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判若兩人

  柳青萍和姚鳳珠半推半抱地把丁菱送到李向東身前,鎖在身後的玉手是鬆開了,卻沒有把如意鎖解下來,隨時可以在此鎖上的。

  「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吧。」

  李向東色迷迷地說丁菱臉上血色盡退,可沒有做聲,低頭揭開繫在腰間的絲條,晶瑩的珠淚卻如斷線珍珠地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無論解的多慢,絲條總會解開的,丁菱的衣服不多,解開衣帶後,衣襟散落,酥胸半裸,羞得她雙手抱在胸前,再也脫不下去。

  「騎馬汗巾方便舒服,鮮艷漂亮,是不是比那不知所謂的守貞褲好得多呀?」

  李向東大笑道丁菱哀叫一聲,情不自禁地一手移到腹下,掩蓋那暴露在空氣裡的遮羞恥布。

  「現在還害羞嗎?」

  姚鳳珠催促著說:「快點脫吧,惱了帝君可沒好處的。」

  「帝君,讓我們幫她吧。」

  紅蝶爬了起來道。

  「看看他自己脫不脫。」

  李向東冷哼道丁菱知道不脫不行,咬一咬牙,含淚脫掉雪白的衣裙,抖手扯下騎馬汗巾後,也不遮掩,雙手垂在身旁,一絲不掛地站在堂前。

  「奶子果然不小。」

  李向東滿意地點頭說「她的奶子和我們一樣,也是竹笙形的!」

  夜星夜月嚷道「本來我也是的,只是給帝君搓得多了,才變成圓形。」

  裡奈俏皮地說「搓的多了便會變形嗎?」

  金娃奇道「別聽他胡說。」

  李向東笑罵道:「騰空桌子,讓她上去。」

  這時聖女還是大字版仰臥桌上默默地流著淚,牝戶已經給玉芝吃的乾乾淨淨,也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給夜星夜月拉下來了。

  「過去吧。」

  柳青萍推了丁菱一把說。

  丁菱該是想清楚了,行屍走肉似的走到桌前,自己躺在桌上,含悲忍辱地閉上美目,不敢再看眾人一眼。

  「這便對了,既然你能把俗世的女孩以為最寶貴的薄膜給我,自該任我玩弄,看看更沒打緊了。」

  李向東長笑道。

  丁菱滿腹心酸的時候,感覺有人走到桌旁,芳心巨震,接著便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原來胸脯上多了一雙手。

  「奶子很結實,一定沒有其他人碰過了……」

  李向東放肆地搓揉著說別說是碰,看也沒有人看過,懂事以來,除了那一趟為妖後所欺,丁菱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體,如此羞辱,自然使她痛不欲生,然而她也想通了,現在只是開始,更難受的羞辱還在後頭,為了天下蒼生,一身榮辱可算不了什麼。

  結果亦是如此。

  李向東的怪手貪婪地遊遍了丁菱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後,便往下移去,付完這平坦小腹說「使一招前後逢春,讓我看清楚你的騷穴吧。」

  「我……我的武功為你所制,無法運功。」

  丁菱早有對詞,哽咽著說,卻也知道這樣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哦,我忘記了,那麼張開腿吧。」

  李向東點頭道:「紅蝶,你和裡奈扶他一把,不要弄痛她呀」紅蝶答應一聲,便於裡奈分別抬起一條粉腿,擱在肩頭之上,使丁菱中門打開,下體笑面迎人。

  「張開一點。」

  李向東撿起丁菱掉在地上的雪白汗巾說李向東只是說張開一點,紅蝶卻擺弄如意鎖,把丁菱的手腕與玉足連在一起,裡奈也依樣葫蘆,使她元寶似的仰臥桌上。

  「她的恥毛長得倒也整齊,不知有沒有修剪過?」

  看見丁菱腿根長滿的烏黑色從毛,均勻齊整,像個倒三角,夜星羨慕似的問道「我看沒有了,屁眼長著那些可沒剪去。」

  夜月笑道「自己看不到嘛」夜星抬槓似的說「她柔若無骨,如果要看一定看到的。」

  李向東大笑道:「拿剪刀,把那幾根剪去吧」「刮光便能看清楚了一點了。」

  美姬笑道「現在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李向東用汗巾抹去了丁菱臉上的淚水說:「我要一點陰毛眼淚,遲些加上淫水落紅,還有陰精,便可以製造元命心燈,使你永遠效總本教了。」

