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鋤頭那鋒利的刀面就砸在夏雪的兩腿之間,幸好夏雪暈倒時兩條腿分得較開,要是併攏,她那雪白的小腿準會被切下一大塊肉。
二柱舉起鋤頭之際,劉旭就撲過去,一肩膀就撞開二柱,隨後更奪走鋤頭。踉蹌幾下,二柱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
見夏雪腦袋附近有鮮血,意識到夏雪後腦杓撞傷出血,劉旭心痛不已的叫道:「你是我看過最差的男人!沒辦法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說,還一點也不信任她,如果再把她留在這裡,你一定會活活的把她弄死。她大姐現在在我家裡做客,我現在就把她帶去讓她大姐照顧。」
說完,劉旭攔腰抱起已全身軟綿綿的夏雪。
見劉旭要帶走夏雪,二柱順手抓起一把木頭椅子並舉起來,叫道:「她是我老婆!是我的!你這王八羔子給我放下來!要不然,我就把你們兩個都砸死!」
「她腦袋受傷了,我要帶她回去檢查,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把我老婆放下!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二柱雙眼赤紅,全身都在發抖,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其實做婦科男醫生就是這點不好,經常會被女病人家屬莫名其妙地誤會,甚至還可能挨打,以前在婦科學校時,劉旭就聽過不少關於婦科男醫生的傳聞,有些是說婦科男醫生猥褻女病人,有些則是說婦科男醫生明明是很正常的幫女病人看病,卻被女病人誤以為是性騷擾,結果還被醫院辭退,像現在這種情況,劉旭還沒聽說過,更沒遇過,所以,這一刻劉旭氣到不行。
要是將夏雪留下,昏迷不醒的夏雪很可能會遭到家暴,所以就算會受傷,劉旭也不能留下夏雪。
盯著二柱,劉旭叫道:「你老婆現在在流血,你趕快給我讓開!要不然鬧出人命,你就給我去蹲大牢!」
「她是我老婆,她死活都不關你的事。」
走近兩步,二柱怒道:「放下!我數十下,你再不放下,我就砸過去了———劉旭發覺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和二柱講道理,可他要跑出去就必須繞過二柱,要是只有劉旭一個人,這還可能做到,但他還抱著夏雪,這該怎麼辦才好?
見二柱已開始數數,劉旭就更慌了,但他是下了決心要帶走夏雪。
看到一旁放著一瓶殺蟲劑,劉旭道:「好!我把老婆還給你!」
劉旭這麼一說,二柱就沒再數數。
將夏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後,劉旭就假裝往外走。
二柱讓到一旁時,劉旭就抓起一旁的殺蟲劑,拔掉瓶蓋的同時,劉旭就將噴霧口對準二柱的眼睛並按下。
二柱的眼睛被殺蟲劑噴到後,他就啊啊亂叫著,如同跳蚤般跳個不停,還使勁揉著眼睛,更詛咒劉旭的祖宗十八代。
趁著二柱眼睛睜不開之際,劉旭就抱著夏雪跑出去。
跑出二柱的家後,劉旭沿著土台階往下走,還不時回頭,就怕二柱追來。
跑向自家的路上,劉旭還捂著夏雪的後腦杓,就怕夏雪流太多血,讓劉旭稍微放心的是,夏雪之前流血應該是後腦杓和木床碰撞時磨破皮,這時已沒流血了。
當玉嫂和柳梅麗看到劉旭抱著一個女人跑進屋裡時,她們還有些納悶。
但當柳梅麗看清楚劉旭抱的是自己的妹妹,她就立刻站起身迎過去,並問道:「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劉旭叫道:「我去幫小雪看病,二柱以為我要搞小雪,結果把小雪嚇暈了,然後她的腦袋就撞到床邊,還出了不少血。麗姐,你現在趕快去打一盆熱水,我們得幫小雪擦一下傷口。玉嫂,你看一下家裡有沒有萬金油,如果沒有就去找王姐要。」
玉嫂和柳梅麗都去忙了之後,劉旭就將還昏迷不醒的夏雪放在床上,但劉旭又不敢讓夏雪的後腦杓壓在枕頭上,所以他乾脆摟著夏雪,讓夏雪躺在他懷裡。片刻後,柳梅麗端著熱水走進來。
讓夏雪側靠著後,劉旭就告訴柳梅麗該怎麼清洗傷口。
清理傷口的同時,劉旭還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確定只是磨破一層皮,並不會有大礙,劉旭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劉旭就細心地幫夏雪在傷口上塗上萬金油。
看著臉色很蒼白的夏雪,柳梅麗問道:「還會有事嗎?」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可惜我的診所還沒開,要不然就可以幫她注射破傷風抗毒素,不過傷口很小,應該沒什麼事。等她醒了就得好好觀察幾天,如果出現頭痛、噁心嘔吐、嗜睡、精神差等症狀,我們就得將她送到醫院就診,就是怕這一摔,直接把夏雪的腦子摔壞了。」
「變成傻子?」
柳梅麗脫口而出:「阿旭,你可別嚇我,我這人禁不起嚇的。」
「最好的狀況就是夏雪醒了,一點事也沒有。」
看著眼裡儘是恐懼的柳梅麗,劉旭安撫道:「應該會沒事的。」
劉旭這番話可沒安慰到柳梅麗,她要劉旭將情況說得仔細一點。
得知夏雪的乳房有腫塊,就要劉旭幫忙確定是什麼病症,結果突然回家的二柱就以為夏雪偷男人,還要用鋤頭鋤死夏雪,聽到這裡柳梅麗就很生氣,並執意要去找二柱,不過被劉旭多次欄阻後,柳梅麗決定等夏雪醒來再去找二柱理論。
夏雪的後腦杓受傷,又塗了藥,現在絕對不能躺著,可讓她趴著的話,劉旭又怕她呼吸不順暢,所以就一直維持抱著夏雪的姿勢。
此時要是突然有人走進來,說不定會以為劉旭和夏雪是情侶,正在恩愛呢!
