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
妖後領著李向東和姚鳳珠來到破寺,說:「我設下的禁制仍然完好,她們跑不了的。」
「進去看看吧。」
李向東點頭道。
李向東第一個要看的自然是丁菱了,發現已經逃走,不禁大是失望,悻聲道:「怎能讓她跑掉的?」
「一定是有人救走了她的。」
妖後憤然道:「她身上十八處大穴完全受制,周圍還設下禁制,自己如何跑得掉?」
「你太大意了。」
李向東冷哼道:「她是柔骨門掌門,武功法術盡得聖女真傳,還有寶帕靈符,要是知覺尚在,不跑才怪。」
「又是聖女那個賤人!」
妖後惱道:「你可不能饒她。」
至此姚鳳珠終於肯定妖後不是聖女,暗歎造物弄人,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相似。
「看看大方他們跑掉了沒有吧。」
李向東森然道。
「他們跑不了的……」
妖後先是信心十足,說了一句,隨即頓足道:「不好,大方一定跑了。」
跑了除了大方,還少去兩個羅漢,不用說是給丁菱和大方帶走了。
「他們帶著兩個不省人事的和尚,一定跑不遠的。」
妖後氣惱道:「我們追吧。」
「也不知跑了多久,還能追上嗎?」
李向東哂道。
「早該殺了他們的!」
妖後沮喪地說。
「現在殺也不遲……」
李向東沉吟道:「你看他們會不會回來救人?」
「只是丁菱和大方兩個人,可成不了氣候,一定不敢回來的。」
妖後搖頭道。
「九幫十三派還有許多人的。」
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包圍石林的高手全給我誑去海邊,最快也要兩三天後,丁菱等才會與他們見面,就算立即趕來,也是五七天後的事了。」
妖後計算著說。
「既然如此,我們便在這裡歇一下,然後再作打算吧。」
李向東點頭道:「累了一晚,我可要睡個痛快。」
「這些和尚……」
妖後問道。
「他們還有點用處的。」
李向東詭笑道。
李向東沒有猜對,丁菱和大方倒如妖後所料,走得不遠,也希望爭取時間救治兩僧,遂匿在隱蔽的地方。
大方精通醫道,查看兩僧真像中毒,遂餵了他們兩枚少林的解毒丸,希望有用。
丁菱亦使出所有知道的法術,嘗試驅邪,無奈過了半天,兩僧還是昏迷不醒,沒有變壞,也沒有好轉。
兩人深知身在險地,不宜久留,最後決定大方留下來照顧兩僧,丁菱趕赴海邊,召集眾人回來拯救還在破寺的十六羅漢。
丁菱計算時光,估計九幫十三派高手,最快也要三日後才能抵達海邊,早去也是白等,於是沒有立即動身,還決定晚上再回去打探。
大檔頭不僅損兵折將,還走了姚鳳珠 ,自己也差點不能倖免,當然是氣極了。
這一趟雖說敗在料錯敵情,以為李向東一定要傾巢而出,才能與官家為敵,想不到他會隻身而來,趁虛而入,然而大檔頭也明白事實是敗在他的妖術難敵,使自己進退失據。
金頂上人看來與李向東相距甚遠,能不能自保也是疑問,如何能對付李向東。
最可恨的是聖女和九幫十三派,聖女號稱領袖武林,不知為什麼,竟然變節,還出手偷襲,丁菱等突然失蹤,她也該脫不了關係。
丁菱自命為國為民,還有九幫十三派,輕易便為這個浪得虛名的天池聖女蠱惑,果然全是假仁假義的偽君子。
念到如今天下亂像已呈,官軍大多要留守駐地,隨時彈壓民變,不易調集兵馬,大檔頭更是頭痛,想了半天,決定領軍先回江都,同時著人搜索丁菱和九幫十三派的下落,再作打算。
李向東和妖後睡在床上,姚鳳珠丫頭似的睡在床下,方便隨時聽候使喚,儘管硬邦邦的石地比不上蟲二莊的高床軟枕,又正值白天,但是姚鳳珠念及取了孫不二的狗命,又脫出大檔頭的魔掌,心裡可真暢快,睡覺也香得多了。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間,妖後還準備了飯菜,使姚鳳珠大是不安,趕忙起來侍候,可想不到妖後吃過了飯,竟然大興問罪之師。