  丁菱悲哀地別開俏臉,淚水仿如決堤般泊泊而下,固然是因為李向東行將製造的元命心燈,自己永遠要為他所制,也是痛心自己好像玩具般任人魚肉。

  「有什麼好哭的。」

  方佩君勸慰道:「帝君給你製造元命心燈,也就是沒有打算去你性命了」「對呀,你也可以向我們一樣永遠侍候帝君了。」

  柳青萍也說「他還沒有嘗過帝君的大雞巴,可不知道是多麼快活,告訴她也是不懂得。」

  姚鳳珠搖頭道。

  「我這個師妹天生犯賤,不識好歹,帝君就是干爛她的浪穴,也不會懂得。」

  紅蝶曬到「不會幹爛的,流血卻是難免了。」

  夜星笑道「還痛得要命哩」金娃猶有餘悸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像這樣乾巴巴的,更會痛得要命。」

  李向東手持汗巾,拂掃著羊脂白玉似的曈體說「可是我們姐妹破身時,卻不大痛。」

  夜星夜月說「我也不大痛。」

  裡奈點頭道「夠淫便不會痛了。」

  紅蝶笑道「只要心裡喜歡我,願意獻身給我便不會痛了。」

  李向東把染滿了丁菱淚水的汗巾,墊在張開的牝戶下說。

  「看來是要痛死他了。」

  美姬遞上剪刀說「破身後,他便會喜歡我了。」

  李向東接過剪刀說。

  丁菱暗罵李向東做夢時,忽地悲叫一聲,恐怖地柳腰急扭,使勁夾緊高舉空中的粉腿,無奈身子一動,紅蝶和裡奈同時發勁,不禁不能合上粉腿,還老大張開,痛得她好像快要撕成兩半。

  「不要動啊,剪壞了騷穴就浪費了。」

  李向東桀桀怪笑道,手上扶著腿根,剪下一簇柔嫩的從毛說。

  丁菱滿肚苦水,恨不得一頭碰死,卻明白哭叫也是突然,唯有咬牙苦忍。

  剪下用作製造元命心燈的陰毛後,李向東放下剪刀,指頭撥草尋蛇,揩抹著中間的一抹嫣紅,寒聲道:「可知道如果什麼落紅大法禁止了我的仙術,我也不會放你離開,你卻要遭受最殘酷的報復,那時就是後悔也遲了!」

  「我落在你的手裡,已經置生死於度外,既然是死也不怕,我還怕什麼?」

  丁菱流著淚說,暗裡早已決定禁止了李向東的妖術後,便會設法了此殘生,怎樣也不會像玉芝那樣偷生人世的。

  「千古艱難唯一死,你以為要死便能死了嗎?」

  李向東把玩著未經人事的處女地,說:「要是死得那麼容易,我娘還會活到現在嗎?」

  丁菱粉臉變色,知道李向東說的不錯,只是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選擇。

  「現在讓我看看你那塊薄膜有什麼了不起吧!」

  李向東手上使勁,慢慢劈開了花瓣似的陰唇,讓那神秘的洞穴暴露在燈光裡。

  「帝君,就是那塊了。」

  裡奈指點到「可是洞穿了那片肉膜,流出來的處女血便能禁止我的法術嗎?」

  李向東窺探著說「李向東,你會惡有惡報的!」

  丁菱泣叫道。

  「是嗎?」

  李向東詭笑道,小心翼翼地把指頭探進去。

  「不……呀……不要……不要碰那裡……」

  丁菱忽地觸電似的大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要不是受制於如意鎖,還給裡奈和紅蝶付穩,也許已經掉在地上「咦……尿了……她尿了!」

