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五章 訓練母狗

  「王爺,宋元索要聖姑丹薇盜取你的毛髮、精液,該是用來施展邪術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後,玄霜第一句話便說。

  「我知道。」周義沉吟道︰「不知是什麼邪術?」

  「邪術便是邪術,一定是對你不利的。」玄霜憂形於色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怎會安著好心。」周義點頭道。

  「那怎麼辦?」玄霜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她出什麼招數吧。」周義笑道。

  「聖姑好像蠻有信心的,她會不會……」玄霜囁懦道。

  「會不會什麼磨?」周義追問道。

  「會不會……自動獻身?」玄霜粉臉一紅,羞著說。

  「你說會不會?」周義反問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動獻身,否則她怎能拿到這些東西?」玄霜靦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讓她空手而回的。」周義笑道。宋元索以紅蓮谷中人的性命要脅,看來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與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她會害你的!」玄霜著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嗎?」周義詭笑道。「我……」玄霜臉泛紅霞,好奇似的問道︰「那是尿嗎?」「當然不是。」周義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樣的。」玄霜含羞道。「待會讓我看清楚吧。」周義淫笑道。「你……你要看嗎?」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嗎?」周義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聲,轉身便走。

  儘管心猿意馬,周義可沒有追進去,為的是他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剛才的所見所聞,以便及早定出對策。

  只要能制止聖姑發動民變,紅蓮教是不足為患的;待綺紅完成調教那些落網的紅蓮使者後,還可以慢慢修補民心。何況現今距離宋元索預計發動的重九尚遠,對此周義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於聖姑會不會自動獻身,也不重要,因為她己是籠中鳥網中魚,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義傷腦筋的是宋元索要聖姑唆擺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發生內亂,他便可以乘機入侵,或是坐收漁翁之利。

  別說周義不想讓宋元索當此得利漁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動手,也是險阻重重,恐怕沒有好結果。

  頭痛之處就在「事非得己」四個字。

  如果父皇駕崩,朝廷那些老頑固自然七擁立太子。待他登基後,豈會任由自己手握兵權?自己亦會如宋元索所料,不會坐以待斃的。

  反覆思量,周義知道自己是別無選擇,於是寅夜給魏子雪寫信做出指示,同時寫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師。

  過了兩天,聖姑還是沒有動靜。據報她除了派出一個弟子前往豫州,著潛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設法營救獸戲團外,便是白天繼續傳教,晚上獨坐發呆,不知想些什麼。

  然後有一天,玄霜聽罷聖姑傳道回來,如常回到周義身旁侍候,也讓周義查詢當日發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說了什麼?」周義問道。

  「她說……」玄霜粉臉一紅,欲言又止道,可沒有奇怪周義知道聖姑把自己留下來單獨說話,因為參與傳道會的信眾,大多是暗探探喬妝,她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周義的耳目。

  「說呀,這裡全是自己人,什麼說不得的。」周義不耐煩迸。

  「她說王爺近日會有大劫,問婢子願不願意給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麼劫數?你能給我化解嗎?」周義笑道。

  「她沒說什麼劫數,只是說如果……如果我願意做出犧牲,便能助你渡過此劫。」玄霜囁嚅道。

  「犧牲什麼?」周義問道。

  「她說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紅巾給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臉低垂道。

  「只是落紅巾嗎?」周義不解道。

  「要在事後……」玄霜靦腆道。

  「閨女才有落紅的,你還是閨女嗎?」旁聽的湯卯兔失笑道。

  「這與你無關!」玄霜惱道。

  「還有什麼?」周義點頭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後,巾上一定會留下穢潰的。

  「她還給了我這個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時;打開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個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麼。」周義道。

  湯卯兔接過瓶子,也沒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搖了幾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會。說︰「是一種名叫銷魂香的尋常春藥,見風便化作輕煙,男女合用,可是香氣濃郁,容易辨認,藥性平平,用來助興還可以,卻不能迷神於無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義大笑道︰「好吧,待會便用來助興,過兩天你才回來告訴她,我把落紅巾留下來做紀念,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為什麼要過兩天?」玄霜紅著臉說。

  「要是我晚上給你開苞,明天你還能下床嗎?」周義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還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幾次嗎?」周義笑道︰「你可以說我不愛女色,或是隨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著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賴的。」玄霜點頭道。