「帝君,這個丫頭叛教而出,又要冒險把她救回來,要是饒了她,如何服眾?」
妖後悻聲道。
「你說如何?」
李向東瞅了姚鳳珠一眼,問道。
「婢子該死,願意領罰。」
姚鳳珠慌忙跪下,可憐兮兮地說,看來縱然受罰,李向東也不會把自己打下淫獄的。
「好,我就罰你下淫獄。」
李向東詭笑道。
「淫獄!」
姚鳳珠大吃一驚,急忙道:「要是下了淫獄,婢子便不能給教主辦事了。」
「又不是要你永遠留在下邊,只是在那裡待三天,讓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以儆傚尤吧。」
李向東冷笑道。
「三天?」
姚鳳珠暗想要是聖女唸經之法真的能夠超度亡魂,該沒有親人還在淫獄,如此任人摧殘三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咬著牙說:「婢子領罰便是。」
「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下去也不淨是受罪的,我會教你如何以淫獄神功汲取淫鬼的陰寒之氣,回來後,便能修煉本教的寒冰掌,可以晉身天下有數高手之列了。」
「帝君,為什麼你不傳我淫慾神功?」
妖後嫉妒似的說。
「你又不是天生的婊子,學來幹嗎?」
李向東懊惱道:「以後不許你再提此事。」
「是,是的,秀心不提便是。」
妖後惶恐道。
「鳳珠,汲取男人功力時,你喜歡被動還是主動?」
李向東忽然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動的。」
姚鳳珠紅著臉說。
「這也是。」
李向東點頭道:「那便讓少林十六羅漢作主動吧,他們也是難得的高手,用我剛才傳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廣他們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十六個一起嗎?」
姚鳳珠吃驚地叫。
「輪著來幹才痛快嘛。」
妖後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們會作主動嘛?」
姚鳳珠怯生生地問道。
「會的,他們醒來後,便會變作淫獸,什麼女人也不會放過的,何況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李向東笑道。
「快點走吧,我還沒有看過男人輪姦女人!」
妖後興奮地說。
「慢著,先找點東西塞著她的嘴巴和屁眼吧。」
李向東奇怪地說。
「帝君,婢子不會叫的!」
姚鳳珠著急地叫道,聽到給十六個壯漢輪姦,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慘,而是高潮迭起的樂趣。
「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來後,有洞便鑽,要是在嘴巴和屁眼發洩,那可浪費時間了。」
李向東解釋道。
「可以用汗巾……」
妖後說了一句,悻聲道:「丁菱那個賤人還帶走了我的汗巾!」
「為什麼把汗巾給她?」
李向東奇道。
「不是給她,而是用來塞著她的嘴巴的。」
妖後解下抹胸,交給姚鳳珠說。
屁眼倒是麻煩,姚鳳珠身上除了戰衣,便什麼也沒有,唯有把抹胸撕開,塞著那個也是飽受摧殘的菊花肉洞。