  夜星嚷道「不是尿,是淫水吧。李向東敖然一笑,指頭繼續發功道。

  「才碰一碰,淫水好像尿尿似的,我早說過這個師妹是個假正經的浪蹄子了!」

  紅蝶訕笑道。

  「如果現在給她破身,便不會那麼痛了。」

  李向東從指頭送出淫氣,直透丁菱身體深處說。

  「現在給她破身嗎?」

  夜月問道「你要嗎?」

  李向東詭笑道。

  「要……呀……我要……」

  丁菱尖叫到,明知李向東使出了淫慾邪功,使自己春情勃發,卻也控制不了。

  「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之事,聖人所不禁……」

  李向東抽出指頭,撿起丁玲腹下的汗巾揩抹著說。

  「不……不要走……」

  丁菱弓起纖腰,好像要捕捉李向東的指頭叫道。

  「……你還沒有嘗過男人的好處,才不知道固中樂趣吧?」

  李向東心裡暗笑,繼續說:「何況你是鬥不過我的,什麼落紅大發也是沒有用,何苦自討沒趣。」

  「給我……快點給我……」

  丁菱咬牙切齒道「我給你多想幾天,要是你認敗服輸,加入本教,我便讓你快快活活地活下去。」

  李向東走到丁菱頭上,伸手按著其首說「不要等了……呀……我等不及了……」

  丁玲喘息著說「那麼你認輸了沒有?」

  李向東沉聲問道「認了……再也不用那見鬼的落紅大發了!」

  丁玲嘶叫著說「你沒有騙我吧?」

  李向東沒想到如此順利,狐疑著說,手上繼續使出搜魂異術,探索丁菱的三魂七魄。

  「沒有……我不騙你……呀……我的頭很痛……」

  丁菱說了兩句,忽地頭一擺,竟然失去了知覺。

  「小淫婦,裝死嗎?」

  紅蝶罵道「別吵!」

  李向東叱道,兩手一起按在丁菱頭上,還閉上眼睛,開始施展勾魂攝魄。

  眾女雖然全為勾魂攝魄所惑,但從來沒有見過李向東施展,不僅莫名其妙,噤若寒蟬,可不敢著聲。

  李向東的勾魂攝魄,習慣是要先找到受術人的淫魂蕩魄,然後順籐摸瓜,追本尋源,方能移情異性。

  當日改造聖女時,李向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淫魂蕩魄,所以這一趟先以歹毒之極的淫氣催發丁菱的淫情,以求事半功倍,不料使她淫火燒心,竟然自行道出不再使用落紅驅魔大法,可說是意外的收穫。

  李向東本來沒打算當著眾女施法的,但是丁菱道出不再使用落紅大法時,心隨念轉,立即施法,望能找到禍根所在,使她忘記此法,從此無法再生驅魔的念頭。

  也許是淫火燒心的緣故,李向東輕易找到了丁菱的淫魂蕩魄,只是怎樣也找不到落紅驅魔大法的儲存之處,再找下去時,到沒有想到丁菱會無辜暈倒。

  勾魂攝魄徹底改造受術者的三魂七魄,腦海裡仿如翻天覆地,往往會生出暈眩的感覺,事後也會精神萎靡,思緒不寧,需要休息幾天,卻從來沒有人會於施術時暈倒,李向東雖然奇怪,也無暇深究,繼續施法,改變丁玲的性情。

