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心滿意足地靠在周義懷裡閉目養神,雖然完事了許久,但是剛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還是使她回味無窮。她通體舒泰,說不出的美妙和暢快。
周義已經沉沉睡去,看來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給他清潔,還是疲莫能興,一點反應也沒有。
念到周義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時,玄霜不由心中一蕩,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強壯的男人,焉能在練功中得到這樣的樂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臉發燙,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蕩,才得到滿足不久,竟然還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蕩,恐怕便不能修習奇功,以報血海深仇。何況天生淫蕩又如何?自己命裡注定今生今世只能從一而終。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只要周義不離不棄,就是給他為奴為婢,也沒有關係的。
一念至此,備受困擾的心結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似的,玄霜的心裡可輕鬆了不少。唯一還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對周義那些色瞇瞇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楊酉姬那麼不知康恥。
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音,來至門前時,才遽然止步。
「王爺!王爺!」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麼事。
「外邊吵什麼?」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滿地喝問道。
「王爺,那個……那個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個婊子。」周義茫然道。
「就是如艷那個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麼死的?可是給你們打死的?」周義問道。
「不是。」余丑牛囁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會投井的?你們沒有看著她嗎?」周義惱道。
「是這樣的……」余丑牛囁嚅道:「那個賤人很是倔強,吃盡苦頭還不肯招供,巳綏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尋些樂子……」
「已綏呢?他在哪裡?」周義問道。
「屬下在。」原來柳巳綏是與余丑牛一起的,他這時才開聲發話,慚愧似地說:「我們幾個輪著來幹,弄得她死去活來,大家沒有氣力了,她還是矢口不招,那時丑牛回來,打算給她的屁眼開苞……」
「她害怕極了,終於答應帶我們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讓她洗乾淨。屬下不察,把她帶到井旁,誰知她突然投井,救上來時,已經沒氣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帳,全是混帳,」周義破口大罵道︰「幾個大男人也看不牢一個小婊子,你們是幹什麼的?」
「屬下知罪,以後也不會了!」柳巳綏和余丑牛惶恐地說。
「別說了!」周義歎氣道︰「把她埋了,記得要把屍體收拾乾淨,還要給她穿上衣服,對外說是服毒自殺,別讓其他人生疑。」
「傳令下去,明早繼續上路。」周義繼續說:「現在我寫本上奏,同時也會給子雪寫信。給我準備信使,奏本快馬送上朝廷;給子雪的信則使用我們的通訊網,別再誤事了。」
「是。」兩人齊聲答道。
「滾吧。」周義叱道。
兩人離去後,周義也不再睡了,穿上褲子後,便開始寫信和奏本。給魏子雪的信只是發出命令,毋須多費筆墨;奏本卻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經過,如何拿下其中一個刺客,卻不慎讓她畏罪自殺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終,玄霜也是溫柔體貼地在旁侍候,仿如紅袖添香,使周義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總算寫完了。」周義伸了一個懶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隨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應一聲,可沒有忙著自己穿戴,卻先取來周義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點自己吧!」周義滿意地說。
「還是只穿上黃金甲嗎?」玄霜紅著臉說,起床後,她只是以汗巾纏腰,就是摸不清周義的心意。
「隨便你吧……」周義大笑道,旋即發覺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塊正在擴大的紅印,還有血水從她的腿間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皺眉道︰「你怎麼了?」
「不好了!」玄霜趕緊按著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來了。」
「晦氣。」周義罵道︰「快點收拾吧!」
「對不起,月事來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軍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讓污血流出來的。」周義冷哼道。
