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讓我歇一下……」玄霜終於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麼東西?」周義促狹地說,腰下也繼續奮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婦……不……不行了,讓我下來吧……」玄霜魂飛魄散地叫。
「忘記了我教你怎樣討饒的?」周義喘著氣說,他感覺龜頭發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雞巴哥哥……啊……饒了……啊啊……饒了小淫婦吧……死了……小淫婦……啊……要給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雞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聲一點……」周義瘋狂似的抽插著叫。
「哥哥……啊……不……來了……又來了……」玄霜忽地尖叫起來,原來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緊湊的陰道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擠壓著周義的雞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結果也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便在玄霜體裡爆發了。
「……是不是很美?」發洩殆盡後,周義趴在玄霜身上沒有起來,繼續享受著風流洞裡傳來的那些美妙的顫抖和擠壓道。
「是……是……」玄霜使勁地抱著身上的周義說。
「還想要嘛?」周義笑問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著氣說。
「明晚我們可不知走到那裡了。」周義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那麼……那麼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顫聲道。她四肢緊緊纏著周義的身體,好像害怕他會梓然而去。
周義暗念自己該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體,使她不能沒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裡想什麼,如果不是真正歸心,恐怕還會有意外之變,最好能想個法子,俘虜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間,周義也慢慢萎縮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靜悄悄的,只是偶爾傳來狗吠的聲音,看來其他人已經進入夢鄉,念到明早還要早起趕路,周義不禁長歎一聲,抽身而出,與玄霜擁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義驀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覺,從睡夢中醒過來。發覺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靜得怕人,懷裡還是抱著玄霜那暖洋洋香噴噴的胭體,心裡略定,接著感覺腳上好像又濕又冷,他張眼一看,不禁魂飛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裡,周義駭然發現一尾頭呈三角形,身粗如銅錢,體長約兩尺,渾身長滿斑斕鱗甲的蛇兒盤據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麼的恐怖。
單看樣子,周義便知道此蛇劇毒無比,頓覺心裡發毛。肌肉僵硬,動也不敢動,正在盤算如何脫出險境時,懷裡的玄霜竟然動了一動,原來她也醒過來了。
「別動!」周義沉聲喝道。
玄霜茫然張開眼睛,朦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沒有例外,根本沒有聽到周義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聲,翻身便滾落床下。
周義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聲,接著他發覺腳上的怪蛇雖然張開大嘴,紅紅的蛇信在嘴巴裡伸縮不定,卻沒有異動,才鬆了一口氣。
「周義,要命的便不要動!」也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清脆的聲音,周義扭頭一看,便看見一個蒙臉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麼人?」周義倒抽了一口涼氣,色厲內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別管我是什麼人!你要命嗎?」黑衣人寒聲道。
「要命又怎樣?」周義強作鎮靜道,明白這時害怕也沒有用的。
「告訴你,這尾蛇名叫『七煞神』,劇毒無比。只要咬一口,便會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說話,身體四肢也不能動彈,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後必死無疑的。」黑衣人冷冰冰地說。
