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中拿走一部分,要開診所真是小意思,但劉旭沒將這想法說出來,他希望李燕茹母女倆能平平安安,所以轉帳後,他就載著李燕茹回到大洪村。
摩托車停在李燕茹家門口,李燕茹就下車,隨後轉身問道:「要不要到我家喝口茶?你下午曬了不少太陽,應該渴了。」
看著李燕茹那脹鼓鼓的巨乳,劉旭就想說:自己是想吸李燕茹的乳頭。
雖然劉旭心裡有很齷齪的想法,不過他還是表現得像個紳士,道:「這裡騎車到我家只有七、八分鐘,不用了。」
見李燕茹顯得有些為難,一旭問道:「李姨,你應該不只是想叫我進去喝茶吧?」
「其實……」
頓了頓,李燕茹尷尬地道:「下午你去村委會時,我和我女兒有聊過,她說這個家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女的,要是出了什麼事,都沒人可幫忙,你又住在村頭,也沒辦法一下子趕過來,所以,你看這樣好嗎?你和玉嫂都搬過來住。」
村霸家很現代化,洗衣機、冰箱之類的都有,加上位於大洪村最繁榮的大灣區,要是能搬過來的確實會方便許多,而且到時候劉旭開診所最好的地理位置也在大灣,要是能住在大灣也會很方便,劉旭就想一口答應,反正這裡的空房間很多。
正想答應,但想到一件事後,劉旭很為難地道:「可能……可能沒辦法……」
「為什麼?」
李燕茹很驚訝地道:「你們兩個住在這裡,我可以弄吃的給你們,包吃包住,很好的。」
其實劉旭很想問,除了包吃包住外,還能不能包操?
對於李燕茹、陳甜悠這對母女倆,劉旭充滿期待,這就好比一隻有些飢餓的獵豹看到兩隻小兔子一樣,所以劉旭自然希望能和這對母女倆有多一些相處的機會,並想辦法攻克她們的心房,然後將她們放在同一張床上,一邊對比她們身材的不同,一邊用雞巴狠狠地蹂躪她們,因此要是能搬過來住,過起同居生活,那要攻下她們就會容易得多。
只可惜,目前劉旭還不能這麼做。
看著眼裡有幾分期待的李燕茹,劉旭道:「要是我現在搬過來,來找碴的那些人就會以為我騙他們,到時候鬧起來就不得了!等過兩天,到時候看一下情況。要是可以的話,我和玉嫂就搬過來住,當你們的看門狗。」
聽到「看門狗」三字,李燕茹噗嗤笑出聲,道:「不是看門狗是門神,你也不用眨低自己的身價吧!」
「狗挺好的,夠賤,命長。」
「那你趕快回去吧!別讓太陽把車子給曬爆了。」
「好,李姨,你幫我向悠悠問聲好。」
發動油門後,劉旭道:「進屋裡就鎖好門,以防萬一。」
「記得手機都要開著。」
「一定!」
看著漸漸騎遠的摩托車,李燕茹一臉擔心,她希望家裡能有個男人,要不然真的發生什麼事,她和陳甜悠根本應付不來。
眼看有個男人正挑著扁擔走過來,李燕茹就急忙進屋並鎖上門。
村霸沒死時,李燕茹是心驚膽顫的過日子,現在村霸死了,李燕茹還是心驚膽顫的,不由得心想:這日子過得……唉!
