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猜得不錯,正為金環毛鈴折騰部磚活來的瑤仙,目睹兩人齡光天化日之下,目中無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慾海之腳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羨又妒。
瑤仙當然不是沒有見過兩人淫姨,事實離京以後,夜夜與周義等睡在一起,備受摧殘,經歷了許多難堪的羞辱,雖然己是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覺難過,唯有沒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為難我們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們也不會好過的。」在旁陪跑的安莎勸慰道。
「讓我挖幾下吧……她……她現在哪有空管我。」瑤仙使勁地掏挖著說。
「我擋在後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緩頰道。
「那麼快點跑吧,還有兩圈便跑完了。」安莎歎氣道。
瑤仙無奈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咬緊牙關,繼續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肉蟲時,便聽到玄霜浪叫連連,分明正在登上極樂的巔峰。
「……快跑,快跑!」安莎聽得心族搖動,也害怕瑤仙按捺不住,招來玄霜的責罵,放是揮舞手中皮鞭,在虛空抽打著叫。
妙常該也看出個中玄妙,亦學著安莎般嬌叱連連,催促瑤仙繼續跑下去。
到了最後一個圈,瑤仙走兩步停一停,最後幾步,還像狗兒般手腳著地,爬到周義腳下,忘形地抱著毛腿,嬌喘細細道︰「給我……王爺,救救我吧……仙奴癢死了……」這時玄霜剛剛又尿了一趟,周義正深處其中,享受著美妙的抽播,聞言怪笑道︰「你哪裡癢呀?」「騷穴……仙奴的騷晨癢死了……」瑤仙把指頭探進肉縫裡抽插著說。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熱孝猶在,怎能這樣不要臉。」周義汕笑道。
「她……她本來就是不要臉……」玄霜氣息啾啾地說。
「是……我是不要臉……求你……二求你給我吧!」瑤仙春情勃發地叫……
「那麼你告訴我,你是怎樣給小姐煞癢的?」周義低頭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讓她叫喊道。
「我們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瑤仙急叫道。
「原來是這樣……」周義笑嘻嘻地鬆開了嘴巴,問道︰「小姐要樂多少次呀?」
「一次……有時兩次!」瑤仙答道。
「……臭姥子,誰許你亂說話的……你跑完了沒有!」玄霜漲紅著臉叫。
「跑完了!」瑤仙抗聲道。
「我沒有看見,再跑兩圈。」玄霜憤然道……
「不……王爺,救救我!」瑤仙驚叫道。
「算了,別難為她了。」周義抽身而出道。
「別走,我還要!」玄霜抱著周義不放地叫。
「剛才你不是說樂夠了嗎?」周義笑道。
「我就是吃不著,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說。
「怎會便宜她。」周義哈哈大笑,輕輕拉開玄霜的玉手,走到瑤仙身前,說︰「大嫂,如果想煞癢,便躺上石凳,張開騷灰,讓我把大雞巴搗進去吧。」「給我……快點給我!」瑤仙慾火迷心,也管不得許多了,趕忙爬上石凳,自行用雙手抄著腿彎,讓風流肉洞朝天高舉地叫。
「大嫂,我來了!」周義興在頭上,怎會客氣,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著張開的肉洞,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了進去。
「呀!」瑤仙不知是苦是樂的尖叫一聲,四肢失控似的緊緊纏在周義身上。
周義己是識途老馬,知道瑤仙與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風暴雨的抽插只是白費氣力,不能把她帶到極樂的巔峰,贊是改變戰略,雖然仍然進急退銳,但是進則一刺到底,退則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記記瘋狂似的直刺身體的深處,果然抽插了一二、三十下筱,瑤仙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慢一點……哎喲……洞穿了……不……呀……」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大嫂,美嗎?」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美……」瑤仙只是答了一個字,便覺臉如火燒,原來是念到自己雖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樣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現在竟然與他的弟弟攪在一起,真是無恥之尤。
「你還想快活下去嗎?」周義突然生出一個促狹的主意,問道……
「……給我……我要!」瑤仙情不自禁地叫。
「那麼叫一聲好哥哥聽聽……」周義怪笑道。
「好哥哥……」瑤仙衝口而出道,說出口筱,才發覺不妥,更是無地自容。
「不要臉!」旁觀的玄霜聽得心中火發,悻聲罵道。
「要是要臉,也當不成我的大嫂了!」周義架萊怪笑,重張旗鼓,揮軍猛進,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瑤仙肝腸寸斷,本來不想造聲的,但是強而有力的雞巴,卻像鐵糙似的急撞身體深處,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通體發軟,,頭昏腦漲,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著無字之曲。
然後在一次無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聲,柳腰急擺,蠔首狂搖。
