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又吠了,不僅吠,誘人的胴體還在發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動得厲害,叫人眼花繚亂。
「她吠什麼?」
王傑血脈沸騰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裡奈,該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
白山君笑問道。
「吠一聲是答應,吠兩聲便是內急,她不是吠了兩聲嗎?」
李向東吃吃笑道。
「那麼吠三聲四聲呢?」
百草生追問道。
「待她吠時再告訴你們吧。」
李向東神秘地說。
這時裡奈捧來銀盤,放在一角,然後牽著聖女脖子的皮索,領到銀盤前面。
「就在這裡小便嗎?」
紅蝶吃驚道。
「你有見過母狗要上茅廁嗎?」
李向東興奮地叫。
「有好戲看了!」
王傑歡呼一聲,長身撲了過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動,麗花踟躕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後人,齊齊走到聖女身下。
裡奈吃吃嬌笑,蹲在聖女身後,動手解開繫著布片的帶子,豈料還沒有揭下布片,金黃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單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僅濕透了布片,也使裡奈滿手是尿。
「她遺尿了!」
星雲子喘著氣叫。
「母狗就是母狗,髒死了。」
紅蝶急退一步,避開四濺的尿珠。
「髒什麼,美人兒撒的尿也是香的。」
王傑怪笑道。
蒙臉絲帕之下的聖女,卻是羞得耳根盡赤,泣不成聲,被逼著當眾撒尿已經夠苦了,竟然還控制不了地遺出尿液,這樣的恥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恨不得一頭碰死當場。
事實聖女真是憋了許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會明知要受此奇恥大辱,還不顧一切地裝出狗吠。
濕淋淋的布片終於揭下來了,聖女急不及待地蹲在銀盤之上,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
「臭母狗,忘記了怎樣撒尿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喝道。
聖女聞聲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腳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著牙慢慢抬起一條粉腿,擱在牆上,神秘的私處便徹底地暴露在空氣裡。
也許是一條粉腿高高抬起的關係,白裡透紅的玉阜倍覺隆然,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嬌嫩可愛,還彷彿透出陣陣甜香,使人垂涎三尺。
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嬌柔細嫩的茸毛,奇怪的是這些烏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長不久,看來曾經給人刮光了。
茸毛叢中的一抹嫣紅,固然美得難以形容,肉縫中間還沾染著幾點金光閃閃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緊促,無法自持。
「美,真美!」
「兩片陰唇緊閉在一起,一定沒有生過孩子。」
「生孩子?說不定還是教主給她破身哩!」
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嚷著,只差沒有動手而已。
聖女羞得痛哭失聲,淚下如雨,卻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隱密的地方也纖毫畢現地盡現人前,看看可沒什麼大不了,唯有希望快點完事,也希望李向東可以管得住這些野獸,不要讓自己再添羞辱。
也許是剛才撒了二點,已經沒有憋得那麼難受,既許是無法忍受眾目睽睽之下撒尿的羞恥,聖女越是著急,越是撒不出來,金黃色的尿液,斷斷續續地從肉縫中間噴灑而出,掉在銀盤裡叮咚作響。
聖女使勁撒尿時,胸前的豪乳也同時搖搖晃晃,使人目不暇給,血脈沸騰,幾個男的更是樂得呱呱大叫,興奮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還沒有撒乾淨哩!」
「可要幫你一把?」
眾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誰促狹,突然一口暖氣噴上聖女的牝戶,這一口氣夾雜著內家真氣,好像透進肉縫,燙得聖女身酥氣軟,「叭噠」一聲跌倒地上,差點打翻了盛著尿液的銀盤,她再也禁不住悲憤填胸,把身子縮作一團,抱頭痛哭。
「撒光了沒有?」
李向東寒聲道。
聖女沒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話!」
裡奈皮鞭一揮,落在聖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沒有?」
「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
心裡的傷痛,使聖女忘記了背上的痛疋,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賤了!」
李向東獰笑道︰「你們哪一個想吃奶?」
「我吃!」
