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你……你幹什麼?」
丁菱不安地挪開粉臉,避開妖後的香唇說。
「我扮男人,和你親熱一趟。」
妖後呵氣如蘭,灼熱的紅唇淺吻著丁菱的耳朵說。
「不,晚輩不要!」
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嘗過男人的好處,縱是有心捨身事魔,結果也是白費心機的,賠了身體不說,輕則如我,玉女心經永遠無法大成,一個不好,還會為他所制,生死兩難,成為性慾的奴隸。」
妖後苦口婆心道。
「我們……我們一定能殺了李向東的。」
丁菱粉臉通紅道。
「殺得了又怎樣?」
妖後大義凜然道:「殺了李向東,難保將來沒有第二個的,如果不解決這個關鍵的問題,不僅害了玉女心經的傳人,終有一天,會道消魔長,遺害天下蒼生,試問你又於心何忍?」
「晚輩……晚輩該怎麼辦?」
丁菱惶恐地說。
「你什麼也不用干,只要閉上眼睛,想著心儀的男人便是。」
妖後詭笑道。
丁菱雖然小姑獨處,但是少女懷春,近日害綺夢頻頻,常常夢見自己與一個年輕男子把臂同游,醒來時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聞言不禁大羞,芳心撲撲亂跳,然而念到練功要緊,唯有努力壓下不安的感覺,依言閉上美目。
「知道破身會痛的嗎?」
妖後也是女兒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著忙,把香噴噴的粉臉貼在丁菱耳旁,輕輕摩擦著說。
「知道……」
丁菱蚊訥似的說,感覺妖後的臉蛋滑膩如絲,暗念玉女心經真是了不起,像她這樣的年紀,還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倖,習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負了聖女的大恩了。
「破身時,有些人痛得不可開交,呼天搶地,好像受刑一樣,有些人卻不大疼痛,知道為什麼嗎?」
妖後故意把蘭花玉舌,拂掃著丁菱的耳朵說。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
丁菱軟弱地說。
「如何不好?」
妖後朝著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氣道。
「噢……他們……他們太粗魯了。」
丁菱呻吟似的說。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東……」
妖後差點說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鳳珠沒有誇大,他天生異稟,好像巨人一樣,就是不粗魯,也會使你痛得不可開交的。」
「晚輩死也不怕!」
丁菱暗咬銀牙,抗聲道。
「我也不怕。」
妖後檀口輕舒,香唇含著丁菱的耳垂,輕搓慢揉說:「可是我錯了,那種錐心裂骨的痛楚,卻使人永遠也忘不了,還使玉女心經不能大成。」
「為什麼?」
丁菱茫然道。
「男歡女愛,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強行壓抑肉體的快活事大,還要堅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於我為劇痛分心,道心才連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驅之不去,如何能夠大成。」
妖後唇舌兼施,溫柔地舔吮著丁菱的嬌顏說。
「那……那怎麼辦?」
丁菱何曾試過讓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歡還是討厭,不禁手足無措。
「要順天而行。」
妖後輕吻著丁菱的眼簾說:「還要放縱自己,不能壓抑生理的自然反應,要叫便叫,愛哭便哭,忘卻此身貞淫,就是給人強姦,也要幻想與晴朗在一起,哪麼破身時便不會太痛了。」
「這……這怎麼行?」
丁菱耳根盡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東時,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
妖後唬嚇似的說:「尉遲元平平無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來,何況是李向東!」
「這樣……這樣如何守得住道心?」
丁菱心如鹿撞說。
「當然不是這樣簡單,還要後天的鍛煉才成。」
妖後的舌頭溫柔地拂掃柔滑的眼簾,經過挺秀的鼻樑,淺吻著香唇說:「從現在起,你要磨練春心,習慣個中苦樂,你的身體雖然完整無缺,心田卻不是沒經憂患,那麼熬下破身之苦後,要堅守道心也非難事了。」
「磨練春心?」
丁菱芳心巨震道,看來聖女已經動手了。
「是的。」
妖後吃吃嬌笑,濕潤的紅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隨即吐出舌頭,叩開編貝似的玉齒,蜿蜒而進,在芬芳清新的口腔裡翻騰起伏,最後還與畏縮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午夜夢迴,丁菱不是沒有幻想與情人親嘴的滋味,可沒想到不僅要四唇相接,舌頭也不閒著,唇舌相交的感覺,卻好像與聖女融成一體。
熱吻過後,妖後溫柔地把嬌喘細細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嚐著那顫抖的櫻唇,玉手卻覆在胸脯上輕搓慢揉。