與此同時,周義也感覺肉洞裡的嫩肉,突然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洞穴深處隨即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他週身火發,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聲,便在瑤仙體裡發洩了慾火。
「全給了她嗎?」玄霜已非吳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裡大是失望地說。
「你還想要嗎?」周義喘著氣問道。、「想也沒用。」玄霜幽幽地說。「有用的……」周義大笑道。
「臭姥子……」看見瑤仙仍然緊緊的抱著身上的周義,玄霜不禁妒火中燒,心念一動,罵道︰「還不起來侍候王爺。洲我。…我動不了……」瑤仙淚盈放睫道,這時週身乏力,還給周義壓在身下,也真是動不了。
「大嫂,你還要嗎?」周義詭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瑤仙流著淚說,自稱仙奴是希望擺脫叔嫂通姦的噩夢。
「賤人,你是一個賤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爺想不想。」玄霜怒叱道。
「是……嗚嗚……仙奴知道了……主爺,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瑤仙泣道。
「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義抽身而出道。
「還賴在那裡千嘛?快點起來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讓莎奴、犬尼吃。」
「我吃……」瑤仙害怕地爬起來說。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會吃得不好。」周義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說︰「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練習,多吃幾趟便行了。」
「對呀,這個賤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來。」玄霜曬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義扯著瑤仙的秀髮,拉到身前道。
斗前兩天,她就是沒有用心,磚是我著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為什麼你不用心?「周義笑問道。
「用心,我會用心的。」念到那夜給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瑤仙可不想重蹈覆轍,唯有強忍辛酸,雙手捧起那還是濕灑灑,卻已萎縮下去的雞巴,檀口輕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邊的穢漬。青州的新兵抵達後,周義下令分作兩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戰船,橫越甘露湖,直駛一條玉帶江的支流,返回寧州。
大軍大清早登船,估計黃昏時分便能抵達通往寧州的支流,預備在那。裡渡宿一宵,明天午後便能回到寧州了。周義身為統帥,與玄霜等四女獨佔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親信,當然不會有人隨便打擾。
周義知道船行寂寞,沒什麼可幹,所以昨夜與四女竟夕尋歡,通宵達旦,上船後,便與四女大被同眠,倒頭大睡。
迷糊中,瑤仙忽然發覺自己赤條條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個金環穿著金鏈子,玄霜在前頭牽扯,旁人大罵淫婦,心裡一驚,便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又是做夢。
瑤仙常做的噩夢可真不少,不是赤身遊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難受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中,與周義當眾宣淫,給人大罵叔嫂通姦,禽獸不如。每一次醒來時,總是渾身冷汗,痛不欲生。
這些噩夢其來有自,先是與玄霜比試,輸了便要跑圈,雖然周義回來後,便暫時不再比試,改由玄霜糾正瑤仙的劍法,但是學得不對時,仍是要跑圈的,後來玄霜還著人打造了幾根金鏈,繫上金環,牽著瑤仙在府裡走動,供周義笑樂。得到玄霜的真傳後,儘管劍法大進,瑤仙知道還是打不過玄霜的,卻也不敢不用心學習,因為回到寧州後,又要與玄霜對戰練劍。,唯望屆時能多擋幾劍,不用再受活罪。
其實最重要的是瑤仙還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齡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則是後話了。
惡毒的陽光照上了眼皮,看來該是正午時分了,估計還有兩個時,辰船隻才會靠岸,瑤仙暗裡歎了一口氣,便重新進入夢鄉。
太陽還沒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隨周義下船。
玄霜一身黃金甲,掛上金絲臉幕,英氣勃勃,意氣風發,親熱地靠在周義身旁。
瑤仙等三女亦掛上與衣服同色的臉幕,隨著周義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褲,本來是沒有褲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萬青州新兵,周義總算大發慈悲地讓她們穿上了。
安莎衣綠,妙常衣黃,經過行軍前往甘露湖筱,己經習慣這樣打扮,下船筱還東張西望,尋找乘坐的車子。
瑤仙卻是怯生生地躲在周義身後,不敢現身,原來她一身雪白,衣下透著金光,看來內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衝動。
金光不僅是來自胸前腹下的三個金環,腰間也有,原來那是近日穿在金環的金鏈子,長長的金鏈子纏上纖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條腰帶。
