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瑤仙沒料周義的問題不少,從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從南的軍事地理,到將領兵員,甚至風上人情,東拉西扯,無所不問。

  淨是這些問題,瑤仙便發覺周義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說,還在玄霜的脅逼下,想也不敢多想,有問便答。

  玄霜也真刁鑽,雖然沒有把奪命棒桶進屁眼,卻從股間探了進去,直薄禁地,只要瑤仙稍有猶豫,便冷酷無情地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在裡邊亂轉,待瑤仙答覆完畢後才抽出來,弄得她魂飛魄散,叫苦連天。

  瑤仙可沒打算隱瞞宋元索和南朝的情況,這些問題尚能應付,但是叫瑤仙為難的題目終贊來了。「宋元索為什麼遣你北上,幹些什麼?」周義問道。

  「他要我打探情報,查探大周的虛實。」瑤仙早已有備,答道。

  「那麼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為了打探情報嗎?」周義冷哼道。

  「是的。」瑤仙點頭道。「沒有其他嗎?」周義森然道。

  「沒有……呢……真的沒有。」瑤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覺奪命棒又在股問鑽動,急叫道。

  「你給我大哥當了前後兩年的尿壺,在此期問,便沒有接到其他的任務嗎?」周義冷冷地說。

  「有的……不……嗚嗚……大多是打探消息二『…」瑤仙哀叫道。

  原來周義說話時,玄霜的奪命棒又再硬闖秘道,冷酷無情地朝著洞穴深處鑽六。

  「難道只是打探消息嗎?」周義冷笑道。

  「了……讓我想一想……嗚……別桶進去……」瑤仙掙扎著叫,無奈武功受制憐。加!︰殘存的軟骨散,還給兩個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動彈。

  「想什麼?我幫你一把吧!」玄霜獰笑一聲,手上驀地使勁,瑤仙便慘叫一聲,盡宋己經把奪命棒盡根桶了進去。

  「不要弄壞她。」周義皺眉道。

  「壞不了的。」玄霜抽出奪命棒道︰「想到了沒有?」「他……嗚嗚……他還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寶。,瑤仙泣不成聲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義冷笑道。

  「主上……宋元索希望能與大周隔江分治,九刁、傻犯。」瑤仙喘著氣說。在不也如此嗎?「周義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說當今皇上雄才大略,不會甘心與他共分天下的。」瑤仙替送。

  「那麼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義曬道。

  「南方戰亂連年,元氣大傷,需要與民休息,他不敢進犯的。」瑤仙唸書似的說。

  「……今皇上春秋正盛,龍體安康,無病無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義問道。

  「伐……」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答。

  「說!」玄霜手一動,又把奪命棒送了進去。

  「呢……不要……天意難測,人生無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瑤仙悲叫道。

  「宋元索沒有設下期限嗎?」周義寒聲道。

  「他……哎喲……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瑤仙厲叫道,原來奪命棒又次盡根捅了進去。

  「三年?」周義靈機一動,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貨!」

  「義賤人,事到如今,還要胡說八道嗎?」玄霜怒喝一聲,抖手抽出奪命棒,然以址抽出了一半,便再奮力刺了進去。

  「沒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饒了我吧!」瑤仙哭聲腐人地叫,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一樣,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細毛在嬌嫩的肉腔刮。徹卜!不知是痛是癢,更是苦不堪言。

  「玄霜,讓她說話。」周義喝止道。

  「曳賤人,如果你還有膽子胡說,我便俞爛你的臭辰!」玄霜沒有住手,繼續使勁地山插了幾下,才一下子把奪命棒抽出來,也翻出了紅彤彤的肉壁。

  「……說……我……我說!」瑤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一正是三年之期『川時間無多,你怎能完成任務呀?」周義冷笑道。

  「我……我煽動太子……造反!」瑤仙硬咽道。

  「他答應了沒有?」周義問道。「還……還沒有……」瑤仙喘著氣說。

  「沒有嗎?,」周義不動聲色道︰「如果太子不答應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務?」

  「那……那便要請示主……宋元索了。」瑤仙懾懦道。

  「他沒有別的指示嗎?」周義目現寒芒道。

  「沒……沒有。」瑤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們這一路,本朝還有什麼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捆?」周義改口問道。

  「以我所知,還有獸戲團的冷翠,和……和紅蓮教的聖姑丹薇。」瑤仙以為過了一關。暗叭透了一口氣,趕忙回答道。

  瑤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時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從周義知道這糜多來看,大有可能是她出賣了自己,如此一來,丹薇當亦難逃劫數,就是坦白招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黃字是什麼人?」周義問道。