「聖女……」
發覺妖後動手解開自己的衣帶時,丁菱忍不住握著她的柔荑,顫聲叫道。
「把手拿開,快點想著夢裡情人,同時運起玉女心經……」
妖後沒有理會丁菱的抗議,堅決地掀開散落的衣襟,「記著我怎樣做,待會你也要試一下,以後便像這樣練功。」
丁菱以為妖後要傳授什麼奇功秘籍,不敢有違,念到夢中情郎,卻是心神彷彿,唯有含羞壓下蕩漾的春心,依言運功。
妖後唇舌兼施,吻遍紅撲撲的臉蛋後,繼續往下移去,情意綿綿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遊走不定,發覺衣下還穿著馬甲,緊緊包裹著胸脯,不禁奇怪地問道:「沒用抹胸嗎?」
「這樣……這樣動手時方便一點。」
丁菱赧然道。
「是嗎?」
妖後笑道。
說著妖後便動手解開馬甲的紐扣,兩顆結識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彈出,粉紅色的肉粒隨著急促的呼吸在峰巒抖動,使人眼花繚亂。
「有人碰過嗎?」
妖後輕吻著幽香撲鼻,堅挺秀美的肉包子問道。
「沒有……」
丁菱臉泛紅霞道,暗念別說是碰,至今還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還是小了一點。」
妖後覆手其上,從乳根開始,圍著漲滿而不臃腫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這樣搓揉,奶子便能長大,還有助練功。」
「是……」
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纏胸,就是因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麼用,正要發問,可想不到尊貴的聖女竟然低頭吻下去。
妖後不僅是吻,除了把濕潤的紅唇緊緊含著嬌嫩的奶頭搓揉,還吐出舌尖不住撥弄頂端的顆粒,直弄得丁菱嚶嚀低叫,渾身發軟。
「有運功嗎?」
妖後發覺口裡的奶頭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狹低問道。
「有……呀……不……不要咬!」
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著妖後的透露,哀求似的說。
「放鬆一點,努力守住心田便是。」
妖後沒有理會,忽輕忽重低咬了幾下,隨即轉移陣地,含上了另一邊奶子。
丁菱早已運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來,何曾給人如此逗弄,難免身酥氣軟,心浮氣促,唯有咬緊牙關,全力使出玉女心經。
妖後嘴巴吃得高興,手上也不閒著,一時搓麵粉似的搓揉著空出來的粉乳,一時撫玩著平坦的肚腹,使丁菱應接不暇,失魂落魄。
「現在懂得怎讓吃嗎?」
妖後吃了一會,抬頭問道。
「懂……」
丁菱喘著氣說。
「你也試一下吧。」
妖後躺在丁菱身畔說。
「我……」
丁菱吃驚道。
「是,看看你記得怎樣讓女人動情吧。」
妖後自行解開衣帶,掀開衣襟說。
丁菱戰戰兢兢地靠在妖後身畔,看見她的胸前掛上一個繡著嫩黃色鴛鴦的白絲抹胸,暗念本來以為她是帶髮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內衣也如此講究。
再看妖後的一邊乳房從抹胸掉了出來,漲滿碩大,仿如快要長成的西瓜,不禁自慚形穢。
「來呀……」
妖後催促道。
丁菱強忍羞顏,低下頭來,學著妖後那樣埋首肉球之上,淺吃細嚼,發覺濃香撲鼻,不知擦了什麼香粉。
「是這樣了……要用舌頭去舐……對……對了……吮……用嘴巴吮……」
妖後指點著說,雙手也不閒著,繼續撫玩著丁菱的裸體。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見峰巒的顆粒驀地發漲,好像熟透了的櫻桃,突然生出想吃的衝動,張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別咬便是。」
妖後興奮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隨即低噫一聲,發覺滿口儘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張開嘴巴,吐出一些白濛濛的液體。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
妖後急叫道。
「聖女,你……你怎會有奶水的?」
丁菱莫名其妙道。
「別多問了,吃吧,對你有好處的。」
妖後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為聖女又要傳授什麼奇功秘技,全沒有半點懷疑,喜滋滋地吸吮著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這邊奶子,妖後好像還不滿意,從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邊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過去,才一低頭,便駭然叫道:「怎麼……怎麼這樣的」「這……唉……」
妖後醒悟她是看見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還好有點急才,砌辭道:「是……是當年尉遲元作的孽。」
「真難為你了。」