周義登岸援,發現柳巳綏和湯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們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是喜事……恭喜王爺!」兩人齊聲叫道。『「什麼喜事?」周義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聖旨,冊封王爺為太子。」柳巳綏呈上聖旨道。
周義接過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發出的諭旨,傳諭天下,立自己為太子,頓時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義身前,鶯聲場哩道︰「賤妾叩見太子。」眾人見狀,亦紛紛拜倒,恭賀之聲不絕焚耳。
看見安莎和妙常先後隨眾拜倒,儘管心有不甘,瑤仙亦不能不拜,心裡卻是百。感交雜,暗念周仁在天之靈,一定滿胸憤恨,但願他能不記恨自己騙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這裡。「起來,大家起來。」看見瑤仙是最後一個下拜的,周義雖然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道。
「寧州和豫州眾將官,本來亦有意親來迎接的,屬下知道王爺不愛招搖,所以擅自傳令,著他們留守本職,容後再來拜見。」柳巳綏說。「正該如此。」周義點頭道。
「胡不同正在給太子安排宿處,如果太子不累,便讓屬下領路吧。」湯卯兔接口道。「那麼今夜便不用在這裡露宿了。」周義滿意地說︰「遠嗎?」「不遠,就在山陰之處,如果騎馬,只要一盞茶時光便到了。」柳已綏答道。
「那麼備馬吧。」周義環顧左右道︰「要五匹。」
「她們是?」柳巳綏目注瑤仙等問道。「去到再說吧。」周義擺手道。
看見兵丁牽來馬匹時,瑤仙不說話不行了,拜倒周義身前,忍氣吞聲道︰「王爺,仙……仙奴騎不得馬的。」
「什麼騎不得馬?」玄霜曬道︰「莎奴,你與她共乘一匹,別讓她掉下來便是……犬……犬尼也不懂騎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說。
「你們哪一個抱著她上路?」周義目注柳巳綏等說。
「我來吧。」湯卯兔搶步上前,笑嘻嘻地摟著妙常的纖腰,便朝著馬匹走去。
安莎齡大漠長大,馬術不凡,這時有心賣弄,走到馬旁,手按馬身,便跨身而上,接著撥轉馬頭,來到瑤仙身畔,探手拉著她的芬芙,手上使勁,把武功受制的瑤仙拉上了馬背。周義長笑一聲,與玄霜分別上馬,隨著領路的柳巳綏策騎而去,知道此舉該能懲治瑤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騎七人來到山後,便見胡不同在幾所茅屋前面恭候。
「參見太子!」胡不同趕忙上前,在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禮。」周義下馬道。
玄霜等也相繼下馬,湯卯兔是抱著妙常下來的,瑤仙卻是氣息啾啾,下地後更是站也站不穩地靠在安莎身上。
「這裡是臨時借用的民居,地方簡陋,還望太子見諒。」胡不同慚愧地說。
「沒關係,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義擺手道︰「大家進去說話吧。」胡不同贊是領著眾人走進最大的一所房子,雖然陳設簡陋,但是打掃得甚是乾淨。
「裡面是寢室,我己經換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還有幾間房子,也可供暫住的。」胡不同看了瑤仙等三女一眼,介紹道。
「我們全住在這裡。」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綏,寧州、豫州沒有事吧?」「沒什麼大事。」柳巳綏答道,與胡不同等分別坐下,瑤仙等三女則站在周義身後。
元索答應給冷雙英增兵十萬和三百戰船,有消息沒有?「
「還沒有,何坤已經派人日夜沿江監視,只要他們出現,便會半路截擊的。」
「聖姑丹薇回來了沒有?」
「也沒有,寧州已經完全禁絕紅蓮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則由胡不同負責安頓。」
「紅蓮教遲些再說吧。」周義點頭道︰「對岸有沒有消息……沒有,王爺……太子去筱,對岸整天掛著綠旗綠燈,看來也沒什麼大事。」「可有前往玉帶江的上游查探嗚?」
「有,那裡全是石灘,雖然能夠過去,大軍卻甚是難渡,不過裴源建造了許多木台,只要半天時間,便能架成木橋,可供奔馬。」
「不同,那些母狗沒有麻煩吧?」
「沒有,人人都很聽話,在我們的監視下,己經開始四處傳教,各地的信眾亦沒有懷疑,很是順利。」周義繼續查問了其他事宜,知道沒有大事發生,舒了一口氣,問道︰「綺紅在哪裡?」「她前去探望女兒,太子要是有什麼差遣,可以命她趕回寧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調教這幾個女奴,沒什麼緊要的。」周義搖頭道。
「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有膽子使潑。」玄霜請纓道。
「她們是什麼人?」胡不同乘機問道。「把面紗解下來,與大家見面。」周義下令道。三女雖然不敢有違,卻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綏等一看便認得了。
「原來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湯卯兔笑道。
「她勾結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惡極,所以罰她為奴。賜交茹加。」周守笑道。
「這個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臉巾禱,柳巳綏似曾相識地說。
「不認得她嗎?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當細作的小尼姑妙常,現在叫做犬尼。」周義介紹道。
「我認得了,當日便是屬下發現她利用樹洞傳送情報的。」柳巳綏恍然大悟道。
「那麼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號,前太子妃瑤仙嗎?」湯卯兔目注以面紗掩著嘴臉的瑤仙問道。
「仙奴,把臉巾放下,抬起頭來!」玄霜喝道。
瑤仙不得不從,唯有含淚抬起蒼白的俏臉。
「果然是她!」三人齊聲叫道。
「她犯下彌天大罪,本該凌遲處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賤命,給我為奴。」玄霜賣弄似的說。