  「什麼黃字?」瑤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該有黃字號嗎?」周義賣弄似的說……

  「我不知道有沒有。」瑤仙搖頭道,心道周義果然瞭如指掌,幸好如實招認,否則後果便不堪設想。

  「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還有很多時間,為什麼你要忙著刺殺皇上?」周義目注瑤仙道。

  「沒有,我沒有!」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沒有什麼?是宋元索根本沒有設下限期,還是沒有急著動手?」周義汕笑道。

  「我……我沒有刺殺皇上。」瑤仙臉如紙白道。

  「你的膽子也真不小,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周義寒聲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瑤仙咬緊牙關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無話可說。」

  「苦打成招嗎?臭賤人,我就給你的屁眼開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喝一聲,奪命棒移往瑤仙的股縫說。

  「如果讓我拿出證據時,你縱然招供,也不饒你的。」周義森然道。

  「證據?」瑤仙大吃一驚,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留半點痕跡,周義何來什麼證據,看來只是詐語,齡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證據,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無怨的!」「不知死活。」周義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片,扔在瑤仙身前說︰「你看!」瑤仙撿起一看,竟然是冷翠親筆的伏辯,道出當日在京時,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著御前獻技,一次放周義大婚之日,謀刺英帝的始末,頓時如墜冰窟,欲辯無從。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義寒聲道。「她……」瑤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認,一定要備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殘忍的酷刑,「臭賤人!」玄霜怒哼一聲,手上使勁,奪命棒便朝著纖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嗚嗚!」屁眼傳來的劇痛,使瑤仙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進不去嗎?」周義問道。「不行,這東西好像大了一點……」玄霜搖頭道︰「可要強行桶進去?」

  「不……嗚嗚……我知錯了……我招了……饒了我吧!」瑤仙大哭道。

  「你又要胡扯嗎?」周義冷笑道。

  「我不騙你……嗚嗚……我不敢了!」瑤仙苦不堪言地叫,原來玄霜雖然沒有繼續桶進去,但是奪命棒緊緊壓著菊洞團團打轉,更是難受得要命。

  「那麼說吧。」周義哼道。

  「是……不……嗚嗚……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瑤仙哭聲震天地叫。

  「玄霜,先讓她說話吧。」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很是犯賤,要不狠狠懲治她一番,還是會胡說的。」玄霜雖然住手,卻是忿忿不平道。

  「那麼賞她三鞭吧。」周義眼珠一轉,道。

  「只是三鞭嗎?」玄霜不滿似的說。

  「這三鞭的規矩是,只要叫一聲痛,或是哼一聲,也不算數的。」周義詭笑道。

  「不……不要打……我不騙你!」瑤仙喘著氣叫。

  「不是說打死無怨嗎?」周義冷笑道︰「放開她,讓她自己跪在地上領罰。」看見網個久兵放開了手,瑤仙還是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玄霜惱道︰「臭賤人,你不起來領罰,是不是要我桶爛你的屁眼?!」「不……」瑤仙哀叫一聲,掙扎著爬起來,含淚晚倒。「犬尼,給我打。」周義喝道。

  妙常當然不敢不從,。戰戰兢兢地過去,也不敢多看瑤仙一眼,揮鞭便打。

  川外……「皮鞭落在粉背時,那陣火辣辣的痛楚,使瑤仙悶哼一聲,撲倒地上。

  「這一鞭不算,還欠三鞭!」周義殘忍地說。

  「快點起來,再吃三鞭!」玄霜嬌叱道。瑤仙哪裡還有選擇,強忍背上的痛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著無情的鞭打。

  「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下,「啪」的。聲,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紅痕,儘管瑤仙咬緊牙關沒有叫出來,卻忍不住沒命地扭動纖腰,以致奶頭的毛鈴叮叮亂響。

  「還有兩鞭。」周義點頭道。

  妙常暗咬銀牙,揮鞭再打,連環兩鞭,分別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打柑姍們!滿地亂滾,清脆的鈴聲不絕如縷,饒是如此,她總算忍住沒有叫痛。

  「……毋狗,沒吃飯嗎?鞭子給我,讓我聽聽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惱道。

  「犯……」妙常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經用盡氣力了。」

  「她隨鍾聽!!不要難為她了。」周義擺手道︰「扶我的嫂子過來,看看打壞了沒有。」

  「抽了」。鞭吧,怎會打壞。「玄霜嘀咕道,知道周義淫心已起。

  兩個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瑤仙,送到周義座前,他伸手接過,抱入懷裡,把玩普穿『了環的乳房說︰「你還敢班我嗎?」

