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龍記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瑤仙茫然張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空洞的牢房裡,手腳雖然從長竹解了下來,卻是大字張開,除了牝戶塞著絲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沒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來的羞辱,瑤仙不禁潸然淚下,想不到周義真是禽獸不如,不僅姦污了自已,還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騰下,瑤仙可不記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記得給周義肏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最後還失去了知覺。

  雖然吃了許多苦頭,瑤仙自問還能熬下去,性命攸關,不熬下去也不行,問題是期間定當備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棄自己,縱是找到這裡,恐怕也不會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時候,忽地牢門打開,接著一個女子給人扔了進來,原來是妙常,她也像瑤仙一樣沒穿衣服,只有牝戶塞著絲帕。

  「……姐……」跌得七葷八素的妙常悲叫一聲,便朝著瑤仙爬了過去。

  瑤仙沒有動,亦不想動,自己的身體可不知讓多少人看過了,再看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是曾經是自己丫頭的妙常。

  「小姐,你還惱我嗎?」看見瑤仙默不作聲,妙常淒涼地說︰「周義強姦了我,還若人把我輪姦,我實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瑤仙長歎一聲,旋念周義定會派人在外偷聽,悲哀地說︰「但是你也不該陷害我。」「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著看見瑤仙眼珠亂轉,唯有含糊其辭道。

  「我……我是別無選擇的。」「可知道周義為什麼要陷害我嗎?」瑤仙眼珠一轉,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實是想陷害太子,陰謀不軌。」瑤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認是南朝細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這樣嗎?」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訴我,你真是南朝的細作嗎?」瑤仙掙扎著靠在牆上問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風的?」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麼?」瑤仙漫不經心似的問。

  「我什麼也告訴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辭,原來她已經供出,與瑤仙見面時,如何收取情報然筱送往老樹洞。

  「為什麼不告訴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轉交悟通師太的?」瑤仙眨著眼睛說:「我……我還來不及說,他……他便認定你是我的頭兒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誣陷我的。」瑤仙悻聲道,心裡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問,我怎麼辦?」妙常害怕地問。

  「沒有怎麼辦的,你順著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討苦吃。」瑤仙點頭道。

  「那麼你……」妙常懾懾道。「別管我,不過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承認的。」瑤仙凜然道。「可是……他叫我來勸勸你。」妙常臉如紙白道。

  「你勸過了,可是我不答應。」瑤仙搖頭道。「他一定會難為你的。」妙常急叫道。

  「這還用說嗎?」瑤仙淒然道︰「昨夜他己經強姦了我。」「他……他怎能這樣?!」妙常失聲叫道。「他是個全無人性的野獸,什麼幹不出!」瑤仙咬牙切齒道。

  「那怎麼辦?」妙常六神無主道。「太子遲早會找到我們的,那時我們便有救了。」瑤仙滿懷希望道。「希望他能早點找來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道。「有沒有派人監視他的行蹤?」劉方正婉拒與周義共進午膳,獨自匆匆離去,他去後,周義立即召來魏子雪問道。

  「有。」魏子雪點頭道︰「他神神秘秘,有什麼要事?」「什麼也沒有,淨是說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無時或忘,矢志忠君愛國,不敢有負國恩等等。」周義皺眉道。

  「看來他是要向王爺表明心跡了。」魏子雪笑道。

  「難說得很,也許故意惑我視聽吧。」周義沉吟道。此時已屆午飯時間,周義遂著人送上飯菜,與魏子雪邊吃邊談,可是吃不了兩口,跟縱劉方正的暗探回來報告,他在僻靜之處登上一輛馬車,車子卻是直入寧王府。

  「寧王?難道他又去示忠嗎?」暗探去後,魏子雪搔著頭說。

  「差點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該去看看三弟。」周義停著不吃,長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麼來了?坐,吃飯了沒有?一起吃吧。」周禮熱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禮家裡高朋滿座,正預備吃午飯,與席的共有七、八個官員,有些早上見過『周義,看來都是前來拜謁的,只是不見劉方正。「愚兄冒味闖席,可真失禮。」周義慚愧地說。一這是什麼話,愚弟本來打算早上前往拜謁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後天便要返回魯州,紛紛前來道別,以致誤了辰光,愚弟失禮才是。「周禮煞有介事道。

