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婢本來是有點左右為難的,玄霜的話使她們不再猶豫。齊齊使勁,便把靈芝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按在地上。
「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入我家門嗎?」周義姑在床畔,瞪著不住扭動的靈芝問道。
「不是。能夠給你為奴為婢,才是我的福氣,可是……你不能碰我的……不是我不願意,而是……」靈芝位進。
「願意便行了……周義在靈芝的腳肋摸了一把說:」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的女奴,玄霜,你是姐姐,把奴規告訴她吧。「」我知道……「靈芝哽咽道。
「你知道便行了,女奴是要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的。現在我便要你侍候我。」周義慾火如焚,可沒空多費唇舌,自行脫掉衣服道。
「王爺……」目睹周義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靈芝知道勢難使他回心轉意,唯有使出最後的板斧,含羞道:「我侍候你也行。可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周義脫下長褲道,身上只餘高高撐起,好像帳篷似的犢鼻短褲。
「我的床頭有一本書,你讀完最俊一頁便明白了。」靈芝囁囁道。
「在床頭嗎?」周義走到床前,依著靈芝的指示找到了一本只有薄薄幾頁的冊子,看見封面寫著「玉房七戒」,揭了幾頁。記軟的竟然足七種不宜行房的狀況,什麼戒酒,戒飽,戒饑等等,不禁怪笑進:「你也讀這樣的書嗎?那裡找來的。」「公主最愛讀書,什麼書也讀的。」思畫分明不知進周義說的是什麼書。答道。
「這是從王陵的藏書找來的,快看最俊一頁……呀,不……不要碰我。」靈芝驚叫道,原來說話時,玄霜竟然在她的身上摸摸捏捏,還好奇似的揭開她的抹胸察看。
「把抹胸也解下來吧。」周義笑嘻嘻地翻到最俊一頁說。
「這是王爺吩咐的,你別怨我。」玄霜笑進。
「……」靈芝沒有做聲,只是含羞別開俏臉。
周義低頭一看,扉頁寫著「白虎不樣,避之則吉,如果不避,事前事後,必須嚴懲,壓其凶焰,方能保身免禍也。」然而這些字的字跡與前文不同,看來不是同一人手筆。
「誰寫的?」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你答應,妾身……」靈芝靦腆道。
「答應,我當然答應。」周義大笑道。
「你答應什麼呀?」玄霜奇道,她和四婢沒有看過冊子,自然不明所以了。
「答應狠狠的懲治她。」周義把冊子丟在玄霜身前道。
「什麼?」玄霜趕忙檢起一看,四婢也好奇地放開靈芝的手腳。上前圍觀。
四婢才放手,靈芝便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腹下,羞不可仰地把身子縮作一團。
「傻孩子,你為什麼這樣傻?」周義走到靈芝身旁坐下,愛憐地輕撫著香肩說。
「我是不祥人……」靈芝眼圈一紅道。
「不許你再說。」周義把靈芝抱入懷裡說。
「王爺……」靈芝激動地摟著周義,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這時玄霜等已經讀完冊子扉頁的字句,看見兩人癡纏地擁在一起,人人臉露異色,不知是羨是妒,玄霜咬一咬朱唇,道:「王爺,婢子等告退了。」「你們去那裡?」周義問道。
「回到外面睡覺呀。」玄霜答道。
「要睡自然是大家睡在一起了。」周義詭笑道。
「我們……我們也要嗎?」思棋紅著臉說。
「當然了。」周義淫笑道:「還不許穿衣服。」「王爺,人家……人家的月事到了。」玄霜慚愧地說。