  聖姑看來很是著急,知道玄霜抱恙後,便立即親來視疾。

  「妹妹,你生了什麼病?」看見玄霜懶洋洋地靠在床上,卻不像生病的樣子,聖姑訝然道。

  「人家給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麼?」聖姑不明所以道。

  「你給我那個瓶子不知盛著什磨,弄得王爺發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紅著臉說。

  「你是不是已經和他……」聖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許多血,現在還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裝模作樣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當年我……」聖姑唏噓道。

  「你也有男人嗎?」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沒有!」聖姑苦笑道︰「別說我了,把落紅巾給找吧,我還要回去給王爺做法的。」

  「王爺藏起來了,他說……要留為紀念。」玄霜靦腆道。

  「不能拿回來嗎?」聖姑著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裡了。」玄霜搖頭道。

  「沒有那些東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過此劫的。」聖姑歎氣道。

  「那怎麼辦?」玄霜惶恐地說。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他的頭髮,體毛,和……和他……他尿出來的東西給我,或許還可以的。」聖姑正色道。

  「頭髮體毛也罷,但是……其他的可辦不到……」玄霜含羞道。「為什麼?」聖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訴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錦被,蓋著頭臉說。

  「我們姊妹有什磨不能說的?可是怕痛嗎?,痛過一次,以後便沒有那麼痛了,還會苦盡甘來的。」聖姑哄孩子似的說。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裡說。

  「那麼你為什麼辦不到?」聖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歡人家……」玄霜囁嚅地說。

  「喜歡什麼?」聖姑追問道。

  「喜歡……人家吃……」玄霜小聲道。

  「吃什麼?」聖姑似懂非懂道。

  「總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這些,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玄霜著急地說。

  「拿不到這些東西,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聖姑搖頭道。

  「我拿不到的……嗚嗚,……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來。

  「別哭,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吧……」聖姑歎氣道:「你可有告訴他大劫之事嗎?」

  「沒有,你說過不能告訴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訴王爺,只是恐怕你說不清楚,既然你幫不上忙,唯有與他開誠佈公了,讓我親自告訴他吧!『,聖姑解釋道。

  「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也在這時,周義推門而進。

  「王爺……」聖姑檢衽為禮道︰「是這樣的,老身前幾天夜觀天象,發覺帝星黯淡無光,王爺的本命星辰亦為群小包圍,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請天帝指點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麼?」周義問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過了此關,便福壽綿長,成就一番豐功偉業,否則……」聖姑神色凝重道。

  「否則怎樣?」周義茫然道。

  「王爺的一身安危禍福,與人君繫在一身,要是人君過不了此關,王爺的大劫亦隨之而至了。」聖姑危言聳聽道。「父皇如何才能渡過此關?」周義皺眉道。「關鍵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圍,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獲新生的。」聖姑煞有介事道。

  「那麼我要幹什麼?」周義問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爺身上幾樣東西。」聖姑點頭道。

  「我的東西?」周義愕然道。

  「是的,王爺要突出重圍,非要這些東西不可。」聖姑正色道︰「。可是這些東西一定要在王爺身上拿出來,否則不但無用,還有大害,從此就萬劫不復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周義著急似的問道。

  「是……」玄霜忽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抱著周義的脖子,說了幾句話。

  「這些東西?!」周義忽地變臉道︰「不行,子不語怪力亂神,本王飽讀聖賢書,豈能如此荒誕不經?而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更不能隨便予人。不要多說了,怎樣也不可以的。」「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此事關係非輕……」玄霜勸慰道。

  「住口,不許再說此事,否則莫怪本王翻臉不認人!」周義寒聲道。

  「天命如此,夫復何言。」聖姑沒料到周義的反應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過急,唯有暫時拖一拖,徐圖後計︰「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著。」周義從懷裡取出幾封信道︰「這是你的弟子給你的。聽說徐州的法壇已經準備就緒,過兩天便可以開始傳教了。」

  「謝王爺。」聖姑雙手接過,也不敢多話,訕然而去。

  「王爺,你如此決絕,會不會逼得她鋌而走險?」目送聖姑去後,玄霜優心忡忡地說。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動獻身。」周義怪笑道,「但是剛才你為什莊告訴她,我喜歡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讓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乾乾淨淨的嗎?」玄霜臉泛紅霞道︰「要是吃乾淨了,還有什麼能留給她?」

  「對……」周義大笑道:「待會你去和她說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後再告訴她,明天我要出門,讓她著急幾天。,」出門?你要去哪裡?「玄霜問道。