丁菱同情地說。
「別說以前了。」
妖後顧左右而言他道:「下邊有什麼感覺?」
「下邊?我……我不知道。」
丁菱喘著氣說。
「怎會不知道的。」
妖後格格嬌笑,怪手竟然從褲頭探了進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
丁菱害怕地護著腹下說。
「我要看看你的陰戶。」
妖後可不客氣,拉開丁菱的玉手,動手脫下褲子說。
丁菱把聖女奉為天人,以為是練功的需要,半點懷疑也沒有,儘管羞得說不出話來,可不敢抗拒。
「這是什麼褲子」看見丁菱的褻褲時,妖後愕然問道:「如何穿上去?怎樣脫下來?」
原來丁菱穿著好像依身縫製的貼身綢布內褲,雖然看似平常,但是褲子既沒有繫上褲袋,也沒有紐扣,然而褲頭緊貼小蠻腰,根本不能通過腰下的盛臀,要脫掉還可以強行撕下,該不能穿上去的。
「這是……這是晚輩自己設計的守貞褲,要運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
丁菱靦腆道。
「守貞褲?快點脫下來。」
妖後好奇地說。
「真的要脫嗎?」
丁菱怯生生道。
「快點!」
妖後扶著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無可奈何,暗咬銀牙,便運起玉女柔情功,只見纖腰不動,渾圓的玉股卻縮小了許多,內褲也順利地給妖後脫下。
「不要害怕,不會弄壞你的。」
妖後道。
妖後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著她的大腿內側,張開兩條粉腿,讓神秘的禁地盡現眼前。
丁菱惶恐地閉上美目,芳心撲撲狂跳,不是害怕聖女會傷害自己,只是從沒有在人前裸露,羞得無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覺到聖女不會就此住手的。
妖後從頭到腳,看了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羨是妒,暗念自己雖然自負絕色,相貌身材遠勝這個小女娃,但是 也許是年紀關係,總是有點兒滄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煥發。
再看神秘的私處,烏黑色的茸毛輕柔細密,均勻齊整地長滿賁起的桃丘,形成一個迷人的倒三角,中間一抹殷紅兩片肥美嫩滑,卻又嬌柔可愛的粉紅色肉唇緊緊地合在一起,使妖後生出煮鶴焚琴的衝動。
「晚輩……晚輩可以穿上衣服沒有?」
偷眼看見聖女目灼灼地看著自己的下陰,丁菱禁不住粉臉通紅,囁嚅地問道。
「別吵……」
妖後冷哼一聲,念到要是毀去這娃兒,一定會惱了李向東的,於是說:「今天洗澡了沒有?」
「沒有。」
丁菱慚愧道。
「怎麼濕了,是尿嗎?」
妖後伸出指頭,往丁菱股間抹了下去說。
丁菱駭然伸手擋駕,已是慢了一步,給妖後在陰戶摸了一把。
「這是什麼?」
妖後把濕淋淋的指頭送到了丁菱眼前,笑問道。
「晚輩不知道……對不起……」
丁菱掙扎著爬起來,歉疚地叫道:「弄髒了你的指頭……」
「不髒……」
妖後止住了丁菱的動作,笑道:「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情動的徵兆。」
「淫水?」
丁菱羞得抬不起頭來,不敢與妖後對視。
「淫水還不夠,要是此刻給你破身,還是很痛的。」
妖後搖頭道。
「要……要多少才夠?」
丁菱鼓起勇氣問道。
「躺下來,讓我幫你一把吧。」
妖後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說:「記著我的說話,想叫便叫,愛哭便哭,盡情放縱自己,不要強行壓抑,淫水便會流出來了。」
丁菱含羞點頭,不敢想像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妖後俯身伏在丁菱身下,雙手扶著腿根,正要有所動作時,卻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
「不要毀了她。」
李向東寒聲道。
「知道了。」
妖後吐出舌頭,在丁菱的大腿內側舔了一下,聽得她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才繼續舐掃道:「你在哪裡?救出鳳珠沒有?」
「我與鳳珠被困在金葉谷一顆大樹之上,樹下有許多軍士在做飯,一時不能離開。」
李向東歎氣道。
「可要奴家前來幫忙嗎?」
妖後問道。
「除了丁菱,還有什麼人與你們在一起?」
李向東不答反問道。
「還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羅漢。」
妖後答道,舌頭圍著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滾。
「聖女……不……不要這樣……」
丁菱尖叫連聲,奮力地掙扎著叫。
「快點制住她,不要弄壞了!」
李向東緊張地說。
「放心吧。」
妖後再舐了幾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現在這麼多的淫水才夠,破身時便不會太痛了。」
「是……是……」
丁菱呻吟著說,可不摘掉自己的醜態完全落入李向東眼裡。
「那便讓他給你破身吧。」
妖後獰笑一聲,玉手連揮,竟然一口氣點了丁菱十八處大穴。
「聖女……你為什麼……」
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經給妖後制住了。
「我不是聖女那個賤人,修羅帝君李向東已經娶我為妻,還讓我當上了修羅妖後!」
