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箱子大了許多?」春花和秋菊扛著一個大箱子回來,周義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東西,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綺紅答道。
「我已經見識過毒龍棒,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今天換些新花樣吧!」周義大笑道。
「那便用餓馬搖鈴吧!」綺紅環首四顧,指著一個框形木枷說︰「把她掛上去,不用把兩腳鎖上。」
「看看添了什麼好東西。」兩個衛士動手擺佈無助的夏蓮時,周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把箱子打開。
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動時春光外洩,唯有努力壓下心裡的好奇,繼續站在公案之後。
事實入營後,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自張辰龍,金寅虎以下,無論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習以為常,也沒有以前那麼害羞,玄霜早已轉頭便跑了。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周義的禁臠,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背著周義竊竊私語。
那些野獸般的衛士可不同了,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剛才從上層下來時,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樓,躲在下邊翹首仰望,窺探裙裡春光;後來還背著周義,淫穢的瘋言瘋語說個不停。自己要不是緊隨周義,恐怕已經出事了。
還有那些自顧不暇,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複雜的。有些迷惘,有些不齒,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
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曾紅鄙夷似的撇著嘴巴避開自己的注視,也真可恨。
思索之際,看見兩個衛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鐵環裡時,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讓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那才有趣的。」這時周義也看畢烈女淫婦箱的東西,走到夏蓮身旁說。
「這樣也好,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一點。」綺紅點頭道。
夏蓮沒有掙扎,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別鎖在套上了鐵環的手腕。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斷,神秘的私處更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周義目灼灼地行著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肉洞說。
「是的,是我親自給她開苞的。」金寅虎笑道。
「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奸了三四遍,這個騷穴至今仍然很緊湊的。」張辰龍怪笑道。
「三四遍那麼多嗎?」周義皺眉道。
「此女最是倔強,今天答應聽話了,明天又再使潑,可真犯賤!」綺紅從箱子裡捧出一個紅木盒子,氣惱地說。
「也許是沒有樂夠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騷穴總是乾巴巴的,無論多少個男人,怎樣賣力也沒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讓我看看……」周義伸出怪手道。
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著朱唇,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著眼前的周義,等待噩夢的開始。
被擒以來,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受盡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該沒有什麼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殘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洞穴,不僅給人碰過、摸過、看過,不淨是隨便看看,而是強行張開了肉唇,窺探不見天日的肉腔,還給人吃過、咬過;毀去自己童貞的金寅虎,便曾經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嬌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牙印。
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怎樣受罪,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性的野獸輪姦時那麼痛苦。
他們除了又咬又捏,還輪番把醜陋的肉棒粗暴地捅進肉洞裡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來,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就像前幾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說了一聲不,那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在他們的摧殘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傷痛未癒,又要受辱了。
那個可惡的指頭開始撥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後又是粗暴地捅了進去,也是殘忍地在裡邊掏挖,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一個還沒有答案,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
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難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個一個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輪姦,初時也像自己一樣叫苦不迭,哭聲震天的,到了後來,竟然無一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時夏蓮以為自己受創太深,迷迷糊糊中聽錯了。可是由於傷得太厲害,綺紅大發慈悲地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養傷,才證實沒有聽錯。