三人回到十六羅漢昏迷的禪房後,姚鳳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臥禪床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樣子。
「見過外邊的世界後,你可乖的多了。」
李向東溫柔地輕撫著姚鳳珠的粉臉,笑道。
「婢子知錯了。」
姚鳳珠唏噓道。
「怎麼還是乾巴巴的,沒有運功催發淫情嗎?」
李向東手往下移,撫玩著姚鳳珠的牝戶道。
「有勞帝君費心了……」
姚鳳珠喘著氣說,原來李向東手上施展淫慾神功,催發她的春情。
「別多話了,可以讓他們動手嗎?」
妖後不耐煩地把姚鳳珠手裡的抹胸,塞入櫻桃小嘴道。
「我們還是在外邊施術吧,他們是六親不認的。」
李向東拉著妖後退出門外道。
待李向東示意開始後,妖後便把一雙柔荑探進衣內,按著沒有汗巾包裹的股間搓揉了一會,然後抽出雙掌,漫不經心地朝著禪房拍進去。
妖後的內功很是高明,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掌,只是輕輕往外一翻,兩道芬芳撲鼻的強風,便如狂濤烈焰,湧進禪房。
姚鳳珠發覺房裡突然芬芳撲鼻,知道劇戰行將開始,趕忙全力運功,使自己淫情勃發。
本來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應了,相繼從地上爬起來,口裡發出野獸似的咆吼,旋即發現床上的裸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擁而上。
暮色四合的時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後和李向東未走,這裡更甚於龍潭虎穴,於是小心翼翼地繞著寺院走了一遍,發現只有山門設下禁制,與自己逃跑時無異。
儘管懷有寶帕靈符,丁菱還是走到寺後,現在十八羅漢宿住的禪房左右細聽,發覺牆裡有點奇怪的聲音,芳心劇震,謹慎地縱身而上,雙手扶著牆頭偷望進去。
這一看可看著丁菱臉紅耳赤,差點轉身便跑。
原來李向東和妖後赤條條地在禪房之外淫媾,妖後坐在李向東身上,扶著寬闊的肩頭,起勁地上下套弄,口裡淫呼浪叫,胸前的大奶子波濤洶湧,瞧得人眼花繚亂,看來淫興正濃。
丁菱不敢多看,暗罵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卻也奇怪他們為什麼不用房裡的高床暖枕,卻要幕天席地的幹這樣的醜事,接著隱約聽到禪房裡還有異聲,心念一動,不動聲色地下地,沿牆而走,從禪房的後邊翻牆進去。
入寺後,羞人的雲雨聲音聲聲入耳,特別是妖後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異常,惱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無奈身在險地,豈敢大意,悄悄掩道禪房之後,點破窗紗看進去。
窗裡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眥欲裂,只見身受暗算的十六羅漢,不是脫光了衣服,便是下身光裸,其中六、七個虛脫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圍著雲床,按著一個赤裸裸的女子施暴。
那個女的長髮披臉,嘴巴塞著破布,渾身光裸,身上儘是白濛濛的穢漬,手腳給幾個和尚牢牢按緊,喉頭「荷荷」哀叫,螓首狂搖,該是苦不堪言。
丁菱咬著牙定睛細看,那個女的原來是姚鳳珠,以為李向東找到她的藏匿之所,捉回來後,便利用這些為妖術所迷的高僧作為懲治,說不定還要把她摧殘至死。
