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溫裕光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劉翠蘭浴袍上打著蝴蝶結的腰帶,就在裕袍完全敞開的瞬間,溫裕光便看到了那付令他魂不守舍的姣美胴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那豐滿而半裸的雙峰,像是要從水藍色的胸罩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乳罩下搖蕩。
溫裕光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乳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劉翠蘭的乳肉,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吮吸的乳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劉翠蘭胸罩的暗扣。
而這時已然渾身顫抖的劉翠蘭,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雙腿一夾,一邊伸手推拒著溫裕光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溫行長……
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來了…………「但已經淫興勃發的溫裕光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劉翠蘭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性感內褲裡、左手也粗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劉翠蘭的胸前猛鑽。
這麼一來,劉翠蘭因為雙腕還套著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她想要保護住自己的乳頭,但終究還是被溫裕光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胸罩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捲著,而且溫裕光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倡狂與火熱。
可憐的劉翠蘭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願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暫時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成為妓女的現實。
因此,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兒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拚命地想要推開溫裕光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儘管溫裕光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玉體,但他們兩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床鋪上。
壓在劉翠蘭身上的溫裕光,乍然嘗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呼吸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癡、欲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端誘人品嚐的模樣,叫溫裕光這色中老手一時之間也目瞪口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劉翠蘭的模樣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說:「喔,翠蘭,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劉翠蘭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劉翠蘭依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溫裕光的嘴唇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溫裕光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將虛懸在劉翠蘭臂膀上的乳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
溫裕光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內,輕輕愛撫著劉翠蘭的乳房,隨著劉翠蘭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唇貼在劉翠蘭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翠蘭,我會好好的對你,讓你很舒服的!乖,翠蘭,不要怕。」
劉翠蘭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隻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潮越來越盛,溫裕光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舔著劉翠蘭耳輪的舌頭,悄悄地栘到她豐潤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愛撫著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胸罩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劉翠蘭,直到溫裕光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抵進她的雙唇之間的時侯,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溫裕光的嘴唇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動的嬌軀,也讓溫裕光輕易地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就在她那對飽滿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劉翠蘭才急切地輕呼著說:「噢……不要……溫行長…………真的不行……啊……這怎麼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溫行長……
