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一口……再親……再親婢子一口!」
夜星喘個不停,使勁地抱著李向東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
李向東避開火辣辣的俏臉,問道。
「這是當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當你的丫頭,難道你不要人家嗎?」
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當我的丫頭嗎?」
李向東沉聲道。
「聽你的話,讓你開心,給你辦事!」
夜星點頭不迭道。
「那麼你還聽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話嗎?」
李向東問道。
「他們殺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機會還要殺了他們,怎會聽他們的話?」
夜星奇道。
「這便對了!」
李向東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後從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擱,問道︰「告訴我,為什麼你們姐妹還沒有練成貔貅毒蟲大陣?」
「人家還是……還是女孩子,怎能飼獸喂蛇?」
夜星紅著臉說。
「原來如此,這可容易了,讓我給你成人便是。」
李向東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寬衣解帶說。
「會不會……會不會很痛的?」
夜星有點害怕地問道。
「不,不會痛的。」
李向東掀開夜星的對胸內衣,讓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氣裡說。
「我……我怕!」
夜星雙手抱著胸前,臉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
李向東溫柔而堅決地拉開夜星的小手,摩娑著玉雪可愛的肉飽子,嘖嘖有聲道:「又嫩又滑,真是可愛!」
「是不是小了點?」
得到李向東的稱讚,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沒有那麼害怕,含羞問道。
「你的年紀還小嘛。」
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李向東搓捏著玉峰上邊,那紅豆似的肉粒,卻暗中從指頭送出已有幾分功力的淫慾真氣。
淫慾真氣是邪功異術中最具厲害的邪門內力,其威力可芥遜於先天真氣,只是一定要練成淫慾神功才可以開始修練,至今為止,從來沒有人能夠修練成功的。
自從破去聖女的玉女心經之後,李向東不僅內傷盡越,功力又再上層樓,施展淫慾神功時……娶是使用全力,已經能龍吐九珠,知道終於練成淫慾神功,於是開始修練淫慾真氣。
淫慾真氣雖然厲害,但是修煉卻很費時間,根據淫慾真經的記載,修煉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東本來沒有寄予厚望。
卻想不到那一趟聖女行刺失手,憤而以三妙發情油把她懲治了三天,導至淫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氣後,功力竟然進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氣對修練淫慾真氣大有趣益。
這個發現使李向東如獲至寶,因此旦旦而伐,使聖女飽受摧殘,就是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氣。
可惜的是花了許多氣力,也使聖女以為己身玉女心經功力盡失,仍然總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氣,有一天突然念到聖女修習玉女心經,九世清修,要是不從心靈入手,恐怕到頭仍然不能得償所願,至此,李向東便不擇手段的羞辱聖女,為的就是要徹底摧毀她的道心。
就是這個原因,李向東才決定攜帶聖女和裡奈兩人,一同乘坐修羅香車前往榆城,還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叢中尋歡作樂,後來更要聖女扮作母狗,在王傑等身前亮相出醜。
結果差強人意,每次羞辱過後,李向東便能汲取到一點先天真氣,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當眾尿尿後,丫便汲取到聖女不少的先天真氣,使得李向東功大進,淫慾真氣也能運轉如意,看來只要多幾次這樣的機會,便可以汲光聖女的先天真氣了。
此際使出淫慾真氣,當然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慾,以免多費氣力。
「噢……熱呀……大力一點……」
夜星叫道。
星哪裡受得了,呻吟一聲,感覺週身燠熱,皮下好像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起勁在胸前搓揉著。
「把褲子也脫下來吧。」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道。
李向東將手往下移,靈巧地解開褲帶,剝下翠綠色的短褲,看見夜星腰下裹著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極了!」
儘管不明白李向東為什麼叫好,但聽叫好的聲音,夜星也是歡喜,接著感覺腹下一涼,頓悟珍如拱璧的私處再沒有半點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動手遮掩,嚶嚀一聲,羞不可仰地閉上眼睛。
這時天邊已經露出一線曙光了,李向東可無暇仔細欣賞,匆匆脫下褲子,抽出昂首旺舌的肉棒,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雙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並用,全力發出淫慾真氣。
「啊……大神……癢……婢子癢死了!」
夜星喊道。
夜星觸電似的渾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纏在李向東身上,誘人地扭個不停。
李向東感覺抵著夜星的龜頭濕漉漉的,好像掉在水裡似的,知道好事已諧,傲然一笑,乘著夜星扭動弓腰上挺時,腰下慢慢使勁,一翼翼地擠入從來沒有人置身其閒的肉洞裡。