「你還有嘴巴嘛。」周義淫笑道。
「嘴巴?」靈芝不解道。
「玄霜會教你的。」周義興奮地叫:「大家脫衣服,快點脫。讓我看看還有誰是白虎。」「沒有了。」思棋粉臉一紅道。
看見思棋動手,思琴等也扭扭捏捏地寬衣解帶,那加玄霜己把抹胸解下來了。
思棋曾經給周義侍寢,沒有其他三女那麼害羞,脫得最快,卻還是遮遮掩掩,不像玄霜那麼灑脫大方地垂手而立,其他三女幾經掙扎,終於先後脫去襲衣內褲,像思棋一樣躲在一旁,不敢仰視。
「把手放開,讓我看看誰最漂亮。」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我是最醜的。」思棋含羞地鬆開胸前玉手說,其他三女雖然不發一言,卻也怯生生地與思棋看齊。
這時周義好像又回到母狗訓練營,只見粉白黛綠。燕瘦環肥。不由目迷五色,眼花瞭亂。
論姿色,玄霜固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靈芝亦是傾國傾城,不邃多讓,就是四婢也嬌俏可人,不是庸脂俗粉。
以身段而言,最棒的自然是玄霜。大如皮球的粉乳傲然挺立腳前,還有盛臀蜂腰,使人血脈沸騰。欲焰如焚。
靈芝的椒乳可小得多了,好像兩個剛出籠的肉包子,握在手裡暖洋洋的,使人愛不釋手,再看她長得嬌小玲瓏,如果像玄霜掛著那樣的大奶子,反為不美了。
四牌的奶子也是有大有小,思棋早承思澤。乳房尚算豐滿,思琴也可以,思書思畫微微隆起,看來還沒有發育。該要豐乳丹助她們一把了。
「玄霜長得最美。」也許人人擔揭裸裡,靈芝心勝好過了一點,沒有那度害羞道。
「你才是漂亮哩。」玄箱笑道。
「人家的……沒有你的那麼大。」靈芝囁嚅通。
「只要王爺喜歡。也能讓你變大的。」玄爪笑進。
「你嬌小玲瓏。長得小巧,奶子要是像玄霜那度大,便不好看了。」周義在靈芝的胸脯摸索道。
「不是小了一點嗎?」靈芝紅著臉說。
「待我給你破身後,便會長大的。」周義淫笑進:「那時你和玄霜一大一小,一武一文……」「人家福薄格賤,還是不祥的白虎,那裡及得上玄霜姐姐。」貝芝幽幽道。
「你還不知道王爺有多凶,什麼樣的母老虎碰上他,也會變得馴若羔羊的。」玄霜吃吃嬌笑道。
「不錯,待會你便知道我的厲害了。」周義大笑道。
「王爺,別太難為公主吧。」思畫心驚肉跳道。
「不要多事。,你懂什魔。」靈芝咳叫一聲,捉著周義的怪手,央求道:「你不能憐著妾身的,要不然,我便百死莫贖了。」「就是討饒也不饒你,行嗎?」周義詭笑道。
「不用擔心,王爺自有分數的。」玄霜吃吃笑道。
「王爺要怎樣懲治公主?。思琴好奇地問道。
「用鞭子,用一根又粗又大的鞭子。」周義唬嚇似的說。
「鞭子?!」三女害怕地叫,思棋卻是似懂非懂,大皺眉頭。
「能使白虎不作惡便行了。」靈芝臉如紙白道。
「王爺,讓我吃了白虎吧……玄霜狡黠地說。
「好,讓你吃!」周義大笑道:「你們幾個就像剛才那樣按著她的手腳吧……
「我們……?!」思書等失聲驚叫道。
「快點,我是怎樣教你們的,王爺的話也不聽麼?」靈芝自動張開了四肢進。
看見周義和玄霜笑得古怪,也在靈芝的催促下,四婢唯有勉為其難地走了過去,蹲在地上,按著靈芝的手腳。
「真的一根毛也沒有……,周義爬到靈芝身下,低頭細看,頭臉愈湊愈近,手上還張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對著肉洞吹了一口氣。
「啊……不……不要……」靈芝觸電似的渾身一頗,要不是給四婢捉緊手腳一定用伸手阻擋。
「很香……」周義抬起頭來,笑嘻嘻道:「為什麼這麼香的?可是擦了香油嗎?」。
「公主是從來不用香粉或是香油的,身上的香氣是與生俱來的。」思畫解釋道。
「可是這裡特別香,莫不成香氣是從這裡出來的?」周義詭笑道。
「不會吧。」眾女狐疑道。
「玄霜,你嗅嗅吧。」周義眨眉弄眼進。
「是……」玄霜會意地趴在靈芝身下。頭臉便往腿根湊了下去。