你要適可而止呀!「但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說話,便讓溫裕光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她的檀口,當兩片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只見劉翠蘭慌亂地張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闖入者,但已征戰過不少女性的溫裕光,豈會讓劉翠蘭如願?
他不僅舌尖不斷猛探著劉翠蘭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需索,當四片嘴唇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兩片舌頭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當然,溫裕光的雙手不會閒著,他一手摟抱著女人的香肩、一手則從乳房撫摸而下,越過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阻礙地探進了劉翠蘭的性感內褲裡,當溫裕光的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劉翠蘭雖然玉體一顫、兩腿緊夾,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舉動,而溫裕光的大手輕柔地摩挲著劉翠蘭那一小片捲曲而濃密的芳草地。
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擠入她緊夾的大腿根處輕輕地叩門探關,只見劉翠蘭胸膛一聳,溫裕光的手指頭便感覺到了那又濕又黏的淫水,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美人的褲底……
確定劉翠蘭已經慾念翻騰的溫裕光,放膽地將他的食指伸入劉翠蘭的肉縫裡面,開始輕扣慢挖、緩插細戳起來,儘管劉翠蘭的雙腿不安地越夾越緊,但溫裕光的手掌卻也越來越濕,他知道打鐵趁熱的竅門,所以馬上低下頭去吸吮劉翠蘭已然硬凸著的乳頭。
當他含著那粒充血腫脹起來的小肉球時,立刻發現它是那麼的敏感和堅硬,溫裕光先是溫柔地吸啜了一會兒,接著便用牙齒輕佻地咬嚙和啃噬。這樣一來,只見一直不敢哼出聲來的劉翠蘭,再也無法忍受地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的雙手緊緊摀住臉蛋,嘴裡則漫哼著說:「哦……噢……天吶……不要這樣咬……嗯…………喔……輕點……求求你……噢……啊……不要……這麼用力呀……喔……
噢…………漲死我了……嗚……噢……天吶……溫行長……你叫我怎麼辦啊?「溫裕光聽到她哀哀求饒的浪叫聲,這才滿意地鬆口說道:「翠蘭,我這樣咬你的乳頭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點?」
說著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著劉翠蘭的陰道。
劉翠蘭被他挖得兩腳曲縮,想逃避的軀體卻又被溫裕光緊緊側壓住,最後只得一手扳著他的肩頭、一手拉著他蠢動著的手腕,呼吸異常急促的說道:「喔,溫行長……不要……求求你……輕一點……唉……噢……這樣……不好……不可以……唔……哦……溫行長……你趕快停……下來……哦……噢……你要理智點……啊……」
但劉翠蘭不叫停還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激溫裕光想征服她的慾望,他再度埋首在劉翠蘭的酥胸上面,配合著他手指頭在劉翠蘭肉洞內的摳挖,嘴巴也輪流在她的兩粒乳頭上大含大咬。
這次攻擊展開以後,劉翠蘭似乎也知道他的厲害,她緊張地兩手抓住床上的被單,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鋪內,隨著她體內熊熊燃燒的燎原慾火,她修長的雪白雙腿開始急曲緩蹬、輾轉難安地左擺右移,俏臉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卻又耽溺於享受的淫猥神色,溫裕光知道她並不想抗拒,因此連忙把右手從她的性感內褲中抽出來,準備轉向去脫掉劉翠蘭的內褲。
當溫裕光拉扯著被劉翠蘭壓在臀部下的內褲時,劉翠蘭也只好配合著,挺腰聳臀,被他一把便將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上。
而溫裕光眼看劉翠蘭已經動情,也不再去管那條小內褲,反而開始忙碌地去褪除劉翠蘭的浴袍與胸罩,在劉翠蘭的配合之下,他輕鬆地剝光了劉翠蘭身上的衣物;而溫裕光的眼光無意間注意著一件事,他看見劉翠蘭主動地把纏夾在她是踝上的那條內褲悄悄踢掉!他知道懷裡的女人已經春心蕩漾、無法自制了。
溫裕光貪婪地用目光,撫摸著劉翠蘭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那白裡透紅、玲瓏凹凸的完美肉體,令他由衷地讚賞道:「喔,翠蘭,我的心肝寶貝!你是我這輩子見過長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劉翠蘭此時更是滿臉緋紅,用迷濛的雙眼含羞帶怯地望著溫裕光,終究還是未發一語,只是輕咬著下唇,滿面羞窘地把俏臉轉了開去。
溫裕光迅速地翻身而起,脫掉身上的浴袍時,劉翠蘭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輕呼,原來溫裕光根本沒穿內褲,他的胯下之物看起來是那麼大一支龐然大物!
似乎發覺了劉翠蘭吃驚的表情,溫裕光得意地蹲到她的腦袋旁邊,將自己那根已勃起約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懸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劉翠蘭的小手,把她那只細嫩優雅的柔荑,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後握住她的手,帶領她幫他打起手槍。
而劉翠蘭雖然把臉側了開去,像是不敢面對眼前這個已經年齡足足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但她握住肉棒的那隻小手,卻是愈握愈緊,套弄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接下來,溫裕光一邊欣賞著俏佳人的羞赧表情、一邊雙手愛撫著她充滿彈性的雙峰,而劉翠蘭已經被他釋放的那隻手,則王動而熱烈的幫他手淫著,於是,女人手中的肉棒越來越粗脹,甚至到達了她無法一手圈握的粗碩程度。