「那麼……那麼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褲子,好嗎?」玄霜央求似的問道。
「唯有這樣了。」周義點頭道。
經過冷翠的行刺後,護送的兵馬更不敢怠慢輕忽,沿途防衛森嚴,冷翠亦沒有再出現。
雖然旅途寂寞,但是由於玄霜月事己至,護送的又是御林軍,為免招來閒言,周義本來是沒有打算胡鬧的。
然而走了兩天,周義突然發覺玄霜態度有變,沒有了以前的冷寞無奈,卻多了幾分體貼關懷,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覆思量,似乎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玄霜純屬做作,希望自己對她好一點,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裡願意,怎樣也會露出破綻的,而且自己對她不壞,就是疼愛多一點。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樣就是已經調教成功,使她終於認命,明白不能沒有自己,決定真心相隨,可是帶著重大,不能掉以輕心,定要設法查證。
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個小村莊,周義發揮賢王本色,當然是秋毫無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間小屋居住,眾軍則在周圍的空地露宿,既能執行保護之責,也不會擾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義洗腳。
「這兩天行軍趕路,累嗎?」周義柔聲問道。
「不累。」周義甚少如此好聲好語的,玄霜有點受寵若驚道。
「我們再走四五天,便能抵達徐州了,可以在那裡歇一會,再前往寧州的。」周義繼續說。
「是。」玄霜洗滌著手裡的腳掌說。
「你在丹田里積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經融入自身的內力裡?」周義問道。所謂積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來的苦練,加上姚賽娥的拚死傳功,合共該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這些功力,還要經過合藉雙修,與自身內力結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兩成吧。」玄霜估量著說。
「奇怪……」周義沉吟道。
「有什麼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記了嗎?秘籍記載我們最少要合體一周天,才能練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數。至今我們修練了不過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兩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練一周天?」周義解釋道。他暗念丁庭威傳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來最多是三四個月,便該與自己的內力完全結合了。
「也許,也許是修練初期,進境較快,以後便越練越難了。」玄霜紅著臉說。
「也許吧!」周義心念電轉,不懷好意地說︰「看來我們也該勤力一點了。」
「這……這不是婢子能夠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對……」周義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沒有?」
「該是還沒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讓我看看。」周義淫笑道。
「現在嗎?」玄霜吃驚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們便可以練功了。」周義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邊有許多人,他們……他們會聽到的。」玄霜耳根盡赤道。
「你不要作聲便成了。」周義汕笑道。
「你……你點了人家的啞穴吧!」玄霜靦腆道。
「也可以塞著嘴巴的。」周義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義一眼,也不再說話,飛快地洗乾淨他的毛腿,然後羞答答地寬衣解帶。
「好像是沒有了,玄霜脫掉褲子後,身上只剩下包裹私處的白綾汗巾,看見汗巾乾乾淨淨,周義把她拉人懷裡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這是什麼?」周義看見肉縫中間突出一點汗巾,奇道。
「婢子把捲成長條的汗巾塞進去,便不會流出來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嗎?」周義點撥著說。
「人家把汗巾撕成兩半。」玄霜靦腆道。
「怎樣弄進去的?」周義笑問道。
「是一點一點地塞進去的。」玄霜小聲道。
「我看看……」周義動手便要把汗巾抽出來。
「不,讓我自己來吧,別弄髒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義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說。
「什麼時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義便發現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難說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漸愧道。
「那可沒辦法了。」周義歎了一口氣,手緊地搓捏著玄霜的豪乳說。
「要不要……」玄霜漲紅著臉,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麼?」周義追問道。
「要不要……婢子給你弄出來?」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黃毛丫頭,知道周義慾火正盛,渴望得到發洩。
「要讓我給你開苞嗎?」周義的怪手直撫股縫道。
