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九卷 第一章 受盡折磨

  玄霜和楊酉姬恭送周義出門時,余丑牛卻撿起滿床嬌,在瑤仙的玉阜上面磨弄了幾下,便重新塞入陰戶裡。瑤仙的眼淚已經流乾了,也知道討饒沒用,唯有咬緊牙關,忍受著滿床嬌的整治。另一邊,崔午馬卻是匆匆忙忙地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妙常身旁,喝道︰「小母狗,吃!」

  「吃……我吃!」妙常己是驚弓之鳥,豈敢說不,爬上一步,張開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裡,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你還要喝水嗎?」這時余丑牛己經把滿床嬌塞入玉道深處,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撥弄著瑤仙胸前的毛鈴問道。

  「喝,還要多喝幾口。」說話的是玄霜,她和楊酉姬把周義送到門外後,便趕回來︰「我要看看這個賤人如何求男人給她尿尿。」

  「明天再看吧,我可累死了。」楊酉姬打著呵欠說。

  「你先睡吧,我還不累。」玄霜堅持道。

  「是呀,你去睡吧,我們侍候玄霜小姐便是。」余丑牛取來茶壺,捏開瑤仙的牙關,灌進口腔裡說。

  「你們淨是懂得胡鬧,能幹什麼?」楊酉姬罵道︰「王爺命我給玄霜小姐上藥,然後侍候她睡覺,你們幹得了嗎?」

  「為什麼幹不了?」崔午馬嚷道。

  這時玄霜才發覺崔午馬裸著下身,妙常正在給他作口舌之勞,不禁粉臉一紅,也不能老著臉皮留下來,靦腆道︰「好吧,既然是王爺的命令,我便回去睡覺吧……這才是嘛!」楊酉姬舒了一口氣道。

  「丑牛,她的淫毛好像又開始長回來了,那會弄得王爺不舒服的,你要是有空便再給她刮一遍吧。」玄霜沒有再看崔午馬一眼,說。

  「這不是便宜他嗎?」楊西姬嘀咕道。

  「一個臭妹子吧,有什麼大不了。」玄霜曬道︰「只要不弄髒她的騷慶,王爺該不會介意的。」瑤仙冷了一截,知道玄霜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放心,我們不會胡來的。」余丑牛喜道。「最好如此,要是惱了王爺,大家也沒好處的。」楊酉姬冷哼一聲,便拉著玄霜離去了。

  「我的刀法很好,會給你刮得乾乾淨淨的。」余丑牛放肆地把玩著瑤仙的大腿根處說。

  「別急若刮毛,過來幫忙一下,『先給小母狗開苞吧。」也在這時,崔午馬著急地叫。

  「不要……」妙常聞言大驚,吐出口裡肉棒,轉身便走。

  「跑到哪裡呀!斗崔午馬一手捉著妙常說。

  「我們給你開苞筱,你就又多一個孔洞可以快活了。」余丑牛放開瑤仙,脫下褲子道。

  「我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妙常恐怖地叫。

  「後面不要,前面要不要呀?」余丑牛和身躺在地上,套弄著耀武揚威的雞巴說。

  「要……嗚嗚」……我要。「妙常泣道,知道無論怎樣回答都要受辱的。

  「那麼便自己爬上來吧。」余丑牛大笑道『妙常戰戰兢兢地跨身而上,陰戶抵著肉棒,本來打算慢慢坐下的,孰料余丑牛雙手捧著纖腰,驀地弓腰上挺,一下子便把雞巴盡根送了進去,漲滿的感覺使妙常嬌哼一聲,渾身發軟。「來吧。」余丑牛叫道。

  妙常本來以為余丑牛是和自己說話,可是發覺手腳給他的四肢鎖緊,根本不能動彈,接著感覺股肉給崔午馬張開,一根熱辣辣的火棒探進股縫,不禁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叫喊,火棒便朝著屁眼急刺。

  崔午馬第一次進不去,第二次才把肉茲似的龜頭擠進菊肛,接著一縷鮮紅便泊淚而下。妙常一定是痛得很,驚天動地的厲叫一聲,隨即雙眼翻白,叫聲戛然而。止,失去了知覺。崔午馬看也沒看妙常一眼,腰下繼續用勁,硬把雞巴插進去了一截後,便與余丑牛一上一下的把妙常夾在中間,前後夾擊,盡情取樂。