儘管心裡無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無力救援,再看十六羅漢神情呆滯,雙目無神,只像沒有人性的野獸瘋狂地施暴,更是難過,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沒用,於是悄然離去。
回到藏匿的地方時,駭然發現大方呆坐一旁,兩個辛苦救出來的羅漢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褲襠帳篷似的撐起來,看來已經沒有氣息。
丁菱不敢多看,轉頭向大方探問,才知道兩僧無端醒轉,接著便瘋狂似的大叫大嚷,醜態百出,後來還突然暴斃。
雖然大方語焉不詳,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麼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見的情形,兩人瞭然於心,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沒有用,於是動身趕赴海邊,待其他九幫十三派的高手到達後共商對策。
「不是說中了乳香迷霧的男人,沒有女人,才會亢陽而死。」
妖後一一檢視著死去的十六羅漢說:「怎麼他們全死了,還是脫陽的?」
「他們不是死於乳香迷霧,而是由於鳳珠全力使出淫慾神功,才使他們脫陽的。」
李向東答道。
「那兩個跑了的和尚,豈不是死不了?」
妖後皺眉道。
「他們才死定呢。」
李向東哈哈笑道:「大方和丁菱怎會給他們找女人?縱然會,不是你給他們解毒,也來不及了,因為弄醒他們後,沒有女人在身旁,可熬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的。」
「女的中了乳香迷霧會怎樣?」
妖後問道。
「沒怎樣的。」
李向東搖頭道:「救醒以後,便沒事人一樣了。」
「對了,後來她已經樂得暈死過去了,還能使出淫慾神功嗎?」
妖後目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姚鳳珠問道。
「當然可以,要不然後來的和尚便不會送命了。」
李向東笑道。
「淫慾神功真是厲害,為什麼不能教我?」
妖後努著嘴巴說。
「你是我的,除了我,什麼男人也不許碰你。」
李向東正色道。
「要是我碰了男人呢?」
妖後試探似的說。
「我不能讓你快活嗎?」
李向東悻聲道。
「你當然能夠,卻不是整天陪著人家……」
妖後粉臉低垂道。
「你要是偷人,我便剝了你的皮。」
李向東一手扯著妖後的秀髮,硬把粉臉拉起,怒氣勃發道。
「人家問問吧……」
妖後雪雪呼痛,斜眼看見姚鳳珠動了一動,急叫道:「她醒來了。」
姚鳳珠真的從昏迷中醒來了,身上粘稠稠的,全是骯髒的穢漬,下身更是麻木不仁,然而丹田真氣鼓蕩,知道汲去了許多功力。
「剛才是不是很快活?」
妖後不知是羨是妒說。
「……」
姚鳳珠說話的氣力也沒有,唯有點頭示意。
「今晚好好地歇一下,明天我們要上路了。」
李向東柔聲道。
「我們去哪裡?」
妖後問道。
「回宮吧。」
李向東說:「我要好好地想一下,如何對付大檔頭,也給你出一口氣。」
「別這麼快回宮吧。」
妖後央求道:「我要去看看豬欄,也讓其他人認識一下修羅妖後!」
「好吧,但是還要回宮一趟,偕同裡奈和麗花一起前去,讓她們也看看叛逃的後果。」
李向東看著氣喘如牛的姚鳳珠森然道。
榆城之外的原始森林好像千百年前一樣,沒有半點改變,樹林深處的天魔聖殿卻突然消失,剩下靠近外圍,本來是萬事通隱居的小屋,每當李向東路過時,總是奇怪地跑到那裡。