夜星澒蒙未開,本來受不了李向東這根龐然大物的,但是能夠成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衝破成長的障礙,難免會有點兒痛,這時又給淫慾神功弄得春水淫毯,情思煥發,所以當雞蛋大小的龜頭撕開緊閉的肉唇時,夜星只是低哼一聲,齜牙咧嘴,倒沒有叫苦。
「痛嗎?」
李向東輕吻著顫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氣進去。
「不……快點,人家癢死了!」
夜星著急似的叫。
李向東心裡妤笑,不再猶疑,腰下使勁,雞巴蜿蜓而進,一舉便破開了那片薄薄的屏礙。
迷迷糊糊之問,夜星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痛是有點兒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極而泣。
「弄痛了你嗎?」
李向東止住攻勢,柔聲問道,他倒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別有用心,不想嚇怕這個異國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
夜星哽咽道。
「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
李向東笑道。
李向東淫笑一聲,開始進進出出,只是每次都僅是點到即止,同時使足了淫慾神功,點撥著玉道裡發情的顆粒。
「呀……進去一點……我不痛……呀……快點!」
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卻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東知道這個破身末幾的小女孩,已經給淫慾真氣弄得淫情勃發,不再浪費時快馬加鞭,抽插了十幾下,便發出龍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
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來,使勁地在李向東身下扭動,得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美嗎?」
待夜星軟了下來,喘個不停時,李向東問道。
「……美……真好……我……我還要……」
夜星氣息啾啾地說。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
李向東搖頭道。
「回去?你不要我嗎?」
夜星驚叫一聲,泫然欲泣道︰「為什麼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嗎?」
「不是不要你,別忘了,你要回去帶夜月回來,還要殺掉九子魔母哩。」
李向東正色道。
「噢,婢子差點忘記了。」
夜星慚愧地說︰「我立即回去!」
「記得,你如此這般……不要讓她們起了懷疑。」
李向東翻身起來,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聯絡?」
夜星坐了起來,問道。
「你以心聲傳語告訴我便是……」
李向東授以異術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
夜星仰慕地說。
「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們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樣,喚我教主便是。」
李向東笑道。
「是。」
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顧右盼道。
「你找什麼?」
李向東奇道。
「婢子想找點水洗一洗,不知為什麼,剛才……剛才突然尿尿,可髒死了。」
夜星紅著臉說。
「尿尿?你哪有尿尿?」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有的……」
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頭一看,卻發現牝戶沾染著帶有血絲的白色液體,卻沒有尿尿的跡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剛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陰精。」
李向東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這樣快活的嗎?」
「不是尿嗎?」
夜星半信半疑道。
「當然不是,待我給你抹乾淨吧。」
李向東撿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騎馬汗巾,揩抹著說︰「還痛嗎?」
「現在倒有點兒痛了……」
夜星蹙著秀眉說。
儘管口裡叫痛,夜星心裡卻是甜蜜歡喜,哪裡知道李向東正在收集她的淫水蔭精,用來製作元命心燈。
「戰果如何?」
李向東沒有返回小樓,而是徑趨王傑等落腳的地方,看見眾人已經回來,正與王傑說話。
「我們追了上去,本該可以大殺一陣的,卻讓那個小女娃召來的野獸攔阻,可殺不了多少。」
百草生歎氣道。
「沒關係,他們跑不了的。」
李向東笑道。
「教主,另外一個小女娃也跑了嗎?」
白山君問道。
「有我在這,她能跑到哪裡?」
李向東哈哈大笑,從懷裡取出一塊羅巾,賣弄似的展示道。
「這是什麼?」
看見那方白雪雪的羅巾血印斑斑,星雲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給我們添了一個姐妹了。」
美姬諂笑道。
「不是一個,是兩個!」
李向東怪笑道。
「奸了她嗎?人呢?人在哪裡?」
王傑等也明白了,齊聲問道。
「放回去了。」
李向東微笑道。
「放回去?這太浪費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們的。」
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給我辦事。」
李向東詭笑道︰「百草生,你快點準備一些用來下在水裡的迷藥,我有急用。」
「迷藥?教主可是打算釀讓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裡下毒嗎?」
百草生聞一知十,笑問道。
