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痛快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太陽也快下山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正打算返回紅葉莊時,陳閣老突然來訪。「王爺,皇上已經准了你三天後回寧州的表章了。」陳閣老原來是傳旨而來的。「有勞閣老了。」周義暗道父皇可不耽擱。
「不要客氣,寧王也決定三天後回防了。」陳閣老點頭道。
「哦。」周義低嗯一聲,要是自己和寧王相繼離開,太子還有什麼顧忌。
「皇上還有旨意……」陳閣老吸了一口氣,道︰「皇上命老夫隨王爺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爺差遣,」「閣老何出此言!小王還要閣老指教才是。」周義頓悟陳閣老也是深悉內情,誠懇地說。
「王爺不要客氣,也不要誤會,老夫此行既不是監軍,也非參贊。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為東宮衛隊的將領,大多是老夫的門人故舊,希望能夠說服他們,不致妄動刀兵而已。」陳閣老正色道。
「閣老言重了。」周義正色道︰「其實小王不該說的,我看父皇是過慮了,太子豈會如此大逆不道。」難說得很。「陳閣老歎氣道︰」據說太子獲悉瑤仙為宋朝的奸細,業己伏法後,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請罪,與他的火爆衝動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閣老未免多疑吧。「周義不以為然道。」是皇上說的,不是老夫。「陳閣老搖頭道。
周義不禁無言以對,心裡暗喜,看來父皇己有成見。
「王爺,你老實告訴老夫,瑤仙那個賤人伏法了沒有?」陳閣老神色凝重地問。
「皇上不是說她已經伏法嗎?」周義裝糊塗道。「你不用瞞我,皇上這樣說只是要絕了太子的癡心妄想,他告訴我瑤仙還在你的手裡,要經過審問後才會正法的。」陳閣老正色道。「不錯,她是在小王手裡,還沒有開始審問。」周義尷尬地說。
「王爺,小女該是死在這個賤人手裡,還望你能給小女報仇。」陳閣老咬牙切齒道。「閣老放心,小王一定不會饒她,以慰小姐在天之靈。」周義立誓似的說。
「那麼小女死也膜目了。」陳閣老長歎道。
雖然天氣很熱,關在不見天日的石牢裡的瑤仙,卻是不寒而慄,不是因為身上只有一塊包裹著下體的彩巾,而是知道審訊快要開始了。
除了楊酉姬早晚送來兩頓飯外,便沒有其他人出現,玄霜也沒有,牢門外也是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使瑤仙生出無助的感覺。
瑤仙已經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廣派人手,四處尋找自己的蹤跡,多半還會責成剛剛升任城守的劉方正展開搜索。
問題是劉方正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義,還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難重重,也許還沒有給他們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瑤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脫身之望,可是怎樣也好過在這裡任人魚肉,何況還有周仁對自己的迷戀,該能大派用場。
其實瑤仙心裡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後,能夠立時發難奪位,倘若得到劉方正之助,也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點兵力,禁軍卻在忠於英帝的呂剛手中,自己在沒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兩端,否則或許不會陷入如斯困境。
瑤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牢房忽然打開,楊酉姬又來了。
「我們尊貴的太子妃,王爺要見你了。」楊酉姬詭笑道。
「給我……求你給我穿上衣服吧。」瑤仙把身體縮作一團,害怕地叫,軟骨散的藥力該已散去,可是她還是使不上氣力,因為武功已經給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嗎?」楊酉姬冷笑一聲,叫道︰「人來,侍候太子妃。」瑤仙還來不及舒一口氣,便有兩個身穿便服的大漢走進來,一人手執長竹,一人拿著繩索,不禁驚叫道︰「你們……你們幹什麼?」「侍候你更衣嘛!」手執長竹的大個子說。他是崔午馬,與余丑牛前來向周義報告審問的結果,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樣?無論穿上多少衣服,還是要脫下來的。」余丑牛伸手去拉瑤仙說。「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們不能碰我!」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更盡力地把光裸的身體縮作一團。
「什麼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當我們的尿壺了。」崔午馬獰笑一聲,也撲了上去。
「不……嗚嗚……不要!」瑤仙尖聲哭叫,可是叫也沒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敵得住這兩個如狼似虎的惡漢。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馬等便把瑤仙的玉腕左右縛在長竹上面,可是他們還不滿意,硬把粉腿張開,分別縛上玉腕。
「是這樣嗎?」余丑牛拍拍手道。「不,還沒有給她更衣呢。」崔午馬抖手便把瑤仙腹下的汗巾扯下來說。「禽獸……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瑤仙絕望地哭叫道,此時不僅一絲不掛,神秘的禁地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裡。
