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一行人便上路了。
未免惹人耳目,李向東施展法術掩護,專挑山間小徑,遠離人煙,以縮地成寸的功夫行走,還令美姬率領王傑留下以供使喚的五十魔軍開路,先殺了三個樵子,屠殺一隊商旅,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魔宮。
這一行人事實上也是驚世駭俗,駭人聽聞的。
為首的李向東丰神俊朗,氣宇軒昂,隨行的女孩子個個千嬌百媚,艷絕人寰,仿如眾星拱月,爭相獻媚,這還罷了,叫人膛目結舌的是那些女的衣著大膽暴露,乳波臀浪,渾不知羞恥為何物,還有一個打扮成母狗般的裸女,四肢著地地爬行。
丁菱仍然穿著被擒的衣服,混雜其中,不知多麼的難堪,然而她和聖女已為李向東下了禁制,無法使用武功法術,手腳也掛了如意鎖,還有裡奈紅蝶在旁驅趕,多難看也要上路的。
說道難堪,丁菱可沒聖女那麼難堪了。
夜星夜月沒有讓她穿上衣服,只是以彩帕纏腰,走慢一點,兩女的百劫鞭便毫不留情地落在白皙皙的肌膚,打得她跌跌撞撞,悲啼不止。
丁玲卻相信聖女是故意招來鞭打的,不是犯賤,或是心存抗拒,而是因為給鐵甲桃花蛇咬過後,整天為淫毒所苦,牝戶裡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耐不住的時候,甚至忘形地動手掏挖,以致招來更多的訕笑和羞辱。
昨天聖女就是忍不住偷偷動手掏挖,給李向東看見了,竟然招來眾女圍觀,結果在淫毒的摧殘下,被逼當眾自慰,時候還吃了一頓鞭子。
由於百劫鞭叫人痛不可耐,能夠暫時壓下淫毒帶來的麻癢,聖女當是籍著鞭子帶來的痛苦煞癢,以免又在出醜人前。
目睹李向東種種滅絕人性,喪盡天良的暴行,丁菱可以肯定他是一個瘋狂的惡魔,如果活在世上,以他的武功法術,天下無人能制,必定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丁菱暗念自己縱然不能誅此獠,但是如果能以落紅驅魔大法禁制她的妖術,任他武功如何高強,沒有妖法相助,無論群毆獨鬥,世上總有奇人異士能為民除害,那麼什麼犧牲也是值得的。
然而念到李向東的殘忍暴虐,丁菱卻是不寒而慄,可不敢想像受辱時要吃多少苦頭,不知會不會妨礙落紅驅魔大法。
尤幸李向東自視甚高,全沒有把落紅驅魔大法放在心上,昨晚還故意把兩女關在一起,丁菱與聖女竟夕長談,獲益良多,深信只要能熬下去,當能使李向東重蹈尉遲元的覆轍。
在路上,丁菱翻來覆去地思索著聖女的指示,也不覺路途辛苦,行行重行行,走了大半天,日暮西山時,終於抵達魔宮了。
不料甫抵宮門,丁菱的苦難便開始了。
「裡奈,你和紅蝶帶她前去沐浴更衣,也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特別的物事,然後回來侍候吧。」
李向東下令到「穿我們的衣服嗎?」
裡奈笑問道。
「穿什麼也沒關係,無論什麼,到了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紅蝶幸災樂禍道。
「李向東,這不行的」丁菱大驚,有點語無倫次地說:「我…我還沒有認敗服輸,你不能這樣侮辱人家的。」
「什麼沒有認敗服輸,你是我的俘虜,命懸我手,豈容多話!」
李向東冷笑道「帝君,可要檢驗一下嗎?鼻子可不相信她是黃花閨女!」
紅蝶惡毒的說。
「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嘿嘿…便不用穿衣服了。」
李向東淫笑道。
「不,我是…我是的!」
丁菱急叫道。
「如果真的沒有男人碰過,便不要為難她了,給她打扮一下,穿的漂漂亮亮,像個處女吧!」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我會好好伺候她的!」
紅蝶惡念頓生,獰笑道。
「不要……嗚嗚……住手……你們住手……!」丁菱杜鵑啼血似的叫道。