王傑此刻還蹲在聖女身後,也不待李向東答應,探手把她抱入懷裡,忙不迭地伸出祿山之爪,衝動地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抓下去。
「你還沒有把奶罩剝下來,如何吃得到?」
看見有些白濛濛的奶水從蓋著乳房的布斗滲出來,李向東有點心痛,不滿地說。
王傑粗魯地扯下聖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漲卜卜的肉球立即應聲彈出,瞧得眾人雙眼放光,讚歎不已。
「不……嗚嗚……不要碰我……」
聖女沒命地掙扎著叫,無奈內力全失,手無縛雞七力,如何能脫出王傑的魔掌。
「真美……美極了!」
王傑的手掌穿過聖女的腋下,單手制住了那雙奮力扭動的粉臂,另一隻手卻捧著沉甸甸的肉球,輕搓細捏,陶醉似的說︰「這大奶子又軟又滑,一手也握不過……妙……拿在手裡真是舒服!」
「又把奶擠出來了!」
李向東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別吃了!」
「他不吃我吃!」
白山君搶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
王傑緊張道。
王傑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開撲上來的白山君,張開血盤大嘴,低頭便一紅彤彤的奶頭含入口裡。
「不要吃……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
聖女肝腸寸斷地叫。
「好吃嗎?」
百草生老臉充血,喘著氣問。
「怎會不好吃!」
白山君憤憤不平地說。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擠上去分一杯羹,但是發現李向東臉露不悅之色,才不敢胡來。
「不要吃光了,留一點大家吃!」
星雲子淫笑道。
儘管蒙臉絲帕尚在,聖女還是閉上眼睛,害怕隔著臉幕,仍然看見那些醜陋淫穢的嘴臉,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個不停,心裡頭著實後悔,不該一時衝動,致招奇辱。
這個王傑比李向東還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勁地吸吮,好像要把整個乳房吞入肚裡,牙齒咬著嬌嫩的肉團,毒蛇似的舌頭還不住撩撥著峰巒的肉粒,使得聖女不知是癢是痛,感覺份外難受。
在野獸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絕地往奶頭湧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體而出時,就像平常給李向東哺乳那樣,下體同時生出奇怪的感覺,使聖女芳心暗凜,害怕還要出醜人前。
最恐怖的卻是周圍傳來的訕笑侮辱,聖女可真害怕這些色中餓鬼一擁而上,那麼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土傑吃光了一邊乳房,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嘴又要往另一邊再吃。
「王傑,該我吃了吧。」
白山君伸手攔阻,趁機在香噴噴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我還沒有吃夠哩!」
王傑惱道。
「這怎麼行,我們不是有福同享的嗎?」
白山君也是氣惱,怒目圓睜道。
「夠了,吃夠了,大家都別吃了。」
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都是你壞事!」
王傑罵了二聲,戀戀不捨地把聖女放下。
「臭母狗,再給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記得當母狗的規矩沒有?」
半向東悻聲道。
「要是忘記了,便讓他們……」
「讓我們輪著來干她吧!」
白山君脫口而出道。
「不……嗚嗚……臭母狗記得……」
聖女悲叫道。
聖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腳著地,爬到銀盤旁邊,含脤抬起一條粉腿,濕淋淋的牝戶高架銀盤上面。
「快點撒!」
李向東叱道。
剛才聖女已經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說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攤光存貸。
王傑等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齊齊笑嘻嘻地蹲在聖女身後,瘋言瘋語。
「王傑,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她的奶水是什麼味道的?」
百草生追問道。
「當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簡直是天下第一美味!」
王傑誇張地說。
「如此說來,是與催乳神丹無關了。」
百草生思索著說。
「什麼與催乳神丹無關?」
李向東問道。
「佩君也吃了一顆催乳神丹,奶水雖然充足,味道卻常常不同,時好時壞。」
百草生答道。
「如何時好時壞?」
李向東問道。
「有時甜絲絲,有時卻好像豬肉的味道……」
星雲子笑道,看來他是吃得不少。
「豬肉不好吃嗎?」
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
百草生搖頭道。
「有什麼奇怪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與她吃下的東西很有關係,就像這頭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
