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她出了什麼問題?」
看見李向東收回法術,姚鳳珠也在鏡牆消失,妖後便心急地問道。
「又是大檔頭……」
李向東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羅網嗎?」
妖後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後的發展再考慮吧。」
李向東笑道:「現在什麼事也沒有和娘成親重要。」
「乖孩子!」
妖後眉開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鎖海口,不許東洋船艦登陸,同時加派人手,監視袞州的魔宮門戶,看看有什麼人出入,但是千萬小心,不要打草驚蛇。」
聽罷金頂上人的傳話後,大檔頭立即發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敵人反對的,我們便贊成,可說是至理名言。」
金頂上人諂笑道。
「李向東說聖女不足為患,她也失蹤了許久,難道真的為李向東暗算了嗎?」
孫不二不安地說。
「李向東狡猾多計,就算打不過聖女,也未必不能毀了她的。」
大檔頭哂道:「不過現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萬精兵已經抵達關中,枕戈待發,只待大檔頭一聲令下,便可以出發了。」
孫不二報告道。
「九幫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
金頂上人問道。
「差不多是傾巢而出了。」
大檔頭滿意地說:「丁菱與智慧老人陳通,共率領四個新成立的鋤奸團參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羅漢、青城以靜虛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幫桑樹和他的四個得意弟子、鷹爪派第一高手譚端,加上金輪當陽和排教的高手,至於崆峒和六合門兩派,雖然沒有參加鋤奸團,但是兩家掌門無心和葉能也答應派出能手協助圍捕,加起來差不多共有兩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輕功,守住石林該不成問題的。」
「七星幫亦有十二個高手參加鋤奸團,除了祝融門,可說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門大派了。」
孫不二讚歎道。
「祝融門程康並不是沒有參加,他動員所有門人趕製霹靂火,第一批製成品已在途中,預備分發各路人馬使用。」
大檔頭笑道。
「這個計劃天衣無縫,還動員了這許多人馬參加,李向東就算是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
金頂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讓丁菱等人知道這個計劃的。」
大檔頭森然道:「更萬萬不能提到蟲二莊。」
「沒有人會告訴她們的。」
孫不二正色道:「事實亦沒有騙她們,的確是大檔頭親率大軍圍捕,九幫十三派負責守護石林,攔截李向東的逃路吧。」
「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守住石林,無需九幫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夠逃到那裡,也可以與他較量一下。」
金頂上人目中無人道。
「不行,你要與大軍在一起,對付他的妖術。」
大檔頭冷哼道。
「可惜只有幾道伏妖靈符,不夠分配,否則以我們的實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塵粉的。」
孫不二悻聲道。
「本來那些魔軍惡鬼比較麻煩,現在知道了破法,還有和尚壓陣,李向東不伏誅才怪。」
金頂上人哂笑道。
「蟲二莊只有我身懷靈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莊的惡鬼魔軍,要是李向東來攻,也要上人照顧一二的。」
孫不二點頭道。
「一萬精兵重重包圍,李向東還能進攻蟲二莊嗎?」
大檔頭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衝出重圍,也是逃命要緊,你們該不用動手的。」
「我那裡的人手不多……」
孫不二憂心忡忡道。
「蟲二莊有近百名高手,縱是李向東來攻,也能撐一陣子的,那時我們也該追到了。」
金頂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
