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日夜操勞,整整忙了五天,才把這件太子謀反,興兵逼宮的宮廷秘事料理妥當。除了參與其事的人等外,別人可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還道太子由贊皇后逝世,哀傷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後還博得一個賢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離京南返的晉王周義,在背後運籌帷握,安排打點,因而深得英帝的讚許,更是言聽計從。
幾個擅自領兵回京的萬金山將領,以及與太子一起逼宮的家將業已審訊完畢,在周義的保存下,沒有人獲罪,只是給英帝以密旨譴責,與太子的五萬親兵先往青州整訓,然後往周義軍前效力。
這些直接參與其事的將領沒有獲罪,其他那些與周仁過從甚密,卻不知內情『的所謂太子黨更是安然無事了。
太子黨雖然沒有遭責,但是周義也知道英帝心裡已經生出疙瘩,這些人將不獲大用,甚至動輒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過,所以趁機添上幾個與他有隙的官員名字,排除異己。
期間周義亦把瑤仙畫押的口供呈上英帝,這份口供做過手腳,有加有減,從中得到許多好處。
參與平叛的將官,人人也得到好處。好像陳閣老的兒子得到高昇;一呂剛的兒子呂志傑獲委副將,調返京師,掌管新設的禁衛軍︰還有剛升任京師城守的劉方正,又再升任將軍;就是魏子雪也獲委為大統領,雖然不是明賞,但是盡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眾多陞遷中,劉方正表面最風光,事實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來呂志傑的禁衛軍,是從原來的京衛中分了一半兵馬成立,除了呂志傑,英帝又下旨晉陞袁業為將軍,與他分管剩下的京衛,如此一來,實力根本不能與當日呂剛任城守時同日而語。
儘管大家不說,知道內情的卻暗以為異,因為能夠平息這次逼宮,當以劉方正為首功,要不是他通風報訊,英帝或許會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實全是周義策畫,亦為英帝首肯,也許亦只有他們父子兩人,才能明白個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劉方正與寧王眉來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轍,用以制衡劉方正的。劉方正勾結寧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來據魏子雪回報,寧王出京後,一路慢行,及太子事敗,發現有人趕來報訊,事後卻查出此人是劉方正的家人,看來他們必有圖謀的。
寧王雖然最後繼續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經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備,周義因勢利導,乘機安插心腹袁業進入京衛的系統,以備將來之用。
辦妥這件大事後,周義便向英帝辭行,然後悄然離京,前往與玄霜等會合,南返寧州,卻著魏子雪繼續留守京師,傳遞消息。
除了袁業等幾個心腹和陳閣老、呂剛、劉方正,也許還有青菱公主,沒有人知道周義暗裡回來,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紅葉莊途中,周義回顧入京奔喪後發生的事情,看來事事稱心,不禁躊躇滿志。現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養病,魯王周信被貶,能與自己爭奪帝位的只剩下一個遠戍邊強的寧王周禮。
『周禮固是野心勃勃,有心問鼎,但是父皇對他的印象不佳,怎會把辛苦經營的。江山社稜托與這不肖子,何況他要是能幹,自己也不能肩負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為了誘使周仁早日動手,自己假裝離京,以致不能藉故留下來,待陳閣老。等議請立自己為太子,然後父皇詔告天下,那時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為所欲為時,周義便從心底裡笑出來,滿腦子鴻圖大計。
「王爺,你回來了!」接到周義返抵莊門的消息,玄霜滿頭珠翠,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喜孜孜地出門迎接道,看她雖然淡素娥眉,卻是美艷不可方物。
「怎麼打扮得這磨漂亮?」周義心情大佳道。
「王爺大喜,妾身自該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麼大喜?」周義笑問道。
「王爺又立大功,叱吁風雲,不是大喜嗎?」……何止叱吁風雲?還要嘯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隨在玄霜身後的楊酉姬、余丑牛、崔午馬七嘴八舌地說,看來他們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說。「周義笑罵道。
「告訴我,太子是如何暴斃的,你什麼時候入主東宮?」玄霜抱著周義臂彎問道。
「此事還沒有定案,千萬不要在外頭亂說。」周義皺眉道。
「這裡全是自己人,說說也不打緊的。」余丑牛餡笑道。
「進去再說吧,讓我們給王爺置酒慶賀。」楊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設下盛筵,卻沒有嬸僕侍候,眾人分別落座後,玄霜便親自給周義倒酒,然後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為什麼不著那些女奴出來侍候?」周義問道。
「這些機密大事,能讓她們知道嗎?」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她們知道了也不能搗亂的。」周義笑道︰「著她們出來,大家尋點樂子。」周義有命,誰敢說不,眾人吃吃喝喝,談談說說,過了一會,安莎便與妙常扶著瑤仙出來了。