  花了許多時間,李向東總算施法完畢,看見丁菱還沒有醒轉,遂下令把她與聖女關起來,自己則與眾女飲酒作樂,靜觀其變。

  「丁菱,你醒了……」

  迷糊中,丁玲感覺有人拿捏著自己的人中,同時著急地呼喚自己的名字,張眼一看,原來是聖女,自己亦已回到李向東用作牢房的絕戶空間。

  「娘娘……」

  丁菱軟弱地叫「你沒有事吧?唉,李向東真不是人!」

  聖女透了一口氣,悲聲罵道。

  「我……我睡了多久了?」

  丁玲掙扎著做起來,才發現剛才是躺在她的懷裡,腦後枕著那雙脹滿嬌柔的豪乳,難怪舒服得很。

  「差不多兩個時辰了。」

  聖女長歎道:「你沒事吧,再多睡一會,別忙著起來。」

  「我……只是有點頭暈……我沒事。」

  丁菱好像沒力氣似的,軟弱地導入聖女懷裡。:李向東沒有讓紅蝶毀了你,看來是決心一試落紅驅魔大法了。「聖女不知從哪裡取來汗巾,楷抹著丁菱臉上的香汗說。

  「他……他還沒有給我破身嗎?「丁玲茫然道「沒有。」

  聖女思索著說;「不過他這樣對你,至今還沒有動手,看來仍是有所忌憚的。」

  「他怎樣對我?」

  丁菱粉臉一紅,道「他百般嚇唬,盡情羞辱,就是要削弱你的抗拒之心,因為妖後曾經告訴他,要是決心不足,落紅驅魔大法的威力亦會隨之大減,你要小心為是。」

  聖女告誡道「我……」

  丁菱不知如何回答「還有,他探索你的……你的尿穴時,該是使出了淫慾邪功,才讓你控制不了自己。」

  聖女以為丁菱為了剛才的醜態難過,安慰道:「不要擔心,收不住道心可沒什麼大不了,我就是只顧堅守道心,忘了久守必失的道理。才會一敗塗地的。」

  「我……我是鬥不過他的。」

  丁菱靦腆地說。

  「不是的,只要有信心,一定能使他惡貫滿盈的。」

  聖女鼓勵道。

  「我不會使用落紅驅魔大法的。」

  丁菱搖頭道「為什麼?」

  聖女愕然大叫道「此法太是歹毒陰損,怎能用來對付帝君。」

  丁玲出人意料地道;「何況……我。我左右也是他的人了,侍候他也是我的責任,只望他會愛我憐我,豈能下此毒手。」

  「你怎會這麼說的?」

  聖女大驚失色道「為什麼不會?」

  丁菱奇道:「帝君是古往今來,天下無雙的大英雄,大豪傑,能侍奉他可是我的福氣呢!」

  「你……你瘋了」聖女急叫道:「你忘記他如何陰險惡毒,殘殺武林中人,為禍人間嗎?」

  「帝君為報殺父之仇,有什麼不對?」

  丁菱抗聲道:「九幫十三派以眾凌卦,才是陰險惡毒。」

  「但是他……他荒淫好色,還……還有違倫常,淫辱親母,是死不足惜的禽獸……」

  聖女顫聲叫道「什麼倫常只是世間俗見吧,男歡女愛,才是合乎天道。」

  丁菱粉臉低垂道。

  「你……你怎會這樣的?」

  聖女失聲叫道:「是了……你……你中了李向東的妖術……」

  「我說你才是中邪哩!」

  丁菱憤然坐了起來,道:「帝君待你不薄,還娶你為妻,為什麼要說他的壞話?」

  「丁菱,你……你覺悟吧……是他……是他害了你……」

  聖女不知如何是好道「娘娘,我已經覺悟了。」

  丁玲若有所悟道:「我不是以前的丁菱,再也不會和帝君做對的。」

  「我不是妖後,我是天池聖女,是李向東的親娘,不能嫁他的。」

  聖女悲叫道「聖女,你真的是聖女?」

  丁菱厭惡地叫「是,我是聖女!」

  聖女叫道「你這個殺夫害子的毒婦。」

  丁菱嬌斥一聲,左右開弓,打了聖女幾記耳光,罵道:「你為什麼這麼狠毒,殺了丈夫不說,還幾番殘害親兒,虎毒不食兒,你還是人嗎?」

  「雖然丁菱內力全失,這幾掌卻是使盡全力,打得聖女眼前金星亂冒,蒼白的嬌臉也印上了幾個紅紅的指印。

  「打得好!」

  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說話的原來是李向東,他在眾女的陪同下,走進牢房。

  丁菱一驚,慌忙爬了起來,拜倒李向東身前,叩頭如搗蒜「丁菱,可是覺悟了嗎?」

  李向東寒聲問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

  丁菱飲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繞了婢子吧!」

  「饒你什麼?」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我還沒有破去你的落紅什麼大法呢!」

  「婢子該死……婢子哪裡是帝君的敵手,以後也不敢了!」

  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可是……」

  丁菱忽地霞飛俏臉,道:「婢子……婢子已經認敗服輸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福氣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盡心盡力了」李向東冷哼道「婢子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丁玲急叫道「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那麼前去沐浴更衣,然後回來侍候,讓我看看你如何用心盡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態度大變,小心有詐。」

  姚鳳珠警告道。

  「你是使詐嗎?」

  李向東笑問道「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會使詐。」

  丁玲惶恐道「你們聽到了沒有,她是真心的。」

  李向東大笑道。

  丁菱隨著柳青萍回來時,扣著手腳的如意鎖已經解下,打扮亦如眾女一樣,以彩帕裹胸纏腰,臉上薄施脂粉,看來忸怩不安,當是不習慣這樣的打扮。

  宮裡很熱鬧,眾女仿如眾星拱月地圍在李向東身旁,聖女卻伏在她們腳下唉唉痛哭,還不住地叩頭討饒。

  「婢子拜見帝君。」

  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東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禮了。」