「你究竟想怎樣?」周義有點著急地叫,他偷眼看見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嚇呆了,更覺孤立無援。
「首先蓋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來周義和玄霜雲雨過後,沒有穿上衣服便相擁而眠,身上還是赤條條的,這時周義仰臥床,胯下的雞巴雖然垂頭喪氣,卻仍然不堪入目,難怪黑衣人不滿的。
周義亦是尷尬,無奈被子壓在身下,怪蛇還在腿上耀武揚威,使他不敢妄動,唯有隨手在床頭抓來脫下的衣服蓋在腹下,壓在衣服上邊的黃金甲也「匡當匡當」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話,便在上邊畫押。」黑衣人揚手擲出一塊寫滿了字的粉紅色汗巾說。
那塊汗巾雖然輕飄飄的無處著力,但是在黑衣人隨手一擲下,竟然挾著風聲直撲周義的臉門,分明是注滿內力。
周義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陣陣清爽怡人,卻有點熟悉的幽香,也沒空多想。展開一看,隨即便知道這個黑衣人是什麼人了。
「原來是你!」周義恍然大悟道。
「你認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經拜堂,份屬夫妻。怎會不認得?」周義調侃似地說。
「胡說,誰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驚魂甫定,聽到兩人的對答,又是暗叫奇怪。周義竟然說與這個神秘的黑衣人份屬夫妻時,心裡更滿不是味道。無意間她看見黃金甲掉在身旁,暗裡伸出玉手。
「難道百獸門門主冷翠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嗎?」周義冷笑道。
「誰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聲抗議叫道。
「你不是那個百獸門門主,最愛穿著綠色衣服,率領獸戲團巡演出的冷翠嗎?」周義曬道。
「別多話了,快點畫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畫押,皇上便會放走你的黨羽嗎?」周義歎氣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畫了押,你如何保證我的安全?」周義沉聲問道。
「沒有保證,你要是不畫押,我便要讓七煞神動口了。」黑衣人唬嚇道。
「此去京師,來回總要四五天時間,難不成我要與這尾蛇兒一起等你回來嗎?」周義著急地說。
「你畫了押後,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內。你只是不能說話動彈,性命可保無虞,要是皇帝放人,我會把解藥送來的。」黑衣人格格嬌笑道。
「什麼?」周義失聲叫道。看來自己怎樣也難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畫押,七煞神一樣會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著再找其他人畫押換人,肯定沒空給你送解藥的。」黑衣人冷冷地說。
「拿筆來吧!」周義知道別無選擇,咬一咬牙,怒喝道。
「沒有筆,你咬破指頭,用鮮血畫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義暗裡苦笑,不知道是不是報應來了。自己要玄霜以鮮血畫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傚尤,心念一動,周義道:「我要坐起來。」
「起來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義吸了一口氣,雙眼罩定腳上的七煞神,戰戰兢兢一點一點地坐了起來,豈料身子一動,那尾怪蛇也動了,濕濕涼涼的身子竟然沿著小腿蜿蜒而上。
周義大吃一驚,立即靜止不動,說也奇怪,周義不動。那尾怪蛇亦不動了。
「起來呀!你不亂動,它也不會咬人的。」黑衣人訕笑似的說。
周義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來,那尾怪蛇亦繼續爬行,經過了膝蓋,直至大腿。也在這時,蓋著腹下的衣服掉了下來,下身光裸,那根醜陋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義,你要臉不要臉?」黑衣人嗔聲大發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周義苦笑一產,伸手去拿掉下來的衣服,明顯地是想再次蓋上。
沒料周義的大手快要碰著床上的衣服時,忽地往外一翻,電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頭拿下去。
周義還來不及歡喜,手上一痛,竟然給怪蛇咬了一口,原來它竟及時往前一衝,讓開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雖然給周義拿在手裡,還能扭頭狂咬。
周義厲叫一聲,揚手使把怪蛇朝著窗戶擲過去,同時大叫道:「拿刺客!」
「周義,你給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厲叫道。