三女均是赤著腳,身穿綢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擺僅及腹下,也沒有褲子,幾『雙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繚亂。
安莎一身翠綠,尚算嬌艷;妙常衣穿嫩黃,亦是青春煥發,只是剃得趣青的光頭,有點兒詭異。
瑤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雖然樸素,卻使三個男人目不轉睛,不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漂亮,也不是在單薄的衣衫下,穿在乳頭的毛鈴分外觸目,而是奇怪地臉紅若赤,還緊咬著朱唇,喉頭荷荷哀叫,粉臂反縛身撞,好像走不動似的給兩女架進來。
「為什麼縛著她?她又逃跑嗎?」周義奇道。
「她跑得動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訴王爺為什麼要縛著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許我……我搔癢。」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瑤仙走到周義身前,呻吟似的說。
「搔什麼癢?哪兒發癢?」周義笑道。
「說,哪裡發癢!」玄霜喝問道。「……下面……下面很癢……」瑤仙流著淚說。
「說清楚一點,下面什麼地方發癢?」玄霜逼問道。
「是……是騷穴……」瑤仙泣道。
「癢嗎?」周義若有所悟,明知故問道︰「為什麼發癢?」
「走路……走路時便癢了。」瑤仙淚下如雨道。
「這磨奇怪?可是忘記把滿床嬌弄出來嗎?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走路時發癢的?」余丑牛怪笑道。
「當然不是,滿床嬌有什麼大不了。」楊酉姬曬道。
「那是什麼?」崔午馬追問道。
「王爺給她穿了環。」楊酉姬笑道。
「是嗎?能讓我們看看嗎?」余丑牛、崔午馬齊聲叫道。
「要看便看吧。」周義指著桌上說︰「讓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馬聞言大喜,趕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瑤仙也給安莎等架了上去,仰臥桌上。
周義掀開瑤仙的衣服下擺,看見下體以一根白絞絲索捆綁,絲索結成丁字形,當中一根勒著股間,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儘管不致妙相畢呈,但是責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環毛鈴若隱若現,其中一截絲索還染著水漬,不禁血往上湧,道︰斗為什麼不用騎馬汗巾?「」下賤的奴隸用什麼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們也是嗎?」崔午馬分別掀開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擺說,裡面原來也是綁著丁字形,與衣服同色的布索。
「這樣也很好看。」周義笑道。
「看,濕了一截了,是尿尿嗎?」崔午馬怪叫道。「你說是不是?」玄霜汕笑道︰「這個臭賤人無恥得很,以為沒有人看見時,便偷偷用指頭煞癢,所以才要縛著她的手。」「是這樣嗎?」周義把手覆在絲索上面,搓揉著說。
「不要……嗚嗚……一求你不要……」瑤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體使勁地扭動著。
「何止這樣?有時還把指頭桶進去,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玄霜不屑地說。
「解開看看吧。」余丑牛著急道。
丁字絲索縛的是活結,周義輕輕一扯,便把絲索解開,露出了那光禿禿的化戶。
「只是穿了一個嗎?」崔午馬笑嘻嘻道。
「她的騷辰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個了。」楊酉姬曬道。
「那不是不能五環齊穿嗎?」余丑牛笑道。
「王爺說穿上鼻環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對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問道︰「能不能張開看看?」「看吧,又不是沒有看過。」周義點頭道。瑤仙絕望地緊咬著朱唇,沒有造聲,也沒有掙扎閃躲,有點懷疑凌遲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過蛾蟻尚且貪生,只要能夠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說不定有一天,還能把這些難堪的羞辱,十倍加諸玄霜這個惡毒的小賤人身上。
玄霜這個毒婦真可恨,自己與她無仇無怨,更從來沒有開罪她,問些什麼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為什麼,淨是與自己為難。
這幾天周義雖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楊酉姬問話,查問宋元索的武功能為,只要稍有猶豫,便給她橫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頭還是不少。
到了玄霜沒什麼可問時,便以調教女奴為名,盡情羞辱戲侮,手段之陰損刁鑽,固然使瑤仙生不如死,卻也使她化悲憤為力量,咬緊牙關,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設法報此大仇。經過這幾天的調教,瑤仙本來以為自己對什麼樣的羞辱也麻木了,誰知此刻事到臨頭,還是痛不欲生,恨不得從此一歎不視。
神秘的肉洞給人張開了,不知是誰故意碰觸著穿在陰唇上的金環,毛鈴便響『個不停,也使瑤仙哀聲不絕。
雖然穿環的傷痛早己過去,然而藏在肉洞裡的毛鈴,卻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細毛沒完沒了地戳刺著嬌嫩敏感的肌膚,己經難受得很,不動還可,要是下身稍有動作,便會從心底裡癢出來,可真苦不堪言,這時給人故意戲弄,當然叫苦連天了。
