後咬緊牙關不再造聲。除了是叫不出來,也因為聽到藍海等已經報告完畢,宋元索正在說話。

  「她沒有胡說吧?。」

  「她沒有這個膽子的!而且圍城是周義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編不出這樣的故事。」

  「難說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許又是周義的詭計。當日我出使平城,便給她騙得團團轉。」

  「周義會有什麼詭計?」

  「對呀,我們故意配給外城的糧食,就是要誘他前來,怕什麼詭計,」

  「他會不會發現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他怎會發現?」

  「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闖進禁區。」

  「你何以得知?」

  「我與它是連成一體的,只要有人闖進去,我也會生出感應。」

  「活埋地下時也行嗎?」

  「本來可以的,但是那時我全力運功移魂轉魄,才暫時失去聯絡,不過縱然來人闖進去,也只是供孽龍裡腹吧!」

  「一尾孽龍守得住大西湖嗎?」「能的,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縱是千軍萬馬,也傷不了它的。」

  「殺不了嗎?」「不是殺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沒有生就九陰絕脈的女子也是徒勞無功的。」

  「要是能用來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孽龍是不能離水的,就算可以,也沒有人能指揮它作戰。」

  「濟水的工程進展怎樣?」「很順利,相信半年之內便能接攏了。」

  「半年還是太慢,此事關係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兩萬民夫,出城作業。」

  「是。」

  「你說要花七年時間,那個賤人才能讓你回復當初功力,不能快一點嗎?弄死了也沒關係的。」

  「要是能夠,我還會憐著她嗎?」「多找幾個五靈時生人的女孩子行嗎?」

  「回來後,我已經著人尋找了,卻也不容易,至今還是沒有找到。」

  「廢掉那個賤人的武功沒有?別讓她跑了。」

  「我待會動手便是。」「國師,你要怎樣利用她回復功力?」

  「還要大家幫忙才行。」也在這時,丹房裡那兩個色膽包天的軍士也劍及履及,手口並用地在丹薇的裸體上盡情鉀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這個騷穴如此狹窄,兩根指頭也容不了。」

  「有什麼稀奇,她是主上開苞的,誰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該還沒有別的男人。」

  「我們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還要。國師該要回來了,快點走吧!」比較老成的軍士歎了一口氣,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說。

  「讓我抹乾淨她的騷穴再走吧,像這樣淫水長流,能瞞得了誰?」那個軍士奪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戶說。

  「抹乾淨一點。」老成的軍士催促道。

  丹薇咬緊牙關地任人魚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暫時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機會是周義能夠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於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說話,定一定神,自言自語地道出剛才聽到的情報,藉傳真術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誘我軍前去圍城,當是糧食充足了。」周義歎氣道,他正與眾女圍坐銅鏡前面,觀看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縱然不缺糧,水源卻是問題。」安琪沉吟道。

  「有誰知道大西湖是什麼地方?」周義問道。

  「大西湖是石門山裡的一個山中湖,四面環山,與宋京相距甚遠,該沒有關係的。」靈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從何而來,說。」周義寒聲道。的瑤仙知道周義又藉機考驗自己的忠誠,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聲道︰「他們是挖井取水的。」「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隨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瑤仙回答道。

  「水從何來?」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瑤仙懾懦道。「那個妖巫在城裡畫了一條水線,沿著水線挖掘,便有井水湧出。」冷翠說道。

  「仙奴,你怎會不知道?」周義森然道。

  「真的。」瑤仙硬挺道,暗念實在不該忘記還有冷翠這個賤人在場的。

  「與皇上說話竟然不盡不實,可是犯賤了?」玄霜罵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瑤仙忽地呻吟起來。

  「最好不是,否則……」周義冷冷的說。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瑤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給我,讓我教訓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義擺一擺手,皺眉道︰「地下水難道便是來自大西湖嗎?」瑤仙偷偷舒了一口氣,接著感覺整個身體好像給一隻手掌包裡,還有一根指頭在扎戶亂摸,知道周義藏在袖裡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雖然心裡難過,卻也不敢作聲。

  「是有可能。」靈芝點頭道。

  「問題是那尾孽龍好像很厲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擔心道。

  「孽龍該是妖物,天機秘復有一篇妖物篇,也許會有辦法的。」靈芝思索著說。

  「可是除去孽龍後又怎樣?」「除去孽龍後再作打算吧!」周義點頭道︰「明天我先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

