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姑來了!」周智趕忙站了起來,恭敬地說。
這個紅蓮聖姑頭掛修羅臉具,一身寬袍大袖的八卦道袍,卻沒有像那天般束上腰帶,完全隱藏了妙曼的身段,也難分美醜妍媸。
「老身見過兩位王爺。」聖姑稽首施禮道。
周義沒有做聲,暗念此女有多大年紀,竟然自稱老身,分明是故弄玄虛,正考慮如何揭下她的臉具時,卻看見還有一個女郎尾隨而出。
那女郎的打扮就像春花一樣,只是沒有掛上臉具,桃眉鳳目,長得不錯,看她垂首低眉,滿臉惶恐之色,暗道她該是春花了。
「聖姑,這位便是我的二兄晉王了。」周智介紹道。
「晉王龍黷虎視,氣宇軒昂,週身清貴之氣,老身一看便知道了,不勞豫王引見。」聖姑點頭道。
「你看得清楚,我卻什麼也見不到。」周義冷笑道。
「晉王沒有用心吧。」聖姑笑道:「只要用心,又怎會視而不見。」
「用心便能看到嗎?」周義哂道,豈料語聲甫住,聖姑的臉具便倏地消失,現出一張宜瞋宜喜的俏瞼。
「現在見到了吧。」聖姑正色道。
「你便是紅蓮聖姑嗎?」周義瞧得發愣道,暗念秋菊說的不錯,天女果然是天香國色,柳眉入鬢,秋水盈盈,眼波流轉,勾魂攝魄,秋菊等與之比較,頓時黯然失色。
「不敢。」聖姑平靜地說:「聖姑只是信眾的尊稱,天帝通常喚老身為百花仙子的。」
「百花仙子?」周義失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名花?」
「也不少的。」聖姑望空一抓,便送上一束嬌艷欲滴的鮮花。
周義才接過鮮花,聖姑卻沒有住手,手背一翻,又把一束大紅花塞入周義手裡。
聖姑沒待周義放下手裡的鮮花,雙手左一把,右一把,隨抓隨丟,轉眼間,地上儘是各式各樣,芬芳吐艷的鮮花,小山似的堆在腳下。
周義運足目力,也瞧不到聖姑從那裡取來鮮花,再看地上的花山,愈堆愈高,暗念就是藏在身上,也藏不了這許多,不禁歎為觀止。
「好一招天女散花!」周智大力鼓掌道。
「老身獻醜了,不過是彫蟲小技,聊博兩位王爺一哂吧。」聖姑住手道。
「有趣,有趣。」周義不以為意地鼓掌道:「姑娘年紀輕輕,緣何自稱老身?」
「年紀輕輕?晉王以為老身多大年紀?」聖姑嫣然一笑道,這一笑仿如春花綻放,千嬌百媚,瞧得周義目瞪口呆,魄蕩神搖。
「我看……」周義定一定神,故意說少了幾歲,笑道:「我看姑娘還不到花信年華吧。」
「花信年華?那不是二十四嗎!」聖姑格格嬌笑道:「老身下凡已經兩甲子了,天上無甲子,歲月不知年,要說二十四甲子,也許差不多吧。」
「二哥,仙凡有別,天家的歲數與我們不同的。」周智笑道。
「是嗎?」周義皺眉道。
「人壽有限,天命無窮,要是不懂永生的法門,什麼利祿富貴,也是過眼雲煙吧。」聖姑煞有介事道。
「什麼是永生的法門?」周義心中一動,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遲些時老身再與王爺詳談吧。」聖姑故作神秘道。
「聖姑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別說永生,就是成仙成佛也行的。」周智敬仰地說。
「成佛成仙不是不行,可是修煉的道路,崎嶇艱難,險關重重,就像劣徒便為心魔所攝,冒犯龍子,要是過不了這關,便要沉淪苦獄,永不超生了。」聖姑歎氣道。
「我二哥仁義無雙,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一定過得了這關。」周智笑道。
「算了。」周義看了呆立一旁的春花一眼,說:橫豎我也沒有什麼損傷,只有姑娘以後不要妄起凶心,便既往不咎吧。「
「王爺大人大量,老身至為感激。」聖姑眼珠一轉,道:「問題卻在她的道心已經著魔,要不驅走心魔,恐怕不能修行下去了。」
「還有驅走心魔嗎?」周義訝然道。
「是的,她雖然知錯,但是心存惡念,以後還要受累的。」聖姑長歎一聲道。
「如何才能驅走心魔?」周智問道。
「有兩個辦法。聖姑正色道:」但是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晉王爺不肯幫忙,還是不行的。「
