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使九幫十三派及早知道曾經身陷魔宮的高手不是變節,便是中毒的消息,聖女和丁菱甘冒為修羅教追捕的危險,離開長春谷。
明知修羅教無孔不入,李向東更是神通廣大,兩女豈敢掉以輕心,遂穿上丁菱以前用作查案的衣服,易容改裝,以為只要避開李向東的耳目,便能順利上路了。
聖女手執長棍,滿臉鬍鬚,裝成一個中年武士,丁菱裝扮成她的徒弟,倒也惟肖惟妙。
兩女是打算先往少林,與方丈大覺禪師見面後,通函各大門派,召開武林大會,共商對策。
走到半山,聖女忽的停下來,傾耳細聽。
「師父,出了什麼事?」
丁菱機靈地問道。
「有……有狗的吠聲。」
聖女不安地說。
「荒山野嶺,自然會有山狗野狐的。」
丁菱皺眉道。
「不對……奧,你看!」
聖女顫聲道。
丁菱循聲一看,赫然看見一個裸女手腳著地,從樹林裡爬出來,那女子長髮披面,白雪雪的屁股上面豎著毛茸茸的尾巴,走動時,不住口的汪汪狂吠。
裸女的脖子還盤著皮索,皮索的另一端那在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郎手裡,女郎竟是玉芝郡主的丫頭金娃。
記憶中,金娃是一個靦腆害羞的女孩子,丁菱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有膽子穿著這樣的衣服,滿上亂走,所謂衣服,只是胸前掛著能黃色的抹胸,腰下是同色的薄綢短褲,袒胸露背,說多大膽便是多大膽。
接著丁菱便看見姚鳳珠和兩個艷女突然出現,當著下山的道路,她們亦是穿著顏色不同,式樣一樣的衣服,不禁暗叫不妙,想不到自己如此小心,仍然會給李向東發現行蹤。
「天池聖女、丁菱,帝君召見。」
姚鳳珠朗聲道。
「天池聖女?」
丁菱裝作莫名其妙道:「天池聖女在哪裡?丁菱又是什麼人?」
「秋兒,不要和這些不要臉的女人搭訕,她們瘋瘋癲癲的,一定不是好人。」
天池聖女壓下心裡的震撼,以男聲說話道:「我們走吧,要不趕快上路,晚上便要錯過宿頭了。」
「不要裝了,帝君傳語,是他親眼看著你們從長春谷走出來的。」
說話的是柳青萍,另外一個卻是方佩君。
「長春谷是什麼地方?山上有谷嗎?」
丁菱裝糊塗道。
「幾位姑娘請讓路吧,我們要下山了。」
聖女寒聲道,暗念就是李向東親臨,她和丁菱也該有力硬闖的。
「王傑率領五千神兵,把青山團團圍住,沒有帝君的命令,誰也不能下山。」
姚鳳珠冷笑道。
「看誰擋得住我!」
聖女舉起手裡長棍,預備硬闖。
「師父,青山這麼大,她們封得了嗎?」
丁菱制止聖女說:「後邊還有路,我們走後山吧。」
「帝君已經封住所有道路,你們走不了的。」
方佩君搖頭道。
「別理她們。」
丁菱拉著聖女轉身便走,轉過山坳,發現姚鳳珠等沒有追來後,便改變方向,不往山後走,卻朝西而去。
「必要時,你先走,我擋著她們。」
聖女沉聲道。
「不,要走一起走。」
丁菱搖頭道。
走了半晌,丁菱突然停下來,原來夜星夜月姐妹騎著貔貅,鐵青著臉攔住去路,身上的衣服亦像姚鳳珠等那樣,只是多了一件絲袍,沒有那麼大膽。
「兩個賤人來了。」
兩女喝罵道:「快點交還我們的娘,否則便讓神獸吃了你們!」
「誰是你們的娘!」
聖女罵了一聲,隨即發覺許多大如小山的巨獸從四面八方咆哮而出,不禁頓足,知道惡戰難免。
「隨我來!」
丁菱拉著聖女回身便走,這一趟卻是往山上走去。
「山上所有野獸已經守住所有進出道路,你們跑不了的,識相的便束手就擒吧!」
夜星夜月在後大叫道。
丁菱領著聖女再上峰頂,竟然發現李向東坐在遮掩入谷門戶的大石之上,紅蝶和裡奈左右相陪,知道無路可逃了。
「李秀心,你跑得了嗎?」
李向東目注喬裝成大鬍子的聖女,冷冷地說。
「我和你拼了!」