「她是宋元索的親傳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潑,是一頭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時,要不是玄霜及時出手,差點便要了崔午馬的命哩。」周義正色道。
「沒有廢了她的武功嗎?」柳巳綏問道。
「玄霜還要用她練劍,留下來有用。」周義解釋道。
「那麼可要小心看管了。」湯卯兔道。
「你還敢逃跑嗎?」周義目注瑤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瑤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變成母狗的。」胡不同笑道,知道周義殘忍好色,看瑤仙的樣子,不用說己經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來還是一頭淫賤的母狗哩。」柳巳綏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來的?」玄霜笑問道。
「看她的褲子便知道了。」柳巳綏目灼灼地說。
眾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這時瑤仙才發覺自己的褲檔濕了一片,頓時臉如火燒,趕忙背轉身子,原來她以布碎塞著身上的金環毛鈴,雖然可以走動,騎馬卻不一樣了。
上馬後,大腿根處緊貼馬鞍,毛鈴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好像己經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嬌嫩的肌膚,已是要命,馬兒開始馳騁時,身子上下顛簸,更癢得瑤仙魂飛魄散,要不是路程不遠,下馬時又乘人不覺,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醜態畢露了。「怎麼她淫得這樣厲害?」湯卯兔奇道。
「太子給她穿了環。」玄霜笑道。「穿了環嗎?穿了多少個?下面也有嗎?」柳巳綏興奮地問。
「上面兩個,下面一個。」玄霜答。
「下面也有嗎?難怪騎不得馬了。」湯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騎一陣子馬是便宜她了。」周義冷笑道。
「她什麼時候不敬?」玄霜愕然道『。「剛才你領頭給我行禮致賀時,她是最後一個下拜的,看來還惦著亡夫哩。」周義哼道。
「是嗎?這賤人真該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這個賤人,抽一頓鞭子。」
「不要……嗚嗚……仙奴以援不敢了。」瑤仙害怕地叫。
「剛才己經罰過了,這頓鞭子便暫時寄下。」周義森然道︰「她既然愛當小寡婦,便讓她當吧,可是從今而後,可當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壺了。『川你淨是心軟。」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牽著你裸體遊街,看你以筱怎樣做人。」「沒有下一次了……嗚嗚……以援也沒有了。」瑤仙泣道。
「好了,有什麼東西吃的?吃完後,大家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
「是,屬下立即著人送飯。」胡不同答應道。
返回寧州後,周義獲悉百花樓己經竣工,放是攜同玄霜等四女入住,還在那裡與親信見面,辦理要務。︰瑤仙是知道當日寧王曾焚封地興建百花樓,收羅美女,供他淫辱,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也會陷身其中,過著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難過,除了日夜供周義淫辱,還要與玄霜練劍,幸好習得真正的劍法後,只要她不使內力,要接十五劍也不是難事,練了五天,只是跑了一個圈,不過玄霜如果使出內力,瑤仙便接不了七劍,她真不明白,玄霜與自己的年紀差不多,怎能練成如此內力。
瑤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與以前好像是判若兩人,當她的女奴,動輒得咎,打打罵罵,無日無之,簡直是豬狗不如。打罵事小,瑤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僅為周義所污,也淪為玄霜的性慾玩具,身受的屈辱,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如此種種,也堅定了瑤仙逃跑的決心,但是想歸想,至今還沒有可趁之機,而經過上一次逃跑失敗援,又焉敢魯莽。然後有一天,瑤仙接過玄霜十五劍,正與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時,周義領著一個煙視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
「玄霜,你看是誰來了。」周義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喜道︰「綺紅姐姐,是你!」「玄霜妹妹,你長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個叫綺紅的女郎熟不拘禮地走到澡盆旁邊,餡笑道。
「你淨是識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聲,赤條條的跨出澡盆,瑤仙等趕忙取來香巾,揩抹濕淋淋的嬌軀。
「她們便是新來的女奴嗎?」綺紅打量著三女說。
「是的,全是笨手笨腳的廢物。」玄霜悻聲道。「你一定是仙奴了……」綺紅目注沒有掛上面紗的瑤仙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三個金環吧……不……」
瑤仙害怕地往後退去,旋即發覺周義臉露不豫之色,卻也不敢再退。
……綺紅是百花樓的總管,也是你們的頭兒,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周義冷哼道。
「是。」瑤仙知道不脫不行,唯有動手脫下短衣短褲。『「這金鏈子……」綺紅檢視著繫在金環上的金鏈子說。