「我要如何幫忙?」周義心念電轉,問道:如果要把秋菊放回來可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周智皺眉道。
「她是欽犯,沒有皇命,誰敢放人?」周義早有準備道。
「只要伙菊未死,遲早也會真相大白的。」儘管失望,聖姑還是若無其事道「而且就是把秋菊放回來,亦無助於驅走她的心魔的。」
「那麼要怎樣?」周智追問道。
「要是晉王有心相肋,便不要饒她。」聖姑答道。
「這是什麼意思?」周義不解道。
「晉王要重重地懲治她,讓她以後也不敢再起凶心。」聖姑寒聲道。
「懲治她嗎?」周義目露異色道,儘管心裡一點也不介意,卻也奇怪聖姑的葫蘆裡究竟是賣什麼藥。
「春花,上前領罰吧!」聖姑歎氣道。
「是。」春花答應一聲,可憐巴巴地走到周義身前,雙膝跪下,怯生生地說:「貧道知錯了,還望王爺賜罪。」
「我該怎樣罰你?」周義笑問道。
春花沒有造聲,雙肩一抖,不知如何身上的道袍便褪了下來,掉在腰間,衣下原來是光溜溜的沒有掛上抹胸,胸前粉乳在燈上躍躍跳動,然後不知從哪裡取來一根皮鞭,雙手捧在頭上,咬牙切齒道:「請王爺賜鞭,要重重的打……」
「打多少?」周義抬手接過,發覺是一根九尾皮鞭,九條小鞭子均在鞭身結了幾個皮結,要是使勁拷打,一定連皮帶肉扯下來,尋常人一鞭也受不了。
「打……打七七四千九百鞭……」春花顫聲說。
「什麼?」周義難以置信地叫,暗道要不留手,百鞭之內,定能把她活生生打死。
「可以分開打的,每天百鞭,不足兩月便能打完了。」聖姑木無表情道。
「這也會打死她的。」周智嚷道。
「此舉是以肉體的痛楚,驅走心魔。」聖姑長歎道:「要是打死了,便證明她與仙緣蜒望,縱是修練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除了這樣,便不能驅去她的心魔嗎?」周義搖頭道。
「還有一個法子的。」聖姑難為情地說:「可是卻要委屈王爺了。」
「如何委屈?」周義問道。
「倘若王爺能以龍陽之氣注入她的身體,也能騙走心魔的。」聖姑臉帶窘色道。
「如何把龍陽之氣注進去?」周義莫名其妙道。
「就是幹了她。」周智詭笑道:「那麼要干多少趟?」
「也是七七之數吧。」聖姑暗咬銀牙道。
「四千多次嗎?」周智大笑道。
「不,我看辛苦王爺兩個月便行了。」聖姑臉泛紅霞道。
「修道之士不是要絕情禁慾的嗎?」周義訕笑似的說,暗裡卻是明白了,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分明藉此設下色慾陷阱,誘自己入殼。
「也不盡然的。」聖姑強攝心神道:「我們本來便有合藉雙修之法,只是不能濫用,驅魔也是其中一種。」
「我可不懂如何驅魔的。」周義笑道。
「你只要放開胸懷,率意所之,喜歡怎樣便怎樣,盡情享受便是。」聖姑答道。
「這樣嗎……」周義沉吟道,有點擔心會中了暗算。
「二哥,不用多想了,別看她們平常好像冷冰冰的,其實也很知情識趣,我知道你不愛女色,但是你既然饒了她,也不想她沉淪苦海的,這一趟便勉為其難吧。」周智央求似的說。
「好吧。」周義暗暗好笑道。
「春花,還不謝過晉王的大恩?」聖姑透了一口氣道。
「是。」春花爬前一步,叩頭道:「春花叩謝王爺不念舊惡,還仗義援手。」
「王爺,從現在起,春花便是你的人了,是奴是妾,愛打愛罵,完全悉隨尊意。」聖姑誠懇地說。
「我如何才知道驅走了她的心魔?」雖然心裡大感刺激,周義還是裝模作樣地說。
「你是不會知道的,但是每隔一段日子,我會查看進境的。」聖姑點頭道。
「怎樣也要花上一點時間的。」周智詭笑道。
「春花,你也別穿道裝了,看看王爺喜歡你穿什麼衣服,便自己安排吧。」聖姑目注跪在地上的春花道。
「是完全不穿衣服。」周智桀桀怪笑道。
「隨便吧,穿什麼也沒關係。」周義苦笑道。
「要穿什麼衣服,可以去找冬梅的,你們份屬姊妹,也容易說話。」周智笑道。
「冬梅是誰?」周義裝傻道。
「冬梅是我新納的小妾,待會叫她出來給你行禮吧。」周智笑道。
「你又納妾了嗎?」周義不以為然道。
「她是與眾不同的,能助我上窺天道,將來便能修成正果了。」周智正色道。
「什麼正果?」雖然知道周智陷溺已深,不想多話,周義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永生之道了。」周智躊躇滿志道:「我也說不清楚,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請聖姑指點一下的。」
