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鬼,我就沒影子了,好端端的,李姐,你怎麼會說有鬼?」
看劉旭真的有影子,李燕茹鬆了一口氣,道:「你別叫我李姐,把我叫年輕了,你直接叫我李姨就好。我和你說,剛剛小艷她碰到鬼,可把我們嚇死了!你趕快進來,那鬼正躲在旁邊那棟小房子裡面,要是出來了,我們可就要倒霉了。」
跟著李燕茹走進屋裡並關上門後,聞到淡淡騷味的劉旭連忙聞了聞衣服,並問道:「這是尿?」
「童女……」
「媽媽!」
陳甜悠這麼一叫,又見陳甜悠直瞪眼,李燕茹就改口道:「尿桶裡舀起來的,我想鬼怕尿,就拿來潑鬼,沒想到潑到你身上。」
雖然很多農村家裡都會放一、兩個尿桶,但王艷家並沒放,而且劉旭剛剛被潑到時,他明顯感覺到一陣溫熱,所以他確定這尿應該是剛尿的,加上陳甜悠叫了她媽媽一聲,讓劉旭知道他身上的尿應該是陳甜悠的。
童女?好像剛剛李燕茹是這麼說的。
顯然長得嬌俏可愛的陳甜悠還是個處女,這也讓還沒幫女人破過處的劉旭有了期待,儘管劉旭偏愛像王艷、柳夢琳這種成熟的女人,但他還是想體會插進去後流出血的場面,或許陳甜悠還會一直喊著痛痛痛,讓劉旭慢一點、輕一點。聽到廚房傳來聲響,劉旭從邪惡的假想中回過神,並看著站在廚房前的王艷。直到這一刻,王艷還覺得劉旭是鬼魂,所以看到劉旭站在那裡,頓時眼睛睜得非常大,加上李燕茹、陳甜悠還鎮定地站在旁邊,王艷就以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劉旭的鬼魂。
怕王艷說漏嘴,劉旭笑道:「王姐,我回來了,剛剛李姨說有鬼,還潑了我一身尿,把我衣服都弄濕了。」
「你沒死?」
劉旭還沒說話,李燕茹就道:「小艷,你怎麼好端端的咒阿旭死啊?」
王艷頓時意識到之前是劉旭在裝鬼,還以鬼的名義把她給插了!
之前王艷還很傷心,但知道是被劉旭騙了後,王艷的心情就由傷心轉為鬱悶,她兩手插腰並瞪著劉旭,嚷道:「你竟然連你大姐我也敢騙!信不信我抽你?」
看王艷恢復從前的潑辣模樣,劉旭倒是樂了,說實話,從昨晚到剛剛,劉旭覺得王艷太溫馴了,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
見劉旭笑得眼睛都瞇起來,王艷瞪了劉旭好幾眼,並道:「趕快和王姐說一下是怎麼回事?你明明早上被警察帶走,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
「阿旭,你被警察帶走了?」
李燕茹嚇了一跳。
「王姐,你幫我泡點茶,口渴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口水好像少了很多。」
聽到劉旭的話,王艷就知道,劉旭是暗指剛剛接吻時她吃了劉旭的口水,所以她臉有些發燙的走向廚房。
因為身上都是陳甜悠的童女尿,所以在和她們暢談之前,劉旭還得先洗個澡、換個衣服。
為了讓劉旭洗澡方便一點,王艷就讓劉旭直接在廚房裡洗,還讓劉旭洗澡時盡量小聲一點,別把還在睡覺的豆芽給吵醒了。
劉旭洗澡時,王艷等人就坐在客廳裡聊天。
過了一會兒,換好衣服的劉旭就走出來,然後坐在她們旁邊,並接過王艷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就將早上被帶走之後的事說了一遍。
早上被警察帶走後,劉旭以為他不是會被關個幾十年,就是會被槍斃,所以他心情非常糟。
到了派出所,劉旭就被警察問話,問得他頭皮都有些發麻,尤其是當警察將他說的話都寫下時,他就更害怕,他怕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將他置於死地,但劉旭也不能撒謊,因為他以為是被村霸的手下舉報的。
到了下午三點,劉旭就被警察帶進一間很乾淨但很簡陋的房間裡。
直到下午五點,才有人將劉旭帶到之前問話的審訊室。
劉旭以為自己要被定罪,沒想到派出所所長竟然說他可以直接回家了。