「對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兵不血刃,剷除天魔道了。」
李向東道出計劃道。
「那個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夠信任嗎?」
眾人難以置信道,只有星雲子若有所悟的問道。
「行的。」
李向東沒有道出勾魂攝魄的秘密,笑道︰「讓我看看她回去了沒有吧。」
使出法術後,夜星便在鏡裡出現了。
夜星該是剛剛回去不久,還是一身綠衣,鬢亂釵橫,正與紅衣女夜月說話。
「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在床上一定很有趣。」
王傑惺笑道。
「綠衣的是夜星,紅衣的一定是夜月了。」
星雲子笑道。
「是呀,你怎樣認出來的。」
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賴兩女穿的衣服辨認,可不明白星雲子如何認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該是破身不久之相,不會是夜星是誰?」
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
李向東頓足道。
「出了什麼事?」
王傑問道。
「你們能夠看出來,九子魔母亦會發現的……」
李向東歎氣道︰「如果給她發現便會壞事了。」
「她受了重傷,未必能夠發現的。」
山君笑道︰「就是看出來,也不一定會懷疑的。」
鏡中夜星、夜月兩女說了幾句話後,便拉著手一同走進九子魔母的房間,只見她臉無血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剛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東擔心的事,才沒有發生。
「看來,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該死了。」
目睹夜星、夜月兩女看望九子魔母完畢,便相偕著回房休息後,李向東這才舒了一口氣,心念一轉,改口問道︰「山君,山口那個老頭子在哪裡?」
「在裡邊,麗花和他在一起。」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見他。」
李向東森然道。
淫獄歸來後,儘管李向東去了伏擊九子魔母,聖女還是要吃盡苦頭,沒有片刻是安寧的。
丸尾飛龍的龍涎,好像比三妙發情油還要厲害許多,在這段時間裡,可把聖女癢得死去活來,幸好裡奈並沒有故意為難,待李向東去後,便找來一根偽具,給聖女自行煞癢。
聖女也記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來時手上還是握著穢漬斑斑的偽具,當是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裡奈分明是一夜沒睡,看她的眼睛染著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佇門等候,便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回家了。
下體黏呼呼的感覺可真難受,聖女唯有含悲忍淚地爬了起來,掙扎著下床,預備動手清理。
「你去哪裡?」
看見聖女下床,裡奈嗔聲問道。
「我……我去洗一洗。」
聖女知道裡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說。
「桶裡有水。」
裡奈指著床後的木桶說。
雖說是剛剛起床,但是折騰了一夜,聖女此刻仍是身酸氣軟,下體還好像麻木不巳,就是這短短的幾步路,也是舉步維艱。
然而聖女最吃不消的,卻是胸前的負簷,早上乳房總是漲滿了奶,好像變得特別沉裡,偷眼看見裡奈沒有留意,聖女靦賟地動手捧著奶子,讓胸前臥祭吳汏洞,才帳悟機走往床後。
床後除了水桶,還有馬桶,近日聖女習慣了一有機會,便先行解手,以免無端受辱。
坐在馬桶上,聖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獄,怪不得姚鳳珠談之色變,不敢尋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獄,念到自己不論生死都是兩難,禁不住又潸然淚下。
解手洗濯完畢後,聖女回到外邊,隨便找了一塊絲帕纏在腰問,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後可以魂飛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獄時,突然聽到裡奈歡呼的聲音。
「教主回家了。」
裡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塊彩帕,交給聖女道︰「快點蒙著頭臉,教主要帶人前來看你。」
「看我?」
聖女大驚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淫獄走走瞧?」
裡奈冷哼一聲,手裡彩帕蓋著聖女的頭臉說︰「他還要你扮狗哩!」
聖女知道再說也是沒用,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把頭臉裹上。
李向東回來了。
「教主,可是殺了九子魔母?」
裡奈喜問道。
裡奈一身皮衣,歡喜地迎了上去,發覺李向東身後還有一個陌生的糟老頭子,也是有點害羞。
「我砍了她一條手臂,也該活不了多久了。」
李向東點頭道。
「是這個女娃兒嗎?」
糟老頭子雙眼放光道。
「不是她。」
李向東寒聲道︰「臭母狗跑到哪裡?」
聽到幾聲細不可聞的狗吠之後,僅僅以彩帕包頭,身上亦只有三塊單薄布片遮掩的聖女,終杉咬著牙出來了。
聖女手腳著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東身前,圍著腳邊轉了兩個圈,也像狗兒般嗅索幾下。
站在李向東背後的糟老頭子,呆若木雞地看著地上的聖女,忍不住呼吸緊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極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這頭母狗。」
李向東說。
聖女芳心劇震,這個糟老頭子莫不成便是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李向東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對待親生娘親嗎?