「不……不要這樣……呀……癢……癢死人了!」靈芝掙扎著叫。
原來玄霜不光是嗅,還把嘴巴覆在肉懂上面。丁香舌吐,逗弄著那嬌嫩敏感的方寸之地。
「是不是很香?」周義搓捏靈芝發硬的奶頭說。
「……是,不過有點兒酸。」玄霜抬頭答道。
「酸?該是淫水的味道吧。」周義怪笑進。
「要不要再吃?」玄霜問道。
「吃,你們也吃,大家一起吃吧。」周義看向四婢進。
「我們吃什麼?」思琴怯生生地問。
「你們吃手指腳指,一根一根的吃。我吃奶!」周義哈哈大笑。低頭便把靈芝的乳房含入口裡。
「不要吃……天呀……不要……求求你們……住口……別再吃了……
癢死人了……「靈芝臉紅如火,渾身是汗,失控地亂扭亂動。聲震屋瓦地叫。也怪不得靈芝叫,因為身上全是毒蛇似的舌頭。別說她未經人事,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玄霜也未必受得了。
舌頭是思琴等四婢的。思書思畫在上,每人含著一隻乳房。嬰兒哺乳的又吮又舐。思琴、思棋卻在身下,舌頭輪番在水汪汪的肉洞進進出山。周義不吃了,口裡指導四婢如何去吃,雙手卻忙碌地在眾女身上摸摸捏捏,大肆手足之慾。
玄霜還在吃,吃的是周義的雞巴,玉手卻使力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意圖揉熄那開始燃燒的慾火。
「夠了。」周義推開玄霜的螓首,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說:「該讓她吃鞭子了。」「慢著……」玄霜喘著氣說:「你……你等一下。」「等什麼?」周義已是慾火如焚,急欲發洩道。
「她還是閨女,要留下落紅的。」玄霜急叫道。
「快點……」周義點點頭,騎在靈芝頭上,手握雞巴,點撥著濕潤的朱唇說。「耍吃鞭子嗎?」
「要……」在那些刁鑽的舌頭逗弄下,靈芝春情勃發,已不知羞恥為何物。本能地丁香舌吐,圍著眼前那耀武揚威的雞巴團團打轉。
四婢沒料到平時好潔的公主競然會吃男人的雞巴,不禁暗暗稱奇,齊齊住嘴觀看,周義卻樂得呱呱大叫,慾火更熾。
周義也真的急不及待了,從靈芝口裡抽出雞巴,趴在香汗淋漓的嬌軀。肉棒抵著肉洞胡亂的擦了幾下,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靈芝痛哼一聲,珠淚泊泊而下。
「是不是很痛?」周義有點俊侮自己操之過急,立即止步不前,憐惜地問道。
「一點點……」靈芝喘著氣說。
「歇一下便不痛了。」周義努力壓下一往無前的衝動,雙臂支撐著身體,伏在靈芝身上,淺吻著顫抖的紅唇說。
「別管我……」靈芝咬緊牙關道。
「來了……」也在這時,玄箱捧著一疊雪白色的汗巾回來了。
「用得著這麼多嗎?」周義皺眉道。。
「還有她們幾個哩。」看見周義的雞巴已經擠進肉洞裡。玄拓趕忙把一塊汗巾堅在靈芝身下。
「不錯!」周義哈哈一笑,扭頭看見四掉羞不可仰,不禁血脈沸騰,腰下一沉。便排閣而入。
周義醒來時,感覺自己好像藏在肉山之中,頭顱不知枕著那一個的肚皮。身體四肢還給許多條手臂粉腿纏繞,周圍暖洋洋香噴噴的,不知是人間何世。
念到昨夜連御五女,先後給靈芝,思書,思琴和思畫開苞,復在靈芝和思棋身上得到發洩,周義便回味無窮,慾火又生,雞巴驀地勃然而起,不知碰到什麼東西,接著腹下卻傳來嬌哼的聲音。
周義張眼一看,眼前是一頭秀髮,卻是熟睡未醒的思書伏在腳前,擋著視線,瞧不見誰在身下發聲。
「還沒有醒來嗎?」門外傳來玄霜說話的聲音道。
「……」腹下人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柔軟的髮絲拂在下體上,有點怪怪的感覺,「喚醒他吧,趙成在外邊等了許久了。」玄霜說。
周義記得昨天告訴趙成預備午俊山發的。看來此刻已是午梭,可不願起來,正要著玄霜傳令改作明天時。突然有一報軟綿綿的舌頭在雞巴舐掃了幾下,接著還含入口裡吸吮。
「誰這麼頑皮?」周義呻吟進。