那一刻,劉旭覺得派出所所長是在騙他,所以一點也不相信,直到派出所所長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並讓劉旭記住一些重要的事後,劉旭這才相信。
原來在這三十多年來,村霸犯下不少事,也有不少人舉報村霸,但礙於沒有物證,而且村霸還有很多手下,派出所一直沒辦法治村霸的罪,可以說村霸就是派出所的眼中釘,但一直都拔不了,因此劉旭以自己的機智弄死村霸,其實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尤其是對被市警局施壓多次的縣派出所而言,因此最後的結果就是劉旭自由了,但不能說出那晚的真相,至於警察即將公佈的真相就是,村霸不慎墜河溺死。
如此一來,劉旭就什麼責任也不用承擔了。
派出所所長還告誡劉旭要小心村霸的手下,說村霸的手下很可能會復仇,別過幾天從河裡撈到劉旭的屍體。
得知屍體是村民發現並打電話報警,並非村霸的手下報的警,劉旭又覺得情況有些奇妙,但有一點還是讓劉旭有點不放心,因為陳鐵龍的屍體竟然沒被找到。
那晚村霸開了槍,劉旭推開陳鐵龍時,陳鐵龍還在痛苦地呻吟,之後雖然村霸說陳鐵龍已死,但劉旭還是擔心他還活著,所以劉旭認為,陳鐵龍要嘛被水沖走,要嘛就是活下來逃走了,至於是哪一種情況,劉旭現在管不了,反正陳鐵龍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麼事。
從派出所出來後,劉旭就坐車回到鎮上,在鎮上吃了扁肉拌面後,就直接走路回大洪村。
劉旭只講到這裡,但事實上,他回到大洪村後還在門外故弄玄虛,並趁機搞了王艷。
聽劉旭說完,王艷道:「阿旭,你真是大富大貴之人,現在麻煩都解決了,你是不是該開始計劃在村裡開診所,為鄉親們謀福利了?」
「你要開診所?」
李燕茹嚇了一跳。
劉旭還沒說話,一旁瞇著眼的陳甜悠就道:「等他開診所,我就在他診所裡當個小護士。媽媽,當護士一直是我的夢想,現在總算要實現了。」
笑了笑,劉旭道:「其實我回村裡就是想開診所,因為我是靠著鄉親們才長大的,所以我得為鄉親們謀福利,因此我打算看病就收個進藥的錢,讓鄉親們不用再擔心鉅額的醫療費。」
「其實……」
頓了頓,李燕茹道:「阿旭,生個小病花不了多少錢,燒錢的都是大病,像癌症、白血病等等,這些幾乎都會讓人傾家蕩產,但你治不了這些病,不是嗎?」
李燕茹這番話讓王艷和陳甜悠都皺起眉頭,不過劉旭還是維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
見劉旭如此淡定,李燕茹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看著胸部特別大的李燕茹,劉旭道:「李姨你當然沒說錯,但你忘了比例。在大洪村裡,像癌症之類的發病機率非常低,所以我們可以忽略。現在茶葉之類的都不好賣,村民日子不怎麼好過,很多年輕人都跑到外面打工,留下妻子、孩子還有年邁的爸媽,對於留守在村裡的人而言,一塊錢都想掰成兩半來花,所以要是我能為他們省幾塊或幾十塊的,他們都會很高興的。」
「對!」
李燕茹恍然醒悟道:「我有點好高騖遠,不好意思!」
「不過,李姨你也提醒了我,看來我得和大醫院打好關係,以後要是村民得到什麼嚴重的病,也好幫他們減免一點醫藥費。」
聊了一會兒,看劉旭一直打呵欠,李燕茹就讓劉旭趕快回家睡覺。
其實劉旭是想留在王黯家,不過有李燕茹和陳甜悠在,要是劉旭執意留下來,一定會被她們懷疑,就算她們不說出去,要是被附近那些嘴巴很大,奶卻不大的婦女聊天時說出去,一傳十,十傳百,豈不是全村的人都以為他和王艷搞在一起?雖然他確實和王艷搞過,但也不想被全村的人知道,所以劉旭就向王艷告別,並和她們一起回家。
劉旭離開後,王艷就有些失落,但她也沒說什麼,畢竟劉旭不是她的男人,她也不可能一直將劉旭留著,而且要是再留下來,她一定會禁不起劉旭的誘惑,然後又會被劉旭幹得死去活來。
雖然王艷很喜歡那種感覺,但每每想到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就有些自責:我已有丈夫,卻被弟弟般的劉旭插了,這還算是好女人嗎?