聖女悲憤交加,厲叫一聲,倏地騰空而起,掄動手中長棍,一片棍影朝著李向東攻去。
「小心!」
丁菱想不到聖女如此衝動,也顧不得許多了,拔出伏妖神劍,隨後殺上。
聖女與丁菱可說是當世兩大高手,一棍一劍之威,可說是千軍辟易,地動山搖,就是李向東也不敢纓其鋒銳,閃身便避了開去,身旁的紅蝶和裡奈更是嚇得大呼小叫,連翻帶滾地退開尋丈。
聖女等得勢不饒人,豈容李向東反擊,齊齊聯手,要一舉把他置諸死地。
李向東沒料到兩女如此凶悍,也騰不出手來製出青龍劍,唯有左閃右避,煞是狼狽。
丁菱的武功先是的聖女傾囊相授,再得大雄長老的降魔寶典,武功一脈相傳,儘管沒有試過聯手對敵,卻是頭頭是道,愈打愈是得心應手,暗念要是如此尚不能誅此惡魔,縱然有機會像當年對付尉遲元般動員所有武林高手以眾凌寡,恐怕也難有勝算。
李向東出道以來,與人對敵,從來沒有處於下風,這時給兩女攻得左支右絀,大是窩囊,卻又不想使出霹靂手段,以免辣手摧花,首鼠兩端之際,聖女突然厲叫一聲,丟下長棍,倒在地上亂滾,還奇怪地一手捧胸,一手按在股間,雪雪呼痛。
丁菱大吃一驚,趕忙揮劍護住聖女,熟料李向東也於此時發動反攻,指掌兼施,逼得她急往後退,紅蝶卻趁時而上,擒下叫苦不迭,全無反抗之力的聖女。
目睹形勢不妙,丁菱當機立斷,扭頭便走,卻發現夜星夜月和姚鳳珠等不知什麼時候紛紛趕到,截住後路,周圍左右還有許多巨獸,自己已是身陷重圍了。
「丁菱,事到如今,還不棄械投降嗎?」
李向東躊躇滿志道。
「你忘記了我們有約在先嗎?現在勝負未分,說什麼棄械投降?」
丁菱憤然道,看見紅蝶和裡奈把一些金鏈子盤上聖女的脖子手足,還動手除下她的化妝,知道大勢已去。
「誰說勝負未分!」
李向東哂道:「我是自行脫出牢籠的,要是沒有這個賤人之助,你能逃到這裡嗎?」
「那一仗如果沒人打擾,誰說我不能出來?」
丁菱強詞奪理道:「如果你能再勝一趟,我才認輸的!」
「你認輸與否一點也不重要,因為現在我便要把你擒下來了!」
李向東獰笑道。
「你要是有本領便和我單打獨鬥,人多欺人少算什麼好漢?」
丁菱厲叫道。
「當年九幫十三派圍攻尉遲元時,可有與他單打獨鬥麼?」
李向東揶揄道。
丁菱不禁語塞,事實如果易地而處,自己也不會答應給李向東公平一搏的機會的。
「不過我和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小人不同,今天便讓你見識一下修羅絕學吧!」
李向東冷笑道。
「不要和他打……快跑……丁菱,不要理我!」
聖女尖叫道,手交倒剪身後,原來紅蝶和裡奈給她掛上了如意鎖。
「李向東,你放了聖女,我便和你決一死戰!」
丁菱咬牙道。
「放她!放了她,便可以和你聯手嗎?」
李向東哂道:「別做夢了,你道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李向東,殺了我吧……嗚嗚……為什麼不殺了我!」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為什麼?因為你太惡毒了,三番四次存心加害,所以我要你永遠受罪,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李向東獰笑道。
「李向東,她……她是你的娘,你不能這樣對她的!」
丁菱驚怒交加道。
「不,我不是這個畜生的娘……」
聖女尖叫道:「他……他只是尉遲元的孽種,是個魔鬼……沒有娘的……」
「臭賤人,你什麼也不是,只是霸佔娘的身體的孤魂野鬼。」
夜星夜月罵道:「你不把娘放回來,是不是想看我們如何剮了你!」
「這個賤人是犯賤了。」
李向東惱道:「夜星夜月,你們不是說有辦法讓她不再出來作祟嗎?」
「是的,交給我們吧,待她嘗過我們的手段後,以後便不敢出來搗亂了。」