「美……真美……」
山口喃喃自語說:「老夫六十八歲了,還沒有見過這樣一點瑕疵也沒有的皮膚!」
「要多久才能完工?」
李向東追問道。
「要看刺在哪裡,刺些什麼了!」
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著聖女的粉背說。
「別碰我!」
聖女尖叫一聲,逃了開去,躲在李向東身後。
「就是這幅圖畫,刺在她的背上吧。」
李向東一邊取出修羅夜叉的圖像,一邊向山口展示著說。
「這幅圖畫很複雜,我看……我看最快也要……兩……兩、三個月才行。」
山口幾經辛苦,目光才從聖女身上移往圖畫,思索著說。
「不行,兩、三個月太久了!」
李向東不滿道︰「最多一個月。」
「一個月一定不行!」
山口嚷道︰「我縱然不眠不休、日幹夜幹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
李向東殘忍地說︰「要是不狠狠地懲治她一趟,她還是會跑的。」
「不……嗚嗚……不要……我不跑……我以後也不跑了!」
聖女失聲痛哭,抱著李向東的大腿搖撼著說。
「哼,只有讓修羅夜叉與你永遠在一起,你才不會逃跑的。」
李向東無動於衷道。
「你……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嗚嗚……為什麼不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
聖女號哭著叫。
「你想下淫獄嗎?」
李向東冷哼道︰「裡邊哪一個是你的姘夫?是祝義,還是老毒龍?抑或個個都是?」
「、不︰嗚嗚……你……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聖女泣不成聲道。
「不過,這幅圖畫還有點要改動的地方,這邊的兩尾鐵甲桃花蛇……」
李向東全然摸有理會聖女的哭叫,指著畫中纏著修羅夜叉的兩尾怪蛇,對山口繼續道︰「一尾要張開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頭,另一尾卻要朝著股縫過去,好像要鑽進屁眼似的,這樣成嗎?」
「成,一定讓你滿意的。」
山口點頭答道︰「但是我還要看清楚她的身體,前後也要看,才能下針的。」
「好吧,那便看吧。」
李向東點點頭,抬腿踼了聖女一腳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嗚嗚……不行的!」
聖女害怕地把身體縮作一團,哭叫道。
「又要犯賤嗎?」
李向東悻聲道︰「裡奈,拿繩子。」
「不……嗚嗚……不要縛我!」
聖女哭道。
聖女淚下如雨,滿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給李向東縛起來,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東說話,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說︰「趴在床上,先讓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點!」
李向東眼裡寒芒一閃,沉聲喝道。
聖女哪裡還有選擇,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著頭臉的絲帕已是濕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
山口雙掌探出,愛不釋手地沿著聖女的粉背,往下遊走,指點著說。「這個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頭在這裡……那麼兩條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沒問題。」
李向東點頭道。
「纏在夜叉腰間的蛇兒好辦,蛇頭擋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縫之上吧。」
山口比畫著說。
「不,蛇頭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進入股縫,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
李向東張開聖女的股肉,展示著屁眼說。
聖女無助地抽泣著,在一個陌生人前赤身露體已經夠苦,還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隱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絕……卻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時惱了李向東,恐怕更沒有機會逃過刺青的厄運了。
「鋼叉的叉頭卻要去到肩膊,才會好看的。」
山口的手掌經過聖女的腋下,按揉著從側面擠出來的肉球說。
「上邊的蛇兒,要繞過腋下……蛇頭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過來,讓我看看前面!」
山口貪婪的說道。
「翻過來。」
李向東寒聲道。
念到頭上還有蒙臉絲帕,聖女心裡好過了一點,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轉身子,大字似的仰臥床上。
「能不能把這幾塊布也解下來,我得看看這兒,才知道該如何下針?」
山口涎著臉,渴望地說。
「怎麼,要看得徹底一點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手上一動,便把聖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來。