玉嫂拙於言辭,所以她什麼話也沒說,只一直皺著眉頭坐在床邊。
柳梅麗也坐在床邊,她偶爾緊皺眉頭,偶爾會摸摸夏雪的手臂或臉,一直在感慨夏雪比以前瘦多了,還抱怨這樁婚事實在是作孽,更說了好幾次,要讓夏雪和二柱那禽獸離婚。
至於劉旭,他只輕輕抱著夏雪,偶爾還會壓開夏雪的眼皮看一下,或是試探一下夏雪的呼吸,還幫夏雪把脈。
劉旭上大學時,課堂上是沒學把脈的,不過劉旭那位美女老師有教過劉旭把脈,所以透過脈理分析病人身體健康與否,這點劉旭還是能做到的。
雖然確定夏雪只是身體有些虛,但劉旭還是不放心,他現在只等夏雪醒來。
手臂被壓久了就容易麻痺,一個多小時後,柳梅麗問道:「要不要換我抱?」
「沒事。」
「怕你坐不住。」
「小雪長得這麼美,抱個幾天幾夜都不成問題。」
劉旭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多機會抱美女的。」
聽到這番話,柳梅麗也就沒再說什麼。
儘管沒說話,柳梅麗卻在想很多事,在柳梅麗看來,劉旭不僅長得俊俏,還是個醫生,而且下面那根又粗又長,還能插那麼久,他應該有很多女人喜歡才是,尤其是在大洪村、鐵頭村這種留守女人多的村子裡,這讓柳梅麗有點擔心,擔心夏雪會和劉旭發生那種事。
第一次和劉旭做愛時,柳梅麗真的是被劉旭插得欲仙欲死,那次簡直比柳梅麗以前經歷的所有次數加起來還刺激,甚至說得誇張一點,只此一次,此生無憾。
房子被燒掉的那個晚上,被劉旭英雄般的行為震撼到的柳梅麗,就動情地和劉旭接吻,還願意和柳夢琳一起服侍劉旭,要不是那時候玉嫂突然回來,柳梅麗和柳夢琳很可能已和劉旭到森林裡做愛。
姐妹倆同時服侍一個男人,這聽起來多可怕啊!在那之前,柳梅麗絕對沒想過這種事,所以柳梅麗就擔心,劉旭如此的幫夏雪,要是夏雪動情,甚至願意和劉旭做那件事,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們姐妹三人都會同時服侍劉旭?