  兩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僕人亦覷空重行布席設座,又謙讓了半天,才分賓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撥冗光臨,不知有何指教?」酒過三巡後,周禮正色問道。「不敢,一來愚兄過兩天也要回防,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所以前來一聚兄弟之情,二來前些時父皇命愚兄給三弟準備了一份邊情節略,不知道你看完後,有沒有什麼問題?」周義誠懇地說。

  「沒有,二哥的節略十分詳盡,愚弟獲益不少,謹此謝過……」周禮拱手道。

  聞得周義談及邊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紛紛探問北方各族的風土人情,氣候習俗。周義隨便說了幾則比較有趣的,贏得眾人讚歎不絕。

  周禮不甘寂寞,也說了些黑山的故事,俊來還談到剛被英帝冊立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夢公主,「此女據說長得極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膚勝雪,還有一頭與眾不同的紅髮,就是女人見到了也會著迷的。」周禮繪聲繪影道。

  「王爺見過她沒有?」有人問道……

  「沒有,我那有這樣的福氣。」周禮遺憾地說︰「黑山的未婚女子,頭臉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親也不能一見的。」「那麼誰知道她的美醜?」「她有侍女,聽說是她的侍女傳出來的。」周禮答道。

  「她比得上我們的京師雙美嗎?」「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禮歎氣道。

  「說起京師雙美,聽說太子的瑤妃前些時突然失蹤,太子急得跳腳,責成劉方正全力尋訪她的下落,不知為什麼,這兩天卻停下來。」「該是找到了吧。」「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時,太子神色陰沉,不發一語,看來心情不大好哩!」「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過便是,何必自尋煩惱。」周禮不以為然道。

  「他最疼愛瑤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會干休的,怎會沒事人似的不吭一聲?」周義沒有出聲,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瑤仙落在自己手裡,不拚命才怪,縱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損自己賢名,正如此人所說,他勢不罷休,倒不如靜以待變,讓他自掘墳墓。想到這裡,瑤仙的倩影又上心頭,默計時間,楊酉姬也該動手了。

  楊酉姬佈置完畢後,便著女兵把瑤仙和妙常從牢房裡帶來,她與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著這兩個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嬰兒的奸細。

  雖然給兩個女兵幾番按倒地上,瑤仙還是掙扎著爬起來,憤怒地瞪著堂上的楊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沒有勸她嗎?」楊酉姬寒聲道。

  「我……我勸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說。

  「你一定是沒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來又想嘗一下我的鞭子了。」「不……嗚嗚……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縮作一團,泣道。

  「玄霜,不要難為她,我沒有什麼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瑤仙悲憤地叫。

  「賤人,你是不識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樣下賤也比不上你這個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兒!」瑤仙憤然罵道。「告訴我,王爺回來後,你想要羊眼圈,還是換個新花樣?」玄霜臉色一沉道。「你……你無恥!」瑤仙粉臉煞白地叫。

  「要說無恥,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時,婊子也沒有你那無恥!」玄霜格格嬌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瑤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樣?咬我嗎?」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開我的禁制,和我決一死戰,要是你贏,我……我便任你處置。」瑤仙咬牙切齒道。

  「原來你也懂武功的嗎?」玄霜故意說︰「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細作,怎會一直裝作不懂武功?」「我裝什麼?我不像你,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便四處撩是斗非,自以為天下無敵。」瑤仙挑釁地說。

  「討打嗎?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來自從冷翠道出瑤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機會與她一較高下,因為如果連瑤仙也打不過,如何會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敵手。無奈周義不許,就像拿下瑤仙那一天,為了萬無一失,堅持在素菜裡下藥,玄霜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看見玄霜動身朝瑤仙走過去,楊酉姬趕忙擱阻道︰「玄霜,不要動氣,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閃身而過,走到瑤仙身前,扯著她的秀髮,拉起粉臉,左右開弓,重重的抒了幾記耳光,冷笑道︰「我才不會和這樣的賤人動氣哩!」儘管很想解開瑤仙的禁制,一較高下,但是未得周義的首肯,玄霜豈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瑤仙強忍臉上的痛楚,瘋狂似的掙脫兩個女兵的鉗制。