就像昨夜,有些難友分明不願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衛的,可是給那些惡漢淫污時,還是發出使人臉紅耳赤的叫喚。
「乾巴巴的,真是沒趣。」周義終放抽出指頭,搖頭道。
「戴上餓馬搖鈴後,便淫水長流了。」綺紅捧著紅盒子過來說。
「聽說這是天下妓院必備之物,只要掛上了,任你三貞九烈亦要乖乖就範。真是這樣厲害嗎?」張辰龍笑道。
「真的,我給人整治過一趟,還不到一個時辰,流出來的淫水便濕透了兩塊汗巾。」綺紅好像猶有餘悸地說。
「怡香院的老闆怎麼如此狠心?」金寅虎笑問道。綺紅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闆,是太子!」綺紅歎氣道︰「有一次,我辦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懲治我的失職。」「辦砸了什麼事?」周義笑問道。「那是兩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個叫做呂志傑的後生……」綺紅回憶道。「城衛統領呂剛的兒子呂志傑嗎?」周義訝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後邊的玄霜一眼。
「就是這小子。」綺紅悻聲道︰「他是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頭小老虎,幹完前邊又要干後邊。我已經竭力逢迎了,豈料事後他還不滿意,太子以為我沒有用心,便用上這個了。」
「那小子真是不識好歹。」周義又看了玄霜一眼說。
「後來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實是嫌我老,聽說太子結果送了一個雛妓給他開苞哩!」綺紅餘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鮮花吧?」周義大笑道。
「謝謝王爺美言。」綺紅喜道。
「好了,讓我們看看這餓馬搖鈴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吧!」周義點頭道。
「我可以保證……」綺紅打開紅盒子,取出一團「叮叮」作響,毛茸茸的東西說。
「怎麼會響的?」金寅虎笑問道。
「要是不響,餓馬如何搖鈴?」綺紅格格嬌笑,展開手上的東西說,那是兩個用幾條金鏈子連在一起的毛球,聲音卻是在毛球裡傳出來的。
「就是這些嗎?」周義不解道。
「還有許多零零碎碎的東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己張辰龍撿起一根也是連著幾條金鏈子,滿佈尖利的細毛,長約尺許,比毒龍棒還要恐怖的棍子說。
「你想弄死她嗎?她如何吃得消這個?換根小一點的吧。」綺紅抬頭一看,搖頭道,手上卻把整理好的金鏈子掛上夏蓮的脖子。
「這根可以了吧?」張辰龍換過一根六七寸長短的毛棒說。
「應該可以了。」周義接過一看,發覺那些細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癢,笑道。
「呀……」夏蓮忽地呻吟一聲,原來綺紅正在調整掛在胸前的兩個毛球,卻碰上了峰巒的肉粒。
「癢嗎?」周義笑嘻嘻地握著毛棍,在夏蓮的股間徘徊道。
玄霜芳心劇震,差點便叫出來。她方頓悟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進敏感的玉道裡的,暗念上邊的細毛就是碰上肌膚也會癢得難受,真不敢想像夏蓮要吃多少苦頭。
「不……不要!」夏蓮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卻是叮叮亂響。原來綺紅已經把幾根金鏈子前後扣上,兩個毛球分別壓在粉紅色的奶頭上面,隨著她的扭動,發出清脆動聽的鈴聲。
「你們猜要多久,她才能濕透一塊汗巾?」周義把毛棍擠進裂開的股縫,抵著嬌小玲瓏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夏蓮艱難地扭動著懸掛半空的嬌軀叫。
「她嗎?我看一個時辰吧!」金寅虎曬道。
「看,淫水己經流出來了,該不用一個時辰的。『,張辰龍盯著緊密合在一起,有點兒濕濕的肉縫笑道。
「可是倘若把這東西塞了進去,淫水如何流出來?」周義轉動著手裡的毛棒說。
「毛棒是中空的,兩端還有孔洞,就是讓淫水流出來用的。」綺紅上前指點道。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看見有些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冒出來,興奮地說︰「讓我侍候她吧!」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夏蓮大哭道。
周義怎會住手,毛棒沿著股縫,移往前邊,直薄禁地,然後朝著濕漉漉的肉縫慢慢擠進去。
爬在地上裝母狗的女郎們陰道裡至今還藏著木球,人人難受得很,再看見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觸目驚心,這時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別開粉臉,不忍卒睹,還有人害怕得牙關打顫,淚下如雨。
毛棒排闊而入時,那些細毛弄得夏蓮不知是癢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價響,聲震屋瓦。
「然後扣上這些鏈子嗎?」周義把毛棒盡根捅進去筱,動手扣上連在上邊的金鏈子說。
「是。」綺紅點點頭,取來一塊汗巾,包裹著夏蓮的下體說︰「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這個小賤人如何搖鈴吧!」
就是沒有放下夏蓮的粉腿,她己是發狂似的亂扭,胸前叮叮亂響;放下粉腿後,扭得更是起勁,清脆卻淫靡的鈴聲在牢房裡響個不停,樂得眾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裡還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嗎?」張辰龍好像還不滿意似的說。
「不是用不上二……」綺紅眼珠一轉,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們有沒有人想試一下吧!」
眾女人人哄若寒蟬,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號的不消說了,剩下的兩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別嗎?」張辰龍好奇地從盒子裡撿起兩根毛棒。一根長約盈尺,卻只有姆指粗細,又瘦又長;另一根卻是兩三寸,小得可憐。
「長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邊癢,後邊痛,更沒有人受得了。」綺紅笑道。
「她的後邊還沒有人碰過,如果用上這個,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麼小的用在哪裡?」周義問道。
「這一根不是尋常之物,而是從淫獺身上割下來,經過特別製煉的淫獺雞巴。它吸收了淫水後,便會自動發大;淫水愈多,便會變得愈長愈大,直至填滿了每一寸空間為止,可說是厲害無比。」綺紅解釋道。
「淫獺是什麼東西?」周義奇道。
「那是南方某處的特產,就像我們北方的水獺。它們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據說生長之處,沒有女人敢下水,以免為它淫污的。」綺紅煞有介事道。
「真的嗎?」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說。!