回到家後,劉旭就睡在玉嫂的房間,他的房間則繼續讓李燕茹母女倆睡。
村霸的事落幕後,李燕茹母女倆明天就會回到那棟小別墅,這讓劉旭都想在今晚發生點什麼事,可要是只有陳甜悠或李燕茹在,或許孤男寡女的還能發生點什麼,但現在她們都在,就算劉旭膽子再大也不敢亂來,他只能躺在床上蒙頭就睡。
不一會兒,劉旭就打呼起來。
劉旭是睡得很安心,但李燕茹母女倆卻都沒睡著。
李燕茹母女倆都穿著吊帶睡裙躺在床上,加上夏天有點熱,她們連被子也沒蓋,轉著的電風扇偶爾還會將她們的裙擺吹起來。
並排躺著,李燕茹母女倆的身材展露無遺。
李燕茹屬於高挑型美女,陳甜悠則屬於嬌小型美女,李燕茹的罩杯是三十四?「陳甜悠的罩杯則是三十四。」
李燕茹的肌膚非常雪白和光滑,這點陳甜悠倒是和她一樣,李燕茹全身散發著成熟氣息,是那種能在一瞬間就讓男人硬起來的女人,至於陳甜悠,長得很甜,加上身材嬌小,是屬於惹男人憐愛的類型,可要是陳甜悠沒穿衣服站著,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驚歎她那比同年齡女孩大得多的胸部。
電風扇再次吹過時,李燕茹母女倆的裙擺都被吹了起來。
李燕茹穿的是淡粉色內褲,勒得很緊,肥沃私處的輪廓很明顯,兩側鼓起來,中間則凹下去,陳甜悠穿的則是純白色內褲,勒得也很緊,不過私處的輪廓沒有那麼明顯,只是中間能隱約看到凹下去的痕跡。
顯然陳甜悠那裡沒她媽媽來的肥沃,但等到陳甜悠經常和自己的男人做愛,她那裡就會變得越來越肥沃,就像她媽媽的一樣。
躺了一會兒,李燕茹問道:「悠悠,你真的打算在阿旭的診所裡當護士?」
「不行嗎?」
陳甜悠用那雙清澈的雙睛看著李燕茹。
看著自己這個清新脫俗的女兒,李燕茹道:「也不是說不行,但阿旭太年輕,而且你又說他主修婦科,所以主要是給女人看病的。」
「對啊!村裡就女人最多,而且女人是最容易生病的。」
「你沒明白媽媽的意思,媽媽的意思是,阿旭太年輕,有些病可能看不來,我就怕到時候弄死了人,然後你也被牽累進去。」
「我不怕。」
「你才十八歲,待在這麼偏僻的村裡其實不好,要不然這樣子,你和媽媽回福州,然後和媽媽一起找份工作做?」
「不去,我就喜歡待在這裡。」
頓了頓,陳甜悠側著身體,使兩隻乳房都壓在一起,繼續道:「鄉下空氣好,人也純樸善良,而且生活簡單,不會像福州那樣忙碌,所以我這輩子都要待在大洪村,媽媽你也和我一起待著,那噁心的男人死了,以後那個家就是我們的,有個安穩的家,我們還怕養不活自己嗎?」
「算了,媽媽就和你直說吧!媽媽總覺得阿旭這人很色,你跟著他不安全,要是哪天他把你給那個了,你這輩子的清白就沒了。」
噗嗤笑出聲,看著一臉憂鬱的李燕茹,陳甜悠道:「我又不是笨蛋,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要是媽媽和我一起在阿旭哥哥的診所做事,那我就會很安全,因為有媽媽在保護著我啊!」
「媽媽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陪在你身邊。」
「但我知道媽媽能保護好我的。」
見陳甜悠眼睛裡一絲雜質都沒有,李燕茹就更擔心單純的陳甜悠會被劉旭搞,但陳甜悠遲早要長大,到時就會離開她,她知道自己也沒辦法一直束縛著陳甜悠。
想了想,李燕茹就妥協道:「好吧!我的乖女兒,你就在阿旭的診所當小護士,媽媽就在那裡打雜。」
聽李燕茹這麼說,陳甜悠一個高興,就湊過去親李燕茹的臉。
其實陳甜悠是想親李燕茹的臉,豈料李燕茹剛剛好稍微側一下臉,使陳甜悠的櫻桃小嘴就貼在李燕茹的紅唇上。