  「我們要去看看母拘訓練營,你可以說我前往寧州的其他地方巡視的。」周義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義與玄霜便在數十親衛的陪同下,動身前住設於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

  周義是收到綺紅送來的幾封信,才動念前往的,從那些信來看,有幾個紅蓮使者己經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調教手段,柳已綏等由於要監視聖姑的動靜,可沒有同行。

  此時己際炎夏,南方的天氣更是悶熱,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浹背,當然不好受,然而與周義井進的玄霜,身上雖然熱得很,心情卻是輕鬆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衛士打扮,身上沒有多少衣服,短得駭人的裙子下面亦沒有穿上褲。饒是如此,臉具下面的粉臉還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過驚世駭俗,真想把臉具解下來涼快涼快。

  其實玄霜已經夠涼快了,和風過處,短裙隨風飄起,光裸的臀球涼沁沁的火辣辣感覺亦會隨之大減的。

  或許是習以為常,玄霜可沒有把這些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義近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許多,不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罵罵。有還溫聲軟語,像哄孩子似的對自己說話時,心裡便覺得歡喜了。

  這一天黃昏時分,一行人終於抵達絕情谷了,絕情谷地方隱秘,四面環山,只有一段狹窄的出入通道,關上谷口的巨木欄柵後,便仿如密封,無路可進。

  守衛見到主子駕臨,立即大開谷口的欄柵,一面派人通知負責訓練營,事務的張辰龍和金寅虎一面給周義等領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訓練營所在。

  谷裡樹木婆娑,還有清泉流水,本來也算清幽雅靜,只是谷中深處築有一座醜陋陰森的石堡,在落日的餘暉裡,好像一頭猙獰恐怖的怪獸,使人不寒而慄。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還有一身皮衣的綺紅已經在門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義點頭道。

  「這是屬下份內之事,說什麼辛苦。」眾人遂進道。

  「這些母狗可有放刁嗎?」周義問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點,明天又犯賤了。」綺紅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個比較聽話,其他的還要花許多功夫。,」有我們綺紅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後也會聽話的。「張辰龍笑道。

  「你們也不幫忙,淨是貧嘴。」綺紅罵道。

  「我們也不知花了多少氣力,不是幫忙嗎?」金寅虎叫屈道。

  「進去看看吧!」周義笑道。

  這個石堡本來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訓練營後,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動,設計頗具匠心。

  石堡共分兩層,上層另有出入門戶,佈置華麗,就像富家大戶,供牢頭和官員居住︰下層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衛監視。

  關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兩層。下層是牢房刑室,上層的部分地面是縷空的,可以看見下層的動靜,方便監視。

  在綺紅等引領下,周義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經過特別的通道,進入山腹的上層。俯首下望,關押紅蓮使者的牢房便盡入眼簾了。

  下層是沒有窗戶,靠牆而建,門戶錯開的石牢,中間還留下寬闊的通道;牢門有上下兩個孔洞,上邊的用作窺望,下邊的用來傳遞牢飯;天花板全是堅固的木製欄柵,從上邊下望,一目瞭然。

  前邊的石牢沒有人,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榻,壁上掛著鎖鏈鐵繚︰卻有兩道流水淙淙的水溝,一道在牆腳,一道在壁上。

  「那兩道水溝有什麼用?」周義問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牆上那一道是帳淨的清水,用做飲用洗滌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關在後進,以免吵著我們睡覺。」張辰龍繼續說。

  「她們很吵嗎?」周義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鬧,還有受刑時吃苦叫痛的聲音,吵得很是厲害,不過近日已經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聲音,沒了有以前那麼難聽吧!」張辰龍怪笑道。

  「她們全當了婊子嗎?」周義皺心道。

  「婊子是當母狗的開始,待她們懂得如何當婊子後,要調教成母狗便容」她們可有招認是南方的細作嗎?「周義繼續問道。

  「招了,誰敢不招。」張辰龍點頭道︰「我們足分開審訊的,她們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周義問道。

  「這個……」張辰龍搔頭道,可不知道周義知道多少。

  「她們本來是余饒國人士,國亡後,便給宋元索辦事,聖姑是余饒國公主,……」周義明白自己的語病,於是解釋說。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愛好法術之道,遂於紅蓮谷創設紅蓮教,顛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紅蓮谷是什麼地方?」周義問道。

  「那裡盛產鐵砂,而余饒國國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們遷往紅蓮谷。男的製造兵器,女的耕種,自給自足,才免去淪為奴來的命運。」張辰龍繼續說。

