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五章 百獸嬌娃

  第二天,周義本來打算前往窺伺冷雙英的動靜的。卻聞報他晨早便出城閱兵,贊是在何昌的帶領下,與男裝打扮的玄霜潛入城裡。

  周義發覺城裡的平民百姓生活甚苦,貧富懸殊。民心不穩,只是在宋軍的高壓統治下,敢怒而不敢言,更別說起來反抗了。奇怪的是街上好像沒有年輕的女人,查詢之下,才知道宋軍的軍紀奇差。強好事小,甚至搶入軍營,充當營妓。所以她們大多躲在家裡。以免受辱。周義暗念安城是宋軍的大營所在。尚且如此……其他各城自然更是無法無天,難怪思棋當日陷身敵手了。躍踏了半天,在一個小飯館吃過午飯,周義等才回到王陵。獲悉冷雙英已經登堂視事,遂前往窺探。議事的地方就在舊宮的大殿,周義等雖然藏身地下。卻能透過特別的裝置窺看殿裡的情形,叫人歎為觀止。冷雙英是一個臉目陰沉的高個子,他的雙掌特別肥人。指節賁起,看來手上練有奇功。此時冷雙英正在高談闊論。心情不錯。原來他剛接報:南方己經送出許多江畔四城短缺的物資,除了幾種藥物還在搜羅外。蟠龍舊人製造的麻煩大多得到解決。談到蟠龍餘孽時,冷雙英卻又罵人了,寫的是負責搜捕的將官。至今還沒有找到那些叛黨的蛛絲馬跡,別說把他們一網打盡。談了半天,眾人仍是苦無對策時,突然有人來報,冷翠入城了。冷雙英沉吟半響,沒有立即召見,卻命人帶往天壽宮歇息。並邀她共進晚膳。

  「冷翠見過元帥。」冷翠走到冷雙英身前。拱手施禮道,她一身天青色勁裝,臉上仍然掛著臉幕。

  「翠翠,我們自家人。何須多禮。」冷雙英親熱地說:「坐,邊吃邊談吧。」冷翠沒有造聲,逕自在飯桌坐下。發覺堂中靜悄悄的,只有冷雙英一個,也沒有下人侍候。

  「回到家裡便該換上舒服的衣服嘛,也不用掛著臉幕了。」冷雙英笑嘻嘻地坐下說。

  「你召我回來何事?」冷翠徐徐解下臉幕,現出了那張給惡獸毀去的俏臉道。

  「不是我召你回來,是主上有事查詢。」冷雙英皺眉道:「臉上整天貼著傷疤,不會難受麼?」

  「他要問什麼?」冷翠冷冷地問。

  「先喝一杯吧。,冷雙英倒酒道。

  「我不喝酒。」冷翠寒著臉說。

  「那麼吃菜吧。」冷雙英給冷翠布菜道。

  「有話快說。」冷翠哦道。

  「你還是老樣子。」冷雙英歎氣道:「我們在周京損失了多少人?」

  「死了三個。」「剩下多少?她們在那裡?。

  「還有四個在大鐘山。」「誰能獨當一面的?。

  「沒有……

  「唉,你真的要多收弟子了。我們人丁如此單薄,如何能復興百獸門?」

  「我要在外辦事,那有空物色弟子的人選,但是多收弟子又怎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建百獸門了。」「本來可以的,可惜你失手了。」

  「如果不是周義從中作梗……」

  「幸好主上英明神武,明白此事與你無關,又有我從中緩頰,他才沒有降罪,還答應再給你一個機會。」「什麼機會?」

  「只要你半年內再練成一隊猩猩兵,主上使撤走百獸山的駐軍,讓你重建百獸門。」「又是一百頭嗎?」

  「不,最少要五百頭。」「五百頭?不行,我又不是三頭六臂,怎能半年內練成五百猩猩,就是可以,單憑銀嫗一人,也駕馭不了。」「加上你那幾個弟子也不行麼?」

  「她們每人能指揮十頭己經很好了。」「那麼可要你親自上陣了。」「但是……我也練不成五百頭猩猩的。」「主上說一不二,國師又極欲以百獸山作修真之所。如果你辦不到,別說重建百獸門,恐怕還要獲罪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再試一次的。」「你已經失手了一次,第二次還沒有動手便全軍覆沒,如果再去,豈不是送死麼?」

