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三章 虛與委蛇

  「皇上,給我……我要你的大雞巴!」

  「讓我侍候你吧……卑子願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間,周義發現周圍全是千嬌百媚,貌美如花,卻又一絲不掛的女郎,乳波臀浪,軟玉溫香,仿如置身肉山裡,不知人間何世。

  儘管這些艷女爭相獻媚,曲意逢迎,不知為什麼,周義仍然感覺下體漲得難受,卻又不得其門而入,身體也動彈不了,唯有緊緊地搓捏著手裡的嫩肉,聊作發洩。

  周義著急之際,外邊突然傳來玉磐報時的聲音,還有亮光直透眼皮,頭腦一清,知道己經天亮,看來自己只是做夢,也沒有張開眼睛,默默地緬懷夢中美景。

  睡意漸消後,周義仍然疑幻疑真,感覺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噴噴的胭體靠在身旁,還誘人地蠕動扭擺,張眼一看,便看見了雪夢。

  昨夜周義在絲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發慈悲,重行調整倒剪著雪夢手腳的如意鎖,把粉腿放下,讓她能夠平躺榻上,本來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麼時候爬了過來。

  慘遭春藥煎熬了一晚的雪夢看來是吃盡苦頭,此刻臉紅若赤,媚眼如絲,儘管雙手給如意鎖反鎖身後,光裸的嬌軀還是努力往周義身上靠去,一條粉腿搭上熊腰,濕漣滾的扎戶緊壓上邊麼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卻唯哦哀叫,淫靡至極。

  「你怎麼啦?」周義打了一個呵欠,坐起來道,赫然看見雪夢鎖在身後的玉手,正在使勁地揉捏著圓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脈沸騰。

  「哦……啊啊……」雪夢掙扎著爬上一步,頭臉伏在周義的胸前哀嗚不絕。

  「你可是想說答應給聯當尿壺嗎?」周義冷笑道。

  「……」雖然不能說話,雪夢卻是使勁地點頭。

  「遲了,現在答應也不行。」周義搖頭道。

  「為什麼?」說話的是絲姬娜,雪夢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來。

  「有了你這個小淫婦,聯也不忙了,待她變成大淫婦再說吧。」周義詭笑道。

  「那……那會癢死她的。」絲姬娜急叫道。

  「那也沒法子了,聯只愛淫婦,誰叫她不識抬舉?」周義大笑道。

  「……」雪夢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喉頭哼叫連連,頭臉卻在周義身上亂碰亂撞,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

  「我看她現在已是大淫婦了,何需再等兩天。」絲姬娜靈機一觸,急叫道。

  「你是大淫婦嗎?」周義一手扯著雪夢的秀髮,拉到眼前,問道。

  「……」雪夢忘形地點著頭,答案不言而喻。

  「告訴聯,你有多淫?」周義抽出雪夢嘴裡的汗巾說。

  「……給我……我要……求求你……嗚嗚……癢死我了……」雪夢瘋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點給她吧。」絲姬娜央求道。

  「那麼把騷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義怪笑道。

  雪夢慾火焚心,己經不知羞恥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鎖的玉手支在身後,騎在周義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洶湧的牡戶。

  「尿尿了嗎?怎麼濕得這樣厲害?」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是淫水!」雪夢哀叫道,玉手碰上帳篷似的褲檔,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個淫婦。」周義哈哈一笑,熟練地張開水汪汪的肉洞,往裡邊窺看。

  周義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現的秘道現在又寬大了一點,看來能長驅直進。

  「給我……嗚嗚……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夢控制不了自己地從周義的褲子裡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不管周義是不是答應,化戶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婦『」周義笑罵道,感覺龜頭擠進了那狹小的空間,本能地伸手扶著纖腰,腰下使勁,奮力往上挺進。

  雪夢在上,周義在下,兩人同時發勁「璞味」一聲,昂首的肉棒便闖關而進。

  周義一下子便進入了那個初開的肉洞,裡邊更是緊湊,周圍好像儘是暖烘烘,軟綿綿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麼的舒服,美得不想動彈。

  雪夢雖然慾火迷心,卻未經耕耘,與閨女無異,可受不了如此重擊,無奈給周義抱著纖腰,不能動彈,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婦,動呀,不癢了嗎?」周義緊抱雪夢的纖腰說。