孫不二歎氣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過兩天吧,怎樣也要先讓李向東知道的。」
大檔頭沉吟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時,便裝作沒有辦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裡?」
方從刑房歸來,衣衫不整,拜伏地上聽候指示的姚鳳珠,聞言惶恐地問道。
「關中以北百里的金葉谷,裡邊有一個名叫蟲二莊的好地方。」
孫不二詭笑道。
「聽清楚了。」
大檔頭寒聲道:「告訴李向東,你由於反口不招,惹惱了審問的官員,被遣送往蟲二莊學習當官妓。」
「官妓!」
姚鳳珠大驚失色道。
「官妓有什麼不好?那裡穿得好,吃得香,還有男人讓你風流快活,可是遠勝坐牢的。」
金頂上人吃吃笑道。
「那裡本來是我們訓練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為了誘殺李向東,才暫時改作調教官妓之所。」
孫不二解說道。
姚鳳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處這樣的地方,難免要任人淫辱玩弄,與妓女可沒有分別,旋念多說也是徒然,唯有強忍心酸,含淚不語。
宮中之宮雖然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但是一個賀客也沒有,負責佈置的女奴退去後,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東,獨自置身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殿堂裡,滿心歡喜地周圍巡視,好像初進新房的新郎官。
這個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後,李向東還是初次使用,一個名副其實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鋪厚厚的大紅地毯,傢俱應有盡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輪美奐,有若帝王之家,還有一面鏡牆,中央卻是一張大得驚人的錦榻,就是十個八個人躺上去也綽綽有餘,不會生出擠逼的感覺。
殿堂的一角有一個冒著水蒸氣的水池,池裡水聲淙淙,看來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從哪裡引進來的溫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沒有屋頂,可是頭上星月爭輝,寧靜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宮的其他地方般不見天日。
李向東巡視了一遍,很是滿意,決定把離魂榻也搬進來,以此作為寢宮,暗念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現在已經成家,也該幹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趕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還與九幫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氣,除非甘作雌伏,否則便要與他們對著幹了。
李向東本來並不打算羽翼未成便與官府對抗的,但照現在情勢看來,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敵人畢竟勢力浩大,硬拚並非善策,要是能把姚鳳珠救回來,那些龜孫子該沒有那麼囂張了。
不過此事不急,現在最急的是等著新娘子回來,聽說她的喜服別出心裁,充當喜娘的裡奈和麗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來了!
妖後在裡奈、麗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李向東雖然見多識廣,也是瞧得兩眼發直,歎為觀止。
且別說妖後這個新娘子,單是裡奈和麗花兩個喜娘的打扮,看來已經花了許多心思。
兩女赤著腳,一雙玉乳用粉紅色的紗巾包裹,薄如蟬翼的輕紗之下,峰巒的肉粒繫了紅色的小花,走動時,搖曳生姿,迭蕩有致,使人眼花繚亂。腰間是桃紅色的絲帕短裙,乍看沒什麼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隱約看見腿根之處還有一朵紅花,難免要生出細看的衝動。
新娘子妖後渾身香噴噴的,還沒有走近便已香風撲鼻,頭上蓋著紅羅鴛鴦繡帕,大紅色的喜服不足為奇,火辣辣的式樣確是驚世駭俗。