  「如果不能重建百獸門。還讓百獸山落入他人之獸。我也要一死向列祖列宗謝罪的。」「其實還有一個兩全其關的法子的。」「什麼法子?」

  「國師只是想看看本門的百獸譜……」

  「不行!」冷翠勃然變色,怒喝道:「本門的死規矩,百獸譜每代只傳一人,而且傳女不傳男……」「算了,不看便不看,我不過想解決問題吧。」冷雙英陪笑進:「要是再給你三個月時間,你能練多少頭?」

  「最多……最多兩百頭。」。

  「為了你,我便自作主張,代主上答應吧。」「可是大鐘山只有六、七十頭,我那裡去找找他的?」

  「主上已經著人在百獸山捕獵了五百多頭,你回去俊。使可以立即開始訓練。」「只有我一個也不行的,我還要留在大鐘山那幾個弟子幫忙的。」「這還不容易嗎?明天我便令她們立即回來。你也可以偷空在這裡休息幾天了。」「她們仍為豫王周智監管,恐怕不易脫身的。」「周智是什度東西,丹薇一句話。便能要他放人了。」「待她們回來後,我立即動手便是。」「這便對了。」冷雙英滿意地說:「你為什麼不吃東四?菜涼了便不好吃了。」冷翠本來沒有心情吃喝的,可是實在肚餓。菜餚又是她喜歡的,唯有暫時忘記心裡的煩惱,動著進食。

  「這盤辣子雞丁很不錯,你嘗一點吧。」冷雙英慇勤地給冷翠夾了一塊雞道。

  「謝謝你。」儘管心裡不願,冷翠還是吃了下去。

  「你與丹薇要好嗎?」

  「不,只是見過幾次吧。」「不要和她太親近,以免惹禍上身。」「她出了什麼事?」

  「暫時沒有,不過主上對紅蓮教遲遲不能發揚光大很不滿意,還懷疑她心懷不軌,看來遲早也會獲罪的……

  「可是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很大的。」「淨是豫州有什麼用,寧州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前些時她報告已經搞定周義,現在周義執掌寧州,要是她不能盡快有所表現。主上一定不會饒她的。」「要有什麼表現?」

  「國師要她拿一些東西,要是拿到了,我們便捏著周義的小命。不足為患了,要是拿不到,嘿嘿……」「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冷雙英乾笑一聲,改口道:「你是不是曾經和周義交手?他的武功如何?」

  「我沒有和他交手,只是命七煞神咬了他一口,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死不了。」「你什麼時候收伏七煞神的?」

  「幾個月了,要是早一點找到,周英帝還有命麼?」

  「他也活不了多久的。」「瑤仙找到動手的機會嗎?」

  「還不是國師的妙計。」

  「這個妖道……」

  「不要胡說。」冷雙英臉色一變,亂以他語道:「周義給七煞神咬了一口也死不了,真是命大。」「我已經請丹薇設法偵查了,不過他的手下能人甚多。有人能解去七煞神的劇毒也不稀奇的。」「他的手下有什麼能人?」

  「別的我不知道,只是有一個身穿金衣的女子。武功可真厲害。」「金衣女子?一定是他的女奴衛士玄霜了。」「女奴衛士?」

  「她本來是大學士俞光的義女,不知為什麼會愛上周義。不惜離家出走,投身為奴……」「竟然有人如此犯賤,」冷霜冷哼一聲。忽地記起一件事,皺眉道:「我在平城時,見到有人販賣余饒女子。耍是丹薇知道了。恐怕她更無心辦事了。」「她不要命嗎?」冷雙英不以為意道:「聽說早一陣子紅葉谷有人鬧事,這些女奴應是那些死囚的家屬吧……

  冷霜長歎一聲,放下筷子,也無心吃下去。

  「吃飽了麼?」冷雙英問道。

  「飽了。」冷翠點頭道。

  「那便喝茶吧,我知道你愛茶。所以特別命人準備了此地聞名的冰鎮花茶,讓你一試。」冷雙英笑道,隨即揚聲著人上茶。

  冷翠久聞冰鎮花茶其名,總是沒有機會一試,自然不會反對,然而看見那兩個捧著香茶進來的艷女時。卻是大皺悶頭。那兩個女郎赤著腳,身穿紅紅綠綠的薄繃衣碑。上衣無袖無領,胸前跌蕩有致,看來衣下什磨也沒有,褲子短得可憐,美腿完全光裸。而且煙視媚行,妖艷冶蕩,認得她們是冷雙英的寵妾,穿紅的是紅桃,穿綠的叫紅杏,以前也曾見過,只是那時沒有穿得這樣大膽胡鬧。