隨後,李燕茹走到陳甜悠的房間並推開門,看到陳甜悠正抱著被子睡覺,她也不去打擾。
之後李燕茹走進後院,撒了些拌了糟糠的米飯給母雞吃後,就坐在灶台前。
雖然這是棟小別墅,不過很多構造還是保留著鄉下人的習慣,就比如廚房裡的灶台。
在福州時,李燕茹母女倆租了一間一房一廳的房子,煮飯做菜都用電磁爐,電磁爐還是擺在一張方桌上,和方桌比起來,這種水泥疊起來的灶台更有安全感,而且燒剩的木炭還可以存起來,等冬天時燒炭取暖。
看著寬敞的廚房,李燕茹微微歎了一口氣,就走進房間,找套乾淨的衣服和內衣,然後走進浴室。
和劉旭家裡比起來,李燕茹最喜歡這個家的一點就是有間現代化的浴室,有馬桶、有熱水器,還有一面全身鏡。
要是在這個家洗澡也是站在房間裡擦身體,或是站在後院洗,那李燕茹絕對會很鬱悶,因為她認為,最讓人放鬆的事除了睡覺外,就是洗澡,所以心情煩亂的她就打算洗個熱水澡。
更重要的原因是,李燕茹下午和劉旭跑了派出所,又跑了銀行,早已出了一身汗,現在全身黏黏的,不洗個澡她會覺得很不舒服。
脫下連衣裙,看著鏡子中只剩下三點式的自己,李燕茹發現自己的身材保養得還是很好,沒有因為生過兩個孩子而走樣,最讓李燕茹自信的是,她的胸部實在很大,罩杯,在大洪村應該沒有幾個女人的胸部比她大,甚至沒有。
除了胸部外,李燕茹對自己的屁股也很有自信,她的臀部很大、很結實也很翹挺,加上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李燕茹覺得自己比那些女明星都漂亮得多。
可惜女人再漂亮,要是沒一個欣賞自己的男人又有什麼用?
想著那晚劉旭盯著她的胸部看,李燕茹的身體就開始發熱。
當李燕茹脫下胸罩時,那7級別的豪乳就彈跳出來,白得晃眼不說,兩顆乳頭的顏色還有些粉紅,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當李燕茹彎下腰脫內褲時,她那7罩杯的巨乳就輕微晃動著,極為養眼,彷彿蘊含著無限能量。
將胸罩和內褲扔進一旁的洗衣籃後,李燕茹就打開蓮蓬頭沖洗著。
每次洗澡,李燕茹都喜歡自慰,這次也是如此。
將身體淋得全濕後,李燕茹這個熟得如同蜜桃般的女人就拿著浴球擦拭身體,當浴球擦到乳頭時,她不由得發出輕微的呻吟,並來回多擦幾下,當浴球擦到陰部時,她更忍不住前後擦拭著,並幻想著有個男人正用舌頭舔著她下面,為了更舒服,她更乾脆放下馬桶蓋並坐在上面。
盡量將腿張開後,李燕茹用兩根手指壓開陰唇,並用浴球輕輕地擦拭著陰道口,那裡很脆弱、很敏感,所以李燕茹不敢太用力或太快的擦,只能慢慢的,儘管擦得很慢,但李燕茹還是很有感覺,尤其是當那顆充了血的陰蒂被蹭到時。
將浴球扔進浴缸,李燕茹就拿著蓮蓬頭對準蜜穴沖洗。
溫熱的水噴在蜜穴上,李燕茹就舒服得打了一個寒顫,接著她用另一隻手搓弄著陰唇,還並起兩根手指插進蜜穴。
儘管手指比不上男人的雞巴,但終是能讓李燕茹解解饞,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李燕茹就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直到她有些虛脫為止。
恢復理智,意識到自己又做這麼邪惡的事,李燕茹不免有些自責,但她這年紀真的很有需求,更何況村霸已經很久沒和她做過愛。
可就算做了,大概只會火上加油,因為村霸看起來很強壯,那方面卻很爛,所以有時候李燕茹搞不懂,只能搞幾分鐘的村霸怎麼會經常去搞其他女人,難道他不怕被自己的手下笑話?
