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完全得到發洩,孫不二還是趴在姚鳳珠身上沒有起來,讓開始萎縮的雞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裡,心滿意足地享受至今還沒有平息下來,一陣陣使人銷魂蝕骨、美妙絕倫的抽搐。
姚鳳珠悲哀地閉著眼睛,藉以避開孫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憤之餘,心頭也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後,姚眉珠本來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雲。
無奈姚鳳珠天生是一個床笫的弱者,淫慾邪功更使她特別容易丟精洩身,雖然孫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終於控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慾海之中沒頂。
孫不二蒙在鼓裡,還以為姚鳳珠真的是天生淫蕩,假裝變節至今,數月不知肉味,早已憋得春情難禁、慾火中燒,表面上惺惺作態,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真心背叛李向東,事實則是故弄玄虛、暗施詭計,不料竟然在肉慾的歡榆中,惰干自禁地露出本來的淫蕩臉目。
於是孫不Ⅵ二暗裡算計,考慮著要郊何讓姚鳳珠吐實的方法,想來只要滿足她的淫慾,便不用多費功夫了。
孫不二發洩完之後,姚鳳珠也神智漸復,記起自己方才種種不堪的醜態,固然心中羞憤欲絕,卻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猶未盡的感覺,思前想後,生平所經歷過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頭。
亡夫古不平好像愛得遙不可及,印象越來越模糊了,祝義、金家三兄弟和冷面閻羅等也是一閃即過,最後只剩下李向東的影子。
不知為什麼,以前想到李向東時,姚鳳珠總是紀他的暴戾凶殘和那些淫虐的刑責,駭得不寒而慄……一心驚肉跳,這時再想起來,卻沒有那麼可怕,還莫名其妙地感覺,縱然給李向東整治得死去活來,遠勝為孫不二這個嗆夫所辱。
隨著雞巴的萎縮,孫不二無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風流肉洞,卻戀戀不捨地繼續趴在姚鳳珠身上,低頭吻吮著顫抖的朱唇。
「可是樂透了嗎?」
孫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
姚鳳珠憤然別開俏臉,罵道。
「怎麼?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讓客人親嘴嗎?」
孫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著姚鳳珠荊朱唇印下去說。
「滾開……」
姚鳳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強姦了我還不夠嗎?」
「強姦嗎?初時或許是的,可是後來你不是也很快活,還叫得震天價響嗎?說是和奸可差不多!」
孫不二涎著臉說。
「你……」
姚鳳珠氣得粉臉通紅,淚下如雨,卻也羞得說不出話來。
「胡說,他沒有派我混進來,是你們冤枉我的!」
姚鳳珠差點氣炸了肺,歇斯底里地山。
「其實李向東有什麼好,我不是一樣也能讓你快活無比嗎?只要你乖乖的實話實說,我不單能夠保你不死,還可以納你為妾,永遠雙宿雙棲,你說好嗎?」
孫不二怪笑道。
「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你哪裡比得上他!」
姚鳳珠一時情急,反唇相譏道。
「那麼你是不肯招供嗎?」
孫不二臉色一沉,寒聲道。
「招什麼供?冤枉,我是冤枉的!」
姚鳳珠急得珠淚直冒說。
「事到如今,還說自己是冤枉的嗎?」
孫不二唬嚇似的說。「賤人,你真是不識死活。」
「孫不二,你冤枉好人,強姦弱女,簡直禽獸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
姚鳳珠悲憤地叫。
「淫婦,你算什麼好人?」
孫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難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聖女和了菱一一定會來救我的,那時我便把你的惡行公佈天下,看你如何做人!」
姚鳳珠尖叫道。
「聖女已經不知所蹤,如何有空管你的事?」
孫不二冷冷地說︰「丁菱也是官家的八,如果你沒有露出馬腳,她會讓我們抓你嗎?」
「不……不會的,你胡說!」
姚鳳珠難以置信地叫。
「哼!是誰胡說,你我心照不宣吧。」
孫不二冷笑道。「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好好想清楚,如果你還是一樣不識抬舉的話,那便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難招,打死我也沒話可說的!」
姚鳳珠悲憤地叫。
「是嗎?」
孫不二限珠一轉,獰笑道︰「對付婊子,可要使用對付婊子的方法,三天後,我會讓你知道的。」
李向東定下進攻天魔道的計劃後,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個時辰在淫獄以妖火煉魂,訓練在天魔道一役收來的惡鬼,還要抽空聽取王傑搜集得來的情報,作出佈署的指示。
由於進攻天魔道的準備進展順利,李向東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舉攻下天魔聖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種女母豬,再建魔軍。