對襟的胸衣固非少見,可是沒有衣領會齊中裂開,還低及腹際,就像兩塊單薄的輕絲驚心動魄地斜掩著胸前豪乳,隨時便會奪衣而出,而峰巒的肉粒輪廓分明,卻讓人垂涎欲滴。
曳地長裙也是分成兩片,連接的地方掩蓋著纖巧的玉臍,然後左右張開,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不說,還誇張地突出了只有一塊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處。
「新娘子來了!」
裡奈鶯聲瀝瀝道,卻也忍不住像麗花般左顧右盼,好奇地瀏覽著這個奢華富麗的新房。
妖後因為頭蓋的關係,可沒有發覺新房有異,只像一般 新娘子那樣羞怯似的垂首低頭,在兩女的引領下,走到李向東身前,盈盈下拜。
「起來吧!」
李向東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禮之後,才可以碰她的。」
裡奈攔在妖後身前說。
「行什麼禮?」
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當然是婚禮。」
麗花羞怯地說:「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後夫妻交拜,那便禮成了。」
「哼!賊老天不來拜我,為什麼要我拜他?」
李向東冷哼一聲,抬首仰望天際,指天罵道:「賊老天,別指望我會拜你,我還要當著你的面前,和親娘合媾交歡,看你能奈何我嗎?」
「好的,不拜天地也罷。」
看見妖後微微點頭,裡奈理解地說:「那麼教主拜高堂嗎?」
「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卻還是要拜的。」
李向東笑道:「娘,請起來上座吧。」
妖後可沒有起來,卻示意裡奈蹲下來,悄悄說了幾句話,繼續拜伏李向東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給尊翁設下靈位,先拜爹,後拜娘呀?」
聽畢妖後的私語,裡奈問道。
「我沒有爹的。」
李向東臉色一沉,惱道:「當年尉遲元強姦了娘,豈能受我一拜?」
妖後點點頭,隨後便在麗花的扶持下站了起來,靜靜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東行禮。
「為什麼不說話?」
李向東發覺有異問道。
「沒有揭下蓋頭,新娘子是不能與新郎官說話的,否則便不能白頭偕老了。」
裡奈解釋道:「還要行禮完畢,才能揭下蓋頭。」
「何來這麼多古古怪怪的規矩!」
李向東怪笑一聲,拜在妖後身前說:「娘,當年你不僅拋棄了我,還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該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從你肚子裡跑出來的,也能受兒子的一拜的。」
妖後慚愧似的輕撫李向東的頭顱,以作撫慰,還是沒有做聲。
李向東嬉戲地拜了幾拜,又在裡奈等安排下,與妖後交拜,然後長身而起,扯下妖後的蓋頭,怪笑道:「妻子可要參拜夫君嗎?」
「要的!」
妖後媚笑道:「夫君請上座,受為妻的一拜。」
「哈哈,這便對了。」
李向東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點拜,拜完便是咱們洞房的時候了。」
妖後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卻沒有起來,爬上一步,抱著李向東的腿子說:「兒呀,以前是娘對不起你,現在委身下嫁,可不許再惱人了。」
「秀心,你可懂為妻之道嗎?」
李向東大剌剌地說。
「懂的。」
妖後倚在李向東腳下,喜滋滋地脫去他的靴子說:「出嫁從夫,為人妻者,首要之務,自然是聽從夫君的說話了。」
「只是這樣嗎?」
李向東笑道。
「還要噓寒問暖、體貼入微、善解人意、愛他疼他,用心盡力侍候夫婿,讓他快活。」
妖後理所當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讓我快活嗎?」
李向東得寸進尺道。
「你喜歡什麼,我便幹什麼,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
妖後親吻著李向東的腳掌說。
「我喜歡要你吃苦呢?」
李向東哈哈笑道。
「哪麼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無怨的。」
妖後不假思索道。
「這就對了。」
李向東探手把妖後從地上拉起來,抱入懷裡,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會疼你,惜你,怎會要你受罪。」
「這裡是什麼地方?」