  朝著玄霜撲過去。

  「你怎樣和我拚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瑤仙便「啪嗒」一聲,跌倒地上。「有膽便殺了我!」瑤仙知道打不過她,悲憤地叫。

  「我要殺你,就像拈死螞蟻一樣,一個指頭便能送你歸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瑤仙尖叫道。

  「不饒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爺饒不饒你,看我饒不饒你。」玄霜森然道。

  「你們是誣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沒什麼可以說的!」瑤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麼主意?」「先讓她看看我們為她準備的玩意吧。」楊酉姬笑道。

  「沒錯。」玄霜點點頭,下令道︰「架起來。」兩個女兵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一左一右挾在中間,在楊西姬的指點下,朝著堂後走去。

  瑤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人擺佈,淚眼模糊中,發覺堂夠添了一張大床,幾個能把人鎖在上面的木枷,還有皮鞭板子,火烙鎖鏈等刑具,件件觸目驚心,叫人不寒而慄。「床是給王爺和你睡覺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麼冰涼了。」楊酉姬詭笑道。「如某你不招供,這裡也是刑床。」玄霜森然道。

  「我說是快活床才對,昨夜她不知多麼快活,那裡是受刑。」楊酉姬訕笑道。

  「對,婊子可不怕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幾趟。」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東西也能讓她快活的。」楊酉姬指著一旁的長桌說︰「帶她過去看看吧。」桌上放著許多零零碎碎、古靈精怪的東西,有羊眼圈、緬鈴,幾根巨人似的偽具,還有那個用來張開牝戶的夾子,看來全是折騰女人的淫器,瞧得瑤仙如墮冰窟,膽顫心驚。「這幾根大傢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霜把玩著桌上的。偽具說。

  「這一根與王爺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歡的。」楊酉姬檢起那根最小的偽具,緬懷道。「有沒有用過這些?」玄霜好奇地問道。

  「偶爾也會用一下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卻不好受。」楊酉姬指點著說……

  「這一根大得這樣厲害,也能用來尋樂嗎?」玄霜指著桌上那一根長約尺許,粗如兒臂,通體長著細毛,搗面杖似的皮棒說。「這一根我也吃不消,別說尋開心了。」楊酉姬笑道。「那麼便該用來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們還有人性嗎?」瑤仙驚怒交雜道。「你為宋元索充當細作,洩露我朝秘密,使生靈塗炭,害我國人,最有人性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瑤仙大叫道。「不用忙,還有許多好東西哩!」楊酉姬笑嘻嘻地檢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這樣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奪魂珠了。」

  「九子奪魂珠?」玄霜奇道︰「這些木珠如何奪魂?」「相傳是用來對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裡,然後一顆一顆的抽出來,據說就算是青樓老妓,用上兩三趟,也會癢得失魂落魄,淫勁大發,像她這樣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們給她煞癢的。」楊酉姬詭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給她煞癢嗎?」玄霜搖搖頭,指著桌上幾個大小不一,一頭窄,一頭寬的木製楔子,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雞巴,便從小至大分別塞進去,每隔幾天換一個,日子一久便容得下,開苞時也不會太痛了。」楊西姬解釋道。

  「是嗎?」玄霜心念一動,喝道︰「讓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麼……不……不要!」瑤仙奮力掙扎著叫,她的武功雖然受制,但是軟骨散的藥力己解,能夠使出氣力,那兩個女兵幾經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閨女!」玄霜走到瑤仙身後,玉手按上肉股,使勁張開道。「你不要臉呢……嗚嗚……我要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瑤仙尖叫道。

  「我看該沒有人幹過這裡。」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著說。

  「是不是這樣?」玄霜眼珠一轉,檢起一個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畫一下,便把小的一頭硬塞了進去。「哎喲……瑤仙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便汩汩而下。

  「這個是不是大了一點?」楊酉姬皺眉道。

  「現在我們是用刑,當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著楊酉姬不察,悄悄把兩個小一點的肛塞收起來,說:「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可以給她穿環。」楊西姬檢起幾個「叮噹」作響的小毛球,每一個小毛球穿著一枚金針,說。「穿什麼環?」玄霜怔道。