「原來毛鈴差一點點便壓住淫核,腿上一動,便會碰上去,走路時自然發癢了。」
余丑牛有所發現似的撥弄著毛鈴說。
「她的淫水滿坑滿谷,該癢死了。」崔午馬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
「犬尼,弄乾淨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便伏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張開濕淋淋的化戶,然後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裡裡外外亂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運氣一吸,便把洞穴深處的一洩春水吸了出來,接著抽出挾在腋下的嫩黃色汗巾,把紅彤彤的肉洞揩抹乾淨。
瑤仙雖然苦得柳腰亂擺,使勁抓著桌旁哼叫連連,但是給安莎按得結實,還有餘丑牛等在旁幫忙,只能任人擺佈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來愈了得了。」崔午馬伸手從妙常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怪笑道。
「老娘親自調教的,自然了得。」楊酉姬賣弄似的說。
「她們腋下夾著的汗巾便是用來揩抹的嗎?」這時周義才發現三女腋下全夾著與衣服同色的汗巾,笑問道。
「是的。要見外人,也可以用來蒙臉。」玄霜點頭道。
「有沒有帶她們外出走走嗎?」周義問道。
「她們這樣子能見人嗎?」玄霜征道。
「不過是幾個女奴尿壺,為什麼見不能人?」周義笑道。
「紅葉莊裡全是自己人,倒也無妨的……」楊酉姬笑道。
「如果能夠在金環穿上金鏈子,牽著走動,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馬笑道。
「哪裡有金鏈子?」玄霜問道。
「遲些時我送你幾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嗚嗚……不要帶我出去!」瑤仙大驚失色,泣不成聲道。
「大嫂,不喜歡金鏈子嗎,」周義笑道。
「王爺,就算太子未死,這個賤人也沒福氣當你的大嫂哩。」玄霜嗽著嘴巴道。
「叫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周義大笑道︰「不過當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氣。」
「上諭太子是病死的,是嗎?」楊酉姬問道。
「他是畏罪自殺的……」周義道出經過道。
聞得周仁己死,瑤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從今開始,只剩下南逃一條活路,心神一分,下體的癢麻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果不是這個賤人,他未必會有這樣的下場的。「玄霜悻聲道,周義暗念要是沒有瑤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費周章了。
硯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寧州?「楊酉姬問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義答道。
「你忙了這許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嗎?」玄霜關懷地問。
「哪裡有空休息。」周義搖頭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戰船造好了沒有,然後再去青州巡視,還要看看胡不同什麼時候才讓那些母狗出來傳教。」「我差點忘記了,前幾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經出動了,紅蓮信眾的反應很不錯,該沒有問題的。」余丑牛慚愧地說。
「盡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周義吁了一口氣道。
「我們也同去嗎?」楊酉姬問道。
「不,你們另有任務,魏子雪會分配的。」周義搖頭道。
「她們幾個怎樣?」玄霜問道。
「當然一道走了。」周義答道。
「那麼要準備車子了。」余丑牛說。
「要車子幹嘛?」周義問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騎馬,我們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為她真是身嬌肉貴嗎,為什麼不能騎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讓她在馬上風沐快活。」
「看她乖不乖吧,如果聽話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車子的。竺周義淫笑道。
「乖,我一定乖的。」瑤仙急叫道。
周義結果還是讓三女坐著車子上路,不是因為瑤仙強忍辛酸,靦顏侍奉,只是不想驚世駭俗。饒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時還是要下車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裡頭臉,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著粉腿,閃閃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蕩,不知羞恥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飯菜,留下瑤仙和妙常躲在車旁。蒙著臉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還是掩耳盜鈴,雖然不像安莎般周圍走動,卻也遮遮掩掩地活動著有點僵硬的手腳。