  「可有人談到國師嗎?。」周義問道。一「沒有,國師是什麼人?」張金兩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還有什麼?」周義擺手道。

  「她們分別寫下供狀,尚算詳細,王爺可要看看嗎?」張辰龍說。

  「很好,待會給我送來吧!」周義點頭道。

  「其實除了幾個比較刁潑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沒多久,使會像春花秋菊那兩頭母狗那麼聽話了。」金寅虎笑道。

  「她們兩個怎樣?」周義問道。『「很好呀,現在不僅知情識趣,還幫忙勸說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張辰龍答道。

  「這裡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點道。

  刑房設在前俊兩進的石牢中問,地方不小,周圍擺放了枷談刑床,還有許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經過刑房後,便見到春花和秋菊了,她們正在牢裡睡覺,身上自然沒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來教導她們將來如何傳教嗎?」周義問道。「有呀,她們和幾個知趣的已經開始學習,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來辦事了」張辰龍答道。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了後進,看見腳下那些分別關在石牢裡紅蓮使者了。

  這些紅蓮使者本來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這時卻是容顏憔悴,神色木然,有些還眼角帶淚。

  她們或坐或臥,人人的脖子掛著一個皮項圈,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看來每人只有一塊絲帕遮羞;有人以絲帕纏腰,有人把絲帕蓋著下體,也有人任由絲帕丟在一旁,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那些晶瑩雪白的胭體雖然尚算乾淨,可足有些印著鞭傷,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該是吃了許多苦頭。

  玄霜心細,發覺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只是害怕招來訕笑,不敢詢問。

  這時底下忽地傳來一聲鑼響。

  「又是晚課的時間了。」綺紅笑道。

  「什麼晚課?」周義問道。

  「我們的綺紅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調教這些母狗。晚課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樣有趣?」周義好奇道。

  「晚課其實是懲治時間,通常我會挑幾個放刁使潑的出來懲治,讓其他人知道害怕。『,綺紅解釋道。

  「如果天天如此,還有人敢放刁嗎?」周義笑道。

  「怎會沒有?每天我還會教她們新東西,要是做得不好,還是要受罰的。」綺紅吃吃笑道︰「好像前幾天我教她們扮狗,光是陰塞和裝上狗尾巴這兩樣,至今還有幾個辦不到。」

  「陰塞?」周義不解道。

  「是塞入陰戶裡的木球,要看看這些母狗有多服從的。」綺紅答道。

  玄霜看到了,鑼聲過後,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捧到床上,開始穿戴起來,其中包括狗頭似的帽子,四個套在手掌和腳掌的掌套,還有尾巴和一顆鴨蛋大小的木球。

  儘管不情不願,那些女郎還是先後戴上狗頭帽子和掌套腳套,可是撿起尾巴和木球時,有人潸然下淚,有人掩臉痛哭,卻沒有人動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處,玄霜知道自己也會像她們一樣的。別說要把木球塞入嬌嫩敏感的肉洞裡,就是裝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慄。

  玄霜記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樣子,看見那根尾巴是連著一根四五寸長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進菊花洞裡,才『能使尾巴宮高豎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沒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會,終於有人咬著牙關,把木球塞入肉洞裡,接著還四肢著地,反手裝上尾巴。

  也在這時,十多個手執皮索的衛士走進牢房,分別把皮索繫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項圈。

  「王爺,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嗎?」綺紅笑問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義點頭道。

  眾人來到下層的刑房時,牢房裡傳來的聲音更是刺耳,有哭聲,有笑聲,有人討饒,有人叫罵,叫人心煩意亂。

  「帶狗!」待周義在堂上安座後,綺紅便高聲叫道。

  不一會,那些衛士便牽著一頭頭可憐巴巴的母狗出來了。

  領頭的是春花和秋菊,她們手足著地,四腳爬爬,俯首貼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兩聲,便像逗人歡喜的狗兒一樣,兩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著便是其他的母狗了,開頭幾頭還算可以,以後的可不像樣了,最後那一個雖然趴在地上,卻是給拖出來的,尾巴陰塞不僅沒有裝上還哭個不停,也沒有做出狗吠的聲音。