在王傑的安排下,榆城總兵無意邂逅柳青萍,不僅驚為天人,還為愛火油所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膠似漆。
麗花給白山君賣入怡紅院,開始了迎送生涯,昨夜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召她薦寢後,今早山口便立即趕去天魔聖殿,當是向九子魔母作出報告,現在要看她會不會中計了。
眼看李向東的計劃接近完成,王傑等人自然興奮雀躍,然而聖女卻是沮喪萬分、憂心不已,暗道李向東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為厲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還有什麼人能夠斬妖除魔了。
聖女是徹底地絕望了,在李向東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棄了尋找逃跑的機會。
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在不知不覺間又給李向東廢去了,就算再有機會望月練功,聖女也不會重行修練,更何況即使練成也沒有用,因為一旦交媾之後,便會盡數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
活著當然不會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殘之外,還整天提心吊膽,不知李向東又會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沒有希望的,別說裡奈,那天李向東說過的什麼修羅夜叉,不知道是什麼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現在,聖女只剩下一個願望,就是如何才能夠了此殘生,而不致陷身淫獄,永蓮受此淫虐之罪。
縱然李向東不說,聖女也從曾經下過淫獄的姚鳳珠口裡,知道這個鬼地方有多恐怖,目睹李向東的神通後,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還要找到不入淫獄的法子,無異緣木求魚,使聖女氣餒之餘,更是說不出的害怕。
聖女是害怕給李向東送下淫獄受罪,因為逃跑至今已經七天,可沒有受過什麼懲罰,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洩憤的。
世事就是這樣,聖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裡奈,你給這頭母狗掛上狗索,我們外出走走。」
吃過晚飯後,李向東出人意表地說。
「外出?去哪裡?」
裡奈取來皮索,繫上聖女的粉頸,問道︰「今夜教主不用下淫獄幹活嗎?」
「昨兒已經完成調教那些新來的淫鬼了,現在可要讓這頭臭母狗開一開眼界。」
李向東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
裡奈吃驚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麼行。」
李向東點頭道:「不用害怕,札我在一起,那些惡鬼淫獸可不敢難為你的。」
「兒呀,求你饒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
聖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東身前哀求道。
「娘什麼?你不過是一頭臭母狗吧!」
李向東叱喝道︰「還不給我站好?」
碰管心中實在害怕的不得了,聖女可不敢不從,乖乖的手腳著地,當上了委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們怎樣下去?」
裡奈贍顫心驚地問道。
「你牽著狗,抱著我的臂彎便行了。」
李向東笑道。
裡奈自然聽命,一手抱著李向東的臂轡,一手牽著狗索,隨著李向東在房間裡團團轉地走。
才走了兩圈,裡奈突然發覺周圍一片空洞,氣氛古怪,就連日常使用的傢俱陳設,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換了一個地方。
聖女的手腳本來是支著地板的,小知如何,轉眼間卻變成灰灰暗暗的石地,還好像聽到鬼聲啾啾,心裡更是恐怖。
「這……這裡便是淫獄嗎?」
裡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
李向東答道。
李向東領著兩女繼續前行,走了不久,裡奈驀地止步不前,使勁拉著李向東的臂彎,驚叫道︰「有鬼!」
「淫獄怎會沒有鬼?」
李向東哈哈笑道。
聖女也看到了,只見前邊鬼影幢幢,分作許多堆的圍在一起,大呼小叫,不知在幹什麼。
「哼!臭母狗,站起來,看看這兒有沒有你的老朋友啊?」
李向東抬腿踢了聖女一腳道。
聖女含淚爬了起來,突然記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塊小布片的母狗衣,吃驚地叫道:「我沒有蒙臉絲帕!」
「沒有便沒有了,讓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
李向東大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李向東的笑聲驚動了那些惡鬼,許多惡鬼足不點地的圍了上來,駭得兩女花容失色、驚心動魄地躲在李向東身後。
那些惡鬼個個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軟綿綿的垂頭喪氣,有些卻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見李向東和兩女時……眾鬼竟然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好像很是歡喜。
「啊……」
聖女突然驚叫一聲,也像裡奈一樣緊緊捉住李向東的臂彎。
原來聖女在這群手舞足蹈的惡鬼中,赫然見到幾張熟悉的臉孔,其中包括了鐵劍門的祝義,雪山派的冷面閻羅,還有……聖女親眼看著他在李向東手底下送命的排教前教土吳華山!