這時丁菱生在澡房,坐著一張小凳子,雙手吊在頭上,一雙粉腿還在如意鎖的牽絆下,左右張開,裡奈和紅蝶正在抽絲剝繭地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不脫衣服,如何給你洗澡啊。」
裡奈用刀子割開丁菱的袖管,剝下上衣道:「你幾天沒有洗澡,可臭死了。」
「我自己洗便是……嗚嗚…紅蝶,不要!」
丁菱泣道,原來紅蝶正在解開她的褲帶。
「除了帝君和娘娘,我們姐妹從來沒有侍候其他人洗澡,這可是你的福氣呢!」
紅蝶吃吃笑道。
「你……嗚嗚……你這個欺師滅祖的逆徒,師傅在天之靈,一定不會饒你的。」丁菱悲憤地叫。「什麼逆徒,你不是已經把我逐出門牆嗎?」
紅蝶悻聲道。
「師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歸正,我還可以讓你重返門牆的。」
丁菱苦口婆心道。
「胡說!」
紅蝶打了丁菱一記耳光道:「帝君已經立我為柔骨門的掌門人,你是什麼東西,還要你答應嗎?」
「別打她,帝君說不許為難她的。」
裡奈制止道。
「如果她還是處女吧……」
紅蝶扯下丁菱的褲子,看見裡邊還有一條奇怪的褲子,愕然道:「這是什麼東西?」
「娘娘說她整天穿著守貞褲,以保貞操,看來就是這褲子了。」
裡奈點頭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動芊腰,左右閃躲道。
「別動!「紅蝶罵道:」
可是想我把臭屄割下來餵狗?」
「小心,不要傷了她!」
裡奈從後抱緊丁菱,告誡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軟弱無力,再也不能動彈,眼巴巴地看著紅蝶把辛苦縫製的,守貞褲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處。
「讓我看看!」
紅蝶蹲在丁菱身前,扶著柔嫩的腿根,強行張開緊閉的肉唇說。
「不要看…嗚嗚…紅蝶,你還要臉嗎……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儘管叫,花瓣似的肉唇還是給紅蝶掀開了。
「是處女嗎?」
紅蝶窺探著說。
「快點,我也要看!」
裡奈催促道。
「你看吧。」
紅蝶廢然而止,眼珠亂轉道。
丁菱不再掙扎,絕望地閉上美目,不知以後怎樣活下去。
裡奈走到丁菱身前,低頭一看,只見那平坦的小腹白裡透紅,柔滑如絲,全無一絲瑕疵,綠草如茵的玉阜微微賁起,中間一抹嫣紅,使人垂涎欲滴,忍不住讚歎道:「好美!」
「我們哪一個不美?」
紅蝶妒忌地說。自知修習三妙神通後,還縱慾太甚,可沒有丁菱那樣玉雪可愛。
「她還是女孩子嗎?」
裡奈蹲在丁菱身前問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
紅蝶故意說。
「沒有見到那塊沒用的薄膜嗎?」
裡奈動手張開丁菱的牝戶,頭臉湊了過去,檢視著說:「就是陰道口的這一塊!」
「是嗎?」
紅蝶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可知道聖女怎樣害死前教主尉遲元嗎?」「宮裡誰人不知?是那個可惡的天池聖女犧牲色相,以落紅什麼大法害死教主的!」
裡奈訝然道。
「對呀。」
紅蝶點頭道:「現在這個賤人又要重施故計了!」
「帝君的武功法術遠勝前人,一定能破的了什麼見鬼的大法的。」
裡奈充滿信心道。
「如果破不了呢?」
紅蝶寒聲道。
「怎會破不了?」
裡奈曬到。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是出了事,我們該怎麼辦?」
紅蝶危言聳聽道。
「我死活也要跟著帝君的!」
裡奈理所當然道。
「我也是!」
紅蝶點頭道:「帝君全是好勝,才答應她的挑戰,否則何須冒險?」
「你是說……」
裡奈吃驚道。
「不錯,毀了那片礙事的肉膜,便沒有落紅了!」
紅蝶森然道。
「不……不要!」
丁菱想不到自己這個師姐如此惡毒,尖叫道:「要是毀了我,李向東便無人能治了!」
「我們說話,豈容你多事!」