「當然是真的,否則這東西也不會值十兩金子了。」綺紅笑道。
「要是發大了,如何才能弄出來?」周義問道。
「很簡單,只要把濃茶灌進去,便會回復原狀了。」綺紅答道。
「這有趣嗎?那麼可不能不見識一下了。」周義取來淫獺雞巴,放入口袋說。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著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們心裡想什麼,芳心狂跳之餘,也羞得耳根盡赤,不敢碰觸他們的目光。
「大家聽清楚了,今晚誰也不許碰這頭母狗,其他的照老規炬。」綺紅望著一眾衛士說。
「什麼老規矩?」周義問道。
「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個,滿意便罷,否則便要給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個男人,直至有人說滿意為止。」綺紅解釋道︰「如果人人滿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還沒有聽過哩!」
「紅蓮教妖言惑眾,意圖顛覆朝廷,罪大惡極。對這些母狗,大家要鐵石心腸,萬勿存有一點憐憫之心,才能讓她們貼貼服服,全心全意地給我們修補民心的。」周義訓示道。
眾漢齊聲答應,可憐那些母狗心底卻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從,以後的日子一定更苦。
「你們聽到了沒有?誰要是有膽子犯賤,我們是不會手軟的!」張辰龍森然道。
「答話呀!聽到了沒有?」綺紅高聲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誰帶頭吠了幾聲,餘下的母狗亦先後唁唁而吠,其中也夾雜著淒涼的飲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周義點頭道︰「綺紅,這裡料理完畢後,你也來吧!別忘記帶上一壺濃茶。」
「是。」綺紅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雖然很多,卻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應該是噴出來的。」綺紅剛剛用指頭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著汗巾揩抹那濕漉漉的牝戶說。
「你見過淫泉沒有?」周義靠在氣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著那石子似的奶頭說。
「初入怡香院時見過一個,噴出來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當時她其門如市,就是因為有許多人要觀賞這個奇景。」綺紅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嗎?」周義曬道。
「能夠噴出淫泉的女子萬中無一,可遇而不可求。三寸多高已經很了不起了。」綺紅不以為然道。
「要是有能夠噴發尺許高的淫泉……」周義靈機一動,悄悄在玄霜頭上指點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婦一樣,如果沒有男人,便會變成花癡嗎?」
「原來……原來王爺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婦嗎?」綺紅不大肯定周義是什麼意思,囁嚅地說。
「我當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蕩骨,正是先天淫婦。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當婊子不可。」周義豎起大姆指道。
「這是霜妹妹的福氣吧!」綺紅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夠噴發淫泉,會不會比先天淫婦更淫?」周義目的已達,點頭道。
「這個……」綺紅猶疑道,不知該不該實說實話。
「噴發淫泉的另有其人,儘管說吧!就是說錯了,我也不怪你。」周義知道自己弄得綺紅頭昏腦漲,笑道。
「我不知道。不過當日我認識的那一個,是不喜歡與男人在一起,只愛與女孩子作那假鳳虛凰之戲。」綺紅搖頭道。
「只愛女人嗎?」周義沉吟道。
「是哪一個?我認識的嗎?」綺紅好奇地問。
「就是聖姑。她噴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許高。」周義搓揉著玄霜的豪乳說︰「是嗎?」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爺,別說她了,我要……」
「你要什麼?可是要這個嗎?」周義取出淫獺雞巴說。
「人家已經很癢了,你要癢死人嗎?」玄霜旎聲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周義手執淫獺雞巴,撥弄著玄霜的胸脯說。
「你要先給我!」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扎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洩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捨地擠壓著深藏肉洞裡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綺紅嬌嗔大「你要先給我!」玄霜媚眼如絲道。
