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這一天,王傑等吃過午飯,聚在一起聊天時,突然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

  「教主命我們立即進駐天魔聖殿。」

  王傑興奮地說。

  「又要強攻嗎?」

  星雲子大搖其頭道:「我們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夠硬來?」

  「不是進攻,是進駐!」

  王傑解釋道:「教主已經前去佔領聖殿了,他在那裡等我們。」

  「什麼?」

  眾人難以置信道。

  「別多話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王傑大笑道。

  王傑等率眾進入原始森林後,赫然沒有天魔聖殿的蹤影,眾人大感奇怪之際,李向東忽地出現,領著眾人左穿右插,天魔聖殿又再現眼前,原來他已經在天魔聖殿周圍設下禁制了。

  眾人發現天魔弟子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齊聲驚歎,爭相稱道李向東法力無邊,神通廣大。

  「是那兩個小女娃動手的。」

  李向東臉露異色道:「沒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藥還是不行。」

  「那兩個可人兒哩?」

  百草生笑問道。

  「跑了。」

  李向東歎氣道。

  「跑了?怎會跑了?」

  眾人奇道。

  「回去請救兵了,」

  李向東懊惱似的說:「大家要加倍小心,她們和天魔還會再回來的。」

  「怎會這樣的?」

  星雲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們嗎?」

  「出了點變故,晚些我和你再談吧。」

  李向東示意星雲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沒有?」

  王傑問道。

  「此了,屍首已經藏起來,待我有空時,便作法製煉,讓她和鐵屍作伴。」

  李向東森然道。

  「和鐵屍作伴嗎?那麼她算是什麼屍啊?」

  美姬看了臉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笑問道。

  「她也是銅皮鐵骨的,就叫銅屍吧。」

  李向東笑道。

  「可是像鐵屍那麼醜怪嗎?」

  紅蝶皺眉道。

  「不,我會使她保留本來臉目,將來總會碰上夜星、夜月兩個女娃的,且看她們有什麼反應。」

  李向東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

  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讓他們幫忙?」

  王傑問道。

  「當然要幫忙了。」

  李向東笑道:「你傳他們種魔之法,招呼那些種女吧。」

  「人多好辦事,無敵神兵所向無敵,要是人數能夠多一點,本教稱霸天下,也指日可待了。」

  星雲子喜道。

  「待我設下禁制後,便要閉關一些日子,王傑主持培育魔軍,你們和幾個魔女、奼女從旁協助吧。」

  李向東說。

  「外邊不是已有禁制嗎?」

  王傑奇道。

  「那些只是權宜之計,我要花點功夫,設下更厲害的禁制,以免重蹈當日豬欄的覆轍。」

  李向東正色道。

  「教主,青萍現在還當著榆城總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來幫忙嗎?」

  百草生問道。

  「不,讓她留在那裡,探聽官府的動靜吧。」

  李向東搖頭道:「林裡的木屋本來住著一個叫萬事通的老頭子,現在卻不知所蹤,你們派一些人,在周圍搜索他的下落,別讓他跑了。」

  王傑等點算完畢後,發覺可以挑出近百種女,還有八百多個天魔女弟子,全給李向東毀去腦子,當上可憐的母豬,不合用的婦女如果不答應學習接生,充當穩婆,便與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燒死,真是慘絕人寰。

  以後的幾天,從李向東開始,人人忙得不可開交。

  李向東忙於設下禁制,王傑等既要開始種胎,也要入城擄劫老練的穩婆,充當接生的導師,美姬等也要幫忙打點,可真忙碌,奇怪的是裡奈和那頭神秘的母狗沒有出現,麗花和刺青老頭山口也好像失蹤了。