  「元帥,小姐,請用茶。」紅桃在冷雙英和冷翠身前放下茶碗。紅杏便把香茶從酒壺似的茶壺裡注進茶碗說。

  「翠翠,看看喜歡不?」冷雙英率先喝了一口道。

  冷翠捧杯也喝了一口,發覺花香襲人。卻又茶香濃例,齒頰留香,果然名不虛傳。

  「大口喝會更香的。」冷雙英一口喝光了茶道。

  「是嗎?」冷翠也一口喝光道,紅杏不待吩咐,再給兩人倒茶。

  冷雙英東拉西扯的說了一陣子話,看見冷翠先後喝了三碗茶援,目露異色道:「翠翠,你長得真像你娘,把疤痕剝下來吧,再讓我看看你的花容月貌吧。」「有什麼好看的!」冷翠心中一凜,寒聲道。

  「你可知道當年我是為了你娘,才離家出走嗎?」冷雙英歎氣道。

  「為了我娘?」冷翠訝然道。

  「如果不是你爹橫刀奪愛,你便是我的女兒了。」冷雙英哼道。

  「我爹不是你的哥哥嗎?」冷翠怔道。

  「就是他壞了我的好事……」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目灼灼道:「我第一眼見到你,便決定要娶你為妻了。」「什麼?」冷翠失聲叫道。

  「我要娶你為妻,與你雙宿雙棲!」冷雙英扶著冷翠的香肩說。

  「你幹什麼?!」冷華怒喝一聲,挪開身子,隨即便要長身而起,豈料渾身軟弱無力,竟然給冷雙英抱入懷裡。

  「我們成親俊,便可以重建百獸門,給主上幹一番大事了。」冷雙英輕撫冷翠的粉臉。慢慢把那塊恐怖孔陋的疤痕揭下來,現出了一張宜嗔宜喜的粉臉,原來疤痕是假的。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冷翠顫聲叫進。

  「沒什麼,不過是國師配製的酥骨軟筋散,藥力過俊,便可以回復正常了。」冷雙英詭笑道。

  「拿解藥來。」冷翠急叫道。

  「沒有解藥的。三日三夜後,藥力自解。」冷雙英手往下移。覆在高聳的胸脯上拿捏著說:「這雙奶子不小呀,可有男人碰過沒有?」

  「不要碰我!」冷翠尖叫道:「二叔,我是你的侄女兒,你……你不能碰我的!」「我家裡的人已經死光了,那有什麼侄女兒?」冷雙英冷笑道:「而且只要你是你娘的女兒,我便非要不可。」「這是亂倫,定為天下人所不齒的。」冷翠恐怖地叫。

  「我喜歡便行了,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會好好地疼你的。」冷雙英目露淫光道。

  「不,不行的!」冷翠大叫道:「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會俊悔的!」「要是我不碰你,我才會援悔哩。」冷雙英狂笑道,伸手便往冷翠的腹下探去。

  「不要……哎喲!」隨著冷翠的悲叫,冷雙英也大叫一聲,縮回了怪手,只見他的指頭捏著一尾猙獰恐怖的怪蛇,正是冷翠豢養的七煞神,蛇口已經牢牢咬著他的虎口。

  「你已經給七煞神咬了,沒有我的解藥,是必死無疑的。只要你放我離去,我便把解藥給你。」冷翠喘了一口氣道。

  「你的解藥藏在那裡?」冷雙英似笑非笑地問道。

  「藏在……」冷翠忽地臉如紙白,卻沒有說下去。

  「是藏在衣服的口袋,還是褲子裡的口袋呀?」冷雙英訕笑道,空出來的大手卻往冷翠身上摸索。

  「不要……嗚嗚……不要碰我!」冷翠淒涼地哭道,知道難逃劫數了。

  「這個瓶子盛著的是解藥嗎?」冷雙英從冷翠身上取出一個小瓷瓶,笑嘻嘻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便別指望我會給你練猩猩兵」冷翠泣叫道。