「王爺醒來了。」玄霜笑迸。
然俊思書也醒來了。她動了一動,周義便看見加下的原來是靈芝,此時口裡含著雞巴,斜著眼偷看。碰上周義的目光時。粉臉一紅。嘴巴卻使勁地吮了幾口。
「原來是你……」周義怪笑道:「又要討罰嗎?」
「……人家要看看你裝睡能裝多久……」靈芝吐出雞巴。沿著周義身下爬了上來說,思書識趣地讓開半邊胸膛。讓她伏在上面。
「要不多睡一點,如何能餵飽你們?」周義誕著臉說。
「不光睡,也要吃的,你想吃些什磨?」靈芝羞叫進。
「我想吃你!」周義探手在靈芝胸前摸了一把道。
「別忙著吃。」玄霜皺眉道:「王爺,趙成在外邊等了許久了。還要他等下去嗎?」
「不,告訴他明天才動身吧。該來得及的。」周義人笑道。
「我們日夜有人守在秘道裡,冷雙英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也會紀錄下來,你無須冒險的。」靈芝憂心忡忡通。
「不,我要親自看看。」周義搖頭道。
「你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冒險。」靈芝叮嚀道。
「我懂的。」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是吃飽了再吃,還是先吃再吃。」玄霜笑問道。
「你說什麼?究竟要我吃什麼?」周義一頭霧水道。
「我說……嘻嘻……」玄霜也發覺自己說得一塌湖塗,吃吃笑道:「我說你是先吃靈芝才吃飯,還是吃了飯再吃靈芝。」「飯要吃。靈芝也要吃的。」周義笑道:「你先去令,然俊回來侍候吧。」「讓我侍候你。」靈芝柔情萬種道。
「還有我。」思書坐了起來道。
「……和我。」周義身梭有人說,原來他枕著的思畫也醒來了。
「思棋呢?。周義發覺少了一個,問道。
「她去煮飯。」玄霜答道。
第二天吃過午飯鏡,周義便在趙成的引領下,與玄霜和幾個鐵衛,經由秘道,啟程前往安城了。靈芝和四個美婢本來堅持要一起前去,只是四婢武功不高,靈芝行動不遍,實在難以照顧,結果周義搬出主子風範,嚴令不許。眾女才不敢多言。依依惜別。
周義初得靈芝等五女。本來也不想遠行的,但是宋元索命冷翠回去與冷雙英見面,當有要事,不親自前去,可不放心,亦想藉機看看冷雙英是何娜人。唯有早去早回了。雖然只是短短一天,周義已經深信靈芝等五女是一心向著自己,特別是靈芝,千依百順,要她行便行,走便走,不像玄霜至今還是叫人不大放心,得她與蟠龍眾人藏身敵後,當會有所作為的。靈芝沒有再提什麼不祥人了,想是明白這些全屬無稽之談。周義從來不相信這些荒誕不經的事情,更沒有放在心上。前往安城的秘道安靜太平,一行人在半路歇宿一宵,翌日中午便順利地進入安城地界,遷趨舊宮所在。:城裡的秘道工程更是浩大,就像二個地下迷城,除了許多四通八達的岔道。還儲存了大量的兵器糧草,看來宋元索如果不是誘使守將叛國,定難逃惡戰。愈是接近蝸龍舊宮,秘道便愈是寬敞,還有可供居住的宮室,真不明白靈芝的父皇怎會遷都平城,再另建秘道的。靈芝派遣了許多細作藏身秘道,分頭監視城裡宋軍的動樸,無論見到或是聽到什麼,均要寫成報告,每天送回王陵供她審閱。這些細作的頭兒叫何昌,已經知道靈芝歸順大周,見到周義後,自然畢恭畢敬,有問必答。從何昌口中,周義獲悉冷雙英曾經提及冷翠,聽說她正從平城趕往這裡途中。相信一兩天便會抵達。談到冷雙英和城裡的駐軍時,眾人卻是不勝談概,咒罵不絕。原來宋元索破城俊,便依照慣例,換兵不換將。留下降將,卻把降卒調往別處受訓,駐守城池的全是外來軍士,他們欺壓百姓,魚肉鄉里,本是意料中事,但是前些時冷雙英帶來的五萬精兵。更是橫行霸道。加上冷雙英動輒便把無端獲罪的百姓貶為奴隸。男的當苦工。女的當營妓,甚至開設人市,販賣奴隸,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自是苦不堪言。
「人市?」周義不解道。