「這是用來牽著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絲袍後,走過來解開瑤仙纏在腰間的金鏈子,拿在手裡說。原來金鏈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別連著蘭個金環,另外一端卻是丈許長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時牽動奶頭、下陰,瑤仙也不得不隨著她走動了。「我還道是如意鎖呢!」綺紅笑道。
「什麼如意鎖?」玄霜問道。
「那是窯子裡用來對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幾根金鏈子組成,分別鎖在手腕和足踩後,便能隨便擺佈她的身體四肢,任人作樂了。」綺紅解釋道。
「是嗎?能不能弄一根鎖著她?」玄霜笑道。
「當然可以,不過讓我找一個匠人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鎖連在金環上,。那便更有趣了。」綺紅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著柳巳綏等帶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藝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辦得到的。」周義笑道。
瑤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頭人似的沒有造聲,好像他們說的與自己無關,明白自己只是他們的玩具,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著金環嗎?」綺紅檢視著瑤仙胸前的金環,抽出塞在裡面的碎布說。
「她是妹子出身,怎會不懂。」玄霜曬道。
「奶子不小呀,生過孩子沒有?」綺紅搓揉著皮球似的乳房說。
「說呀,生過了沒有?」玄霜喝問道。
「沒有。」瑤仙忍氣吞聲道。
「未經生養而長著這樣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滿足,就是嫁人也是個淫婦。」綺紅汕笑道。
「她本來就是姥子。」玄霜曬道。
瑤仙心裡暗罵,玄霜也沒有生過孩子,奶子看來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婦,那麼她便是大淫婦。
「她還長著重門疊戶哩!」周義笑道。
「是嗎?!」綺紅臉露訝色,把瑤仙往旁邊的板凳推過去說︰「讓我看看!」瑤仙緊咬著朱唇,無助地任由綺紅按倒板凳之上,感覺扎戶給她張開時,淒涼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裡的重門疊戶裡」綺紅窺望著說。
「綺紅,我把她交給你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露出本來面目。」周義詭笑道。
「什麼本來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婦的真面目。」周義大笑道。
「只要她聽話,一定行的。」綺紅笑道。
「豈容她不聽話,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不用客氣的。」周義冷笑道。
「還有我幫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說到這裡,外邊突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
「進來說話吧。」周義答應道。
瑤仙聞言大驚,趕忙爬了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轉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單衣,雖然也有點兒害羞,卻是鼓起勇氣,躲在周義身後。
「太子……」柳巳綏走進澡房後,一眼便看見粉背光裸的瑤仙,儘管目不暇給,也還是神色凝重地說︰「靈芝公主傳來訊號,要我們派人過去見她。」「有急事嗎?」周義問道。「不知道,訊號卻是綠紅紅紅。」柳巳綏答。
「那一定很要緊了。」周義點頭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動身。」
「要你親自前去嗎?」玄霜皺眉道。
「我也想去看看她。」周義笑道。
瑤仙心裡一動,暗念這個靈芝公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周義親自前去看望,復念他與玄霜一起離開,倒不失為逃走的良機。
「公主……王爺回來了,是王爺回來了!」知道對岸來人是周義和玄霜後,思棋歡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爺真的回來了嗎?」靈芝連蹦帶跳的跑了出來,看她雙腿靈便,當已完全痊癒了。
「真的。」周義含笑張開雙手道。
「王爺,果然是你回來了︰」靈芝歡呼一聲,便乳燕投懷地和身撲入周義懷裡。
「可有惦著我嗎?」周義抱著靈芝說。「怎麼沒有?公主做夢也叫著你哩。」說一話的是思書,思琴、思畫卻是靦腆地尾隨在後。
「我們哪一個不惦著你!」靈芝情深款款地說。
「尤其是她們兩個……」思書退後一步,把思琴、思畫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們……咦,你們……」周義抬頭一看,不知是驚是喜,忍不住失聲叫道。
你們有了孩子嗎?周義身後的玄霜趕了過去,拉著思琴、思畫的小手問道成原來兩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說己經有三個多月了。」靈芝押色複雜地說。
「是我的孩子嗎?」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是你的,除了你還有哪一個︰」玄霜慎道。
「是,當然是我的。」周義笑不合攏,也有點手足無措道︰「坐,大家坐下說話。」
「你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一定是累極了,你先坐;思琴、思畫,你們伴著王爺說話。」
靈芝慇勤地說︰「思棋,你去倒茶;思書,扭一塊香巾,給王爺抹臉。」擾攘了一會,六久才眾星拱月般圍坐周義左右,吱吱喳喳地訴說別筱離愁。
說了一陣子,周義便發覺靈芝不大愛說話,就是說話,也好像強顏歡笑,滿懷心事。