  瑤仙卻是嚇呆了,沒想到他們如此殘忍,看見妙常下身血流如注,動也不動,可真懷疑她己經活生生的痛死。

  死了也許還可以一了百了,可妙常沒有死,過了一會便醒來了,叫苦呼痛的聲音響徹雲霄,使瑤仙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余丑牛等只顧發洩,可不管妙常的死活,輸番摧殘前後兩個洞穴,待他們得到發洩後,妙常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余丑牛躺在地上歇息時,崔午馬先把涕淚漣漣的雞巴在妙常的朱唇揩抹了幾下,然後走到瑤仙身畔,淫笑道︰「要樂一下嗎?」瑤仙別開粉臉,抿唇不語,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腹下好像生出一個火球,燒得她唇乾舌燥,身上更如蟲行蟻走,癢得難受,看來是滿床嬌的春藥發作了。

  看見瑤仙沒有造聲,崔午馬失望之徐,也是氣惱,冷哼一聲,動手翻轉了倒頭咖,使陰戶朝天高舉。

  「不……不要碰我!」怪手落在大腿根處時,瑤仙禁不住悲聲大叫,不是受不了如斯侮辱,而是崔午馬在玉阜上輕搓慢揉,藏在裡面的滿床嬌更癢得她失魂落魄。

  「說呀,可要我給你煞癢?」崔午馬詭笑道。

  「要。…我要……」瑤仙忘形地叫,看見眼前崔午馬光裸的下身,雄赳赳的雞巴閒始萎縮下去,不由心中生恨。

  「不說我也知道了,看,我的手掌全給淫水弄濕了。」崔午馬起勁地搓揉著說︰「告訴我,要我怎樣給你煞癢?」

  「不要……嗚嗚……我不知道……天呀……住手……求你住手吧!」瑤仙哀叫道。

  「……仔些未必是淫水,也許是尿呢。」這時余丑牛也拖著垂頭喪氣的雞巴走了過來,笑道。

  「是尿嗎?」崔午馬縮開怪手道。

  「不……不是尿……」瑤仙顫聲說。

  「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崔午馬追問道。

  「是……是的。」瑤仙泣道。

  「香噴噴的,果然是淫水了。」崔午馬把手掌放在棄端說。

  「淫水是香的嗎?」余丑牛嗽起鼻子,低頭嗅索道︰「果然是有點兒清翻味道。」

  「小妹子要嗎?」崔午馬撥弄著濕淋淋,花瓣似的肉唇說。

  「給我……給我!」瑤仙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已不知羞恥為何物,控制不了自已地叫。

  「想用什麼煞癢呀?」崔午馬怪笑道。

  「什麼也行,給我……快點給我!。」瑤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還要給你刮毛哩!」余丑牛笑嘻嘻道。

  「求你…,二嗚嗚……求求你們,先把裡邊的東西弄出來吧……癢死人了。」瑤仙人哭道。

  「好吧。」崔午馬可不客氣,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肉縫探了進人。

  「呀……進去一點……呀……快點……快點拿出來!」瑤仙嚷道。

  崔午馬終齡把毛棒拿出來了,還在裡退掏挖了幾下,暫時壓下那惱人的慾火。

  「讓開吧,我要動手了。」這時余丑牛取來刀子道。

  「你行嗎?不要傷了她呀。」崔午馬把濕灑灑的指頭在瑤仙的大腿上揩抹著說。

  「忘記我是用刀的高手嗎?」余丑牛伸手搭上腿根,笑道︰「用來刮毛,可是大材小用哩!」又是兩根指頭桶進去,雖然沒有崔午馬那麼粗暴,余丑牛卻在裡面托起廠嬌嫩的肉唇,給瑤仙帶來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鋒亦隨即落下,輕輕刮剃著柔滑的肌膚。