妖後還是聖女時,曾經到此一遊,乘坐的也是修羅香車,卻沒有此刻般意氣風發,與李向東親密地並排坐在車轅,還換上新衣,刻意打扮,倍是明媚照人。
裡奈和麗花在車廂裡,與姚鳳珠在一起,好奇地等待到達目的地,姚鳳珠卻是憂心如焚,因為她的目的地不是豬欄,而是淫獄。
姚鳳珠的心情其實很矛盾,既是害怕,也渴望這可怕的三天能盡快過去,原因是李向東答應她,過了這三天,便既往不咎,刻意繼續當她的淫慾魔女。
汲光十六羅漢的功力後,姚鳳珠才真正明白淫慾神功的厲害,此刻她的功力大增,可不是當日的吳下阿蒙,就是再遇毒龍真人,相信也有一拼之力,不知道事實是陷溺已深,同時也讓李向東暗施勾魂攝魄之術,使她性情大變。
李向東也是逼不得已的,儘管勾魂攝魄之術好像還是有缺陷,夜星夜月突然回復靈智在先,聖女夜圓之夜復活在後,以免重蹈姚鳳珠的覆轍,再生枝節,遂決定對所有知悉教裡虛實的人施術。
除了美姬,女的可說是容易不過,如今裡奈和麗花已經改造完成,其他的當然沒有問題了。
由於美姬是獸體人身,魂魄的構造與人類不同,李向東可沒打算向她施術,也相信她為了得回內丹,不敢胡作非為,倒是放心。
男的卻是麻煩,特別是星雲子也深通此道,不易動手,唯有等候適當時機了。
到了。
王傑等率眾相迎,看見車轅上的妖後,眾人竟然目瞪口呆,忘了行李問好。
李向東早料有此,立即引見,卻沒有道出妖後的出身。
王傑等大概料到妖後便是當日那頭母狗,只是李向東不說,他們也不敢多話,暗讚他真是女人的剋星。
「娘娘真美!」
眾人異口同聲讚歎,重行見禮道。
「這套衣服好看嗎?」
妖後喜滋滋地下車,裡奈和麗花也緊隨其後,姚鳳珠卻沒有現身。
「好看極了!」
「美……真美!」
「裡奈,你和麗花安置修羅香車吧。」
李向東點頭道。
「帝君,先看看豬欄吧。」
妖後迫不及待道。
「王傑,你領路吧。」
李向東點頭道。
經營了這些日子,豬欄可不是當日天魔聖殿的樣子了。
周圍除了慢布禁制,也有許多新生的魔軍負責守衛,仿如銅牆鐵壁,就算給人發現,要攻進來可不容易。
魔軍無需飲食,刻苦耐勞,也全無怨言,雖然多了這許多人,但是天魔道庫存很多,足夠供應所有的種女母豬之用,無需張羅日用所需,外人更難發覺了。
由於母豬的腦子已為妖法破壞,不會生事,只要懷胎七日,便能誕下魔軍,王傑遂把她們安排在七所房子聚居,方便集中處理,除了生產之日叫苦痛哭的聲音使人厭煩外,日常倒也安靜。
妖後一所一所地看過去,瞧了許多無知無識的孕婦,木頭人似的捧著大大小小的肚子,卻是無甚看頭,不禁大失所望。
最後一所了,聽到裡面人聲鼎沸,妖後興奮地問道:「生孩子嗎?」
「不,隔壁那一所明天才生,這裡現在下種。」
王傑笑道。
「下種?快點進去看看。」
妖後一馬當先,闖門而進道。
裡面真是亂得可以,百數十個裸女躺在地上,正遭許多魔軍淫污,她們默默地承受著,好像與自己無關,喧鬧的聲音,全是那些半人半獸的魔軍發出來的。
「這些魔種可比不上慈雲群尼的那一批,有時不能成孕,所以通常要讓他們干兩次才行。」
王傑報告道。
「什麼是魔種?」
妖後問道。
「魔種是種女生下來的孩子,負責與母豬交配,生下來的便是無敵神兵。」
李向東解釋道。
「他們的雞巴可不小呀。」
妖後美目放光道。
「以前的那一批更厲害,可惜全給丁菱毀去了。」
王傑歎氣道。
「去看看那些種女吧,這些母豬木頭人似的,一點也不好看。」
妖後嚷道。
「種女可麻煩得多了……」
王傑歎氣道。
「現在還有人自殺嗎?」
李向東問道。
「自從我們加派人手看守,嚴懲那些尋死的種女後,便沒有人敢尋死了。」
王傑答道:「可是她們的體質不佳,有許多難產而死。」
「又是魔種當父親嗎?」
妖後問道。
「不,是我,白山君,百草生,還有星雲子。」