「拿解藥來!」語聲未住,接著就有人大叫道,一縷劍光從床下翻起。直撲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義滾身下床,急叫道。
持劍攻擊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著周義和黑衣人說話時悄悄繫上腳革和三角金片,然後掛上臉具,再找到青風劍,待機救人,誰知還沒有想到辦法,周義已遭蛇吻,不禁驚怒交雜,憤而出手。
乍見一個打扮詭異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嚇了一跳。才發覺她的劍光凌厲,當是高手,接著聽到周圍人聲鼎沸,知道己經驚動了驛館的守衛,更不敢戀戰。她雙手一揮,幾道寒芒疾射凌空撲過來的玄霜,同時長嘯一聲,轉身便走。
「哪裡走!」玄霜寶劍一揮,擋下襲來的暗器,去勢不減,繼續追襲黑衣人。
周義匆匆穿上褲子,發現姆指鮮血淋潤,卻不大疼痛,可不以為意,取過佩劍,趕了出去。
只見玄霜與黑衣人戰作一團,手中青風劍指東畫西,凌厲異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憚黑衣人的武器,也許早已獲勝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兩尾怪蛇,左手握著咬了周義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紅如火,頭小身長,不知是什麼蛇,可是它的皮堅肉硬,不懼玄霜的寶劍,嘴巴裡還不時噴出該是毒液的液體,卻叫人頭痛。
這時余丑牛等和許多兵丁己經蜂湧而至,正要上前助戰時,突然吼聲四起,接著幾頭猛虎和猩猩從天而降,撲入人群裡,見人便咬。
眾人亂作一團時,周義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劍,「啷當」一聲掉了下來,接著發覺給七煞神咬過的右手麻木不仁,還感覺一股寒氣沿著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義心中知道不妙,也顧不得許多了,趕忙盤膝坐在地上運功驅毒。
待周義終於逼出體裡的毒素張開眼睛時,使看見滿臉憂慮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圍卻傳來許多哀號叫苦的聲音。
「王爺,你沒事吧。」余丑牛著急地問。
「還好……」周義抬起右手,發覺傷口只是又紅又腫,疼痛異常,看來已經逃過一劫。歎了一口氣,他問道︰「拿到刺客沒有?」
「沒有。」玄霜慚愧地說,主動伸出玉手,扶起周義。
「那些老虎猩猩傷了許多人,他是趁亂逃走的。」余丑牛囁嚅道。
周義扭頭一看,只見十數個兵丁滿身鮮血地倒在地上,輾轉呻吟。他心裡有氣,冷哼道︰「傷了多少個?」
「死了三個,傷了十六個。」余丑牛答道。
周義發現柳巳綏不在。問道︰「巳綏呢。」
「我們知道有刺客時,我過來幫忙,他去調動兵馬了,該快回來了。」余丑牛答道。
「豈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鬧得自己如此狼狽,還差點送了性命。周義便滿肚是氣,怒哼一聲道:「給我搜,翻了這裡也要把她拿下來!」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話。趕忙調遣兵馬。
「慢著,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發話道。
「不用了,找點金創藥便成了……」周義搖頭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來了嗎?」玄霜著急地叫道。
「全逼出來了,現在只是有點兒痛,你給我上藥裹傷吧!」周義大笑道。他歡喜的原因不僅是發現自己的內功一日千里,輕而易舉地便逼出了奪命蛇毒,也因為玄霜看來是終於明白自己的性命對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來了嗎?」玄霜憂心忡忡地洗著傷口問。
「當然了,我還不想送命的。」周義點頭道。
「你認得那個刺客嗎?」玄霜問道。
「她一定是獸戲團裡,那個給老虎抓傷了的綠衣女冷翠。」周義肯定地說。
「何以見得?她可沒有解下臉上的蒙臉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還有誰會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脅父皇放走獸戲團?」周義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認得她身上的香氣。」
「你……你曾經和她拜堂成親嗎?」玄霜小心翼翼地在傷口上塗上金創藥說。
「不錯,我的大婚之日。瑤仙殺了新娘,讓她頂包,拜堂時,她便趁機動手行刺了。」周義點頭道。
「原來如此。」至此玄霜才知進當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義沒有挑自己為妃,心裡竟然滿不是味道,玄霜嗔聲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嗎?」
「留下她的性命是為了解藥,也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為妻。」周義笑道:「對了,她的武功如何。」
「還可以,只是內力不是,要不是她手裡的蛇兒厲害,早已給我拿下來了。」玄霜冷哼一聲,撕開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紮傷口道。