  對瑤仙來說,肉體的痛楚還受得了,尤其是此刻正備受滿床嬌上的春藥折磨,這點點痛楚反而使她感到暢快。

  話雖如此,可是身體最隱密的地方這樣遭人押玩碰觸,哪有女孩子受得了,瑤仙自然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了。冰冷的刀鋒在瑤仙的下體刮了一遍,前前後後兩個肉洞刮得乾乾淨淨,余丑牛才滿意地輕拍著隆起的肉阜說︰「看,刮得多磨乾淨,油皮也沒有破損。」「真美……」不知什麼時候,崔午馬走到瑤仙身後,動手張開門半嘟嘟的股肉,點撥著小巧玲瓏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碰那裡……」瑤仙恐怖地叫,可真害怕他突然獸性大發,不顧一切地也給自己的屁眼開苞。

  「不要煞癢了嗎?」崔午馬奸笑道。

  「我……」不說還好,崔午馬一說,瑤仙頓覺週身火發,難受的不得了。

  「這樣也能煞癢的……」崔午馬指頭一動,『竟然慢慢的擠進菊花洞裡。

  「痛……嗚嗚……痛呀!」瑤仙痛呼道。

  「快點住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余丑牛冷哼道。

  「指頭吧,又不是真的給她開苞。」崔午馬不情不願地抽出指頭,汕然道。

  「指頭也會弄壞她的。」余丑牛歎氣道︰「其實煞了癢又怎樣,事筱還是要把滿床嬌塞進去,沒多久又會發癢,不是白費氣力嗎?己」現在還不到三更,可不知要熬到什麼時候,這樣癢下去也許會癢死她的。「崔午馬假慈悲道。

  「不要……鳴嗚……不要……不要再塞進去了……」瑤仙俱怕地叫。

  「算了吧……」余丑牛檢起滿床嬌,磨弄著春水淫淫的肉縫說︰「你也是活該,要不逃走便不用受罪了。」

  「不……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呀……不要!」瑤仙尖叫道,發覺毛棒又擠進肉縫中間了。

  「老余,後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嗎?」崔午馬淫笑道。

  「前面?」余丑牛沉吟道。

  「事後洗乾淨,不留一點痕跡,那便神不知鬼不覺了。」崔午馬擠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的!」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你是不是想活活癢死?」崔午馬擰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我……」瑤仙暗念自己雖然已為周義所污,縱為他們強姦也沒什麼大不了,要是不答應,恐怕真的會活活癢死,但是他們如此凶殘,自己如何應付得了兩人輸番施暴,『也許更是受罪,不禁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水「她答應不說也不行的,要是王爺知道了,你我便因小失大了。」余丑牛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妙常一眼,大搖其頭道。「這也是。」提起周義時,崔午馬不禁冷了一截,歎氣道︰「可是機會難逢,真是碰不得這塊到口的肥肉嗎,」

  「你還沒有碰夠嗎?」余丑牛曬道。

  「有了!屁眼不能碰,玄霜小姐又不許我們弄髒她的騷晨,可沒有說碰不得她的嘴巴。」崔午馬眼珠一轉道。

  「嘴巴?」余丑牛愕然道。

  「不錯。」崔午馬堅決地說︰「無論如何,今天我也要嘗一下這個京師的大美人,而且就算王爺知道了,也不能入罪的。」

  「小心她咬掉你的雞巴。」余丑牛警告道。

  「她敢嗎?」崔午馬獰笑一聲,趕開余丑牛,走到瑤仙身前,把玩著還沒有完全搗進化戶的滿床嬌說︰「小妹子,我和你作一個交易,如果你吃得老子過癮,我便給你煞癢,還不用你再受滿床嬌折騰,。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不……不行的!」瑤仙哀叫道,這時頭下腳上,崔午馬的雞巴就在眼前,上面還沾著一些差不多乾涸的穢漬,如何能吃下口裡。「真的不行嗎?」崔午馬慢慢地抽插著手裡的毛棒說。

  「不……嗚嗚……不要這樣……嗚嗚……我吃了!」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此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一定有法子叫你後悔的。」崔午馬沒有住手;森然道。

  「嗚嗚……住手……我不告訴別人便是。」瑤仙泣叫道。

  「先用舌頭甜,再含入嘴巴裡,要是你有膽子咬一口,我便把騷反一片一片地割下來,知道嗎?」崔午馬抽出滿床嬌道。

  「知……知道了,我不咬。」瑤仙喘著氣說。

  「吃吧。」崔午馬踏前一步,便把軟綿綿的雞巴送到瑤仙唇旁。瑤仙吸了一口氣,強忍骯髒,便吐出丁香小舌,她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事實亦常常以唇舌給太子助興,卻從來沒有像這時那麼難受,真想發狠的咬下去,要不是知道縱是咬死了崔午馬也是跑不了,相信還要遭受更殘酷的報復,才隱忍不發。