依舊維持著坐姿,李燕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然後她將陰唇壓開,看著粉嫩地帶,呢喃道:「這輩子應該都沒有男人會進去了。」
李燕茹是很想被男人插,但她不會亂找男人,要是她真的得找男人,是想找一個會和她在一起一輩子的男人,也就是下——任丈夫,不過她和村霸結過婚,村裡應該沒幾個男人敢要她,不過就算有人要,李燕茹也不可能答應,因為她不可能為了做愛就隨便嫁人。
在福州時,因為李燕茹長得漂亮,胸又是巨無霸級別的,所以有很多男人追,其中不乏大老闆,但她就算很討厭村霸,也沒做出過任何對不起村霸的事。
李燕茹沒做出過對不起村霸的事,但村霸卻做了不少對不起李燕茹的事,其中最多的就是在外面亂搞女人,或是經常罵李燕茹,偶爾還打李燕茹,所以要不是有陳甜悠陪著,李燕茹可能早就崩潰,因此在李燕茹心裡,陳甜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燕茹先是生了陳鐵龍,才生了陳甜悠,不過陳鐵龍的個性就和村霸差不多,根本就不把李燕茹當媽媽看,所以李燕茹對那個沒心沒肺的兒子也沒有一點感情,就算他們父子倆都死了,李燕茹也不會太傷心,甚至在李燕茹偶爾被這對父子辱罵時,她都在詛咒這對父子早點死掉。
想著一些不愉快的事,李燕茹不由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她那?罩杯的巨乳就劇烈地晃動一下。
掛好蓮蓬頭,李燕茹就拿著浴巾擦乾身體。
剛剛自慰完,李燕茹的乳頭和陰唇還有點充血,加上浴巾有點粗糙,當擦著這兩個地方時,李燕茹的感覺就很強烈,甚至讓她想再自慰一次。
用手指摸了摸陰道口、見手指上有黏液,李燕茹就伸出香舌舔了一下。
李燕茹知道這是自己激動時分泌出的淫水,她是想知道淫水到底是什麼味道,但吃起來好像沒什麼味道,也不會鹹。
「略、略、略。」
聽到敲門聲,李燕茹嚇了一跳。
「媽媽,我要尿尿。」
「馬上就好,媽媽剛剛在沖澡。」
說著,李燕茹拿著衛生紙擦了擦陰道後,就急忙穿上衣服。
李燕茹剛打開門,急得已併攏雙腿的陳甜悠就衝了進去。
拉起馬桶蓋,陳甜悠還想先拿毛巾擦一擦被李燕茹弄得非常濕的馬桶蓋,但這泡尿幾乎就在門口,隱有噴出的跡象,陳甜悠就立刻脫下褲子和內褲坐下去。
聽到尿尿聲,還沒走出浴室的李燕茹就道:「悠悠,你已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你應該穩重一點,不要冒冒失失的。」
感覺到尿液不斷流出,陳甜悠就舒服得呼出一口氣,兩隻手還撐著下巴。
陳甜悠用那瑪瑙般的眼睛盯著李燕茹,嘻笑道:「媽媽,我和你說哦,要是我慢慢走進來,然後問你我能不能噓噓,那我就已尿在褲子上了!要是我尿在褲子上,褲子就不能和衣服一起扔進洗衣機洗,你就得幫我洗褲子,所以我這麼冒失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不讓你幫我洗褲子。」
「還好意思說。」
白了陳甜悠一眼,李燕茹道:「你都十八歲,也該學一學自己洗內衣,不能老是叫媽媽幫你洗。上個月,你來月經也不知道先墊護墊,結果弄得整條內褲上都是血,還得媽媽幫你洗。」
「謝謝媽媽!」
李燕茹還想數落陳甜悠,但聽到這句話,又看陳甜悠笑得非常甜,嘴角還有兩個非常明顯的酒窩,心情就變得非常好,所以她就道:「待會兒尿完了,記得把屁股上的水擦乾,別直接穿上褲子。」
「我每次都有擦。」
「我不是說下面,是說你屁股上的。剛剛媽媽洗完澡忘記把馬桶擦乾淨,上面都是水,你又直接坐下去。」
「好啦!我知道了。」
歪著頭看著李燕茹,陳甜悠問道:「阿旭哥哥晚上會過來睡嗎?」
。「聽到這話,陳甜悠顯得有些失落,連忙問道:「這裡比他家舒服得多,他為什麼不過來?」
「等你尿完了,媽媽再和你說原因。」
說完,李燕茹就回房間吹頭髮。
片刻後,尿完並擦了擦最柔軟地方的陳甜悠就跑到房裡找李燕茹。