想著姐妹三人都躺在床上,然後劉旭一個一個地臨幸,柳梅麗就有些憂心忡忡。
雖然柳梅麗承認和雞巴很大的劉旭做愛很有感覺,身體彷彿要被插穿了,但她也知道,背著自己丈夫和劉旭做愛,根本不是賢慧的妻子該做的事,柳梅麗才不希望連她最小的妹妹也陷入其中。
想到這種事,柳梅麗就愁容滿面地看著好像睡得很香甜的夏雪。
看天色已有點黑,玉嫂就去準備晚飯。
下午時,玉嫂到家外面的園子裡摘了小白菜和韭菜,今晚的菜餚是炒小白菜、韭菜炒蛋,還有一碗紫菜蛋花湯。
劉旭曾說過,要讓玉嫂每頓飯都吃肉,然後將玉嫂養得健健康康的,不過因為今天忙著處理李燕茹她們家賠償的事,劉旭就忘了買肉。
待玉嫂做好飯菜後,夏雪還沒醒來。
餓著肚子一定不行,劉旭就小心翼翼地讓夏雪側躺在床上,怕夏雪突然翻身,劉旭還墊了一顆枕頭在夏雪身後。
飯吃到一半,劉旭就聽到腳步聲,坐在離廚房門較近桌邊的他就往外挪了一步,因為家庭的特殊性,平時很少人會來串門子,劉旭就以為是王艷或劉嬸來了。
看二柱和一對上了年紀的男女氣洶洶地走進來,劉旭放下筷子後急忙走出去,並問道:「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
「交出我老婆!」
猜到那對男女是二柱的爸媽,劉旭就道:「小雪她後腦杓受傷,現在還沒醒來,如果想將她帶回去的話,請等她醒來再說。」
「你只是看婦科的醫生,我老婆的腦袋瓜子受傷你又看不了,快給我交出她來!」
呵呵笑著,劉旭心平氣和地道:「雖然我大學主修婦科,不過像傷口包紮或感冒發燒之類的病,我還是能看,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小雪好好休息。」
這時,二柱的爸爸開口道:「阿旭,小時候你還來我家討過吃的,做人不能忘本,現在你就讓我們帶走小雪。既然小雪有錯在先,而她又是我的兒媳婦,我們就有權利帶走她,讓她知道背著我兒子偷男人的下場。」
劉旭小時候確實有向二柱爸爸討過吃的,這件事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忘記,因為他清清楚楚地記得,那時他八歲,那天玉嫂發燒,沒辦法弄吃的,就讓劉旭去向鄰居們討口飯吃,劉旭最常去劉嬸家裡,但那天劉嬸和她老公還有兒子一起去親戚家,家門緊鎖,所以餓到不行的劉旭就跑到二柱家。
那時候,劉旭和二柱還算不錯,但當劉旭搗著肚子跑進———柱家的廚房,並向他們討吃時,———柱的爸爸就遞給劉旭一根醃蘿蔔,還說蘿蔔很硬,吃進肚子裡可以一整個下午都不餓。
可當時劉旭看到他們桌上有雞肉、有魚肉,甚至當劉旭踮起腳尖望著那一桌好菜時,二柱的爸爸還故意擋住劉旭的視線。
這件事劉旭一輩子都忘不了,所以當二柱的爸爸說出這件事時,劉旭胸口就有些壓抑,甚至都想破口大罵這個吝嗇鬼。
「給我離開這裡。」
劉旭鐵青著臉說道。
「我扔根骨頭給狗啃,狗還知道搖一搖尾巴。」
二柱的爸爸哼道:「你是個人,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難不成,從小沒爸媽的你連一條狗都不如?」
劉旭和二柱等人是站在客廳裡說話的,就算沒扯著嗓子說,玉嫂和柳梅麗也聽得非常清楚。
玉嫂從小都沒怎麼教劉旭做人,但劉旭非常爭氣,不僅品行端正,還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所以玉嫂一直以劉旭為榮,但聽到二柱爸爸說的那些話,她覺得彷彿被甩了一記耳光,筷子都掉到地上,略顯慌張的她就急忙撿起筷子,並有些不安地看著柳梅麗。
知道玉嫂是那種不會罵人、不會打人的柔弱女人,柳梅麗就讓玉嫂在飯桌旁待著,她則氣呼呼地走出去,她可不是好惹的。
劉旭正要說話,走出廚房的柳梅麗就叫道:「我是小雪的大姐三柱這妹夫簡直就是將我妹當貓狗養,讓我妹餓得瘦不拉幾的。今天有我在這裡,你們都別想帶走我妹,與其和你這種狗屎男人過一輩子,還不如直接離了!給我滾!去找你們的骨頭吃!」
直瞪著柳梅麗,二柱的媽媽扯開嗓門道:「沒離婚前,小雪都是我家的兒媳婦,你們如果不交出她,我們就開始搜,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將小雪藏到天上去!」
示意柳梅麗別說話,劉旭沉著氣說道:「小雪需要休息,請你們先回去。等她醒了,如果她想回去,我就送她回去,可要是她想留在我家和她姐在一起,那我就打電話和你們說一聲。」
「放你媽的狗屁!」
二柱咆哮道:「快交出我老婆!我才不管她是真暈還是假暈,反正我現在就要帶她回去,拿皮帶抽她的屁股!」,看二柱三人氣勢洶洶,就好像一定吃定他一樣,劉旭就很生氣,所以原本打算以和為貴的他就慢慢走過去,還沒等洋洋得意的二柱說完話,就一拳打在二柱的臉上。
「啊!」
發出一聲慘叫,二柱就搗著臉不斷往後退。