「你是說……?!」玄霜粉臉變色,失聲叫道。
「好嗎。」周義撥弄著纖小的菊花洞說。
「那……那會很痛的!」玄霜臉白如紙道。
「苦盡甘來嘛!」周義怪笑道。
「我……我明天會騎不得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義縮開怪手,心裡暗喜,看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氣道。
「好呀!」周義喜道,喜的不是能夠得到發洩,而是玄霜竟然主動提出做口舌之勞,看來是真心要取悅自己的。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走了幾天,周義等終放抵達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親自率領衛隊和地方官員前來迎接,周義遂重賞護送的御林軍,著他們就地休息幾天,才動身返回京師。
胡不同讓出了自己的宅子給周義暫作居亭,留下來的奴僕也是老實可靠,善解人意,使他賓至如歸。
知道晉州的大軍已經抵達後,周義也不耽擱,立刻召來親信和軍中將領議事,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參與機密大事,可以討論當今形勢,毋需隱瞞做作的。
玄霜掛上臉具,一身女奴衛士的打扮,平靜地站在周義身後侍候,也許是習慣了,她可沒有把那些貪婪和野獸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時,玄霜亦曾陪伴周義參加這樣的會議,自知道他覬覦帝位後,感覺這個賢王實在是狼子野心,奸險惡毒,所作所為更叫人寒心。
此時再看,卻發覺周義果敢剛毅,決斷英明,而且頭腦清晰,佈置周詳,還深懂駕馭之道,賞罰分明,使人心悅誠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優柔寡斷,容易受人唆擺;寧王周禮目中無人,生性魯莽;豫王周智耽於逸樂,胸無大志;魯王周信更是殘暴不仁,心胸狹隘;只有晉王周義算得上是個人材,也許只有他才有機會擊敗宋元索,助自己報卻大仇。
如果沒有周義,別說報仇,也許周室終為宋元索所滅,自己的遭遇亦可能會更慘吧!想到這裡,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
「大家有問題嗎?」說了半天,周義終於說完了問道。
「製造假象,迷惑敵人耳目不難,但是如何讓宋元索知道?」有人問道。
「他一定已經派了許多細作過江,我們無論怎樣追緝搜捕,也不能全數拿下,該是因為有人給他報告的。」
「除了紅蓮教,其他的細作一定要全數拿下,一個不留……」周義正色道。
「紅蓮教?剛才王爺不是說要嚴禁她們在軍中活動?我還道會像在晉州那樣一網打盡呢!」
「紅蓮教在明,其他細作在暗,掃蕩紅蓮教是容易得多」。
「紅蓮教在豫州勢力極大,要禁絕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兩頭母狗說紅蓮教共有廿四個使者,人人貌關如花,要是拿下來,大家便有樂子了。」眾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說得不清楚……」周義解釋道︰「紅蓮教還是要大力掃蕩的,可是她們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寧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壇。信眾極多,不能一下子禁絕,而且這些信眾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蠱惑,勢不能殺光他們的。所以我定下一條欲擒故縱,引蛇出洞之計,也希望借此使紅蓮教為我所用。」
「如何使紅蓮教為我所用?」眾人不解道。
「我已經與父皇約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後。他會下令容許紅蓮教自由活動,那時我會召聖姑前往寧州見面。請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師和其他地方傳教,暗裡拿下來,送入即將成立的母狗訓練營,由綺紅秘密調教,待她們變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樣聽話後,便在我們的監視下,分赴各地現存的分壇裡教育群眾,傳播重新訂定的教義規條。那麼紅蓮教便可以為我所用了。」周義滿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聖姑拿下來?」有人問道。
「這可不忙!我還要利用她向宋元索報告我軍的虛實,時機成熟時再拿也不遲的。」周義搖頭道。
「好計!」
「王爺真是算無遺策!」眾人交口稱頌道。
「要是沒有其他問題,大家便分頭辦事,三天後,我便動事往寧州傳旨,著寧王返京待罪,那時你們也可以接防了。」周義點頭道。
「霹靂子的製作順利嗎?」眾將各自離去後,周義再召來巧匠裴源問道。
「很是順利,已經分配給各軍使用了。」裴源答道:「我還請李漢派人前往色毒,運送更多的黑龍血回來,以備後用。」
「很好。」周義點頭道︰「看來我會在寧州耽擱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給我建造一個類似秘宮的地方吧!」
「寧王不是有一個百花樓的好去處嗎?王爺可以接收過來的。」胡不同謅笑道。
「不行,那裡太過招搖,會惹來閒話的。」周義抓頭道。
「讓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許能夠略作改裝,或適另連出入門戶,改頭換臉,明裡關閉,暗裡重行使用,外人不會知道,我們也不用多費時間和金錢了。」
「那麼交給你了,要人要錢,你作主吧。」周義點點頭,繼續說︰「不同,你安置了綺紅的女兒沒有?」
「安置妥當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監視。」胡不同回答道。
「現在她的人在哪裡?」周義問道。
「就在外邊等候召見。」胡不同答道。
「傳吧!」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綺紅便來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宮裝,薄施脂粉,看來經過刻意打扮,滿臉喜色,更見妖媚動人。
與綺紅一起的還有湯卯兔,原來他返回晉州傳訊,剛剛趕到,遂與綺紅一起進謁。