「人比花嬌,不愧是京師雙美,這個騷穴更是鮮嫩,兩片淫唇緊閉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會以為她是黃花閨女哩。」余丑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說。「不是閨女嗎?」崔午馬笑嘻嘻地往瑤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嗎?王爺的女人你也敢碰!」楊酉姬打開了崔午馬的怪手,罵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馬嘀咕道。「太子當然不是王爺了。」余丑牛訕笑道。
「走吧,別饒舌了。」楊西姬不耐煩地說。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長竹的一端,便把縛在上面的瑤仙扛上肩頭,走出牢房。瑤仙鐘擺似的掛在長竹上,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手腳痛不可耐,下體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難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卻是週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嬰兒。
走出牢門,瑤仙才發覺外面是一個尋常的臥房,原來石牢是築在房問裡邊,好像還有偽裝,外人不易發現,心裡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縱然周仁找到這裡,也未必能夠發現裡邊還有牢房。房間外邊是一道長廊,全不像王府佈局,方悟周義不是把自己關在王府裡,周仁要找到這裡,更像大海撈針了。
長廊沒有守衛,瑤仙正要扭頭四顧查看地形,預備有一天能夠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時間尋找逃路時,忽地有兩隻怪手在身上亂摸,禁不住尖叫一聲,怒罵不絕。
「你們還要胡鬧,是不是要我察報王爺?」楊酉姬轉身罵道。原來余丑牛和崔午馬乘楊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處時,竟然伸手在瑤仙身上毛手毛腳。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勁的在瑤仙胸前揉捏著說。崔午馬更是過分,雖然縮手,還在瑤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淚下如雨,悲鳴不止。走了一會,在楊酉姬的領路下,余丑牛等終於把瑤仙扛進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瑤仙沒料會在這裡見到妙常,更沒料到她會四肢著地,圍在周義腳下團團打轉,汪汪亂吠。不過瑤仙雖沒見到妙常淚流滿臉,但是看見玄霜手執皮鞭在旁叱喝威嚇,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處境看來壞得多了,儘管不像瑤仙般一絲不掛,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纏腰,光裸的粉背上還印著幾道鞭傷,叫人觸目驚心。「王爺,犯人帶來了。」
楊酉姬報告道。「上架吧。」周義寒聲道。原來堂中擺放著一個木架,余丑牛等把長竹擱了上去,『瑤仙便好像掛在木架之上……
「周義,你這樣侮辱自己的嫂子,你還是人嗎?快點放開我!」瑤仙尖叫道。
「你不過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就像不要臉的娘子,怎配當王爺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譏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細,也不能這樣的!」瑤仙嘶叫道。
「誰說不能。」周義冷笑道。「你這樣對我,太子一定會和你拚命的。」瑤仙大哭道。「待他找到這裡再說吧。」周義冷哼一聲,喝道︰「說,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細?」
「不是,我不是!」瑤仙尖叫道。「妙常,你說。」周義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懾懾沒有說話。
「說呀,要討打嗎?!」玄霜手中一動,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喲……」妙常慘叫一聲,反手捧著屁股在地上亂滾,哭叫道︰「別打……嗚嗚……我說……我說了!」「快說!」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號,是我的頭兒,我們都是南朝派來當奸細的……」妙常泣道。「聽到了沒有?」周義走到瑤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瑤仙說不了兩句便尖叫起來,原來周義伸出怪手,往張開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義哈哈一笑,指頭撥弄著裂開的肉縫說︰「這個淫穴好像沒有她的那麼緊湊……」「冤枉……住手……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來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認,周義當難分真假,也許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機會候周仁前來相救了。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我該相信那一個呀?」周義眼珠一轉,指頭慢慢地入侵秘穴說。「不要碰我……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淒涼地叫。
「是你騙了我嗎?」周義目注妙常,森然道。「沒有……我沒有!」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瑤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妙常懾懾不知如何回答。」不說即是有了,是不是?「周義咄咄逼人道︰」不過你是忘記了,我會屈打成招的。「」周義,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瑤仙大叫道。