妖後語出驚人道。
「你……你是修羅妖後?」
丁菱難以置信道。
「不錯!」
妖後格格大笑道:「帝君還在看著我們呢。」
「不……不是的。」
丁菱難以置信道:「聖女,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我幹什麼要騙你。」
妖後抄起丁菱的粉腿,雙手扶著腿根,說:「讓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處女吧!」
「不,不要看!」
丁菱尖叫道,就算沒有李向東在看,這個神秘的洞穴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裡邊那塊粉紅色的薄膜,一定是處女膜了!」
妖後吃吃笑道。
「為什麼這樣……嗚嗚……聖女,你……你不是失心瘋吧,放開我吧!」
丁菱至此還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分明是聖女的女郎,會是修羅妖後。
「這個屁眼還沒有人碰過吧……」
妖後撥弄著嬌笑玲瓏,紅彤彤的菊花洞說:「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傢伙的。」
「不要碰我……不……嗚嗚……不要!」
丁菱厲叫一聲,淚珠汩汩而下,原來妖後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噢,對不起!」
妖後竟然抱歉似的說:「你走運了,帝君說要親自給你的前後兩個洞穴開苞哩。」
「你……」
丁菱開始相信這個美麗的女郎是妖後了,聖女又怎會如此摧殘自己。
「你在這裡躺一會,待我迎接帝君回來後,才一起返回神宮吧。」
妖後揮手又再點了丁菱的啞穴,眼珠一轉,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陣,抽出一塊雪白絲帕,展示著說:「這是我用來包裹騷穴的尿布,好看嗎?」
看見汗巾上也繡著與妖後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樣的黃花圖樣,分明是一套專人縫製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記得當日在天池習藝時,聖女自奉甚儉,豈會如此奢侈花費。
「剛才我吃過你的騷穴,回到聖宮後,你也要嘗嘗我的,現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氣味吧。」
妖後捏開丁菱的牙關,把汗巾塞了進去說。
儘管汗巾芬芳撲鼻,沒有骯髒的氣味,但是明知曾經用來包裹妖後的私處,塞在嘴巴裡,可使丁菱羞憤交雜,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對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讓帝君饒你一條活路吧。」
妖後整理衣服道。
姚鳳珠與李向東藏身樹上,做夢似的看著他施展攝影傳形的法術,目睹聖女和丁菱作那假鳳虛凰之戲,震驚之餘,聖女又突然變臉,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墮五里霧中,莫名其妙。
樹林裡的軍士已經撲滅了霹靂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傷,點算損失,大檔頭也召集將領,在營前訓話,看來只是以為這是一次意外,該沒有懷疑有奸細混進來,才使姚鳳珠放心觀看李向東使術。
再看那個分明是聖女的艷女丟下丁菱不顧,獨自外出,鏡子裡的影像也隨著她來到一所禪房前時,姚鳳珠可以肯定那個女郎不是聖女了,如果是聖女,別說李向東怎能取到那淫穢的元命心燈,就算不幸為他所辱,也不會甘心給他辦事的。
艷女郎在禪房外叫了一聲,少林大方禪師便出來了,看他神情恭敬與艷女說話,分明是把她看作是聖女。
與大方說了幾句話後,艷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脈,好像在把脈,接著那個艷女在大方全無防備下,突然又出手偷襲,輕而易舉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著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艷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鬢亂釵橫,還扯開衣襟,從抹胸裡掏出一邊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後跌跌撞撞地闖進大方出來的禪房。
與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羅漢,縱然沒有聽到艷女與大方的說話聲音,此刻也該醒來了。
艷女郎才踏足禪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臥,裸露的大奶子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動,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眾僧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時,艷女郎忽地動了,一雙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著傲人的粉乳輕輕搓揉,才搓了幾下,一縷奶白色的液體還從峰巒噴出來,瞬即化成大蓬薄霧,瀰漫在空氣之中。