他們的手裡牽著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別連著春花和秋菊粉頸上邊的項圈,尾隨而進。
兩女手腳著地的爬進來,雖然沒有裝上狗頭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幾步便嗷嗷而吠,活脫脫是母狗的樣子,身上只有兩塊薄如蟬翼的輕紗,一塊纏在胸前,包裹著沉甸甸的乳房,一塊丁字形地縛在腰下,掩蓋了那羞人的內洞。
「王爺,你終於來了,可想死奴家了!」綺紅喜孜孜地說。
「屬下覆命回來了。」湯卯兔同時施禮道。
春花秋菊兩女也在這時吠了兩聲,爬到周義腳下,狗兒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間嗅索,然後雙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說吧。」周義點點頭說。
「屬下己經下達了王爺的指示,李漢會從速執行,不會誤事的。」湯卯兔報告道:「他還說五萬新兵業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應立即訓練,不會有負王爺所托的。」
「可有送去糧草嗎?」周義繼續問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會自行籌措的。」湯卯兔答道。
「很好。」周義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費花文,便能得到五萬勁旅,滿意地說:「你休息幾天,隨我們一起前往寧州吧!」
「是。」湯卯兔答應道。
「綺紅,這兩頭母狗沒有給你惹麻煩吧。」周義轉頭問道。
「她們敢嗎?」綺紅曬道。
「我要設立一個母狗訓練營,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麼,然後告訴我吧!」周義點頭道。
「母狗訓練營?王爺要訓練許多母狗嗎?」綺紅好奇地望著周義身後的玄霜說︰「如果只是一頭兩頭,就在王爺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麼特別佈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衛士,我還沒打算要她當母狗。」周義好像明白綺紅想什麼地說︰「不能在我那裡,因為初時會有二三十頭,全是紅蓮教的傳道使者,以後還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春花秋菊聞言,雖然沒有作聲,卻悲哀地對望一眼,知道周義將要對付紅蓮教了。
「二三十頭嗎?」綺紅吃驚道:「奴家一人應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儘管說吧,可以在我的親衛隊中騰出人手的。」周義下令道︰「營地設在徐州,不同,你負責尋找地方,要隱蔽偏僻和沒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衛。」
「地方倒是現成的。」胡不同靈機一動道:「本州正在一處名叫絕情谷的地方興建一所關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該能完工,絕情谷是絕地,只有一條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個,可以單獨囚禁犯人,還設有刑房,應該合用的。」
「好極!」周義大喜道:「怪是聖姑中計,我會著那些傳道使者前來向你報到,讓她們自投羅網的。」
「那麼奴家怎能伺候王爺?」綺紅幽怨地說。
「有空我會來看你的,也要幫忙調教那些母狗嘛!」周義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誰哄人家的!」綺紅呶著嘴巴說。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周義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綺紅嚷道。
「你當然要留下,順便指點一下我這個女奴衛士吧。」周義詭笑道。
「這兩頭母狗可要留下來嗎?」綺紅問道。
「不,巳綏卯兔等辛苦多時,也要輕鬆一下的,讓這兩頭紅蓮母狗隨他們回去吧!」周義笑道。
「她長得美嗎?」周義揭開玄霜的黃金面具,賣弄似的問道。
「美,真美!」綺紅讚歎一聲,忽地失聲叫道︰「她……她不是俞學士的女兒玄霜嗎?怎會當上王爺的衛士的?」
「你認得她。」周義奇道。
「太子曾經談起她,說她與太子妃瑤仙是京裡最漂亮的兩個女孩子,如果能夠早日登基,一定要納她為妃,坐擁雙美。」綺紅答道︰「我一時好奇,曾經偷偷去看過她。」
「坐擁雙美?他永遠也沒有機會了。」周義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來對自己也有異心,暗道瑤仙也真可恨,常常藉故邀自己過府見面,還故意誇讚太子如何溫柔體貼,仁厚善良,看來是有心攝合,藉以取悅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復仇,不敢妄想,恐怕便會為她所騙。
「他怎能及得上王爺。」綺紅奉承道。
「綺紅以前是京師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勢凌人,初時道她查探官員的隱私,後來又派來晉州,窺探我的動靜,現在她棄暗投明,給我訓練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點親近呀。」周義介紹道。
「是。」玄霜粉臉一紅,低聲道。
「今晚我們三個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習得三招兩式。」周義淫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驚叫道,儘管綺紅也是女兒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們一起侍候王爺嘛。」綺紅熱情地說,她明白周義當是要自己幫忙調教玄霜,卻也發覺此女不像尋常女奴,看來是不能使出霹靂手段了。
「但是……」玄霜囁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會習慣了。」綺紅眼珠一轉,吃吃笑道︰「讓我們比賽脫衣服,脫得最慢的,便要受罰羅!」