  「不……嗚嗚……不敢了!」瑤仙泣道。

  「果你還有膽子胡說八道,我還有許多法子懲治你的。」周義手往下移,直薄幼地。撲過那光溜溜的桃丘,指頭揩抹著肥美的肉唇說︰「這兩片晨皮又嫩又滑,不知增穿一個陰環後會是什麼樣子?」

  「不要……我會老實的。」瑤仙恐怖地哀叫道。

  「為什麼濕淋淋的,撤尿嗎?」周義皺眉道。

  「不……」瑤仙淚流滿臉道。

  「原來是淫水,你喜歡吃鞭子嗎?」周義發覺指頭滑潺潺的,萊茱怪笑道。

  「湃歡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記錄瑤仙供辭的楊酉姬笑道。

  「七也許只有這個賤人才喜歡吃鞭子的。」玄霜曬道。

  「不是的,天下無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時便會情動,常常使用鞭子助『火的二」楊酉姬笑道。

  「難怪她如此犯賤了。」玄霜吃吃笑道︰「以後主爺要干她時,健先賞她一頓鞭子吧。」

  「不是……嗚嗚……我不是的。」瑤仙急叫道,其實她是給次橄的奪命棒弄得渾身發癢,可不知道淫水是什麼時候流出來的。

  卜磨你喜歡吃皮鞭還是肉鞭子呀?己周義淫笑道。

  「她當然喜歡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歡什麼不重要,要看王爺喜歡什麼才是。」楊酉姬笑道。

  瑤仙滿腹辛酸,抿唇不語,知道縱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淪為周義的洩慾工。具。

  「好了,現在該你說話了。」周義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還要給宋元索干什康?己」還要找機會刺殺當今皇上,讓太子早日登基。「瑤仙含淚道。

  「太子登基對他有什麼好處……太子胸無大志,好逸惡勞,容易受人影響,他拼我說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

  「既然正主兒是父皇,為什麼本王大婚之日,你又要殺了新娘子和那個喜娘?」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認出了我。」

  「除了她們,你還害了多少人?!」

  「還有……還有太子妃……太子妃不是病死的嗎?」

  「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

  「這是太子的主意,不是我的。」

  「你這個毒婦,以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嗎」「

  「玄霜,別打岔,除了太子妃,還有什麼人?」

  「沒……沒有了。」「行刺失敗後,宋元索有什麼指示?」

  「他……他要我繼續尋找動手的機會。」

  「找到了沒有?」。

  「……沒有。」

  「那麼你為什麼害死我的母后……沒有……我沒有!」瑤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環了?!」「不!我……我只是……給她吃下一顆變心丹,沒有殺她。」

  「變心丹是什麼東西?」

  「那是……那是國師給我的……」

  「顧名思義,母后吃下變心丹後,便常性盡失,任由你擺佈了,是不是?洲變心丹的藥力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事筱便回復正常,不會有損身體的。」

  「那麼你要我母后幹什麼呀?」

  「我……」

  「王爺,我去拿金針毛鈴。」

  「我說……我說……我要她……刺殺皇上。」

  「母后原來真是給你這個賤人害死的!」周義咬牙切齒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見周義怒氣勃發,瑤仙暗叫不妙,害怕地說。

  「難道這便不該死嗎?」周義寒聲道。「通敵賣國,謀逆造亂,刺君軾後,每一條都是本朝的十惡大罪,該處凌遲之刑,王爺,你要怎樣處置她?」楊酉姬問道。

  「什麼是凌遲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剛刑,本朝律法,每一條罪要分三日剛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記憶中,從來沒有加諸女人身上,這一回要是定罪,勢將轟動全國了。」楊酉姬解釋道。

  夢一條罪便要剛三百六十刀。,她數罪俱發,豈不是要剮幾千刀,怎能一、兩個月不死?「玄霜皺眉道。

  「能的。」楊酉姬點頭道︰「據說許久以前,有人造逆謀反,罰剛七百二十刀,剛了七百一十九刀後,他還能吃喝,劊子手最後一刀割下他的雞巴時,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問道。

  「十惡大罪要在大校場執行。首先在牢裡割斷犯人的手筋腳筋,然後剝光衣。服,再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掛在初上,才開始動刀。 」楊酉姬繪聲繪影道。