  崔午馬初時也是有點擔心的,只是獸性大發,可顧不得許多了,待瑤仙開始動口時,雙手扶著張開的粉腿,預備隨時發難,直至沒有發覺她有異樣援,才怪笑一聲,放態地鉀玩著無遮無掩的化戶。

  瑤仙本來深為春藥所苦,把心一橫,不再計較自身的羞辱,努力逗弄著那奄奄一息的雞巴,身上的難過果然大減『吃了一會,瑤仙口裡的雞巴開始蠢蠢欲動,崔午馬更是粗暴,不僅在倒吊的裸體上扭扭捏捏,指頭還在前援兩個洞穴進進出出,又掏又挖,苦得瑤仙哼卿有聲,珠淚直冒。

  「怎麼還不行嗎?」余丑牛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行了,她卻沒什麼反應,甚是費勁,弄得指頭也有點兒酸了。」崔午馬意興鬧姍道。

  「指頭不能給她煞癢的。」余丑牛曬道︰「讓我來吧。」

  「用這東西嗎?」崔午馬從姍仙裡抽出雞巴道。

  「單是指頭只會使她不上不下,哪裡及得上這好東西。」余「。牛伸手往瑤仙的粉臉點撥著說︰」是不是?「瑤仙張眼一看,只見余丑牛手裡拿粉。根七、八寸長短的偽具,卻是不驚反喜,原來余丑牛說的沒錯,她在春藥和崔介、場的鉀玩下,又痛又癢,不上不下,真的難受得很。

  「耍是用我的大傢伙,她不樂透才怪。」崔午馬嘀咕道。

  「看我的吧。」余丑牛把偽具磨弄著瑤仙的牡戶,同時腰往前挺,雞巴送到唇旁說。

  「吃吧,我會讓你快活的。」瑤仙別無選擇,唯有乖乖的吐出舌頭,再使口舌功夫。

  吃不兩口,硬梆梆的偽具便已排闊而入,直闖秘穴,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使她楊快其名,吃得更是起勁。

  余丑牛不像崔午馬那麼粗暴,一手扶著瑤仙的腿根,指頭點撥著前後兩個洞穴。催發她的慾火,一手握著偽具,進退有度,深淺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這個,備受棄藥煎熬的女郎,迷失在無邊的慾海裡。「進去一點。一呀……是了……呢……」瑤仙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沒有造聲時,卻是努力鼓動玉腮,使勁地吸吮苦日裡暴漲的雞巴,樂得余丑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當偽具直搗肉洞的深處時,瑤仙驀地感覺身體好像給洞穿了,腹裡的火球隨即爆發,燙得她頭昏腦漲,忘形地尖叫不絕,就在尖叫聲中尿了身子。差不多同時,一股火燙的洪流直射喉頭,嗆得瑤仙透不過氣來,原來余丑牛竟然在她的嘴巴裡發洩了慾火。

  「我們……一我們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余丑牛扶著瑤仙的粉腿,氣喘如滬說道。

  「她尿了沒有?」旁觀的崔午馬不知是羨是妒道。

  「你看!」余丑牛抽出陽具,動手張井北戶說。崔午馬湊近一看,只見紅彤彤的穴,認湧出白雪雪的液體,瞬即填滿了淫靡的肉洞。

  「讓開吧,我也要給她樂一趟」考卜午馬奪下余丑牛手裡的偽具,興致勃勃道。

  「不讓她歇一下嗎?」余丑牛笑道。

  「還用歇嗎?高潮迭起才過癮嘛……崔午馬一下子便把偽具桶進涕淚漣漣的肉洞,說︰」小妹子,快吃,讓我給你痛快。「

  「呢……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邢仙哀叫一聲,努力吐出口中穢漬道。

  洩身以後,慾火漸消,念到自己竟然在這些野獸眼前丟精洩身,更是羞憤欲死。

  「我知道你沒有樂夠的。」崔午馬獰笑道︰「你要不吃出來,我可不會饒你的!」

  邢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強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雞巴含入口裡。