鏡子裡白濛濛一片,什麼也沒看清楚,霧散煙消後,才發現十八羅漢已經倒地不起,那些薄霧可不知是什麼樣的劇毒。
這時艷女郎才施施然長身而起,逐一查驗倒地的僧人後,才把倒在外邊的大方架進來,與不知生死的眾僧放在一起,然後再回去丁菱那裡,取笑了幾句,又加了幾道禁制,才出門而去。
「在這裡待多一會吧,大概天亮後,她便該趕到接應我們了。」
李向東以心聲傳語堆姚鳳珠說。
「她……她是什麼人?」
姚鳳珠忍不住問。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
李向東笑道。
姚鳳珠還想問,卻聽到蟲二莊的方向傳來馬蹄的聲音,不由心中一凜,知道他們已經發現自己逃跑,當是趕來給大檔頭報信。
「他們發現你逃跑了。」
李向東笑道。
「那怎麼辦?」
姚鳳珠惶恐地說。
「我們就在這裡,他們找到嗎?」
李向東笑道:「脫下戰衣,看看你的淫慾神功有多大的長進。」
「就在這裡?」
姚鳳珠吃驚道。
「這裡有什麼不好?」
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是猜錯了,李向東不是要在樹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驗她的功力。
這時蟲二莊的信使已經趕到,沒多久便報知大檔頭,看她一腳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麼懊惱了。
在眾人的勸慰下,大檔頭好像壓下心頭怒火,重行調兵遣將,儘管聽不到聲音,但是看見騎兵紛紛上馬,分成三撥兩撥與步兵分赴東西,分明要守住兩邊出口,以防李向東渾水摸魚,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撥,則由大檔頭和金頂上人率領朝著蟲二莊進發,該是往石林追趕了。
如果九幫十三派仍然堅守石林要道,此舉當使李向東前後受敵,然而他們已為妖後引走,李向東又覷空設下埋伏,可不足為患了。
李向東想了一想,向妖後發出指示後,便留在樹上,從頭再把淫慾神功授予姚鳳珠。
獲悉孫不二被殺,姚鳳珠逃走的消息後,大檔頭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東所料,以為有九幫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東當不易逃跑,遂領兵全力追趕,希望能夠前後夾攻。
還沒有天亮,大檔頭等已經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個九幫十三派的人也沒有,估料李向東已經逃之夭夭時,卻收到探子來報,前邊的先頭部隊打起來了。
大檔頭率眾趕去,只見許多軍士擎著火把,眼巴巴地看著百數十個騎兵在石林進口的空地左衝右突,捉對廝殺,其中一個敵人也沒有。
「他們打什麼?」
大檔頭惱道:「快點分開他們。」
「末將曾經派人過去,可是……那些人過去後,竟然也打起來了。」
領隊的軍官惶恐地說。
「怎會這樣的?」
大檔頭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氣沖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腳。」
金頂上人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手腳?」
大檔頭問道。
「看來,該是迷神亂性之類的法術。」
金頂上人沉聲道:「讓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頂上人立即下馬,取出一根禪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連接捏了幾個法印,再念了好一陣子咒語,才慢慢逼近那些軍士交戰之處,只是愈走愈慢,後來還停下來。
「大檔頭,我們在蟲二莊備有污血穢物,不知有沒有用?」
那個前來報信的壯漢說。
「好,全取來吧。」
看見金頂上人臉色忽青忽白,大檔頭知道不妙,點頭道:「還有那些官妓,也帶來吧。」
就在這時,金頂上人突然大吼一聲,手中禪杖大開大合,好像與人交戰,雙腳卻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幾經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厲害……厲害!」
金頂上人喘著氣說。
「怎樣,破不了嗎?」
大檔頭不滿地說。
「和尚……」
金頂上人臉露慚色,旋即靈機一動,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寶帕一用?」
「拿去吧。」
大檔頭從懷裡取出降魔寶帕道。
這一趟金頂上人更是慎重了,唸咒揮杖,捏訣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進去。
眾人緊張地看著金頂上人慢慢移動,一對交戰雙方剛好分出勝負,敗的中刀下馬,勝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頂上人。
徒步的金頂上人自然難纓其鋒,唯有閃身避過,如此一來,兩人便交戰起來。