  「為什麼要洗乾淨?」玄霜奇道。

  「這是劊子手用來收規的……」楊酉姬神秘地說。

  「收規?收什麼規?」玄霜怔道。「這些重犯通常會有許多仇人,『他們收買劊子手,買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場當眾烹煮……」楊酉姬解說道。

  「不……我是該死,但是我已經招供,不能這樣對我的!」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你罪大惡極,百死莫贖,為什麼不能?」周義冷笑一聲,讚許地朝著兩女點頭道︰「她號稱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嚐一下她的細皮白嫩肉。」「不要……

  嗚嗚……求你們一刀殺了我……不要這樣對我!「瑤仙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叩頭如搗蒜道。

  「你如此惡毒,一刀殺卻不是便宜了你嗎?」周義森然道。「饒了我吧……嗚嗚……求求你……」瑤仙放聲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馬,為奴為牌,幹什麼也行,別把我凌遲!」「像你這樣的賤人,憑什麼給王爺為奴為裨?」玄霜曬道。

  「她不配當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義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還可以讓你活下去的,可是連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下宋也沒有什麼用。」周義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們姊妹一場,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瑤仙爬到玄霜腳下,抱普粉腿哀求道。

  「要當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義無心取瑤仙的性命,心念一動,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環的!」

  「穿環?!瑤仙失聲叫道。

  「不僅要穿乳環、陰環,還要穿上鼻環,五環齊穿才有趣!」玄霜陰惻惻地說。

  「穿上鼻環不好看,不要穿鼻環了。」周義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環,也是醜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麼樣?你要當女奴,還是俯首就刑呀?」楊酉姬目注臉如紙白的瑤仙,催捉道︰「如果預備就刑,我可要著手打探是誰當劊子手。」「為什麼?」玄霜奇道。

  「我還沒有吃過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撲鼻,味道該不壞的……」楊西姬饞嘴似的說。

  「不……嗚嗚……我當女奴便是……」臨此生死關頭,。瑤仙哪裡還有選擇,嚎。陶人哭道。

  「扶她上床,讓我親自給她穿環。」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現在便穿嗎?」玄霜問道。「早晚也要穿的,早點穿上,她便早點受罪,以慰妹……的在天之靈。」周義獰笑道。

  「要不要連上毛鈴?」楊西姬問道。

  「然要,否則如何讓她受罪。」周義點頭道……

  說話時,兩個女兵己經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架到床上,還找了一個繡枕墊在肥……然後把粉腿左右張開,牢牢按緊。瑤仙害怕得悉悉傘傘地哭個不停,雖然不敢想像征釗。刺體時要吃多大的苦頭,但是相信怎樣也比不上凌遲之慘的。

  「二爺,穿了環還能幹嗎?」玄霜好奇地問道。

  「可要看穿在那裡了。」周義從楊酉姬手。裡接過金針道。

  「你要穿在那裡?」玄霜問道。

  「倘若穿在這裡,甚至把兩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幹不得了。」周義靠在瑤仙身旁,知……片。得光禿禿的肉唇中間說。

  「每邊各穿一個也不行嗎?」玄霜說。

  「這樣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周義把穿著毛鈴的金針擱在微張的肉縫……說︰「就是一個,也擋著洞口的。」

  「那只能穿一個嗎?」玄霜失望似的說。

  一個也夠了。甘周義檢起金針,指頭探進肉洞裡,在裡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說︰「人嫂,現在我侍候你穿環了。」

  「王爺……」瑤仙顫聲叫道︰「你饒了我吧。」

  「不想穿環嗎?」玄霜冷笑道︰「行呀,那麼上刑場時,便當眾把你的臭屍割下來。」

  「噹!!你喂毋後吃下變心丹時,可有想到今天嗎?」周義冷笑道……

  「我……嗚嗚……是我不好……哎喲……瑤仙還沒有說畢,忽地下體傳來劇痛。解不住尖叫起來。

  「不要動呀,還沒有刺穿哩!」周義獰笑一聲,手上使勁,繼續刺了進去,終贊穿過薄薄的肉唇。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沒命掙扎,無奈給兩個女兵按得結實,要動也動不了,只能高聲尖叫,痛哼不絕。

