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誘 第九卷 第六章 開張接客

  正如溫裕光所判斷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麗女人,雖然漲紅著嬌靨,但卻乖巧而輕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塊,開始仔細而用心地由他的馬眼舔起、接著熱烈地舔遍整具肉棒。

  當她的舌頭轉往龜頭下方的峻溝舔舐時,溫裕光看著自己被劉翠蘭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龜頭時,不禁樂不可支地讚許道:「喔,乖寶貝,你把我舔得舒服極了!」

  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劉翠蘭更加賣力地左右搖擺著她的臻首,從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溫裕光那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但是口交技術還非常生疏的劉翠蘭,面對眼前這根活蹦亂跳、怒氣沖沖的肉棒,還著實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這趟任務。

  而溫裕光看著一直將雙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劉翠蘭,知道這經驗明顯不夠豐富的女人,有賴他臨床指導與調敦的地方還很多。

  因此,當下他便握住劉翠蘭的一雙柔荑,引導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肉棒,然後告訴她說:「試試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劉翠蘭水汪汪的媚眼羞慚地仰望著溫裕光好一會兒之後,才膩聲說道:「你的東西……這麼大……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溫裕光繼續慫恿著她說:「你先試試……不要擔心……我會慢慢教你……

  以後你就會迷上深入喉嚨的快感了。「劉翠蘭再度深深凝視了溫裕光一眼之後,便將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狀,讓那碩大猙獰的龜頭正對著她的檀口,然後她雙唇一張便將整個龜頭含進嘴內,接著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將肉棒吞入口腔裡,一場艱辛而刺激萬分的深喉嚨遊戲再次開啟。

  但無論劉翠蘭怎麼努力,她始終就是無法把溫裕光的肉棒徹底吃下去,儘管她雙手緊緊抱住溫裕光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溫裕光的雙手也使勁按壓著她的腦袋希望能達陣成功。

  然而,已經被溫裕光的龜頭頂操得乾嘔連連的劉翠蘭,雖然知道溫裕光的龜頭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內,但她的香唇外卻總是還遺留著一小截肉棒,她一試再試、努力了好幾回合之後,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內的肉棒。

  當那沾滿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時,劉翠蘭才大大的喘了口氣說:「呃……溫行長……你的……實在……太長了!……人家……真的……沒辦法…………全部吃下去……「這次溫裕光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額頭說:「沒關係,翠蘭,多試幾次你就會成功;現在,先幫我把睪丸舔一遍再說。」

  劉翠蘭聞言俏臉紅暈更深,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瞟視了溫裕光一眼,便左手掀起溫裕光的肉棒、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陰囊,然後把腦袋湊向前去,先是輕吻了那對睪丸幾下,接著便伸出舌尖,開始嘔舐整付陰囊。

  就在溫裕光爽得抬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聲時,劉翠蘭忽然將一顆睪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睪丸隱隱發痛,溫裕光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兒會把含在口中的睪丸加以咀嚼和咬嚙。

  當劉翠蘭尖銳的貝齒猛地咬住那粒肥碩的睪丸時,只聽溫裕光發出一聲如狼嗥般的大叫,整個身軀也激烈地顫動起來,他一把推開劉翠蘭的腦袋,也不曉得他是因為痛的受不了,還是從未那麼爽過,竟然邊叫邊往後踉蹌直退,隨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鋪上,同時還連忙低頭捧著他的陰囊檢視,好像劉翠蘭已經把他咬掉了一個睪丸似的。

  而劉翠蘭也下知道是玩出了興趣、還是藥效助長了她的淫心,一看溫裕光逃了開去,竟然連滾帶爬地立即跪到床邊,而且不由分說地便一把推倒溫裕光,然後抓開溫裕光護住下體的雙手,接著一面伸手抓住溫裕光的陰囊、一面輕噥軟語地說道:「哦,溫行長,對不起,咬痛你了!這次我會輕一點……來,讓人家幫你看看有沒有被我咬傷……」