瑤仙可慘了,雖然上車下車只是短短的幾步,但是身上的毛鈴己經使她失魂落魄,還叮叮亂響,叫人側目,而且護送的全是周義的親兵,人人知道這個蒙臉女郎便是京師雙美的瑤仙,誰不看得目不轉睛,千百道野獸似的目光更使她無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曠野深山行軍,晚上還會結營而宿,白天卻隨遇而安,需要解手時,便狼狽異常,要不是妙常還念在當日情份以身遮擋,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時,盡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醜。
到了晚上,瑤仙等便要前往周義營房侍候,備受淫辱戲侮,亦是有苦難言。
瑤仙唯一的安慰是現在朝南而走,接近家鄉,只要有機會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義的魔掌了。
周義一行人抵達甘露湖後,獲悉戰船大多已經完工,甚是滿意,贊是著人給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則單獨前往青州巡視,與負責訓練新兵的康澤見面。
玄霜雖然很想與周義一道前去,卻又不能沒有人看守瑤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覺,周義己經離去三天了。
這一天,天還沒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筱改變禁制瑤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練功。
玄霜去後,三女均知道她要許久才會回來,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覺,瑤『仙卻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園子裡練劍。
這三天裡,瑤仙天天偷窺,愈看愈是寒心,沒料她的劍法如此高強,更沒想到、與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異,如出一門。
大同的不說,小異的卻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練的劍法有些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單以劍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贊內功更不消說,念到當月逃走的一戰,瑤仙便知道自己縱是武功盡復,精神狀態亦臻崩峰時。亦非其敵了妥恢復武功卻是談何答易,現在軟骨散的藥力雖然已經過去,擔是玄霜甚是謹慎抓天改變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輕,勢難像上次那樣日眸衝開穴道的。
瑤仙也不著急,因為周義正在返回寧州途中,預備渡江伐宋,那時該有逃跑的機會的。
窗外的玄霜又習練雷霆三劍了,使了許多遍後,便住手不練,閉目沉思,過了一會,忽地揚聲叫道︰「仙奴,你看夠了沒有?給我出來!」瑤仙心中一震,知道給她發現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麼樣的羞辱,卻也不敢不從,唯有強忍淒苦,步履跳姍地走出門外。
表面瑤仙好像還是備受身上的毛鈴折磨,事實前些時已經找到了消災解難的方法,只是不想讓周義和玄霜發現,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園裡時,看見玄霜手提寶劍,杏眼圓睜,『瑤仙不禁心裡發毛,趕步上前,拜二倒玄霜身前,低聲道︰「仙奴聽候小姐吩咐。」
「你偷看了幾天,看到什麼沒有?」
「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著。」
「我問你看到什麼沒有!」
「小姐……小姐劍術高強,仙奴再練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敵手,以後再也不敢逃跑了。」
「我打得過宋元索嗎?」
「……小姐的劍法精妙,但是他的內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誰手。」
「他最常使用或是習練的是什麼劍法?」「仙奴不知道,因為他除了傳授劍法時便不使劍,仙奴也沒有見過他和別人動手。」
「你能接他多少劍?」「如果劍上不帶內力,仙奴或許能接他十……十四、五劍的。」
「十四、五劍嗎?你也接我十五劍吧。」
「仙奴打不過小姐的……你當然打不過,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劍。」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會解開你的禁制的。」
「這……這也不行的。」
「為什麼?你不要命嗎?」
「不……只是……只是仙奴動一動便癢,怎能動手?洲癢嗎?」玄霜冷哼一聲,寶劍指著旁邊一條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讓我看看你有多癢。」
「小姐!」瑤仙驚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動手?」玄霜森然道。
瑤仙知道改口說不癢也是沒用,唯有含淚走到石凳旁邊,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寶劍,在地上檢了一根徑約寸許的枯枝,在瑤仙身上點撥著說︰「告訴我,哪裡癢?」
「……二下面。」瑤仙淒然道。
「這裡嗎?」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瑤仙衣服下擺,戳刺著那結成丁字形的白綢布索問道。
「是……」瑤仙低聲道。「奶頭不癢嗎?」玄霜刺了兒下,枯枝往上移去,挑開衣帶,從散落的衣襟探了進去,直指漲卜卜的肉球說。
「也癢的……」瑤仙硬咽道,「現在還癢嗎?」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瑤仙的胸脯一下。
「哎喲……嗚嗚……不癢……仙奴現在不癢了……」瑤仙痛哭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玄霜冷哼一聲,連撕帶扯的扯下瑤仙結在腰間的綢帶,說︰「你用布帶的一端裹著毛鈴,塞進臭歷裡,然後才縛在腰間,這樣便不癢了,是不是?」「……是……是的。」瑤仙泣道,想不到她也發現了。