李燕茹和陳甜悠說明原因的同時,劉旭正在王艷家裡和豆芽玩,王艷則坐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彷彿父女的兩人。
至於玉嫂和柳梅麗,她們正在家裡聊天,因為村霸已死,劉旭也就不會擔心玉嫂在家會出事。
抱起豆芽並讓豆芽騎在脖子上後,劉旭就在客廳和廚房之間跑來跑去,當豆芽的馬。
豆芽現在四歲,過個十二、三年就是活脫脫的美少女,那時劉旭也三十五歲左右,絕對還是身強力壯,所以要是一直和豆芽保持親密關係,說不定豆芽的第一次都會被劉旭拿走,因為豆芽並不是劉旭的親生女兒,劉旭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聽著豆芽喊駕駕駕,又看劉旭跑得比馬兒還快,王黯就怕劉旭突然摔倒,道:「你們別玩得那麼瘋,要是摔倒了怎麼辦?阿旭,你慢一點,看得我心慌慌的。」
儘管王須在喊,劉旭卻沒放慢速度。
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停下來後,劉旭就用一隻手扶著豆芽並掏出手機。一看是二柱打來的,劉旭就皺了一下眉頭。
「喂三柱,怎麼了?」
「是我。」
聽到夏雪那清脆卻有些害怕的聲音,劉旭問道:「妹子,怎麼了?」
「二柱不在家,你能不能過來一下下?」
頓了頓,夏雪繼續道:「我好像生病了,但我又不敢和我男人說,所以我想讓你過來看一下。」
「那些藥沒用?」
「不是。」
夏雪連忙道:「這次不是下面生病,是上面生病。反正你趕快過來,要是我男人回來了,他一定不會讓我去給你看,上次被你摸了下面,我男人就很不高興,回來還對我發了好幾次火。」
要是劉旭的老婆被某個婦科男醫生摸了下面,小穴還被婦科男醫生的手指插了,劉旭絕對不會回家向老婆發火,而是會將那個婦科男醫生暴打一頓,然後將對方的雞雞直接踢爆。
「好不好?」
回過神來,劉旭道:「當然沒問題,你在家門口等我,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將豆芽抱到王艷的面前,劉旭道:「王姐,小雪生病了,我去看看。」
「去吧!」
瞇眼笑著,王艷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否則我準被你活活氣死,學什麼不好學婦科,整天就看女人下面。」
見王艷笑呵呵的,劉旭道:「王姐,我和你說,在我們婦科醫生眼裡,男人女人其實都一樣,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面和女人下面的感覺都一樣。」
「看起來一樣,那弄起來呢?」
劉旭頓時一臉黑線,他這才發覺,如果鬥嘴的話,他很多時候都會輸給王艷這個什麼都敢說的女人。
見劉旭沒話說了,王艷就笑得花枝亂顫,富有活力的肉彈聳動得更加厲害。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時的模樣有多迷人的王艷道:「好啦!別光愣著,趕快去幫小雪看病,別耽誤了。對了,阿旭,我知道你現在年紀輕,老想著那件事,但你千萬別亂碰小雪,小雪是二柱的老婆,二柱上頭可是有人的。」
「什麼意思?」
「他大舅在市裡當大官。」
「什麼官?」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新郎倌。」
一把抱起豆芽並讓她坐在大腿上後,王艷道!「反正你聽我的準沒錯。記住!給我收斂點,別到時候弄得雞飛狗跳的。」
「我知道了。」
但劉旭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立刻往外走。