紅蝶左右開弓,打了丁菱兩記耳光,還不滿意,竟然把撕脫下來的衣服,塞住了櫻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
裡奈沒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乾淨利落,帝君是不會發現的。」
紅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乾淨利落?」
裡奈歎氣道:「帝君見多識廣,倘若我們壞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經是女孩子,可是現在看得出什麼時候破身嗎?」
紅蝶笑道。
「當然看不出了。」
裡奈粉臉一紅道:「我們天天侍候帝君,他又這麼強壯,什麼痕跡也沒有了。」
「對呀,只要我們徹底毀去那片肉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給男人乾似的,哪裡還能看出來?」
紅蝶詭笑道。
「那會痛死她的!」
裡奈吃驚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
紅蝶狠毒地說:「她整天和帝君做對,吃苦也是活該的!」
「但是……」
裡奈猶豫不決,隱約感到不大妥當。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
紅蝶原來早已有備,取來一根粗大仿如擂漿棍,滿佈疙瘩的偽具,獰笑道:「待我給她多捅幾下,便什麼痕跡也不會留下來了。」
丁菱急得珠淚直冒,呵呵哀叫,破身事小,事實既然陷身敵手,貞操定然不保,但是如此破身,卻是一點價值也沒有,何況守陰之法純屬紙上談兵,如果沒有落紅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種下道胎。
「住手!」
千鈞一髮的時候,姚鳳珠,柳青萍突然闖了進來喝道:「紅蝶,你不要命了嗎?」
「我……」
紅蝶心裡一驚,趕忙住手。
「帝君有命,不需胡鬧!」
柳青萍叫道。
「我……我沒有。」
紅蝶囁囁不知如何說話,暗道這一趟可糟了。
「不要耽誤了,快點給她洗乾淨,回去侍候帝君吃飯。」
姚鳳珠寒聲說。
裡奈和紅蝶架著有氣無力,弱不禁風的丁菱回來時,李向東已經據案大嚼了。
李向東吃飯是不用動手的,眾女左右相陪,這個給他夾菜,那個給他挑骨頭,享盡溫柔,與王侯無異。
裡奈和紅蝶把丁菱按到筵前,然後雙雙跪下,叩頭道:「帝君,婢子知罪了。」
李向東看了三女一眼,寒著臉沒有做聲,也沒有著他們起來,繼續大吃大喝,害得裡奈和紅蝶心裡打鼓,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丁菱雖然逃過一劫,心裡一點也不好受,除了知道是大仙難逃,只爭遲早外,也因為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裡奈挑的,是一襲雪白的絲裙,本來沒什麼大不了,可是衣下沒有掛上抹胸,走動時,胸前雙丸跌宕有致,最羞人的是嶺上雙梅,在單薄的絲衣下約隱約現,還有股間雖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白的眩目的汗巾輕盈柔軟,好像什麼也沒有,使丁菱不敢起來,唯有把身子縮作一團,蜷伏地上,到沒有想到聖女就在桌下。
聖女不知又如何得罪這個魔頭,手腳反鎖身後,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嘴巴還給布帕縛得結實,正在桌下受罪。
儘管嘴巴縛得結實,不能發出叫苦的聲音,可是看見聖女頭臉充血,渾身是汗,喉頭悶叫不覺,丁菱便知道她是苦的不得了。
看來是鐵甲桃花蛇的淫毒發作了。更苦的是玉芝趴在聖女身下,毒蛇似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允著那濕淋淋的肉洞,有時還用牙齒咬齒著那粉紅色的肉唇,自然整治得聖女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臭母狗,怎麼那個賤人不叫的?你有吃嗎?」