要是劉旭看到這一幕,他一定以為這對母女倆在搞什麼。
反應過來後,陳甜悠就急忙擦擦嘴巴,並問道:「媽媽,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幹嘛呢!」
「我只是想親一下你的臉,哪知道就親到你嘴巴了。」
舔了舔嘴唇又擦了擦,陳甜悠抱怨道:「初吻都沒了。」
「給媽媽,總比給男人要好吧?」
李燕茹這麼一說,陳甜悠才想起自己的初吻已被劉旭奪走,先前陳甜悠被劉旭拽進河裡時,劉旭為了不讓她被淹死就吻住她的嘴巴,然後將嘴裡的氧氣送到她嘴裡,儘管是在救人,但那確實是她的初吻。
想著自己莫名其妙丟了初吻,陳甜悠的臉就有些紅。
見陳甜悠一句話也不說,李燕茹就問道:「怪媽媽了?」
「不是、不是。」
「那你幹嘛不說話?」
「我是在回味剛剛接吻的感覺。」
「沒什麼感覺吧?」
「好像有,反正就是怪怪的。」
陳甜悠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反正就是覺得媽媽的嘴唇很軟、很香。」
聽著陳甜悠的評價,李燕茹抱著陳甜悠,呵呵笑道:「笨蛋女兒,這件事你不用去想,等到你有男人了,你愛和他親多久就親多久,到時候你就可以慢慢品嚐那種滋味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不要因為想知道接吻是什麼滋味,就亂和男人接吻,要是被媽媽知道,媽媽就直接將你拽回福州,知道嗎?」
「知道啦!」
將臉貼在李燕茹的巨乳上,陳甜悠輕聲道:「媽媽的胸部好大,我好喜歡這樣貼著睡覺,就像小時候那樣。」
「嗯!不早了,趕快睡。」
沒一會兒,陳甜悠就睡著了,李燕茹卻睡不著,不是說沒睡意,而是陳甜悠的氣息老是噴在她的巨乳上,弄得她癢癢的,而且偶爾陳甜悠輕輕動一下時,鼻尖還會劃過她那很敏感的乳頭。
儘管被刺激著,但非常困了之後,李燕茹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劉旭就騎車去接玉嫂。
在前往鐵頭村之前,劉旭還載著李燕茹母女倆到她們家門口,隨後劉旭就騎著摩托車趕往鐵頭村,或許是因為村霸死了,劉旭又不用受法律制裁,劉旭的心情好極了,甚至還一路哼著歌。
到了鐵頭村,看到正在門外挑黃豆的白水鈴,劉旭就想在鐵頭村多留幾天,看看能不能搞定白水鈴,不過劉旭現在不能太沉迷於男女之事,必須先把診所開起來,所以和白水鈴聊了片刻後,劉旭就到屋裡幫玉嫂她們收拾東西。
柳梅麗家燒了,她是可以和劉旭回大洪村,但柳夢琳卻不能,她今天必須回家,加上摩托車後座最多只能坐兩個人,等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劉旭就讓柳夢琳先上車,他會先送柳夢琳到家再回來接玉嫂和柳梅麗。
坐在後座並抱住劉旭的虎腰後,柳夢琳面帶微笑地和玉嫂等人告別。
離開鐵頭村後,想著可能要和劉旭分開好多天,柳夢琳就有些失落,不由得緊緊抱著劉旭,還將不需要化妝就很漂亮的臉貼在劉旭背上。
開出好一段路,劉旭和柳夢琳都沒說話,但劉旭知道柳夢琳非常不捨,這就好比在學校裡談戀愛,暑假時得分開兩個月一樣的。
為了安撫柳夢琳,劉旭就主動和柳夢琳說話,說會經常去縣城看望她,還說柳夢琳可以找借口來大洪村住上幾天之類的。
劉旭安撫了十多分鐘,柳夢琳的心情才變得好一些,隨後她就面帶微笑地望著懸掛於天空的太陽,眼角卻有淚花。
柳夢琳覺得自己有問題,明明當初主動和劉旭做愛時,她是因為自己很空虛,甚至覺得只會和劉旭維持身體上的關係,沒想到鐵頭村一行後,她和劉旭的關係發生非常大的變化,除了身體上的聯繫變得更加緊密之外,柳夢琳還覺得和劉旭已心心相印,怎麼樣也分不開了。