此時妖後終於發覺,這裡與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問道。
「這裡是我的寢宮,特別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後,至今還沒有用過呢。」
李向東笑道。
「上邊沒有屋頂,下雨怎麼辦?」
妖後抬頭望著夜空問道。
「屋頂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隨時使法關上,不懼風雨的。」
李向東傲然道。
「真的嗎?你真好!」
妖後幸福地說。
「小意思吧,你看。」
李向東取出一個玉盒子說。
「這是什麼?」
妖後接在手裡,問道。
「這是天狐內丹,是送給你的定情信物。」
李向東笑道。
「天狐內丹!」
妖後驚喜道。
驚喜交雜之下,妖後打開盒子一看,之間裡邊盛著一團黃澄澄的金光,果然與傳說的天狐內丹無異。
「天狐內丹是世上至陰之物,以此修煉本教為女子而設的異術武功,可以一日千里,七天之內,便能成為高手了。」
李向東傲然道。
「怎樣修煉?」
妖後垂涎三尺地說。
「要先把內丹送進陰關,待你把陰關開放時,我便會把修煉的訣竅送進去,讓你依法修煉。」
李向東解釋道。
「人家如何開放陰關?」
妖後追問道,儘管一身功力蕩然無存,但是見識還在,卻也不懂關放陰關之法。
「當你極樂的時候,陰關便會自行開放了!」
李向東淫笑一聲,手掌探進妖後的衣襟裡,把玩著那一手也握不過的肉球說。
「冤家,你可真壞死了!」
妖後嗔叫一聲,著急地說:「我們什麼時候洞房?」
「當然是現在了。」
李向東怪叫道。
「就在這裡嗎?」
妖後不安地說。
「這裡可是我們的新房,不在這裡在哪裡?」
李向東愕然道。
「可是……」
妖後望一望頭上的夜空,囁嚅道:「可是我們頭頂蒼天,不怕褻瀆神明嗎?」
「我就是要與賊老天對著幹,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
李向東憤憤不平地脫光了妖後的喜服,橫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來侍候嗎?」
裡奈問道。
「當然要。」
李向東把妖後放在錦榻上說:「你們張開她的雙腿,讓我把內丹放進去。」
兩女依言把妖後的粉腿老大張開後,李向東便從妖後手裡取回內丹,擱在裂開的肉縫中間。
「噢……內丹……內丹怎麼突然變得冷冰冰的……」
妖後嬌軀一顫,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進裡邊後,便會熱騰騰了。」
李向東受傷運足淫慾神功,覆在賁起的陰戶之上摩挲著說。
「熱呀……喔……冷……呀!」
妖後嬌吟不絕道。
原來李向東的掌心雖然好像一團烈火,天狐內丹卻是冰冷不減,還在烈火的推動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鑽進神秘的肉洞裡,內冷外熱的感覺,使妖後身酥氣軟,不知多麼的難受。
天狐內丹一點一點地闖進洞穴深處了,妖後忍不住動手要拉開李向東的手掌,卻如蚍蜉撼樹,可動不了分毫,要合起雙腿,卻給兩女牢牢按緊,只能大聲叫喚,宣洩體裡的難過。
終於去到盡頭了,雪球似的天狐內丹竟然沒有停下來,還繼續往裡邊擠進去,冷得妖後牙關打顫,更是起勁地掙扎。
也真奇怪,妖後感覺丹田突然生出一團烈火,朝著內丹邁進的方向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充斥陰道裡的燥熱亦燒得更是熾熱,內外兩團烈火同時擠壓著夾在中間那枚冷冰的內丹,接著在全無預兆之下,內丹倏地爆發,散發出千絲萬縷的陰寒,燈蛾撲火似的湧進丹田,好像要撲熄裡邊的熊熊烈火。
妖後只道內丹生出的陰寒縱然不能撲熄體裡的烈火,也該能舒緩那股難耐的熾熱的,不料陰寒碰上烈火時,卻如火上澆油,火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急劇地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
「呀……給我……癢死人了……兒呀……肏我吧……我要你……」
妖後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來吧。」
李向東笑道。
此時李向東已經仰臥床上,在裡奈等侍候下,脫光了衣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說:「你想要多少,自己動手吧。」
妖後歡呼一聲,春情勃發地跨身而上,扶著耀武揚威的肉棒,抵著濕淋淋的牝戶,便沉腰坐下。
「美……美極了……我……我還要……」
妖後氣喘吁吁的道。
妖後趴在李向東身上喘個不停,媚眼如絲地陶醉在極樂之中,也有點戒懼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銀牙的一刻。
來了!