  「不怕給藍海發現嗎?」玄霜問道,儘管眾人親耳聽到藍海說,自己便是死而復生的南海神巫,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說。

  「你是六靈時出世的嗎?」玄霜目注靈芝問道。

  「是的。」靈芝點頭道。

  「那麼你一定能破去藍海的妖法的。」玄霜鬆了一口氣道。

  「我也不知道。」靈芝歎了一口氣,忽地驚叫道︰「他們回來了。」銅鏡裡傳來藍海和瞿豪的聲音,接著兩人便在門外出現,安琪知道丹薇難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說︰「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機秘發。」靈芝靦腆道。

  「你們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見藍海等進來,丹薇頓然不寒而慄,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絕望地閉上眼睛,接著感覺丹田傳來劇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這裡什麼春藥淫器也有,你要什麼助興?」藍海問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麼自便吧!」藍海走了開去說。

  「告訴我,你有過多少男人?」瞿豪脫下衣服,撫玩著掛在如意床上,張開的裸體問。

  丹薇自然不會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個,國師……」瞿豪看了藍海一眼,計算著說︰「是第二個,還有周義,當然還有別的,是不是?」

  「我不是第二個,那時我的身體不行,有心無力。」藍海笑道。

  「你還沒有幹過嗎?那麼我豈能佔先!」瞿豪裝模作樣道。

  「沒關係,她又不是黃花閨女。」藍海笑道。

  「有了,我們可以一起幹的。」瞿豪往丹薇股縫探去說。

  「一起幹?」藍海詭笑道︰「也好,兩馬同槽看來不行,便讓她嘗一下夾棍吧!」

  「不要,求你們不要!」丹薇膽戰心驚地叫、想不到報應會來得這麼快。

  「前後兩個洞穴也不是黃花閨女了,還鬼叫什麼?」藍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給她的屁眼開苞嗎?」瞿豪怔道。

  「對。」藍海脫掉褲子,走了過來問道︰「你要前還是要後?」

  「隨便吧。」瞿豪說︰「早晚我也要干通兩個洞穴的。」

  「沒錯,那你在前吧!」藍海握著勃起的雞巴說︰「這傢伙恐怕不難讓她快活。」

  「你這個軀殼外看好像很強壯,下面卻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問︰「能不能再換一個?」

  「你以為是衣服說換便換嗎?」藍海歎氣道︰「我此刻功力大減,厲害一點的法術也使不來,如何再換。」

  「這個賤人可真該死。」瞿豪罵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懸半空的丹薇身下,說︰「來吧,我們一起捅爛她的臭穴吧!」

  「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別大嗎?」藍海詭笑道。

  「知道,我前去寧州給你收集淫泉時看過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說。

  「不僅大,也特別敏感,當年主上曾讓她尿了七、八次。」藍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

  「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問題的。」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這樣才能使她陰關鬆軟,方便我汲取元陰。」藍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點頭道。

  「那麼上吧!」藍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來?」瞿豪問道。

  「不,待會我還有用。」藍海拉下床頭一個扳手,兩腿一字張開,整個身體縛在長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後便開始練功嗎?」瞿豪問道。

  「沒錯,多練一天,便早點成功。」藍海點頭道。

  「那可辛苦你了。」藍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雞巴抵著微張的肉縫怪叫道︰「我來了。」瞿豪語音未住,雙手一沉,同時腰往上挺,肉棒便發狠地刺進肉洞裡。

  儘管堅硬如鐵的肉棒粗暴地排達而入,一下子便填滿了嬌柔的肉洞,丹薇倒沒有太是難受,相反地還有點兒暢快,渴望瞿豪快點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隨即感覺股肉給藍海張開,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喲……」雖然藍海的雞巴遠不及周義的偉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這樣硬捅進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許我會饒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饒她,我可不會饒她的。」藍海喘了一口氣,便扶著丹薇的纖腰,使勁地推前道。

  藍海一動,瞿豪也動了,藍海推動著在空中飄飄蕩蕩鞦韆似的嬌軀時,瞿豪亦同時拱腰上挺,丹薇卻是殺豬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們不動時,兩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後佔據兩個肉洞,己經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癢,他們一動,痛則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擋在前邊,進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來。