  展曦照在蒼白的粉臉時,半睡半醒的瑤仙便張開了眼睛。

  在倒頭伽上掛了半晚的瑤仙,手腳已經完全麻木,穿了環的奶頭也不再疼痛,就是飽受摧殘的牡戶,亦只是略見酸麻,沒有什麼感覺。

  除了瑤仙,屋裡還有扯著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馬,他們摟著不知是睡了還是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頭大睡。

  妙常頭臉身體儘是穢漬,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漬斑斑,不知屁眼還有沒有流血。

  瑤仙也像妙常般不掛寸縷,奶頭下面還染著兩行乾涸的血跡,『上身尚算乾淨,下身卻有點兒髒,光禿禿的桃丘印著水漬,裂開的肉縫也沾著晶瑩的水點,腳下是盛滿尿液的銀盤,滿床嬌放在盤旁,周圍全是尿水……幾原來余丑牛等雖然守信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睡前也給瑤仙抹乾淨了化戶嘴巴,卻沒空給她尿尿,只是把尿盤放在腳下,她急將起來時,唯有遙射銀盤,自然弄得尿水四濺,一塌糊塗。

  瑤仙明白他們給她洗抹只是不想周義等發覺他們曾經施暴,不是安著什麼好心,然而無論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儘管崔午馬最終沒有在瑤仙的口裡發洩,但是在偽具的摧殘下,她還是當著兩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時間不早,崔午馬也慾火如焚,他一定不會急著在癱瘓地上的妙常身上發洩,那時瑤仙便更受罪了。

  二經過昨夜的摧殘筱,此時再看妙常的慘狀,瑤仙吏是觸目驚心,暗念且別說穿環和滿床嬌這樣的苦刑,縱是像妙常那樣遭人輪姦,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得了。

  復念周義好像對太子己有防備,周仁就是興兵作亂,恐怕亦是險阻重重,未必能奪回自己,看來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招供不難,難是難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實供出,定然性命難保,也許還會招來周義殘忍的報復,死得更慘,那便弄巧反拙了。

  瑤仙反覆思量,仍然苦無善了之法,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楊酉姬的聲音。

  「你們怎麼還睡得像死豬?王爺回來了!」楊酉姬嚷道。

  「……回來了?這磨早便回來了嗎?」余丑牛驚醒道。

  「差不多午飯時間了,還早嗎?」楊西姬叫罵道︰「昨夜你們只顧切鬧,也不早點睡覺。」

  「……是晚了一點。」崔午馬打著呵欠道。

  「什麼晚了一點?天亮時還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給你們吵死了。」楊酉姬惱道。

  「你們也聽到了嗎?」余丑牛吃。驚道。

  「這個小尼姑殺豬似的亂叫,怎會聽不到?」楊酉姬悻聲道。

  「我們給她開苞嘛!」崔午馬涎著臉說。

  「你們沒有弄死她吧?」楊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腳道。

  「死不了的。」看見妙常動了一動,余丑牛笑道。

  「你們怎麼侍候她尿尿的,這磨髒?」楊酉姬看了瑤仙一眼,不滿地叫。

  「我們該是睡了,聽不到她叫。」崔午馬狡辯道。「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嗎?」楊酉姬發現銀盤旁的滿床嬌,皺眉道。拼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們碰了她嗎?」楊酉姬臉色一寒,道。「沒有,我們沒有。」崔午馬抗聲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沒有奸了她。」余丑牛也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她的。」

  「他們可有奸了你?」楊酉姬冷哼一聲,走到瑤仙身前問道。

  「有……嗚嗚……他們強姦了我!」瑤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們如此糟蹋自己,與強姦有什麼分別。

  「臭賤人,你胡說什麼?」崔午馬氣憤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余丑牛寒聲道。

  「你們是不要命了!」楊酉姬怒道……

  「如果我們哪一個曾經把雞巴桶進她的騷灰,便教我們從此不舉,碰不得女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馬罰誓道。

  「真的沒有?」楊酉姬沒料崔午馬如此罰誓,半信半疑道。

  「當然沒有,這個賤人不過胡亂攀誣吧。」余丑牛正色道。

  「他們……嗚嗚……他們要我吃……把棒子塞進去……」瑤仙嘶叫道。

  「就是這樣?這算什麼強姦!」楊酉姬曬笑一聲,看見了丟在一旁的偽具說︰「何況是那根小東西。」

  「你們……瑤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魯莽了,就是要。說。也該在周義身前才說出來的。