祝義等好像也認得聖女,竟然齊齊撲上一步,指著聖女興奮地吱吱怪叫,其中有幾個還握著渤起的雞巴,賣弄似的耀武揚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個招呼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要!」
聖女心膽俱裂地抱著李向東,差不多光裸的身體緊貼他的身後,遐掩自己的醜態。
「要是沒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惡搜,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那時可有樂子了。」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不……嗚嗚……我不下來!」
聖女悚悚打顫地叫。
「你要不要下來,可要看我了。」
李向東冷笑道。
「一你……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別讓我下來,我不要下來……不要下來!」
聖女泣叫道。
「我們四處看看吧。」
李向東道。
只見李向東一揮手,群鬼立即讓開去路,祝義、冷面閻羅等卻還是指著聖女交頭接耳,吱吱鬼叫,聖女走在其間,又羞又怕,手足無措。
聖女和裡奈戰戰兢兢地隨著李向東穿過鬼叢時,才發現原來還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
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給男鬼圍在中間,身上三個孔洞便成為他們洩慾的工具,此起彼落,沒完沒了,不知多麼的可怕。
「她們……她們會死嗎?」
裡奈顫聲問道。
「人是死了,魂魄卻不會死的。」
李向東笑道。
「那麼……那麼她們不用休息嗎?」
裡奈臉如紙白地問道。
「哪裡有空。」
李向東搖頭道︰「淫獄裡的女鬼還不夠十個,卻要應付千百個惡鬼,不整天幹活可不行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弄多幾個女的?」
裡奈驚叫迷。
「這些女的全是開罪了我的女人,打下淫獄就是要她們受罪,要是太多女鬼,她們可不用吃苦了。」
李向東瞧著聖女說。
聖女見狀,害怕得牙關打顫、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間,一定比死亡還要可怕。
一人走了一會,周圍的惡鬼越來越少,後來更是一個也沒有,兩女才鬆了一口氣,九尾飛龍卻在眼前出現。
聖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飛龍,比起姚鳳珠的描述還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體型,九根粗如兒臂、運轉自如的尾巴,詭異又緩慢的擺動著,使她的芳心卜卜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似的。
李向東呼嘯一聲,九尾飛龍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著三人的方向,聲勢洶洶地奔跑而來,由於它的體型龐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腳落地時,立即一陣地動山搖,發出轟然巨響。
九尾飛龍還差兩、三步便來到身前時,李向東還是摟著裡奈沒有移動。
眼看九尾飛龍越逼越近,聖女心裡實在害怕,叫顧不得李向東的責罵,忍不住自行往後退去,豈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風撲鼻,幾根長長的尾巴迅速迎臉而來,接著整個人便騰雲駕霧似的凌空飛起,掛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來!」
聖女恐怖地叫,原來四肢大字張開,分別給九尾飛龍的尾巴纏緊,不能動彈。
「初入淫獄的女人,頭三天是九尾飛龍的禁衡,淫鬼是不能碰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要說受罪,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
裡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
李向東詭笑道。
語聲甫住,聖女便發出慘叫的聲音,只見九尾飛龍的兩根尾巴,方別纏著聖女胸前的兩顆豪乳,掩著乳房的布片……也隨即滲出白濛濛的奶水,當是給那兩根可怕的尾巴擠出來的。
「饒了我吧……嗚嗚……放開我……救命……」
聖女破喉大叫道。
「還有三尾龍根,知道有什麼用嗎?」
李向東沒有理會,拉著不敢觀看的裡奈問道。
「她……她還有……」
裡奈渾身發抖,卻是說不出話來。
「對了,她還有三個孔洞!」
李向東一招手,一尾龍根便立刻朝著聖女張開的嘴巴硬塞進去。
嘴巴裡的龍根就像李向東的雞巴,填滿了口腔裡所有空間,末端還同時滲出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體,沿著聖女的喉嚨流入肚裡。
聖女要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在喉頭裡發出恐怖的悶叫,美目淚下如雨,向李向東透出討饒的目光。
李向東走到聖女身下,伸手把蓋著腿根密處的布片扯下來,撫玩著一點神秘也沒有的牝戶,冷笑著說︰「前邊的淫洞,應該是容得下龍根的,至於後邊的屁眼……卻是難說了。」
「饒她一趟吧,回來後,她已經很聽話了。」
裡奈心有不忍地說。
聖女「荷荷」哀叫,沒命地點著頭,心裡可從來沒像此刻那般感激裡奈的。