李向東終於吃完了,讓夜星用香巾抹乾淨嘴巴後,低頭問道。
「有的……她有叫……」
玉芝發狠地咬了聖女幾口,急叫道:「聽……她叫了,臭母狗咬她時,她便叫得大聲一點!」
「可有讓她尿出來嗎?」
李向東冷冷地說。
「沒有……帝君不許,臭母狗便沒有了。」
玉芝答道。
「很好,那便多咬幾口,記著不要咬傷她,也不能讓她快活。」
李向東滿意地說。
「是……臭母狗知道了。」
玉芝如釋重負。又咬了聖女幾口說。
「看來臭母狗比兩個小丫頭還要聽話。」
聽到聖女哦哦悲叫,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冷哼道。
「婢子該死!」
裡奈和紅蝶齊聲叫道。
「她是閨女嗎?」
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
裡奈慚愧地答。
「既然是黃花閨女,為什麼要毀了她,可是當我的話放屁嗎?」
李向東冷哼道、「婢子想毀了她,雖然是婢子不對,只是不想帝君冒險吧!」
紅蝶鼓起勇氣道。
「我自有注意。」
李向東惱道:「要是人人像你們那樣,我的話不是白說了嗎?」
「婢子之罪,願意領罰,請帝君示下!」
裡奈紅蝶雙雙叫道。
「裡奈,你一點主見也沒有,輕易受人唆擺,為了讓你以後記得這個教訓,便罰打十鞭吧。」
李向東眼珠一轉,寒聲道。
「是……婢子活該的。」
裡奈臉如白紙道,知道用的是百劫鞭,可要痛死了。
紅蝶更是害怕,裡奈沒有做聲也要吃十鞭,自己豈不是要給李向東活活打死。
「紅蝶,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嗎?」
李向東森然道。
「是……是的,這個賤人以是釜底游魚,帝君奸了他便是,不用冒險的!」
紅蝶急叫道。
「一派胡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恨死這個師妹,存心要她多受活罪吧!」
李向東冷哼道。
「不是的,婢子沒有!」
紅蝶抗聲道。
「你違抗命令,巧言令色,不知悔改,實在可恨。」
李向東大怒道:「我要把你活活打死,再下淫獄受罪!」
「不要……婢子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婢子吧!」
紅蝶駭的冷汗直冒,花容失色道。
眾女可享不到李向東罰的這樣重,紛紛代為求情,裡奈還大哭道:「帝君,饒了紅蝶吧,多打婢子幾下便是。」
「知道我為什麼罰的這樣重嗎?」
李向東歎氣道。
「婢子不知……嗚嗚……饒了婢子吧!」
紅蝶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毛腿泣道。
「因為抗命本來以是罪無可恕,你還切詞狡辯,自然該死。」
李向東義正詞嚴道。
「婢子不敢了,以後也不敢了。」
紅蝶哀叫到「我再問你,你可是故意是丁菱受罪嗎?」
李向東問道。
「是……是的,她太可恨了,自少至長,總是欺負婢子,婢子恨死她了。」
紅蝶不得不答道。
「她亦是可恨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李向東柔聲問道。
「婢子害怕帝君不允,」
紅蝶流著淚說。
「傻孩子,你們有什麼心事,儘管告訴我,我能答應的便會答應,要不答應,一定有我的理由,如果你告訴我,便不會有今天了。」
李向東正色道,原來他深感勾魂攝魄還有缺憾,所以故意小題大做,利用紅蝶殺雞儆猴,使眾女不敢生出二心。
「婢子知錯了……嗚嗚……帝君,念在婢子還算小心侍候,又辛苦煉成三妙神通,這一趟便饒過婢子吧?」
紅蝶哀求道。
「帝君,饒了她吧!」
眾女七嘴八舌地求情道、「饒了她嗎?」
李向東裝模作樣道「饒了婢子的狗命吧!」
紅蝶叩頭如搗蒜道「也罷,饒了你一趟便是。」
李向東大發慈悲似的說:「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事發生,」
「沒有,以後也沒有了!」