「你用碎布包著奶頭,那便不癢,可以動手了。」玄霜哼道。
「號……是的。」瑤仙雖然不願給玄霜試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應了。
「我卻百一頓飯時間調息,之後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罷,要是少接一招,便要罰你在園子裡跑一圈,不要說我沒事先告知。」玄霜動手解開瑤仙的禁制說。
瑤仙可御說不了,趕忙破了起來,也不忙著運功調息,檢起本來挾在腋下,撕成四片,分別塞在奶頭和腹下的金鈴,包紮妥當筱,便掩上衣襟,打算繫上鬆脫的腰帶。
「穿什麼衣服,光著身子和我過招吧。」玄霜殘忍地說。
瑤仙暗咬銀牙,也不多話,便盤膝坐在地上調息。這時安莎和妙常當是給兩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來,躲在一旁偷看。
時間到了,瑤仙長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說︰「仙奴侍候小姐練劍。」
「我就用這根枯枝,你拿劍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斷這根樹枝,也算你贏,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領罰吧。」瑤仙撿起地上的長劍,想不到竟然是御賜的青鳳寶劍,心中一動,暗念如果能藉機殺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殺不了她,或是只傷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發招吧。」玄霜擺一擺手上枯枝,不耐煩地叫。「小姐請。」瑤仙也沒空多想了,就像與宋元索對陣一樣,先使起手式,才揮劍進攻。
玄霜以枯枝對寶劍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讓瑤仙佔便宜,因為以她的精神狀態,勢難使出全力,要是自己這樣也不能在十招之內取勝,又怎會是宋元索之敵。
儘管瑤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敵手,心底裡可從來沒有把她與宋元索相提並。論,上次落敗後,便無時無刻想著倘有機會再戰,該如何迎敵,此際兵器佔優,不覺信心大增,「刷刷刷」寶劍連揮,朝著玄霜手裡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寶劍往枯枝削下時,孰料玄霜玉腕一轉,枯枝便往劍背拍下,劍上傳來的大力,差點便使瑤仙的寶劍脫手而出。
瑤仙等的就是這一招,劍鋒一變,便往玄霜的心窩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枝回手拍下,又把寶劍蕩了開去。
表面看來,瑤仙主攻,寶劍圍著玄霜左挑右刺,玄霜雖然沒有閃躲,但淨是以枯枝擋架,好像落在下風。
安莎與妙常一個武藝平平,一個不懂武功,本來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見瑤。仙的樣子,卻是暗暗擔心。
原來瑤仙週身光裸,白哲哲的嬌軀齡進退趨避之間,胸前的一雙豪乳亦隨之上下急晃,波濤起伏,兩女眼花繚亂之徐,只聽到幾個毛鈴響個不停,甚是狼狽。
過了不久,忽地傳來嬌哼的聲音,劍光人影頓止,只見瑤仙的寶劍掉在地上。咽喉卻抵著一根枯枝,原來她已經輸了。
「你攻了多少劍?」玄霜冷冷地問。「……十劍,」瑤仙努力調勻呼吸道,無奈怎樣也不能壓下胸前的鈴聲,不禁神傷。
「我還了多少劍?」玄霜繼續問道。「兩……三劍吧。」瑤仙茫然道。
「你不是說能接宋元索十五劍嗎?怎麼如此不濟!」玄霜寒聲道。
「小姐武功高強,仙奴哪裡打得過小姐。」瑤仙低道頭。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盡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瑤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連點三下,霧新禁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罰,給我跑兩圈吧。」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瑤仙忍氣吞聲道。
「先把塞在金環裡的碎布抽出來再跑。」玄霜獰笑道。
「要是沒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動的。」瑤仙顫聲叫道,要是沒有碎布阻隔,不癢死才怪。
「跑不動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幾根細繩子縛上金環,牽著她跑。」
「我跑……我跑便是!」瑤仙含淚抽出塞在金環裡的碎布道,可真後悔誇大了自己的劍法。
原來瑤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說幾招是要使玄霜輕敵,那麼自己縱然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裡,可沒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討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瑤仙那裡還有選擇,咬緊牙關,舉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幾步,下體已是癢不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這個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橋流水,草木婆要,周圍還鋪著石子路,尚算清幽雅靜,幸好如此,瑤仙才能藉樹木的遮擋,探手腹下搓揉,後來還乾脆把指頭探了進去,發狠地掏挖,幾經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兩圈,撲倒在玄霜身前急喘。「明天我們再練,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準備再跑吧。」玄霜冷酷地說。