李向東笑道。
「真是這樣嗎?」
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試驗一下了。」
「尿了……尿出來了!」
王傑目不轉睛地盯著聖女的下體,拍手大笑道。
金黃色的尿液點點滴滴地從裂開的肉唇中間流下來了,儘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載尿妝的銀盤裡,卻像珠落玉盤,又似雨打芭蕉,說不出的悅耳動聽。
「好像不是尿。」
美姬自言自語道︰「尿不會這麼臊的。」
「不是尿是什麼?」
星雲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當然臊,但氣味不同……」
美姬道。
美姬蹲下來,頭臉湊往聖女的牝戶嗅索著說︰「是淫水……尿裡面還有淫水!」
「淫水?」
白山君嚷道︰「怎會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陰乳互通嗎?」
百草生怪笑道:「剛才王傑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聖女羞得無地自容,以為李向東沒有讓王傑吃下去,以逃過一劫,想不到還是給垣頭騷狐狸識破自己的醜態。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
王傑哈哈大笑道︰「別說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個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這麼賤嗎?」
李向東森然道。
「是……嗚嗚……是我下賤……無恥惡毒……我……我是個大淫婦!」
聖女強忍辛酸,哽咽地說,如此對答,也是經過李向東的教導,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為免多受侮辱,唯有順著他的意思說話了。
「現在撒光了沒有?」
李向東繼續問道。
「汪!」
聖女吠了一聲,算是回答。
「算你識相吧。」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道︰「裡奈,給她料理一下。」
「下邊是撒光了,上邊可還沒有哩。」
百草生詭笑道。
「此話怎講?」
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臉絲巾濕了一片,上邊不知撒的是什麼。」
百草山訕笑似的說。
「什麼也沒關係,撒濕了絲巾,或許可以看到她的本來臉目了。」
白山君笑道。
聖女心中一凜,可真害怕弄濕了絲巾,讓他們認出自己就是叱吒一時的天池聖女。於是強忍胸中淒苦,勉力止住哭聲,收干淚水,無奈怎樣也壓不下心裡的激動,兩個美得眩目的大肉球,還是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顫。
裡奈取來弄濕了的香巾了,聖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動抬高粉臀,讓裡奈洗抹下體,擾攘了一會,才在她的牽引下,返回李向東腳下,再次狗兒似的蹲在地只是這時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可沒有掩體的布片了。
「教主,你這頭母狗可真討人歡喜,也算是調教成功了吧?」
王傑艷羨地說。
「差得遠了。」
李向東冷哼道:「別說現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還有瞻子逃跑,怎能說是成功。」
「逃跑嗎?那可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了。」
百草生笑道。
「有空時,我會和她算帳的。」
李向東森然道。
聖女芳心劇震,知道李向東還沒有饒過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魚肉了。
「共實以你的神通,要她服從還不容易嗎?可不用如此費事的。」
星雲子不解道。
「這樣才有趣嘛。」
李向東明白星雲子說的是自己的勾魂攝魄神術,可不想多作解釋道。
「對呀,要是我找到合適的人選,也要自行調教的。」
王傑興致勃勃道。
「好了,別讓這頭母狗攪和,該說正事了。」
李向東正色道。
「我決定再攻天魔聖殿,暫定十天後動手,那時我也該把淫獄惡鬼訓練完畢了。在一期間,王傑負責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總兵作妾,監視官兵的行動,也同時派出探子,宜看有沒有外兵前來增援。我們同時引蛇出洞,設法除去九子魔母,那麼再攻時便沒有阻手阻腳了。」
李向東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聖殿,如何引她出來?」
白山君問道。
「給麗花刺下天魔印記的刺青老頭叫什麼名字?」
李向東沒有回答,目注王傑問道。
「叫山口。」
王傑一頭霧水道。
「有人監視他嗎?」
李向東問道。
「有呀,現在他住在城裡的怡紅院。」
王傑答道。
「好極了。」
李向東喜道︰「山君,你把麗花賣入怡紅院當婊子,九子魔母便會自投羅網了。」
「為什麼?」
白山君莫名其妙道。
「山口曾經給麗花刺青,一定認得她的,要是在怡紅院再會,你說他會不會告訴九子魔母?」
李向東笑道。
「不錯,他一定會以為遇鬼了。」
眾人拍手笑道。
至此聖女才鬆了口氣夫,聞得李向東查問刺青老頭的下落時,可差點把她活生生地駭死了。
會議終於結束了。
待眾人去後,李向東竟然一腳把聖女踢翻地上,罵道︰「臭母狗,還不把臉幕解下來?」
聖女雖然習慣了李向東的無理取鬧,也不敢怠慢,慌忙解開已經給淚水濕透了的蒙臉絲帕,讓如花似玉的俏臉重見天日。
「剛才你故意違抗我的命令,可是想與王傑等睡覺嗎?」
李向東怒氣沖沖道。
「不是的……我沒有!」