紅蝶急叫道「你饒了紅蝶,那麼也饒了裡奈吧!」夜星嚷道。
「也一併饒了吧!」
李向東點頭道:「但是至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們引以為戒。」
裡奈大喜過望,趕忙叩謝不止,眾女也是歡喜,亦自發地各自表態,信誓旦旦,保證忠心不二,至死不渝。
丁菱冷眼旁觀,發覺李向東不僅以殘忍暴虐,冷酷無情的手段使眾女俯首聽命,也用權謀詐術,軟硬兼施,要他們真心降伏可歎眾女盲無所覺,還感激流涕,誓是效忠。
偷眼窺望,除了玉芝,人人無所做作,看來都是真心誠意地奉李向東為主,甘心為命是從,打打罵罵固然視作理所當然,甚至願意獻出性命,是在莫名其妙。
美姬,麗華本非正道,自己的師姐紅蝶,淫蕩無恥,自感下流,也是不足為奇,但柳青萍等疾惡如仇,而且人人蕙質蘭心,其會輕易上當夜星夜月更與李向東有殺母之仇,滅派之恨,勢無妥協之理。
苦苦思索之際,耳畔還不住傳來聖女叫苦叨擾的聲音,更使丁菱心緒不寧,六神無主,忽地心念一動,不僅冷汗直冒。
她們分明就像聖女變作妖後一樣,全為妖術所迷,才會大失常性,念到李向東亦能對自己施術,豈不叫丁菱不寒而慄。
旋念自己修習降魔寶典時,曾經誦念卷首的百字辟邪經千遍,去除心魔,此經是大雄長老晚年自創的,據說只要誦念萬遍,便邪魔辟易,妖怪不侵,修習至今,已經數不清誦念多少遍,不知道能不能敵得住李向東的妖術?芳心忐忑,正要暗裡再吟時,卻聽到李向東提到自己。
「丁菱雖然處處與我作對,但是她入教後,便是自己人了,大家可要相敬如賓,不要為難她了。」
李向東沉聲道。
「那個小賤人怎會入教?」
夜月曬到。
「如果她死不入教呢?」
夜星問道「她會入教的。」
李向東信心十足到:「對了,她身上可有什麼物事嗎?」
「比較特別的是裡邊穿著的守貞褲,已經割碎了。」
裡奈慚愧地說:「其他的全是女孩子常用的零碎物事,看來沒有奇怪之處,婢子放在盤子裡,等候帝君查驗。」
「代會再看吧,先看看癢死我娘沒有?」
李向東吃吃笑道。
人多好辦事,眾女齊齊動手,沒多久便把杯盤狼籍的桌面收拾妥當,然後從桌下把伊哦哀叫的聖女抬了上去。
李向東親自動手,揭開聖女的嘴巴,檀口裡原來還塞著一塊汗巾,難怪完全不能做聲了。
「……饒了……饒了我吧……嗚嗚……癢死我了……」
才能做聲,聖女便殺豬似的叫「說呀,我們的娘在哪裡?要是說了,我們便求帝君用他的大雞巴給你煞癢」夜星夜月逼問道,看來兩女是為了要知道妖猴的下落,才下此毒手。
「死了……他死了……永遠……永遠也不會回來了」聖女歇斯底里地叫、「那麼我的娘呢?」
李向東寒聲問道。
「沒有……你沒有娘的,你是魔鬼,沒有娘……沒有娘的!」
聖女喘著氣說。
「娘啊,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肯相認嗎?」
李向東拿著那一手也握不過的巨乳,搓揉著說。
「不是的……嗚嗚……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你是禽獸……是石頭爆出來的。聖女大哭道。
「我是從這個淫洞跑出來的,不是石頭爆的!」
李向東冷哼一聲,手往下移,指點著水汪汪的肉洞說。
「別碰我……嗚嗚……你這個畜生!」
聖女嘶叫著說。
「帝君,不要給她煞癢,憋死這個賤人,看她還胡說什麼」夜星怒罵道。
「她的淫水滿坑滿谷,真是各大淫婦」夜月曬到「臭母狗,吸光她的淫水,讓大家看清楚她的淫洞。」
「吸……吸不得的」玉芝卻生生地說「要是一下吸光,便會尿出來了。」
「誰說的?」
夜星惱道「臭母狗經驗豐富,自然知道了。」
李向東訕笑道「像她這樣的大淫婦,別說是吸,就算不碰淫洞,也會尿出來的。」
「不會吧,臭母狗就是陰關洞開,不碰她的淫洞也不會尿出來的。」
美姬訝然道「我們一起吃奶行不行?」
夜月笑問道。
「試一下啊!」
李向東詭笑道。
「兩女上前一步,彎腰伏在桌邊,每人一個,分別碰著偉大豐滿,芬芳撲鼻的肉球,熟練地擠壓了幾下,白濛濛的奶水便噴泉似的從乳峰冒出,兩女接著把嘴巴湊了上去。
「啊……不……啊 ……」
聖女又叫了,叫得淫菲放蕩,腹下的肉洞好像滿溢似的湧出許多晶瑩的水點。