「給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義詭笑道。
玄霜沒有說話,掙扎著爬了起來,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兩聲。
周義終放發洩殆盡了,綺紅的陰道還是波浪似的蠕動,鍥而不捨地擠壓著深藏肉洞裡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搾乾似的︰不過這也給周義帶來無比的樂趣,真是美妙絕倫。
「沒有了嗎……」綺紅氣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來幾下吧!」周義低頭輕吻著綺紅的奶頭說。
「你要累死人家了……」綺紅咬緊牙關,又擠壓了兒下道。
「怎麼不見了一陣子,便有氣無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嗎?」周義訕笑似的說。
「這是什麼話!人家跟了你後,便再沒有碰別的男人了!」綺紅嬌咳大。「……在茶壺裡。」玄霜吐出雞巴,靦腆道。「原來是你藏起來了。」周義笑道︰「現在不癢了吧?」「癢又如何,你還有氣力嗎?」玄霜含羞白了周義一眼說。「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周義大笑道。玄霜嚶嚀一聲,又再伏在周義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兩金子也花得不冤。」綺紅從茶壺裡取出淫獺說。「當日太子可是用這個整治你嗎?」周義問道。「不,要是用上這個,奴家半個時辰也受不了。」綺紅搖頭道。「那個小賤人不知怎樣?」周義驀地記起了夏蓮,好奇地說。「該癢死了。」綺紅笑道。
「我去看看。」周義推關了身下的玄霜說。
「我陪你下去吧。」綺紅披上一件絲袍道。
「我也要去。」玄霜撒嬌似的說。
「奇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階梯時,綺紅臉露訝色道。
「有什麼奇怪的?」周義聽到樓下偶爾傳來清脆的鈴聲,分明是夏蓮仍然在毛棒的折騰下扭動身體,莫名其妙道。
「聲音不對。」綺紅皺眉道︰「餓馬搖鈴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除非她是暈倒了,否則不該有一下沒一下的。」
「對……」玄霜情不自禁地點頭不迭。她剛剛吃過淫獺雞巴的苦頭,知道毛棒藏體之苦,夏蓮要是還在受罪,該是沒命地扭動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牢房只有兩個值夜的衛士,看見周義等這麼晚突然出現,雖然奇怪,又豈敢怠慢,趕忙打開牢門。
「你們沒有碰她吧?」目睹夏蓮還是掛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無缺,綺紅奇怪問道。
「沒有,當然沒有。」衛士發誓似的說。
周義舉步上前,便發覺不對了。原來他離開前,包裹著夏蓮下體的汗巾已經染上了一片水漬的;他本道此時汗巾是應該濕透,沒料什麼也沒有,根本不像春潮氾濫的樣子。於是他扯下汗巾,看見毛棒還是塞在牝戶裡,卻是沒有異狀。
「綺紅,看來餓馬搖鈴是言過其實了。」周義歎氣道。
「讓我看看……」綺紅走了過來。她先是撩弄奶頭上邊的毛鈴,再接過周義手裡的毛棒在夏蓮身上點點撥撥,發覺癢得她花枝亂顫,叫苦連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可是沒有淫水呀!」周義曬道。
「也不是沒有,只是少了一點……」綺紅放下毛棒,著令衛士把夏蓮的雙腿鎖在頭上,自己卻取來燒得燦爛的紅燭交給玄霜道︰「霜妹妹,你給我拿著,讓我看清楚她的騷穴。」
待衛士把夏蓮的粉腿高高掛起後,綺紅便動手張開她的陰戶。在紅燭的照明下,仔細窺望。夏蓮木頭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體不屬放她自己。直至周義撿起綺紅放下的毛棒,在裸體上逗弄時,才咿唔哀叫,淚流滿臉。
「奇怪……」綺紅喃喃自語道。
「咦……流出來了!」玄霜忽地驚叫道。
「不要……嗚嗚……住手……」夏蓮也在這時尖叫道。
「什麼流出來了?」周義問道。
綺紅扭頭一看,發覺周義的毛棒正在夏蓮的股間徘徊。她心念一動,定睛細看,再伸手摸索,然後若有所悟道︰「原來如此!」
「有什麼發現?」周義住手道。
「這個小賤人前生不知做了什麼孽,淫核竟然長錯了地方。」綺紅訕笑道,手中一緊,夏蓮便殺豬似的叫起來。
「什麼長錯了地方?」周義不明所以道。
綺紅張開了夏蓮的股肉,指點道︰「別人的淫核是長在騷穴裡的,她的淫核卻在這裡,不是長錯了地方嗎?」
「這是淫核?」看見綺紅的指頭抵著菊花洞下方,靠近會陰的一處小腫塊,周義難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綺紅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腫塊示範似地說。
「不……不要……」夏蓮又叫了,不僅叫得淒厲,還蕩人心弦。
「也許是那裡特別怕癢吧?」周義皺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騷穴吧!裡邊是沒有淫核的。」綺紅笑道。