聖女含悲忍淚道。
「沒有?」
李向東怨氣沖天道。
「王傑吃得你很過癮嗎?為什麼淫水也流出來了?」
李向東怒道。
「我沒有……嗚嗚……我不知道。」
聖女泣道。
「什麼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賤,無恥惡毒的臭母狗!」
李向東破口大罵道。
「是……我是……」
聖女崩潰似的哭叫道。
「你肯認便行了。」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像你這樣的臭母狗,我沒有把你打下淫獄,已經是邀天之倖了,為什麼你還要逃跑?」
被擒回來後,李向東隻字不提聖女逃跑之事,這時突然發問,使聖女心贍俱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帳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兒子像你那樣強姦和虐待自己親娘的,我不該跑嗎?」
聖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氣道︰「東兒,你……你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活下去了!」
「那麼你寧願下淫獄便宜那些惡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嗎?」
李向東勃然大恕道。
「不……嗚嗚……我不下淫獄!」
聖女號哭著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賤!」
李向東神情森冷地說︰「我讓你看一件東西。」
那是一幅畫工細膩,栩栩如生的圖畫。
畫中是一個沒有臉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臉孔,看來特別恐怖。
這個妖女滿頭是張牙舞爪,頭髮似的,顏色斑斕的小蛇,還有兩尾吐出血紅蛇信的怪蛇,尾纏著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聳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纏在腰間,蛇信卻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執鋒利的三股綱叉,一手欲拒還迎似的握著逼近下身的蛇頭,赤著纖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戰衣那麼性感暴露,胸前是兩組由大至小的銀白色圓環,分別纏繞著二雙粉乳,腰下是七彩繽紛,顏色鮮艷的長裙,裙子只有前後兩幅,光裸的粉腿從裙畔溜出來,走動時一定春色無邊。
「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李向東自問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護法女神修羅夜叉,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遠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裡。」
「你已經把我摧殘得不似人形了……難道還不滿足嗎?」
聖女悲憤盈胸地叫。
「你殺夫害子,下賤惡毒,根本就是一頭臭母狗,還算是人嗎?」
李向東怒火勃發道︰「裡奈,你掛上陽具和我一起,讓這頭臭母狗嘗一下夾棍的滋味,肏爛她的前後兩個洞穴!」
大當頭玉芝郡主收到李向東夜襲天魔道的消息了。
聞得李向東不僅沒死,還功力盡復,大發神威,差點毀了天魔道的戰況後,大檔頭氣得跳腳,立即召來金頂上人商量對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東之命前來盜取萬年人參的,有了這樣的靈藥,什麼傷也能治好了。」
金頂上人牙癢癢地說。
「也或許李向東沒有表面看來傷得那麼厲害,根本就是故佈疑陣,擾亂我們的視聽,好讓他乘虛而入。」
大檔頭寒聲道。
「有道理!」
金頂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東雖說受傷,但是修羅教的氣焰不減,先毀排教總壇,再奪萬年人參,現在X大破天魔道,簡直是無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橫行到幾時!」
大當頭悻聲道。
「那麼姚鳳珠陣前變節,會不會也是他的詭計?」
金頂上人問道。
「怎會不是?」
大檔頭憤然道。
「女根本就是個淫賤蹄子,說到她自己時,總是語焉不詳,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經下令孫不二把她拿回來,嚴刑拷問,看她有什麼詭討。」
六椎噩怒道。
「也該如此。」
金頂上人點頭道。
「但是李向東沒有攻下天魔道,該不會就此罷休的,或許能借此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
「我看未必,修羅教沒有多少人馬,偷襲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謂殺人一萬,自損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燈,此戰雖然傷亡慘重,李向東也佔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還有詭計,否則該不會硬來的。」
大檔頭搖頭道。
「一是他貿然再攻,我們豈不是錯失消滅修羅教的大好良機嗎……」
金頂上人皺眉道。
「愉城有駐軍三千,我已經著該地總兵密切監視修羅教的動靜,如果他們再攻天魔丁,便前後夾攻,如果率眾逃走,我們便乘勝追擊,就是殺不了李向東,那些魔軍也跑不了多少的屍。」