二柱的家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劉旭沿著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台階,都是村民為了行走方便時挖的,在斜坡右側還有一棵老松樹,松樹下是一座墳墓,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墳墓,反正字跡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墳墓那裡還有一座腦袋那麼大的洞,掛著些許蜘蛛網,經常有老鼠從那裡鑽出來。
看著鋪著一層厚厚的枯葉的墳墓,劉旭就繼續往上走。
小時候,劉旭經常來這裡玩,那時他壓根就沒將這裡當成墳墓,只當成一個遊樂場,因為他經常會在墳墓前撿松子,後來,劉旭老是聽王識講鬼故事,結果聽多了,他也不敢來這裡,就怕有妖魔鬼怪突然從那洞裡爬出來。
離夏雪的家還有些距離,劉旭就看到夏雪站在門前,像盼夫歸來的怨婦般往下方眺望。
看到劉旭後,夏雪就舒開那緊皺的眉頭,並笑得非常甜地向劉旭招手。
向夏雪招了一下手,劉旭就加快步伐。
走上夏雪家前面的平台,劉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並看著夏雪,和她兩個姐姐比起來,夏雪顯得嬌弱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最小,柳夢琳看起來就是樂天派,柳梅麗則是平易近人,夏雪則是那種像林黛玉似的美人,總給人一種被風一吹就倒的病態美。
這點和玉嫂有點像,不過除了病態美外,夏雪眼神裡還經常會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此時就有一些。
「你趕快幫我看一下。」
說著,夏雪就往屋裡走,道:「趕在我男人回來之前,你趕快幫我看看,要是很嚴重的話,我就得去醫院了。」
劉旭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夏雪走進去。
當劉旭走進屋裡時,扛著一把鋤頭,褲管上都是爛泥巴的二柱正往家裡走去,他剛把被黃鱔鑽得一直漏水的田埂給修補一下。
待劉旭走進屋裡,夏雪就將大門掩上,這種感覺讓劉旭覺得很像偷情,不過他知道夏雪這種本分的女人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打量著這個擺著很多陳舊傢俱的客廳,劉旭問道:「家裡怎麼就你一個人?」
「二柱去田里,我婆婆和公公今天去縣城看冰箱,說不定晚點就會買個大冰箱回來。」
面帶淡淡笑容看著劉旭,夏雪繼續道:「因為之前看病時,劉醫生你有看過我下面,所以我覺得讓你看我上面也沒什麼,主要是我覺得你應該是那種很穩重的男人。」
被夏雪這麼一誇,劉旭都有些不好意思。
乾咳了一聲,劉旭問道:「你的胸部生病了?」
「有個地方很硬,我怕是乳腺癌。」
說到這裡,夏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道:「前幾天看電視時,看到專家說乳腺癌很可怕,但我又不敢和二柱說,我怕他又會罵我。」
「他怎麼可能會罵你?」
「因為上次你給我看病時,他說我發出的聲音很不對勁,所以回來時就罵了我一頓,要是我說我上面可能生病,想讓你看一下,他一定以為我是個壞女人。」
聽夏雪這麼說,劉旭道:「其實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嫁錯人了。」
「其實平時他對我挺好的。」
瞇眼笑著,夏雪道:「我們別浪費時間,現在就開始吧!」
「把衣服給脫了。」
因為上次已在劉旭面前把褲子脫了,這次夏雪就沒有像上次那麼扭捏,不過夏雪在二柱面前脫衣服時都會很害羞,更何況是在劉旭面前,所以解上衣鈕扣時,夏雪的手都在發抖,神情更害羞得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一樣。
夏雪解開鈕扣時,劉旭就直勾勾地盯著夏雪那白晰的頸部。