可柳夢琳有丈夫,她沒辦法像那些沒丈夫的女人那麼自由,但柳夢琳又不想離婚,不是說柳夢琳深愛著她丈夫,而是劉旭太年輕,她這年紀簡直就是劉旭的阿姨,要是離了婚和劉旭在一起,村裡的人絕對會說閒話,為了劉旭好,柳夢琳還是得維持那早已變質且充滿懷疑的婚姻。
到了縣城,柳夢琳就側著坐,她怕遇到熟人。
離內衣店還有一段距離,柳夢琳就讓劉旭停車,然後讓劉旭回去接玉嫂和她姐姐。
由於周圍太多人,不然劉旭還真想和柳夢琳來個吻別。
說了聲再見,並目送柳夢琳走出好長一段路後,劉旭還有些放不下,但他只能騎著摩托車往鐵頭村的方向駛去。
當早上十一點時,劉旭就回到家中。
由於村霸那把火將柳梅麗家裡能燒的東西都燒了,柳梅麗其實沒帶什麼東西過來,只是一些大火燒不了的瓷器之類的,至於衣服,柳梅麗只剩身上這套,所以有空時,她還得去買衣服以及一些私人的生活用品。
一樓有四間房間,劉旭和玉嫂各佔左右對稱的外屋,柳梅麗就睡在玉嫂那邊後面的房間。
這個家基本上都沒客人過夜,被子只有兩套,劉旭就跑到王艷家向王艷要了一套,接著就將被子掛在外面的竹竿上曬。
隨後,劉旭就將柳梅麗那房間的木床拆了,拿著抹布將床板和床架子擦了一遍後,就將這些扛到外面曬,那間房間太多年沒人睡,得讓陽光好好殺殺菌,要不然睡了很容易生病。
草草吃過午飯後,劉旭就載著柳梅麗去大灣買生活用品。
離大灣還有些距離,劉旭的手機就響了,由於還在騎車,他就讓柳梅麗幫忙掏出那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
手伸進劉旭的口袋掏了一下,握住一根硬物後,柳梅麗就扯了一下。
劉旭正想著和柳梅麗處在同一個屋簷下的生活,尤其是避開玉嫂和柳梅麗做快樂的事,所以劉旭的肉棒就達到最佳狀態,結果找手機的柳梅麗摸錯口袋,直接摸到劉旭那斜向口袋的肉棒。
又扯了一下,柳梅麗就問道:「這是什麼?」
「麗姐用過的。」
意識到是劉旭的雞巴,柳梅麗連忙鬆手並問道:「手機呢?」
「另外一個口袋。」
從另外一個口袋摸出手機並接起來後,柳梅麗就壓在劉旭的耳朵處。
聽到陳甜悠那急促的喘息聲,劉旭問道:「怎麼了?」
「好多人在我家外面鬧,還一直砸門,我和我媽媽都快被嚇死了。」
哽咽著,陳甜悠繼續道:「他們簡直就像瘋子一樣,我和我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阿旭哥哥,你快來我家把他們趕走,我怕死了嗚嗚嗚嗚……」
「好!我馬上過來!」
待柳梅麗將手機塞進劉旭的口袋裡,劉旭就讓柳梅麗坐穩,隨後就將車速加大,在大路上疾馳著。
車速實在太快,這讓柳梅麗嚇得提心吊膽,不由得緊緊摟著劉旭的腰。
將車子停在陳甜悠家門口,看門前有三十多個人,男女老少都有,而且還有人拿扁擔砸門,氣得不行的劉旭大喝道:「你們在這裡幹嘛!」
一個水桶腰婦女打量了劉旭片刻,道:「被寡婦收養的孤兒,怎麼跑到這裡來?難不成你和村霸是親戚不成?」
一臉正色地看著這些人,劉旭道:「我猜你們是知道村霸已被水淹死,才來找他家人的麻煩,但我要告訴你們,犯錯的是村霸不是他的家人,不要將火氣發到她們頭上。」
「村霸弄死了我老婆!」
一名瘸著腿的男人叫道:「他和一群男人活活的把我老婆弄到死,還把我打到瘸腿,可那些吃屎的警察都不幫我!現在村霸淹死了,我當然要來討回公道了!」
「她們既然是村霸的家人,自然得償還血債!」