一縷陰涼從敞開的陰關直透心底,往腦門湧游而上,經過心房時,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難受的不得了,洩身的暢快大減,心神一清,然後妖後便感覺自己對修羅神術又多了一點認識,知道李向東又再傳功了。
敦倫至今,妖後少說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儘管尿精洩身,總是不能得到極樂的滿足,更壓不下燒得熾熱的慾火,幸好李向東頑強耐戰,倒使她少了一層顧慮。
「動呀!」
李向東扶著妖後的柳腰,催促著說。
「動……我動!」
妖後無氣力的說。
妖後不是不想動,只是實在太累了,唯有艱難地扭動著腰肢,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著硬邦邦的雞巴,喘著氣說:「你……你在上邊吧。」
「不行的,這樣才可以傳功。」
李向東搖頭道。
此時他無意瞥見裡奈和麗花擁在一起,心念一動,大喝道:「你們兩個過來,幫娘娘一把。」
兩女聞聲一震,趕忙分開,只見她們衣衫不整,裡奈裡胸的紗巾已經鬆脫,現出了繫著小紅花的奶頭,麗花卻是羅襦半解,牝戶光裸,身旁掉著一塊濕了一片的大紅絲帕,看來剛才還是塞在牝戶裡。
「婢子……婢子如何幫忙?」
裡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揉。
麗花出身青樓,經驗豐富,卻是機靈得多,爬了過來,雙手扶著妖後的玉股,搖船似的前後推動,助她一臂之力。
「是這樣了,可是要快一點,我沒叫停可不要停下來。」
李向東滿意地說。
麗花手上使力,推動得更急,也藉機細看盤踞著妖後粉背之上的修羅夜叉。
剛才侍候妖後更衣時,麗花已經看到了,可不及此刻這樣真切,看見那尾游進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慄。
儘管重生之後,臂上的天魔印記沒有了,刺青時的痛楚卻是記憶猶新,別說冶艷詭秘的夜叉,就是刺上這尾怪蛇時,麗花也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頭,這個 妖後娘娘能夠如此自殘身體,絕對不是善類。
妖後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蕩淫靡,看來又快要得到高潮了,麗花暗裡艷羨,手上更是使勁,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雖然裡奈和麗花輪番動手幫忙,妖後無需花費多少氣力,便得償肉慾之樂,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軀,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沒完沒了地侵蝕著脆弱的神經,亦非好過,終於在一次極樂之中,長號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帝君……娘娘……娘娘暈倒了。」
麗花發覺妖後失去反應,害怕地鬆開了手,急叫道。
「別吵!」
李向東怒哼一聲,繼續施展傳功神通,過了一會,才命兩女扶起癱瘓身上的妖後,讓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還沒有……」
裡奈春心蕩漾似的靠入李向東懷裡,握著那虎虎生威的肉棒,旎聲道:「不要婢子給你出火嗎?」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馬了。」
李向東怪笑一聲,翻身把裡奈壓在身下。
目睹妖後起床後,立即依照修羅秘法打坐練功,李向東心裡高興,慶幸沒有白費心機,看來七天之內,當能盡得天狐內丹的精華,使她成為當今高手,際此強敵環伺的時候,得此嬌妻,真是邀天之倖。
裡奈和麗花已經下床了,正在準備該是午膳的早點,宮中之宮清靜得很,李向東思前想後,計劃未來動向時,突然記起這幾天可沒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動靜,趕忙使術,幸好這樣,才及時看到她們下舟登陸,走上一個怪石嶙峋的小島。
李向東早已從兩女的對話中,知道她們前往珊瑚島謁見天魔,也不以為異,只是想看看這個百年前,與聖女的師父大雄長老齊名,最後敗走海外,至今未死的異人有什麼了不起。
兩女閒談時,也曾提及天魔當年為大雄長老所傷後,強行練功,結果走火入魔,四肢癱瘓,有若廢人,使李向東大為奇怪,可不明白她們為什麼還深信他能擊敗自己,給九子魔母報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識途老馬,也應該不是初到此境的,豈料她們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亂石之中左穿右插、迂迴行走,瞧得李向東大皺眉頭,暗念在此亂石叢中,看來還藏著極其精妙的陣法。
走了半天,兩女終於走到一個山洞前面,朝著裡邊開口說了幾句話,便神情恭敬地走進洞裡。
進洞以後,兩女的身形立即變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濃霧之中,李向東心中一凜,知道洞裡設有禁制,才使攝影傳形的神效大減,再看下去也是費神。
攝影傳形多次鎩羽,李向東固然氣惱,心中卻也奇怪,想到聖女的寶帕靈符和金頂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麼也看不到,難道此二人竟然更勝天魔?心念一動,於是使術再看姚鳳珠。