「是……噢……真美……真美!」
山口讚歎道。
山口瞧得如癡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著渾圓漲滿,大如充氣的皮球,嘖嘖稱奇道。「這對奶子大而不墜,奶頭漲滿……咦,有奶!生過孩子嗎?真看不出!」
原來是山口太過興奮,竟然不小心把聖女的奶水給擠了出來,噴得山口滿頭滿臉都是白濛濛的,但他可不以為忤,甚至還直接伸出舌頭,舐吃著唇旁的奶水,手上繼續擠壓,樂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沒有?」
李向東目露凶光道。
「這樣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厭!」
山口定一定神,喘著氣說︰「那條什麼蛇可要含著奶頭嗎?」
「不,蛇信碰著奶頭便行了。」
李向東壓下心裡怒火說。
「前邊除了蛇頭,什麼也沒有了,好像單調一點,可要刺些什麼?」
山口目灼灼地看著聖女下身說。
「可以刺些什麼?」
李向東咬牙問道。
「在東洋的時候,我曾經給一個婊子刺上兩個蛇頭,左右咬住下邊的風流洞,自此以後,她便整天發姣,乖乖地接客了。」
山口興奮地說︰「也可以給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這個夜叉吧。」
李向東悻聲道︰「躺著,要是弄壞了她,我可不會饒你的!」
「可要老夫打個草圖看看嗎?」
山口從懷裡取出一塊黑色石頭道。
「最好了。」
李向東喜道。
聖女又翻了過來,粉背朝天,讓山口畫上草圖。
山口倒有大師風範,對著夜叉圖像,在聖女背上專心繪畫,黑石迅快地畫了一會,轉眼間,修羅夜叉便活靈活現地在聖女的粉背出現。
「很好,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
「給我三天時間,讓我配製顏料,還要一些上好的麻藥,便可以開工了。」
山口興致勃勃道。
「要麻藥幹嗎?」
李向東問道。
「用來混進顏料裡的,這樣下針時,她沒有那麼痛,我也可以多刺幾針了。」
山口解釋道。
「好吧,我會著人送給你的。」
李向東眼珠一轉,詭笑道︰「你就住在樓下,沒有我的吩咐,可不許上來,我會著王傑把麗花和應用物品送來的,什麼時候準備妥當,便可以動手了。」
聖女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念要不在這三天裡讓李向東打消這個主意,那麼求死之前,也要吃盡苦頭了。
安置了山口後,李向東又再施法,看見夜星、夜月兩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暫時不會出事,便著聖女打水,侍候他洗腳。
「求求你……不要給……給娘刺青吧……娘以後也不會跑了,一定會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彌補以前的過錯……鳴嗚……你要娘扮狗也罷……當奴隸也罷……娘也會用心去做的!」
聖女哀求道。
此時聖女可全然無暇理會其他事了,鏡裡那兩個可愛的孿生女娃是什麼人,還是李同東又為什麼要查看她們的動靜,這些聖女全都無心理會,自打水回來後,便跪在李向東腳下,哀哀懇求。
「你不喜歡與修羅夜叉作伴嗎?那麼讓你去跟九尾飛龍作伴又如何?」
李向東心如鐵石地說。
「不……不要九尾飛龍,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可以,求你不要給我刺青吧!」
聖女伏地痛哭道。
「是嗎?」
李向東眼珠一轉,問道︰「你把姚鳳珠藏在哪裡?」
「姚鳳珠?」
聖女吃驚道。
聖女想不到李向東會突然查問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鳳珠身世之慘,與自己不遑多讓,自己又怎能讓她再度陷身魔掌,咬著牙說︰「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李向東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麼,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後,投靠了你?」
「她……」
聖女心念電轉,姚鳳珠雖然曾與自己一起攻打魔宮門戶,但是那時她有伏妖靈符護身,李向東該不會發現的,毅然答道︰「她沒有。」
「很好。」
李向東點點頭,道︰「且看你這幾天的表現如何,我才作決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簡單交代了逃跑的經過,便上床就寢,豈料還沒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說了一陣子話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發覺窗外還是黑沉沉的,夜月卻臉帶憂色地坐在床沿。
「怎麼你不睡呀?」
夜星奇道。
「睡?你已經睡了一整天,還睡不夠嗎?」
夜月嗔道。
「一整天嗎?現在是什麼時間?」
夜星吃驚道。
「快要吃晚飯了。」
夜月答道。
「這麼晚嗎?」
夜星趕忙下床,發覺此刻下體還是有點兒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東。
「娘傷的很重,現在還沒有醒來,我們該怎麼辦?」
、夜月惶恐地說。
「活該!」
夜星竟然幸聲道。
「你說什麼?」
夜月以為自己聽錯了,愕然問道。
「吃飯吧,吃過晚飯,我再告訴你。」