看二柱被打,二柱那塊頭很大的爸媽就同時撲向劉旭。
劉旭既然敢和村霸的手下拼,難道還會怕二柱的爸媽嗎?「避開他們後,劉旭冷著臉,從不同角度發動攻擊。
雖然劉旭看起來並不壯碩,但他屬於精壯型,和大塊頭比起來,劉旭的反應會更加敏捷,對於二柱這兩個大塊頭爸媽,他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周旋十分鐘左右,完全被劉旭牽著鼻子走,且被打得全身發痛的二柱爸媽就停了下來。
微微喘著粗氣,劉旭道:「給我立刻滾,不要再來我家要人了!」
二柱還想再上,卻被他爸爸攔下來。
「你給我等著,我們非弄死你不可!」
用食指指著劉旭,氣得全身發抖的二柱爸爸,就帶著二柱和他老婆走了。
二柱一家人一走,柳梅麗就問道:「有傷到嗎?」
知道玉嫂還在廚房,劉旭就指了指下面,壓低聲音道:「它受傷了,希望麗姐晚點多吸一吸。」
「去你的!」
白了劉旭一眼,哭笑不得的柳梅麗就走回廚房。
緊跟著柳梅麗走進廚房後,看玉嫂的眼睛有點紅,明顯就是哭過,劉旭就連忙走到玉嫂的跟前,問道:「怎麼了?」
玉嫂搖了搖頭。
「到底怎麼了?」
劉旭兩隻手已輕輕抓住玉嫂的肩膀。
低下頭,玉嫂輕聲道:「我很怕看到人打架,剛剛聽著你和他們打架,我的心就很慌,但我又不敢去看,怕看到你被他們打,聽著聽著,總覺得你被他們打,我就很難受。我其實算是你養母,我應該出去幫你才對,但我就是很膽小、就是不敢出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廢物一樣沒用。從小我的身體就不好,一直沒幹過粗活、重活,就連嫁給那個年紀很大的有錢人,我家裡人也是因為他錢多,我嫁給他的話就不用幹什麼活,沒想到蒼天好像就是不讓我享福,婚剛結完,老天就把那男人帶走了,我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沒享福的命。」
說到這裡,玉嫂就哭了出來。
緊緊抱著玉嫂,劉旭道:「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和人打架的,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
「我沒怪你,我是在怪我自己。」
眼裡噙滿淚水的玉嫂哭道:「我一個人剛住在這裡時,我好害怕,每次閉上眼就覺得有鬼躲在我床下,結果接連幾個晚上我都是邊哭邊睡,我好希望有個人能安慰我。但我爸媽覺得我是掃把星,壓根就不來看我,更不管我的死活。」
「好了、好了,別說了。」
劉旭輕輕撫摸著玉嫂的背部。
將頭埋在劉旭那結實的胸前,止不住淚水的玉嫂哭得更凶,道:「後來我收養你,每天和你睡在一起,我就覺得踏實得多,但我又怕會剋死你,加上我幹不了什麼活,把你餓得像個皮包骨似的,好幾次都想讓別人收養你,但……但我就是不想失去你。」
「小時候的事就別提了,反正我們現在過得很好就可以了。」
「阿旭……我好怕……」
「有我在,你這輩子都不用怕。」
看著已抬起頭,顯得無比脆弱的玉嫂,劉旭心痛不已的擦著玉嫂眼角的淚水,並微笑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玉嫂,要是你再這麼哭哭啼啼的,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世界上就沒人會要我了。」
「不是還有個老無賴嗎?」
劉旭笑嘻嘻地道。
「就算我肯跟他,我知道你也不會讓我跟的。」
「難道玉嫂你真的想跟他不成?」
「除非我死了。」
玉嫂破涕為笑。
見劉旭和玉嫂如此親密,柳梅麗知道在劉旭的心裡,玉嫂應該是最重要的女人。之前柳梅麗覺得劉旭應該是將玉嫂當成媽媽,畢竟玉嫂從小就養劉旭,但剛剛在一旁看到這一幕,柳梅麗又覺得他們更像戀人。
雖然柳梅麗不知道劉旭和玉嫂之間是親情還是愛情,但有一件事她知道,那就是飯菜都快涼了。
「好啦!要抱抱等飯吃完再說。」
被柳梅麗這麼一說,很不好意思的玉嫂就急忙和劉旭分開,然後玉嫂就叫劉旭趕快坐下來吃飯,還問他有沒有傷到哪裡。
「呀!」
這時,房間裡傳來夏雪的驚叫聲,還沒來得及坐下的劉旭就如同離弦的箭般跑出去,玉嫂和柳梅麗緊隨其後。
劉旭一推開房間的門並打開燈,就看到夏雪抱著腦袋坐在床邊,還一個勁地搖頭。
猜到夏雪一定是頭痛難耐,劉旭急忙跑到夏雪面前,道:「。一……只是罾:」
的,你忍一忍就過去了,但如果你有頭暈或噁心想吐之類的症狀,你可得和我說。「聽到劉旭的聲音,兩眼都是淚水的夏雪就抬起頭。
緩緩放下兩隻手後,夏雪用那被淚水點綴得更加清澈的雙眼盯著劉旭的臉。
看夏雪眼裡儘是迷茫,還緩緩伸出右手摸著他的臉,劉旭就愣住了,他完全搞不懂夏雪這動作意味著什麼,心想:難道夏雪知道我救了她的事,所以現在摸我的臉是在表示感激?