夜星夜月罵道。
「她的身體還是你們娘的,不要弄壞了。」
李向東告誡道。
「這還用說嗎,要是弄還來,娘回來時,不給她罵死才怪。」
兩女點頭道:「裡奈,剝了她吧。」
「剝光嗎?」
裡奈問道。
「是的,她的衣服這樣難看,剝光還好看一點。」
夜月笑道。
「別碰我……嗚嗚……你們這些畜生……禽獸……」
聖女大哭道。
「李向東,你這樣對待你娘,你……你還是人嗎?」
丁菱怒火中燒道。
「做人有什麼好?我是神,主宰宇宙萬物的神,我喜歡便行了!」
李向東吃吃笑道:「還有你,不要以為你的落紅什麼大法有什麼了不起,如果逗得我高興,或許可以當上本教的魔女,要不然……嘿嘿,便像玉芝一樣,當我的母狗!」
丁菱芳心劇震,頓悟剛才金娃牽著的裸女便是玉芝郡主,暗念要是像她一樣,可真是生不如死。
「給我兩尾鐵甲桃花蛇吧。」
看見裡奈開始抽絲剝繭地脫下還在大哭大鬧的聖女的褲子,夜星望著紅蝶問道。
「大的還是小的?」
「最小的。」
夜星答道。
「小的有什麼用?」
李向東皺眉道。
「大的才沒用哩。」
夜月神秘地說。
「最小的該是前幾天出世的兩尾了……」
紅蝶脫下褲子,走到一塊大石旁邊坐下道。
「師姐,你……你為什麼變得這樣不要臉?」
看見紅蝶不知羞恥的張開粉腿,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丁菱不禁又驚又怒道。
「有什麼不要臉的?看我的騷穴多美……」
紅蝶吃吃嬌笑道,纖纖玉指撥弄著微張的肉唇說。
「柔骨門列祖列宗在上,本門弟子紅蝶投靠魔教,不知羞恥,從現在起,永遠逐出門牆,第七代掌門人丁菱負責追回本門武功,倘若不知悔改,怙惡不赦,凡我弟子,務必全力取其性命!」
丁菱氣得渾身發抖,憤然望空祝禱。
「我是修羅教的三妙魔女,才不稀罕當什麼柔骨門人哩?」
紅蝶哂道,捏指成劍,慢慢擠進了肉縫裡。
「不,你稀罕的。」
李向東大笑道:「紅蝶,因為從明天起,你便是柔骨門的第八代掌門人,率領門人,永遠效忠本教。」
「謝帝君!」
紅蝶在牝戶裡掏挖著說。
「為什麼要明天才當掌門?」
夜月奇道。
「因為今天還是丁菱當掌門,待她加入本教,便該輪到紅蝶當掌門人了。」
李向東大笑道。
「李向東,別做夢了,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加入修羅教的!」
丁菱氣憤地叫。
「本教有什麼不好,帝君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一定能讓你風流快活的。」
紅蝶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上邊竟然夾著一尾好像筷子大小,張牙舞爪的蛇兒。
「我才沒有你們那麼無恥!」
丁菱怒罵道,昨夜與聖女竟夕長歎,知道許多修羅教的秘密,此刻親眼看著自己混賬的師姐不知恥地當眾取出養在牝戶裡的淫蛇,更是又驚又氣,恨不得能夠把她一劍刺死,清理門戶。
「你為什麼罵人?」
夜月從紅蝶手裡接過蛇兒說:「改天可要你嘗一下這鐵甲桃花蛇的厲害!」
儘管不知兩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看見夜月是手裡的淫蛇,丁菱已是觸目驚心,再看那邊夜星正與裡奈等把聖女雙手反扣身後,頭下腳上,倒掉樹上,還把粉腿張開,腹下的汗巾搖搖欲墜,心裡更是難受,一抖寶劍,厲喝道:「李向東,亮兵刃吧!」
「把尿支不敗之地給我。」
李向東眼珠一轉道。
「是。」
紅蝶扯下聖女腹下的白布汗巾,交給李向東說。
「真香……我就用這個賤人的尿布接你幾招吧。」
李向東捧在手裡嗅索著說。