  穿上金針援,周義便把金針屈成圓環,再用指頭桶進玉戶裡抽插了幾下,才滿容匕說︰「成了,放開她吧。」

  「沒流多少血,看來不是太痛。」玄霜檢視著說。

  「痛不痛與流血可沒有多大關係的。」楊酉姬搖頭道。

  「裝死嗎?還不起來聽訓!」玄霜罵道。

  兩個女兵隨即把癱瘓床上的瑤仙掀了起來,使她跪在周義身前。

  瑤仙的下體此刻還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觀空低頭窺看,只見金環穿在肉洞上方,毛鈴藏在兩片肉唇中間,裡面好像長出一團細毛,詭異恐怖,不禁肝腸寸斷,淚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惡不赦之罪,本來務須處以極刑的,雖然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饒你性命,可是從今以筱,刺君就後的太子妃瑤仙己經伏法,活在世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嗎?」周義正色道。「……知道。」瑤仙硬咽道。

  「奴隸有奴隸的名字,她也不該叫瑤仙了。」玄霜吹著嘴巴道。

  「你是主子,給她改個名字吧。」周義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嗎?很好,那麼安莎便叫莎奴了。」周義點頭道……

  「莎奴謝主子賜名。」安莎識相地拜倒地上說。「仙奴,你聽清楚了,儘管王爺饒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還是可以打殺你的。」玄霜森然道。

  瑤仙伏在地上,滿腔委屈地流著淚,可不明白這個曾經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為什麼如此惱恨自己。

  「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過筱,便讓她畫押。」

  周義吩咐道。「是,屬下領命。」楊酉姬答應道。

  「王爺……」也在這時,崔午馬突然匆匆而進道︰「陳閣老遣人來報,萬金山的兵馬有異動,估計他們會明早動身。」瑤仙聞言一震,事關萬益目力的兵馬是太子的親兵,倘有異動,當是他決定逼宮,然而這時己經太遲了,且別說自己在嚴刑拷問下業己招供,縱是沒有,周英帝看來早有準備,太子定以失敗告終,自身難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義問道。

  「一個時辰前有使者來報,一切正常,因此屬下沒有進來打擾。」崔午馬答道。

  「嗯,你著大家準備一下,我們立即趕去明月谷。」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不要歇一下嗎?」玄霜關懷地說。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擱的。」周義肅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換衣服與你同去。」玄霜趕忙下床道。「與我同去嗎?」周義沉吟道。

  「我是你的衛士,自然要與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該是的,可是)大裡是我們的大本營,也很重要,不能沒有高手坐鎮。」周義想了一想,道︰「此行該沒什麼凶險,你還是留下來調教她們幾個吧。」「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侍候我更衣吧。」周義柔聲道。

  目睹玄霜癡纏的樣子,瑤仙再不懷疑她對周義真是癡心一片,心裡奇怪之徐,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經換上朝服,內穿軟甲,還暗藏一柄吹毛可斷的匕首,焦慮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門打探消息的心腹回報。

  如果一切順利,萬金山的兵馬該放四更前趕到,待他們包圍京師筱,劉方正便會打開城門,讓半數兵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宮在內的重要據點,那時劉方正便會帶同親兵,與自己入宮,逼父皇遜位,早朝時,眾臣便要參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瑤仙的下落,縱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索的奸細,也要由自己親自處置的。就是奸細又如何,前賢有人不愛江山愛美人,耍是能兩者兼得,又何樂而不為……四更鼓響了。

  外面還是靜悄悄的沒有消息,周仁五內如焚地走到門旁窺望,暗罵劉方正怎麼還不出現。劉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僅以矩金相贈,還答應事成筱封王,照理更是熱衷,遲遲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意外還可,最怕是出了紙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圖謀,後果便不堪設想。

  周仁憂心忡忡之際,劉方正終贊與前去打探的心腹回來了。

  「怎麼了?」周仁急不及待地問。「他們已經進城了,我的人馬亦已控制宮門,只待太子舉事。」劉方正神情肅穆道。

  「好,我們走。」周仁舒了屍口氣,領先出門道。

  周仁領著數百家將,與劉方正離開太子府,在夜色的掩護下,無驚無險地走進皇宮,本來打算遷趨寢宮的,沒料劉方正卻示意往大殿走,看來他己經打探清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與他一起的只有一個頭臉全身均為銀藍色斗蓬密密包裹的怪人,看她體態嬌燒,該是近日冊封的雪妃。

  「皇兒,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嗎?」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禮,沉聲道。