周義豈會客氣,動手張開夏蓮的牝戶,定睛細看;玄霜手擎紅燭在旁照明,也好奇地湊了過去,果然找不到類似淫核的顆粒,卻發現許多晶瑩的水點從洞穴深處冒出來。
「是不是沒有?」綺紅繼續逗弄著夏蓮股間的腫塊說。
「奇怪,真的好像沒有。」周義半信半疑道︰「裡邊流出來的真是淫水嗎?」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綺紅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淫核長在這裡,她雖然是女兒身,但是恐怕永遠也不能嘗到當女人的樂趣了。」
「不一定的……」周義在夏蓮股間比畫著說︰「也許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後庭之樂哩!」
「你是說……」綺紅眼珠一轉,用汗巾包著指頭,便往夏蓮的菊花洞搗進去。
「哎喲……不……嗚嗚……痛……」夏蓮痛哭道。
「要是用雞巴抽插,該會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義詭笑道。
「住手……嗚嗚……不要碰那裡……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來,許多水點也從前邊裂開的肉縫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綺紅抽出指頭道︰「原來她的淫核是長在裡邊的。」
「是嗎?」周義笑道,立即動手檢視,自然又弄得夏蓮哭聲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來還是閨女,王爺可要給她開苞嗎?」綺紅笑問道。
「現在太晚了。明天給她弄乾淨,我才嘗鮮吧!『,周義淫笑道︰」不過她的屁眼這麼小,一定痛死了!「
「這個小賤人如此犯賤,痛死了也是活該的。」綺紅冷笑道。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聽話了……嗚嗚……我不敢了……?」夏蓮赤條條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舉,有氣無力地哀求道。
夏蓮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閃躲掙扎,不僅是手腳給繩索牢牢的縛在春凳的四條腿上,也由放給綺紅灌了兩碗巴豆湯,拉得七葷八素,什麼氣力也沒有了。
就是叫喚的氣力也沒有,但是怎樣也要叫的,因為夏蓮知道要是不能使周義回心轉意,便要遭受最殘酷的姦淫了。周義已經來了,他摟著那個不知羞恥的蒙臉女郎坐在堂前,看見他不住對她上下其手,夏蓮便更覺恐怖。
雖然整個牢房只有周義一個男人,但是這個臉善心惡,浪得虛名的賢王,卻比什麼樣的刑具還要可怕。
除了周義,所有蒙難的姊妹也來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腳著地地圍在左右,也使夏蓮有說不出的難過。
然而夏蓮更害怕的卻是眼前的綺紅,這個凶狠惡毒的婆娘手裡那根又長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觸目驚心。
「現在才討饒麼?太遲了!」綺紅冷哼道。
「求你……嗚嗚……饒了我吧……我當母狗了……要我幹什麼也行……放過我吧!」夏蓮哭叫道。
「什麼也行嗎?」綺紅眼珠一轉,森然道︰「把舌頭伸出來。」
儘管不知道綺紅要幹什麼,夏蓮還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豈料綺紅競然取出一個木夾子,夾著舌根,使她再也不能發聲。
「可以開始了沒有?」也在這時,周義問道。
「差不多了,請你多等一會吧!」綺紅答道。
「還沒有洗乾淨嗎?」周義不滿似的說。
「洗過了。早上我給她吃了兩碗巴豆湯,拉了半天,還用刷子擦了幾遍,該很乾淨了。」綺紅點頭道。
「那等什麼?」周義問道。
「等這些母狗幹點活,逗逗那個小賤人,你也不用那麼費力了。」綺紅詭笑道。「干什磨活?」周義奇道。「春花……」綺紅沒有回答,下令道︰「你示範一下該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兩聲,便爬到夏蓮身後,動手張開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後吐出舌頭,往那嬌小玲瓏的菊花洞所下去。
「嗚……」舌頭才碰上那個小洞穴,夏蓮便發出淒涼的哀叫,緊縛著的嬌軀也在春凳上沒命地扭動。
「你們看清楚春花怎樣吃,春花吃完後,便輪到你們了。」綺紅隨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說︰「那一個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乾淨吧眾女聞言一震,本來粉臉低垂,不敢仰視的也勉為其又創池抬起頭來,張眼觀看。
春花該是老於此道了,毒蛇似的舌頭在股縫上下巡後,來回滾動,還把舌尖朝著菊花洞亂鑽。
夏蓮可苦死了,喉頭「荷荷」哀叫,螺首狂搖,身體卻是發狂似的掙扎扭動,使人肉跳心驚。
「春花,撕開她的屁眼,要把舌頭鑽進去。」綺紅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聲,兩手扶著菊洞,使勁張開,便把舌頭鑽進去。
「大力一點,使勁地撕開!」綺紅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奮力使勁,己經痛得夏蓮汗下如雨,還是不能把舌頭鑽進去。