  「拿到百獸譜後,我要練什麼也可以了。」冷雙英放下瓷瓶,繼續在冷翠身上摸索著說。

  「不要……百獸譜不在我身上!」冷翠哭道。

  「那麼在那裡?」冷雙英沒有住手,追問道。

  「在山裡……」冷翠急叫道:「不過沒有我帶路,就算剷平百獸山,也是找不到的。」「是嗎?」冷雙英沉吟道。

  「要是容易找到,那個妖道早已找到了,還有你的份兒嗎?」冷翠抗聲道。

  「國師學究天人,神通廣人,豈會在乎百獸譜。他只是想從本門御獸之術,尋找靈機吧。」冷雙英不以為然通。

  「無論如何,百獸譜關乎本門腳牌之術的秘密。怎樣也不能洩露的。」冷翠叫道。

  「什麼秘密?你以為國師不知道嗎?不外是以春水飼育群獸吧。」冷雙英曬道。

  「是你告訴他的!」冷翠衝口而山道,暗念冷雙英雖然為師祖逐出師門,但是知道這個秘密也不稀奇的。

  「是又怎樣?但是國師知道不會這麼簡單,才要借百獸譜一看吧。」冷雙英笑道。

  「不,不行的!我就是死,也不會交出百獸譜的。」冷翠厲叫道。

  「當日我花了許多功夫才尋到你,怎會讓你死?」冷雙英眼珠一轉,站了起來道:「你們扶小姐進去,也該睡覺了。」「她……她身上有蛇的。」兩女吃驚道。

  「已經沒有了。」冷雙英舉起手中的七煞神說:「剛才我摸了一遍。除了胸前的兩個肉包子,便什麼也沒有了。」兩女不敢有違,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扶起了爛泥似的倒在椅上的冷翠。隨著冷雙英走進內室。

  冷雙英等離去俊,牆角的暗門也徐徐打開,一道人影閃身而出,從放在桌上的小瓷瓶取了幾穎七煞神的解藥,然後回到秘道。那人原來是玄霜,她與周義等自始至終躲在秘道坐窺看,什麼也看見了。

  冷雙英以當日蟠龍國主的夜宮作居停,自然是富麗堂皇。他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銀白色布袋,捏著七煞神的指頭髮勁,怪蛇便鬆開了嘴巴,給他扔進布袋裡。

  「元帥,傷得可重麼?」兩女把軟綿綿的冷翠放在床上梭,看見冷雙英的虎口牙印盎然,還有些青青黃黃的液體,看來是七煞神的毒液,紅桃膽戰心驚道。

  「我的金鋼鐵甲功何等厲害,一條小小蛇兒怎能傷得了我。」冷雙英綁緊袋口。丟在床下道:「把手絹給我吧。」「這個袋子困得了它嗎?」紅杏戰戰兢兢地送上手絹道。

  「這個袋子是用天蠶絲造成的,不會跑出來的。」冷雙英用手組抹去虎口的毒液說。

  「二叔,你……你不是說我像你的女兒嗎?我……我可以認你作父,晨昏定省的。」冷翠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心裡著實害怕,為求脫身,唯有強忍憤慨道。

  「如果我要女兒,我會和你生一個的。」冷雙英笑道。

  「你……」冷翠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知如何是好。

  「紅杏,侍候小姐脫下褲子吧。」冷雙英丟下染著雌液的手絹說。

  「不要……你不能碰我的!」冷翠淒苦地叫。

  「為什麼不能?」冷雙英桀桀怪笑,扯下冷翠的腰帶說。

  「不要……」發覺紅杏已經解開自己的褲帶,冷翠絕望地哀叫一聲,使盡所有氣力,往舌頭咬下去。

  「你也要嚼舌自盡嗎?」冷雙英沒有理會,動手脫下冷翠的外衣說:「吃了酥骨軟筋散,動一動指頭也沒有氣力,還能嚼舌嗎?」

  「你……嗚嗚……你這禽獸……」冷翠使力的咬了幾口,別說咬斷舌頭。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知道無法尋死,痛哭失聲道。

  「你身為百獸門的掌門人,整天與禽獸為伍,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笑道。

  「元帥,這是不是守宮砂?」紅挑指著冷翠的粉臂說。

  「果然還是黃花閨女!」冷雙英喜道。

  「她的奶子不小,看來不像呀。」紅挑探手在冷翠那天青色的抹胸搓揉著說。

  「別碰我,」冷翠大哭道。

  「看看她的騷穴便清楚了。」紅杏脫掉冷翠的褲子。現出了包裹下體的白絲汗巾說。

  「未必要看騷穴的……」紅桃掀開抹胸。指點道:「她的奶頭小而圓,顏色嫩紅,乳暈也光潔無瑕,我看一定是閨女。」「難說得很。」冷雙英手上一動,便把冷翠的騎馬汗巾扯了下來。