  過了幾天,第一胎魔種誕下後,李向東對王傑重建豬欄的工作很是滿意,便宣佈閉關,翩然而去。

  「裡奈,準備工作完成了沒有?」

  李向東獨自回到宮中之宮,見到裡奈後,劈頭便問道。

  「完成了。」

  裡奈投訴似的說:「山口那個老頭,整天吵著要見她,看看該從哪裡下針,可真煩死人了。」

  「麗花沒有好好招呼他嗎?」

  李向東惱道,原來進駐天魔聖殿後,便命裡奈領著聖女、山口和麗花等先行回宮。

  「有的,可是這個老色鬼貪得無饜,很不要臉的。」

  裡奈答道:「有一大還想碰我,給我用定身法罰跪了半天。」

  「多挑幾個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暫時忍一下吧。一李向東悻聲道。」

  「你真的要給她刺青嗎?」

  裡奈問道。

  「當然是真的,否則她如何能當上妖後。」

  李向東正色道,自從夜星、夜月突然恢復神智後,他已經下定決心了。

  「你……你會給婢子刺點什麼嗎?」

  裡奈囁嚅問道。

  「你這樣乖,可不用刺青的。」

  李向東柔聲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嗎?」

  裡奈失望地說。

  「怎麼不是。」

  李向東把裡奈摟入懷裡,笑道:「讓我想想吧,或許我可以親自動手的。」

  「你也懂嗎?」

  裡奈奇道。

  「我會偷師的。」

  李向東大笑道:「那頭母狗在哪裡?有麻煩嗎?」

  「麻煩倒是沒有,只是木頭人似的,不言不動,這兩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給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時曾默默地流著淚,以我把她關在籠裡,以免出事。」

  裡奈答道。

  「走,看看她。」

  李向東寒聲道。

  李向東的出現,使聖女仿如寒天喝冰水,心裡冷了一截,不敢想像為什麼他丟下豬欄的事務不顧,從榆城回來。

  「出來吧。」

  裡奈打開籠門道。

  聖女手腳著地地爬到李向東身前,好像很歡喜似的,圍著他的腳下不停團團打轉,還唁唁而吠,活脫脫是一頭歡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來,讓我看看。」

  李向東大刺刺地坐下道。

  聖女豈敢怠慢,沿著李向東的長腿往上爬去,主動坐入他的懷裡。

  「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嗎?」

  李向東關懷似的問道。

  「還好。」

  聖女粉臉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點哩。」

  李向東扯下聖女纏胸的絲帕說。

  「差不多吧。」

  聖女捧著漲卜卜的乳房問道:「要吃奶嗎?這些天沒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沒有擠奶嗎?」

  李向東搓揉著聖女的肉球說。

  「自從你說過不許擠奶後,母狗便沒有了。」

  聖女強忍辛酸道,原來有一天給李向東看見聖女自行擠奶,當場便明令不許。

  「裡奈沒吃嗎?」

  李向東使勁一瑆,白濛濛的奶水便如箭離弦,從聖女的奶頭急射而出。

  「沒有。」

  聖女淒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

  裡奈詭笑道。

  「為什麼不吃?」

  李向東奇道。

  「一來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聽話,暗裡窺探,發覺她的確很乖,倒沒有陽奉陰違。」

  裡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還有什麼?」

  李向東滿意地點頭說。

  「她的奶子這麼大,婢子想看看會不會墜下來。」

  裡奈羨慕地說:「想不到漲滿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靈精!」

  李向東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麼也聽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

  聖女終於等到說話的機會,鼓起勇氣道。

  「你真的聽話嗎?」

  李向東冷笑道。

  「真的!」

  聖女發誓似的說:「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就是要我嫁你為妻,我也答應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

  李向東森然道:「你的心是向著我嗎?」

  「是……是的!」

  聖女急叫道。

  聖女知道自己的心永遠也不會向著這個惡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為了在找到尋死的機會前,不想再遭殘酷的折磨而已。

  「胡說,你的心要是向著我,便不會逃跑了!」

  李向東怒道。

  「不跑……我以後也不跑了!」

  聖女哀叫道。

  「光說不練是沒有用的,我命你不要運起玉女心經,讓我汲光你的功力,卻偏偏和我作對,至今還保留著一點功力,這樣要如何修練本門功夫,當上我的妖後?」

  李向東冷哼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再使用玉女心經了!」

  聖女抗聲道,可不知道經過九世清修,玉女心經念動即生,與生俱來的先天真氣深藏體內,要非心甘情願,還是會作出抵坑的。

  「有沒有也好,待修羅夜叉附身後,也不容你不聽話了。」

  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我是你娘……別再折磨我了!」

  聖女崩潰似的叫。

  「娘?你有盡過娘的責任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殘,如今也該消氣了吧!」

  聖女泣道:「竟還要我怎樣?」

  「我要之個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個愛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業,你還不懂嗎?」