  「酉姬,這個賤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饒她的。」崔午馬獰笑道。

  「我自有分寸。」楊酉姬冷哼道︰「你們快點穿上衣服,找人進來洗乾淨,順道召安莎進來……找她幹嘛?」余丑牛穿上褲子道。

  「你們把她們兩個弄得一塌糊塗,不用洗乾淨嗎?」楊酉姬悻聲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讓我們動手吧。」崔午馬涎著臉說……

  「我還敢勞煩你們嗎?快點。」楊酉姬罵道。

  「王爺要審問她們?」崔午馬也不多話,穿上衣服道。

  「王爺熬了一晚通宵,現在還摟著玄霜小姐睡覺,醒來以後多半要找她們的。」楊四姬冷笑道……王爺有問起我們嗎?「余丑牛問道。

  「問你們什麼?要向你們請安嗎?」楊酉姬罵道。

  「不敢,不敢!」余丑牛舒了一口氣道。

  瑤仙和妙常又給關回牢裡了。由齡瑤仙逃跑時,只是震斷了橫亙門外的門門,喚過門門後,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為了提防瑤仙重施故技,楊酉姬不僅換了一根鐵門門,還在瑤仙腳上掛上一個卜斤屯的腳鏡,使她舉步維艱,更別說逃跑了。兩女身上己經洗得乾乾淨淨,妙常的屁眼還上了藥,那是安莎在兩個女兵的幫忙下動手的。

  兩女吃了許多苦頭,哪裡還敢反抗,只是行屍走肉的任人擺佈,回到牢房後,劉失一大睡。睡夢中,瑤仙突然發覺有異,心裡一驚,便坐了起來。二「你醒來了。」說話的是安莎,她穿著天藍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褲,靠坐一旁。身前放著飯菜,不知進來了多久,看來是送飯來的。

  吩仙沒有說話,扭頭一看,只見妙常還在地上沉睡未醒,眼角猶帶淚痕,不禁那然,「飯菜全涼了,我餵你吃吧。」安莎捧起『碗飯菜說。

  「謝謝你,我自己吃便成了。」安莎一說,瑤仙便覺腹如雷嗚,放是接過飯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軟骨散嗎?」安莎愕然道。

  「是的……」瑤仙也覺奇怪,暗裡運氣,仍然無法凝聚內力,淒然道︰「不過我還址使不上氣力。」原來瑤仙昨夜吃下軟骨散後,隨即喝了許多水,然後不住尿尿,排出了許多毒素,藥力大減,氣力也慢慢回來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安莎好心似的說,看來她也知道瑤仙等昨夜逃跑的消息。

  「你跑過了沒有?」瑤仙好奇地問道。

  「我能跑到哪裡?」安莎搖頭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

  「低妹妹安琪現在雖然是色毒可汗,但是。她也是王爺的女人,要是逃回去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她是周義的女人?!」

  「不錯,我投靠天狼,就是要躲開這個小賤人。」

  「也不能逃回天狼嗎……當然最好能夠逃回去,但是此去天狼,先要逃出京師,還要穿越魯州和黑山這些邊防重地,我孤身一人,人生路不熟,如何逃脫?『要是給他們拿回來,恐怕……」

  「那個……那個馬文傑也給周義拿下了嗎?如果沒有,他該能助你逃返南方的。」

  「馬文傑?死了,我們行刺周……王爺時,是給玄霜小姐當場搏殺的。」

  「死了?!」瑤仙怔道,暗念玄霜武藝高強,搏殺馬文傑不奇,但是如果當場被殺,便沒有洩露自己的秘密,那麼周義又從何而知。

  「唉……」兩女談到這裡時,妙常卻從睡夢中醒來了。

  「你快點吃吧,我要餵她吃飯。」安莎長歎一聲,捧起另一個飯碗,走到妙常身畔說︰「你也要快吃,楊大娘要見你。」

  「見我千嘛?」妙常粉臉煞白地叫。

  「我怎知道?快點吃吧,別惱了她。」安莎插了一構子飯,送到妙常唇旁說。

  「我……我吃不下。」妙常淚盈放睫道。

  「楊大娘說吃不下也要吃的,不要為難我。」安莎催促道。

  「他們有把你關起來嗎?」看見妙常開始吃飯,瑤仙又再發問道。

  「關不關也沒分別的……那麼你睡在哪裡?」

  「看看侍候什麼人吧,侍候哪一個,便與哪一個睡在一起。」

  「每天也……也要侍候他們?」

  「不一定的,昨夜便獨自睡在余將軍房裡了。」瑤仙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的,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遂住口不發,低頭吃飯。