  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溫裕光,眼看劉翠蘭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過量的春藥所導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誡著劉翠蘭說:「輕輕咬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我的睪丸咬破了!」

  劉翠蘭輕笑了一聲說:「溫行長,我知道,這次人家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著她便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溫裕光的整付陰囊,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忘握著溫裕光那根粗硬的肉棒,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

  才三分鐘不到的光景,溫裕光便已爽得渾身顫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劉翠蘭說:「來,寶貝,你爬上床來,我要和你玩69式。」

  劉翠蘭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溫裕光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溫裕光的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溫裕光面前,當溫裕光發出嘖嘖稱奇的讚歎聲說道:「喔,寶貝,你的肉洞怎麼長的這麼小、這麼漂亮啊?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你這麼美麗的騷屄呢!」

  劉翠蘭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讚美,不禁輕扭著她的香臀說:「溫行長,人家不是什麼都讓你看到了嗎?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什麼都給你……」

  溫裕光知道劉翠蘭早巳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劉翠蘭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週而復始地吻舐著劉翠蘭的兩腿內側。

  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女人的陰道入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濕漉漉的劉翠蘭,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她顫慄著雪臀和大腿,拚命把陰唇壓向溫裕光的老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吶!溫行長……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請舔深一點……嗚嗚……喔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

  看著劉翠蘭胡亂搖擺的臀部,加上充滿了臥房的浪叫聲,溫裕光淫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色的肉洞整個含進嘴裡,當他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時,劉翠蘭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裡唏哩呼嚕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麼,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溫裕光便發覺劉翠蘭已經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的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淫水,散發著劉翠蘭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溫裕光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嚥著劉翠蘭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劉翠蘭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

  溫裕光並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劉翠蘭沉溺於被男人舔逼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劉翠蘭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劉翠蘭的兩腿之間。

  當他把腦袋鑽向劉翠蘭的下體時,劉翠蘭竟然主動的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露出一付急急於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態。

  但溫裕光並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紆解,他把臉湊近那依舊濕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縫和大小陰唇以後,再用雙手扳開陰唇,使劉翠蘭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辦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是兩寸的陰唇花辦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艷。

  溫裕光由衷地讚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的陰道啊!」

  說罷,溫裕光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去探索劉翠蘭的洞穴,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陰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直到把劉翠蘭的浪穴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著劉翠蘭的下體展開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嚙。

  而這時劉翠蘭又是氣喘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張著高舉的雙腿,兩手拚命把溫裕光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軀看著溫裕光在她胯下不斷蠢動的頭部,也不知過了多久,劉翠蘭忽然像是再也無法忍受的悶聲叫道:「哦……喔……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乾脆……殺了我……吧…………唉……噢……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喔……溫行長……

  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天吶……癢死……我了…………呀……「溫裕光聽著劉翠蘭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著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舔舐著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劉翠蘭那又再度淫水氾濫的秘穴、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你再高潮一次啊?

  寶貝。「「喔!不、不要再來了!溫行長……如果你喜歡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後天天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真的……來吧!」

  劉翠蘭帶著哭音說著。

  溫裕光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峰怒聳、兩腳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著美人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寶貝,你被幾個男人幹過?」

  正被熊熊慾火燃燒著的劉翠蘭,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回答的私秘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溫行長……你怎麼這樣問人家?……這……叫人家怎麼說嘛?「溫裕光一面抱住劉翠蘭大張著的雙腿、一面將龜頭瞄準她的陰道肉縫說:「因為如果你只被自己的男朋友幹過,那我就不能破壞你的貞潔,只好懸崖勒馬、請你幫我吃出來就好。」

  劉翠蘭一聽幾乎傻掉了,她望著溫裕光的裸體,不明白溫裕光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故意讓他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廝殺?