兩女不住地吃,聖女也不住地叫,叫得聲震屋瓦,吃了好一會,夜星意興闌珊,道:「好像沒有娘的那麼好吃」「簡直有點兒臭,不吃了」夜月也非然而止,氣憤地重重咬了那紅撲撲的奶頭一口道。
李向東暗暗好笑,聖女妖後一而二,二而一,兩女卻以為不同,看來自己的勾魂攝魄也非同凡響,笑道:「裡奈,你能不能不碰她的淫洞,讓她尿出來?」
「哪一個淫洞?」
裡奈問「當然是這一個了」夜星指著淫水還是流個不停的肉洞說。
「婢子或許可以的。」
裡奈眼珠一轉,招呼紅蝶幫忙,把聖女壓在身下的手腳移到前面。
聖女既慘遭淫毒的煎熬,四肢又為如意鎖所致,自然任人擺佈,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粉腿便擱在耳畔,玉腕分別鎖在兩邊的足上,一塌糊塗的下體朝天高舉,元寶似的躺在桌上。
「不能碰淫洞的。」
看見裡奈取來一根偽具,夜月嚷道。
「前邊的不行,還有後面嘛!」
裡奈笑道「那裡行嗎?」
夜星奇道「改天讓我好好給你樂一邊吧。」
李向東怪笑道、「不,開苞那一趟可痛死人了!」
夜月猶有餘悸道「哎呦……」
也在這時,聖女厲叫一聲,原來裡奈動手把偽具捅進了屁眼。
丁菱心膽俱裂,別過粉臉,不認卒睹,實在不敢想像聖女還要遭受什麼樣的摧殘。
也真奇怪,丁菱分明看見裡奈把偽具捅進那嬌小玲瓏的菊花裡,聖女就是沒有痛暈過去,也該叫苦不迭,不知為什麼,儘管開始時大呼小叫,但是沒多久,叫苦的聲音大減,好像沒有那麼痛楚。
丁菱暗叫奇怪,忍不住偷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在桌旁圍觀,冷酷無情地大呼小叫,推波助瀾,悄悄從人群中窺望,只見裡奈的偽具正在聖女的菊花洞裡進進出出,出乎意料之外,纖巧的屁眼到沒有爆裂,駭然偽具進退自如,更難以置信的聖女竟然不是叫苦。
「進去……再進去一點……呀……快……快點……來」聖女募地尖叫不已,渾身急顫,接著白雪雪的液體便從桃源洞裡洶湧而出。
「尿了,真的尿了」眾人拍手大笑,夜星夜月鄙夷道「果然是個大淫婦」「臭母狗,便宜你了,給他吃乾淨吧。」
李向東說玉芝豈敢不吃,「汪汪」吠了兩聲,趴在聖女身下,又吸又添,吃個不亦樂乎。可憐聖女還沒有喘息的時間,便要再受凌辱,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默默流淚。
目睹李向東得淫虐手段層出不窮,未經人事的丁菱不僅心驚肉跳,暗念聖女說的不錯,落紅驅魔大法縱然能夠高奏凱歌,但自己也要吃盡苦頭,要是熬不下去,更是佩勒夫人又折兵。誰知心裡愈是害怕,噩夢愈快開始。
「帶上丁菱,讓我也看看他是不是處女。」;李向東捨棄聖女,靠做貴妃床說。
「不要碰我」丁菱大驚失色,蜷伏地上的身子縮做一團急叫道。
然而叫也是徒然,就在丁菱身旁的柳青萍和姚鳳珠聞言立即動手,把她扶起來,順手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使一雙粉臂反扣身後,送到李向東身前。
「這套衣服很漂亮啊」李向東目露淫光道。
「是婢子挑的,帝君喜歡嗎?」
裡奈邀功似的說。
「喜歡,最好的是沒有掛上抹胸」李向東怪笑道「她的奶子可不小,不想沒有人碰過的」紅蝶低聲道「奶子大小,因人而異,怎能做准」李向東訕笑到「但是奶子大的一定是浪蹄子。就像我娘」夜星說了一半,想是發覺對妖後不敬,改口道「就像聖女這個臭賤人,奶子大的驚人,名是聖女,其實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婦」「你們的奶子也不小啊」李向東怪笑道「我們是娘的女兒,自然不小了」夜月不知羞恥地說:「她是大淫婦,我們是小淫婦」「好,一堆小淫婦,我最愛大奶奶的淫婦的」李向東大笑道「怎樣才能弄大自己的奶子?」
金娃靦腆地問道「可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小了?」
美姬咯咯笑道「人家的最小……」