  「動……我動……」雪夢淫毒未消,體裡也是難受得很,喘了一口氣,便強忍下體撕裂的感覺,慢慢扭動蛇腰,壓在周義身上弄。

  周義本來習慣採取主動,喜歡狂抽猛插,這一趟一反常態,只是存心消餌雪夢的羞恥之心,以便調教,豈料雪夢動不了幾下,便發覺有異,隨著柳腰款擺,纏繞著雞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動擠壓,不禁樂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藥的摧殘下,沒多久,雪夢便陶醉在肉慾的歡愉裡,忘卻肉體的痛楚,還放蕩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質纖纖,氣力不繼,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周義不能盡興。

  「絲姬娜,你家公主沒氣力了,幫她一把吧!」周義不耐煩地說。

  「奴碑該怎樣幫忙?」絲姬娜不解道。

  「就是這樣……」周義捧著雪夢的粉臀,起勁地搖動道。

  「呀……快點……呀……不……不行了!」雪夢忽地震天價響地叫起來,嬌軀沒命地扭動,然後軟在周義身上喘個不停。

  「……美嗎?」周義咬緊牙關道,為的是要抗拒玉道裡不住傳來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洩如注。

  「……」雪夢氣息啾啾,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那麼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吸了一口氣,終於壓下爆發的衝動,明知故問道。

  「你還沒有……公主怎會樂夠……」絲姬娜懾懦道。昨夜她也吃過此藥,事後思量,發覺自己雖然高潮迭起,但是周義射精之前,淫毒總是驅之不去,看來藥性如此,恐怕雪夢不易脫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動手,可是想癢死她嗎?」周義輕拍雪夢的粉臀說。

  「讓她多歇一會吧。」看見雪夢還是沒有動彈,絲姬娜同情地說。

  「那便讓她多歇幾天吧。」周義作勢推開身上的雪夢說。

  「別走……我還要……」雪夢使勁抱著周義說。

  「你看這個大淫婦!」周義哈哈大笑道:「快點動手。」絲姬娜暗歎一聲,爬到雪夢身下,扶著漲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動。

  周義爆發了。

  雪夢高潮再起時,周義亦也吃不消那些銷魂蝕骨的擠壓,翻身把雪夢壓在身下,奮力插插了幾下,便如山洪暴發似的把龍子龍孫一股腦射了進去。

  發洩殆盡後,周義抽身而出,發覺雞巴乾乾淨淨,看來是給雪夢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歎造物之奇,竟然有這樣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瑤仙的重門疊戶和雪夢的天外有天,各有妙處,不知道剩下一個的三大名器「曲徑通幽」有何奇特之處可要加把勁廣為尋訪了。

  這時雪夢淫毒已消,神智漸復,剛才的情景還是歷歷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無恥地求歡索愛,不禁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哭什麼?孤王幹得你不痛快嗎?」周義冷笑道。

  「……嗚嗚!」雪夢聞言,更是淒涼,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你要是識相與絲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聯可不會難為你的。」周義森然道:「要不然,聯便天天餵你吃春藥,當聯的大淫婦。」

  「不,不行!」雪夢心膽俱裂道:「你不能這樣對我!」

  「聯是一國之君,有什麼不可以?你一定要當聯的母狗。」周義哼道。

  「我死也不會答應的。」雪夢悲聲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豈容你作主。」周義冷笑道。

  雪夢咬牙不語,看來是作出了決定。

  「告訴你……」周義靈機一觸道:「黑山己經納入我大周版圖,與你禍福與共。」

  「什麼意思?」雪夢憤然道。

  「你要是聽話,聯還可以像大周子民那麼對待他們,安安樂樂的過活。否則便依照塞外規矩,全族淪為賤奴,男人當苦役,女的當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預呀。」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與他們有什麼關係?」雪夢急叫道。

  「聯不管,聯說有關係便是有關係。」周義獰笑道:「聯再讓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還是不知趣,整個黑山族便要與你一起受罪。」

  「你……」雪夢如墜冰窟,不知如何說話。

  朝罷回宮,周義還是疑幻疑真,有點作夢的感覺,心情之複雜,筆墨無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僅給玄霜刺瞎了左眼,劍氣還直透腦門,回去後使傷重而死。