「改天吧,我初來步到,想四處走走。」周義敷衍道。
「對,我陪你。」周智熱情地說。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看,有侍衛照應,你也不用費心了。」周義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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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不淨是閒逛的,首先是去到本來打算住宿的客店,發覺柳巳綏還沒有出現,唯有留下兩個親衛等候,才外出溜躂,探索民情。
豫州的州府自是人丁興旺,繁榮昌盛,可是紅蓮教的活動更是明目張膽,使人扼腕。
在外吃過晚飯後,周義才回到周智給他安排的獨院休息,那兒雖在王府之內,卻是自成一角,地方清靜幽雅,還有地方供隨行的侍衛歇息,方便護衛照應。
周義遲歸,是由於要花時間與隨行的親衛研究,看看春花這個紅蓮教的小妖女會如何迷惑自己,或是暗下毒手,以防不測。
這些親衛全是老江湖,見多識廣,精通道上的鬼域伎倆,如果他們以為不可,周義便沒打算為了一時之快而冒險了。
經過反覆推敲後,眾人鹹以為不外下毒,迷魂或是使用邪術幾途,要是下毒,下的該是慢性毒藥,用作脅逼周義就範,湯卯兔以為只要小心一點,便可保無虞。
迷魂是移情易性之術,雖然大是可慮,但是據說已經失傳,也不易施展,要是這些女孩子身懷此術,早已橫行天下,無需犧牲色相了。
從秋菊的口供,紅蓮教的邪術妖法全是騙人的伎倆,眾人包括周義在內,更沒有放在心上。
念到秋菊時,周義便心裡有氣,此女不僅沒有供出紅蓮敦是宋元索的細作,還身負復國大任,看來還隱瞞了許多事情,決定回到晉州後,一定要讓她後悔。
想深一層,紅蓮教不過是癬疥之疾,出身來歷更是小事,周義大感不安的是從紅蓮教到獸戲團,南朝的宋元索不知派了多少細作渡江,要不早之為計,大好江山便岌岌可危了。
儘管氣惱幾個兄弟沒有出息,不是好逸惡勞,不務正業,便是有勇無謀,不自量力,以致敵人有機可乘,周義心裡卻也高興,因為亂世出英雄,只要能善用這個機會,大可混水摸魚,自己也有出頭之日了。
周義明白事關重大,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好好地安排籌劃,暗念大可在豫州多待一陣子,慢慢想清楚,還可以盡情享受這個送上門的紅蓮妖女。
一念至此,周義便不再耽擱,施施然地返回寢室,相信春花當已潔樽以待了。
看見房裡燈火通明,周義便知道所料無差,推門進去,果然看見春花一身青衣地跪在裡間的門旁等候。
「婢子春花見過王爺。」春花趴在地上,低聲道。
「茶。」周義低噫一聲,算是回答,便大剌剌地坐了下來。
春花趕忙爬了起來,沒多久便送上香茶了。
周義喝了一口,才放下茶碗,春花竟然又拜倒身前,雙手捧著一根籐條,高舉過頭道:「王爺,從現在起,你的說話便是婢子的命令,要是婢子侍候的不好,請你隨便責罵吧。」
「你喜歡捱打嗎?」周義接過籐條道,知道有些女人天生犯賤,不禁有點失望。
「不是,但是婢子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歡,要打要罵也行的。」春花理所當然似的說。
「真的嗎?還要殺我給秋菊報仇嗎?」周義大感刺激,卻強行壓下心裡的衝動,問道。
「婢子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春花惶恐地說。
「知錯便行了,起來吧。」周義點頭道。
「王爺,婢子該怎樣侍候你?」春花爬了起來,強裝笑臉道。
「你說呢?」周義反問道。
「婢子打水給你洗腳吧。」春花柔情似水道。
「待會再洗,告訴我,你還是閨女嗎?」周義明知故間道。
「婢子入教前,已經嫁人了。」春花粉臉低垂道。
「你的老公也一起入教麼?」周義皺眉道。
「不是的,他已經死了,死在戰陣上的,他死後婢子才人教的。」春花答道。
「生過孩子沒有?」周義問道。