  李向東只以皂布纏腰,卻指著自己的膝蓋說:「起來,坐在這裡。」

  丁菱爬了起來,不敢與李向東左右眾女的奇異目光碰觸,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東動手,便自行投懷送抱。

  「兒啊……饒了娘吧……娘以後也不敢了!」

  聖女又叩頭了。

  「丁菱,你說該不該饒了這個賤人?」

  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

  丁菱垂首低眉道:「不過……念在她是你的親娘,便饒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饒她的,她還沒有告訴我們娘在哪裡!「夜星凶巴巴地說。

  「我真不知道……嗚嗚……我出來後,便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聖女泣道。

  「帶她下淫獄走一趟吧,不下淫獄,她是不會說的。」

  夜月悻聲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裡的。」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們……我不下淫獄呀!」

  聖女痛哭道。

  「娘娘不會在那裡的。」

  李向東搖頭道:「算了,看在丁菱臉上,便饒她一趟吧。」

  「那麼娘怎麼辦?」

  夜星夜月急叫道》「不用著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

  李向東笑道。

  「全是這個臭賤人作孽!」

  夜星舉起百劫鞭,朝著聖女沒頭沒腦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滿地亂滾。

  「告訴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過你?」

  李向東沒有理會,手掌握著丁菱胸前的肉球輕撮慢揉道。

  「沒……沒有。」

  丁菱臉如紅布,也沒有閃躲,蚊吶似的說:「除了……除了妖後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

  李向東怪笑道:「你可有聽從娘娘的話,自我愛撫嗎?」

  「沒有。」

  丁菱慚愧道:「那時婢子還以為她是害我的。」

  「那麼以後你要多點練習了。」

  李向東淫笑一聲,怪手探進丁菱腰下的彩帕裡。

  丁菱嚶嚀一聲,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懷裡,動也不敢動。

  「怎麼裡邊還繫著汗巾的?」

  李向東抖手一扯,便從彩帕裡抽出一方雪白羅巾說:「沒有人告訴你宮裡的規矩嗎?」

  「婢子已經告訴她了,可是她說是初次侍候,要繫上這塊汗巾。」

  柳青萍解釋道。

  「用來盛載落紅嗎?」

  李向東賊兮兮地問道。

  「……」

  丁菱羞不可仰地點點頭,算是回答。

  「懂得怎樣讓男人快活嗎?」

  李向東笑問道。

  「……婢子不懂。」

  丁菱埋首李向東胸前,低聲說。

  「你們哪一個教她呀?」

  李向東環顧眾女問道。

  「現在嗎?」

  夜月問道。

  「是的,也看你們懂得多少。」

  李向東笑道。

  「婢子教她。」

  姚鳳珠興致勃勃地走了過了,笑問道:「丁菱,你見過多少男人的雞巴?」

  「……沒有。」

  丁菱何曾見過,含糊地答了一句,卻也羞得抬不起頭來。

  「能夠得到帝君給你開苞,真是福氣。」

  姚鳳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纏腰布,看看世上最強壯,最能幹的大雞巴。」

  「就在……就在這裡嗎?」

  丁菱吃驚道。

  「不在這裡在哪裡。」

  姚鳳珠笑道:「快點動手,讓我們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無可奈何,含羞從李向東身上爬下來,伸出抖顫的玉手解下他的纏腰皂布。

  在眾女的催促下,丁菱終於揭開皂布,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男人男人的象徵。

  丁菱偷眼看去,只見那傢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長短,到沒有想像中那麼猙獰,更遠不及那天聖女被逼用來自慰的偽具般叫人心驚肉跳。

  「帝君睡著了。」

  姚鳳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樣喚醒他嗎?」

  也許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彷彿知道怎樣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紅撲撲的粉臉再添艷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緊貼著高聳的胸脯。

  「試試喚醒他呀!」

  柳青萍笑道。

  儘管羞得耳根盡赤,丁菱還是強忍羞顏,戰戰兢兢地探出柔荑,輕輕碰觸李向東的陽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觸電似的縮手退開,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

  姚鳳珠笑道:「可是這樣天下無雙的寶貝,要捧在手裡,小心呵護,像你這樣,正是如入寶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裡及的上嘴巴。」