「那年我在村裡賣魚,村霸想拿一條去吃,我就叫他給錢,結果他直接把我的小指頭切下來。你看看,我現在只有九根手指,我老婆還和男人跑了,這筆帳絕對得算,要不然我將他老婆抓回去當老婆得了!」
聽著這些刺耳的叫聲,劉旭都想將這群人痛扁一頓。
但這些人是因為曾經受到村霸的傷害才會這麼做,也不能說是他們的錯,很多村民的教育程度都很低,甚至連字都不認識,劉旭根本就沒辦法和他們講道理。這就意味著,如果劉旭不想辦法滿足他們的要求,這群人絕對不會走,甚至會將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看眾人罵得越來越難聽,還不斷踢著門,劉旭感到更加惱火。
可這些人來自村裡不同地方,要是得罪他們,就算劉旭的診所能開起來,也不會有人來光顧,甚至會有人來砸場子。
一方面要討好這些人,一方面又要確保陳甜悠、李燕茹的安危,這可能嗎?
突然劉旭眼睛一亮,道:「大家聽我說一句。」
吸引住這些人的注意力後,劉旭道:「其實我也是來討公道的,但我覺得拿她們出氣也不是辦法,出完氣,我們什麼好處也得不到。像剛剛那位大哥說的,抓回去做老婆當然可以,但村霸的老婆應該是只會享受的娘兒們,當老婆豈不是讓自己活受罪?」
「但長得漂亮啊!」
「漂亮有什麼用?」
劉旭不屑地道:「不管多漂亮,關上燈還不是一個樣?」
盯著那個水桶腰婦女,劉旭就笑了一下,問道:「大姐,你說對嗎?」
長得很醜的女人通常都不喜歡太漂亮的女人,這個水桶腰婦女自然也是如此,所以聽劉旭這麼一說,就道:「這位小哥說得對,燈關了,女人再漂亮也看不到,搞起來還不都一個樣。我家男人就說,每次他關了燈搞我都很帶勁,就和搞女明星似的。」
這時,在水桶腰婦女旁邊的男人譏諷道:「那是因為你長得太嚇人,你男人只能想著某個女明星,要不然棍兒都硬不起來。」
「去你的!」
瞪了那男人一眼,水桶腰婦女就走到一旁。
見氣氛緩和不少,劉旭道:「鄉親們,我們都是受害者,但你們聽我說一句,在這裡吵的話,誰也拿不到好處,還不如派個代表進去和她們談一談,看她們肯給多少補償費。」
最近幾年大洪村很不景氣,所以一聽到補償費,好幾個人都來了興致,還有人問該派誰去談。
見這些人都上鉤了,劉旭道:「我曾幫村霸他女兒看過病,也算認識,就讓我進去和她們談吧!總之,我絕對會確保大家的利益,還有,我過幾天可能要在村裡開診所,到時候只收大家買藥的錢,看病的錢就不用了,所以希望大家回去後幫我和週遭的人說一下,讓鄉親們都能花小錢看好病。」
劉旭這麼一說,這些人就更樂了。
讓柳梅麗在原地等,劉旭就穿過人群走到門前,道:「這樣吧!我進去拿筆和紙,大家將電話號碼和名字都寫下來,我會在這兩天打電話給大家,告訴大家能拿到多少錢。」
一「萬一她們不給怎麼辦?」
「就往死裡弄啊!」
劉旭哼道:「村霸死了,她們沒了靠山,我們還怕什麼啊!到時候不給錢就直接弄、輪著弄,弄到她們肯給錢為止。」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男人都樂了,至於女人,她們也沒生氣,反正她們有錢拿就好,男人們愛怎麼弄都不關她們的事。
看這些人有說有笑的,劉旭就敲了敲門,喊道:「趕快給我開門!我是他們的代表,給你們五分鐘,不開門我們就直接把門撞爛,弄死你們兩個。」
村民鬧事時,陳甜悠嚇到躲在房間裡,李燕茹則是呆呆地坐在客廳的長椅上,她是想聽聽村民們到底想拿她們母女倆怎麼辦,所以劉旭說的話李燕茹都有聽到。
李燕茹不傻,當然知道劉旭是在變相幫她們解圍,這時一聽到劉旭說要開門,她連忙走向大門。
李燕茹才剛將門打開,劉旭就一把將李燕茹往屋裡推,邊關上門還邊叫道:「我是代表,你最好和我合作點!不然我就叫他們進來弄死你們母女倆!」