「你們招供畫押便行了。」周義殘忍地說:「午馬丑牛,這妞是我昨夜才開苞的,還很鮮嫩,你們哪一個費點氣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頓,。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嗎?」余丑牛淫笑道。
「別弄壞她便是。」周義大笑道。「不要……嗚嗚……小姐,救我……我沒有騙你!」妙常驚恐地大哭,拔足往後退去,卻一跤撞入楊酉姬懷裡。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她!」瑤仙急叫道。
「便宜你們了。」這時楊酉姬發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過去。「小尼姑,我們會讓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過,隨即便把妙常纏腰的彩帕扯了下來。︰「這兩個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說。
「多干幾次,便會長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沒有騙你,她真是我的頭兒,是南方派來的細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認,那怎麼辦?」周義抽出指頭,笑道︰「你幫忙勸勸她吧。」「勸,我勸!」妙常勉力掙脫余丑牛的摟抱,撲到瑤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嗚嗚……我什麼也告訴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瑤仙硬起心腸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騷穴,一定要吃得她過癮,才會招認的。」楊酉姬吃吃嬌笑道。「對,用嘴巴吃。」周義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頭把這個臭穴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玄霜虛空抽了一鞭,唬嚇地叫,知道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後,也不自覺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驚弓之鳥,豈敢耽擱,含淚踏前一步,捧著瑤仙的粉臀,張開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瑤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對付婊子可要從這個淫穴開始。」周義笑道。
「我不是婊子……嗚嗚……是你的大嫂……」瑤仙嘶叫道,勉力忍受著那討厭的舌頭帶來的麻癢。「是,大嫂。」周義訕笑道。
「王爺,有什麼好東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楊酉姬笑問道。
「羊眼圈、緬鈴、白絞帶子,總之是招呼婊子的東西,應有盡有,一定能讓她痛快的。」周義怪笑道。「我們也可以幫忙的。」崔午馬淫笑道。
「如果能一嘗京師雙美,短命幾年也是值得的。」余丑牛也說,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嗎?」玄霜冷哼道︰「我們是王爺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壞了腦子……不想,我們不想。」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讓她說話,才辛苦你們吧。」周義笑道。
「周義,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瑤仙驚怒交雜道。
「臭婊子,你竟然罵人!」玄霜惱道。
「還有你,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瑤仙嘶叫道。
「不要臉?」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開她的騷穴,把舌頭捅進去,給我舔乾淨!」「賤人,你是賤人……不……不要!」瑤仙尖叫道,卻也發覺尿穴給妙常張開了,一根軟綿綿,毒蛇似的舌頭慢慢的鑽了進去。「進去了沒有?」玄霜只是看見妙常的頭臉壓著牝戶,卻沒有看見舌頭的動作,忍不住喝問道……
「……進去了。」妙常抬起頭來,喘息著說。「誰叫你吐出來的!玄霜怒喝一聲,揮鞭便打。」哎喲,不要打……「妙常痛哼一聲,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楊酉姬笑嘻嘻道︰「起來,使力張開她的騷穴,不用害怕弄痛她。」「起來!」玄霜又再揮鞭道。妙常強忍傷痛爬了起來,跪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使力地張開了微分的桃唇。這一下看來甚是使力,瑤仙悲啼一聲,腹下的肉洞隨即張開老大,裡面那些層層疊疊的嫩肉也若隱若現。
「舌頭圍著肉洞,從外而內,慢慢的舔,有水流出來後,才捅進去在裡邊攪動。」楊酉姬指揮道。「不……不要……嗚嗚……我不是奸細……嗚嗚……冤枉呀!」瑤仙哭叫道。「奇怪,裡邊怎麼這麼多肉……」余丑牛怔道。
「這是重門疊戶,人間絕品呀。」楊西姬賣弄地說。「真的?!據說沒有男人不喜歡的。」崔午馬也湊了上去,定睛細看道。「難怪太子著迷了。」余丑牛讚歎道。
「這個賤人為了盜取情報,自然是要不擇手段迷惑太子了。」玄霜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瑤仙呻吟著叫。「淫水流出來了,把舌頭捅進去吧。」崔午馬興奮地叫。「慢著,讓我看看。」周義也走了過來,笑問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呀……當然過癮了,奶頭也凸起來了。」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來!」玄霜心念一動,喝道。這時的妙常己如行屍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勁吸吮。
「不!」瑤仙觸電似的尖叫一聲,發狂似的亂扭,好像難受的不得了。
「哈,厲害,裡邊的淫肉也給你吮出來了哩!」崔午馬拍手大叫道。
周義等也看見了,妙常這一吮,竟然把阻塞著玉道,重重疊疊擠在一起的肉皮吮了出來,許多晶瑩的水點隨即洶湧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小心別咬壞了她。」楊西姬警告道。