  宋室征戰連年,國庫空虛,臣民厭戰,宋元索雖然有兒有女,但是年紀均小,幾個重臣放是把心一橫,決定獻國投降。

  此事本來匪夷所思,但是前來出使請降的梁真,竟然攜同宋元索的首級,經過眾人辨認,鹹不以為有假。

  由於茲事體大,暫作江畔四城的統帥何坤與靈芝等商議後,一面以飛鴿傳報消息,一而著人護送梁真快馬赴京,估計五天後便到。

  如果沒有宋元索的首級,周義必定以為又是宋元索的詭計,然而現在大敵己除,縱是詭計也無所懼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過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業,後世當譽為一代雄主,不禁躊躇滿志、意氣風發,心裡高興,酒興頓生,於是前去冷宮。

  來到宮門時,聽到裡面傳來雪夢說話的聲音,心中一動,悄悄的掩了過去傾聽。

  「姐姐,還要請你前往舊宮,找來以前我們使用的胡琴,我要和絲姬娜練習歌舞,待會侍候皇上。」雪夢婉轉道。

  「待她們回來再去吧。」答話的該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該要回來了,要是我們沒有時間練習,侍候得不好,你能負責嗎?」雪夢唬僕似的說。

  「這裡只剩下我一個,要是去了取琴,便沒有人看守了。」女兵猶疑不決道。

  「公主己經答應侍候皇上,還要看守嗎?」絲姬娜曬道。

  「這是統領吩咐的。」女兵搖頭道。

  「你也可以像統領那樣把我們鎖起來的。」雪夢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應道。

  隔了一會,女兵便出來了。待她去後,周義才從暗處出來,在窗下窺探,心道雪夢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圖。

  堂前果然只有雪夢和絲姬娜兩女,分穿紅綠紗衣,衣下沒有肚兜,只以汗巾纏腰的黑山女服,她們背靠著背站在樑柱前,手腳均掛上如意鎖,雙手反鎖身後,抱著對方的纖腰,這樣當然無甚作為了。

  「絲姬娜,你聽清楚了……」雪夢扭頭看了門外一眼,沒有發覺有異後,小聲道:「如果他要我們唱歌跳舞,你要告訴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給你調琴弄曲。」

  「為什麼?你可比我棒得多了。」絲姬娜不解道。

  「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為他獻歌跳舞。」雪夢淒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騙倒他的。」絲姬娜搖頭道。

  「騙不了他再說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為他歌舞,也千萬別演黑山的情歌艷舞,以免更添羞辱。」雪夢悲聲道。

  「那麼雙鳳朝凰便成絕響了。」絲姬娜歎氣道。

  「此事更絕不可讓他知道。」雪夢急叫道。

  「其實,……能夠侍候皇上,也是我們的福氣,無需執著的。」絲姬娜懾懾道。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們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況是他!」雪夢膛聲道。

  「他英雄蓋世,正當盛年……」絲姬娜仰慕地說。

  「你怎能這樣無恥!」雪夢憤然道:「我們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倫常,與禽獸有什麼分別!」

  「我們還能選擇嗎?」絲姬娜抗聲道。

  「就是別無選擇,我才要含羞忍辱。」雪夢悲聲道:「不過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屍走肉,不解風情,處處惹厭,很快他便會厭倦,那時我便可以脫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討苦吃嗎?一個不好,還會送了性命的。」絲姬娜不以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願活下去了。」雪夢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裡,周義心裡冒火,遙看楊酉姬與兩子女兵出現,惡念頓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手腳還是掛上如意鎖的雪夢和絲姬娜兩女拜伏階前,以大禮參拜堂上的周義說。

  「雪夢,你願意當孤皇的女奴了嗎?」周義冷冷的說。

  「是。」雪夢含淚道:「可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我從了你以後,你便不得再難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聯是不會難為他們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麼我幹什麼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學習如何侍候男人嗎?」

  「我……我是金枝玉葉,不用侍候別人的。」

  「絲姬娜,你懂嗎?」「絲姬娜會盡力侍候皇上的。」

  「起來說話吧。」周義點頭道。

  兩女靦腆地爬了起來,垂首而立,只見她們雖然還是分穿紅綠的黑山衣褲,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沒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峰巒幽谷,春色無邊,與光裸無異。