金娃慚愧地說「你的年紀還小嘛」柳青萍安慰道「而且帝君也不僅是喜歡大奶子的」「是啊,臭母狗的奶子也不小,卻要當母狗呢」姚鳳珠訕笑到,她曾為玉芝誣陷,吃盡苦頭,至今仍然餘恨未息。
「臭母狗的奶子雖然不小,但是大而無當,還有點下垂,該市最醜的」美姬曬到。
「論奶子,我娘的奶子最大,最美,也最好吃」夜星崇拜地說「其次該是佩君了」裡奈羨慕地望著一言不發的放佩君道「我生過孩子,自然大了點,」
方佩君靦腆地道:「其實鳳珠和美姬的也不小」「生過孩子奶子便會大的嗎?」
金娃若有所悟道「奶子有奶嘛,沒有看見那些種女和母豬嗎?」
美姬吃吃笑道「奶子大小沒所謂,只要乖,我便會疼的。」
李向東笑道:「對了,丁菱和臭母狗還沒有去過豬欄,遲些帶他們前去走走吧」丁菱聞言如醉冰窟,暗念自己怎會忘記那人間地獄,要是深陷其中,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帝君,你現在給他破身嗎?」
美姬問道「要看他了。」
李向東敗了丁菱一眼,本來像她這樣的美嬌娘,要多等一時三刻也不行的,但是明知此女身懷落紅驅魔大法,又豈敢掉以輕心,不喜多費功夫,以求完全之計,避免陰溝裡翻船。
自從吸光聖女一身功力,李向東對御女心經已是瞭如指掌,後來又得妖後親傳,深諳固中要旨,初始沒有把落紅驅魔大法放在心上,然而與丁菱一戰,發覺降魔寶典的武功法術非比尋常,甚至更勝當日的聖女,也真忌憚大雄長老留下什麼神通秘法,才利用聖女探聽虛實。
昨夜以攝影傳行窺探兩女說話,儘管大多是聖女揭露自己弱點,只是丁菱如何設下禁止,但是從他們言談之間,也獲悉許多秘密,無奈知道愈多,愈使李向東大感頭痛。
落紅驅魔大法是籍著男女歡好的時候,以處女元陰注進對手心田,種下道胎,道胎成長後,便能禁止不同道統的法術,甚是厲害。
聖女要種下道胎,需以落紅做媒介,方能把處女元陰注進心田,要不是處女,且別說元陰早喪,沒有落紅,也不能種下道胎。
大雄長老也許發現其中之蔽,竟然在降魔寶典記載了守陰之法,沒有落紅也行,只要未經男人耕耘,便能守住元陰,接下道胎,要是像紅蝶那樣毀去丁菱的落紅,根本沒用。
本來最簡單的破法莫如讓其他男人毀去丁菱,但是如此實在暴斂天物,復念號稱古往今來第一人的大雄長老留下的武功法術已經敗在自己手下,只要破去什麼落紅大法,便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使李向東矛盾重重。
李向東不是沒有想過硬拚的,由於道胎成長需時,期間還要不斷已真陰培育,要是讓丁菱種下道胎,又不能以魔火燒化,還可以暫時卻步,是道胎不能成長,然而事非必要,李向東也不想做此舉措,因為如此等同耍賴,無疑認輸。
如果不能煉化道胎,心底留下失敗的陰影是小,但是任由道胎留存體裡,就算不能危害,卻不知會有什麼妨礙,實屬不智。
想了一晚,李向東終於有了主意,暗念自己先後擊敗聖女和丁菱,已是世上第一,實在不用冒險破解什麼落紅大法,但是這個美女可不能放過,最理想是以勾魂攝魄改變其心性,那是他不是用落紅驅魔大法,倒不是自己避戰了。
倘若是別人,李向東可無需費心,三兩下手腳便能讓她貼貼服服,俯首貼耳,只是丁菱的佛護仙持能夠破解勾魂攝魄,胡亂施法,後夠實難預料,再三思索後,決定先奪其志,再施法術。
要奪其志,首先要讓丁菱知道自己的厲害,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方便日後調教。
念到聖女不念親情,吃裡扒外,至今還是要助外人對付自己,李向東便怒火中燒,沒有忙著把她變回妖後,除了洩憤,亦能使丁菱寒心。
「看她是不是識趣。」
李向東詭笑道。
「她哪裡懂得知情識趣?」
夜星搖頭道。
「不懂可以學的」李向東目光灼灼地望著丁菱。凌厲的目光好像能看透那單薄的衣衫,笑問道:「黃花閨女大多喜歡溫柔的男人,丁菱,你喜歡我如何給你破身?」
「還用說嗎?」
紅蝶嘀咕道丁菱明白說什麼也是沒用,要自己想紅蝶那樣厚顏無恥,曲意奉承,一定比什麼痛楚都要難受。
「丁菱,我保住你的落紅,讓你還能施展落紅什麼大法,你怎麼謝我啊?」
李向東詭笑問丁菱莫言無語,至今也不明白李向東為什麼制止紅蝶下毒手,難道他真得不懼落紅驅魔大法?