這一趟卻看到了,儘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認臉貌,也可讀取唇語,暗念如果姚鳳珠還沒有破去寶帕靈符,便是自己汲光聖女的先天真氣後,修羅神術的功力大進,無懼聖女和金頂上人的禁制。
李向東正打算使用傳心術向姚鳳珠查問清楚時,妖後卻從入定中醒來了。
「東兒,娘已經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和心聲傳語了。」
妖後喜滋滋地說。
「如果不是這樣容易,怎能讓你七天後便成為武林高手呀?」
李向東傲然道。
「你什麼時候再傳功?」
妖後拉著李向東的手臂問道。
「待太陽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嗎?」
李向東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
妖後媚笑一聲,倒入李向東懷裡,目注鏡牆道:「又是鳳珠那個賤人嗎?有什麼話說?」
「我還沒問。」
李向東搖頭道,沒有問是因為剛剛看到金頂上人和一個中年壯漢走進牢房,與姚鳳珠說話。
李向東看了一會,便知道那個中年人就是七星幫幫主孫不二,兩人正在教導姚鳳珠待會如何與自己說話。
「這個和尚便是金頂上人嗎?他與孫不二說什麼?」
妖後不懂唇語,自是看得一頭霧水。
「他們要把鳳珠送往金葉谷的蟲二莊當官妓……」
李向東皺著眉頭,道出金頂上人等的說話。
「這個蟲二莊一定是個陷阱!」
妖後凜然叫道:「要不然,他們怎會故意要她告訴你。」
「不錯,晚一點看看鳳珠怎麼說吧。」
李向東點頭道。
金頂上人等說完了話,便留下姚鳳珠神色悲苦地獨坐牢房,笑嘻嘻地離去了。
李向東不再耽擱,立即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
看見李向東閉目不語,妖後估量他正使出傳心術與姚鳳珠說話,不敢打擾,站了一會,待他收回攝影傳形後,才開口探問。
「好惡毒的陷阱……」
李向東道出大檔頭的部署道。
「一萬精兵?」
妖後吃驚道:「就算我們盡出無敵神兵,也是以卵擊石的。」
「還有丁菱和九幫十三派那些人哩。」
李向東悻聲道。
「那怎麼辦?」
妖後惱道。
「待我和鳳珠演完這一場戲再說吧。」
李向東寒聲道。
李向東鎮日念念不忘要把姚鳳珠帶回來,一挫大檔頭的銳氣,無奈從潛伏關中的手下送回來的地勢圖來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拚,縱然盡傾全教之力,結果也是有去無回之局。
姚鳳珠已經上路了,由金頂上人和孫不二率領數百軍士押解前往金葉谷,從江都出發,應該要四、五天才能抵達蟲二莊。
李向東也曾考慮半路救人,可是他們曉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鳳珠獨坐囚車,數百兵丁把她圍在中間,當中看起來還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頂上人和孫不二卻輪流與她睡在一起,聽說還加派守城兵馬守護,防備甚是嚴密。
如此守衛森嚴,李向東縱然不用照顧妖後練功,也來不及調動人馬救人,接著又接到有關豬欄的報告,使他打消了硬拚的打算。
本來培育無敵神兵尚算順利,據王傑報告,至今已育有兩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體質尋常,內功也不佳,生下來的神兵,素質可不及慈雲群尼的孩子,習武的能力亦遜,而且母豬的死亡率很高,估計平均每頭母豬能夠產下的孩子,不足二十個,焉能隨意消耗。
不能硬拚,唯有智取了。
李向東隱隱感覺其中還有可乘之機,可是想破了頭,還是苦無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驅蛇役獸之術也許能大派用場時,也曾查探兩女的動靜,無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術果然厲害,幸好使計讓大檔頭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夠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兩面受敵。
儘管營救姚鳳珠的計劃沒有頭緒,但是傳功妖後可沒有窒礙,她也很用功,修羅異術一日千里,還重行修煉被廢的內功,路子固是與玉女心經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樣身後,縱是不及當日的聖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順利,也該順利的,李向東估計晚上傳功完畢後,便大功告成,那時妖後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後今天心情煩躁,知道新衣沒有做好,便罵了裡奈一頓,又嫌麗花梳頭不用心,打了她一記耳光,差點還要動鞭子。
由於魔宮凶厲惡毒,會使人移情易性,李向東又生性暴戾,以為是理所當然,可沒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時間了。
李向東赤條條地仰臥床上,施法開放屋頂,原來今夜是滿月,銀白色的月霞透進屋裡,整個宮殿便明白如晝。
「娘,身子不爽嗎?」
李向東皺眉道。
通常這個時候妖後早已脫光衣服,與他糾纏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著粉紅色的絲袍,繫著衣服的腰帶也沒有解開。
「不……」
妖後嬌軀一顫,緩緩解開腰帶。
「你們還不侍候娘娘寬衣?」
李向東不悅道。