大檔頭森然道。
「三千兵馬夠嗎?」
金頂上人問道。
「該夠了。」
大檔頭沉聲道︰「就是不夠也沒有辦法,最接近的兵馬亦不能及時馳援,唯有依靠他們了,但是丁菱與一些九幫十三派的高手還在兗州,希望他們能在半路截擊吧。」
「是了,那些慈雲庵女尼救得活嗎?」
金頂上人好奇地問道。
「不,人人絕食而死,丁菱和靜虛也束手無策。」
大檔頭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擔心李向東再利用她們生育魔軍了。」
金頂上人舒了一口氣道。
姚鳳珠可沒有料到孫不二竟然再度登門造訪,還帶來一個驚心動魄的惡耗。
「李向東沒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盜走萬年人參,傷勢已經痊越了嗎?」
姚鳳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時,他還率眾偷襲天魔道,殺了許多人呢。」
孫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麼門派?李向東為什麼和他們過不去?」
姚鳳珠追問道。
當初她沒有隨著李向東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東與九子魔母結怨的經過,事後也沒有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麗花當上天魔道的魔姬,有關此事,可說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嗎?」
孫不二目露異色道。
「不,我怎會知道。」
姚鳳珠搖頭道。
「那麼回去後讓我告訴你吧。」
孫不二木無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裡?」
姚鳳珠愕然道。
「李向東重出江湖,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獨居此地,凶險無比,大檔頭給你安排了二處安全的地方,派人嚴密保護,以免你再受傷害。」
孫不二早有說辭了。
「此處經由聖女設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離開這兒,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
念到李向東的凶殘淫惡,姚鳳珠不禁心驚肉跳,害怕得珠淚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東的神通廣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門來,你怎麼辦?」
孫不二正色道。
「何況大檔頭那裡也有能人,還有武林高手作護衛,我亦有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才比這裡安全哩。」
姚鳳珠可真害怕李向東找到自己的下落,孫不二也說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於是收拾行裝,隨他上路。
孫不二把姚鳳珠帶到江都,落腳的地方赫然是當日囚禁美姬的莊院,住的當然不是囚房,而是掛上寶帕靈符,佈置華麗的房間,還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遞水,與庵堂裡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過送來的晚飯後,姚鳳珠本來打算念幾遍金鋼經超度淫獄亡魂,才上床就寢的,誰知孫不二著人送信,說是大檔頭召見。
頭臉身體完全隱藏在黑色斗篷裡的大檔頭,是與孫不二和一個名叫金頂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為什麼,姚鳳珠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應訊的囚徒,有點後悔不該離開那清靜的庵堂。
「姚鳳珠,你為什麼叛出修羅教?」
大檔頭冷冰冰地說。
「修羅教是邪魔外道,為禍江湖,我全是為勢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機會逃走,自然不會放過的。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但頭,姚鳳珠忍氣吞聲地說。」
「你在教裡是何職司?」
「我……我是個魔女。」
姚鳳珠淒然道。
「什麼魔女?」
「是……是淫慾魔女!」
姚鳳珠暗咬銀牙道。
「淫慾魔女是幹什麼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憐蟲!」
姚鳳珠悲聲道。
「可憐蟲嗎……嘿嘿,你曾經說過魔女戰衣刀槍不入,深極人體之內,只要念出咒語,便能立即換上,能讓我們見識一下嗎?」
「不……不行的!」
姚鳳珠吃驚地說。
姚鳳珠叛逃以後,便再也沒有換上那襲見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換上。
「為什麼不行?」
「那套衣服是見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羅教後,也忘記那些咒語了。」
姚鳳珠砌辭解釋道。
「淫慾魔女有什麼奇功秘藝?」
「沒……沒有。」
姚鳳珠支吾其辭道。
「怎會沒有?你不是說修羅魔女各有奇功秘藝,你怎會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體給李向東辦事,可沒有什麼奇功秘藝。」