「我也不要你謝我,只要你知情識趣,我便會好好地疼你,讓你快快活活地施展落紅驅魔大法。」
李向東吃吃笑道「你要她如何知情識趣啊?」
姚鳳珠問道「紅蝶讓你們柔骨門的前掌門見識一下你自創的柔情七式吧。」
李向東淫笑道丁菱心中一震,奇怪紅蝶竟然能自創招式,果真如此,大可自行開山立萬,自己這掌門人也是白當了紅蝶浪笑一聲,蓮步姍姍地走到堂前,扭動蛇腰,竟然翩翩起舞,無不輕盈妙曼,婀娜多姿,倒也有板有眼,一雙玉手處則在虛空款擺,然後慢慢落在彩巾纏繞的胸脯,輕撮慢揉,媚態撩人。
丁菱敲的心裡有氣,暗道想不到同門學藝的師姐變得如此不堪,自創的武功也想歌姬舞女般賣弄色相。恬不知恥。
紅蝶的舞姿愈來愈放蕩淫菲,口裡還伊哦低叫,好像思春怨婦,扭動之間,上身開始往後彎曲,到了最後,雙手和頭頂觸地,整個身子拱橋似的朝天仰臥。
「第一式,開門迎客」李向東怪笑道語聲甫住,紅蝶的左腳往上提起,朝著頭臉彎下,腳掌著地時,兩條粉腿一前一後地老大張開,好像沒有骨頭似的,使人乍舌。
接著紅蝶的左手也動了,纖纖玉手離開地面,先是撫玩胸前,然後沿著小腹往下移去,附在包裹著私處的汗巾上面搓揉,腰肢波浪似的上下起伏,口裡輕哼淺叫,說不出的誘人。
「第二式,前後逢春」李向東繼續說紅蝶隨即沉腰坐下,仰臥地上,卻把左腿壓在頸後,接著把右腿抬起,纏著頸後。整個身體曲成圓球,下身朝天高聳。
「如何使前後逢春?」
夜月皺眉道。
「前後兩個肉洞,喜歡幹哪個便幹哪個了。」
美姬笑道,解下紅蝶裹在腰下的汗巾,伸手點撥著兩個朝天挺立,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裡的肉洞。
「第三式,比翼雙飛……第四式,鴛鴦並頭……第五式,求人不如求己……第六式,任君大嚼……第七式,口蜜腹劍……」
李向東語聲又起,道出餘下五招的名稱。
隨著李向東的聲音,紅蝶的四肢和嬌軀任意扭擺,柔若無骨,擺佈出種種難以置信的姿勢形狀,瞧的眾女膛目結舌,讚美不止。
「帝君,疼一趟婢子吧……你許久沒有碰婢子了」紅蝶坐在自己頭上,雙手扶著腿根,青蔥似的玉指玩弄著微微張開的紅唇,如泣似訴地說。
「騷穴發癢了嗎?」
李向東笑道「是……是的……」
紅蝶放蕩地叫道:「不知為什麼,人家使出柔情七式時,騷穴便癢的很了……」
「且看你師姐要不要我招呼吧!」
李向東目注丁菱說:「別人不能,你卻不難使出這柔情七式,隨你挑一式,我便會好好疼你的。」
丁菱不僅粉臉通紅,又羞又氣,羞的是此刻才知道這柔情七式根本不是武功,而是供男人取樂行淫的房中術,氣的是紅蝶竟然如此作踐本門武功,真是百死莫贖,忍不住罵道;「我可不會這樣無恥的。」
「帝君,你要是喜歡用這柔情七式擺佈這個賤人,婢子有辦法的。」
紅蝶眼珠一轉道。
「什麼辦法?」
李向東道「本門有些祖傳的關節密穴,用作幫助初入門的門人練功,待婢子動手,你要她擺出那一招也可以。」
紅蝶答道。
「紅蝶,你……你還有人性嗎?」
丁菱又驚又罵道「丁菱,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我喜歡怎樣對你也可以的。」
李向東大笑道「李向東,你究竟想怎樣?」
丁菱悲憤道「你已是甕中之鱉,本來任我處置的,我可以容你用落紅驅魔大法對付我,但是有一個條件!」
李向東怪笑道「什麼條件?」
丁菱咬牙問道「你看到我的丫頭多麼乖巧聽話了,除非你能像她們那樣侍候我,否則……嘿嘿,我先毀你的落紅,再把你調教成人見人愛的母狗。」
李向東森然道「你……這……」
丁菱臉色數變,忽紅忽白,隔了一會,終於咬著朱唇說:「好,我答應。」
「很好,鬆開如意鎖,讓我驗清楚她是不是處女。」
李向東殘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