「饒了你嗎?」
李向東冷哼道︰「九尾飛龍可是最擅長侍候淫婦的。大淫婦,你不要試一下嗎?」
聖女淒叫連聲,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儘管不能答話,卻不難猜到她的答案。
「教主,那龍根……龍根流出來的是什麼東西?」
裡奈指著剩下兩尾沒著落的龍根閱道。
「那些是龍涎,用來助興的。」
李向東答道︰「香榴花、火蟻和鐵甲桃花蛇是世上的三大淫毒,龍涎卻是魔界的第一淫物。」
聖女芳心劇震,暗道難怪此刻渾身燠熱,牝戶還癢得不可開交,看來龍涎已經發作,自己可要飽受慾火煎熬了。
「那麼你大發慈悲,讓她樂一趟吧。」
裡奈央求似的說。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讓我與九尾飛龍一起給她煞癢吧。」
李向東笑道。
李向東淫笑一聲,動手解開褲帶,正要抽出雞巴時,忽地低噫一聲,竟然又把褲帶繫上。
「教主,你怎麼啦?」
裡奈還是第一次看見李向東臨崖勒馬的,愕然地說。
「是山君……」
李向東思索著說:「九子魔母換上男裝,與山口啟程前往榆城,該是打算去怡紅院看麗花的。」
「男裝?不會認錯人吧?」
裡奈奇道。
「山君說幾個見過她的人,都肯定那個男的是九子魔母裝扮,不會錯的。」
李向東搖頭道。
「那怎麼辦?」
裡奈問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
李向東擺一擺手,九尾飛龍便鬆開了龍根,聖女也「叭噠」一聲,跌倒地上。
「那麼她……」
裡奈看見聖女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粉臉酡紅,目光迷惘,玉手藏在股間亂動,知道龍涎發作,為難地問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癢了。」
李向東大笑道。
「十次八次?」
裡奈失聲叫道。
「九子魔母和山口進城了,是去了怡紅院。」
白山君在城外等候,看見李向東出現,立即趨前報告道。
「佈署完成了沒有?」
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了,王傑等已經分頭出發,一定趕得及的。」
白山君答道。
「沒有給他們發現吧?」
李向東點頭道。
「沒有,我們離遠監視,不會發覺的。」
白山君肯定地說。
「走,看看那個老婆子如何逛窯子吧。」
李向東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經在隱蔽之處設下了銅鏡椅子,好讓李向東可以安樂地施法,專心查看麗花的動靜。
鏡中只見麗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靜坐房中,若有所待,過了一會,鴇母進來說了幾例話,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個老頭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鬍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興奮地指點著鏡中的兩人說。
山口是三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身裁瘦削,但是看起來精神尚好,雙目還精光閃閃,不似一般的老頭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妝甚為差勁,李向東一眼便認出來了,看來只是為了掩飾女性身份。倒不是害怕給人認出本來臉目。
麗花當然認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無其事,還似初出道的雛兒,怯生生地勸酒奉菜,瞧得李向東吃吃怪笑,暗讚此女演戲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來很心急,喝不了兩杯,便沉不住氣動手剝下麗花的衣服,在看清楚麗花白皙皙的香肩沒有天魔印記後……又開始發問、查根問柢,麗花自然是有問必答,可沒有露出馬腳。
「她真奇怪,山長水遠的來這兒,難道只是看兩眼、問幾句便走了嗎?」
看見九子魔母動身離開,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這樣的怪事,她自然要親自來查看清楚了。」
李向東笑道︰「山口沒有動身,看來今夜應該會留宿的,你負責把他拿下來,讓麗花好好的招呼,別嚇壞了他。」
「這個老頭子還有用嗎?」
白山君一頭霧水道。
「有用,有用極了。」
李向東點頭道︰「安置了山口後,你便前往餓狼谷和我們會合,一起進攻天魔聖殿。」
餓狼谷距離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聖殿的必經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沒,甚少行人,人稱餓狼谷,地勢險要,除了進出的道路之外,峽谷盡為峭壁包圍,是設伏的理想地方。
王傑領著鐵屍和方佩君,還有數十魔軍,封鎖了餓狼谷前往天魔聖殿的道路,只待九子魔母入谷後,李向東便會從後殺到,前後夾擊,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頭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於百草生等和剩餘的魔軍,早已進駐天魔聖殿附近,倘若天魔道發現九子魔母遇襲,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負責截擊,否則便待李向東殺掉九子魔母、前來會合後,一起發動攻擊。