  半向東憧憬道。

  「我……娘……娘會疼你……愛你的……求求你……再肏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

  聖女哀求道。

  「騷穴發癢嗎?」

  李向東發狠地搓揉著聖女的豪乳說。

  「是……是的。」

  聖女靦顏道:「娘要你的大雞巴……讓娘樂個痛快吧。」

  「也罷,我便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李向東淫笑道,只要能汲光聖女的功力,便無需動用修羅夜叉了。

  姚鳳珠的傷寒之疾很是嚴重,身體忽冷忽熱,昏迷了幾天,猶幸金頂上人的醫術高明,吃了幾帖藥後,病倩便大有好轉。

  人在病中,難免胡思亂想,念到自己不顧身陷淫獄之慘,拚死投誠,豈料不僅遭人冤枉,還要飽受侮辱,身受之慘,與落在李向東手裡不遑多讓,早知如此,便不該如此魯莽,以致身陷絕境,進退維谷了。

  事到如今,姚鳳珠明白怎樣分辯也是沒有用,大檔頭和孫不二認定自己是李向東派來的奸細,要不招供,定當難逃那些淫虐的刑責。

  別的不說,淨是惡毒的鱔盤裡那些無孔不入的鱔魚,已經使姚鳳珠不寒而慄,個中苦楚,相信給人輪姦也不外如是。

  想到孫不二這禽獸,不僅強姦了自己,還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責,姚鳳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氣。

  看來李向東說得不錯,九幫十三派這些所謂正派中人,從祝義數下去,人面獸心,豬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靜虛師太和丁菱,口裡雖然說得動聽,一樣不顧武林道義,出賣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鳳珠便越是後悔,開始懷疑當日背叛李向東,是否明智的決定。

  「今天好點了嗎?」

  金頂上人進入牢房,笑嘻嘻地問道。

  姚鳳珠木然別開粉臉,沒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懼,因為這個可老坑番僧看瘀時,純是毛手毛腳,不軌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滿臉酒氣,目露淫光,姚鳳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氣色看來很好,讓我給你把脈吧。」

  金頂上人蹲在姚鳳珠身畔,探手捉著纖纖玉手說。

  姚鳳珠仍為軟骨散所制,縱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無心反抗,心裡默默盤算如何招供,逃過再受毒刑的噩運。

  「唔……好多了。」

  金頂上人把脈完畢,滿意地點頭道,手裡可沒有放開姚鳳珠的玉手。

  「謝謝你,大師。」

  姚鳳珠終於有了主意,靦顏道。

  「你的病雖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還是要受罪的。」

  金頂上人把玩著姚鳳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

  姚鳳珠強忍辛酸道:「可是……我還是累的很,讓我多歇兩天吧。」

  「大檔頭可等不及了,她著我來看看你清醒了沒有,遲些時便會進來問話了。」

  金頂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訴她,我的病還沒好,現在仍然神智不清。」

  姚鳳珠急叫道。

  「要是騙了她,我有什麼好處?」

  金頂上人不懷好意道。

  「我……我會好好地報答你的。」

  姚鳳珠咬著朱唇說。

  「你怎樣報答我呀?」

  金頂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鳳珠胸脯移下去說。

  「你……你要我怎樣也行。」

  姚鳳珠沒有閃躲,紅著臉說。

  「告訴我,為什麼你叫做淫慾魔女?」

  金頂上人揶揄道。

  「我……」

  姚鳳珠心念電轉,可不想真的洩露自己修習淫慾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臉一紅,暗咬銀牙道:「因為……因為李向東他說,奴家叫……叫床的聲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嗎?」

  金頂上人起勁地搓揉著手裡的肉團說。

  「……奴家天生體弱,什麼樣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負得人家死去活來,想不叫也不行。」

  姚鳳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說。

  「死去活來?是不是欲仙欲死呀?」

  金頂上人興奮地說。

  「是的。」

  姚鳳珠粉臉通紅道。

  「既然什麼男人也能讓你快活的話,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東一個男人,你何必對他這麼的死心塌地。」

  金頂上人吃吃怪笑,一隻怪手繼續往下移,隔著褲子在姚鳳珠的腿胡亂摸。

  姚鳳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說仍然堅持沒有對李向東死心塌地,金頂上人一定不會相信,還以為自己拒不吐實,唯有靦顏道:「他……他很強壯!」