丁菱想不到李向東如此托大,又羞又氣,也不答話,寶劍一揮,剎那見便刺了一百四十劍。
這一劍是丁菱全身功力所在,籠罩李向東週身大穴,中人必死,威力至為驚人,可不知道經過前些時的惡戰,李向東已經摸清她一身武功的虛實了。
李向東不慌不忙,掄起手中布帕,獵獵發誓,好像一塊鐵板般硬擋鋒利的劍尖。
眾女知道丁菱厲害,也許是李向東的唯一敵手,看見兩人展開惡戰,紛紛住手,駐足而觀,任由聖女倒吊樹上。
丁菱一面全力使劍,捏著劍訣的左手亦暗裡揮起大雄長老的秘技蕩魔神光,只待事機一至,便要斬妖除魔。
李向東受理雖然是一塊尋常汗巾,輕薄柔軟,卻忽鋼忽柔,鋼的時候仿如精鋼,能硬擋丁菱的劍尖,自然亦可以傷人,柔的時候削不破,戳不穿,還能纏繞丁菱的寶劍,奪下兵刃,實在不易應付。
百數十招後,李向東突然長笑一聲,指尖頂著汗巾的中央,雜耍般不住旋轉,連擋丁菱八劍,接著便脫說而出,彷彿是一片四面全是鋒刃的鐵片,迴旋而至,直射頭臉。
丁菱知道這塊薄布與刀刃無異,不敢硬碰,閃身避開,豈料汗巾竟然是漫天蓋地而來,方圓數丈盡其籠罩,要躲也躲不了,唯有緊咬銀牙,超著李向東所在發出蕩魔神光。
蕩魔神光一出。
丁菱的指尖便透出萬屢金芒,仿如萬箭盡發,密集射向此刻已是變成帳篷似的汗巾。
這一指實在非同小可,「轟隆」一聲,汗巾幻化成的帳篷立即炸成齏粉,利箭似的金芒亦繼續朝著李向東射去。
目睹蕩魔神光把李向東重重包圍,丁菱心理打喜,只道他一定惡貫滿盈了,繼續催動神光,要使他化成劫灰,沒有想到神光距李向東還有半尺時,好像碰上牆壁地停下來,明白他及時施法護體,隔阻神光,於是努力運功,希望一舉成功。
眾女看見李向東用作武器的汗巾化作飛灰,已經知道是落於下風,接著發現兩人住手不動,李向東石像似的佇立陣前,自頂至蹱,通體上下,儘是數不清的寒芒,朝著他狂衝急撞,好像要尋隙突破,丁菱雖然沒有趁機進攻,但是隔空遙指,分明控制了戰局。
裡奈只道李向東失利,心裡著急,無奈武功法術與兩人相距甚遠,不知如何幫忙,心念一動,拔出護身短劍,當作暗器向丁菱擲去,以為縱然不能傷她,也可以擾亂她的心神,讓李向東趁機脫身。
誰料短劍快要碰上丁菱時,驀地倒飛而出,急射裡奈,要不是夜星及時推了一把,便反為所傷,如此一來,卻使眾女不敢魯莽。
蕩魔神光是大雄長老最厲害的法術,驅妖降魔,無往不利,丁菱本來是充滿信心的,然而此刻以至極限,還是動不了李向東分毫,不禁暗裡著急。
然後不知是怎樣發生的,籠罩著李向東的金芒突然化作一團濃霧,丁菱也來不及做出反應,只知眼前一片漆黑,便給李向東制住穴道。
「給他掛上如意鎖。」
李向東抹了一把汗說,暗罵自己太過托大,竟然以汗巾對敵,也幸好汗巾以柔克剛,隔斷蕩魔神光,才能及時使出護體神通,否則難免受傷了。
此際眾女才知道李向東獲勝,情不自禁的歡聲雷動,喜滋滋的一起動手,有人給李向東抹汗打扇,有人給丁菱扣上如意鎖。
「丁菱,現在沒話可說了吧?」
李向東笑嘻嘻道。
「我是輸了,要打要殺,悉隨尊便吧。」
丁菱道,知道自己的命運一定比死還要可怕。
「你知道我是不會殺你的,還要毀掉你的貞操,看看落紅什麼大法有什麼了不起哩。」
李向東獰笑道。
「要是你碰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丁菱不知是悲是喜道,悲的是清白身子竟然斷送在這個惡魔手裡,喜的是還有機會禁制他的妖術,以後當有人給自己報仇的。
「帝君碰了你後,你便知道當女人有多大的樂趣了。」
柳青萍吃吃笑道。
「可要廢去她的武功嗎?」
紅蝶目露異色道,不知什麼時候穿上了褲子。
「你們動不了她的,也不要動她,讓我自己動手。」
李向東搖頭道,事實可沒有丁菱的武功放在心上,顧及只是她的法術。
「丁菱,以前我告訴你種下道胎之法有三,我以為用了上策對付尉遲元,其實是下策,對付李向東用我以為的下策之法,不要忘記了。」