但劉旭記得夏雪是一個很膽小怕事的人,要表示感激,應該是直接說謝謝或笑笑,不可能摸他的臉,而且摸他的臉時,夏雪的眼神依舊是那麼迷茫,就好像不知道劉旭是一個人——樣,最讓劉旭頭痛的是,夏雪只——直重複地摸著他的臉。就好像他的臉是西瓜,要摸一摸,看熟了沒,要是夏雪再敲劉旭的臉幾下,劉旭就能確定夏雪是在摸西瓜了。
夏雪摸劉旭臉的同時,玉嫂和柳梅麗就站在一旁看著,她們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都被夏雪那奇怪的動作搞糊塗了。
五分鐘後,夏雪才輕聲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一臉黑線的劉旭立即道:「絕對不是西瓜。」
「西瓜是什麼?」
聽到這話,劉旭連忙問道:「你吃過葡萄嗎?」
「葡萄是什麼?」
看夏雪眼裡儘是迷茫,劉旭認為夏雪應該是因為腦袋受到撞擊而失憶,不過不知道是臨時性失憶還是永久性失憶,但不管是哪種失憶,劉旭都不會在意,他只在意下午的撞擊會不會為她帶來其他的副作用。
「小雪,你後腦杓痛不痛?」
夏雪點了點頭。
「那有沒有覺得頭暈?」
夏雪搖了搖頭。
「會不會想吐?」
夏雪依舊搖頭。
「那你有什麼感覺?」
摸了摸肚子,夏雪呢喃道:「我餓了。」
聽到這句話,一直很緊張的柳梅麗頓時笑出聲,並立刻往外跑,道:「我去拿飯菜!」……
柳梅麗拿飯菜之際,劉旭就和夏雪聊天,想知道她到底失憶到什麼程度。
透過僅僅一分鐘的聊天,劉旭確定夏雪的失憶非常嚴重,基本上過去的記憶統統都忘掉,不過她還是能正常的說話,並能理解別人說的大部分的話,這裡說的理解是一些日常用語,不過像蔬菜、水果或特殊的詞語,夏雪就很難理解,但只要劉旭仔仔細細地解釋一遍,夏雪就能領會,所以儘管失憶,但夏雪的自學能力非常強。
當柳梅麗端來飯菜要喂夏雪時,夏雪卻怎麼也不吃,並一直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劉旭。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劉旭端過飯菜喂夏雪,沒想到夏雪吃得非常高興,簡直就是狼吞虎嚥,偶爾還伸出香舌舔了舔沾著油漬的紅唇,或是對劉旭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將天真無邪用在結婚不久的人妻身上,似乎有些不合適,但夏雪給劉旭的感覺就是如此。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劉旭現在應該是夏雪失憶後最想親近的人,至於原因,劉旭歸結為自己是夏雪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許多剛出生的動物都有一個特性,就是會對自己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活物產生依賴,或許夏雪就是這種情況。
能夠成為夏雪最親近的人,劉旭感到很高興。
劉旭是高興,但柳梅麗卻很鬱悶,她還想和夏雪好好聊一聊,尤其是讓夏雪不要和劉旭走得太近,她就怕未來的某一天,會演變成姐妹三人都和劉旭睡,但現在夏雪都失憶了,柳梅麗還怎麼告誡?更何況夏雪現在只願意和劉旭親近,幾乎變成外人的她根本插不上嘴。
看著吃完飯的夏雪正抓著劉旭的手,像小學生般聽著劉旭說話,柳梅麗就更悶到不行。
想著自己這時也插不上話,柳梅麗乾脆就和玉嫂去廚房收拾,玉嫂負責洗碗,柳梅麗則將餐桌擦了一遍,並倒了一壺水放在煤氣灶上燒。
房間內。
之前夏雪還是拉著劉旭的手,這會兒則依偎在劉旭身上。
劉旭知道夏雪是將他當成親人,但因為劉旭和夏雪並不是親人,劉旭覺得這種氣氛很怪,就好像他們是小倆口一樣。
或許是因為夏雪的體香,又或許是因為夏雪靠得太近,這使得劉旭的肉棒就昂起頭,並將褲襠高高頂起。
嚥了一口口水,劉旭有些不自然地摟著夏雪,手還在夏雪的小蠻腰上來回撫摸著。
夏雪的身材其實和少女差不多,不過夏雪才二十二歲,要不是結了婚,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少女,而陳甜悠比夏雪小四歲,但就身材發育程度而言,陳甜悠發育得比夏雪還好,尤其是乳房,十八歲的陳甜悠竟然有。罩杯,而已結了婚的夏雪竟然只有八罩杯,劉旭就覺得有義務好好的滋潤夏雪,讓她盡快擁有讓她自信無比的胸部。
這想法很美好,現實卻有些殘酷,至少劉旭不敢貿然推倒夏雪。