  絲姬娜該是習以為常,可雪夢亦沒有動手遮掩,但是粉臉煞白,滿臉悲苦。

  「皇上,她們己經在十八奴規畫押。」楊酉姬展開兩塊寫上十八奴規的素帕說。

  「她們可知道違規的後果嗎?」周義問道。

  「知道了,雪夢還說打死無怨哩!」楊酉姬曬笑道。

  「打死無怨嗎?」周義冷哼道。

  「不會打死的,只會欲仙欲死吧。」楊酉姬吃吃笑道。

  「該打還是要打的,她們一大一小兩個淫婦,有時不打不行的。」周義獰笑道。

  「是。」楊酉姬點點頭,好奇似的問:「誰是大淫婦?」

  「雪夢,你說。」周義喝道。

  「我……我是大淫婦!」雪夢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時,卻也禁不住潛然淚下。

  「我也有許多整治淫婦的花樣的。」楊酉姬詭笑道。

  「大淫婦,你聽到了沒有?」周義寒聲道。

  「你是主人,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雪夢硬咽道。

  「不是兒子了嗎?」周義大笑道。

  「皇上……嗚嗚……雪夢曾經侍候先皇,你……你卻是先皇的兒子,雪夢是不能侍候你的……嗚嗚……求你放過雪夢吧。」雪夢淚流滿臉道。

  「混帳,你怎樣侍候父皇呀?」周義冷笑道:「忘記了是孤皇給你開苞的嗎?」

  「我……你……」雪夢也真無言以對,只能放聲大哭。

  「哭什麼!很淒涼嗎?」周義無名火起,罵道:「過來,讓聯看看你的騷穴!」

  「過去!」楊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幾個女兵動手時,沒料雪夢抬手抹去淚水,便舉步上前。

  周義一探手把雪夢拉入懷裡,放肆地在高聳的胸脯亂摸說:「你就是不說,單看這雙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婦了。」

  「是呀,她破身才幾天,更沒有生過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婦,那有這樣的大奶子?」楊酉姬湊趣道。

  「孤王最喜歡淫婦了。」周義手中一緊,扯開紗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聯的寵愛,便要發揮淫婦的本色。」

  「我不懂。」雪夢木然道。

  「聯會找人教你的。」周義搓揉著手裡的肉球說:「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教你?」

  「最簡單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來個強壯的男人,輪著幹她,不用七天,她便學懂了。」楊酉姬笑道。

  「不,不能這樣的!」雪夢驚駭欲絕地叫。

  「大膽賤人,忘記了奴規第十七條說什麼嗎?主人有命,女奴只許說是,不許說不!」楊酉姬罵道。

  「還有第一條,只要聯喜歡便行了。」周義手往下移,往雪夢腰間摸去,慢慢解開了褲帶,好像故意讓她有機會掙扎閃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夢倒沒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開心也罷,要是惱了我,嘿嘿,聯便把你送往色毒為奴,那時後悔也遲了。」周義探進鬆脫了的紗褲裡摸索著說。

  「不……嗚嗚……我……我會努力侍候你的。」雪夢泣叫道,接著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入侵秘道……

  「你聽清楚了,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後一個,便要設法討聯的歡心。」周義深入不毛,撩撥著洞穴深處說。雪夢流著淚點頭。

  「告訴我,昨夜聯弄得你過癮嗎?」周義問道。

  「過……過癮。」雪夢咬著牙說。

  「今晚還要嗎?」周義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歡……」雪夢淒然道。

  「聯喜歡新鮮的玩意,你可有提議?」周義抽出指頭道。

  「沒……沒有。」雪夢悲哀地說。

  「那麼聯給你開苞吧。」周義探進兩個肥嘟嘟的臀球中間說。

  「……呀……你……」刁鑽的指頭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時,雪夢觸電似的驚叫一聲,害怕地從周義膝上跳下地來。

  「巴豆湯燒好了沒有?」周義沒有理會,抬頭問道。

  「燒好了。」楊酉姬點點頭,下令道:「拿來,餵她吃下。」

  「你自己吃,還是讓她們餵你?」周義目注臉如紙白,雙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夢,寒聲道。

  「我……」雪夢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淚答道:「我自己吃!」沒多久,一個女兵便捧著巴豆湯進來了,雪夢伸手接過,強忍辛酸,和淚喝下。