王傑歎氣道:「白山君的孩子最多,我們的孩子就是魔種,可惜教主……帝君沒空在這裡幫忙。」
「帝君,讓我也給你生個孩子吧。」
妖後抱著李向東的手臂,撒嬌似的說。
「我想過了,你要給我生孩子,要懷胎十月才可以,你能嗎?」
李向東正色道。
「為什麼她們七天便行,我卻要十月?」
妖後不滿似的說。
「我們的孩子一定要是世上最好的,其實尋常的魔種可比。」
李向東哂道。
「如果懷胎十月,人家如何助你打天下?」
妖後失望地說。
「對了,所以還是待大局已定後再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
這時王傑已經領著他們來到一所守衛特別多的房子,門裡還不住傳來女子哭叫的聲音,不用說便是種女受罪的地方了。
種女每人有自己的房間,房間卻沒有門,事實也不需要,因為守衛不時巡查,而且大多的種女是不掛寸縷,沒有穿上衣服的。
有些種女小腹隆起,有人大腹便便,好像隨時便要臨盆了,無人例外的是人人滿臉悲苦,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還剩下多少種女?」
李向東問道。
「昨天死了兩個,現在不足六十個了。」
王傑答道:「幸好魔種有四百多個,該夠用了。」
「沒有說夠不夠的,多多益善才是最好。」
李向東哼道。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聲交換,原來是幾個種女突然作動,隨行的方配君主動前往幫忙,妖後等也追著去看。
那個種女的羊水已經流出來了,方配君熟練地檢視了一會,便在她的肚腹搓揉,幫助孩子轉身,然後張開陰戶,探手進去,慢慢地把孩子抽出來。
擾攘了一會,孩子終於生下來了,自然又是男的,粗壯肥大,那個種女的陰戶也撕裂了,痛得哭聲震天,也流了許多血。
「生了三個……又死了一個。」
王傑接到手下報告後,歎氣道。
「合適的種女母豬得來不易,從今天起,生下來後,便讓她們休息幾天吧。」
李向東點頭道。
王傑接著帶領眾人看了育兒所和訓練的場地,然後說:「帝君,那些福壽膏已經封存起來了,你要看看嗎?」
「不看了。」
李向東搖頭道。
「後邊還有許多罌粟田,看來今年收成不錯,百草生說這麼多罌粟,就是用上兩三百年也用不完的。」
王傑笑道。
「罌粟只是用作鎮痛麻醉,種這麼多罌粟幹嘛?」
妖後奇道。
「據說賣去東洋很值錢的。」
李向東靈機一觸道:「生孩子時,可以讓她們吃一點,不是容易得多嗎?」
「初時有讓她們吃的,可是吃不上三四次,她們便懨懨欲睡,要是吃多了,生下來的孩子便體質甚差,所以沒再用了。」
百草生說:「這些本質是毒藥,吃多了還會上癮,有害無益的。」
「上癮後便可以賣更多錢了。」
李向東沉吟道。
「我們也可以賣呀。」
妖後笑道。
「可惜沒有人懂如何煉製福壽膏,賣完這些存活便沒有了。」
王傑歎氣道。
「有人懂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
「是誰?九子魔母不是死了嗎?」
妖後追問道。
「是夜星夜月姐妹。」
李向東不想多說,改口問道:「青萍最近有什麼消息?」
「她還是當榆城總兵的小老婆,天天吃得好,睡得香,哪有我們這麼辛苦。」
紅蝶哂道。
「官府有什麼消息沒有?」
李向東沒有理會,問道。
「他們封了海口,嚴查海船,不知出了什麼事。」
星雲子答道。
「沒有什麼事的。」
李向東笑道:「她能外出嗎?」
「能的。」
王傑答道。
「那麼召她回來,我有話要和大家說。」
李向東正色道。
翌日,柳青萍趕回來了,看見妖後一往情深似的靠在李向東身旁,便念到自己當日曾對這個惡魔傾心,不禁奇怪這個艷絕人寰的美女可是像自己那樣瞎了眼。