姚鳳珠還是沒有道出自己身懷淫慾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體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樣!」
姚鳳珠淒涼地說。
「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世上那有人喜歡當婊子的!」
姚鳳珠脫口而出道。
「也許我該問你喜歡和男人在一起嗎?還是只愛李向東一個?」
「你胡說什麼?」
姚鳳珠終於發覺大檔頭語氣不善,憤然叫道。
「胡說?胡說的是你!」
大檔頭寒聲道。
「你根本沒有背叛修羅教,其實是奉李向東之命,假裝變節,混入九幫十三派裡作臥底,說的話有真有假,惑人視聽,讓李向東的陰謀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姚鳳珠大驚道,可不明白大當頭怎會生出這樣的誤會的。
「我哪裡冤枉你?」
大檔頭陰惻惻地說。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東會陪裡偷襲,還假裝不知道天魔道是什麼,其實你身為修羅教的淫慾魔女,又怎會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
姚鳳珠欲辯無從,痛苦地說。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歲小孩了。」
大檔頭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這樣無恥的賤貨,定不會輕易招認的,但是來到這裡,可不容你胡說八道了。」
「你想怎樣?」
姚鳳珠憤然道。
姚鳳珠憤然長身而起,忽地發覺身上軟綿綿的,一點氣力也沒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顫聲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毒手?」
「也沒什麼,只是在飯菜裡加進了軟骨散吧。」
大檔頭大笑道。
「我真的什麼也說了,逼我也沒有用的。」
姚鳳珠哀求似的說。
「我倒要看看你這樣的賤貨有多硬氣。」
大檔頭冷笑道︰「孫不二,她是你的了,」
「屬下懂的。」
孫不二答應道。
「師叔,你也不相信我嗎?」
姚鳳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圓其說,說的話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嗎?」
孫千二歎氣道。
「只要你說個明白,我是不會難為你的。」
「你問吧,有什麼我不能自圓其說的?」
姚鳳珠著急地說。
「為什麼你沒有說出李向東與天魔道有隙,還假裝糊塗?」
孫不二冷冷地說。
「我不知道又能說什麼?」
姚鳳珠寒心道。
「那麼告訴我們,如何進入修羅魔宮吧。」
孫不二木無表情道。
「我已經告訴你們了!」
姚鳳珠嚷道︰「魔宮共有十八道門戶,我只知道其中幾道,也把入宮的咒語說出來了。」
「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宮門戶,別說聖女親自動手,就是我們以降一寶帕,也能輕易進去,怎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孫不二悻聲道。
「我沒有騙你們的,也許是李向東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動了原來的門戶吧。」
姚鳳珠可不知如何解釋。
「孫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
大檔頭冷酷地說。
「要這樣的賤人說話,可不要忙著發問,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過時,便會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的!」
姚鳳珠害怕地叫。
「誰叫你不老實呀?」
孫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喲……不要……嗚嗚……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
姚鳳珠慘叫不絕,終於在尖叫聲中,失去了知覺。
「頭兒,她又暈倒過去了。」
掌刑的大漢問道:「可要弄醒她嗎?」
「這樣硬氣的女人可真少見,已經痛暈了兩三次,還是死口不認。」
孫不二搖頭道︰「算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問吧。」
「可要放她下來嗎?」
大漢問道。
「不,放鬆一點便是,其他的我會料理。」
孫不二瞪著失去了知覺的姚鳳珠說。
姚鳳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張開,手腕足踝分別縛上繩索,連著木絞盤,轉動這個絞盤時,四肢便在繩索的牽引下,強行拉扯,痛楚不消說,要是全力轉動,還會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來,是一種至為殘忍的酷刑。
躺上這張刑床之前,姚鳳珠已經給竹鞭子打得暈倒過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腳板,那種苦楚可不是人類所能承受的。
姚鳳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無話可說,知道的,要說的,早已全盤托出,孫不二要問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釋的。
叫是孫不二成見甚深,無論姚鳳珠怎樣解釋分辯也沒有用,結果自然是飽受酷刑的煙毒了。