九子魔母進谷了,看她獨自一人,全無防備,李向東心裡大喜,暗道單是自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們又見面了!」
待九子魔母入谷後,李向東招呼王傑等準備,自己現身叫道。
「又是你嗎!李向東,為什麼你三番兩次要和我過不去?」
九子魔母冷靜地說。
看見李向東在身後出現,接著王傑又領著數十魔軍擋住前路,九子魔母當然知道中伏,但卻也未露著急之色。
「先撩者賤,打死無怨,是你挑釁在先,可怨不得我的。」
李向東冷笑道。
「我哪裡挑釁在先?」
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龍,後又強逼我教的煞女當上魔姬,這難道不是挑釁嗎?」
李向東森然道。
「煞女?麗花是修羅教的人嗎?那麼麗紅也是你的人了?」
九子魔母皺眉道,麗紅正是麗花在怡紅院的化名。
「麗紅就是麗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
李向東開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麼她是死不了的嗎?」
九子魔母難以置信道。
「可有後悔和我作對嗎?」
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
「後悔?後悔的該是你!」
九子魔母仰天長笑道︰「山口回來報告,有一個婊子長得和魔姬一模一樣時,我已經發覺事有蹊蹺了,一個屍骨未寒,一個立即出現,世事哪有這麼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詭計,豈會不早作防備?」
「知道又怎樣?你不是一樣自投羅網嗎?」
李向東哂笑道。
「自投羅網的是你!」
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現身吧!」
九子魔母的喝聲未止,許多手持強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現在峭壁之上,遙指李向東等人,主客之勢頓時逆轉。
「就是這些飯桶嗎?」
李向東不以為意道,暗裡發出命令。
「大瞻狂徒!」
「不識死活的匹夫!」
兩邊谷口差不多同時傳來嬌叱的聲音。
靠近出谷之處的王傑等魔軍,忽地叱喝連聲,紛紛舉起刀劍戒備,原來有數不清的餓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後,卻是大小野獸對著王傑等虎視眈眈,一個紅衣女以黑豹作座騎,驅趕群獸慢慢地逼上來。
接著李向東也發現,另一邊谷口出現大量的大小蛇兒,在一個綠衣女策動下,蜿蜒遊走,更是恐怖。
野獸蛇群之後,還有許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來是九子魔母設下陷阱,等待李向東入殼。
「李向東,你的死期到了。」
九子魔母拔出長刀,大喝道︰「給我殺!殺光這些妖孽。」
語聲未住,峭壁上便立刻發出一陣箭雨,朝著李向東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亦同時殺上。
李向東知道難以拖延時間等候援兵,於是分別祭出淫獄鎖魂旗和青龍魔劍,鎖魂旗甘來惡鬼助戰,魔劍揮出劍花,擊落大多以他為主要攻擊對象的利箭。
眾魔軍在王傑的指揮下,把他和方佩君圍護在中間,同時揮動刀劍擋拒朝他們落卜的箭矢,鐵屍刀槍不入,可沒有理會那些箭矢,仿若無事一般,自行朝著人多的地方殺過去。
天魔徒眾知道淫獄惡鬼的厲害,不敢應戰,齊齊往後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遙攻,當中還夾雜著火箭,攻勢不減。
那些毒蛇猛獸可不為惡鬼所動,繼續前後夾攻,九子魔母和紅衣、綠衣兩女,則圍著李向東,聯手合擊,展開惡戰。
淫獄惡鬼向來是所向披靡的,無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獸夷然不懼,眾鬼只能追擊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眾,同時殺上峭壁,對付隱藏其間的箭手,誰料周圍早設禁制,群鬼局限於峽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觸置身外圍的天魔徒眾,李向東也騰不出手砥解,空自鬼聲啾啾,亂闖亂撞,全無建樹。
王傑在魔軍的護衛下,雖然暫時可保無虞,然而在箭雨和蛇獸的攻擊下,絲毫沒有動手的機會。
殭屍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體裸露在空氣裡,來最易受傷的,幸好魔女戰衣刀槍不入,所以接連中了幾箭,還是若無其事。
魔軍雖然一個個皮粗肉厚,也不容易受傷,就是受了傷,亦不會輕易退下戰線的,但是利箭、暗器連綿不絕,燃燒的火箭更是厲害,還要同時應付群蛇眾獸,自是應接不暇,沒空殺敵。
鐵屍最忌烈火,卻又深入敵陣,幾經艱苦才能退回來,只是已為火箭所傷,護身長毛亦火頭處處,燒得他亂叫亂跳,再不能傷人了。
看見鐵屍著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顧羞恥地掀開半截魔女戰衣,露出迷人的風流肉洞,噴出金黃色的尿霧,首先滅去鐵屍身上的火焰,接著又朝著四方嘖灑,總算免去烈火的威脅。
李向東不單要獨戰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還要應付那些毒蛇猛獸捨死忘生地作出攻擊,加上他又垂涎兩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沒有對她們施展殺著,遂也因此陷入苦戰。