「不是她的內力不是,而是你的內力大有長進吧!」周義搖頭道。
「不錯。」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當能練成奇功,與宋元索一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練功的樂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燒俏臉。
包紮妥當後,周義發覺玄霜無端臉泛桃花,雖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蕩,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掛著黃金甲,肉香四溢,更覺心猿意馬,探手把她拉入懷裡說︰「黃金甲下不穿衣服,原來是這樣漂亮的。」
「人家剛才急著動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這樣很好呀。」周義心念一動,詭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壺。」玄霜掙扎著想脫出周義的懷抱說。
「你不是我的尿壺嗎?」周義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著說,忽地聽到外邊鬧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傷……」玄霜羞叫道。
「這點點皮肉之傷也受不了,如何對付宋元索?」周義動手解開玄霜的胸罩說。
「王爺,我們抓到了一個。」也在這時,外邊忽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道。
「是黑衣女嗎?」周義興奮地問道。
「不,是一個名叫如艷的女子,我認得她是獸戲團的一員。」
「怎樣抓到她的。」
「我與御林軍兵分兩路趕來增援,看到她從屋後進出來,及時把她拿住的。」
「也罷,準備刑具,我要親自審問。」雖然很是失望,周義還是悻聲道:「傳我將令,今天暫不上路。」
「遵命。」柳巳綏繼續說︰「還有,地方官員知道王爺遇刺,紛紛前來請罪。」
「請罪嗎?」周義冷哼道︰「我什麼人也不見,告訴他們我沒事,要加緊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綏答應道︰「屬下會支會他們的。」
「還有,找一個清靜的地方設置公堂,不許外人打擾,今天我是怎樣也要問出口供的。」周義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廳吧!那裡地方寬敞,也沒有人敢亂闖的。」柳巳綏瞭然於心道。
「好,立即打點,安排妥當後,便來告訴我。」周義放開了懷裡的玄霜說。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來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義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後,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說。
「那麼讓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樣,她點頭道。
「不用了,外邊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緊,無需又脫又穿,又穿又脫了。」周義怪笑道。
「這不行的。」玄霜漲紅著臉說。
「你與黑衣女動手時,也不知多少人看過了,還害羞嗎?」周義人笑道。
那個偏廳地方不小,卻沒有多少家俱,柳巳綏把兩張八仙桌並列一起當作公案,還不知從哪裡找來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樣。
玄霜在高踞公案後面的周義身畔,雖然掛上黃金,還是羞得不敢俯視,因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覺就像光溜溜地沒有穿上衣服。
如果從後面來看,除了用來扣緊胸罩的扣帶外,也真的什麼也沒有,因為那一根用來繫著三角金片的帶子深藏股縫,雖說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卻使渾圓的玉股更見突出。
剛才進來時。那個可惡的柳巳綏不在前邊領路,卻故意走在後面,還不時嘖嘖有聲,可把玄霜羞得無地自容,要不是給周義牢牢牢抱緊,早已轉身跑回房間了,幸好現在身後沒人,玄霜才沒有那麼羞人。
「帶犯人吧!」周義下令道。
沒多久。柳已綏便領著幾個兵丁把一個黑衣女子架進來,不知是誰先看見了玄霜,其他人接著也瞧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懂得行禮或是放下手裡囚徒,野獸似的目光全落在周義身旁的玄霜。
「王爺,就是這個戲人了。」柳巳綏高聲道,彷彿是要藉機喚醒那幾個失魂落魄的軍士。
「她便是獸戲團的如艷嗎?」周義森然道。
「正是,她臉上蒙著黑巾,手裡拿著刀子從驛館跑出來時,給我們拿下的。」柳巳綏道出如艷被擒的經過道︰「我們還在她的嘴巴裡找到一枚毒藥牙齒。」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周義歎氣道︰「你有什麼解釋?如果你能夠老老實實的回答一些問題,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什麼問題。」如艷囁嚅道。