劉翠蘭望著溫裕光的肉棒,更加還用力套弄了幾下,忍不住地讚歎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溫裕光知道劉翠蘭既然已經敢正眼打量他的肉棒,就表示她已經放下身段,不會再拘泥於公事公辦的那層關係,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劉翠蘭身上,把他那根肉棒,置放在劉翠蘭的乳溝中間,然後緩慢地聳腰扭臀,開始在劉翠蘭乳房中間磨擦起來。
而乖巧的劉翠蘭也配合著他的抽插,雙手主動擠壓和搓揉著自己豐滿的雙峰,拚命想用自己的兩粒大肉球夾住溫裕光的粗長的肉棒,而她那對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膽地看著那顆不停從她乳溝中穿透而出的紫色龜頭。
眼看劉翠蘭對自己的肉棒顯露出一付興趣盎然的模樣,溫裕光更進一步地抬高屁股,奮力沖黥起來,經過這次角度的調整,他現在只要一往前頂操,他的龜頭便會碰撞到劉翠蘭的下巴。
劉翠蘭似乎也很喜歡他這項花招,只見她春情滿溢的艷麗臉蛋上笑意越來越濃,而在溫裕光的凝視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覺的輕舔著嘴唇,而且還膩聲呢喃著說:「哦,好大的龜頭……你好強壯喔……溫行長……噢……你真的好壯……」
溫裕光知道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他緊盯著劉翠蘭的雙眸說:「告訴我,翠蘭,你喜不喜歡我的肉棒?」
劉翠蘭瞟了那根紫漲的肉棒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轉向旁邊,但她雖未回答,卻又不自覺地再度舔著嘴唇。
這看似自然的動作,落在經驗老到的溫裕光眼中,馬上知道劉翠蘭的陰道裡面必然已經淫水潺潺,只是他並不想現在就大快朵頤,所以他往前移動身體,同時把劉翠蘭的雙手壓在膝蓋下面,形成他硬挺的肉棒就貼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劉翠蘭嬌艷的臉蛋也被夾在他跪立的雙腿之間。
然後,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先是用龜頭輕輕磨擦和點觸著劉翠蘭的下巴和臉頰,直到劉翠蘭又窘又急地搖擺著腦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樣時,他才把他的龜頭靜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
劉翠蘭似乎也聞到肉棒所散發出來的濃郁味道,她偏著頭想閃避,但溫裕光雙腿一夾,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溫裕光的陰囊下方;這時候無處躲藏的劉翠蘭,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熱光芒,大瞻地凝視著溫裕光色瞇瞇的雙眼。
溫裕光這時握著他的肉棒,一面拍打著劉翠蘭的臉頰、一面吩咐她說:「張開你的嘴巴,寶貝,把我的龜頭含進嘴裡,快!我要你幫我吹喇叭。」
但劉翠蘭卻辛苦地搖著腦袋說:「噢……不要……溫行長……人家不會吹…………啦……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會這個啦……「一聽劉翠蘭從來沒有口交過,溫裕光心裡更是大樂,因為他比誰都清楚,他暗中讓劉翠蘭喝下的春藥,會讓女人渾身發燙、淫水直流,不但會渴望被男人愛撫和擁抱,而且更會使女人的嘴巴不停地想要含住龜頭或舔舐肉棒,那並非經由接吻就能滿是,除非飢渴的浪穴已經得到滿是,否則不管她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終究是難以拒絕幫男人的任何要求。況且他讓劉翠蘭喝下的劑量,至少是其他女人的四倍以上,就算以前那個曾經被他好淫了一天一夜的俄國美女,雖然高頭大馬、體力過人,甚至比一般男人都強壯的金髮妞,也只不過用了劉翠蘭一半的藥水,便讓她浪蕩的像個下賤至極的妓女,至於其他十多個被他下過藥的美女,在床上時就不必提有多麼的貪婪、淫穢了!
所以,溫裕光並不著急,他依舊慢條斯理,握著肉棒輕拍著劉翠蘭那吹彈得破的細嫩雙頰,片刻之後,他才開始將龜頭緊抵在她的嘴唇上,試著想要頂人劉翠蘭的口中,但俏佳人卻是拚命地搖頭掙扎,牙關緊鎖,說什麼也不肯讓溫裕光的龜頭闖入。
溫裕光除了左衝右突,不斷企圖闖關之外,嘴裡也持續地哄著劉翠蘭說:「乖寶貝,快張開嘴巴,幫我把龜頭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劉翠蘭還是不肯就範,她水亮的雙眸半開半闔,臉上的表情既嬌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雖然在劫難逃,但卻不想輕易投降一般。
而胸有成竹的溫大行長,好像也樂於和自己胯下的美女繼續玩這種極度挑逗的攻防遊戲,他開始改變戰略,不再胡亂朝著劉翠蘭的雙唇衝刺,而是利用他猙獰而堅硬的龜頭,上下左右的刮刷起美人那兩片紅潤而性感的香唇,這樣玩弄了一陣子以後,他乾脆伸出左手撥開劉翠蘭的雙唇,好讓他的龜頭能夠直接碰觸到那兩排雪白的貝齒,劉翠蘭逃無可逃地合上眼簾,任憑他用龜頭幫她勤快地刷起牙來。
不過,劉翠蘭的牙門還是不曾鬆開,而溫裕光在用龜頭刷了二、三分鐘的貝齒之後,也逐漸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美人的鼻翼,劉翠蘭嚇得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剎那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但她才一張開檀口,溫裕光那等待多時的龜頭便想趁虛而入。
而就在他的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劉翠蘭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想要閉上嘴巴,只是業已插入一半的龜頭,讓她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
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絕在口腔外的電光石火間,她濕熱而滑膩的舌尖,業已難以避免地接觸到那熱騰騰的龜頭,劉翠蘭當場羞得香舌猛縮、俏臉急偏。但她這一閃躲,反而讓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掃到溫裕光的馬眼,而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溫裕光是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只聽他暢快地長哼了一聲說:「喔——噢——真爽!……對,就是這樣!……快!再幫我那樣舔一次!」
劉翠蘭此時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溫裕光的臉!