  紅蝶曬道:「用嘴巴親親這寶貝,便立即起來了。」

  「嘴巴?」

  丁菱失聲叫道。

  「對,親親他吧。」

  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既然發話,丁菱唯有勉為其難,卻是閉上眼睛,不敢多看,暗裡也閉著呼吸,努力拋開腌臢的感覺,才把頭臉湊下去。

  濕潤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裡,丁菱頓覺渾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間更是說不出的噁心,差點便要別開忽紅忽白的粉臉。

  「親多幾口!」

  「不淨是用嘴唇的,還要用舌頭添……」

  「是了,給帝君用舌頭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裡吃,很美味的。」

  眾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聖女的夜星在內,圍在李向東身旁推波助瀾地叫。

  聖女強忍身上傷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樣,從眾女業中的間隙窺望,看見丁菱終於張開櫻桃小嘴,含著那垂頭喪氣的雞巴時,不禁絕望地淚下如雨,因為誅除李向東這個惡魔的最後希望也幻滅了。

  聖女正打算扭頭不看時,突然聽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聲,同時慌忙往後退去,原來李向東的雞巴倏地暴漲,變成粗如兒臂,長約盈尺的巨大肉棒。

  「起來了,帝君的寶貝起來了!」

  「世上哪有這樣的大傢伙。」

  眾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遜了,要隨她們多多學習才可以。」

  李向東滿意地說。

  「……是……」

  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東的惡性惡相,事實是藉機吐出口裡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會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麼?」

  李向東奇道。

  「可惜婢子內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試煉柔情七式的。」

  丁菱喘著氣說。

  「這可容易了。」

  李向東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經解開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創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還能使用法術嗎?」

  丁菱喜上眉梢,繼續問道。

  「在神宮裡可無需使用法術的。」

  李向東笑道。

  「是,婢子真笨。」

  丁菱垂頭道,心裡有點失望,卻沒有形諸顏色。

  「你什麼時候給她破身呀?」

  夜星問道。

  「我也不急,你們急什麼?」

  李向東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與我們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

  夜星詭笑道。

  「大被同眠嗎?」

  李向東眼珠一轉,怪笑道:「讓她看看也好,但是現在的床有點兒擠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個吧,我和她之外,還可以再多四個的。」

  「我們姐妹。」

  「婢子也要……」

  「占鬮才公道的!」

  眾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夢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床,就是李向東和所有女的擠在一起,也該勉強容得下的,然而現在只有夜星夜月,紅蝶和姚鳳珠四個,卻也使她無地自容。

  因為這張床亦是李向東和她們的淫戲舞台,丁菱不僅是淫戲的觀眾,也要參加演出!

  待那些沒有給挑上的女郎戀戀不捨地離去,還順道帶走了聖女,關回絕戶空間後,李向東便摟著丁菱,與四女登上這張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導和示範下,丁菱以處女之身,學習如何手口並用,甚至是用身體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慾帶到最高峰,揭開她有生以來最屈辱的一頁。

  丁菱就像四女一樣,曲意逢迎,百般獻媚,還半推半就,靦腆地試驗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樂得李向東怪笑不絕,興奮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東雖然慾火如焚,也肆無忌憚地對丁菱上下其手,最後可沒有奪走她的童貞,卻與四女抵死纏綿,盤腸大戰。

  目睹李向東和四女淫戲的情景,給李向東逗得春心蕩漾的丁菱禁不住輾轉反側,咬碎銀牙,心裡卻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不知是羞是氣,是驚是喜。

  原來丁菱根本沒有為勾魂攝魄所惑,所作所為全是做作,為的是叫李向東以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虛而入。

  付出的代價雖然不小,可是收穫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幾分除魔的信心,沒有為所做出的犧牲太是難過。

  被逼吃下那醜陋的雞巴時,丁菱不禁懷疑如此犧牲是否值得,也曾動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舉殺不了李向東,才忍辱再吃,不料結果換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東既然解開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沒有防備之心,如此一來,無論相機行刺,或是依照原來計劃以落紅驅魔,均有百利而無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東不備,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敵手,只要救回聖女,順利的可以一舉消滅魔教餘孽,要不然,還可以一起闖出魔宮,然後召集天下武林,斬草除根,當是進可以攻,退可以守。