「就是販賣奴隸的地方,山官府主持。每月朔望。公開出價競投,價高者得。」「有什麼人買?」,「還有什麼人?現在城裡有錢的,全是賣身投靠的國賊。最大的買家卻是妓院的老闆,買賣的不僅是本國的女孩子。還有些是從其他地方送來的,今天正值會期,王爺可要前去看看?」
「能去嗎?」
「能的,也很安全,只是無甚看頭,要有看頭,便要往晚上富春樓的拍賣會了。」「為什麼?有什麼分別?」
「白天的是官府主持,所得全歸官府。負責的官員沒什麼油水,遂與那些妓院老闆串通,壓低價錢,交差俊,晚上在富春梭另行競投。賺來的錢便落入他們的口袋了。」「不是公開競投嗎?怎能壓價?」
「王爺看過便知道了,晚上在富春樓的競投,卻是完全不同。」人市設在菜市場和佔領軍軍營中問的空地,以欄柵圍繞,裡邊還有一個高台,當是用作販賣奴隸之用。周義等藏身在菜市場附近一所破屋,裡邊暗道直通地下密道,屋主是靈芝派在城裡的細作,遙看人市。雖然不大真切。卻也安全。
欄柵裡有數十人等候,他們的衣服雖然光鮮。有的是武士打扮。有的還像管家模樣,可不像大富之人,但是與欄外那些乞丐似的貧民比較。卻明顯地足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等了一會,鑼聲一響,人市便開始了。
首先是幾個軍士領著一群蓬頭垢面的婦人登上高台,當中有的老,有的少,一個一個的讓人出價拍賣,成交的價錢只是一兩、二兩銀子,比豬牛的價錢還要便宜,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賣去了十多個婦女梭,許多買家已經帶著購回來的奴隸離去,欄柵裡沒剎下多少人,主持拍賣的官員卻沒有理會,擺一擺手,軍士又領著另一批女奴出來。
這些女奴與先前的一批沒有多大分別,只是人人的雙手用繩索綁在身前。然援連成二申,再看下去,原來是要整批購買,出價更不踴躍,磨蹭了一會,才有人以廿兩銀子買下十二個女奴,接著又一次過以三十兩賣去一批卜五個女奴,人市便結束了。
此刻周義己經明白關鍵所在,主持拍賣的官員當是受了隨,筍是發覺個別的買家多,便把次貨一個一個的拍賣。待那些買家買去所需俊拐護把其他的一次推出,只是奇怪竟投的價錢不高,別的人也可以參加競投。於是出言查問。
「在這裡,二、三十兩是不少錢了,而且真正的有錢人家,大多前往富春梭,可不會在這裡競投的,就算有人不識好歹,那些狗官亦有法子叫他們投不了的。」周義暗念民不與官爭,何況世上的貪官污吏別的沒什麼了不起,要是關係他們的利益時,鬼點子便層出不窮,尋常百姓怎能說不,卻又意猶未盡,放是說:「我們能去富春樓看看嗎?」
「不是不能,可是……」「可是什度?」
「那兒閒雜人等太多,要是有人認出王爺,恐怕……」「我可以掛上人皮臉具。不會有人認出來的。」富春樓是安城最大的妓院,金碧輝煌,豪華富麗,門前車水馬龍,甚是熱鬧。
何昌領著周義,還有玄霜和趙成從鄰近富春樓的藥店走出來,大模斯樣地走進富春樓,藥店裡還藏著周義的親衛和十多個蟠龍舊人,必要時可作接應。周義掛上人皮臉具,喬妝南來的藥商,玄霜卻換上男裝,也掛著人皮臉具,與趙成何昌扮作周義的從人。何昌看來是常來的識途老馬,富春樓的門房也認得他,收了幾兩銀子梭,便領著幾人進入一個大廳,找了一個不大起眼的角落坐下。玄霜初次踏足妓館,儘管事事新鮮,卻也渾身不自在,不自在的除了是臉上鑽呼呼的人皮臉具,也為了掩飾腳前豪乳。以布帛吸緊包裹胸前,也許是裹得太緊,有點透不過氣來。周義遊目四顧,發覺大廳中間也有一個木台,石來足供那些待價而沽的女奴站在上面,周田坐了數十桌人客。前邊的該是何昌說的妓院老闆和有意購買女奴的豪客,坐在俊邊的看來大多像自己般為了看熱鬧而來的嫖客。
「各位大爺,今天要賣出二十七個女奴。十五個是營妓出身……」眾人開始有點不耐煩時,一個濃妝艷抹,鴇母似的婆娘從堂後出來來,朗聲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發出鼓噪的聲行。看來甚是不滿。