  痛楚之中,瞿豪的雞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卻使丹薇渾身發軟,頭昏腦脹。

  「這樣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藍海懷裡說。

  「如意床就是用來省力的。」藍海雙手又發狠地推出。

  兩人把丹薇夾在中間,推來推去,不費多少氣力,便把她肆意姦淫,同時蹂呵前後兩個肉洞。

  丹薇本來以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會痛暈過去的,可是或許是習慣了,進進出出了十多趟後,後邊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子宮裡卻瀰漫著肉慾的歡娛,分明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

  然後在瞿豪一記急刺中,丹薇驀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聲,花花酥軟,隨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這是第一次……」瞿豪興奮地叫︰「這個小賤人尿得真快,要是賣進賤人館,一定門庭若市。」

  「待我破開她的陰關後,她便尿得更快了。」藍海喘著氣說。

  「什麼時候破開她的陰關?」瞿豪問道。

  「也許明天,也許三、五年。」藍海知道瞿豪不懂,繼續說︰「我以元陰長陽,陽長陰消,總有一天,真陽能一下汲光元陰,我便功力盡復,她卻要永遠受罪了。」「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嗎?太遲了!」藍海獰笑一聲,又再推動丹薇的身體。

  藍海發洩了,一股腦的發洩在丹薇的屁眼裡。

  沒有藍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勁地橫衝直撞,使丹薇苦樂難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洩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後的一次是在瞿豪爆發時,給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噴花花,燙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塗的尿出來的。

  「她尿了五次,夠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纖腰,喘息著問。

  「夠了,就算不夠,你還有氣力嗎?」藍海笑道。

  「我歇一會便可以東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來吧!」藍海遞過一塊紅絞道︰「順道給她抹乾淨,別浪費了。」

  「裡邊混進了我的子孫,還有用嗎?」瞿豪從丹薇體內脫身而出,許多白雪雪的穢漬從裂開的化戶滴滴答答地流出來,於是先用紅絞給她揩抹乾淨,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藍海又取來另外一塊紅絞在丹薇臉上抹了幾下,再塞入屁眼裡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處更多哩!」

  「明天還要我出力嗎?」瞿豪穿上衣服問道。

  「明天再告訴你吧!」藍海答。

  瞿豪去後,藍海便把那兩塊穢漬斑斑的紅絞,扔入丹爐裡,然後走到丹薇身前,擰笑道︰「我們入肉得你過癮嗎?」

  「嗚嗚……饒了我吧……嗚嗚……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從中來,大哭道。

  「被逼?他們怎樣逼你呀?」藍海冷笑道。

  「他……他們什麼也知道,還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這些嗎?上次回來時,你己經說過了,如果周義知道一切,又怎會嚴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還送出煙鶴,我又怎會以身犯險?」藍海悻聲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丹薇難以自圓其說,唯有硬撐道。

  「縱然我願意饒你,主上也不會饒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進營房勞軍了。」藍海寒聲道。

  「不要為難我……我……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的。」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現在與牛馬奴牌有什麼分別?」藍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讓你快活的。」丹薇靦顏道。

  「好!」藍海眼珠一轉,說︰「倘若你能習成內媚之術贖罪,我保證讓你活下去。」

  「什麼內媚之術?」丹薇怔道。

  「練成之後,騷穴裡邊會動的。」藍海笑道。

  「我練便是。」丹薇趕忙答應道。

  藍海不再說話,蹲身拉開如意床的抽屜,東翻西倒,站起來時手裡拿著東西。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藍海舉起一顆藥丸說。

  「是什麼?」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害怕地叫。

  「這是金槍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藍海張嘴吃下藥丸說︰「吃了後,能夜御十女,本來是煉給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藍海慾念未熄,要借助藥物助興,暗念既然難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後的武器有沒有用處了。

  「不,讓我侍候你。」藍海哈哈一笑,打開一個小瓶子,把指頭探進去,抽出來時指頭己是油光緻緻,接著又把指頭探進丹薇的玉道裡說︰「這是用你的淫泉煉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後,便會變得特別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丹薇感覺指頭碰觸的地方又麻又酸,驚心動魄地叫。

  「誰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藍海冷哼一聲,又取來一顆丹丸,說︰「你自己吃,還是要我餵你?」