「罰些什麼?」周義笑問道。
「勝的作主,輸的不得異議,行嗎?」綺紅詭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黃金甲脫下來,然後才開始吧……」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玄霜知道多說也是徒然,結果還是要依從周義的說話。她咬一咬牙,便把項圈,護肘,護腕,綁腿和黃金甲等一一脫下。
「這件衣服的設計真不錯!」解下胸罩後,便現出了那件胸前好像開了一個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這使綺紅眼前一亮,讚歎道。
「這是本王設計的,好看嗎?」周義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沒有這麼好看的。」綺紅上下打最了幾眼,不明所以似的︰「記得在京師時,她的奶子好像沒有這麼大,也不如現在如此曲線玲瓏的。」
「女大十八變,何況還有我的滋潤,當然會變大了。」周義怪笑道,也沒有道出玄霜吃下豐乳丹的秘密。
「可是褲子沒有褲子的嫵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綺紅皺眉道。
「裙子嗎?也有呀!」周義笑道:「玄霜,明天別穿褲子,穿裙子,貞操帶掛在裙子裡吧!」
「不……不穿褲子嗎?」這時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聞言大吃一驚,囁嚅道。
「讓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義點頭道。
「貞操帶是什麼?」綺紅不明所以道。
「就是這東西。」周義從玄霜手裡取來三角金片,訕笑似的說︰「別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蠻害羞似的,其實是個天生的淫婦,要是沒有這塊東西,真擔心她會偷人哩!」
「不、我不會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會,要是碰了別的男人,後悔便太遲了。」周義森然道。
「像王爺這樣的好男人,世間罕有,那裡還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夠當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氣了。」綺紅羨慕似的說。
「可以開始比賽了嗎?」周義笑問道。
「可以了。」綺紅笑道︰「請王爺下令吧!」
周義哈哈大笑,一聲令下,兩女便各自脫下衣服。
以衣服來說,三人之中,周義的衣服最多,儘管沒有甲冑在身,可是外衣中衣還有裡衣,褲子也是內外兩條,要一一脫下來也要花點時間的,然而他連撕帶扯,脫得挺快。
綺紅的衣服雖然不少,卻脫得不慢,三兩下手腳,便脫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騎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俠女常穿的勁裝縫製,本該不易脫下來,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紐扣少了許多,要脫是不難的。可是要她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赤身露體,難免意亂心慌,覆念接著還不知要如何出乖露醜,更是手忙腳亂,寬衣解帶的玉手亦好像不聽使喚。
「是我勝了!」動手脫下襯褲時,周義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沒輸。」待周義脫光後,綺紅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僅餘的汗巾道。
這時玄霜雖然已經脫掉上衣,還解開了褲帶,可是也來不及了,唯有扶著褲腰,不知如何是好。
「輸了也要脫的,快點把褲子脫下來。」周義笑道。
玄霜粉臉一紅,含羞脫下褲子。
「你的月事還沒有完?」看見玄霜腹下仍然裹著騎馬汗巾,周義皺眉道。
「完了。」玄霜訕訕地解開騎馬汗巾,粉臉低垂,汗巾有越無越地擋在腹下說,事實昨天早上已經沒有了,只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以汗巾包裹。
「記著了,以後除了月事那幾天,可不能繫上騎馬汗巾的。」周義不滿地說。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綺紅走到玄霜身旁,親熱地摟著纖腰說︰「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愛欺負你了,你喜歡給那一個男人欺負,便儘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負你才怪。」
「我有欺負你嗎?」周義笑道。
「沒有……」玄霜突然發覺自己變了,要是以前,又怎會這樣回答?接著想到綺紅的說話,暗念也是不無道理的。
「綺紅,我的女人之中,還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義笑道。看見兩女赤條條的站在一起,發覺吃了豐乳丹的玄霜看來好像還是小了一點,暗道或許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經老了。」綺紅唏噓道。
「不老,還差得遠哩!」周義搖頭道,心道綺紅的確沒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縱然還遠勝楊酉姬,也是美人遲暮了。
「別說奴家了。」綺紅可不想多說,強裝歡顏道︰「玄霜輸了,你說該罰些什麼?」
「罰她吃我好了。」周義淫笑道。
玄霜暗裡舒了一口氣。在月事期間,為了給周義洩慾,差不多晚晚給他作口舌之勞,己是習以為常了。
「我也勝了,也要罰她的。」綺紅詭笑道。
「你罰她什麼?」周義笑問道。
「我要吃她!」綺紅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義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麼?」玄霜芳心忐忑,有點害怕地捉著周義的手臂問道。