「……還有七個是本地人士。包括一個近日甚是少見的閨女,買家可以檢驗清楚才收貨。剩下的五個則是以前余饒國的關女。能歌善舞,還很鮮嫩的。」婆娘沒有理會,繼續說。
聽畢婆娘的說話,埋怨的聲音大減。眾人的情緒好像好了許多,還有人拍手怪叫。
周義心中一凜,記得紅蓮教聖姑丹薇本是余饒國的公主,現在她的國人亦淪為奴隸,看來宋元索不是真心讓她復國的。
思索之間,拍賣已經開始。
首先是堂後傳來叱喝的聲音,接著一個薄施脂粉,相貌娟秀的女郎便在兩個手持皮鞭的壯漢驅趕下出來了。
那個女郎身披絳色紗衣,衣下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峰巒幽谷一覽無遺。她卻好像習慣了,神色木然地自行任上木台。直立不動。
「斕成這樣子。」「當過營妓還會有什麼好貨。」、「如果全是這樣的貨色,買回來也沒什麼用處。」玄霜也看見了,那女郎腹下的肉洞大開。知道曾經飽受摧殘。暗念如此為奴。可真生不如死。
有人叫價了,價錢是一兩一兩地加上去,結果以五兩成交。如是者賣了十多個女郎,人人身披輕紗,行屍走肉的任人招布。也有兩個哭哭啼啼,但是稍有不從。手執皮鞭的大漢便提鞭唬嚇,通得她們乖乖順從,過程平淡,競投也不激烈,大多是以五、六兩銀子成交。
販賣幾個本地女奴時,氣氛才比較熱烈,價錢也攀至十多二十兩一個,但是不知是誰始作俑者,這些女郎不僅要把輕紗脫去。還有人在她們的裸體上摸摸捏捏,鬧得哭聲震天。競投最激烈的,是那一個仍然是閨女,看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胸脯只是微微賁起,竟然給一個老頭子以一百兩的價錢標得,據說是用來泡製陰棗的。
然俊是那幾個余饒國的美女了,主持拍賣的婆娘雙手一拍,堂俊便傳來絲竹管弦的聲音,接著四個身穿綵衣,手執羽扇的艷女便踏著輕快的舞步翩翩而出。長得不俗,而且舞姿熟練,體態迷人,座上眾人雖然大多見怪不怪。也瞧得暗口合點頭。四女穿花蝴蝶的跳了一小節。忽地一方彩巾自舞陣之中沖天而出,然梭愈出愈多,滿堂色彩繽紛,叫人眼花瞭亂。
「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聲貫動。還有人呱呱大叫,原來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她們便一絲不掛,全賴手中羽扇掩蓋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爺,她們幾個不僅歌精舞勁,而且知情識趣,還略懂床上功夫。買了她們,便可以立即侍客了。」婆娘賣弄似的說。
「你,過來。」堂前的一個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說。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發覺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蓮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禮。
「你叫什麼名字?」胖子問道。
「奴家沒有名字,要等主人賜名。」女郎低聲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胖子探手在女郎腳前摸索著說。
「……兩年了。」女郎垂頭答道。。生過孩子沒有?「胖子得寸進尺道:」看看你的騷穴。「」沒有。「女郎慢慢移開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們幾個還很鮮嫩,也沒有生過孩子。」婆娘說:「可足耍一起購買,底價一百兩。」「一百兩嗎?!」有人嚷道。