  「這……這是什麼?」丹薇臉如紙白地問。

  「這是賤人館用來調教婊子的春藥,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後,便會春情勃發,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藍海獰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請你不要太為難人家了。」丹薇張開嘴巴說。

  「我不為難你。」藍海沒有餵下丹藥,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癢。」丹薇以為藍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說。

  「這樣也行的。」藍海沉聲道︰「現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藥力發作時,你依法運功,便有奇效了。」

  「真的嗎?」丹薇疑惑道。

  「待會你便知道。聽清楚了。」藍海翻開一本破舊本子,依書念出一段口訣。

  口訣只有百數十字,藍海反覆念了幾遍,丹薇便記住了,心裡暗叫奇怪,因為口訣很像武功心法。

  「記住了沒有?」藍海問道。

  「記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給瞿豪廢了,一點內力也沒有,還能修練嗎?」

  「此法無需使用內力,只要你勤加修練池是能夠練成的。」藍海低嗯一聲,把春藥送到丹薇唇旁,說︰「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張嘴吃下肚裡。

  「試練一回吧!」藍海伸出手指,探進肉縫裡說。

  「呀,不要……不要碰那裡。」指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丹薇觸電似的叫。

  「很癢是不是?」藍海又再碰了幾下,說︰「春花油發作了,要想煞癢,便要依照口訣運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幾遍沒有發覺有異,卻給藍海的指頭弄得失魂落魄,嬌吟大作。

  「使了沒有?」藍海不耐煩地問。

  「使了……呀……癢……癢呀,不……你癢死人了。」丹薇感覺渾身火熱,知道吃下的春藥也開始發作,藍海的指頭卻不住亂動,禁不住叫苦連天。

  「真是沒用。」藍海罵了一句,抽出指頭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藍海脫下穿上不久的褲子道,那本來己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風勃勃。

  「給我……給我大力挖幾下吧裡」丹薇失控地叫。

  「我會給你的。」藍海爬上如意床,仰臥丹薇身下,雞巴對著濕淋淋的肉縫,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張開的身體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動……快點動!」丹薇嘶叫著說。

  「要動便自己動吧,或是行功也行。」藍海曬笑道,然後閉上眼睛,動也不動。

  儘管丹薇才給藍海和瞿豪的夾根幹得死去活來,可是賤人館的春藥實在不同凡響,還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滿了春花油的肉洞裡,更是癢得要命,無奈想動也動不了,唯有使出藍海傳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對了,是這樣了!」藍海喜道︰「繼續運功,便能煞癢了。」

  「呀……」過了一會,丹薇忽地尖叫一聲,緊縛著的身子也在長竹上奮力扭動,然後嬌喘連連,看來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來了便沒有那麼癢,是不是?」藍侮笑道。

  「……」丹薇虛脫地喘個不停,沒有說話,心裡卻生出不妙的感覺。

  一來丹薇與周義一起時,吃過的春藥可不少,全是洩身後便慢慢消解,與此刻的意猶未盡大是不同。

  二來是藍海雖然沒有動作,那火棒似的雞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還沒有得到發洩,又怎會放過自己?

  旋念藍海問宋元索要自己,為的是汲取元陰,恢復一身道行,從來不是為了自己的美色,無端傳授內媚之術,實在奇怪。

  一念未止,陰道裡的雞巴忽地動了一動,碰觸著發情的肉粒,還沒有撲滅的慾火又生,癢得丹薇渾身好像起了癢子,吟哦再起。

  「這顆春藥是專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藥力持久,據說三個月之內碰不得男人的。尿出來雖然能給你煞癢,但那是暫時的,歸根究底,還是要讓我快活才行。」藍海詭笑道。

  「我……我怎能鬥得過你?」記得藍海吃過什麼金槍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顫聲道。

  「你知道鬥不過我了?」藍海哼道。

  「我知道……嗚嗚……饒了我吧……癢……癢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麼繼續運功吧!運功能煞癢,也能讓我快活。我快活時,便會饒了你的。」藍海大笑道。

  「綺紅,你習的可是內媚之術?」周義問道。

  「是的。內媚分先天後天,像仙奴的重門疊戶,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後天修練,以技術為主,但要從小習練,丹奴這個年紀才開始,該是太遲了。」萬綺紅答道。