  綺紅沒有理會,從秋菊開始,逐一檢視她們的配戴。後來走到一個尾巴在身後搖搖欲墜的女郎身前時,抬腿踢了一腳道︰「你為什麼沒有裝牢尾巴?」

  「我……我桶不進去……」女郎硬咽道。

  「是嗎?豎起你的大屁屁,讓我看看!」綺紅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嗚嗚……真的桶不進去了!」女郎雙手護著身後,大哭道。

  「大膽」綺紅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個牽著女郎出來的衛士答應一聲,彎腰一抓,拿著纖小的足踝,手上使勁,便把她拉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衛士也動手幫忙,捉著女郎的另一條粉腿,光裸的嬌軀便好像倒掉半空裡。

  「放開你的臭手……」綺紅走到此刻還是用雙手掩著下體的女郎身前罵道。

  「不……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卻沒有放開玉手。

  「犯賤!」綺紅冷笑道︰「上床,兩穴朝天。」

  兩個衛士該是練習有素,二話不說,便把女郎按在一張刑床上面,再用床頭設置的木初把手腳鎖在頭上,整個身體屈成好像圓球,兩個肉洞亦朝天高舉。

  「放我下來……嗚嗚……我自己捅進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還能下床嗎?」綺紅抽出掛在腰間的皮鞭,釣魚似的在女郎的腹下點撥著說︰「知道我為什磨要你上床嗎?」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許說是,不許說不的,一個不字打一鞭,你忘記了嗎?」綺紅森然道。

  「別打……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嗎?」綺紅森然道。

  「真……哎喲……」女郎還沒有說完,忽地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原來綺紅的皮鞭已經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見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離裂開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驚肉跳,可不敢想像那會痛得多麼厲害。

  「痛嗎?」綺紅殘忍地問。

  「痛……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別……別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該還有一鞭的,暫時寄下吧。」綺紅的皮鞭在肉縫中間輕輕拂掃著說︰「陰塞進去了沒有?」

  「進去……嗚嗚……全進去了。」女郎淚流滿臉道。

  「能不能看看?」綺紅問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綺紅指著一個衛士道。

  那個衛士可不客氣,獰笑一聲,粗魯地張開肉唇窺望著說︰「是進去了。」

  「可有一根指頭深淺?」綺紅問道。

  「這倒沒有。」

  「幫她一把吧。」綺紅格格嬌笑,環顧其他臉如紙白的女郎說︰「你們聽清楚了,陰塞最少要進去一根指頭的。」

  當那衛士把粗大的指頭捅進女郎的肉洞時,有幾個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給你裝上尾巴嗎?」綺紅把鞭子掛回腰間,從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說。

  「要……」女郎流著淚說。

  「大家看……」綺紅握著尾巴,把那根連在上邊的棍子指點著女郎的屁眼說︰「這個屁眼乾巴巴的,如果強行捅進去,不痛才怪,你們說是不是?」

  眾女垂首低眉,沒有人敢作聲。

  「要想沒有那麼痛,可以先弄濕棍子的。」綺紅把棍子前移,捅進裂開的肉姚裡,慢慢地抽插著說︰「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夠……」綺紅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說︰「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還算機靈,趕忙張開櫻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裡︰待綺紅抽出小棍子時,上邊已是濕媲轆的,沽滿了唾液。

  「如果夠濕,便不難捅進去了。」綺紅磨弄著那個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手上同時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進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聲中,尾巴終於高高豎起。

  「現在你懂得怎樣裝尾巴了沒有?」綺紅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該怎樣謝我?」綺紅冷冷地說。一「……汪汪!」女郎吠了兩聲。

  「忘記了母狗怎樣道謝嗎?」綺紅森然道。

  「沒有……求你先放我下來吧……」女郎委屈地說。

  「放開她。」綺紅下令道。

  衛士扶著女郎從刑床爬下來了,還當著眾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幾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幾口氣,才強忍淒酸,手腳著地爬到綺紅身前,汪汪的又吠了兩聲,接著雙手扶著粉腿,往上爬去,最後把淚印斑斑的粉臉貼上了綺紅腹下的三角皮褲,又嗅又摩,還起勁的在上邊磨弄。

  「對了,還要謝謝那位把陰塞捅進去的大哥。」綺紅滿意地說。

  女郎沒有猶疑,放開了綺紅,爬到那個衛士腳下,依樣畫葫蘆地把頭臉埋在隆起的褲襠上面,還主動張開嘴巴,含著那帳篷似的褲襠。

  綺紅不再理會這個可憐的女郎了,繼續一一檢視其他母狗的裝戴,卻故意避開了那個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其他的女郎已是驚弓之鳥,那些穿戴不當的,也顧不得羞恥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陰塞整理妥當。