「先別回答問題,且讓我告訴你,我們知道什麼吧!」周義詭笑道︰「你們來自南方的百獸門,黑衣女冷翠就是門主,你們明是賣藝為生,實是給宋元索搜集情報的細作,是玄字號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艷不料周義知道這麼多,心裡發毛道。
「我要問的是,冷翠躲在哪裡?」周義寒聲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艷嘶叫道。
「王爺,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綏冷笑道。
「對呀,先剝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麼變的。」
「當然是孤狸精變的了!待我們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頓後,便會老實了。」幾個兵丁起哄道,他們全是周義的親衛,深知主子的脾性。
「聽到了沒有?你不會犯賤吧!」周義森然道。
當眾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階下囚時,玄霜才能鼓起勇氣,偷眼一看,只見階下跪著一個臉如紙白,相貌秀美的年輕女郎。她一身黑衣,衣著打扮就像那個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過獸戲團的許多演出,初時只是感覺如艷臉熟,可記不起她是什麼人,多看幾眼後,才認得她是表演馬術的。她在馬背上的騎功出神入化,風姿綽約,迷倒了許多男人,那時濃妝艷抹,笑臉迎人,與現在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是判著兩人。
如艷真的很是狼狽,上身給繩索五花大綁,粉臂反縛身後,還給一個漢子扯著秀髮,強行拉起蒼白的粉臉,看她緊咬朱唇,眼中帶淚的樣子,分明沒打算說話。
「看你的樣子,是預備熬刑了,是嗎?」周義柔聲道︰「可知道棒杖難捱,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還有許多法子要你說話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沒有話說,要打要殺,悉隨尊便!」如艷厲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費唇舌了。」周義冷笑道:「來人,讓她嘗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頭,才肯說話。」
「王爺,從什麼開始?」柳巳綏詭笑道︰「倉卒之間,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我們只有板子,皮鞭,籐條,夾子,銀針……」
「先……先打板子吧!」周義眼珠一轉道。
「知道了。」柳巳綏淫笑道︰「可要脫掉褲子嗎?」
「要,什麼時候打板子不脫褲子的?先剝褲子,待會再剝光吧!」周義大笑道。
「周義,你枉稱一代賢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艷尖叫道。
「你們獸戲團的女孩子,為了搜集情報,犧牲色相陪人睡覺。就像婊子一樣,你們不是常常脫光衣服嗎?這算什麼羞辱。」周義哂道:「如果你不招供,還會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麼證據?」如艷哀叫道。
「我說是便是,何需證據?」周義獰笑道:「動手吧!」
柳巳綏等呼嘯一聲,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艷按倒地上。連撕帶扯地脫掉她的褲子,可憐如艷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無法反抗。
褲子下邊,本來是以一塊淡綠色的騎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綏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艷的汗巾扯了下來,使如艷的下身一絲不掛。
「好大的屁屁!」柳如綏讚歎一聲,手上撫摸著如艷的肥臀,眼睛卻望著玄霜說。
玄霜心裡大恨,雖然羞得臉如火燒,但還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綏一眼,好像是說要是你敢無禮,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來讓我看看。」周義當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後探去,放肆地把玩著那兩片漲卜卜的玉股說。
玄霜身子一震,也沒有閃躲,不知為什麼,心裡不僅沒有生出屈辱的感覺,還有點兒歡喜。
柳巳綏等聞言哈哈大笑,鬧哄哄地把如艷捧了過來,放在案上,有人抱緊嬌軀,有人按著粉腿,使她不能亂踢,卻把胖嘟娜的粉臀無遮無掩地展示在周義眼前。
「果然不小!」周義伸出空出來的手掌,撫玩著如艷的臀球說。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婦哩。」柳如綏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義怪笑道,笑聲未止,兩女竟然齊聲叫起來。玄霜是低嗯一聲,如艷卻是殺豬似的慘叫,原來周義的怪手同時在玉股上擰了一把。