「不……小姐……是我不好……嗚嗚……我……是我騙了你,我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瑤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說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鐵石心腸道。
「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嗚嗚……小姐,饒了仙奴吧,仙奴以後再不敢騙你了。」瑤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饒你嗎?」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後真的不敢了!」瑤仙叩頭如搗蒜道。
「莎奴,給我備水洗澡;犬尼,給我捏捏腿,我的腳酸死了。」玄霜沒有理會,遷趨香閨,留下瑤仙伏地痛哭。以後的幾天,玄霜天夭與瑤仙過招,只是改用了木劍,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較公平的環境下比試。二除了贊一個時辰前解開武功禁制,讓瑤仙得到充分的時間調息,也用碎布塞著金環,還給她穿上緊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鈴和搖搖晃晃的乳房不會妨礙戰鬥。瑤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鋇弓試宋元索的虛實,卻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瑤仙跑了兩圈,第二天卻跑了三圈,第三天瑤仙改變戰略,以守為攻,。虛虛實實,總算接下十五招,無奈第四天玄霜主動搶攻時,瑤仙又跑了三個圈。
今天是第五天,瑤仙敗得更慘,第十招便長劍脫手,接著又如常給她禁制了武功。
「小姐,你的劍法這樣厲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瑤仙伏在玄霜腳下,喘著氣說。
「別多話了,跑吧,跑六個圈。」玄霜冷酷地說。
「饒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個圈,已經癢死了,今天一定熬不過去的!」瑤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這裡,門外忽地傳來周義的聲音,原來他終放回來了。
「王爺,硬玄霜歡呼一聲、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裡說︰」你去了這磨久,可知道人家惦著你歎。「
「我有正事秒嘛。」周義笑道。
「辦成了沒有?」玄霜親熱地拉著周義坐在石凳上問道。
「成了,青州的十萬新兵練得很不錯,正在前往這裡途中,過兩天與我們一起乘船返回寧州。」周義點頭道。
「太子的親兵到了青州沒有?」玄霜繼續問道。
「到了,康澤己經著手整訓,遲些時也會前往寧州的。」周義答……
「你辛苦了許多天,一定很累了,這兩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的說。
「我也不太累。」周義看了瑤仙一眼,問道︰「你與她動手嗎?為什麼要她跑步……我用她練劍……」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擊敗她,也不一定打得過宋元索的。」周義皺眉道。
「我知道,但是總好過什麼也不知道。」玄霜歎氣道︰「尤其是這個賤人的劍法破綻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厲害。」
「為什麼會有許多破綻?」周義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傳,便不虞他日會造反了。」玄霜笑道。
瑤仙聞言,對玄霜的說話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劍法與玄霜使的不同,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對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傳藝,自己未必打不過玄霜,也許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義靈機一觸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劍法,才與她對打習練,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劍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學得真正劍法,能打得過你嗎?」周義笑問道。
「當然打不過。」玄霜傲然道︰「臭賤人,算你一場造化,明天讓我傳你劍法,看你能接多少招。」
「是,仙奴謝過小姐了。」瑤仙不知是驚是喜道。
「衝著這一個謝字。,我便饒你一個圈吧,還有五個,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瑤仙害怕地叫,想不到還是難逃劫數。「是不是要我動氣?」玄霜森然道︰「快點把碎布弄出來,跑!」
「什麼碎布?」周義問道。
「她是用碎布塞著三個金環,否則怎能和我動手。」玄霜解釋道。
「是嗎?讓我看看。」周義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前,肆無忌憚地解開她的緊身馬甲說。
「王爺,那會癢死仙奴的……」瑤仙自然不敢反抗,流著淚任由周義在胸前腹。下摸索著說。
「不用害怕,我會給你煞癢的。」周義一塊一塊的把碎布抽出來,最後還把指頭桶進肉縫裡掏挖道。
「犬尼,莎奴,你們拿著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給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義抽出指頭問道。!