「沒有。」春花搖頭道。
「入教之後還有沒有和其他男人睡覺?」周義促狹地問。
「當然沒有。」春花急叫道。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周義詭笑道。
「你要看什麼?」春花目露異色道。
「看看你的騷穴嘛,不是要我給你驅魔嗎?」周義理所當然道。
「有什麼好看。」春花白了周義一眼,便寬衣解帶。
「別穿青衣,我的丫頭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嗎?」周義笑道。
「知道了。」春花穿的不多,脫得也不慢,沒多久,便脫得光溜溜的不掛寸縷。
「奶子不小嘛……」周義雙眼放光,手裡的籐條點撥著那高聳的胸脯說,暗道此女相貌娟好,體態靈瓏,用作尿壺也不俗的。
「也不是太大呀……」春花捧著漲卜卜的乳房,檢視著說。
「躺在床上吧。」周義點頭道。
「婢子給你寬衣吧。」春花踏上一步道。
「不用忙,去吧。」周義搖頭道。
「你快點來呀。」舂花媚笑一聲,婀娜多姿走進內間。
周義站了起來,尾隨而進,看見春花已經赤條條地躺上錦榻,還自行抬起粉腿,雙手扶著腿彎。
「再抬高一點……」周義站在床前,手裡的籐條拂掃著春花的大腿內側說:「手捉著足踝吧。」
「你壞死了。」春花嗔叫一聲,乖乖地動手捉著纖細的足踝,粉腿左右張開,眫嘟嘟的粉臀朝天高聳,讓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乖孩子……」周義笑嘻嘻地點撥著毛茸茸的三角洲道:「為什麼肉包子的毛這麼多?」
「天生這樣,奴家也沒辦法的。」春花聒不知恥道:「看,人家的小腹光光滑滑,沒有一點皺摺,要是生過孩子,可不是這樣的。」
「是嗎?!」周義手中一緊,籐條慢慢捅進裂開的肉縫裡說。
「噢……不……不要這樣。」春花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伸手撥開了入侵的籐條。
「別動。」周義惱道。
「王爺……婢子不要籐條……要你的大雞巴……」春花無恥地說。
「那麼這籐條用來幹麼?」周義的籐條指點著平坦的小腹說。
「那是用來懲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沒有犯賤!」春花幽幽地說。
「我喜歡,行嗎?」周義悻聲道,籐條直趨微分的肉縫說。
「那……那麼請你慢慢的捅進去,不要弄痛人家呀。」春花重行高舉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說。
「不會弄痛你的。」周義臉色轉霽,慢慢把籐條捅進肉洞裡說,心裡卻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當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點。」春花可憐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麼?」周義笑道,卻沒有住手。
「一點點……」春花秀眉頻蹙道。
「到底了沒有?」沒多久,周義發覺籐條已經不能再進,雖然沒有繼續捅進去,卻轉動著手腕說。
「到了……」春花顫聲答道,籐條深藏體裡,末端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著洞穴深處,可真難受。
「你的淫洞該有十寸深……」周義訕笑似的說:「可是裡邊有點兒松……」
「啊……王爺……你……你弄得人家很癢……」舂花嬌吟大作道。
「是嗎?怎麼沒有淫水流出來的?」周義可沒有住手,籐條繼續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來了……給我……婢子要你:」春花發狠地抓著足踝叫。
「我會給你的……」周義吃吃怪笑,抽插著手裡的籐條,果然帶出了點點晶瑩的水點。
「王爺……別再戲弄人家了……王爺……饒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春花哼唧著叫。