  「聯根本沒有睡。」「父皇年事已高,不該如此操勞的。」「國事繁瑣,豈在聯躬。」

  「兒臣可以替父皇分憂。」

  「你派兵佔據宮門,就能給聯分憂嗎?」

  「兒臣只是要保護太上皇吧。」

  「誰是太上皇?」

  「父皇在遜位詔書上面用印後,便晉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宮嗎?」

  「兒臣不敢,可是眼見父皇日夜操勞,兒臣又贊心何安?雖然自知力有不逮,但是為了盡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來你是為了盡孝。」

  「父皇明白兒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終會登上大寶,何須魚己,父皇不知道嗎?兒臣的女人可以無端失蹤,難保也會突然失去這個位子的。」

  「聯不是曾經告訴你,瑤仙這個賤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存心顛覆本朝,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後,百死不足抵罪,世間的美女仿如恆河沙數,你府中更是不缺,為什麼還要說她?」

  「她在那裡?」

  「死了,聯己經命人把她凌遲了……她是兒子的女人,就是該死,也該由)七子動手的!」

  「現在人已死了,多說無益,遜位詔書在那裡?可是要聯自己動筆嗎?這是兒子代擬的遜位詔書,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時頒布天下了。」

  「讓膚看看。」

  「父皇毋須勞神了,兒臣自會用印的。」

  「雪妃,你看聯的兒子多磨孝順。」

  「太子爺,你為一個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嗎?」

  「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術,懂什麼國家大事,你還是好好的侍候太上。皇吧。」

  「雪妃,此子無藥可救,別和他饒舌了。」

  「方正,護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宮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話道。

  「皇上,微臣恭聆聖諭……」劉方正走到殿前,弓身為禮道。

  「你退過一旁吧。」英帝擺手道。

  「方正,你幹什麼?」看見劉方正果然依言退開,周仁惱道。

  「仁兒,不要難為手下,如果你要動手,便自己動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說。

  「你們扶太上皇回宮。」周仁指示幾個心腹家將道。

  「不得無禮!」幾咋家將齊齊舉步上前時,殿後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身甲宵的呂剛和周義走了出來,還有陳閣老尾隨在後。

  「大哥,不要胡鬧了,快點向父皇請罪吧。」周義走上兩步,擋在英帝身前說。

  「請什麼罪?」周仁雖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見只有他們幾個人,不禁惡向膽邊生,大喝道︰「給我把他們拿下來……大膽畜牲!」英帝變臉道,語聲未止,周圍忽。地喝聲四起,數不清的甲兵箭手蜂擁而至,把周仁等團團圍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呂剛隨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眾軍亦齊聲大叫。周仁本來以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沒料突然變生肘腋,隨行的家將亦知道大勢已去,紛紛擲下兵器,跪地投降。

  「劉方正,你出賣了我」周仁如夢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國恩,豈能造逆。」劉方正正色道。

  「劉方正,不要胡說,大哥只是一時衝動,說話失體,哪裡是什麼造逆。」周義假仁假義地開脫道,知道英帝縱不以造逆論罪,周仁也沒有再起之日杳「成者為王敗者寇,我知道如何自處的。」周仁慘笑道︰「劉方正,我不會放過你的!」「畜牲,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嗎?」英帝怒氣衝天道。

  「後悔?我當然後悔,後悔信錯了劉方正這個小人!」周仁咬牙切齒地叫道,接著「砰」然一聲,跌倒地上,肚腹血漬殷然,原來己經暗地裡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周義撲了上去,發覺周仁氣息奄奄,沒多久便斷了氣,贊是裝模作樣地大哭道︰「父皇,大哥死了。」

  「死了嗎?!」英帝臉色一變,剎那間好像老了許多,頹然坐在龍座上,喃喃自語道︰「死了倒好……」

  「皇上……氣皇上暫且節哀,這些人如何處置,臣等該怎樣善後,還請皇上諭示。」陳閣老懾嗓說……

  「……聯……聯此刻心亂如麻,唉,你們出點主意吧。」英帝六神無主道。

  「兒臣以為太子突然暴斃,父皇該綴朝一日,以示哀悼。這些人擅闖宮禁,雖說為了報喪,亦是般禮不合,理應全體收禁,分別審訊,查出主謀。其他事情,包括萬金山的近衛,兒臣己經著他們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暫緩處置的。」周義建議道。

  「晉王措置得宜,實在是善策,臣深表贊同。」陳閣老和呂剛不約而同地齊聲附和道。

  「好吧。」英帝長歎一聲道︰「義兒,你使主持一切,陳閣老和呂剛從旁協助。聯要歇一下,要是還有什麼事,明天再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