「不……嗚嗚……不要!」瑤仙氣息啾啾地叫。
在眾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動口,只是吮了幾次,總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饒是如此,也苦得瑤仙尖叫不絕,渾身冒汗。最後那一次,突地驚天動地的大叫一聲,蜂首狂搖,接著許多白濛濛、膠綢綢的液體亦淚淚而下,原來竟然給妙常吮得丟了身子『「尿了……這個婊子尿了!」崔午馬嚷道。
「給你的小姐吃乾淨吧,那些東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裡,不要浪費了。」楊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來的?」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點罪。」玄霜靦腆道。
「很受罪嗎?」周義笑道。「是呀,綺紅曾經這樣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讓她試一下。」玄霜粉臉一紅道。「她什麼時候吃過你?」周義大笑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撒嬌似的說。「王爺,要是這裡沒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想告退了。」余丑牛拱手行禮道。「這麼早便睡覺了?」周義皺眉道。
「不是,美食當前,卻是中看不中吃,我們想回去找個尿壺發洩一下。」崔午馬歎氣道。「不用找了,現在我可用不著這個小尼姑,你們要是喜歡,便代我調教吧。」周義笑道。「謝王爺!」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讓我們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馬急不及待地拉起還在瑤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懷裡說。「你……你要幹什麼?」妙常大驚道。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爺︰你……你答應饒了我的!」「你不是答應當母狗換回性命嗎?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義怪笑道。『「不要!」妙常哭聲震天地叫,卻給兩人連拖帶抱地帶走了。
「周義……你……你還有人性嗎?!」瑤仙看在眼裡,悲憤填胸地叫。
「對付奸細,難道還要慈悲為懷嗎?」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屈打成招的。」瑤仙咬牙切齒道。『「我說是便是了,何用證據?」周義取出一封信函說︰「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是你親筆所寫,著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報,是嗎?」「不是,不是的。」瑤仙早有應對之策的說道︰「這不過是諸王陞遷的消息,朝廷已經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師太,商討個中玄機,我的記心不好,所以寫成字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太子。」「對我們不是秘密,對宋元索卻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麼對於這個你又有什麼解釋?」周義再取出一張紙片,送到瑤仙眼前說。
「我……這是什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那來什麼解釋!」瑤仙抗議道。原來周義拿著的紙片,正是那張「轉安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麼這個呢?」周義再取出那張「老二未死」的抄本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瑤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從現在開始,便讓你一一嘗遍苦刑,什麼時候你想招供便開口吧。」周義獰笑道。
「你要怎樣整治她?」玄霜問道。「你有主意?」周義反問道……
「綺紅曾經說過,淫器包兒裡的東西,雖說全是用來折騰婊子,但是羊眼圈卻能使人苦中作樂,我與她總算相識,不能太難為她的,便用這個吧!」玄霜笑道。
「這樣太便宜她了。」楊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周義點頭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瑤仙臉如紙白地叫。
「別臭美了,一個青樓出身的姥子,為了打探消息出賣身體,便想當王爺的嫂子嗎?」玄霜罵道。「無論是什麼,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瑤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來發洩的尿壺吧,能夠當他的尿壺,自然也能當王爺的。」玄霜訕笑道。「你……你不要臉!」瑤仙氣得渾身發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臉,竟然當眾尿出來,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玄霜格格笑道。「別氣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周義笑道。
「就在這裡嗎?」玄霜皺眉道︰「這裡無床無榻,怎會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尋樂子。」周義大笑道︰「要晚一點才能和你尋樂子了。」「討厭!」玄霜白了周義一眼,扭頭便走。「這裡也是簡陋了點,待我明天著人佈置一下吧!」楊酉姬笑道。
「好。」周義點頭道︰「現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這裡吧。」在周義的幫忙下,楊酉姬把瑤仙從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卻沒有解開縛在長竹上邊的手腳。