「大家可知道淫獄魔女姚鳳珠於排教一役,叛逃了嗎?」
待眾人齊集後,李向東目無表情地道出姚鳳珠叛逃的經過道。
「那個賤人如此大膽嗎?」
白山君大怒道:「早知這樣,便要她嘗一下我白虎鞭的厲害。」
「教主大可毀去她的元命心燈,追回殘魂,打下淫獄受苦的。」
星雲子好奇似的問道。
「我看她是得到聖女的寶帕靈符庇護,才有這個膽子的。」
美姬悻聲道。
「不錯,就是這樣,她才有恃無恐。」
李向東點頭道。
眾人齊聲責罵,其實大多已暗地裡猜測姚鳳珠早已叛逃,只是李向東不說,他們也不說吧。
柳青萍與姚鳳珠相交甚久,也最是相得,聞訊不禁忐忑不安,為的是李向東當眾道出此事,多半不會罷休,同時亦難免自怨自艾,惱恨生性軟弱,沒有血姚鳳珠那樣動念逃跑,否則自己常常在外,當能像她一樣逃出魔掌了。
「本教現在已粗具規模,不容這些事再度發生,從今天起,由秀心娘娘負責追緝叛徒,裡奈從旁協助,拿回來後,便嚴加懲治,看看還有誰敢以身試法。」
李向東森然道。
「除了姚鳳珠那個賤人,沒有人有這個膽子了。」
王傑領頭道。
「聖女的寶帕靈符……」
紅蝶看了柳青萍一眼道。
「那些破布爛符有什麼用……」
李向東道出破法道。
柳青萍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他早已經找到了破法,看來自己要跑可不容易了。
「找不到姚鳳珠也是沒用的。」
百草生搖頭道。
「怎會找不到。」
李向東哈哈笑道:「帶上來。」
語聲甫止,裡奈便牽著姚鳳珠進來了。
裡奈足御及膝長靴,乳房下陰,分別繫上三角黑色皮布,手中牽著金鏈子,另外一頭卻是拴著姚鳳珠頸項的金環。
姚鳳珠滿臉淒苦,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粉臂,反縛身後,身上除了一塊小小的方巾掛在腹下外,便是光溜溜的不掛寸縷。
「帝君,帶來逃奴了。」
裡奈領著姚鳳珠來到李向東身前說。
「逃奴知罪了,求帝君慈悲!」
姚鳳珠拜倒階下,可憐兮兮地說。
「原來帝君已經把她拿回來了。」
王傑敬服地說。
「不是我拿回來的,是她自行回來的。」
李向東笑道。
「自行回來?」
眾人難以置信地說。
「賤人,告訴大家你為什麼回來?」
李向東冷哼道。
「是這樣的……」
姚鳳珠依著李向東的指示,杜鵑泣血似的道出如何為聖女丁菱出賣,落入大檔頭手裡,慘遭百般凌辱後,終於悟以往之不諫,覺今是而昨非,所以回來請罪。
「活該!」
紅蝶罵道:「九幫十三派哪有好人的。」
柳青萍和方佩君卻是聽得心驚肉跳,看來縱是有心投誠,也要三思才行了。
「念你知錯能改,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饒。」
李向東森然道:「你願意領罰嗎?」
「婢子願意!」
姚鳳珠咬緊牙關說。
「你們可有什麼主意?」
李向東大笑道:「每人說一個,看看誰最有心思。」
「以她的資質,一定能給我們生一些素質優秀的魔種的,就罰她當種女吧。」
王傑雀躍道。
「我說給她穿環,看她還敢不敢跑。」
美姬接口道:「還要五環齊穿,那可有趣了。」
「五環?」
妖後奇道:「是哪五環?」
「就是鼻環,乳環和陰環,還要她自己穿上,更可以證明是否真心不二了。」
美姬吃吃笑道。
「你的鼻環是自己穿的嗎?真難看!」
妖後格格笑道。
美姬最惱別人說她的鼻環難看,心裡大恨,沒有回答,從此便與妖後生出芥蒂。
「她是淫獄魔女,要利用身體色相辦事,穿環後如何幹活。」
紅蝶不以為然道:「我在袞州大牢時,吃了許多苦頭,其中最苦的是吃下香榴花製成的甜如蜜,能把人癢得死去活來,就讓我送她一點妙人兒香吧。」
「青萍,你說。」
李向東目注柳青萍問道。
「……她……她是最怕痛的,抽一頓鞭子便是。」