  「楊大娘問她們吃完了飯沒有?」進來的是一個女兵,問道。

  「快了……」安莎答道。

  「我……我實在吃不下了。」妙常泣道。

  「吃不下便別吃,給她穿上衣服,帶走。」女兵扔下攜來的草青色裘衣短褲,喝道。安莎不敢怠慢,趕忙動手,然後與女兵架著妙常離去了。

  瑤仙呆呆的看著安莎的背影,暗念如果以後還能與此女單獨說話,當要設法與她結為奧援,或許能夠幫助自己逃出生天。

  吃完了飯,瑤仙閉目調息了一會,發覺精神氣力漸長,心裡也好過一點時,楊西儼之砂件著兩個女兵進來。言不發,解開腳繚,便把她架了出去。

  出到門外,瑤仙才發覺夕。之天黑,原來自己睡了『整天,剛才吃的是晚飯,怪不得如此肚餓了。

  去的又是那個恐怖的刊堂,周義踞坐堂上,穿得很少的玄霜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裡,還有身穿裹衣短褲的安莎禾、灼任立堂下,奇怪的是妙常手執皮鞭,安莎卻是拿著那根長約尺許,通體尖利細毛白。二具。

  「跪下……兩個女兵把瑤仙帶到周義身前,扔在,如L 道。

  瑤仙不敢不從,唯有含淚跪倒。

  「大嫂,從現在起,小弟沒空和你磨菇了,我再阿,次,你究竟招不招?」周義寒聲道。

  「我……我招……」瑤仙顫聲答道了「腸『二胡說八道?」玄霜曬道。

  「小母狗,告訴她,你手裡的鞭子是幹什麼的?」楊酉姬喝問道。

  「是……是用來打人的,王爺要我打誰,我便打誰。」妙常粉臉低垂道。

  「臭尿壺,你拿著的是什麼?」楊酉姬繼續問道。

  「是奪命棒,用來招呼姥子的,就算像我這樣的裱子,也會給它活生生地侖死的。」安莎趕忙答道。

  「不要……嗚嗚……我說……我會老實的,一定會的!」瑤仙恐怖地大叫道。

  「酉姬,小母狗的頭刮光,卻穿紅著綠,可不太好看。」周義沒有理會瑤仙,目注妙常道……

  「可以讓她留回頭髮的。」楊酉姬笑道。

  「不,我還是喜歡刮光了的……周義搖頭道。

  「世上的狗和尚不少,也可以有狗尼姑的。」玄霜笑道︰「給她穿上麻鞋細衣吧。」「周義拍手笑道︰」就讓她當狗尼姑,別穿太多衣服,名叫犬尼吧……可要價她受戒嗎?「楊酉姬問道。」暫時不用,待她放刁時,才給她受戒。「周義笑道。

  「還要定時把她全身上下刮得光光的,不許留下一根毛。」玄霜繼續說。

  「我知道,王爺最討厭毛毛。」楊酉姬點頭道。

  「臭尿壺也要刮光嗎?」安莎旎聲問道。

  「你的騷員太爛了,刮光了不好看。」玄霜殘忍地說。

  「人嫂,她們是負責侍候你的,你要是身上發癢,便亂說一通吧。」周義冷笑道。

  「不,我不騙你!」瑤仙急叫道。

  「那麼說吧。」玄霜喝道。

  「我……我是一個孤兒,主上……即是宋元索收養了我,當他的丫頭,也授我武功為他辦事。」瑤仙含淚和般托出道。

  「丫頭?可有侍候他上床嗎?」周義淫笑道。

  「……」瑤仙粉臉一紅道。「是他給你破身的嗎?」周義追問道。

  「……」瑤仙咬牙道。「也是把你縛在如意床上嗎?」周義記得聖姑丹薇談及的如愈床,詭笑道。

  「你知道……」瑤仙失聲叫道,隱隱約有所悟。

  「於憶當然知道,所以甭以為能騙我。」周義冷笑道。

  「沒有,我沒有。」瑤仙急叫道。

  「沒有嗎?青菱告訴我,太子曾經三番四次在寧。片冬後面前,說你如何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為什麼他要為你隱瞞?」玄霜曬道。