當夏雪解開第一顆鈕扣時,劉旭還以為能看到夏雪的乳溝,沒想到就是一片雪白,看來夏雪的乳房沒她兩個姐姐大,之前看到夏雪時,夏雪是穿著比較寬鬆的襯衫,胸前布料也很褶皺,那時劉旭並沒辦法目測出夏雪的胸圍。
待夏雪解開第二顆鈕扣時,劉旭就看到兩個小巧的白兔被白色胸罩裹著,粗略估計,夏雪的乳房應該是八罩杯,屬於小乳級別。
劉旭最近大胸部的女人看多了,看到這種小乳房時,倒是覺得眼睛一亮,更覺得夏雪太缺乏滋潤,要不然怎麼可能才八罩杯,這也太傷夏雪的自尊了吧。
將上衣鈕扣完全解開後,夏雪臉蛋發燙得很厲害,然後她將胸罩往上輕輕三一為一推。
看著夏雪胸前那兩顆乳頭就和少女一樣殷紅,劉旭無聲地嚥了一口口水,並走到夏雪的面前。
劉旭還沒動手,夏雪就害怕得後退兩步,這讓劉旭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欺負夏雪一樣。
「劉醫生,你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夏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其實第一眼看到夏雪時,劉旭就想對夏雪做些什麼,這個想法在劉旭幫夏雪檢查下面時變得更加強烈,不過要是劉旭說出心裡的真實想法,夏雪應該會立刻拉下胸罩,然後將劉旭趕走。
因此劉旭笑道:「小雪,我說過,我是個醫生,女人的身體我看過很多,所以你不要以為我看到你的身體就會怎麼樣,就像你吃蕃薯,吃一個覺得味道很不錯,但要是讓你一直吃,你是不是都會想吐?」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後,夏雪問道:「那你看到我的身體就想吐?」
被夏雪這麼一問,劉旭倒是有些尷尬,就像咽喉裡卡著一顆——核沒辦法吞下去,也沒辦法吐出來,難受到不行。「清了一下嗓子,劉旭道:」
我們別聊這個,還是看病吧,不然二柱突然跑回來可怎麼辦?「劉旭這麼一說,夏雪就指了指左邊的乳房,道:「這裡稍下方一點好像有腫塊,我聽說有腫塊的話很可能是乳腺癌,所以你趕快幫我看看。」
如果有腫塊確實有可能是乳腺癌,但如果是良性就會好很多,劉旭就怕是惡性,如果是惡性,就算做切除手術,以後發病的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要是再發病,夏雪這嬌小可愛的乳房都可能會變形。
皺著眉頭,劉旭表情有幾分嚴肅地握住夏雪那只乳房,覺得很滑、很細膩,還有一點溫熱,就像裝上溫水的小水袋,而且劉旭最喜歡的就是那嫣紅的乳頭,給人一種美味至極的錯覺。
輕輕揉捏著乳頭,確實捏到一個腫塊後,劉旭就捏住夏雪另一隻乳房。
「你幹嘛?」
正閉著眼睛的劉旭道:「進行觸覺對比。」
劉旭這麼說,夏雪這才放下心,她還以為劉旭是要對她不軌。
不過兩隻乳房像被劉旭捏來捏去,夏雪真的有些不習慣,畢竟二柱都很少碰她的乳房,每次都是粗魯地將褲子一扯,摳幾下就開始捅,但夏雪下面生病後,就沒和二柱行過房。
現在夏雪的下面其實已好了,不過她就是不想和二柱一起睡,所以每次二柱問她好了沒,夏雪都是說快好了。
儘管夏雪一直想要生一個孩子,但因為二柱的專制,夏雪想要孩子的念頭倒是沒有那麼急迫,倒是喜歡一個人睡一間房間。
夏雪胡思亂想之際,劉旭正極敬業地捏著夏雪的乳房。
透過觸感的對比,劉旭確定夏雪左邊的乳房確實有腫塊,右邊的乳房則沒有,要是兩邊都有,劉旭還可能會認為這是正常的,因為女人的乳房裡有很多乳腺,有時乳腺就會造成觸感上的錯覺,也就是會誤認為有腫塊。
儘管確定夏雪的乳房有腫塊,但劉旭沒有透視眼,單憑觸感,他沒辦法確定這腫塊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學過的醫學知識,劉旭就開始在腦子裡判斷,同時還不停捏著夏雪的乳房。
劉旭這麼捏著,夏雪都有些感覺了,要是劉旭不小心碰到那似乎比之前更加凸出的乳頭,說不定夏雪就會癢得哼出聲。
片刻後,劉旭突然睜開眼睛,並問道:「你這個月的月經來了嗎?」