  「如果五環齊穿,便是鼻環,乳環和陰環。」楊酉姬答道。「鼻環,乳環和陰環?也只有三個,為什麼說是五個?」玄霜不解道。「鼻環一個,奶頭兩個,左右兩片淫唇各穿一個,不是五環嗎?」楊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問道。

  「用這些金針……」楊酉姬解釋道︰「把金針穿過去,然後屈成圓環便成了。」「怎麼上面連著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後,毛球便壓著奶頭和陰唇,走動時叮叮作響,不是很有趣嗎?」楊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極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環不好看,乳環、陰環卻可以穿的。」「不……不要!」瑤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環,便招供吧。」玄霜唬嚇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聲,喝道︰「把她掛在倒頭枷上面,讓我侍候她。」倒頭伽是一個尋常的方形木枷,兩個女兵把瑤仙手腳張開,分別鎖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體便大字似的掛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給她穿環?」楊酉姬問道。

  「那還有假。」玄霜走到倒頭枷旁邊,玉手一動,方形木枷忽地倒轉過來,瑤仙也變得頭下腳上,倒吊空中,身體的重量倏地由纖幼的足踝承擔,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陰環呢?」楊酉姬笑道。「我還有一個更好的主意。」玄霜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玉手搭在瑤仙光裸的腿根,狎玩著說。

  「什麼主意?」楊酉姬問道。

  「她不是重門疊戶嗎?要是穿在裡邊的門戶,不知是什麼滋味!『」玄霜陰惻惻地說。「一定痛死了。」楊酉姬誇張地叫。

  「毒婦,你這個毒婦……哎喲!」瑤仙恐怖地怒罵一聲,接著卻雪雪呼痛,原來玄霜的纖纖玉指竟然發狠地擰了陰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嗎?穿環之前,先嘗嘗針刺的滋味吧。」玄霜獰笑一聲,動手張開瑤仙的陰戶說。

  「不要……嗚嗚……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瑤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麼?」玄霜冷笑道。

  「你說我是奸細便是奸細……哎喲!」瑤仙泣道,語音未住,卻又哀叫一聲,原來玄霜又擰了一把。「酉姬,拿針。」玄霜悻聲道。

  「我己經認了,為什麼還要難為我?」瑤仙大哭道。

  「你認不認也是奸細,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惱道。

  「我……」瑤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這個塞入她的騷穴吧。」楊酉姬送來一個比鴨蛋還要大的木球說。「這有什麼用?」玄霜怔道。

  「塞了進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著力了。」楊酉姬笑道。

  「讓我來吧。」玄霜伸手接過,強行拉開微張的肉縫,便把木球塞了進去。

  「不……哎喲……不要……」瑤仙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說不出的恐怖。「別進去太多……把淫唇包著木球便行了。」楊酉姬幫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窺看,只見瑤仙的下體腫漲,責起好像一個充氣的肉球,不禁牙關打顫,感同身受。「住手……嗚嗚……我認,我是南朝的奸細……是宋元索派我前來打探消息的。」瑤仙知道不說不行,大哭道。『「行了,拿刀子來。」玄霜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說。「用刀子雕花嗎?」楊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嗚嗚……為什麼……嗚嗚……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瑤仙大叫道。『「不為什麼,因為姑奶奶喜歡!」玄霜冷笑一聲,從女兵手裡接過鋼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鋒落在嬌嫩的肌膚時,一縷寒意便從瑤仙心底裡冒起,也真害怕玄霜會割進肉裡,那麼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別刮破了,否則王爺會罵人的。」楊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樣?她要不老老實實的招供,我還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哩……玄霜冷笑道。

  「我說……嗚嗚……我說!」瑤仙泣叫道,發覺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懷疑她會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楊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還有一點點……」玄霜掰開股肉,使力把還塞在菊花洞裡的楔子往裡邊推進去,說。

  「哎喲!」瑤仙哀叫一聲,眼淚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幾刀,終於滿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瑤仙股間摸索著說: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麼?」瑤仙硬咽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如何當上宋元索的細作,從頭開始,什麼都要說,要是有一字虛言,我便剝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瑤仙,南方金輪人,父母雙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個大將府裡當丫頭……」瑤仙淒然道。