聖女忽的大叫道。
原來聖女雖然反對丁菱使用落紅驅魔大法,但是目睹丁菱被擒,知道她難逃受辱,可真後悔昨夜沒有善加提點,唯有臨陣教路,希望能制住李向東,儘管沒人明白聖女的意思,卻也猜到她存心不良,夜星夜月憤然踢了聖女幾腳,罵道:「臭婆娘,胡言亂語什麼?」
「她是要洩我的底,讓丁菱還有翻身的機會。」
李向東冷笑道。
「不知死活的賤人!」
夜星夜月勃然大怒,問道:「帝君,剛才我們觀戰,沒有空招呼她,現在動手吧?」
「兩尾小蛇幹不了什麼的,還不如夜叉的怪蛇哩!」
看見兩女手上還拿著從紅蝶那裡取出的鐵甲桃花蛇,李向東嗤之以鼻道。
「這樣又如何?」
夜星吃吃笑道,手裡的蛇兒慢慢長大,竟然變得長約三尺,粗如兒臂,原來是使出了法術。
「這樣又好像大了一點,會弄壞她的。」
李向東搖頭道。
「對了,所以先放進去,再慢慢變大,那邊更有趣了。」
夜月格格笑道。
「原來如此。」
李向東恍然大悟道:「很好,你們動手吧,把丁菱也帶過去,讓她見識一下。」
裡奈答應一聲,與姚鳳珠一起把丁菱架到聖女身前。
這時丁菱穴道受制,全無反抗的能力,看見聖女下身光裸,頭上腳上地倒吊術樹上,心裡更是難過。
「可知道剛才這個賤人,為什麼突然倒地不起嗎?」
李向東扶著聖女的腿跟說。
丁菱沒有做聲,含恨別開俏臉,好像看了便會褻瀆這個可憐的母親,也是萬人景仰的聖女。
至於聖女落敗被擒的原因,不用說也是修羅夜叉作祟,奇怪的是為什麼佛護仙持能使她回復神智,卻不能趕走修羅夜叉,可不知道玉芝與聖女不同,李向東不知花了多少心機時間,才使夜叉與聖女連成一體,所以一唸咒語,便活過來了。
「看,看看她的屁眼。」
李向東冷笑道。
「看呀!」
裡奈善解人意,聞言扯著丁凌的秀髮,把蒼白的俏臉按在聖女腹下說。
丁菱的頭臉被逼埋在聖女的腿根,肉香撲鼻,不知為什麼,當日在破寺為妖後所辱的情形又案子上心頭。
「是要她看,不是要悶死她。」
李向東哈哈大笑,待裡奈拉高丁凌的蝶首後說:「看見了沒有?剛才她便是給修羅夜叉的守洞靈蛇咬了!」
雖說心有不忍,無意細看,但是倆個羞人的洞穴就在眼前,丁菱不看不行,前邊的牝戶也還能罷了,盤踞著菊花洞的怪蛇卻使她芳心劇震,禁不住悲憤地罵道:「李向東,你……這樣……簡直是禽獸不如,一定遭天譴的。」
「天譴?胡說,我不尋老天的麻煩,他憑什麼來找我?」
李向東冷笑道。
「丁菱,他是瘋的……驅魔時,雖說要穩守道心沒,但是守不住也沒關係的……哎呦……」
聖女又說話了,可是說不了兩句,卻給夜月重重地撞了一下,亦為夜星點啞穴。
「不要制住她的啞穴。」
李向東不以為然道。
「那麼找點東西塞住嘴巴,別讓他胡說八道」夜月惱道。
「不,我就是喜歡聽她叫苦的聲音。」
李向東冷笑道:「而且任她說什麼,我一樣破得了落紅什麼大法的。」
「那麼我們動手了。」
夜星踢開聖女的啞穴道。
「可是要著鑽進去嗎?」
李向東詭笑道。
「讓我們來吧,我們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哩。」
兩女咯咯的笑道。
「……道心被毀時,他……他便會汲取你的功力……要自行封閉泥丸,便難以得逞了。」
才解開啞穴,聖女便喘著氣說話。
「賤人!」
夜月怒驚一聲,抖手便把鐵甲桃花蛇擲下。
「不……他已經練成淫慾邪功,能夠持久耐戰……嗚嗚……不易洩身……呀……他以能吐珠宣洩慾火……」
聖女恐怖地大叫,卻仍然繼續說下去。
「李向東,快點住手,這樣整治你的娘,你還是人嗎?」
丁菱驚怒交加的叫,原來那尾小小的鐵甲桃花蛇落在聖女的腿根,三角怪頭還開始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什麼娘?只是殺父害子的毒婦吧!」