  「咦,是個白虎。」紅杏笑道。

  「不,是刮光了的。」紅桃檢視著說。

  冷翠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心念一動。哽咽著說。「二叔。你放了我,我便把百獸譜給你。」

  「百獸譜在那裡?」冷雙英問道。

  「你放了我再說。」冷翠以為還有一線希望道。

  「如果放了你,我還能拿到百獸譜麼?」冷雙英歎氣道。

  「能的,我可以發誓。」冷翠急叫道。

  「那麼你先告訴我,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冷雙英改口問道。

  「沒有……」冷翠腆顏通。

  「她的陰唇裂開,淫阜賁起像個肉包子,看來可不像閨女哩。」紅杏曬道。

  「讓我看看。」冷雙英皺眉進。

  「不……不要看!」冷翠大驚進。

  「如果你是閨女,或許還有商量,如果不是,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雙英怪笑一聲,蹲在冷翠身下說。

  「我是的……不要看……」冷翠泣叫道,可是叫又有什麼用,冷雙英的怪手已經扶著腿根,粗糙的指頭還往嬌嫩的肉唇抹下去。

  「真是又嫩又滑……」冷雙英讚歎道,接著手上使勁,便張開了微分的桃唇。

  「看見了沒有?」紅桃好奇地問。

  「沒有……」冷雙英把頭臉湊了下去,定睛窺看道。

  「我給你打燈吧。」紅杏取來紅燭照明道。

  「你有過多少個男人?」冷雙英終放看清楚了,指頭一緊,便往肉洞探了進去。

  「沒有……我沒有!」冷雙英的指頭直薄身體深處時,冷翠的感覺就像給他強姦一樣。心中的悲痛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那片象徵貞沽的薄膜己經沒有了,還能說沒有麼?」冷雙英肉緊地在肉洞坐掏挖著說。

  「我……」冷翠淚下如雨,卻是無言以對。

  「看來你也足個淫婦。不過沒有關係。我一定能夠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的。」冷雙英抽出指頭道。

  「不……嗚嗚……我不是……!」冷翠泣不成聲道。

  「這塊守宮砂渾然天成,好像是與生俱來,倘若是碰過男人,早該脫落了,不是這樣的,然而她又沒有了那塊沒用的薄膜,真是奇怪。」紅桃搓揉著冷翠粉臂上的守宮砂說。

  「……嗚嗚……沒有男人……身子是……是調教大黃小黃時毀去的……」看見冷雙英開始脫下衣服,冷翠知道不說不行了。

  「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冷雙英怔道。

  「它們……它們是我的本命神獸……」冷翠大哭進,卻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本命神獸?」冷雙英追問迸。

  「你放我離去,我便告訴你!」冷翠泣道。

  「那麼你是沒有碰過男人了?」冷雙英不置可否,問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冷翠罰誓似的說。

  「我可以當你的第一個男人了。」冷雙英大笑道。

  「不,不可以的,你要是沾污了我。便永遠也不會得到百獸譜!」冷翠尖叫道。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讓你乖乖的說出百獸譜的下落嗎?」冷雙英唬嚇道。

  「我知道,但是耍是你污辱了我,我也不願做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冷翠咬牙切齒道。

  「你不肯嫁我為妻,又不交出百獸譜,不是要為難我嗎?」冷雙英歎氣道。

  「我……我可以帶你或是你的手下前去找尋百獸譜的。」冷翠囁嚅道,暗念只要離開這裡。便有脫身的機會了。

  「不,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冷雙英怪眼一轉。把已經脫得赤條條的冷翠橫身抱起,放在春凳上說。

  「你要幹什麼?」冷翠急叫道。

  「我要你交出百獸譜,再求我幹了你,然後乖乖的當我的老婆。」冷雙英怪笑道。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冷翠驚怒交雜道。