  「你還沒有嘗過佛爺的七寶金鋼棒哩。」

  金頂上人賣弄似的說。

  「要是……要是大師不棄,奴家復原後,可以……好好侍候你的。」

  姚鳳珠強忍羞愧說。

  姚鳳珠心中明白,不論自己是否願意,還是逃不過受辱的命運,如今唯有只有靦顏事敵,爭取時間編造供辭,才不會給人識破自己胡謅,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讓你多歇兩天吧。」

  金頂上人大笑道。

  「我沒有冤枉她吧?」

  大檔頭聽畢金頂土人的報告,冷笑道。

  「枉她身為江都派的掌門,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

  孫不二悻聲道:「這樣的淫賤蹄子,多坐兩趟鱔盤,一定會招供的。」

  「她已經答應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黃鱔了。」

  金頂上人淫笑道。

  「口裡答應,也不一定會說實話的。」

  大檔頭搖頭道:「我們還是依照前議,軟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寶金鋼棒開始吧。」

  金頂上人大笑道。

  「還有我哩。」

  孫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麼便事半功倍了。」

  大檔頭點頭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

  孫不二不解道。

  「那還不容易嗎?只要每天在食物裡混入春藥,讓她吃下去,她還能不露出真臉目嗎?」

  大檔頭笑道:「別忘了,七天還要加入一次軟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煩。」

  「來到這裡,難道還跑得了嗎?」

  孫不二笑道。

  「她說自己天生體弱,要征服她可說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藥物?」

  金頂上人不以為然道。

  「誰知她有沒有胡說。」

  大檔頭格格笑道:「使用藥物,也不用你們多費氣力。」

  「……汲……汲光了……沒有?」

  聖女悠然醒來後,張眼看見李向東已經下床,正在裡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顧身體疲累,氣喘如牛地叫,自問已經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該讓他汲光殘存的先天真氣了。

  「以後你也要像剛才那麼淫蕩,那麼我便會疼你了。」

  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聖女臉上發燙道。

  「乖孩子。」

  李向東哈哈笑道:「裡奈,給她洗乾淨身子,掛上臉幕,我去找山口過來。」

  「可要穿衣服嗎?」

  裡奈問道。

  「不用了,穿上還是要脫下來的。」

  李向東搖頭道。

  「為什麼……不……不要……我不要刺青!」

  聖女恐怖地縮作一團地叫。

  「又要放刁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你……嗚嗚……你要是還沒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氣,可以再肏我的……多肏幾次便行了!」

  聖女泣道。

  「我可沒空和你磨菇了。」

  李向東獰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飛龍了。」

  「你……嗚嗚……求求你……求你不要……嗚嗚……怎樣我也是你娘……饒了娘吧!」

  聖女大哭道。

  「娘?對,是世上最狠心、最惡毒的娘!」

  李向東怒吼道:「裡奈,把這個賤人縛起來。」

  「縛在哪裡?」

  裡奈問道。

  「縛在離魂榻……不,還是縛在那條長板凳上吧,讓她趴在上邊。」

  李向東悻聲道。

  「不……嗚嗚……不行的……」

  聖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縛起來,方便你動手。」

  李向東領著山口回來了:「你看,這樣行嗎?」

  「行……行的,可是還要縛得結實一點,千萬不能讓她有所動彈,否則便會壞事了。」

  山口連奔帶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轉睛地望著縛在上邊的聖女,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掉出來的說。

  聖女赤條條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別縛著板凳的四條腿,腰間也縛在板凳上面儘管給布索縛得結實乞,聖女還是起勁地不斷掙扎扭動,朝天高舉的肥大玉股,扭個不停,掛在板凳兩旁的兩顆巨乳,更是驚心動魄地左右搖搖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繚亂,口角流涎。

  遺憾的是這個被稱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見面一樣,頭臉包裹著紅布,看不見廬山真面,嘴巴的地方,還橫縛著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這回可聽不到那仿如仙籟的聲音。

  「裡奈,再給她多縛幾道布索吧。」

  李向東點點頭,問道:「為什麼縛著她的嘴巴?」

  「她吵得厲害……」

  裡奈嘀咕道。

  「沒有像她叫床時那麼吵吧?」

  李向東訕笑道:「縛著嘴巴,可聽不到她叫苦的聲音了。」

  「是。」

  裡奈動手解開聖女的嘴巴說。

  「我是你娘……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

  才解開了嘴巴,聖女便嘶叫道。

  「娘?」

  山口本來已經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滿月似的臀球,聞言大吃一驚,立即縮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嗎?」