「吃你嘛!」周義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著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輸了便要認罰,不許賴皮的。」綺紅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說。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綺紅便哎喲一聲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沒有使出氣力,綺紅當己彈出數丈了。
「你幹什麼?」周義臉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應不讓別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說。
「綺紅不是別人,為什麼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沒有說女人不能碰的。」周義靈機一動,寒聲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給我滾,別跟著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裡發毛,不知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後也不敢了,不要趕我走裡!」
「你以為還能放刁嗎?」周義冷哼道,心裡卻是大喜,因為他又一次證實自己已經吃定了玄霜,問題是無法知道她會不會暗裡記恨,看來還要多試幾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後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這時綺紅也爬了起來,暗道此女氣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夠當上周義的衛士,武功當然不俗,不禁奇怪為什麼會甘心為奴。
「綺紅,你沒有事吧?」周義不再理會,扭頭望著綺紅問道。
「奴家沒事。」綺紅搓揉著肥大的屁股說。
「你不是要吃嗎?過去吃個痛快吧!」周義笑道。
「她會不會……」綺紅囁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時想不通,只要動一動小指頭,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嗎?」周義喝道︰「小淫婦,輸了便要受罰,知道嗎。」
「是。」玄霜委屈地說。
「那麼還不上床領罰。」周義哼道︰「自己把腿張開,讓綺紅看看你的騷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來,躺在床上,乖乖地張開了粉腿。
「這才是乖孩子嘛!」周義滿意地怪笑一聲,走了過去,把兩個繡枕墊在她腰下,使牝戶朝天高聳,自己則坐在床頭道︰「綺紅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歡喜,便要好好地隨她習藝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見玄霜變得貼貼服服,綺紅心裡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著好像有所發現地低噫一聲,跪在玄霜身下問道︰「是天生的嗎?」
玄霜明白綺紅是問自己是不是天生無毛,但是怎能告訴她,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結果。
不刮不行的,因為玄霜料到抵達徐州後,如無意外,周義當會與自己練功,要是不刮,恐怕會使他不快,沒料突然多了一個綺紅,使她不知該嗔還是該怨。
「讓我看看……」綺紅雙手扶著腿根,頭臉湊了下去,嘖嘖有聲道︰「真漂亮……原來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驚叫一聲,原來綺紅越湊越近,最後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見周義突然瘋狂地抽插著胯下的綺紅,接著長號一聲,然後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時,玄霜知道他得到發洩了,念到那般噴泉似的洪流急射身體深處時的美妙感覺,玄霜不禁又羨又妒。
玄霜再沒有懷疑自己是淫婦了,如果不是,剛才也不會在綺紅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後給周義幹得高潮迭起,以為樂夠了,誰知看見周義與綺紅淫媾時,還會春心蕩漾,淫念再起的。
淫婦便淫婦吧!就是淫婦。自己也只能當一個從一而終的淫婦。因為根據秘籍記載,要是碰了別的男人,便會散盡一身功力,所有的犧性也是白費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婦,也顧不得羞恥了,她呻吟一聲,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頭送進了自己濕漉漉的肉洞。
可是沒有用,纖纖玉指根本壓不下裡邊空虛的感覺,玄霜懊惱地暗咬銀牙,再把一根指頭硬捅了進去。
兩根指頭擠進狹窄的洞穴裡,其實已經很勉強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頭,然而還是沒有剛才周義的雞巴在裡邊時那種漲滿的感覺,洞穴深處更是難受得很。
「王爺,你看!」也在這時,玄霜忽然聽到綺紅叫道。
「看什麼?」周義喘息著說︰「小淫婦,你還沒樂夠嗎?」
「沒有……」儘管知道自己的醜態給他們發現了,玄霜還是控制不了地叫:「給我……我還要!」
「你要也沒用,我沒有氣力了。」周義苦笑道,心裡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為什麼會如此饑悶的。
「那怎麼辦?」玄霜使力地掏挖著說。
「可要奴家給你煞癢?」綺紅吃吃嬌笑道。
「不要吃……」玄霜氣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綺紅翻身下床,沒多久便回來了,她手上拿著一根偽具說︰「用這個吧!」
「快……給我!」玄霜忘形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