「還沒。」
夏雪回答得很乾脆,但臉蛋比之前還紅。
「大概是幾號會來?」
想了想,夏雪道:「後天或大後天會來。」
輕輕捏著夏雪左邊的乳房,劉旭道:「和我說一下感受。」
「有一點點痛,但又不是很痛。」
「是刺痛還是脹痛?」
感受了一下,夏雪道:「應該是脹痛。」
聽罷,劉旭就鬆開手,並道:「有些女人在月經來前或月經來的那幾天,乳房會脹痛,然後也會出現腫塊,不過月經過後,脹痛感就會減輕,腫塊也會變小並消失,這算是最好的結果,我希望你也是這種情況。現在,你就安心地過日子,不過要是月經後還很脹痛,甚至覺得腫塊變大、變硬,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
「然後呢?」
夏雪害怕得都忘了把胸罩拉下來。
「然後我就帶你去縣醫院照X光。」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
看來人是二柱,嚇得花容失色的夏雪急忙拉下胸罩。
二柱推門是因為聽到劉旭的聲音,所以他本能地以為夏雪在和劉旭亂搞,此時看到夏雪衣衫不整,正慌亂地扣扣子,而劉旭就站在她面前,二柱就氣到不行。「小雪她生病了,我正在幫她看病。」
劉旭連忙解釋道。
沉著氣,二柱道:「老婆,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嗎?」
「你說,如果要找劉醫生看病就得先和你說。」
夏雪神色慌張地道:「可是我怕你會亂想,所以我就不敢和你說。」
「難道你下面病得更嚴重了嗎?」
二柱緊緊握著鋤頭。
「這次是上面生病。」
夏雪怯生生地道:「左邊有腫塊,剛剛劉醫生幫我檢查了。」
二柱頓時怒了,吼道:「下面給他看還不夠,這次還將奶也給他看了!你這娘兒們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但我真的生病了。」
「你生病了,就和我說啊!我自然會帶你去看病。沒想到你卻直接把阿旭叫到家裡來,要是我沒親眼看到,你是不是想一直瞞著我?」
見二柱吹鬍子瞪眼的,劉旭道:「二柱,你老婆確實生病了。」
「要是你老婆打電話叫一個男的到家裡來,家裡還沒一個人,還亮出奶給那男人看,你會舒服嗎?」
「你老婆是怕你生氣,誰要你經常罵她。」
見劉旭幫夏雪說話,二柱就更生氣了,他更用力地握緊鋤頭,低沉道:「阿旭,我這麼和你說,上次你用手指插我老婆的下面時,我老婆叫得很好聽,就好像很喜歡被你插似的,所以那次之後,我就把我老婆看得更緊,就怕她單獨去找你,這件事我也有和我老婆說過,我更說過,要是她敢單獨去找你,我就打斷她的腿。這倒好,她現在直接將你請到家裡來,而且連衣服都沒穿好,我的好老婆,你說,你是不是剛剛被阿旭弄過了?」
「沒有。」
夏雪嚇得使勁搖頭。
「你這種女人只會裝可憐!」
二柱怒氣上湧,猛地舉起鋤頭衝過去,道:「老子非把你活活敲死不可!」
見二柱打算用鋤頭敲夏雪的腦袋,劉旭嚇得臉色大變,急忙擋在夏雪的面前,並用兩隻手抓住鋤頭的木柄,不過因為暴怒的二柱使出全身力氣,劉旭手關節都被震得有些痛,差點就擋不下來,可要是沒擋住,劉旭的腦袋都會被挖出一個血窟窿。
這麼一嚇,夏雪直接昏倒在地。
聽到咚的一聲,猜到夏雪撞到木床,劉旭叫道:「二柱!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是幫你老婆看病,不是要搞你老婆,如果我要搞她,我就直接將她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上次你用手指插我老婆,這次又摸我老婆的咪咪,我他媽的和你拼了!」
咆哮著,二柱猛地將鋤頭往後一扯,隨後就再次敲向劉旭。
這次二柱的速度更快,劉旭根本沒辦法準確無誤地抓住木柄,眼看著鋤頭就要敲到自己,劉旭就急忙躲開。
劉旭一躲開,動頭就直接敲向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