  ……也沒有,是我騙了他。「瑤仙淒然道。

  「我大哥又不是早歲小兒,難道分不清閨女和妹子嗎?你如何能騙倒他?」周義道。

  「我……」瑤仙不禁啞口無言,暗惱自己不該答得如此爽快,以愁露出及腳,「小母狗……尼姑,打!」楊酉姬喝道。觀簧書殆拜咬牙,舉鞭便打。

  「哎喲……不要打……嗚嗚……我說!」瑤仙痛哼一聲,在地上亂滾地叫。

  「快說!」玄霜寒聲道。「……是…」是國師給我再造閨女之身,我……我才能蜘列太子的。「瑤仙泣道。

  「國師?怨辱夕磨人?」周義問道。

  「足……是南海神巫,他……他襯勸高強,無所不能的。」瑤仙本來沒打算道出南海神巫的名字和厲害之匆旋念周義或許早己獲悉,要是不說恐怕又遭整治。

  「他怎樣給你再造閨女之身?」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鳴筍佗淤。︰我真的不知道,事前他把我迷倒,醒來筱,裡面……!已經多了那塊東西了。一哪種害怕地哭叫道。二」那麼再度破身時,還痛不痛?少周義好奇地問。

  「痛……痛極了,還流了許多血。」瑤仙含淚道。

  「他有沒有給你再造屁眼?」周義笑問道。「沒有,沒有!」瑤仙急叫道。

  「除了宋元索和我大哥,還有什麼人碰過你?」周義繼續問道。

  「沒有了……」瑤仙淒然道。

  「沒有?」周義冷哼甲聲,喝道︰「安莎,給她的屁眼開苞!」

  「我沒有騙你……二」邢幣大吃一驚,情不自禁地往筱退去,可不明白周義為什麼變臉。

  「捉住她!、」楊酉姬下令道……

  兩個女兵聞言,立即撲了過去,瑤仙雖熬奮力掙扎,最筱還是給她們按在地上。

  「她不是吃了軟骨散嗎?」周義沒料瑤仙還有氣力反抗,皺眉道。

  「也許是藥力不足,我再給她多吃一點吧。」楊酉姬慚愧地說︰「不過如果吃得太多,便如爛泥似的完全不能動彈了。洲乾脆廢了她的武功,便一勞永逸了。」玄霜冷笑道。

  「不要……嗚嗚……不」。…「瑤仙大哭道,知道要是武功被廢,便再沒有逃走的希望了。

  「軟骨散不大可靠,弄成爛泥似的也不好玩,還是閉住她的穴道,禁制武功吧,你給我花點功夫,每天檢查一次,看她還能不能逃跑。」周義森然道。

  「不跑,我不跑了!」瑤仙哀叫道。

  「你跑得了嗎?」玄霜冷哼一聲,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走到瑤仙身旁,抬腿踢了兩下,便制住了尾間、風田兩個大穴。

  「王爺,還要不要給她開苞?」安莎怯生生道。

  「讓我動手,你張開她的屁眼吧。」玄霜伸手奪過奪命棒道。

  「不……嗚嗚……不要!」瑤仙恐怖地大叫。

  「我再問你一次,有還是沒有?」周義寒聲道。

  「沒有,一個也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瑤仙大哭道。

  「賤人!」玄霜怒罵一聲,抬頭看見周義暗暗搖頭,儘管明白他的意思,奪命棒還是朝著張開的股縫探下去。

  「不要……求求你……」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玄霜,別忙著動手,如果她有一字虛言,便桶爛她的屁眼吧。」周義獰笑道。

  「是。」玄霜答應道……宋元索是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援宮有多少姬妾?生了多少孩子?「周義問道。

  「說!」玄霜的奪命棒抵著菊花肉洞,磨弄道。

  「我說……住手……嗚二…我說了!」奪命棒上邊的細毛使瑤仙又癢又痛,失魂落魄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