  「你會的。」冷雙英脫下褲子道。

  「元帥,你要千了她嗎?」紅杏問道。

  「當然了。」冷雙英走到冷翠身前;脫下身上僅餘的犢鼻短褲。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說:「不過你放心,除非你以百獸譜作嫁妝,否則我是不會用碰你的。」「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的!」看見眼前的雞巴筋脈賁張,猙獰恐怖,比自己平常用來煞癢的偽具還要粗大,冷翠不禁心驚肉跳,接著發現冷雙英的左腿有一塊常常在噩夢裡出現,梧桐葉似的胎記,忍不住失聲叫道:「是你……原來是你……」「我是什麼?」冷雙英莫名其妙道。

  「你就是當年率眾暗襲百獸門,屠殺本門門人,殺了我爹娘的蒙臉惡賊!」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你……是又怎樣?不過我沒殺你娘,是她自己嚼舌的。」冷雙英抗聲道:「我疼她也來不及,怎會殺她,要是她沒死,還會娶她為妻。今天可用不著你了。」「是我親眼看見的,你……嗚嗚……你強姦我娘。她不堪受辱才自盡的。」冷翠大哭道:「誰知你人面獸心,她死了,還……」「原來你看見了,當日你躲在哪裡?」冷雙英若有所悟道:「你一定是認得這塊胎記了。」「狗賊,我要殺了你……嗚嗚……我一定要殺了你……」冷翠睚眥欲裂道。

  「如此看來,你是不會嫁我為妻了。」冷雙英鐵青著臉說。

  「你有種便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吃你的肉,寢你的皮的!」冷翠嘶叫道。

  「吃我的肉嗎?」冷雙英獰笑一聲,雞巴便往冷翠的朱唇刺下。

  冷翠悲叫一聲,可顧不得骯髒,用盡全身氣力,使勁地咬了下去。

  「你又忘記了我的金鋼鐵甲功嗎?」冷雙英狂笑道:「吃吧,看看你的口技如何。」冷翠奮力咬了兩口,發覺仿如青蜓撼石柱,卻又不能吐出嘴巴裡的肉棒,更是悲憤欲絕。

  冷雙英在冷翠的櫻桃小嘴裡抽插了幾下,看見她絕望地淚流滿臉。心裡冒火,憤而抽出雞巴,喝道:「把銷魂香拿來。」沒多久,紅桃便拿著一個小瓶子回來了。

  冷雙英接過瓶子,在冷翠鼻下打開瓶蓋,一縷淡淡的輕煙便從瓶子裡冒起,湧進鼻樑,那裡知道冷翠聞得銷魂香的名字,已經知道不妙,暗裡閉住呼吸,倒沒有多少吸入肚裡。

  「你用光了整瓶銷魂香,可癢死她了。」紅杏掩著鼻子說。

  「還有我給她煞癢嘛。」冷雙英伸手在冷翠腿根摸索著說:「我們要去睡覺了,要是想我給你煞癢,儘管開口吧。」冷翠漲紅著臉,默然不語,暗裡籌謀脫身之計。

  躲在秘道裡偷窺的周義,看見冷雙英終於放開冷翠,摟著沒有多少衣服的紅桃紅杏返回床上,看樣子卻不像睡覺,可不想再看下去,透了一口氣,道:「我們也該休息了。」「你不管她嗎?」玄霜拉著周義的臂彎,小聲問道,儘管知道秘道的聲音不會外傳,也不敢大聲說話。「管什麼?」周義愕然道。

  「她身世堪憐,落在冷雙英手裡,定然生不如死,早晚也熬不住那些歹毒的整治,被逼交出百獸譜,宋元索更是如虎添冀了。」玄布著急似的說。

  「玄霜的話也有道理的。」趙成點頭道。

  「有道理又如何?難道能夠殺進去救人嗎?」周義搖頭道。

  「他們只有三個人,那兩個女的看來也不懂武功……」玄報吸嘀道。

  「冷雙英的金鋼鐵甲功刀槍不入,勢難速戰速決。稍一耽擱,便是自找麻煩,那可壞事了。」周義冷哼道:「現在只能繼續監視下去,靜觀其變。」「這個冷翠看來很是倔強,面對滅門仇人,更不會輕易屈服,怎樣也能熬上三、五天,該有時間從長計議的。」何昌沉吟道。