儘管身體不再懸空掛起,瑤仙沒有那麼難受,但是粉腿依然縛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戶朝天高舉,一覽無遺,更苦的是看見周義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不禁傷心腸斷,淚下如雨。
「很淒涼嗎?」周義在瑤仙身旁坐下,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如果你乖乖的招供,無論犯了什麼事,我可以饒你不死的。」「我不是奸細……」瑤仙咬緊牙關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義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諾,還是未知之數,自己卻己命懸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來援,便大有機會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禍。「你真的要熬刑嗎?」周義的怪手直撲禁地說。
「二叔……」瑤仙改變了稱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毀去我的清白事小,卻也毀去你的仁義之名,永為世人唾罵,值得嗎?」「我是審問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細,誰敢罵我?何況你至今尚未正名,與老五送給他當尿壺的紅蓮妖女有什麼分別?」周義獰笑道,手中狠狠地擰了一把道。
「哎喲……」瑤仙痛哼一聲,卻是無言以對。「羊眼圈來了。」這時玄霜捧著淫器包兒回來了,雀躍地問︰「你要多少個?」「有多少個?」周義問道。
「只有三個。」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周義殘忍地說。
「這個是不是尋幽夾子?」玄霜卻從淫器包兒裡拿出一個兩塊竹片造成的竹夾子問道。「是,就是這個了。」楊西姬笑道。
「王爺,我想看看她的騷穴。」玄霜渴望地問道。「看吧。」周義自行脫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瑤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沒用,玄霜己經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進秘道,手裡使力,便強行把秘道張開了。「……一個……兩個……」玄霜計數。
「你數些什麼?」周義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個門戶……」玄霜曬道︰「大概是三個,便叫做重門疊戶?」「你有多少個?」周義笑道言「人家又不是婊子。」玄霜有所發現地叫道︰「那……那是什麼?」「……應該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頭碰到?」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道。
「不行,長得太深了。」玄霜搖頭道。「那麼可要王爺的大雞巴了。」楊酉姬笑道。
「又有什麼事要勞煩我?」周義脫光了衣服,拖著躍躍欲試的肉棒過來說,「你看能不能夠得上?」玄霜指點著說。「你說呢?」周義詭笑道。
瑤仙一看也知道夠得上,周義亦像周仁般天賦異察,看來自己不出醜也不行了。「該夠得上。」玄霜點頭道。「給我掛上羊眼圈吧。」周義握著耀武揚威的雞巴笑道。「我要親親它。」玄霜媚笑一聲,蹲在周義身下說。
「這不行,要先掛上才可以,否則便掛不上去了。」楊酉姬取來羊眼圈,笑道。
「現在也穿不上去了。」玄霜扶著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說。
「慢慢來吧。」周義幫忙著說。看見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個一個地套上醜陋的肉棒,瑤仙不禁心膽俱裂地叫︰「不要……嗚嗚……二叔,求你不要!」「嫂子,不用忙,我就來招呼你了。」周義大笑進。「羊眼圈只是開始,如果你不招供,還有許多有越的玩意哩。」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雖然又麻又癢,卻是春心蕩漾。
「不……我不是奸細!」瑤仙哀叫道。
「冤枉?讓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義穿戴完畢,走了過來,手握雞巴,抵著微徽張開的肉縫,磨弄著說。「禽獸……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瑤仙看清楚了,周義的陽具掛著三個羊眼圈,根處一個,中間一個,還有一個掛在龜頭上邊的肉溝……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絕望地叫罵。
「嫂子,我來了。」周義腰下使勁,雞巴便排闥而入。
肉菇似的龜頭擠進肉縫了,『那種漲滿的感覺,雖然對瑤仙來說一點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兩腿張開老大,抑或是周義的偉岸更勝周仁,還帶來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卻是接踵而來。一定是掛在龜頭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經過時,嬌嫩的肉唇好像給利刀切割,進入肉腔後,卻像千針萬刺,又痛又癢,使瑤仙魂飛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聲震天。
周義卻是鐵石心腸,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雞巴一點點地深入不毛,還故意忽進忽退,讓掛在上邊的羊眼圈盡情地摧殘著不見天日的肉洞……
終於去到盡頭了,周義吸了一口氣,然俊發狠地朝著洞穴深處一下子刺了進去。「哎喲!」瑤仙慘叫一聲,身體失控地發抖,珠淚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過癮嗎?」周義深藏洞穴深處,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瑤仙泣不成聲道。「原來還不過癮,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周義獰笑一聲,腹下運勁,雞巴便在肉洞裡上竄下跳。