  「這便對了,當女奴的一定要聽話才會討主人歡喜。」楊酉姬汕笑道。

  「聽話也不夠,還要知情識趣,用心盡力,才不會惹厭的。」周義若有所指道。

  雪夢芳心劇震,暗念有點懷疑周義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後的日子恐怕會很難過了。

  「拉在盤子裡,讓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這時楊西姬取來一個木盤,放在雪夢腳下道。

  雪夢差點又要說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場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哪一個沒看過自己的身體,再說反對也是徒然,恐怕還會更添羞辱,於是咬緊牙關,脫去敞開的紗衣和掉在腳下的褲子,才赤條條地含羞蹲在木盤上面。

  「好孩子!」周義大笑道。

  儘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見幾雙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夢也是禁不住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隔了一會,雪夢驀地感覺腹內傳來陣陣難受的絞痛,還咕嚕咕嚕的亂響,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裡的巴豆湯開始發作。

  「要拉了!」楊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淨嗎?」周義問道。

  「多拉幾次便行了。」楊酉姬點頭道。

  「但是沒有巴豆湯了。」周義皺眉道。

  「不用巴豆湯的,待會再喝幾碗涼水便行了。」楊酉姬笑道。

  聞得還要當眾多拉幾次,雪夢心裡大恨,然而這時肚子已經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門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許多黃白之腸。

  「拉出來了,真臭!」楊西姬掩著鼻子說:「什麼公主拉的屎,原來也是這樣。」雪夢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幾次,肚子才沒有那麼痛,看來該己出清存貨,才喘了一口氣,一個女兵卻捧來涼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夢喘著氣叫,可是叫也沒用,兩個女兵已經動手,一個扯著秀髮,捏開櫻唇,另外一個卻把涼水灌了進去。

  涼水才下肚,雪夢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幾口後,肚裡還咕咕作響,接著便拉出許多黃水。

  如是者,雪夢不知喝了多少涼水,不住拉出黃水,到了最後,拉出來的己是清淡如水,雪夢也拉得七葷八素,軟綿綿地靠在兩個女兵的臂彎裡,任人擺佈。

  「行了,給她洗乾淨吧。」楊酉姬終贊滿意地說。

  「絲姬娜,你動手吧,弄乾淨一點。」周義眼珠一轉,目注臉露懼色的絲姬娜說。

  女兵抬走盛裝穢物的木盤,換來一桶清水,絲姬娜在水裡扭濕了一塊素帕,動手揩抹那個鬆軟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頭捅進去。」楊酉姬指示道……

  「己經很乾淨了。」絲姬娜心有不忍地抗聲道。

  「很乾淨了嗎?那麼用嘴巴吃一遍吧。」周義寒聲道。

  「用嘴巴?」絲姬娜失聲叫道。

  「既然弄乾淨了,吃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周義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給她洗遍吧。」絲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還是要吃的。」周義殘忍地說。

  絲姬娜豈敢說不,乖乖的再給雪夢洗抹,這一趟可洗得徹底了,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洗了一遍後,再把浸濕了的帕子包著指頭、小心翼翼地鑽進狹窄的谷道裡。

  「不!」雪夢擋架著絲姬娜的玉手說。

  「上如意鎖。」楊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鎖的羈絆下,雪夢被逼趴在一個錦墩上,手腳鎖緊,再也不能掙扎抗拒。

  「繼續洗,把整根指頭捅進去。」周義喝令道。

  雖然包著汗巾的纖纖玉指沒有給雪夢帶來太大的痛楚,可是她還是淒涼地放聲大哭,因為知道這些只是開始。

  「洗乾淨了……」絲姬娜掏挖了幾下,終於抽出指頭道。

  「吃吧。」周義怪笑道:「用舌頭再洗一遍。」絲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頭嗅聞,發覺那個小巧的肉洞沒有異味,才吸了一口氣,把嘴巴湊了上去。

  「不……絲姬娜,不要……」絲姬娜只是吃了幾口,雪夢便叫了,趴在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閃躲。

  這時周義己是淫念大熾,揮手著楊酉姬等退下後,便走到雪夢身前,扯著秀髮,拉高俏臉說:「告訴你,當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悅主人,便會自討苦吃,你會嗎?」