或許是累了,夏雪就趴在劉旭的腿上,臉頰恰好壓在肉棒邊緣。
看著夏雪那紅唇,劉旭都覺得自己要是將拉鏈拉開,肉棒都會頂到夏雪的嘴唇,要是劉旭再邪惡一點,騙夏雪說那是冰棒,夏雪或許都會含著,還按照劉旭的吩咐吞吐著,再然後,劉旭就以治病為由捅夏雪的小穴,或是將灼熱的精液送進夏雪嘴裡。
想著夏雪一臉無辜地吞下精液,劉旭就露出有些猥瑣的笑容。
當九點左右時,柳梅麗走進房間。
見夏雪還枕著劉旭的腿,柳梅麗道:「不早了,該睡了,這房間是玉嫂的,你幫我把妹妹抱到她的房間。」
「好。」
應了一聲,劉旭就小心翼翼地將睡著的夏雪抱到房間。
和正從廚房走出來的玉嫂聊了兩句,又讓玉嫂吻了一下自己的臉後,劉旭就回到房間。
脫得只剩一條內褲並躺在床上後,劉旭翻了幾個身就閉上眼睛。
但劉旭還沒睡著,就聽到柳梅麗那淒慘無比的叫聲。
劉旭還以為是自己產生錯覺,但當他聽到柳梅麗還在叫時,他就立刻下床,奔向柳梅麗的房間。
房間只是虛掩著,所以劉旭一推就開了,並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夏雪竟然在吸柳梅麗的乳頭。
儘管夏雪是隔著衣服在吸,但因為柳梅麗的乳房很大,加上夏雪在往後扯,使柳梅麗的乳房都被拉長了,讓劉旭能看得非常清楚。
見柳梅麗一臉痛苦地推著夏雪的肩膀,劉旭納悶道:「看樣子好像不是在餵奶啊?」
「你快叫她鬆開嘴巴!痛死我了!」
柳梅麗叫道:「小雪一醒來就咬我,一拉就咬得更緊!哎喲,乳頭都要被她咬下來了!」
柳梅麗是劉旭的女人,劉旭偶爾還想吸她的乳頭,所以他連忙走過去,並道:「小雪,鬆開嘴巴。」
劉旭這麼一說,夏雪就鬆開並跳下床,一下子就撲到劉旭的懷裡,接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夏雪在哭,痛得直揉胸部的柳梅麗道:「以前小雪和我很親的,但現在失憶了,簡直把我當成仇人。唉!真希望她早點恢復記憶。」
安慰了夏雪一會兒,看她不哭了,劉旭問道:「現在怎麼辦?」
有些哀怨地看著劉旭,柳梅麗道:「現在在小雪心裡,你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其他人要想碰她,她都會反擊,小雪今晚就和你一起睡吧,然後你得盡快讓她恢復記憶。對了,阿旭,我和你說,睡時你可不能亂碰小雪,要是讓我知道你對小雪做了什麼,我就和你沒完。」
劉旭知道柳梅麗會說出這番話,是因為她很關心夏雪,所以他隨口應了幾句,就帶走夏雪。
劉旭離開後,柳梅麗就解開睡衣。
托著乳房,看著那圍著乳暈的牙印,柳梅麗就輕輕揉著,更痛得直皺眉,不過當柳梅麗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乳頭時,她卻癢得哆嗦一下,更覺得有輕微的電流電了一下乳頭,如果多碰幾下的話,柳梅麗還會不由自主地併攏雙腿。
有時,柳梅麗都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摸上面,下面也會有反應?柳梅麗記得很清楚,當她使勁地刺激著兩隻乳房時,她下面就會變得非常癢,然後就會流出淫液。
柳梅麗揉著被咬的地方之際,劉旭和夏雪已躺在床上。
就算失憶,夏雪還是保持一個習慣,就是不愛說話,所以到了床上後,夏雪就像貓咪般躺在劉旭的臂彎裡,嬌軀則緊緊貼著側躺的劉旭身上。
「小雪,把你的胸罩脫了,那會影響發育的。」
「什麼胸罩?」
意識到有些名詞夏雪還無法理解,劉旭解釋道:「你胸前有兩個肉包子,胸罩就是包著你這兩個肉包子的東西,至於它為什麼要包著,一是為了防止你的肉包子被別人看到,另一個是確保,就算你站著時,你的肉包子也能很挺。記住!你這肉包子絕對不能給任何人看,尤其是男人。」
「也不能給哥哥看嗎?」
「只有我們兩個時可以。」
心裡一陣暗爽後,劉旭道:「哥哥現在教你怎麼脫胸罩,而且你要記住,以後,每次你晚上睡覺都得把胸罩脫了。」
說完這番話,劉旭嚥了一口口水,就解開夏雪上衣的鈕扣,接著他的手就沿著夏雪滑溜溜的肩膀往下滑,摸到胸罩後面的扣子後,劉旭就有些費力地解開,接著就讓夏雪抬起兩隻手。
脫下胸罩並扔在床的裡側後,劉旭就抱緊夏雪。
感覺到夏雪那兩團軟肉壓在胸前,劉旭的喉嚨就更干了,此時他很想去揉,更想用嘴巴去舔或者吸,但這房間不隔音,要是被柳梅麗聽到,那柳梅麗豈不是會跑過來把劉旭懲罰到精盡人亡,所以劉旭只這麼抱著夏雪,更告訴夏雪該如何脫胸罩和戴胸罩。
沒一會兒,劉旭突然覺得夏雪的反應有點奇怪,就是夏雪不停地扭動著小蠻腰,雙腿好像還一直互相摩擦著,心想:難道失憶後的夏雪有了性需求?