  一看劉翠蘭沒有反應,溫裕光立即將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劉翠蘭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她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扳在溫裕光的肩膀上,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溫裕光說:「啊,溫行長……求求你……插進來吧!……不要再這樣子……整我……請你……快點……干人家……」

  溫裕光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劉翠蘭一定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將龜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肉棒縱情抽插的劉翠蘭,在乍得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她雙臂緊緊環抱在溫裕光的頸後,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溫行長……好人……溫行長……求求你……愛我……快干進來……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憐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吶……癢死我……了……漲死人了呀!」

  溫裕光也吻著她的耳輪說:「那就快告訴我,你總共被多少男人幹過?」

  這時的劉翠蘭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與自尊了,她心浮氣燥、慾念勃發地摟抱著溫裕光說:「啊……溫行長……快插進來……求求你……快點……干人家……

  噢……親愛的……快點……快點來當……我的……第七個……男人……吧。

  「「什麼?我是第七個?那你不是第一次來搞公關了?」

  溫裕光心裡啐罵著,他雖然早就料到像劉翠蘭這樣的超級美女,不太可能會是個處女新娘,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端莊高雅的她竟然會有那麼多的入幕之賓!

  劉翠蘭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溫行長,人家在進入」納爾遜(中國)「,出來正式公關之前……就被納爾遜的人……干遍了。」

  聽到這裡,溫裕光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肉棒便有泰半沒入了劉翠蘭那又窄、又狹的陰道內,若非劉翠蘭早巳淫水氾濫,以溫裕光巨大的尺寸,是很難如此輕易挺進的;而久早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回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盤纏在溫裕光背上,盡情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浹背的軀體終於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床頭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繼續翻雲覆雨,然後又爬回床上繼續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洩身,讓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聲,已經轉變為沙啞的輕哼慢哦,但雙頰紅嫣嫣的劉翠蘭依然尚未滿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說:「哦,來吧!溫行長,請品嚐一下我的後庭花吧。」

  溫裕光毫不客氣地和淫蕩的女人進行著肛交,那異常緊密的包裹感,讓他爽得連靈魂都想跳起舞來,而品嚐著肛交滋味的美人兒,雖然痛得眉頭深鎖,但臉上卻也充滿了令人心醉的神態,溫裕光拚著老命奮力的馳騁,這次他打算射精在劉翠蘭的菊蕾內,這樣,劉翠蘭的三個洞便全都被他射過精了!對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間射遍女人身上的三個洞,簡直是比當神仙還快樂了。

  當溫裕光終於痛快地發射在劉翠蘭的肛門的深處以後,兩條濕淋淋、赤裸裸的胴體,親蜜而恩愛地交頸而眠,在溫裕光沉沉睡去以前,還聽到樓下客廳傳來的鐺鐺鐘聲——凌晨三點!換句話說,他至少整整好淫「納爾遜(中國)」

  送上門來的美女公關超過了四個小時。

  從黑天鵝大酒店中疲憊得出來,劉翠蘭坐上回來接她的車子,回到了那所「芙蓉水榭」、「人間天堂」的小白樓。李文倩再次對她褒獎有加,「納爾遜(中國)」

  集團的那三億無息貸款,已經順利地拿到了手。李文倩遵守諾言,劉翠蘭也果然順利地拿到了她第一次做公關小姐的二十萬元人民幣的獎金。

  從此,劉翠蘭和黃麗麗就變得更加墮落、麻木,出賣肉體的羞恥感,已經變得蕩然無存,她們已經首先徹底墮落成「納爾遜(中國)」

  龐大陰謀的工具和幫兇。這以後,墮落和罪孽猶如地獄中腐屍上面開放的嬌艷花朵,培養著致幻的、毒藥的美,是存在變為合理,是卑鄙和陰謀得以通行。

  劉翠蘭和黃麗麗在「納爾遜(中國)」

  在隱秘處修建的「芙蓉水榭」的出賣肉體的生涯,就這樣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