「靈芝,你身子不舒服嗎?有什麼心事?」周義終贊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我沒有。」靈芝幽幽地說。
「公主,我們是你的丫頭,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還要分什麼你我嗎?」思琴溫聲軟語道。周義恍然大悟,明白靈芝是因為自己生就九陰絕脈,雖然治好了,卻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慼慼,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也是一樣疼你的。」「真的嗎?」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你幹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周義笑道。
「你也疼人家嗎?」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周義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嗎?」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周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周義晉位太子,解釋道。
「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頭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回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你先告訴我,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渡江?」周義問道。
「是這樣的……」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裡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三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只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周義著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靈芝答道。
「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周義霍然而起道。
「你何須奔波,我己經著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的。」靈芝拉著周義說。周義回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便與玉人分手,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沒有,只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消息?」周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你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周義怔道。
「你與她在那裡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裡看看的。」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周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玄霜詭笑道。
「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殯?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殯。」周義笑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周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
「你不告訴我,我便不睡覺。」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磨頑皮。」周義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頑皮哩。」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周義問道。「你看她穿些什麼?」思棋歎氣道。
這時周義才發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
「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的,現在承你的福蔭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粉臉通紅道。
「胡鬧,你還要我說多少次!」周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你的。」靈芝倔強地說。
「你要是這樣,我能疼你嗎?」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靈芝急叫道。
「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樣?」周義苦笑道。
「你可以心裡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周義心裡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靈芝叫道。
「人來,帶進去,讓我狠狠懲治這個小賤人!」周義悻聲道。
「用肉鞭子嗎?」玄霜掩嘴偷笑道。「當然是肉鞭子了!」周義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