  「夏蓮,又是你嗎?」到了最梭,綺紅才回到那個看來延寧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說。

  「不錯,又是我……」夏蓮止住哭聲,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頭望著周義,嘶叫道︰「王爺,我們雖然是給南朝辦事,可是什麼也招供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整治我們?」

  「你想知道嗎?」周義寒聲道,看見有些母狗己經抬起頭來,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們心裡也有同樣的問題。

  「是,我們只是一群可憐蟲,為勢所逼,才會給宋元索辦事,你就是惱恨,也該恨他,不是我們……」夏蓮勇敢地說。

  周義沒有作聲,上下打量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郎。他發覺她的一雙大眼睛活潑明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樑,輪廓鮮明,予人堅強的感覺,還有豐滿而濕潤的紅唇,卻使人生出品嚐的衝動眉清目秀,長相嬌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圓,可借身上鞭傷處處,一雙玉手還掩著腹下,以致未能盡窺全貌。

  「我們失手被擒,為奴為婢,自然悉隨尊意,就地一刀殺卻,我們也是死而無怨的;但是這樣整治我們,又豈是英雄所為?」看見周義不發一言,夏蓮繼續侃侃而談道。

  「小賤人,王爺就是要你們當母狗,比女奴還要下賤的母狗……」綺紅破口大罵道。

  「那麼以你之見,我該怎樣呀?」周義揮手止住怒氣沖沖的綺紅,木無表情道。

  「應該……應該放我們回去,明刀明槍地與宋元索決一死戰……」夏蓮呆了一呆,吶吶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義大笑道︰「你們裝神弄見,蠱惑人心,什麼時候明刀明槍呀?」

  「你究竟想怎樣?」夏蓮臉如紙白道。

  「充當母狗只是你們做奸細的懲罰,當上母狗後,還要以紅蓮使者的名這時周義也看到夏蓮的下體了。只見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兩片肉唇又紅又腫,當是曾經遭受殘暴的摧殘。

  「要嘗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張辰龍找來一根長長的繩索,在一端結上繩圈,套上夏蓮的脖子,說︰「你真的想死嗎?」

  夏蓮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看來是決心求死了。

  張辰龍冷哼一聲,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樑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繩圈的夏蓮。

  那些女郎還有綺紅玄霜,恐怖地看著夏蓮的身體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後雙腳離地。蒼白的粉臉亦同時泛起詭異的艷紅,直至頭臉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聲火叫。有人牙關打顫,不敢觀看。

  這時夏蓮也感覺透不過氣來,腦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亂冒,接著胸確如絞,頭痛若裂,知道距死不遠,卻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從此一暝不視,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終於結束了這苦難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蓮快要支持不住時,張辰龍突然鬆手,夏蓮便「叭嗒」一聲,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貪婪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突然發覺能夠呼吸競然是做人最大的樂趣。

  張辰龍鐵石心腸地啾著地上的夏蓮,待她咄過氣來後,又唬嚇地拉動手裡的繩子。說:「小賤人,還想死嗎?」

  「……」夏蓮喘個不停,沒有回答。死前的痛苦還是歷歷在目,她有點不寒而慄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讓你再死一次吧!」張辰龍冷呼道。又再次拉動手裡的繩索。

  夏蓮再度經歷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張辰龍再一次突然鬆手,才使她荀延殘喘。

  「王爺,你真要弄死她嗎?」綺紅終於忍不住說。

  「怎能讓她死得這麼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棄的想死吧!」周義冷笑道。

  「小賤人,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想死嗎」張辰龍又再通問了。

  「……不…不…」夏蓮氣若游掛地叫。她從來沒到到死亡原來是這樣痛苦的。

  「那麼你願盆當母狗了?」張辰龍怪笑道。

  「不……不……」夏蓮沒意識地叫。

  「賤人」張辰龍怒喝一聲,再要拉動手裡的繩索。

  「不……」綺紅止住了張辰龍道︰「王爺,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會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當母狗,還是交給我吧!」

  「你有什麼主意?『周義問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經吃了許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還是如此刁潑。」金寅虎歎氣道。

  「老娘的手段多著哩!」綺紅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婦箱拿來吧!。

  春花秋菊均嘗過這個烈女淫婦箱的厲害,聞言一震,知道夏蓮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兩聲,便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