麗花早已脫得一絲不掛,聞言搶步上前,侍候妖後寬衣解帶,裡奈正在收拾解下來的絲帕,倒沒有在意。
妖後的衣服很簡單,脫得容易,三扒兩撥便脫得乾乾淨淨,她也像平常一樣,爬到李向東身旁。
「娘,樂過今天,你便完全習成修羅異術了。」
李向東不以為意,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道。
「是嗎?好極了!」
妖後臉露異色,一手按著李向東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說。
「教主……」
也在這時,裡奈忽地失聲驚叫。
「什麼事……」
李向東語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幹什麼?」
原來妖後竟然雙手連揮,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氣地連點了他身上的十八處大穴。
「幹什麼?」
妖後厲叫一聲,反手發出兩縷指風,差不多同時制住了麗花和裡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氣,悲憤地說:「我要殺了你這個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瘋了嗎?」
李向東大喝道:「我是你的兒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殺夫害子的?」
「瘋?」
妖後咬牙切齒道:「你才是瘋了!強姦了親娘不算,還要逼我與你成親,你才是瘋子!」
「你忘記了嗎?你是心甘情願與我拜堂成親的!」
李向東突然醒悟妖後不知如何變回了聖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臉道。
「畜生!」
聖女氣得暴怒如狂,左右開弓,瘋狂似的打了李向東十幾記耳光,罵道:「要不是你的妖術作祟,我會這樣無恥嗎?」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自己答應的事還能怪我嗎?」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不要以為你的妖術天下無敵,縱能惑我於一時,難道能制我於一世嗎?」
聖女憤然道:「玉女心經雖然給你廢了,但是神通猶在,只要經太陰月華一照,我便又能回復清明了。」
「原來是這個見鬼的月亮。」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遲了,要不是你自尋死路,傳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聖女殺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經地義之事,犯著老天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
「胡說!」
聖女氣得渾身發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這是亂倫,天理難容的。」
「娘嗎?你有盡過娘親的責任嗎?」
李向東狂笑道:「還有,什麼叫天理難容?老天不是看著我們成親洞房嗎?看著你樂得呱呱大叫,它能幹什麼?」
「你……」
聖女嘶叫著說:「不錯,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又要殺我嗎?」
李向東看了裡奈一眼,只見她雖然麻穴受制,神智還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殺夫害子,才是天理難容哩!」
「殺了你後,我也不會活下去的!」
聖女哽咽著說。
「死了又怎樣,你就算死了,一樣還是我娘親,也是我的老婆!」
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
聖女悲憤交雜道。
只見聖女玉掌一翻,便朝著李向東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現在的功力,這一掌要是拍實,必定心脈寸裂而死的。
說時遲那時快,聖女才舉起手掌,忽地慘叫一聲,氣力全消,接著還倒了下來,在那張大得驚人的錦榻上亂滾。
「裡奈,幹得好!」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卻是沒有動彈,原來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動不了了。
「帝君……你……你沒事吧?」
裡奈害怕地叫,儘管心裡念出咒語,及時制住聖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動彈。
「沒有,讓我多歇一會便能起來了,你繼續唸咒,讓這個賤人知道厲害。」
李向東努力運功,衝開受制的穴道說。
裡奈沒有做聲,聖女的叫聲卻變得更是淒厲,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著身後,好像是苦不堪言。
過了一會,李向東終於衝開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後解開裡奈和麗花的穴道。
「駭死我了!」
裡奈猶有餘悸地輕拍著心口說。
「為什麼你不早點念出咒語?」
李向東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變了心,不敢輕舉妄動。」
裡奈囁嚅道。
「夜叉不是變了臉嗎?」