「不……嗚嗚……不要動……不要動!」瑤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動了嗎?」看見周義寂然不動,瑤仙卻是叫得震天價響,玄霜不禁奇怪地問道。「你說呢?」周義笑道,又再發力的動了幾下。
「原來如此。」玄霜的眼力不同凡響,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著周義的下體地方,說︰「改天也讓我試一下……」試一下羊眼圈嗎?「周義詭笑道。『」隨你喜歡吧。「玄霜赧然道……
周義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過是用來征服女人的工具,對男人可沒有太多樂趣,就像此刻自己雖然置身在世上難逢的重門疊戶之中,給暖烘烘的嫩肉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總是好像差了一點點,心念一動,便開始抽插起來。
「不……天呀……不要……嗚嗚……死了……嗚嗚……我要死了!」周義不動還好,周義一動,瑤仙便好像萬箭穿心,殺豬似的叫起來。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玄霜逼迫道。
「不……嗚嗚……冤枉難招呀!」瑤仙尖叫道。
「真是犯賤!」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樂透的時候,便會乖乖說話了。」周義奮力地抽插著說。本道在羊眼圈的折騰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瑤仙棄甲曳兵,孰料費了許多氣力,雖然使她叫得震天價響,卻是沒有別的反應。
「王爺,不用急,試試往深處捅進去吧。」楊酉姬旁觀者清,看見周義皺著眉頭地狂抽猛插,靈機一觸,指點道。「也好。」周義怪叫一聲,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著洞穴深處急撞。「哎喲。…不……哎喲……不行了!」刺不了兩下,瑤仙忽地螓首狂搖,大叫一聲,便癱瘓在周義身下急喘。
也在這時,周義感覺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急射而出,接著周圍的軟肉亦同時收縮,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樂得他呱呱大叫,差點便一洩如注。
「很過癮,是不是!」周義強忍著發洩的衝動,問道。
「……」瑤仙悲哀地淚下如雨,卻是沒有作聲。
「還沒有過癮嗎?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周義大笑道。周義真是忙得很,天沒亮,便與幾個親衛喬裝改扮,他掛上人皮面具,趕返京師。
因為周義請旨回防之事,該已傳遍京師,當會有許多人前來拜謁,要是不在必然啟人疑竇,特別是急於尋找瑤仙的太子和劉方正。
為了防備太子等找到瑤仙,周義作了許多佈置,必要時,是不惜與他硬幹的,此舉不淨是遵從英帝的旨意,而是為了瑤仙。
周義對瑤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來的臥底後,更常思假公濟私把她拿下來,藉逼供之名調教為實,然俊像玄霜一樣收為內寵,盡收京師雙美。難得今天宿願得償,縱然沒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讓太子找到她的。
憑心而論,周義可不急於審問口供,因為宋元索的虛實他知道的己經不少,至於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兇亦己落網,實在毋須著急,要是英帝追問,周義也有應對之策,該能搪塞過去。周義當然也不是有心耽擱,只要再過兩天便可以假裝離京,結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紅葉莊調教瑤仙了。
這個南朝奸細看來甚是倔強,要把她調教成才當真十分費事,但是念到那個迷人的肉洞,周義便心癢難熬,恨不得能夠立即動手。事關此女與眾不同,一旦高潮來臨,層層疊疊的陰肉便會使勁收縮,擠壓著當中的雞巴,使人如登仙界,樂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當一洩如注,與她一起同登極樂。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來那顆淫核長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費盡氣力,也是徒勞無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間隔阻,不致潰敗,周義才能找到個中關鍵,充分體會重門疊戶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終有一天,能使這個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稱臣。可是正事重要,目下還是得回去,一來避免太子生疑,二來也要作出佈置,以防不測。
縱然不在,周義卻著楊酉姬施以顏色,相信晚上回去時,這個南朝細作也該知道自己的厲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時,周義終於抵達京師,此時城門己開,可無需動用內應安排他進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經有許多人來訪,其中還包括劉方正在內,全讓門房擋下。別的人事小,劉方正卻不能不見,周義於是趕緊辦理自己的事情,同時著人通知劉方正,預備午後前去回拜。
猶幸周義沒有耽擱,及早辦妥要辦的事。原來很多官員前來拜謁,忙得他不可開交,接著魏子雪又回來報告,拿下的奸細己經招供,正在詳談時,忽報劉方正求見。
「方正,你沒有收到我打算午後前往拜候的消息嗎?」周義奇道。
「不敢當,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豈敢有勞大駕。」劉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氣,你兩番來訪,可有要事?」「也不是什麼要事,不過,王爺能否摒退左右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