  問題是刺殺李向東其實是知易行難,如果失敗,一切努力和犧牲便付諸流水,一個不好,還會喪失使用落紅驅魔的機會。

  行刺的機會可說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膚相接,如果待李向東熟睡時動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難逃死劫,困難的地方是還有四女,要是不能一舉斃敵,恐怕會功虧一簣。

  最穩妥的當然實現以落紅驅魔,暗裡種下道胎後,然後動手行刺,縱然不幸失敗,亦能使這個惡魔從此不能以妖法作惡,武林的奇能異士仍然有望除奸,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這樣的犧牲,首鼠兩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難以做出抉擇,加上眼前春色,耳畔淫聲,更使她心亂如麻,無法靜心細想。

  過了許久,李向東還是沒完沒了地與四女淫戲,時以夜深,丁菱也想的頭昏腦脹,懨懨欲睡,終於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之中,丁菱突然見到李向東躺在身旁沉沉熟睡,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不禁大喜,想也不想地運足全身功力,捏起粉拳,朝著他的心臟擊下。

  粉拳擊實,丁菱不僅歡喜若狂,因為這一拳力能開山辟石,李向東就是鐵打銅鑄,也要一命歸陰,沒想到李向東不獨沒有送命,還坐了起來,隨即召來數十魔軍,下令把她輪姦。

  丁菱心裡發毛,冷汗直冒,恐怖地尖叫一聲,募地從睡夢中醒來,原來是做夢,接著發覺李向東的一雙大手正在摸索自己的頭顱,腦袋竟然忽冷忽熱,更是吃驚,知道他又在使用妖術,趕忙暗裡念出百字辟邪經,同時螓首狂搖,隨機裝作暈倒過去。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施法,隔了一會,發覺丁菱仍然昏迷不醒,才廢然而止,皺著眉頭沉思。

  「帝君,為什麼不幹了她?」

  紅蝶看在眼裡,奇怪地問道。

  「你道給一個女孩子破身很有趣嗎?」

  李向東曬道:「她的騷穴又小又緊,要是現在動手,她固然痛不可耐,我也要大費氣力,我讓她與你們一起侍候,就是要她知道你們多快活,她便不會害怕,那時動手便事半功倍了。」

  「婢子送她幾口妙人兒香也是一樣的。」

  紅蝶狡笑道。

  「也可以的,讓我想想吧。」

  李向東別有算計,卻不作解釋道。

  「帝君,有了她,你便不理娘了。」

  夜星插嘴道。

  「她還是閨女,也年輕得多嘛。」

  夜月不滿似的說。

  「誰說我不理她。」

  李向東笑道:「我只是要像一個法子,讓那個賤人再也不敢出來作祟,才找你們的娘回來吧。」

  「那麼你什麼時候才想得到呀?」

  夜星嘟著嘴巴說。

  「已經想到了。」

  李向東詭笑道。

  「是什麼法子?」

  兩女追問道。

  「你們的娘不是很想再養一個孩子嗎?」

  李向東森然道:「我便給她一個!」

  「但是娘不在呀。」

  夜月嚷道。

  「她的靈魂不在。身體還在的。」

  李向東笑道:「讓我這個惡毒的娘生一個孩子,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臉目出來搗亂!」

  「孩子可是像無敵神兵那樣的嗎?「夜星躊躇道。

  「當然不是,他是世上最出色的,無論在人間仙界,也是天下第一,世上無雙的。「李向東正色道。

  「好主意!」

  兩女拍手道:「什麼時候讓她生孩子呀?」

  「我和你們娘的孩子不是魔種,豈能說生便生,可能要和她多睡幾次才能成孕,還要像常人一樣十月懷胎的。」

  李向東笑道。

  「那可便宜她了。」

  夜星悻聲道。

  「便宜嗎?恐怕未必!睡吧,明天便告訴那個毒婦這個好消息吧。」

  李向東打了一個哈欠,左手摟著丁菱,右手摟著紅蝶尋夢去了。

  丁菱躺在李向東懷裡,不敢動彈,暗道李向東真是一個瘋子,要不誅此妖孽,可不知有多少人受害。

  本來丁菱還沒有決定是否冒險行刺的,但是問得李向東竟然要聖女和他生孩子時,毅然決定除非沒有機會,否則怎樣也要冒險一試的,何況他如果以淫藥餵飼,自己勢難逃避,最怕的是吃下淫藥後,不能順利是出落紅驅魔大法,那邊賠了夫人又折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