「這個賤人跑的時候,常常暗裡用指頭煞癢,不知多磨的無恥。」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對了,快跑吧。」周義大笑道……
看著瑤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隨下,相率動身後,玄霜熱情如火地靠入周義懷裡,靦腆道︰「王爺,這個賤人其實是無關痛癢,最重要的還是要你多疼牌子才有用。」「我當然疼你了。」周義大笑道,暗唸經過這些日子,丁庭威傳來的異種真氣已經化去七七 ……獲看來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讓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們什麼時候起兵?」玄霜接著問道。
「我軍畏熱耐寒,現在天時不對,不宜發兵,看來最快也要金風送爽的時候了。」周義沉吟道。
「…我們要努力一點了。」玄霜紅著臉說。
「姚賽娥給你的功力化光了沒有?」周義問道。
「只化去一半,還差得遠哩。」玄霜搖頭道。
「只要你能練成奇功,我辛苦一點有什麼關係,從明天開始,早午晚各一次如。何?」周義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嗎?」玄霜撤嬌似的說。
「我什麼時候要了你的小命?」聽見玄霜說得有趣,周義興奮地上下其手說。
「人家沒有一次不是給你幹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幹一次,不是要命嗎?」玄霜呻吟道,耳畔傳來叮叮鈴響,知道瑤仙等走了一圈回來,不禁粉臉發燙。
「果然是先天淫婦,想要又怕痛。」周義忽然記起綺紅曾經告訴玄霜的話,怪笑道。
「別讓她們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麼?」周義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蚊鈉似的說,對綺紅的說話己是深信不疑,以為自己不能離開這個男人。
「我最愛淫婦的……」周義心念一動,笑道︰「讓我想個法子,把仙奴變成後天淫婦,給你作伴。」
「什麼後天淫婦?」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後天手段,調教而成的淫婦。」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為了宋元索,不惜犧牲色相,我看本來就是淫婦。」玄霜悻聲道。
「你們以前很是要好,現在卻好像很恨她,她曾經開罪你嗎?」周義奇怪道。
「自從人家跟了你後,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時我去看她,她還裝病不見,這些還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給宋元索作奸細,要不是你識破她的本來面目,我。哪裡還有報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齒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義點頭道。
二說到這裡,後邊又傳來金鈴的聲音,玄霜扭頭一看,只見瑤仙跌跌撞撞地跑近,玉手卻掩在腹下,氣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臉!」
「嫂子,指頭能給你煞癢嗎?」看著瑤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義淫念大熾道。
「……王爺……饒了我……要癢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給仙奴煞癢吧!」瑤仙撲通一聲,拜伏周義腳下,泣叫道,一隻玉手還沒命地揉捏著油光緻緻的化戶。
「犬尼,莎奴,你們兩個裝死嗎?看她這樣不要臉,為什麼還不給她煞癢!」玄霜怒罵道。
「是!」安莎豈敢有違,揮鞭便打。
瑤仙痛哼一聲,捧著身筱在地上亂滾,原來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揮鞭再打,雖然只是打在瑤仙身旁的草地上,卻己駭得她掙扎著爬了起來,繼續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這樣給她煞癢的嗎?」周義問道。「跑圈時用鞭子的。」玄霜點頭道。「跑完以後呢?」周義剝橘子似地給玄霜寬衣解帶說。
「誰管她的死活……王爺,我們進去,讓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絲道。
「不用看著她跑圈嗎?」周義掀開玄霜的抹胸說。
「就在這裡嗎?」玄霜害怕地按著周義的怪手說。
「沒有我的召喚,誰敢進來。」周義把玩著那沉甸甸的乳房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如何煞癢?」
「她們幾個也有點用處的……」玄霜喚濘一聲,自行解下騎馬汗巾說。
「用嘴巴嗎?」周義也脫掉褲子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蹲在周義腳下,熟練地捧著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輕吻淺吮道。「她們也不告訴我嗎?」周義怪笑道。
「不許你問她們……」玄霜嬌膛大發,耳畔又傳來清脆的鈴聲,還有瑤仙急喘的聲音,有點著急地輕輕咬了一口說。
「咬壞了便沒有人給你煞癢了!」周義興奮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雞巴搗進水汪汪的肉洞裡說。
「呀……真美,美極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瑤仙飢渴的目光,故意誇張地叫。
瑤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聲,鈴聲迅即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