李向東冷哼道:「夜星,你的一尾是幹什麼的?」
「屁眼嘛。」
夜星吃吃笑道,也把手裡的蛇兒扔下。
「嗚嗚……龍吐珠發……哎喲……感覺就像射精……雖然不是射精,仍然要張開精關的……呀……」
聖女大哭道。
聖女說話時,已經鑽進肉洞裡的蛇兒弓起留在外邊的身體,驀地奮力一彈,竟然一下子地沒入洞裡,還有一尾蛇兒卻朝著菊花洞進發。
「全進去了,看他不痛不癢的,還及不上夜叉的守洞靈蛇哩。」
李向東皺眉道。
「守洞靈蛇淨是咬人,哪裡及得上鐵甲桃花蛇。」
夜星哂道:「待另外一尾也進去後,她便知道厲害了。」
「夾棍也是一樣的。」
裡奈笑道。
「……道心是守不住的……啊……不要守……天呀……以守為攻……」
雖然淫蛇入體,但是蛇兒不大,聖女也飽經憂患,還能咬牙苦忍,繼續發話,無奈另外一尾朝著屁眼急鑽時,那份恐怖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別說了……嗚嗚……李向東……我不聽便是,別難為她了!」
丁菱嘶叫道。
「聽與不聽,盡其在你,與我有什麼關係?」
李向東詭笑道。
「別求他……記著以攻為守……呀……道心失守沒關係的,重要是保住道胎!」
聖女喘著氣道,感覺身下的淫蛇愈鑽愈深,好像直入心坎裡。
「夜星夜月,你們還不動手?」
李向東悻聲道。
「哎喲……」
李向東還沒有說畢,聖女便慘叫一聲,倒掛樹上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好想吃著極大的痛苦。
丁菱眼利,看見聖女兩片陰唇突然老大張開,後邊的洞穴也彷彿大了許多,可不敢想像裡邊出了什麼變化。
「變大了麼?」
李向東問道。
「是的,不大不小,幹好填滿了兩個淫洞!」
夜月吃吃笑道。
「就是這樣嗎?」
李向東不滿地說。
「當然不是了……」
夜星奴著嘴巴說,接著聖女有慘叫連連,汗下如雨。
「你幹了什麼?」
李向東問道。
「沒什麼,前後咬了幾口吧。」
夜星笑道。
「咬了幾口?她們的牙齒會放出淫液的!」
李向東皺眉道。
「對了,以後幾天,這些淫液無物可治,以後幾天不用封山癢也癢死她了!」
兩女格格笑道。
「幾天嗎?」
李向東本來打算回宮後便召回妖後的,看來現在也不用忙了,笑道:「也好,我們便多留幾天,遲些再回去吧。」
「山下的神兵可要繼續封山?」
柳青萍問道。
「人拿下來,不用封山了,我著王傑等先回宮吧。」
李向東答道。
「山上什麼也沒有,我們在哪裡歇息?」
方佩君問道。
「長春谷風景宜人,還有能使女人青春常駐的長春果,可以進谷歇息的。」
李向東笑道。
「她們怎能進去?」
紅蝶愕然道。
「行的。」
李向東走到大石之後,撥弄了幾下,大石便慢慢移動,露出了神秘的入口。
「你怎麼知道這個入口的?」
紅蝶奇道。
「是丁菱告訴我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
「這個可恨的小賤人,淨是說只有一個入口,騙我練那練不成的玉女柔情功!」
紅蝶悻然道。
「現在練不成也能進去了。」
李向東傲然一笑,看見兩尾鐵甲桃花蛇又恢復原來大小,從聖女的兩個肉洞蜿蜒而出,搖頭道:「要癢死她也不用這麼麻煩的,擦多一點三妙發情油也行了。」
「好戲還在後頭哩。」
兩女動手吧氣息啾啾的聖女解下來說。
「是嗎?那可要看你們的了。」
李向東大笑道:「紅蝶領路,裡奈負責攜帶丁菱進去。」
丁菱可不明白李向東如何能找到這個入口,還能預設伏兵,如此神通廣大,自己又怎是他的敵手。
李向東率著眾女浩浩蕩蕩地走進長春谷了,發現長春樹還沒有結果,紅蝶便領著眾人四處瀏覽,夜星夜月可沒有同行,卻把聖女剩餘的衣服盡數剝光,然後重新倒吊在百年老樹之下。
這時的聖女就算雙手沒有如意鎖反扣身後,也反抗不得了,原來鐵甲桃花蛇的淫毒已經發作,癢的她失魂落魄,渾身發軟。