劉旭這舉動讓外面的人都很滿意,所以他們就在等結果,還喜滋滋地互相聊了起來。鄉下人沒什麼見識,所以小恩小惠的都會讓他們很興奮。
看著李燕茹那嚇得蒼白的臉,劉旭小聲道:「李姨,他們都曾經被村霸傷害過,所以要是沒得到好處,他們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帶著悠悠到福州,不要再回來,第二,是將家產都拿出來,然後分給他們。」
「悠悠想留在村子裡,所以我和她都不想離開這裡。」
頓了頓,李燕茹很為難地道:「但除了這棟房子之外,我根本就沒家產,你說這可怎麼辦好?」
「村霸不可能沒錢的。」
「那是他的錢,都存在銀行裡,我根本拿不到。」
「不對!你可以拿到。」
劉旭自信滿滿地道:「他死了,遺產就應該落到你和悠悠手裡,所以就算你沒提款密碼,你也有權利把這筆錢取出來。」
想了想,劉旭笑道:「我有一個非常好的主意,保證你和悠悠以後都不會被村民威脅,而且他們看到你們時還會笑嘻嘻地打招呼。」
劉旭看起來很有自信,李燕茹卻完全沒底,她不相信門外那些恨不得將她們母女倆吃掉的村民會對她們好,不過既然劉旭都這麼說,李燕茹就讓劉旭將想法說一遍。
聽完劉旭的辦法,李燕茹也覺得可以試一下,不過她是希望劉旭能幫忙,要不然她們母女倆可做不到。
隨後,李燕茹就打電話給村支書。
這時,村裡的村支書正在離村霸家不遠的村委會上班,聽李燕茹說完事情的原委後,五十多歲的他就步履蹣跚地趕過去。
劉旭在村裡沒聲望,還是個孤兒,要是他讓村民們回去,村民們一定不樂意,就算記下電話號碼之類的也不行,不過當德高望重的村支書出現後,這些村民在聽村支書說完話後都散開。
隨後,村支書就進屋和劉旭、李燕茹談賠償的細節,談得差不多後,村支書就讓劉旭去幫他的忙。
怕還有村民來鬧事,劉旭就要李燕茹鎖好門,絕對不要外出。
跟著村支書到村委會後,劉旭就按照村支書的要求在紅紙上寫字,紙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曾經被村霸傷害過或掠奪過資產的村民,在後天之前到村委會登記,再進行合理的賠償。
除了這一點之外,公告上還明確說,這次賠償是村霸的妻子提出的,還說村霸的妻子會在賠償開始前將資產都交到村委會手裡,讓村委會進行審計和賠償。
寫好後,劉旭就將紅紙貼在一樓的公告欄上。
看著公告,劉旭就很開心,在他看來,只要村民看到這張公告,就不會去找李燕茹母女倆的麻煩,畢竟公告已明確表示李燕茹是賠償發起人,所以很多人應該會感激李燕節才對。
除了貼出公告,村支書還讓村裡每個區域的負責人通知村民,務必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
貼出公告不久,就陸續有村民來村委會登記,這讓村支書忙得不可開交,所以他就讓身為副主任的女兒過來幫忙。
登記時,可不是只登記一個名字、一組電話號碼,還必須將村霸曾經做過的事也仔仔細細說一遍。
村支書和他女兒就一人在一間房裡,男的就和村支書聊,女的就和村支書女兒聊,畢竟村霸和他手下欺負不少婦女,要是讓那些守舊的婦女和村支書聊自己被欺負的過程,應該沒有婦女能聊得下去,要是對像換成一個女人,勉勉強強還是能聊的。
下午時,劉旭還騎著摩托車載李燕茹到縣城銀行,出具一些證明後,銀行就將村霸帳戶上的錢都轉到李燕茹的名下。
讓劉旭驚訝的是,村霸的帳戶上竟然有近三百萬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