擾攘了一會,終放有人出價,競投很足熾熱。最俊還是那個胖子以二百二十兩買了下來。
「好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了,她長得最美,可算是傾國傾城,底價只要二十兩。」婆娘繼續說。
「如果真的長的漂亮,二十兩也不貴的。」、「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準則的。」、「看看再說吧。」眾人議論紛紛時,兩個漢子已經扛著一個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左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兩端的女郎進來了。
這個女郎的嘴巴給布索縛得結實。以致粉臉扭曲,長相如何實在難以定論,可是鳳眼銷魂,鼻樑挺秀,肌膚白皙。而且胸前偉大。腰肢纖小,一雙粉腿也是線條優美,該是個美人兒,可惜誘人的通體清淤片片,鞭痕纍纍,當是吃了許多苦頭。
「傷成這樣子,還能賣錢嗎?」、「調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該動用鞭子的!」「我們買進來時,已是這樣子了,此女十分刁潑。冥頑不靈,剛才還咬了老身一口。」婆娘翻起衣袖說,只見乾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輕。
「看她的樣子,要調教成材,恐怕甚是費功夫。」、「能不能調教成材也難說得很。」、「要是便宜一點,也可以考慮的。」「大家不用著忙……」婆娘獰笑道:「你們把這個小賤人送到各位大爺眼前,讓大家仔細看清楚,怎樣看也可以的!」兩個漢子答應一聲,分別握著長竹的一端,使勁提起,把女郎抬到眾人身前。
「奶子還算結實……」、「騷穴也很緊湊……」、「屁眼看來還沒有用過哩。」數不清的怪手肆無忌憚地在女郎身上亂摸亂捏!。還有人把指頭捅進裂開的肉縫裡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淚下如雨。女郎終放來到周義身前了,看見乳房又添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周義不禁血脈沸騰,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見周義動手,趙成何昌等自然不會客氣,玄箱卻別開掛上人皮臉具的怪臉,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沒有?可以出價吧。」婆娘吃吃笑道。
「我出二十兩吧。一個瘦子歎了一口氣,勉為其難似的說。 」賤人館能出二十兩,我們富春樓便出五十兩吧。陽剛才買得四個余饒美女的胖子說。
眾人沒料富春樓一下子便加到五十兩,只道有好戲可看,紛紛住口不言。隔岸觀火。
「賤人館只是小門小戶,那裡及得上富春樓,盧老闆抬舉了。」瘦子不動聲色道:「那度我們出六十兩吧。」「一百兩!」胖子想也不想地說。
「盧老闆看來是志在必得,在下也不敢再爭了。」瘦子搖頭道。
瘦子不再出價,其他人也嫌一百兩太貴,結果富春樓又買去這個余饒美女,拍賣會也結束了。
回到王陵秘道俊,周義好奇地問道:「賤人館也是窯子嗎?名字可真古怪。」「賤人館是南方數一數二的妓院,據說幕俊老闆是朝中大官,前幾個月才在女城開設分館,只要有錢,怎樣摧殘他們的姑娘也可以,許多心裡有毛病的男人趨之若鶩,生意好的不得了。」何昌答道。
「所以富春樓的盧老闆便和他們過不去嗎?」周義笑道。
「是的,近日富春樓為了保住其在安城的領導地位,好像與賤人館對著幹。」何昌點頭道。
「原來如此。」周義笑道,暗念有機會倒要前去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