  李向東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膚如此嬌嫩幼滑,全無半點瑕疵……」

  山口驚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撫摸著那漲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經驗,父最多是二十出頭,當教主的妹子還可以,怎會是娘?」

  「是真的……」

  聖女悲聲道:「我是……是天池聖女,當年失身於尉遲元,才生這個孽種的。」

  性女?可是酷愛性愛的女孩子?我們那裡是叫淫婦的。一山口手掌探進聖女的股間,有所動作道。

  原來山口來自異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沒有聽過聖女的名號,可沒有將聖女的話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

  聖女厲叫道,可是叫又有什麼用,山口的怪手不僅直薄禁地,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還悄悄擠進肉縫裡。

  「中土也是叫淫婦的!」

  李向東失聲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婦。」

  「這個大淫婦的騷穴可真小,又緊又窄,真是極品!」

  山口的指頭越鑽越深,目露淫光道。

  「別讓他碰我……嗚嗚……李向東,你還是人嗎?」

  聖女肝腸寸斷地叫。

  「別鬧了,動手吧。」

  李向東皺眉道。

  「是……是!」

  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帶來的工具顏料安排佈置。

  「這樣行嗎?」

  裡奈用布索分別縛緊聖女的手肘臏下,腳轡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動彈後,問道。

  「你幫忙按著她,別讓她扭動。」

  山口點頭道。

  「不要……兒呀……饒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

  聖女崩潰似的叫。

  「沒有修羅夜叉看著你,我能放心嗎?」

  李向東詭笑道。

  「你……」

  聖女絕望地尖叫一聲,氣得說不出話來。

  「老夫已經準備妥當,可以動手了。」

  山口把修羅夜叉的畫像掛在牆上,然後搬了張凳子,坐在聖女身畔說。

  「你要小心一點,不要弄壞她,否則……」

  李向東森然道。

  「會的,老夫從事此業四十年,還沒有碰過這樣完美無瑕的肌膚,又怎捨得弄壞她。」

  山口色瞇瞇道。

  「不……嗚嗚……不要碰我!」

  聖女泣不成聲道:「饒我……饒了我吧!」

  「放鬆一點,不要緊張。」

  山口輕撫著聖女的粉背說:「刺青的顏料已經混入上好的麻藥,只要你不亂動,可不會太痛的。」

  「我給你的全混進去嗎?」

  李向東問道。

  「是的。」

  山口點頭道:「那是什麼麻藥,香氣撲鼻,一點也不像我們常用的麻藥。」

  「不是麻藥,是春藥,名叫三妙發情油。」

  李向東哈哈笑道。

  「李向東,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牲!」

  聖女嘗過三妙發情油的厲害,聞言驚怒交雜,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春藥?」

  山口愕然道。

  「修羅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與修羅夜叉為伍?」

  李向東冷笑道。

  「畜牲……你……你這個該死的畜牲……嗚嗚……這樣整治自己親娘,你……你還是人嗎?」

  聖女悲憤填胸地叫。

  「山口,還不動手?」

  李向東冷哼道。

  「這個夜叉少說也要刺上十數萬針,每一針最少要入肉兩分,沒有麻藥的話,要吃苦頭可大了。」

  山口示意裡奈按緊,口裡同情似的說,手上卻按著肌膚,提針便刺了下去。

  背上傳來的劇痛,使聖女慘叫一聲,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針又繼續落在光滑如絲的粉背上。

  「不……唆喲……痛呀……嗚嗚……李向東,我恨死你了。」

  聖女哭聲震天地叫,筋道從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滅,代表羞辱的印記,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夠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針下如雨,剎那間,聖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許長的黑線,雖然還沒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練,針針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經使李向東暗暗點頭,相信山口定能不負所托。

  目睹銀針落下之處,有些地方冒出點點鮮紅色的血珠,裡奈也是肉跳心驚,然而害怕之餘,羨慕不已,因為刺青完成後,聖女便是李向東的女人,說不定還會當上自己的主母。

  「不:「嗚嗚……不要刺……哎喲……李向東……你這個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

  聖女呼天搶地地叫。

  每一針落在背上,都使聖女痛徹心肺,無奈這時完全不能動彈,只能放聲大叫,任人魚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麼?」