「還沒有開始,便要討饒嗎?」周義笑嘻嘻地抽出籐條說,只見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經濕透了。
「人家癢嘛!」春花不知羞恥地叫。
「那麼這裡癢不癢?」周義把籐條往下栘去,點撥著屁眼說。
「呀……癢……癢得很!」春花氣息啾瞅地叫。
「這裡給人幹過了沒有?」周義把籐條末端抵著紅彤彤的菊洞說。
「沒……沒有。」春花喘著氣說。
「我給你開苞好嗎?」周義詭笑道。
「開什麼苞?」春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說了一句,便尖叫起來,原來籐峰竟然強行闖進後庭。
「給你的屁眼開苞嘛。」周義手上使力,籐條蜿蜒而進道。
「哎喲……痛……那會痛死人的!」春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開苞。」周義怪笑道。
「不……不要……那裡不能給婢子驅魔的。」春花感覺屁眼痛得難受,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我卻喜歡呢!」周義使勁把籐條往裡邊搗進去說。
「喔……你……你也喜歡?」春花冷汗直冒道。
「還有誰喜歡走山路?」周義大奇,抽出籐條道。
「豫王……豫王也喜歡的!」舂花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放開足踝,探手身後搓揉著說。
「你怎麼知道?他也要給你開苞嗎?」周義大笑道。
「不……是……是冬梅告訴我的。」春花囁嚅道。
「他還喜歡什麼?」周義笑問道。
「他……他還喜歡冬梅叫床。」春花答道。
「你叫不叫沒什麼大不了,我喜歡你吃。」周義眼珠一轉道。
「吃……」春花怔道。
「是,吃這個。」周義把濕漉漉的籐條送到春花唇旁說。
「……我……我不大懂……」春花粉臉一紅,說。
「不懂便要學了!」周義哈哈一笑,自行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蹲在春花頭上說:「吃吧!」
儘管已非完璧,偶然還要犧牲色相,春花的床笫經驗其實不多,看見那根擂漿棍似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揚威,芳心不禁卜卜亂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說不了,唯有強忍上邊散發著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氣味,把那腌臢的雞巴含入口裡。
春花的口技還算中規中矩,吃不了多久,周義已是慾火如焚,擱下把她盡情羞辱的打算,推開了螓首,淫笑道:「念你還算聽話,便讓我給你驅魔吧。」
「……謝王爺。」春花舒了一口氣,翻身躺在床上,暗裡吐了一口唾沫,沒料還是給周義看見了。
周義瞧在眼裡,也不造聲,三扒兩撥脫掉身上剩餘的衣服,便餓虎擒羊般撲下去。
「樂夠了沒有……」周義趴在春花身上,喘息著問道。
雖然已經得到發洩,周義還是讓開始萎縮的雞巴深藏肉洞裡,繼續享受裡邊傳來的抽搐,那種擠壓的感覺,可真美妙無比。
「夠了……你……你真好……」春花氣息啾啾地說。
春花就是不答,周義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沒有胡謅,因為在周義的全力鞭撻下,春花已是高潮迭起,浪叫連連,數不清洩了多少次。
事實春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無窮,沒想到這個陌生的男人如此強壯,暗藏心底裡的委屈不僅一掃而空,還奇怪地生出希望與他永遠在一起的念頭。
「以前可有男人讓你這樣快活麼?」周義間道。
「沒有……沒有人及得上你!」春花夢囈似的說,可忘記了自己偽稱喪夫後,便加入紅蓮教,此後便沒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周義隨口問道。
「十多年了,我七歲……」春花驀地發覺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歲便入教了嗎?」周義問道。