久守必失,在蛇獸箭矢的攻擊下,魔軍傷亡漸多,王傑的臂膀也中了一箭,再戰下去,勢必全軍覆沒的。
李向東暗裡著急,自己固然略佔上風,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兩女的情況下,可實在傷不了九子魔母;如果傷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圍。
正在為難之際,李向東先後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趕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喜,知追如果佈署得當,便有望反敗為勝了。
九子魔母等卻是越打越驚,想不到李向東處於如此劣勢,依然有攻有守,倘若今夜還不能殺了他,恐怕後患無窮,永無寧日了。
王傑等又損失兩個魔軍了,野獸毒蛇把他們重重包圍,張牙舞爪,瘋狂似的飛撲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餓狼最多,亦最是凶殘,有幾個給它們咬倒的魔軍,其他的餓狼立即圍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聲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也在這時展開一輪新的攻勢。
兩女的兵器是兩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護著自身要害,另一柄卻守護九子魔母因強攻而生出的破綻,攻中有守,厲害無比。
李向東回以「玉石俱焚」這一招以攻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擊出,當能穿透紅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屍體作俺護,送九子魔母歸西的。
然而李向東卻無心煮鶴焚琴,於是僅僅使出半招,劍尖掠過紅衣女腰間,順勢急刺兒子魔母脅下,如此一來,劍勢大減,儘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開,破解凌厲的攻勢,但是也錯過了殺敵的良機。
魔母可不知道逃過一劫,正要揮刀再攻時,周圍的峭壁忽地殺聲震天,射下來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許多,不知哪裡冒出一頭巨大無比的白虎,怒吼一聲,撲向圍攻王傑等的獸群。虎乃為山中之王,吼叫的聲音嚇得許多小獸屁滾尿流、落荒而逃,就連最凶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頭便跑。
李向東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時發難了,只見他此刻雙手齊發,使出青龍魔劍的三天絕招之一的「烈火轟雷」左掌發出掌心雷,震開因周圍突變而發怔分心的紅衣、綠衣兩女,魔劍卻有如羚羊掛角,從不可思議的向的角度,劍勢急刺九子魔母后心,要把她立斃劍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夠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扭腰避開,可是這一劍何等厲害,劍尖掠過時,劍鋒竟然發出凌厲的劍氣,但聽九子魔母石破天驚地慘叫一聲,右臂隨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兩女不禁大驚失色,紅衣女趕忙扶著搖搖欲墜的九子魔母,綠衣女卻發掛似的朝著李向東進攻,口裡大叫道︰「夜月,你們先走,我擋住他!」
紅衣女夜月知道形勢危急,不容猶豫,嬌叱一聲,算是回答,抱著九子魔母往後退去。
李向東不是不想乘勝追擊,只是這一招花去的內力甚多,要是強行追擊,恐怕有損真元,而綠衣女夜星不顧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誤傷玉人。
最頭痛的還是那些猛獸毒蛇,突然捨棄王傑等人,蜂擁而至,猛獸張牙舞爪地阻隔著他與九子魔母之間的道路,蛇群則前仆後繼地從四方八面圍著他猛攻,讓他亦是寸步難行、險些難以招架,唯有發出護身劍光,擋架夜星凌厲的攻勢,同時斬殺圍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裡調息。
夜星一鼓作氣,狂攻了十數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後,鬆了一口氣,雙刀倏地擲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東調息完畢,發覺九子魔母等和夜星分頭逃遁,不禁後悔剛才急於解圍,只顧命百草生等率隊掃蕩箭手,沒有留下多少人馬攔截敗兵,以致此際又要多費功夫,銜尾追趕了。
這時變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經趕跑了谷中的狼群野獸,卻對李向東周圍的蛇群束手無策。王傑等亦驚魂甫定,正在點算損失,發現除了方佩君和鐵屍外,人人負傷,能夠再戰的魔軍可不夠十個。
「王傑,你的傷勢怎樣?」
李向東手揮目送,心裡念出咒語,群蛇立即散去。原來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為修羅魔宮有一個密室,用來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燈和教中重寶,那兒亦是以毒蛇守護的。
「中了兩箭,沒有什麼大礙的。」
王傑歎氣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