此刻的溫裕光在等不到劉翠蘭的反應之後,便再度捏緊她的鼻翼,同時急著要把龜頭擠進她的嘴裡,起初劉翠蘭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那越來越緊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呼吸,儘管她刻地只把嘴巴張開一條縫隙,但虎視眈眈的溫裕光卻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讓她無奈地把嘴巴越張越開。
當劉翠蘭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氣時,溫裕光的龜頭便也如願地插入她的嘴裡,雖然劉翠蘭連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龜頭成功闖入,劉翠蘭兩排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具碩大而紫黑的龜頭,那模樣顯得無比妖艷而且淫蕩絕倫!
一時之間,溫裕光也看呆了,他鬆開左手,愛撫著劉翠蘭的臉頰和額頭說:「寶貝,聽話,慢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
劉翠蘭凝視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放鬆牙關,讓他的龜頭又硬生生地擠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龜頭一口咬斷,而溫裕光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劉翠蘭也深深地咬住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是劉翠蘭先軟化了下來,她牙門緩緩地放鬆,讓溫裕光的龜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咬在口腔裡的部份。
溫裕光再度發出了痛快的哼聲,他低頭欣賞著劉翠蘭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讚歎道:「喔,你真美!寶貝,我喜歡你這樣子!」
劉翠蘭抬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鬆,輕易地讓溫裕光的整個龜頭滑進了嘴裡,那粗大的肉棒衝撞在口腔內,使劉翠蘭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她辛苦地含住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抵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的第一個嫖客。當溫裕光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劉翠蘭發出了一連串咿晤相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溫裕光腰一沉,已經準備好讓劉翠蘭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遊戲。溫裕光試探著將他的龜頭頂進劉翠蘭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頂到喉嚨的入口,劉翠蘭便發出難過不堪的叫聲,使他也不敢過於燥進,以免頂傷了美人兒的喉頭。
不過他又不肯放棄這種龜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他雖然動作盡量溫和,但那碩大而有力的龜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於還是在劉翠蘭柳眉緊皺、神情淒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了那可憐的咽喉。
雖然只是塞進了半顆龜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劉翠蘭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哀告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溫裕光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龜頭整個撞入了劉翠蘭的喉管裡。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劉翠蘭痛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大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但正在欣賞著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溫裕光,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他輕緩地把龜頭退出一點點,就在劉翠蘭以為他就要拔出肉棒,讓她能夠好好地喘口氣時,不料溫裕光卻是以退為進,他再次挺腰猛衝,差點就把整根肉棒全干進了劉翠蘭的性感小嘴內!
溫裕光看著自己濕漉漉的肉棒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劉翠蘭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並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俯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渾身神經緊繃的俏美人,那副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而劉翠蘭一直往上吊的雙眼,也證明她已經瀕臨斷氣的邊緣。
看到這裡,溫裕光才滿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肉棒,當龜頭脫離那緊箍著它的喉管時,那強烈的磨擦感讓他大叫道:「噢,真爽!」
溫裕光才剛站起身軀,喉嚨被龜頭塞住的劉翠蘭,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鮮空氣的瞬間,整個人被嗆得猛咳不止,那劇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續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慢慢平息。
而溫裕光看著嬌軀曲捲,嗆得淚流滿面,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劉翠蘭,冰冷而殘酷的說道:「站起來!跪到我前面,幫我好好的吹!」
根本還未恢復過來的劉翠蘭,在手忙腳亂的慌張情緒中,不知何時已被溫裕光扯住她的長髮,像個性俘虜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縮地想要避開那怒不可遏的龜頭,但被溫裕光緊緊壓制住的腦袋,卻叫她絲毫無法閃躲或避開。
她先是面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紅色龜頭一眼,然後終於認命地張開她性感的雙唇,輕輕地含住龜頭的前端部份,過了幾秒鐘之後,她才又含進更多的部份,但她又似乎凜於它的雄壯與威武,並不敢將整根肉棒完全吃進嘴裡,而是含著大約二分之一的肉棒,抬頭仰望著溫裕光興奮的臉孔,好像在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溫裕光一看這個色尤物,此時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種乖順與馴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說:「把舌頭伸出來幫我整根肉棒全部舔一次!知道嗎?每個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