「不,我是說七歲……七歲時便去過聖姑主持的法會,她那時已經四出傳教了。」春花勉強圓謊道。
「聖姑究竟有多大年紀?」周義沒有追問下去,改口問道。
「婢子下知道,不過有些老人家許多年前見過她,據說那時和現在沒有分別。」春花答道。
「她的法術很高嗎?」周義繼續問道。
「是的,聖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脫生死,無所不能的。」春花唸書似的說:「其實最重要的是入教後,如果能依她的說話修行,便能逃過天劫。」
「天劫?!」周義冷哼道,暗念她的說話與秋菊的供辭如出一轍,可不知說了多少遍。
「天劫來臨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人畜難逃,玉石俱焚的。」春花歎氣道:「王爺,現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訴你吧。」
「好吧。」周義脫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給你洗一下吧。」春花坐了起來道。
「不用打水。」周義笑道:「你給我用嘴巴清潔便是。」
「嘴巴?」春花失聲叫道。
「不錯,弄乾淨後,我便要讓你樂多一趟。」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累嗎?」春花難以置信道。
「累也要干的,還要肏你四十八趟才能驅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擱這麼久。」周義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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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陽光穿過窗戶落在床畔時,周義也從假寐裡張開眼睛,看見窗外陽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氣真不錯,要是晉州,這時還是日短夜長,天氣寒冶,也許在夏天到來前,還會下一兩場大雪。
色毒更是糟糕,這個時間,安琪也該起床了,沒有自己與她一起,她總是大清早便起來練功的。
身旁的春花仍然熟睡如死,看見她的嘴角染著一點乾涸了的穢漬,周義便想笑,經過昨夜的調教,這個小妖女以後該不敢糟蹋自己的龍子龍孫了。
春花這個小妖女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順,大灌迷湯,結果不僅給自己肏得呼天搶地,死去活來,事後還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費煞苦心。
發現聖姑和紅蓮教的圖謀後,周義相信她們並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暫時不會構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於是決定虛與委蛇,隱忍不發。
要善加利用,必須首先弄清楚她的的底細,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晉州,當能讓秋菊和盤托出,反覆思量,看來要從春花人手了。
周義思索著如何讓春花吐實時,窗外突然傳來三聲彈指的聲音,知道親衛有急事報告,於是乾咳兩聲,著他們在外等候,便動身下床。
「王爺……」春花嚶嚀一聲,張開了惺忪睡眼,原來周義一動,便使她從睡夢中醒過來。
「睡吧,不要管我。」周義穿上褲子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舂花坐了起來,問道。
「可是想我早點回來給你驅魔嗎?」周義笑道。
「你還要折騰人家嗎?」春花嗔道:「婢子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看聖姑有沒有空給你指點迷津。」