大檔頭氣得跳腳,卻又不知如何相助,為難之際,旁觀的軍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只見一個白衣如雪,美艷不可方物的妙齡女郎,從石林的出口行雲流水般走出來,看她衣袂飄飄,步履曼妙輕盈,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經過正在交戰的軍士時,他們好像視而不見,完全沒有人阻攔騷擾。
「玉芝……」
妙齡女郎蓮步姍姍地走到大檔頭身前,動人地輕啟朱唇道。
「你……你是什麼人?」
大檔頭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認得我嗎?」
女郎微笑道。
「聖女,是天池聖女!」
不知是誰歡呼似的叫。
大檔頭也曾見過聖女的畫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輕漂亮,暗裡嫉妒道:「聖女大駕光臨,有以教我嗎?」
「不敢。」
聖女平靜地說:「丁菱等已經把李向東和姚鳳珠困在石林裡,無奈他狡猾多計,不敢正面接戰,像請大檔頭派遣高手,隨我進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軍進林了。」
大檔頭悻聲道。
「這是魔教的迷神大陣,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東已經跑了。」
聖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馬?」
大檔頭可沒有選擇,咬牙道。
「什麼多少人馬?」
聖女搖頭道:「我最多只能帶一個進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聽我命令,及時發出霹靂火,便能困住李向東了。」
「我去!」
說話的是金頂上人,他總算擊倒那個狀若瘋虎的軍士,狼狽地逃處陣外。
「你不行,我去。」
目睹金頂上人的道行與聖女相距甚遠,大檔頭對他的暗器功夫沒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體……」
金頂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還有哪個能去!」
大檔頭憤然道。
「依照這個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氣,便可以隨心所欲了,明白嗎?」
李向東授畢淫慾神功後,問道。
「是,婢子知道。」
姚鳳珠道。
姚鳳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東盡傳邪功,當不會把自己打下淫獄受罪,可是從此以後,想不當男人的洩慾工具也不行了。
「怎麼妖後還沒有消息的?」
李向東默計時間,妖後早該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語,於是使出妖術,竟然發覺妖後正與大檔頭說話,不禁又氣又惱,以心聲傳語叫道:「為什麼你來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應隨我進石林了,看我如何對付她吧。」
妖後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
李向東哼道:「別殺她,我立即趕來。」
「她長得漂亮嗎?」
妖後問道。
「雖然不及你,也還可以。」
李向東淫笑道。
大檔頭玉芝郡主把軍務交付副將,著他遇事要與金頂上人商量後,便手執降魔寶帕,與貌似聖女,實是妖後的艷女步步為營地走進石林。
妖後在前面領路,心念本來是要引金頂上人進來,伺機宰了他的,想不到釣到這一條大魚,要是拿下她,一定讓李向東樂透了。
要拿下這個故作神秘的大檔頭該是易如反掌,像她這樣的金枝玉葉,習慣養尊處優,縱是習武,怎會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驚動外邊的大軍,真像轉身剝光她的衣服,要她出醜當場。
不動武也行的,妖後暗捏法訣,心中唸咒,雲袖輕輕往後揮去,煽出一股邪風,靜聽身後傳來大檔頭倒地的聲音,便轉身把她拿住。
豈料煽出邪風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妖後只道湊巧讓大檔頭躲開,也不以為意,又再煽出邪風。
大檔頭其實並沒有躲開,邪風才 一及體,渾身冰冷,雙腿發軟,行將倒地的時候,手中的寶帕突然傳來一股陽和之氣,使她立即回復過來。
自從決定與李向東為敵後,大檔頭得金頂上人之助,對邪法妖術頗有認識,初始還沒有醒覺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後雲袖再動,身體 又生出僵硬的感覺,幸好寶帕顯靈,才能逃過大難。
妖後固是輕敵,奇怪的是她沒有把降魔寶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懷寶帕,可無礙使用法術,及發覺有異時,身後已傳來多股急勁的風聲。
「妖婦,為什麼暗算本座?」
大檔頭發出暗器後,才破口大罵,估道妖後一定難逃死劫。
然而妖後武功之高,實在出乎大檔頭意料之外。
儘管近在咫尺,妖後仍能及時警覺,袍袖左打右拍,同時使出一套詭異絕倫的身法,總算避開大半襲來的暗器,饒是如此,還有一枚鐵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飛刀掠過粉臂,雖然不是要害,卻也使她狼狽極了。
「賤人!」