「帝君,怎樣處置她?」
裡奈架著手腳扣上如意鎖,穴道受制,完全不能動彈的丁菱帶到李向東身前問道。
「給我吧。」
李向東一手把丁菱摟入懷裡,淫笑道:「可知道當日尉遲元怎樣給我娘破身的嗎?」
丁菱知道,聖女曾經說過,她是給尉遲元強姦的,破身以後,還婊子似的遭他百般淫辱,吃了許多苦頭,身受之慘,實在不為人道。
「他害怕我娘反抗,所以縛起來強姦的。」
李向東獰笑道,好像說的與自己無關。
「……」
丁菱芳心劇震,不知如何說話。
「不僅強姦,還用盡種種手段,要把她調教為女奴。」
李向東殘忍的說:「可是他不如我,結果一事無成,還賠了性命。」
「你……你的下場也是一樣的。」
丁菱顫聲道。
「是嗎?」
李向東獰笑道:「臭母狗在哪裡?」
「在這裡!」
金娃聞聲,趕忙牽著母狗似的玉芝走過來。
「汪汪!」
玉芝吠了兩聲,趴在李向東腳下,又嗅又索,後來還吐出舌頭,舔著他的靴子。
「為什麼不擺尾?」
李向東冷哼道。
「臭母狗……擺了!」
玉芝柳腰急扭,豎在玉股上的尾巴亦搖曳生姿。
「帝君不說話便不擺嗎?」
金娃罵了一聲,手裡皮鞭落在玉芝的粉背。
「哎喲……嗚嗚……臭母狗擺了……」
玉芝大哭道。:還敢哭?「金娃舉鞭又要打,卻給李向東止住了。
「告訴丁菱,你是本教的什麼東西?」
李向東點頭道。
「我……我本來是性奴,供本教的男人洩慾的……不合與帝君作對,便當上母狗了!」
玉芝哽咽道。
「你可要當什麼母狗?」
李向東摟著丁菱的纖腰,手掌覆蓋著高聳的胸脯問道。
「李向東,你愛怎樣侮辱我,摧殘我,儘管請便,不過,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丁菱急得淚珠直冒,卻又躲不了那可惡的怪手,羞憤填胸的叫道。
「有人說女孩子破身是人生最痛的一次,如果我用最殘暴的法子,一定會痛死你的。」
李向東隔著衣服,輕揉慢搓說。
「死便死了,我是置生死於道外的。」
丁菱淚如雨下道。
「臭母狗,我宰了你下酒,好麼?」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腿踢了玉芝一腳,問道。
「不……嗚嗚……不要殺我!」
玉芝泣道。
「為什麼這樣怕死?死了便不用當母狗了。」
李向東冷酷地說。
「臭母狗不怕死……嗚嗚……如果死後不下淫獄,臭母狗……臭母狗便任由帝君處置吧。」
玉芝號哭道。
「聽到沒有,不是死了便一了百了了的,要是下淫獄受苦的。」
李向東受往下移,輕撫丁菱的小腹說。
「你究竟想怎樣!」
丁菱惱道,雖然沒有親眼看過淫獄的情形,但是聽得多了,也知道是一個極度恐怖的地方。
「你把大雄禿驢的爛骨頭和那部什麼寶典交出來,我便不會為難你的,還讓你嘗一下當女人的樂趣。」
李向東笑道。
「我沒有帶在身上!」
丁菱急叫道。
「是嗎?」
李向東的怪手放肆地直薄丁菱胯下。
摸索著股間說。
「別碰我!」
丁菱尖叫道:「我說沒有便是沒有!」
「為什麼不帶在身上?」
李向東沒有理會,繼續對丁菱上下其手,隔著衣服,摸了一遍道。
丁菱抿唇不語,沒有帶在身上,是因為沒有完全參透聖體和寶典的靈異,只是急於救人,唯有藏在安全的地方,以待來者,這樣縱是自己為李向東所敗,別人還有除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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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漣的肉縫說:「到沒有打壞。」
「這個身體是娘的,只是給這個賤人霸佔了吧,要是打壞了,娘回來時,可饒不了我們的。」