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我們不追嗎?」
白山君變回人形,問道。
「怎麼不追?」
李向東悻聲道:「百草生等人已經動身,你帶領鐵屍、佩君前去幫忙吧。」
「還有一個小女娃跑到那邊哩。」
白山君指著李向東身後說。
「我知道,她交給我。」
李向東詭笑道︰「她跑不了的。」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擇路,結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自己也累得走不動了,於是找了一個山洞歇息。
念到娘親給那個萬惡的狗賊砍去一條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淚。
「夜星,你哭什麼?」
一把清朗的聲音忽地在洞外響起。
儘管山洞周圍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識,夜星抬頭一看,赫然看見說話的是那個凶殘惡毒、陰險狡猾的李向東,看他似笑非笑地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賊!」
夜星怒道。
雖然手無寸鐵,夜星還是跳了起來,怒罵一聲,雙掌往外翻去,兩團烈火便往李向東襲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嗎?」
李向東反而不躲不閃,任由火球擊在身上,哈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
看見火球及身而止,還消失得無影無縱,夜星知道凶多吉少,發狂似的揮拳亂打,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拚命也沒有用的!」
李向東手揮目送,三招兩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勢,還一手抓著夜星的兩隻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開我!」
夜星奮力地掙扎著叫。
夜星長得嬌小玲瓏,高度還及不上李向東的胸膛,小手給他拉在頭上,看起來就好像給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雙臂疼痛欲斷,僅能以腳尖點地,就是起腳亂踢,也沒什麼氣力。
「落在我的手裡,還想跑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揮,漆黑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樣?」
夜星害怕地叫。
「你們的天魔祭很有趣,修羅教也該舉行一個修羅祭了!」
李向東吃吃怪笑,擢小雞似的把夜星往後推去,壓在洞壁之上說。
「不……不行的!」
夜星如墮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動得更是劇裂,無奈嬌軀給李向東壓得死死的,要動也動不了。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處女嗎?」
李向東怪笑一聲,嘴巴便往櫻桃小嘴印下去。
夜星扭頭避開,可是哪裡躲得了,只能悲憤地抿著朱唇,無助地讓這個惡魔大肆輕薄。
「沒有親過嘴嗎?你要把舌頭吐出來,與我的舌頭纏在一起,那才有趣的。」
李向東詭笑道。
「嗚嗚……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裡殺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狗大神可不會饒你的!」
「天狗大神嗎?」
李向東心念一動,出乎意料地放手退開,寒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你是那萬惡的狗賊李向東,就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
夜星咬牙切齒道。
「原來你不認得……」
李向東若有所悟,舉手一抹,竟然變了一副臉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麼人?」
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緊靠洞壁,顫聲叫道。
原來李向東突然變得膚色嬲黑,臉目猙獰,頭掛雙角,還有長長的紅鼻子,除了衣若打扮沒變外,活脫脫就是傳說中天狗神的模樣。
「大贍,見了本座的真身,還不下跪行禮嗎?」
李向東目泛精光,射出兩道駭人的寒芒,彷彿直透夜星的心底說。
「不,你不是的……」
夜星芳心劇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雙膝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
李向東心裡大喜,暗道從勾陳攝魄奇術參悟得來的攝魄神光,加上裡奈精製的天狗臉具,雙管齊下果然管用,再來只要能夠順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這個小女娃更是插翅難飛了。
「夜星,你們姐妹為什麼如此斗膽,竟然和本神作對?」
李向東走到夜星身前,寒聲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嗎?」
夜星囁嚅的說。