掌刑的大漢離去後,孫不二關上牢門,心裡有氣地獨坐床沿,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自稱為勢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門俠女。
記得那天目睹姚鳳珠受不了閨中寂寞,春情煥發,最後還自我慰借的浪態,孫不二當時已經暗讚大檔頭獨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賤,大有可能貪圖肉慾之歡,甘心為虎作倀。
審問了半天,孫不二對大檔頭說的話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辭閃爍、語焉不詳,沒有理由不知道的專,卻在裝傻扮懵,分明是別有用心,要不問個明白,自己難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鳳目,杏眼桃腮,儘管受刑之後,滿頭是汗,俏臉扭曲,此刻還在劇痛之中失去知覺,樣子雖然狼狽,但是艷光不減,仍然使人枰然心動,端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這樣的美人兒,要是賣笑為生,一定其門如市、客似雲來,可恨的是她不是不賣笑,而是賣給了李向東這個惡魔,便宜了他不說,還自甘墮落、入盡可夫,更叫人深惡痛絕。
孫不二越想越是有氣,再看姚鳳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美食當前,豈能放過。
姚鳳珠還是穿著為了與大檔頭見面,特意換上送來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時,給人脫下鞋襪,身上的衣裙尚算齊整。
孫不二輕撫姚鳳珠的粉臉,抹去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水漬乞觸著那白裡透紅的嬌靨,發覺肌理細密,滑膩如絲,胸中的慾火更熾,也不猶疑,立即動手把衣帶解開。
揭開散落的衣襟,單薄的青布抹胸便盡現眼前了,看見胸前傲然兀立兩座隆起的肉山,孫不二不禁血脈沸騰,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裡的肉團果然觸手溫柔,卻又彈力十足,握在手裡美妙舒暢,使孫不二愛不釋手。
「呀……」
姚鳳珠醒來了,有氣無力地呻吟一聲,軟弱地張開美日。
孫不二可沒有理會,抖手還把抹胸扯了下來,粉雕玉砌的乳房也應聲彈出,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幹什麼?」
姚鳳珠發覺孫不二就在眼前,還握著自己的乳房搓揉,驚叫道。
「沒什麼,看看修羅教的淫慾魔女用什麼迷惑男人吧。」
孫不二伏在姚鳳珠的胸脯貪婪地嗅索著說:「真香……」
姚鳳珠飽經憂患,知道孫不二起了淫心,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如此苦命,儘管離開了修羅教,碰到的還是色中餓鬼。
無奈這時脫身無術,唯有盡著最後努力說︰「師叔,你不能碰我的!」
「多少男人碰過你了,為什麼我不能碰你?」
孫二狎玩著漲卜卜的粉乳說。
「我……」
姚鳳珠本欲道出淫慾邪功的秘密的,然而此話對她傷害太深,再看孫不二的嘴臉和其他男人沒有分別,難免受辱,復念孫不二罔顧武林道義,不僅誘自己入陷,還濫施酷刑,實在該死,看來不能不借助淫慾邪功報仇雪恨。
「你……你身為七星幫幫主,竟然如此殘害武林同道,一定會身敗名裂,為天下所不齒的!」
姚鳳珠改口道。
「你也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為什麼不知羞恥,委身事敵,還當上比婊子也不如的淫慾魔女?」
孫不二冷哼一聲,張嘴含著峰巒的肉粒吮吸著說。
「我是被逼的……」
姚鳳珠悲哀地說。
「被逼的嗎?」
孫不二抬起頭來,冷笑道:「你這樣的淫婦,難道不要男人嗎?」
「不……嗚嗚……我不要!」
姚鳳珠泣叫道。
「不要騙我了,那天我親眼見著你想男人想得瘋了,自己用手煞癢,難道冤枉了你嗎?」
孫不二訕笑似的說。
「不,我沒有!」
姚鳳珠大叫道。
「還要騙我嗎?」
孫不二憤憤不平道︰「世上又不淨是李向東一個男人,我一樣能讓你快活的,為什麼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你……你無恥!」
姚鳳珠怒罵道。
「可及不上你了。」
孫不二翻起姚鳳珠的裙子,獰笑道︰「讓我看看你的騷穴有多爛吧。」
「丁……不要看!」
姚鳳珠尖叫道︰「你……你不是人……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
「這裡是囚房,強姦無日無之,哪裡會有人多事?」
孫不二哈哈一笑,便把姚鳳珠的騎馬汗巾扯下。
「你……嗚嗚……為什麼要這樣?」
姚鳳珠哭泣道。
姚鳳珠感覺腹下一涼,知道飽經風霜的私處又盡現人前,泣不成聲道︰「我什麼也告訴你們了,說的也是實話,為什麼還要難為我?」
「我不是難為你,只是讓你過癮吧!」
孫不二目露淫光,趴在姚鳳珠身下,嘖嘖有聲道︰「想不到還不太爛!」
「你……嗚嗚……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的!」
姚鳳珠羞憤交雜道。
「我不得好死,能讓你死得快活的!」
孫不二桀桀怪笑,匆匆脫掉褲子。
「你……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看見孫不二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姚鳳珠知道劫數難逃,歇斯底里地叫。
「嘗過我的好處後,你可不會後悔的!」
孫不二哈哈大笑,騰身而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