  玄霜暗念要是熬上三、五天,冷翠可不知要受多少活罪了。再從窺孔看進去,只見冷翠雖然癱瘓在春凳上面,但是咬牙切齒,俏臉扭曲,胸脯急促起伏,看來吸入的銷魂香己經發作了。再看冷雙英卻在床上與紅桃紅杏兩女糾纏在一起,淫靡的笑聲此起彼落,粉臉一紅,不敢多看。周義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滿腦子全是冷翠的影子,念到此刻她也許已經在冷雙英身下婉轉嬌啼,備受摧殘,更是慾火中燒,說不出的興奮,可恨玄霜月事未完,抱著她睡覺便像抱著火爐一樣,倍添難受,最俊雖然在櫻桃小嘴裡得到發洩,可是還是欠了一點點,未能盡興。勉強入睡俊,冷翠仍然不住在夢裡出現,一時見到她終放屈服在冷雙英的淫威之下,百般獻媚,忽而又抵死不從,慘遭整治,梭來又夢見自己英雄救美,添了一個可人兒,還與那個陷身富春樓,身世可憐的余饒美女一起共薦枕席。秘道無日月,周義醒來時,可不知是什磨時間,扭頭看見沙漏未盡,玄霜還在懷裡熟睡,估計剛剛天亮,便不忙著起床,默默把渡江以俊的所見所聞再想一淚。此行固然得到許多有用的情報,但是知道的愈多,愈是感覺自己還是低估了宋元索的詭計和實力,要是依照原來計劃,練成青州的新兵俊,便主動進攻,那時宋元索從海路運來的十萬兵馬該已抵達,勢難速戰速決,也許還會陷入苦戰。至於宋元索遣來的三起奸細,更是暗藏殺機,禍在眉睫。瑤仙謀刺英帝,看來事在必行,只爭朝夕,無奈遠水不能救近火,唯望父皇能依自己所請,先發制人,秘密拿下瑤仙,嚴加拷問,最好能找到太子謀反的圖謀,更是一舉兩得。紅蓮教雖然大半在自己掌握之中,不能擴充勢力,但是豫州臣民仍然深受荼毒,要不及早派出母狗收服人心,或是拿下聖姑丹薇和殘存教眾,還會生出大禍。

  獸戲團和冷翠表面是不足為患,然而冷雙英如果得到百獸譜,當如玄霜所言,不是自己之福,看來如果能把她救出虎口,縱然不能使她感恩圖報,也是利多於害的。但是要從冷雙英手裡救人,卻是談何容易,而且自己亦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彷彿思量,周義也苦無善策,倍添煩惱,歎了一口氣,便坐了起來。

  「……一王爺,你醒來了。」周義一動,玄霜也從夢中醒轉,睡眼模糊地纏在周義身上說。

  「打水給我洗臉吧。」周義沒精打采道。

  玄霜低噫一聲,掀開搭在身上的薄披下床。發覺裹著腰間的開巾有點兒鬆脫,便解了下來,重行包裹。

  「完了沒有?」周義問道。

  「讓我看看……」玄霜明白周義的意思,低頭檢視。發覺還有點污血,慚愧道:「沒有,可要婢子再吃一趟嗎?」

  「不要了。」周義不滿似的冷哼一聲,心念一動,自官自語道:「不知道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你又要去富春樓嗎?」玄霜怔道。

  「是,那幾個余饒美女看來善解人意,我要去嘗嘗異國風清高。」周義淫笑道。

  「你再待半天吧,人家……人家的身子該差不多完事,也許晚上便可以侍候你了。」玄霜委屈地說。

  「不,我耐不住了。」周義道。

  「我和你一起去。」玄霜道。

  「我去召妓尋歡,你去千嘛?」周義笑道。

  「我是你的衛士,要負責你的安全的。」玄霜急叫道。

  「這一趟不用,你在秘道等候便是。」周義搖頭道。

  「不行,我也要去。」玄霜著急道。

  「混帳,我的話你也不聽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可是……」玄霜泣然欲泣道。

  「快點打水,我還要看看那個冷翠屈服了沒有……」周義惱道。

  冷翠沒有,她仍然是一絲不掛地仰臥春凳上面,只是眉目通紅,神色委頓,一隻玉手卻覆著腿根,掩蓋著羞人的牝戶。

  冷雙英己經起床,正在紅桃紅杏的侍候下,梳洗更衣。

  「元帥,就讓侄小姐躺在這裡嗎?可要把她送回房間?」紅桃從冷雙英手裡接過擦了臉的臉巾說。

  「她是我的人,要與我在一起,還送到那裡?」冷雙英曬道:「你們餵她吃點東西,別餓壞了她,待我回來梭,再慢慢泡製她。」「昨夜她吸入了整瓶銷魂香,但是哼也沒有哼一句,看來是不會就範的。」紅杏歎氣道。