一邊說著,夜星一邊使出心聲傳語,向李向東作出報告。
吃過晚飯後,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傷的九子魔母,才雙雙回到香閨,關上房門說話。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嗎?」
夜星神秘地說。
「什麼?天狗大神?」
夜月美目放光,著急地說:「你什麼時候見到他的?如何見到他?為什麼不叫我?他長得怎樣?現在哪裡?」
「他的原身和傳說的天狗大神一樣,凶霸霸的很是駭人,真人卻長得英俊偉岸,風流瀟灑……」
夜星回憶著說。
「別只說這些,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在哪裡?你如何碰見他的?快點說!」
夜月更是著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東!」
夜星斬釘截鐵地說。
「什麼?李向東是天狗大神?不……不會的!」
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別給他騙了!」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夜星肯定地說︰「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們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
夜月自負地說。
「錯了。」
夜星大搖其頭道︰「他告訴我,昨夜曾經一劍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卻沒有傷著你,可有其事嗎?」
「這……」
夜月無言以對,事實昨夜更衣時,也發覺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確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劍氣斬去娘的一條手臂,要是有心殺你,你還活得了嗎?」
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為什麼他要殺娘?」
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為娘是我們的仇人……」
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東的話重複說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會,娘也不會,他……他是騙我們的。」
聽了夜星的話,夜月實在無法相信地叫。
「你忘記了獸經蛇典的扉頁那幾句話嗎?」
夜星問道。
「我怎會忘記!」
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贈有緣,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現在我們再遇大神了,你還不相信嗎?」
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說……大神會在天魔祭舉行之日成仙,怎會現在出現?」
夜月囁嚅道。
「天帝騙我們的,他根本不想我們侍候大神,才編逆這樣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幾千年,怎會無端不理俗務?」
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還有,丸子魔母前些時不住介紹男人給我們,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東如此凶殘惡毒,怎會是天狗大神?」
夜月怯生生地說。
「天狗大神不就是這樣的嗎?只要他疼我們,再凶我們也不用怕的。」
夜星理直氣壯地說。
夜月又繼續問了許多問題,夜星也在李向東的指示下,一一反駁,使本來深信自己命裡注定,非要當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見了他,也會像我一樣……深信不疑的。」
夜星肯定地說。
「他……他會見我嗎?」
夜月驚喜交雜道。
「怎麼不會?要不見他的話,咱們要如何當他的丫頭,習成貔貅毒蟲大陣?」
夜星笑道。
「貔貅毒蟲大陣?」
夜月粉臉一紅,靦腆地說︰你……你給了他嗎?」
「是……」
夜星臉泛紅霞道。
「痛不痛?」
夜月好奇地問。
「一點點吧。」
夜星點頭道︰「不過,他……他很好。」
「怎樣好?」
夜月追問道。
「他……他讓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時候!」
夜星陶醉地說。
「尿尿?尿尿有什麼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幾次的,可沒有什麼快活的感覺呀。」
夜月愕然道。
「其實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們說女人在極樂中得到的高潮。」
夜星解釋道。
「怎樣快活?快點告訴我!」
夜月追問道。
「美是美極了,但是怎樣美,怎樣快活,我也說不上來……待你給他時,你便知道了。」
夜星嬌笑道。
「他在哪裡?什麼時候與我去看他?」
夜月著急地問。
「本來他說三天後的……」
夜星收到李向東的指示,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