夜月哂道。
丁菱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身上,聞言方悟兩女是為妖術所惑,一尾妖後和聖女是兩個人,才善惡不分,再看他肆無忌憚地狎玩聖女最隱蔽的地方,心裡的難過可不是筆墨能形容的。:我看她真是痛得厲害,橫豎也打不壞,倒不如弄醒了她,再打幾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出來搗亂吧。
「夜星提議道。」
不錯。
「李向東點點頭,指上使勁,在會陰之處重重點了一下,聖女便悠然而醒。」……痛死我了……嗚嗚……不要打了……嗚嗚……」
聖女才醒過來,便余痛未息地雪雪呼痛。
「看你這個賤人以後還敢不敢出來?」
夜月舉起絲鞭,作勢又要打下去。
「慢著!」
丁菱終於忍不住大叫道:「我可以告訴你聖體在哪裡,卻不能再為難她的!」
「在哪裡?」
李向東制住夜月落鞭,追問道。
「我還有一個條件!」
丁菱流著淚說。
「什麼條件?」
李向東寒聲道。
「除了不許為難她,我還要整天與她在一起,以免你不守承諾,直至……」
丁菱臉如白紙,囁囁不能說下去。
「直至我和你洞房的那一天,是不是?」
李向東獰笑道。
「是的!」
丁菱咬著牙關說。
「想她再教你如何對付我嗎?」
李向東冷笑道。
「不錯,要看你有沒有膽子了!」
丁菱霞飛俏臉道。
「行,可我也要禁制你的武功和法術,以免你們弄鬼。」
李向東森然道。
「事到如今,我能說不嗎?」
丁菱淒然道。
「當然不能了。」
李向東抬手按著丁菱的螓首,問道:「那麼爛骨頭和破書藏在哪裡?」
「我給了少林寺的大覺方丈……」
丁菱才說了一句話,忽的粉臉變色。
「那個禿驢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大方三月之內給取得方丈之位,那時他便會呈上來了。」
「他……他不會的。」
丁菱泣道,卻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主觀願望,因為聖女曾經說大方禪師也是頭像修羅教的高手之一。
「走著瞧吧。」
李向東冷笑道:「夜月,可以動手了,給我打,重重的打!」
「不行的!」
丁菱尖叫道:「你答應我不難為她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而且我打老婆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李向東詭笑道。
說話時,夜月又再揮鞭,打得聖女哀號不斷,慘叫連連。」
你要是不守諾言,便永遠也得不到寶典!」
丁菱暗恨自己怎會相信這個禽獸不如的魔頭的,急叫道:「剛才我是騙你的,聖體寶典可不在少林!」
「你以為我是這麼容易上當的嗎?我知道剛才你說的不是實話。」
李向東原來早已暗裡使出搜魂之術,不虞受騙,獰笑道:「再說,我可不做與別人談條件的,尤其是女孩子,你要是不乖乖聽話……嘿嘿,我真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你……你打死我也不會順從你的!」
丁菱悲叫道,但是目睹聖女身受之慘,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
「我怎會打死你?」
李向東吃吃笑道:「但是大可讓鐵甲桃花蛇給你破身,看你如何使出落紅什麼大法!」
「你……」
丁菱如墜冰窟,無言以對。
「聽清楚了……」
李向東寒聲道:「明天我們動身回宮,三天後,我便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