「小淫婦叫了!」柳巳綏怪笑道。
「你再說一聲小淫婦,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齒道。
「我不是說你,是說這個小賤人!」柳如綏委屈似的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凶的。」周義輕拍著玄霜的玉股說。
「我就算是淫婦,也是你的淫婦,不是他的!」玄霜憤然道。
「不錯,你是我的。」周義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艷的臀球上面,張開了白雪雪的股肉,周義說︰「小賤人,有沒有給男人奸過屁眼。」
「不,嗚嗚,不要!」如艷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後邊還是閨女哩!」柳巳綏湊了上來,窺望道︰「待我們給你開苞後,前後兩個洞穴就有樂子了。」
「話雖如此,可是開苞時卻是痛得很的。」周義唬嚇地說。
「饒了我吧……嗚嗚……找只是獸戲團的丫頭……嗚嗚……什麼也不知道的。」如艷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周義曬道,別說周義,就連玄霜也不相信。
「王爺,你要給她開苞嗎。」柳巳綏謅笑道。
「我犯得著在一個臭婊子身上浪費氣力嗎。」周義曬道。
「對,那便交給我們吧?『柳巳綏淫笑道。
「反轉她,看看她的騷穴。」周義繼續說。
「不要看……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求你不要……」如艷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樣哭叫也是徒然。她不僅身子給那些惡漢反過來,雙腿還在他們的魔爪下,被逼著左右張開,神秘的風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這些淫毛亂糟糟的真是難看。」周義皺心道:「玄霜,給我一根一根拔下來。」
「我……」玄霜吃驚道,雖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細作,但是要使出這樣的毒手,也是於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來……」周義左右張望道。
「王爺想要什麼。」柳巳綏問道。
「有沒有棍子……有了,拿籐條過來。」周義點頭道。
「王爺要親自動手嗎?」一個兵丁送上籐條問道,那根籐條像棍子,姆指般粗細,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義接過籐條,在如艷下體指點著說:「我只是不想弄髒指頭而己。」
「你幹什麼……哎喲……不……」如艷忽地慘叫連連,原來周義竟然把籐條強行捅進裂開的肉縫裡。
「很鬆動呀!你和許多男人睡過嗎?」周義殘忍地讓籐條一寸一寸地硬闖嬌嫩的肉洞說。
「不……嗚嗚……痛呀!」如艷呼天搶地,哭聲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義使力地把籐條往更深處鑽進去。
「不知道……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如艷慘叫道。
玄霜不禁駭然,暗念周義順手拈來的幾種毒刑,已是讓人心驚肉跳,沒料這個女孩子還是如此倔強,可不敢想像她怎樣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頭。」周義冷哼一聲,放手道:「給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卻不要打壞她!」
「我們懂的。」柳巳綏笑道︰「你們打,我計數。」
幾個兵丁答應一聲,便把如艷按在地上,有人按頭,有人抽腳,還有兩個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動手吧。」周義喝道,手掌卻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喲……」「……」如艷的慘叫聲,柳巳綏的計數聲,交織成一段奇怪的樂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來周義的手掌也隨著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卻打得她失魂落魄,說不出的難受。
叫得最大聲的當然是如艷了,無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團上,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還像火燒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這頓板子只是開始,還有更慘無人道的酷刑在後頭。
「王爺。」玄霜終於叫了,雙手還使勁地按著腹下,她不是吃苦不過,而是周義忽地解開了繫著三角金片的扣帶,深藏在股間的帶子也掉了下來。
周義沒有理會,手掌覆在會陰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輕佻慢捻。
「喔……」指頭一動,玄霜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渾身乏力,差點站也站不穩地倒入周義懷裡。