  李向東椰瑜道。

  「哎喲……我是……嗚嗚……天呀……救救我……」

  聖女聲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賊老天也救不了你的。」

  李向東扯著聖女的秀髮說。

  「我……我是母狗……嗚嗚……饒了我吧……哎喲……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

  聖女哀號的叫。

  聖女習慣自稱母狗,此際痛不可耐,精神瀕臨崩潰,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這樣殘忍的酷刑,於是又以母狗自稱。

  「既然你是母狗,我當畜牲又何妨?」

  李向東戲弄地說。

  「你……嗚嗚……個天殺的……哎喲……不:「別再刺了……禽獸……救我……」

  聖女號啕大哭道。

  李向東沒再理會,找了張凳子,坐在聖女身畔,聚精會神地看著山口下針,揣摩刺青的手藝。

  聖女大吵大鬧,哭個不停,時而罵聲不絕,時而慘切討饒,因為只有這樣,刈能忘此針刺帶來的劇痛。

  一個時辰過去了,山口已經勾畫出修羅夜叉的半邊身子,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條,但是活靈活現,使李向東大為滿意。

  這時聖女的粉背卻像火燒一樣,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叫得聲嘶力竭,好像隨時便要暈倒過去。

  「要歇一會了。」

  山口放下銀針,抬手揩抹著老臉的汗水說:「裡奈,有傷藥沒有,給她擦一點吧。」

  「怎麼流這許多血的,當日你給麗花刺上天魔印記時,好像沒有流血的。」

  李向東示意裡奈聽命行事,點頭問道。

  「麗花的天魔印記只是凡品,下針僅僅入肉兩分,為了使這個夜叉成為傳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會流血了。」

  山口賣弄似的說,可沒有著意李向東如何知道麗花沒有流血。

  「傳世之作?很好……」

  李向東滿意地說,裝作好奇地趁機探問刺青事宜,以備後用。

  修羅教的傷藥功效如神,止血止痛,裡奈擦上傷藥後,只道聖女也會止住哭聲,可料不到她仍然嬌吟不絕,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無意發現她的股間濕了一片,還有晶瑩的水點汨汨而下,頓悟是混入顏料裡的三妙發情油作怪,雖然有心幫忙。可是看見李向東與山口談興正濃,可不想打擾。

  「給我……呀……給娘煞癢吧……」

  聖女忽地喘著氣叫。

  「淫婦!」

  李向東怒罵一聲,抬頭道:「裡奈,給她煞癢吧。」

  有了李向東這句話,裡奈也不遲疑,趕忙取來一根滿佈疙瘩的偽具,從聖女的股間探了進去,純熟地抽插起來。

  「呀……進去一點……使……快點……不要停!」

  聖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記了還有山口這個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馬,雙眼冒火,褲襠裡則一點反應也沒有,然而他已是習以為簷,可不以為異。

  抽插了數十下後,聖女忽地長號一聲,繃緊好像弓弦的身體也軟了下來,爛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個不停,待裡奈抽出偽具時,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也滴滴答答地從股間落下,原來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夠了沒有?」

  李向東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還是讓她多歇一會吧。」

  山口定一定神說。

  「別理她,繼續動手吧。」

  李向東冷酷地說。

  送來牢飯了。姚鳳珠自傷自憐地看著豐盛的飯菜,滿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後會陷身淫獄,真想一頭碰死。

  自從金頂上人答應設法延緩審問時間後,牢飯變得比以前豐富得多,味道也不錯,姚鳳珠初時以為他有心照應,讓自己早日康復,以便得償大欲,可不以為異,因此放心大嚼。

  病後體弱,胃口也特別好,昨天姚鳳珠吃了午飯,便抱著膝蓋,靠在牆上默默思索,編造口供,預備應付大檔頭的審問。

  胡說八道當然不難,但是,要使那個自以為是、疑神疑鬼的大檔頭相信供辭是真的,卻不是件容易的事。猶幸姚鳳珠身陷圉圄後,從他們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談話,一鱗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希望不會給大檔頭識破才好。