在劉旭看來,夏雪和二柱的感情很不好,應該很少做那件事,……便心想:難道因為最近夏雪一直和二柱分房睡,所以夏雪飢渴難耐了?
聽到夏雪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劉旭吞了吞口水,問道:「是不是下面癢了?」
「不知道。」
夏雪的喘息變得更加急促,道:「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
夏雪那兩條腿一直在摩擦,她說有東西要出來,應該是因為摩擦得非常癢的緣故,因為在劉旭的記憶裡,以前看很多八片時,裡面的女人很舒服時都會說什麼「不行,快出來了」之類的話,劉旭自然而然地認為,夏雪那兩片陰唇可能一直在摩擦,所以癢得產生這種感覺。
作為婦科男醫生,治病救人是職責,為女病人止癢更是職責,所以劉旭的手就順著夏雪那敞開的上衣往下摸,並道:「好妹妹,別擔心,哥哥現在就幫你止癢。」
夏雪還穿著褲子,劉旭就將手伸進夏雪的褲子裡。
摸到內褲邊緣,劉旭就立刻伸進去,摸到一小叢柔軟的陰毛後,劉旭整個手掌都壓在夏雪那又熱又柔軟的陰部上,讓劉旭驚訝的是,夏雪竟然沒濕,他還以為夏雪早就潮水氾濫了。
左右搖了搖中指,劉旭的中指就陷入陰唇,接著他就溫柔地滑動著。
「不要……哥哥……別摸……快出來……」
「哥哥這是在幫你止癢。」
喘息著,夏雪更加誇張地扭動著嬌軀,雙腿更使勁夾著劉旭的手。
雖然夏雪夾住劉旭的手,但沒辦法阻止劉旭手指的滑動,所以夏雪的嬌喘變得越來越劇烈,甚至還發出好像要哭出來的聲音。劉旭早就想上夏雪,此時看夏雪反應如此激烈,劉旭乾脆就讓中指轉彎。劉旭是想讓中指先進去玩一會兒,豈料他的中指還沒進去,夏雪就發出一聲好像被插了的叫聲,接著她就緊緊抱著劉旭,指甲甚至都快要陷入劉旭的手臂裡。
在床上翻來翻去好一會兒,柳梅麗還是非常不放心,總覺得讓夏雪和劉旭那種禽獸睡,出事的可能性實在太大。
可妹妹又不要和我睡,難道我要找條繩子把妹妹綁起來不成?想著想著,柳梅麗就想到一個辦法。
就算妹妹一定要和劉旭睡,但只要我也睡在劉旭床上,劉旭就不會亂來了吧!想到這裡,柳梅麗就立刻下床往外走。
剛走出房間,柳梅麗就聽到夏雪的叫聲,意識到劉旭可能在強迫夏雪做一些事,柳梅麗就立刻跑過去。
此刻,劉旭正準確讓手指進去,但他的手指還沒來得及進去,他就感覺到手都被非常熱的液體給噴了。
劉旭在心中大叫,——靠!夏雪尿尿了!
這一刻,劉旭才意識到,夏雪剛剛說快出來,不是因為摩擦得非常癢,而是她尿急,夏雪之所以會扭動嬌軀並讓兩條腿摩擦著,都是因為她尿急的正常反應。感覺到尿流像水槍般噴在他手上,劉旭就悶了。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做錯事,夏雪就將腦袋壓在劉旭的胸膛上哭,哭得都有些歇斯底里。
但夏雪還沒尿完,噴在劉旭手上的尿就散開,浸透夏雪的內褲和褲子後,就弄濕床。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
「阿旭,你這個王八蛋!趕快放開我妹妹!」
聽到柳梅麗的聲音,劉旭連忙道:「麗姐,你等一下,我馬上開門,我絕對沒對小雪做什麼。」
收回手並將被子掀開後,劉旭還想幫夏雪戴上胸罩,但時間真的不允許,所以他匆忙幫夏雪扣好上衣鈕扣後就跳下床。
劉旭剛打開門,柳梅麗就劈頭蓋臉地問道:「你是不是弄了我妹?」
「不是。」
劉旭回答得非常果斷:「你妹她憋著一泡尿,結果又不知道和我說,剛剛突然尿出來,她就嚇哭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到床邊,看著夏雪那濕透的褲子,又看床墊上也濕了一大片,柳梅麗的氣就全消了,轉而一臉擔憂地看著兩眼通紅的夏雪,心想:要是連尿尿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她接下去的日子該怎麼辦?這麼大的一個人,難道還要像個嬰兒般被照顧嗎?