  「不……不!」雪夢呻吟道,感覺絲姬娜的舌頭還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亂鑽,不知多麼的難受。

  「既然不會,那給聯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義脫下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夢唇旁說。

  雪夢也沒有選擇了,無奈張開櫻桃小嘴,含恨讓那耀武揚威的雞巴闖進口裡。

  不一會,周義便憤然抽身而出,原來雪夢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虛應了事。

  「滾開……」周義走到雪夢身後,抬腿踢開絲姬娜,悻聲罵道:「賤人,聯給你開苞。」

  「不……不要!」儘管知道叫也沒用,雪夢還是恐怖地大叫,卻在哭叫中,發覺火棒似的雞巴已經力壓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絲姬娜想吃……」絲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義冷哼一聲,腰下使勁,便奮力急刺。

  「哎喲……不……痛……痛呀!」雪夢汗下如雨,殺豬似的叫起來。

  絲姬娜也曾經此苦,目睹周義一下子便把銅錢大小的龜頭擠開了狹小的肉洞,鮮血隨即淚淚而下,不禁失聲驚叫。

  周義本來打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的,只是那個洞穴實在太小了,擠得他不能動彈,於是吸了一口氣,抽了一點點出來,才奮力再刺。

  「啊!」雪夢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竟然痛暈了過去。

  「皇上,饒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絲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嗎?」周義獰笑一聲,咬緊牙關,便把剩餘的雞巴發狠地捅了進去。

  一夜荒唐後,儘管慾火得到發洩,周義卻沒有什麼痛快的感覺,相反地心裡還滿不是滋味,沒料這個異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念到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也不能讓她投懷送抱,便心裡有氣,要不是不想弄壞了她,真想返回冷宮,再施大刑,以洩心頭之恨。

  其實雪夢昨夜己經吃了許多苦頭了。周義今早起床時,發覺她那裂開的肛門仍是鮮血淋漓,不住滲出血水,該有幾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強地緊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淚,便知道此女還是不會盡心侍候的。

  周義知道要雪夢真心臣服不容易,氣的是她明知鬥不過自己,還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厲害,難保以後會有意外之變。

  然而目下宋室歸降在即,要辦的事多如恆河沙數,可沒空理會,唯有令楊酉姬代為調教。

  周義初登大寶,急欲立威,能夠碰上宋臣獻國歸降這樣的大事,正是天賜良機,決定大事慶祝,宣揚國威,滿朝文武當然亦樂觀其成。

  君臣商議了幾天,終於制定受降的儀式,而宋朝的請降使者梁真亦在周軍的護送下,趕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見皇上。」

  「這一趟又是什麼詭計?」

  「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說話,根本不知道他有什麼打算。」

  「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盡嗎?」

  「今時今日,罪臣那裡還會胡說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帶來了宋元索的首級,證明我們是真心投降的。」

  「宋元索的首級?呈上來吧。」

  人頭藏在一個盛滿香料的木盒子裡,香料看來是用來防止腐爛的,雖然如此,但是該是割下來太久了,取出來時己是浮腫難分,支離破碎,更發出惡臭。

  周義掩鼻看了一眼,發覺果然很像戰場上見過的宋元索,復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檢驗清楚,靈芝亦曾著瑤仙、丹薇辨認,該不會有錯,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麼時候死去的?怎樣死的?」周義繼續問道。

  「他戰敗回去後,中劍的左眼流血不止,藥石無效,過了七天便一命嗚呼,遺下一個五歲的兒子,我們以為戰禍連年,民不聊生,也絕不是天朝大國的敵手,遂議決獻國投降了。」梁真歎氣道。

  「沒有人反對嗎?」

  「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對,可是他們人孤勢單,京城將士又大多厭戰,結果拗不過我們。」

  「他們人在哪裡?」

  「他們帶著一些親信跑了,不足為患的。」

  「你們還有多少兵馬?」「宋元索死後,跑了許多軍士,我出城時,大概還有十五、六萬,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現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沒有胡說八道吧?」

  「當然沒有,我們是真心請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虛言,便任憑主上處置。」

  「諒你也不敢。」周義滿意地說:「子雪,你帶他前往騷館休息,明天再盤問。」目送魏子雪帶走梁真,周義不禁躊躇滿志,暗念吞併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