  就在姚鳳珠暗裡揣摩大檔頭會如何發問,自己該怎樣回答時,腹裡忽地生出一團列火,燒得她頭昏腦脹,唇乾舌燥,竟然無端想起與李向東行雲布雨的樂趣,以致春花蕩漾,神思彷彿,後來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邊傳來異聲,使她凜然住手,否則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姚鳳珠本來以為自己病後體弱,無意觸動深藏體裡的火蟻餘毒,也沒有深究,豈料晚飯後,淫念又生,而且來勢洶洶,很是厲害,不得已暗運許久沒有使用的淫慾邪功壓下澎湃的慾火,運功時,還發現有人在牢外窺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鳳珠事後細想這些天的經過,發覺那些牢飯大有問題,看來不是火蟲的淫毒發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飯中下藥,要不是淫慾邪功能夠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難逃山醜的命運了。

  呈著眼前的牢飯,姚鳳珠呆呆沒有下箸,暗念要是飯裡有人下藥,這一趟一定會更厲害,縱然能夠化解,後果卻是難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經答應招供,為什麼他們還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會,姚鳳珠開始進食了,決定不再運功化解,看看他們究竟想怎樣。

  飯裡的藥物果然十分惡毒,姚鳳珠還沒有吃完了飯,渾身便仿如蟲行蟻走般,癢不可耐,姚鳳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丟下飯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還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

  門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說話的正是孫不二,尾隨而進的卻是金頂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現在神智不清,如何說話?」

  金頂上人皺眉道。

  「待我們樂過後再說也不遲呀。」

  孫不二淫笑道:「大檔頭說的對,這樣狡猾惡毒的淫婦,只有在失魂落魄時,才不會胡說八道的。」

  「你說這迷春水,即使是貞女烈婦也會主動求歡,怎麼到現在她還沒有動靜,會不會像昨兒的春藥一樣,徒勞無功呀?」

  金頂上人目露淫光,注視著在地上輾轉反側的姚鳳珠問道。

  「藥力沒有行開吧。」

  孫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尋常春藥,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範,何況是兩滴。」

  「難說得很。」

  金頂上人瑤頭道:「昨兒下的藥量也不少,她還是若無其事,看來一定是習慣服食春藥……才會沒有反應,除非迷春水的藥力更勝從前,否則遲早也會給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

  孫不二殘忍地說。

  這時姚鳳珠臉紅如火,媚眼如絲,身體俯伏地上起勁地扭動,表而看來,似乎是已經為淫藥所制,事實頭腦卻還是清明的,姚鳳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沒有自行運功化解,就是為了看看他們為什麼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來是為了口供,遂靈機觸,決定將計就計。

  「救我……救我!」

  姚鳳珠忽地反轉身子,一手按著胸前,手掩著腹下大力搓揉著叫。

  「怎樣救你呀?」

  孫不二怪笑道。

  「給我……呀……給我煞癢!」

  姚鳳珠嘶叫道。

  「怎樣給你煞癢呀?」

  金頂上人促狹地說。

  「我要……我要你的雞巴!」

  姚鳳珠掙扎著爬到金頂上人身前,動手撕扯他的褲子說。

  「給你也行,可是要給我吃下的。」

  金頂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鑲著七顆寶石的肉棒說。

  「吃……我吃!」

  姚鳳珠尖叫一聲,立刻張開櫻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含入口裡。

  「也要吃吃我的!」

  孫不二見姚鳳珠已經慾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雞巴,與金頂上人並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鳳珠好像慾火迷心似的,櫻桃小嘴輪番吸食著眼前兩根肉棒,口裡依哦浪叫,樂得金頂上人和孫不二兩人怪叫不已。

  姚鳳珠吃不了多久,這兩人便已慾火焚心,齊齊動手剝下她身上的衣服,就這麼在牢房裡開始宣淫。

  金頂上人興在頭上,搶先把姚鳳珠按倒地上,七寶金鋼棒便朝著濕漉漉的牝戶刺了進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進嬌嫩的肉洞時,苦得姚鳳珠魂飛魄散,淒涼地哀叫一聲,忍不住動手推拒,無奈體虛氣弱,仿如蜉蝣撼樹,哪裡動得了金頂上人。

  至於孫不二來遲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門輕歎,此時正是慾火如焚,急待發洩的時候,卻也知道金頂上人的七寶金鋼棒非同凡響,不知還要等多久,於是怒哼一聲,便穿褲子,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