周義心裡暗笑,暗念自己還沒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蕩漾,看來假以時日,要她變成真正的淫婦也不難。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綏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嗎?」
玄霜低頭一看,只見如艷癱瘓地上哀哀痛哭,本來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經紅紅腫腫,好像猴子屁股一樣,差點便皮開肉爛。不知為何,她卻感覺這頓板子,遠不及周義的指頭那麼叫人難受。
「換鞭子,也是二十!」周義獰笑道。
「吊起來,把她脫光吧!」柳已綏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會客氣?連忙是興沖沖地圍了上去,首先解開把粉臂反綁身後的繩索,再動手脫衣服,自然趁機上下其手,大肆滿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沒有你的好看,還有點下墜呢!」周義笑嘻嘻道。
「你…你進去一點……」玄霜氣息啾啾道,還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沒料碰到的卻是堅硬的胸罩。
「是這樣?」周義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裡……」玄霜使勁地按著身前方桌道,原來周義的指頭己經入侵秘道,還有一根直探菊穴。
「裡邊很濕了……」周義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這裡!」玄霜喘著氣說。
「如艷那個婊子也沒有你這麼淫呢。」周義詭笑著。
「人家是小淫婦嘛……」玄霜脫口而出,旋即耳根盡赤,急急改口道:「他們……他們這樣粗暴……」
「這算什麼。」周義大笑道。
原來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說,有人還把指頭探進那風流肉洞裡掏挖,弄得如艷哀號不絕,哭個不停。
「不要胡鬧了,快點把她吊起來,待會還怕沒有樂子嗎?」柳已綏不滿地罵道,自己卻也忍不住在如艷的胸脯上揉捏了幾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們便把如艷雙手吊在頭上,凌空吊起。
「我什麼也不知道……嗚嗚……打死我也是沒有用的。」如艷泣叫道。
「是嗎?」柳巳綏取過皮鞭,獰笑道:「你要不說話,我也不會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喲……」如艷還沒有說畢,便殺豬似地慘叫一聲,身體在空中亂扭,原來柳巳綏己經揮動了鞭子。
「王爺,不要看了,我們回去吧……」玄霜媚眼如絲道。
「回去幹麼?」周義詭笑道。
「回去練功。」玄霜鼓起勇氣道。
「可是她還沒有招供呢!」周義抽出指頭道。
「不能交給柳已綏?」玄霜道。
「能的。」周義豎起濕淋淋的指頭說:「全濕透了。」
玄霜羞叫一聲,竟然揭起臉具,捧著周義的大手,把那濕淋淋的指頭含入口裡。
周義不禁血脈沸騰,正要叫柳巳綏負責審問時,如艷慘叫一聲,接著卻傳來柳巳綏咒罵的聲音。
玄霜好奇地抬頭一看,只見一縷金黃色的液體從如艷的牝戶裡奪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過,因而小便失禁,有些還濺在柳巳綏身上,難怪他罵聲不絕,狼狽地往後退去。
「巳綏,這個賤人交給你了,設法在今日之內,問出口供。」周義接著玄霜長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問到什麼便過來報告吧。」
「是,屬下知道了。」柳巳綏悻聲道。
「如果問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圍捕,不能耽擱。」周義繼續說。
「是……」柳巳綏接著卻是直勾勾地看著玄霜的腳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義身後,粉臉低垂,努力合緊粉腿,恨不得能夠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兩步,玄霜便知道不對了,給周義解開的扣帶在兩腿之間搖搖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飄飄蕩蕩,下體涼沁沁的,彷彿是暴露在空氣。
她趕忙低頭一看,發覺三角金片雖然仍然勉強掩著羞人的肉洞,大腿內側卻是濕了一片,還有幾點晶瑩的水點慢慢流下來,羞得她無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走吧。」周義終放交代完畢,摟著玄霜動身了。
儘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邁開大步,唯有夾緊雙腿,扭扭捏捏地靠著周義行走,希望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醜態。無奈事與願違,還沒有走到門外,後邊己經傳來柳巳綏怪叫的聲音了。
「你們看,小淫婦也尿了!」柳巳綏格格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