妖後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釋,捏指望空點畫,開始路出曙光的天邊,突然生出旱雷。
大檔頭大吃一驚,暗叫不妙,一手舉起降魔寶帕護著頭上,一手發出暗器,同時回身便跑。
「跑得料嗎?」
妖後冷冷道。
妖後並沒有追趕,而是在左掌運起掌心雷,打算朝著大檔頭發出時,突然發現襲來的暗器中夾雜著一枚黑色鐵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鐵球,身體卻往後急退。
鐵球果然是霹靂火,碰上掌心雷時,立即爆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落在地上時,還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後無法追趕。
大檔頭知道仍未脫險境,趁機朝著石林的出口衝去,希望盡快與大軍回合。
出口在望時,大檔頭先是一喜,繼而冷了一截,原來念到外邊還有妖陣阻隔,剛才自己是那個妖女帶進來,現在如何能闖出去。
際此生死關頭,大檔頭也顧不得許多了,取出剩餘的霹靂火,先把一枚朝著出口外邊擲去,待爆炸過後,發覺沒有異狀,才一步一驚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陣的軍士還在自相殘殺,或死或傷,出口附近的軍士全已倒地不起,該是為霹靂火所傷,大檔頭咬一咬牙,繼續以霹靂火開路,傷了不少軍士,才能與金頂上人等回合。
這時蟲二莊送來污血穢物,還有隨時要脫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檔頭已如驚弓之鳥,可不敢嘗試破陣,丟下那些仍然鬥得半死不活的軍士,在大軍的翼衛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東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後和大檔頭的戰鬥,抵達石林時,發現大檔頭已經率軍退去,也不以為異,逕入石林。
「帝君!」
妖後在林裡相迎,滿臉慚色道,肩頭粉臂的傷口早已包紮妥當。
「怎麼不換上戰衣?」
看見妖後受傷,李向東皺眉道。
「娘……秀心忘記了。」
妖後懊悔道。
「霹靂火可真礙事。」
李向東悻聲道:「要不除去祝融門,終是惹人煩厭。」
「還有玉芝那個小賤人,你可要給我報仇呀。」
妖後咬牙切齒道。
「處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禿驢再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
丁菱還是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可真害怕李向東和妖後突然回來,那便難逃大劫了。
妖後去後,丁菱明白悔恨也是於事無補,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夠及時衝開受制的穴道,才有機會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可沒有使丁菱灰心,事實也不容放棄,因為此事不僅生死攸關,更關係自己一身清白。
外邊還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看來大方等已遭毒手,無法指望有人前來救援了。
倘若能夠衝開穴道,丁菱也不願意有人幫忙,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人看見,以後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發白了,看來今天 又會有好天氣,儘管知道時間無多,丁菱還是沉著氣運功,心裡默念玉女心經的心法,一點點地積聚功力,然後全力攻向右手的軟麻穴。
行了!
解開右手的穴道後,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開其他受制的穴道後,丁菱也沒空調息,趕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視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檢視,發覺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八羅漢卻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聖女……」
丁菱才解開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聖女,是李向東的妻子修羅妖後。」
丁菱無暇解釋,著急地說:「李向東和妖後隨時便要回來了,我們趕快跑。」
「可是他們……」
大方目注氣息尚存,卻沒有知覺的十八羅漢,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個是一個,我看……」
丁菱囁嚅不語。
「對。」
大方毅然道:「我們每人背負一個,立即走。」
本來要跑也不容易的,原來妖後在周圍設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寶帕靈符,丁菱又盡得聖女真傳,自然不會受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