  「是嗎?」冷雙英走到冷翠身旁,拉開了腹下的玉手,發現一根纖纖玉指藏在肉縫裡。臉露訝色,伸出蒲扇大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說:「看不出你的內功已有如此火候,吃了酥骨軟筋散,還能用指頭煞癢!」冷翠含恨別開俏臉,抿唇不語,知道一晚的努力,業已付諸流水,果然冷雙英的語音未住,他的掌心便傳來一股真氣,直透丹田,辛苦凝聚的真氣便煙消雲散。

  原來昨夜冷翠雖然緊閉呼吸,還是吸入了一點點銷魂香,目睹冷雙英與兩女在眼前淫娟,春心一動,淫香便己發作,使她備受煎熬,唯有苦苦支撐,同時提聚真氣,壓抑淫念差不多天亮時,終放凝聚足夠氣力,本道藉此回復武功,然而又耐不住淫香的折磨,一時把持不住,玉手按上牝戶,卻因此給冷雙英發覺了。振散冷翠的真氣後,冷雙英的怪手繼續留在禁地上面,毛手毛腳道:「不要白費氣力了,國師的妙藥是不能以內功通出體外的……

  「拿開……拿開你的臭手,不要碰我!」冷翠顫聲道,銷魂香的藥力至今未消,在他的怪手輕佻慢捻下,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要我給你煞癢嗎?」冷雙英指頭一緊,又再闖進禁地。

  「不要……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冷翠悲憤莫名地叫,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不碰,我不碰你。」冷雙英竟然抽出指頭,森然笑道:「你可知道賤人館在安城設了分館麼?他們有許多有趣的玩意,待你一一嘗遍俊,便會求我碰你了。」「你……你這個畜牲……冷翠粉臉煞白道,好像知道賤人館的厲害,」給我好好地看著她,我辦完了公事,便會回來,要是出了閱子,嘿嘿……你們也不用活下去了。「冷雙英交待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冷雙英每天早上一定要巡視江防,然梭往軍營督促訓練,午俊才會回來處理公務的。」何昌解釋道。

  「王爺,現在冷雙英不在,那兩個女的又不懂武功,我可以把她帶回來的。」玄霜躍躍欲試道。

  「讓我想一想。」周義沉吟道。

  「還要想什麼?」玄霜急叫道。

  「蟠龍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總究還是外人,隨便帶進來,很容易引狼入室的。」周義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當然道。

  「給你作妹妹嗎?,周義曬道。

  「好呀。」玄箱爽快地說。

  「不用忙,暫時她還沒有危險,讓我多想想吧。」周義擺一擺手,改口問道:「何昌,富春樓什麼時候開門營業?」

  「他們午俊便開門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會我要去一趟。」周義點頭道。

  「那四個余饒美女現在改名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對不起,她們給城守大人包了下來,如果客官能下一點訂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鴇母可不想開罪這個打賞闊綽,據說是南來販賣藥材的富商,謅笑道。「訂金不成問題,可是我哪能耽擱三天……」掛上人皮臉具,化名王晉的周義躊躇道。

  「本樓的美女多的是,讓老身介紹幾個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鶉母賣弄地說。

  「你們的盧老闆那天不是還買了一個余饒美女嗎?」周義問道。

  「她嗎?」鴇母歎了一口氣道:「她十分不識抬舉,我們花了許多唇舌,也不能使她聽話,今天才開始調教,看來頗費功夫。相信還耍一些時間她才會接客……

  「怎樣調教?」周義好奇地問道。

  「我們有我們的法子的。」鴇母神秘地說。

  「可惜這裡不是賤人館,否則……」周義靈機一觸。遺憾似的搖搖頭,便作勢離去。

  「如果是賤人館便怎樣?」鴇母拉住周義問道。

  「如果是賤人館,我便不會白行一越了。」周義歎氣道。

  「原來大爺喜歡這一套嗎,行呀,你坐一會,待老身去請示老闆。」鴇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賞。」周義滿意地說。知道多半會成事的。

  果然沒多久,鴇母便領著胖子老闆盧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