  「那一個大將?」「是……是冷雙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嗎?」「是的。」太陽下山後,周義才易容改裝,潛出京師,返回紅葉莊。周義神思彷彿地策馬而行,心裡忐忑不安,翻來覆去地思索著究竟會不會有什麼差錯。本來今天尚算諸事順利的,魏子雪回報經他拿下的奸細業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詞,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銀批令箭調動的五萬禁軍亦已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駐明月谷,密切監視萬金山的動靜,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親兵稍有異動,便可以動手攔截。

  周義的煩惱來自劉方正。周義闖席時,劉方正分明是在寧王府,可是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後來根據監視的侍衛報告,席未散他便從後門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自行回府,到了晚飯時卻又偕青菱前往寧王府赴宴。

  從種種的蛛絲馬跡看來,劉方正該與寧王周禮暗通款曲,問題是他們有何圖謀,與太子有沒有關係?想到太子時,周義初則是驚,接著卻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覺,事關英帝早有準備,要是老三為劉方正所惑,與太子結黨奪位,事後當受牽連,也許一下子便能除去兩個大患,實在求之不得。

  周義愈想愈是歡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風得意馬蹄疾,沒多久便回到紅葉莊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廳,周義便聽到裡邊傳來瑤仙的哀號哭叫,當中還夾雜著玄霜和楊西姬的叱喝聲音。周義快步走了進去,便看見飽受毒刑的瑤仙。

  瑤仙神色委頓,渾身赤裸,軟綿綿的掛在倒頭伽上,身上的幾道鞭傷也就罷了,左邊的乳頭卻掛著一個連著毛球的金環,原來玄霜終於給她穿環了。

  「招供了沒有?」周義問道。「她是認了,但淨是胡說八道。」玄霜悻聲道。

  「如何胡說八道?」周義皺眉道。

  「這是她的口供……」楊酉姬送來一疊紙片,上面紀錄著瑤仙的口供。

  周義翻了翻,搖搖頭,走到瑤仙身前,撥弄著奶頭上面的毛鈴說︰「你真的要犯賤?」「沒有……嗚嗚……我沒有胡說!」瑤仙痛哭道,儘管現在奶頭己經沒有最初時那麼痛,可是毛鈴擦在敏感的顆粒上面,還是又癢又痛,難受的不得了。

  「老實告訴你,你們在京師周圍的十處基地,已經給我們完全搗破,拿下了百餘人,全部業己招供,其中六個人直指你是他們的頭兒天字第一號,不容你抵賴。」

  周義冷冷地說︰「如果不是證據確鑿,我敢這樣整治我的嫂子嗎……我……」瑤仙如墮冰窟,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一敗塗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

  我是奸細,我己經招認了,可是我只是負責探聽消息,別的事可與我無關。「」有關無關我自有分數,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實實的招供便是。「周義沉聲道。

  「我說的全是實話,知道的也告訴她們了。」瑤仙咬緊牙關道。

  「沒有說謊嗎?」周義木無表情道。「沒有!」瑤仙斬釘截鐵道。

  「我最喜歡刮光了的騷穴了。」周義手往下移,撫摸著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說︰「裡面塞著什麼?」「一個木球,方便給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麼?」周義問道。「我可沒有主意。」玄霜搖頭道。

  「先吃飯吧,邊吃邊想。」周義寒聲道︰『我們吃飯時,也讓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編造謊話吧。「」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瑤仙急叫道。

  「今天有沒有調教那頭小母狗?」周義沒有理會,望著瑟縮一旁的妙常問道。

  「她還算聽話……」玄霜點點頭,喝道:「母狗,過來給主人見禮。」妙常背上又添了幾道鞭印,看來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著地,爬到周義腳下,軟弱地吠了兩聲。「很好,記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頭小母狗。」周義笑道。

  「對了,我還給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給她開苞。」玄霜走到瑤仙身畔,翻轉倒頭徹說。「她嗎?」周義低頭一看,搖頭道︰「不該用肛塞的。」「為什麼?」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來慢慢地擴大肛門,開苞時便沒有那磨痛,她要不實話實說,便要受罪,還管她有多痛?」周義殘忍地說。