柳青萍粉臉煞白道。
「鞭子?用我的白虎鞭嗎」白山君呵呵大笑道。
「佩君,你有什麼主意?」
李向東繼續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
方佩君怯生生地說。
「不知道?」
李向東冷哼道:「可要讓你嘗些新鮮的,然後告訴我?」
「不……」
方佩君害怕地叫:「那……那便下淫獄吧。」
「帝君早已饒她不死了,怎能下淫獄?」
星雲子搖頭道。
「就是不死,也能下淫獄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鳳珠,現在罰你下淫獄三天,三天後許你回來效力吧。」
「謝帝君慈悲。」
姚鳳珠早知如此,咬牙答應道。
「裡奈,讓她躺上八仙桌。」
李向東下令道。
在裡奈的扶持下,姚鳳珠仰臥桌上,還自動張開了粉腿。
李向東走了過去,揭下股間的遮羞布巾,檢視著裂開的肉縫說:「還不算太爛……」
「是,婢子還可以給帝君辦事的。」
姚鳳珠不以為忤道。
「她的淫核是不是很大?讓我看看!」
妖後興致勃勃地上前道。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餘人也湊趣地圍了上去,指指點點,甚至把指頭探進去,極盡戲謔之能事。
「夠了,退開一點,讓我送她下去吧。」
李向東止住眾人胡鬧說。
眾人趕忙退後一步,好奇地看著李向東施術,卻見他不言不動,煞是奇怪。
「咦……她沒有氣了。」
隔了一會,妖後探索著姚鳳珠的鼻息,訝然道。
「這樣便下去了嗎?那有什麼痛苦?」
星雲子不解道。
「聽說在下邊才受罪的。」
王傑說。
「帝君……不是說饒她不死嗎?」
柳青萍急叫道。
「要不弄死她,如何下淫獄受罪。」
妖後冷笑道。
「人要是死了,還有什麼罪要受?」
紅蝶奇道。
「改天帶你下去走走吧。」
李向東突然開口道。
「人死了還有感覺嗎?」
紅蝶問道。
「看!」
李向東指著姚鳳珠說。
眾人扭頭一看,只見沒有了氣的姚鳳珠突然張開嘴巴,更奇怪的是兩片本來合在一起的陰唇,亦好像給一根無形棒子塞進去,竟然左右張開,紅彤彤的肉洞變得恐怖異常。
「是不是……屍變?」
裡奈顫聲叫道。
「屍變不是這樣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抬起她的腿,看清楚吧。」
白山君膽子最大,動手抬起軟綿綿的粉腿,有人便禁不住失聲驚叫,原來姚鳳珠的屁眼也是老大張開,好像給什麼東西捅進去似的。
「可是……可是九尾飛龍嗎?」
美姬猶有餘悸地問道。
「不,是幾個淫鬼吧。」
李向東怪笑道:「九尾飛龍的龍鞭可粗大得多了。」
「幾個一起嗎?」
妖後目放異采道。
「下邊女的太少,要不幾個一起,可不知要輪到什麼時候了。」
李向東笑道。
「三天……三天不眠不休嗎?」
方佩君害怕地問道。
「鬼是不用休息的。」
李向東陰惻惻地說。
「她還有沒有高潮的?」
妖後問道。
「看下去便知道了。」
李向東故作神秘道。
沒多久,姚鳳珠的身體突然生出一陣抽搐,接著一縷白濛濛的液體便從肉洞深處湧出來,看來是高潮來了。
「這可樂死她了。」
妖後羨慕似的說。
「你們幾個魔女奼女,輪著來給她抹乾淨,以免弄得周圍一塌糊塗。」
李向東殘忍地說:「青萍,就由你開始吧。」
「帝君,婢子……婢子不能外出太久的,否則會……會惹人懷疑的。」
柳青萍強忍心裡的難過,道。
「那個榆城總兵待你可好嗎?」
李向東笑問道。
「差不多吧。」
柳青萍垂頭答道。
「你很久沒有侍候我了,侍候我一趟才回去吧。」
李向東別有用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