夜星拜倒地上,避開那懾人的目光後,心裡立即明白了許多,不禁奇怪李向東怎會變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還記得當年一點緣份,早已把你們砍成肉醬了。」
李向東冷哼道。
「什麼緣份?」
夜星問道。
「小賤人,忘記了你們的獸經蛇典是從哪裡來的嗎?」
李向東忽地怒氣勃發,一把扯著夜星的秀髮,從地上拉起來道。
「不,我沒有忘記……」
夜星痛哼一聲,卻不以為異,因為傳說中的天狗大神就是如此凶殘暴戾的,接著碰觸著李向東冷厲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沒有忘記,為什麼還要和我作對?」
李向東瞪著夜星說。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
夜星可憐巴巴地說。
「本來不知者不罪,但是……」
李向東森然道。
「但是什麼,你……你惱我嗎?」
不知為什麼,夜星很害怕那冷厲的目光,卻又不能不看。
「不錯!」
李向東寒聲道︰「你們姐妹不該認賊作父的。」
「認賊作父?我們沒有呀!」
夜星莫名其妙道。
「還說沒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們卻以她為母,不是認賊作父嗎?」
李向東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們的娘呀。」
夜星囁嚅地說。
「誰說她是你們的娘的?」
李向東突然生出一個頑皮的念頭,目中運足攝魄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說。
「雖然是天帝撿我們回來的,卻是她養大我們的,生娘不及養娘大,喚她為娘也沒有錯呀。」
夜星茫然道。
「錯了。」
李向東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給自己說對了,強忍笑意道︰「那麼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的親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裡了!」
「什麼?天帝為什麼殺了他們?」
夜星失聲叫道,竟然毫無保留地相信李向東的說話。
「還不是先姦後殺嗎!」
李向東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們是不是知錯了?」
「錯了,是我們錯了……」
夜星喃喃自語道。
「那麼九子魔母該不該死?」
李向東輕撫著夜星的螓首說。
「該死!」
夜星做夢似的說。
「既然該死,那麼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九子魔母的頭和夜月帶回來!」
李向東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嗎?」
夜星嬌軀一震,大驚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來領罰。」
李向東詭笑道。
「為什麼要罰?」
夜星著急道。
「你們殺了我許多手下,不該受罰嗎?」
李向東哼道。
「也要……也要罰我嗎?」
夜星怯生生道。
「不錯,也要罰你!」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罰什麼?」
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罰你和我親一個嘴。」
李向東舉手一抹,回復本來臉目道。
「我……我不懂的。」
夜星臉泛紅霞,靦腆地說。
「我教你。」
李向東哈哈一笑,低頭朝著濕潤的朱唇吻下去說。
夜星這一趟沒有閃躲了,含羞閉上眼睛,即把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一副任君大嚼的樣子。
李向東豈會客氣,雙手捧著夜星的頭臉,從粉額開始,唇舌兼施,經過眼簾鼻樑,溫柔細心地輕嘗淺吮,最後才與她四唇交接,緊緊貼合在一起。
夜星未經人事,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單是濃洌的男人氣息,已經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彿,何況在她的心目中,李向東已經變成了自懂事以來,決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夠得他如此愛寵,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動地摟著他的脖子,獻上熱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東當然不僅是親嘴那麼簡單了。
雙手捧著頭臉,是為了施展勾魂攝魄奇功,徹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從此死心塌地,真心不貳。
嘴巴唇舌亦同時使出淫慾神功,催發夜星的春情慾火,方便奪取她的童貞,那便不用多費氣力。
夜星哪裡懂得這些鬼域伎倆,更沒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纏綿的熱吻當中,感覺世上從來沒有,以後也沒有像李向東那般愛她、疼她,真心誠意地為她的幸福著想,不禁滿心歡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裡。
李向東終於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鬆開嘴巴,吸了一口大氣,有點緊張地等候夜星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