  「她練的該是一套內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沒有開頭的建根築基之法,所以無法積聚內力,只能運動肌肉。」玄霜沉吟道。

  「運動什麼肌肉?」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是騷穴裡的肌肉。」玄霜靦腆道。

  「這個藍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聲道。

  「當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復功力,怎會安著好心。」周義點頭道。

  「現在怎麼辦?」玄霜問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後再說吧!」周義歎氣道。

  「那麼她……」玄霜同情地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吧!」周羲聳肩道。

  「還要看下去嗎?」玄霜皺眉道︰「他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

  「能鬧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是鐵打的,難道不用睡覺嗎?」周義曬道。

  「你也要睡覺的,我留下來監視便行了。」玄霜關懷地說。

  「我怎能丟下你?明天多找幾個人分班監視,便不會太累了。」周義甜言蜜語道。

  「她這個樣子能讓別的人看嗎?」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有道理,我們只好辛苦一點了。」周義點頭道。

  「那麼你先睡吧!」玄霜說。

  「你不侍候聯睡覺嗎?」周義不懷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紅著臉說。

  「那麼聯怎麼辦?」周義淫笑道。

  「你還沒人侍候嗎?」玄霜幽幽地說。

  「皇上,綺紅侍候你吧。」綺紅自告奮勇道。

  「也好,我也許久沒有試過你的內媚之術了。」周義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綺紅紅著臉說。

  「你不是,我是。」周義大笑道︰「仙奴也來,我許久沒有幹過你的屁眼了。」丹薇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窗外紅日高掛,看來是午後了,自己己經從長竹解下來,身蓋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圍沒有人,藍海也不在。

  丹薇動了一動,感覺週身軟弱無力,下體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慘,不禁呻吟一聲,潛然下淚。

  「她醒來了。」門外有人叫道︰「我們去報告國師,你們前去拿取飯菜、衣服。」丹薇心念一動,使出耳聰目明之術,搜索兩人的蹤跡,首先找到藍海,原來他正與宋元索說話。

  「……待她醒來時再問吧。」

  「此女雖然認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後來還自動獻身,甘心作妾,怎樣也不會降敵的。縱然吃苦不過,也不會道出我的罩門所在的。」

  「理應如此,可是那個賤人當時言之鑿鑿,我才信以為真的。」

  「她的話還可以信嗎?縱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讓她好過。」

  「她不會好過的。我騙她修習內媚之術,好方便我汲取元陰。要是順利,也許三年之內,我便能回復當年道行了。」

  「騙她?為什麼要騙她?」「是這樣的……」

  「你可有樂子了,如果她識破了便沒趣了。現在她己習得行功的法門,懂得煞癢,就是識破了也沒關係。尋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賤人館春藥的裡外夾攻,何況像她這樣的浪貨,待她癢得不可開交時,便自自然然地使出來了。」

  「便宜她了。」

  「見仁見智吧,說什麼她也是徐饒公主,卻要活得像裱子一樣,待我破開陰關,汲光她的元陰後,那便更苦了。」

  「沒錯,那時把她送進賤人館,也不用花功夫調教了。」

  「報告,那個女的醒來了,宮娥正在準備飯菜,然後給她沐浴更衣。」

  「你們記得我的吩咐嗎?」

  「記得。」「那麼快點準備,然後帶來見駕。」丹薇聽得如墜冰窟,沒料他們如此惡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虛弱,要不早為之計,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間,兩個宮娥捧著飯菜進來了,聞到香噴噴的飯菜,丹薇頓覺飢腸轆轆、掙扎著爬起來,發覺被下不掛寸縷,也顧不得許多了,便以錦被裹身,據案大嚼。

  吃飽了飯,兩個宮娥便扶著丹薇走進澡房,沐浴更衣。

  說是衣服但也只是兩條綵帶,短的綁在胸前,裡著挺立的豪乳,長的繫在腰間,兩端垂在腹下,勉強掩蓋著光裸的腿根,說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雖說在周義那裡時,丹薇也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那兒是男人禁地,不像這裡周圍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餓鬼。一個不好,縱然不致遭人輪暴,恐怕也難逃非禮的命運。

  害怕也是沒用,繫上綵帶後,兩個宮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門外果然圍滿了人,他們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是評頭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緊閉眼睛,裝聾作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