「她很忙的嗎?」周義皺眉道。
「她要四出傳道的,今天她該往大鐘山的慈雲庵說法,要晚上才有空。」春花答道。
「我只是外出遊覽,見識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那時也該回來了。」周義點頭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前去看看的,慈雲庵就在山下,不用上山的。」春花說。
「好吧。」周義答應道。
出到外邊後,湯卯兔早已倚門等候,原來跟蹤獸戲團的柳巳綏已經抵達豫州,但是受了傷,此刻在客棧休息,看情形是傷在獸戲團那此天手裡的。
周義大皺眉頭,趕忙率眾前往,想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柳巳綏真是為猛獸所傷,卻無法肯定是不是獸戲團所為,幸好傷的不重,才能回來報信。
原來柳巳綏以潛蹤隱形之術,跟蹤綠衣女等來到豫州,發現她們走進城外大鐘山的一個原始森林,遂尾隨查探,不料林裡有許多猩猩猛獸,叫人避無可避,結果為一頭猛虎抓傷手臂,要不是他的武藝高強,還身披隱形斗篷,恐怕跑不了。
「大鐘山?」周義沉吟道。
「屬下剛才問過小二,他說大鐘山本來是猛獸眾居之地,死了幾個獵戶後,便沒有人有膽子往那裡狩獵,為免無謂死傷,年前官府還嚴禁閒人上山哩。」一個親衛說。
「我看獸戲團的巢穴就在林裡,那些野獸或許便是他們飼養的。」柳巳綏氣憤地說。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又要涉險嗎?」眾衛急叫道。
「我不是上山,是去聽聖姑說法。」周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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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等去到慈雲庵時,法會已經開始,庵裡擠滿了人,全是大鐘山周圍的獵戶佃農,他們唯有站在外圍觀看。
聖姑還是頭戴面具,一身道袍,坐在台上說法,此時說的是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什麼若然不報,時辰末到,什麼今生不報報來生,什麼萬惡淫為首,百行孝為先等老生常談,與當日秋菊在晉州說法時沒有多大分別。
要有不同的是聖姑說的是要忠君愛國,沒有像秋菊說的什麼唯聖姑獨尊。
然後聖姑便展示法術了,空中取火,隔空取物,無中生有等也不算稀奇,她還把一雙白皙皙的玉手放進滾燙的油鍾裡,足足有一盞茶時間,叫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聖姑接著一扭頭,臉具便不見了,現出那張美艷如花的粉臉,瞧得眾人目不轉睛,嘖嘖稱羨。
奇怪的是人群裡有些人好像視而不見,頻頻查問旁人他們看見什麼,竟然齊聲起哄。
聖姑又發話了,說什麼惡念迷心,便會目迷五色,難睹真容,要不從此澄心靜慮,定遭天譴。
這時有人發現那些自稱看不見聖姑芳容的,俱是平素欺壓良民,為禍鄉里的惡棍,不禁竊竊私語,交相譴責。
聖姑隨即道出天劫之事,聽得眾人心驚肉跳,特別是那些惡念迷心的惡棍,紛紛求懇躲避天劫之法,結果自然有許多人加入紅蓮教了。
周義等也在眾人立誓入教時,悄悄離開,動身返回客棧。
「你們見到聖姑的樣子嗎?」周義問道。
「她長的真美。」眾親衛答道。
「奇怪,怎會有些人看不見的?」周義不明所以道。
「他們也看見的,只是裝作不見吧。」湯卯兔笑道。
「裝作不見?」周義恍然大悟道:「對了,他們一定是串通的。」
「正是如此,不過她變臉變得倒快,我運足目力,也看不出破綻。」湯卯兔說。
「要是容易找到破綻,紅蓮教也不會如此興旺了。」周義歎氣道:「此女妖女如此詭計多端,三扒兩撥,便騙得那些愚夫愚婦頭昏腦轉。」
「我們可要揭穿她嗎?」柳巳綏問道。
「不,暫時不要理她,我自有主意。」周義搖頭道:「你安心在這裡養傷,我們先回豫王府,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