李向東檢視著聖女的粉背,發現夜叉的臉孔光禿禿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皺眉道。
「她制住婢子時,還是忽隱忽現的,後來才失去臉孔……」
裡奈惶恐地說。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變臉,便立即唸咒。」
李向東點頭道。
「還有下次嗎?」
裡奈害怕地說。
「我不知道,總之每屆月圓時,便要小心一點。」
李向東歎氣道。
「可要點住她的穴道嗎?」
這時裡奈只顧與李向東說話,沒再唸咒,發覺聖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發難,問道。
「縛起來吧。」
李向東森然道:「把手腳縛在一起,使她中門大開,讓我慢慢懲治她。」
「她……她還能動手嗎?」
裡奈踟躕不前道,知道聖女習得修羅異術後,已非吳下阿蒙了。
「念出咒語後,她便沒有氣力了,怎能動手?」
李向東冷笑道,語聲甫住,聖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亂滾。
「婢子沒有唸咒,為什麼她……」
裡奈不明所以道。
「你沒有念,可是我念了。」
李向東哈哈笑道。
「剛才你為什麼不念?」
裡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忘記嘛。」
李向東笑道:「動手吧。」
「婢子怎樣也不會忘記的。」
裡奈著麗花取來布索,然後動手拉開聖女按著乳房的玉手道。
這時聖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沒有氣力抗拒,只能任人魚肉了。
「咦?」
裡奈抓緊聖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時,驀地指著聖女的乳房駭然驚叫,瞠目結舌地叫道:「看!」
預備加入動手的麗花也害怕似的往後退去,原來刺在聖女乳房上的怪蛇,本來是張開血盆大口,兩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著峰巒,現在竟然合上嘴巴,兩枚蛇牙不知去了哪裡。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夠一下子便制住她?」
李向東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聞言一驚,不約而同地一起抬起軟綿綿的粉腿,低頭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怪蛇的蛇頭不見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鑽進了菊花肉洞。
「那兩尾蛇兒……」
裡奈粉臉變色,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就是這兩尾蛇兒!」
李向東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
裡奈難以置信道。
「你猜對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接著聖女又殺豬似的慘叫起來,身體沒命地扭動,硬生生地掙脫了兩女的羈絆。
「會不會咬死她的?」
裡奈粉臉煞白地問。
「那要看她有多刁潑了。」
李向東寒聲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嗚嗚……我……我不要活下去了!」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謀殺親夫,我可不能弒母殺妻的。」
李向東獰笑道。
「你……嗚嗚……你還要怎樣?」
聖女泣叫道。
「我倆已經拜堂成親,自然是要你盡妻子的義務了。」
李向東走到床頭,雙手按著聖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嗚嗚……我不要!」
聖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幹什麼也行!」
李向東笑道。
使出勾魂攝魄後,李向東發覺淫氣仍然包圍著聖女的本性,全無一點縫隙,不禁莫名其妙,月華既然沒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術,聖女該不會突然變心的,心念一動,使法關上屋頂,隔絕了銀白色的月霞。
隨著月色的消失,聖女目光也變得迷惘,不知是沒有氣力掙扎還是什麼地,任由裡奈和麗花把手腕分別縛上兩邊的足踝,使風流肉洞無遮無掩地朝天高舉。
「娘,喜歡孩兒肏你嗎?」
李向東以為得計,試探地問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
聖女淚流滿面道:「讓我死吧……嗚嗚……我就是在淫獄受苦,也不能嫁給你的!」
「賤人!」
李向東懊惱莫名,悻聲罵道:「下淫獄也不嫁我?看來要讓夜叉勸勸你了。」
「你……嗚嗚……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
聖女只道李向東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厲內荏地叫。
「不怕咬嗎?那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李向東爬到聖女身上,勃起的雞巴抵著裂開的肉洞摩弄著說:「為夫在前,夜叉在後,再讓你嘗一嘗夾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