「那麼把指頭捅進去……是了,再進去一點!」綺紅繼續叫道。
「她的屁眼……那麼小,能……能容得下你嗎?」這時玄霜軟在周義懷裡,呻吟似的說,呻吟的原因,是因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經解開,周義的怪手卻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別說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周義詭笑道,指頭探進股縫裡,抵著那纖小的菊花洞輕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給……開苞嗎?」玄霜顫聲道。
「當然了,淫核長在後邊的女孩子也真少有。」周義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玄霜漲紅著臉說。
「你嗎?好嗎?」周義心裡衝動,指頭一緊,一截便硬闖而進。
「呀……我……我害怕!」玄霜嬌哼一聲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給我的。」周義板著臉說。「你……你什麼時候給人家……開苞?」玄霜躲在周義胸前,蚊納似的說。
「遲些時我會擇個良辰吉日的。」周義抽出指頭,大笑道。
「你……你要早點告訴人家的。」玄霜緊張地說。
「當然了,還要給你燒巴豆湯嘛!」周義怪笑道。
兩人說話時,秋菊已經把春花換了下來,綺紅還是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眾女如何使用口舌。「綺紅,她的淫水也流出來了,該差不多了吧?」看見夏蓮的肉縫裡冒出晶瑩的水點,周義耐不住似的說。
「我本來打算讓這些母狗癢死她的。」綺紅啞道。
「要是她不識好歹,還怕沒有機會嗎?」周義放開玄霜,長身而起,脫下身上長袍道。玄霜趕忙起來侍候,也沒空理會鬆脫了的三角金片了。
長袍之下原來是光脫脫的沒有其他衣服,看見周義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玄霜心神一蕩,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覺。
周義興在頭上,那裡管得著玄霜心裡想什麼。他大踏步走到夏蓮身前,握著怒目猙獰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揚威,在那突出口腔外邊的舌頭撩撥了一會,才回到她的身後。抵著股縫磨弄了幾下,便奮力一刺,「璞嗤」一聲,一下子搗了進去。
有人害怕的失聲尖叫,估道夏蓮的舌頭雖然給木夾子牢牢夾緊,也會痛的大叫,誰知夏蓮只是哀叫一聲,珠淚淚淚而下,卻沒有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
玄霜卻看到了,周義是從援把雞巴搗進了牝戶,暗念看來他只是面惡心善,當是於心不忍,所以臨時改變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蓮似的。
「淫水足夠嗎?」綺紅站在夏蓮身畔,手中毛棒逗弄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說。
「還可以……」周義抽出雞巴說,上邊已是濕淋淋,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便宜了她吧!」綺紅哼道。
「也不一定的。」周義哈哈一笑,雙手扶著粉臀,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下。
「嗚……」
玄霜真沒想到夏蓮此刻仍能發出如此驚天動地的慘叫,再看周義不過把肉廷似的龜頭送了進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邊,卻有點點鮮紅從股間掉了下來,知道她的肛門已經爆裂了,不禁心驚肉跳,感同身受,趕忙別開俏臉,不敢再看。可是不看也沒有用,驚魂未定之際,耳畔又傳來夏蓮的慘叫,接著卻聽到「砰砰」之聲,忍不住偷眼再看,發覺夏蓮臉如金紙,蝶首沒命地碰撞著身下的春凳,當是痛得不得了。「王爺,還有許多沒進去哩!」綺紅格格笑道。
「真是費勁……」周義滿頭大汗,喘了一口氣說︰「玄霜,給我抹汗。」
玄霜取過汗巾,戰戰兢兢地上前一給周義抹去額上的汗水,低頭發現一縷鮮紅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觸目驚心。
這時夏蓮也沒有把頭顱在春凳碰撞了,卻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說有多淒涼便是多淒涼。
「臭賤人,以後還敢犯賤嗎?」綺紅一手扯著夏蓮的秀髮,拉起她的俏臉問道。
「嗚……」夏蓮「荷荷」哀叫,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儘管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討饒的目光,卻是清楚不過。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點痛的,熬過去後,便會苦盡甘來了。」周義大笑道。
(第五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