「出了什麼事?」
也被驚醒走到門前的玉嫂輕聲問道。
乾咳了一聲,劉旭道:「尿床了。」
「那這裡晚上是不是不能睡了?」
「床墊和被子都濕了,下面的木板應該也濕了,要睡的話,只能打地鋪了。」
「打地鋪可不行。」
玉嫂連忙道:「地上濕氣很重,要是睡在上面,身體哪裡受得了?我們那裡有兩間房間,四個人可以睡得下,待會兒我和梅麗一起睡,你就和小雪一起睡吧!」
劉旭還沒說話,柳梅麗就道:「不行,不能讓他們一起睡。小雪是結了婚的女人,阿旭是還沒結婚的男人,要是讓他們一起睡,如果傳出去,我妹的名聲怎麼辦?」
「小雪又不和你睡。」
劉旭道。
「阿他,你和我妹說一下,問她肯不肯和我一起睡。」
此時柳梅麗疑神疑鬼的,而且要是之後劉旭對夏雪做什麼,夏雪又舒服得一直浪叫,柳梅麗絕對會像剛剛那樣衝來找劉旭的麻煩,所以知道今晚是沒辦法玩到夏雪的劉旭,就和還縮在床上的夏雪商量,要她和柳梅麗一起睡。
劉旭和夏雪談了兩分鐘,夏雪這才點頭。
隨後,柳梅麗就去打盆熱水,並在房裡幫她妹妹擦身體。
柳梅麗幫夏雪擦身體時,劉旭正在玉嫂房裡和玉嫂聊天,因為柳梅麗要和夏雪睡,劉旭就和玉嫂睡了。
自從意識到劉旭不是小孩子後,玉嫂就不敢和劉旭睡,就怕和他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所以這時坐在床邊的玉嫂一直都低著頭和劉旭聊天,偶爾玉嫂還會抬起頭瞥劉旭一眼。
玉嫂依稀記得,很多年前結婚時,她蓋著紅蓋頭坐在床邊,只不過那次玉嫂是不時透過紅蓋頭看坐在她旁邊說話的老男人。
玉嫂還記得,那個晚上老男人喝了非常多酒,坐在她旁邊都搖頭晃腦的,還不時打酒嗝,在那之前,玉嫂幾乎沒和男人接觸過,知道那晚她的身體將被一個才看過兩次面的男人看光,還要被摸、被親,甚至還要被進入,玉嫂就感到害怕,所以那時玉嫂是用近乎畏懼的目光看著那個男人。
「分頭睡,還是睡在一頭?」
看玉嫂什麼反應都沒有,劉旭就又問了一遍。
回過神後,玉嫂有些尷尬的道:「一人一邊吧!」
「那你睡你平時睡的那裡。」
頓了頓,劉旭繼續道:「你先睡,我得過去看一下什麼情況。」
劉旭走出去後,玉嫂就縮進被窩。
因為是夏天,玉嫂平時睡覺是用被子蓋著腹部以下,都很少蓋上面,不過劉旭等下會睡在旁邊,玉嫂有些不安地將自己裹得只剩腦袋在外面,還怔怔地盯著那虛掩的房門,要不是已經很晚了,玉嫂一定會要劉旭去王艷家睡。
知道柳梅麗還在幫夏雪擦身體,劉旭就沒打擾,過了三分鐘,他才打開房門。
劉旭第一眼看到的是柳梅麗,接著就是夏雪。
柳梅麗的穿著沒問題,但見夏雪只穿著一件很寬鬆,且只能遮住翹臀的男式襯衫,劉旭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甚至都可能要從鼻孔裡噴出來。
因為夏雪的褲子和內褲都濕了,柳梅麗又知道內褲不能亂穿,很容易傳染疾病,所以柳梅麗就只讓夏雪穿著劉旭放在櫃子裡的襯衫。
柳梅麗以為劉旭在玉嫂的房間,所以夏雪穿得如此清涼也不會有事,豈料劉旭會突然出現。
「轉過去!」
多看了夏雪那玉白的雙腿幾眼,劉旭立刻轉過身,並解釋道:「我怕小雪又咬你,所以特地來看一下。」
「你剛剛和她說了那麼多,她現在挺乖的。好了,你趕快去睡覺吧!」
「你自己能搞定?」
「絕對能。」
「好。」
沒回頭的劉旭就走向玉嫂的房間。
走進玉嫂的房間,看玉嫂包得和蠶蛹差不多,還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劉旭就覺得玉嫂實在好玩。
玉嫂並不會開玩笑,但有時看到玉嫂的一些舉動,劉旭就會莫名地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