  「噢,沒錯。」玄霜低嗯一聲,伸手便把塞著瑤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來。

  「酉姬,開飯吧,也著廚房燒點巴豆水,預備侍候我的嫂子。」周義下令道。

  「是。」楊酉姬點頭道。

  周義大吃大喝時,瑤仙仍然是可憐巴巴地掛在倒頭枷上。

  儘管整天沒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一口水,筵上還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卻沒有使瑤仙生出肚餓的感覺。一來渾身傷痛,最痛的是穿了環的奶頭,低頭偷看,白玉球尚染著點點乾涸了的血跡;屁眼的肛塞雖然沒有了,但是痛楚猶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還有深藏牝戶裡面的木球帶來的漲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腳和身上的鞭傷,沒有一處不痛,二來是瑤仙知道,如果他們拒絕相信自己的供詞,接著下來還有很多淫惡狠毒的酷刑等著她。

  瑤仙真想知道究竟說錯了什麼,周義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詞不盡不實。

  玄霜查問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來歷,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這些人亦不會前來周京,或是隨便洩露的。

  也許除了一個。前些時,四虎將裡的馬文傑秘密前往魯州,結交魯王周信,後來還率人截殺周義,如今周義未死,馬文傑失蹤,魯王周信獲罪,看來他是為周義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敗塗地。

  一念至此,瑤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問題是招些什麼,還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縱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則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太子會不會造反?如果造反,劉方正會不會全力相助?失敗了會怎樣?瑤仙可不敢多想。

  縱是有心拖下去,瑤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頭穿環的痛楚還是歷歷在目,要是陰戶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後,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雖然已經招供,還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諳侮辱,就是吃飯,也要四肢著地,俯伏在一個盤子裡吃、念到玄霜的惡毒凶狠,瑤仙便不寒而慄,然而此刻再看,她卻是笑語盈盈,體貼入微地勸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義吃飯,簡直是判若兩人,真不明白她怎會變得這樣厲害。

  記得當日玄霜是知道周義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義,常常在背後把他罵得一文不值,獲悉英帝要周義在她與陳閣老的千金中挑一個為妻時,更是憂心如焚,差點便要上朝面聖,拒絕這宗婚事,待周義挑了陳閣老的千金後,卻歡喜的不得了,還置酒席慶賀。誰也沒想到,一夜之間,她突然賣身投靠,給周義為奴,現在看來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從,還心狠手辣,惡毒凶殘。

  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見玄霜正取來香巾,給周義擦嘴抹臉,看來己經吃飽,心中一凜,知道禍在眉睫了。「小母狗,怎麼不吃了?」周義望著地上的妙常說。「我……我吃飽了。」妙常垂淚道。「什麼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玄霜罵道。「是……是,小母狗吃飽了。」妙常心驚肉跳地說。「盤子裡還有許多飯菜,真是浪費。」周義眼珠一轉,道︰「你家小姐還沒有吃飯,餵她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應一聲,趕忙爬起來,捧著剩下的飯菜走到瑤仙身前。

  「……」瑤仙含恨別開俏臉,默然不語。「捏開她的牙關,塞進去。」玄霜寒聲道。

  「要是不多吃點東西,怎能熬刑呀!」周義笑道。

  「小姐,吃一點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點飯菜,送到瑤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實亦飢腸難耐,唯有張嘴吃下。「酉姬,那個尿壺聽話嗎?」周義問道。「尿壺?」楊酉姬想了一想,說︰「聽話,她豈敢不聽話。」「有沒有帶她來這裡?」周義問。「有呀,王爺的尿壺當然要隨著王爺上路了。」楊酉姬笑道。

  「她是眾人尿壺,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壺。」周義搖頭道。「我才是王爺的尿壺。」玄霜恬不知恥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壺。」周義把玄霜摟入懷裡,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這樣聽話,便用她當尿壺吧。」「她敢不聽話嗎?」玄霜冷哼道。「王爺,可要帶眾人尿壺?」楊酉姬問道。

  「帶來吧,我有話說,」周義點頭道。正在吃飯的瑤仙初則大恨,旋念看來還有生機,只要能夠留下性命,便有脫身之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