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顏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顆頭在水面上,身子整個蜷縮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盡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縮的樣兒卻頗有些侷促,那模樣兒令心中哀憐苦楚的裴婉蘭也下由失笑。她輕咬著下唇,知道該來的怎麼也逃不過,緩緩地走到了桶邊,鼓起了勇氣踏入浴桶當中。
當感覺背心被兩團充滿彈性的火熱擠壓之時,本已渾身燥熱的顏君斗只覺體內的烈火「蓬」的一聲燒得更旺,本已硬挺的肉棒竟似又硬了幾分。這浴桶雖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狀態如此,若是擠了兩個人,可就顯得侷促了,加上他雖縮捲起身子。但裴婉蘭卻摟他甚緊,身子貼到連她的緊張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來了,胸中的跳動似與背後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處,緊張而強烈地跳躍著,別說平息下來,就連稍稍舒緩,在此時此刻都顯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著裴婉蘭纖手撫上身來,顏君斗不由緊張,擠在浴桶中卻是無處可逃,只能輕聲呻吟著,「呃……夫人……」
「公子請……請放鬆身子……一切……一切讓奴家來辦……」感覺懷中火熱的青年肉體愈發滾燙,心知這青春年少的孩子,著實受不住自己充滿了惹火慾望的裸胴這般親密接觸,裴婉蘭連聲音都抖了起來,生怕顏君斗還要出言推辭,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氣這麼做了!
一邊纖手輕挪,一寸寸地擦洗著顏君斗的身體,裴婉蘭一邊放低了聲音,湊在顏君斗耳邊的櫻唇,不住吐著芬芳的氣息,卻不知這樣做對年輕而沒有經驗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讓……先讓奴家幫公子洗淨身子……之後……之後還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盡所能……盡量……盡量讓公子滿意……嗚……唔……」
感覺環抱自己的女體充滿火熱的芬芳,為自己搓洗擦拭的動作,雖是畏懼間還帶幾分小意,卻是無微不至、輕柔至極,即便心中還有幾分不喜,可那肉體上的享受,卻讓顏君斗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也不是因為慾望滾燙奔騰,而是這樣的環抱溫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時偎依娘親懷中的感覺,他伸手向後,輕輕地拍了拍裴婉蘭腰後,算是安撫也算是鼓勵,同時心念電轉,思考著該怎麼讓裴婉蘭受辱的感覺輕淡一些,「嗯……那個……夫人……要……要君斗射個……射個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顫,裴婉蘭胸中不由又一陣淒苦的感覺湧了上來,自己不只要把這好孩子帶壞,還要讓他一夜連來三回,就連鍾出和顏設這般老練的淫賊,一夜間也來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還要強人所難,偏偏為了女兒,還不做不行。
她含羞點了點頭,纖手洗拭之間,漸漸從顏君斗背後和雙手,轉到了正面去,纖手所及只覺顏君斗肌肉壯健,遠較顏設來得強壯,而且那種肌膚的感覺,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門正派內外兼修的硬功夫。她雖曾聽說顏君斗的武功摻了少林一脈,卻到現在才發覺是真,纖手自胸而腹,緩緩地、不住顫抖地向下遊走。
感覺她的手漸漸滑向要害之處,顏君斗不由緊張起來,腹下更難以自抑地緊繃著,偏偏裴婉蘭與他一般緊張,纖手在他腹上輕撫著,似想撫平他的繃緊,更似帶了幾分情怯,雖不想繼續探下去又不敢就此遠離。就這樣輕柔撫摸了好半晌,裴婉蘭這才鼓起了勇氣,緩緩探手而下,終於觸及了那硬挺之處,雖是一觸之下不由得縮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飄移之間,先是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羞恥情態,接下來又看到某個洞中透出的嚴厲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膚相親的纖手有所驚駭,顏君斗自然感覺得到。他不知裴婉蘭看到了什麼,只以為裴婉蘭雖是受顏設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終究不是習於此道的煙花女子,女體護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開的,一時半刻之間畢竟無法徹底放鬆,也只能靠自己。
他緩緩放鬆身體,讓裴婉蘭更好在自己身上動作,在裴婉蘭發顫的纖手猶豫間,甚至伸出手來,輕輕握著裴婉蘭那嬌柔纖細,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愛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過去,光只那柔軟纖細的撫摸接觸,就令他有些想要發洩的衝動,「既是如此……就先讓……先讓君斗射出來一發……如何?」
「這……樣……這樣也……也好……」聽顏君斗講到這方面的事,裴婉蘭羞得身子也燙了起來,正好跟顏君斗發燙的肉體貼成了一處。
其實原先裴婉蘭芳心蕩漾緊張之間,便還帶著些畏懼,畢竟無論鍾出、顏設,雖說在她身上難以連展雄風,可每次要撐到他們射出來,也消耗了裴婉蘭不少心力,尤其那種高潮時恍恍惚惚,似是靈魂全然自體內抽離,蕩漾到不知何處的感覺,更令她既想嘗試又怕受傷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卻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顯得那麼疲憊無力了,現在要讓顏君斗連爽三回,就算他撐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沒用的身子,就連挨一發淫精都顯得那麼有氣無力,若要撐得讓顏君斗連射三發,也不知自己事後能不能活的下來?
現在顏君斗要她用手幫他解決,雖說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蕩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蘭也只能勉為其難了。她心跳不由加速,發顫的纖手在顏君斗股間輕柔地探索著,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筆直滾燙的硬挺處,輕輕撫摩起來。
由一手輕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傷弄痛的上下輕揉緩套,到漸漸放膽做去,一雙玉手都貼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輕柔纖細地套弄撫揉著充滿年輕活力的硬挺,裴婉蘭雖是緊張,卻不能不承認,也不知是自己體內真有淫蕩的因子,還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洩盡的淫藥影響,使得自己身子竟這般淫蕩火熱,對男女間事愈來愈是渴望。
此刻的雙手皆施,表面上是為顏君斗服務,期望他快些到達頂點,狠狠地射將出來,可裴婉蘭的心中,卻有種隱隱的渴望,不只想讓一雙手都感受到男人胯卜的灼熱威風。更希望親眼見識到,男人從情動到淫精盡放,徹底射出來的那一瞬間,本來只該在幽谷裡頭發生的景象,若能讓她看到,將那情景印在心底,不知會有多麼刺激?
被裴婉蘭雙手齊拖,握持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纖指輕搔之間,不只棒身益發酥麻,棒底兩顆微微皺縮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纖細柔軟的觸感,讓顏君斗差點忍個住輕呼出聲,只覺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肉棒上頭。一垂首只見那肉棒被一雙小手輕輕撫摸,那柔軟的小手彷彿帶著魔力,將那肉棒搓揉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那模樣連他自己都不曾兒過,尤其肉棒本就是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動情之時敏銳尤甚,被這樣輕撫之下。酥得他全身部發熱起來。
尤其裴婉蘭專心在撫摸肉棒上頭,竟似有絲忘了形。雖說地手腳纖巧修長,但顏君斗也是虎背熊腰的男子,裴婉蘭自他身浚環抱,雙手撫住肉棒上頭的結果,就是整個人都貼緊了他,光只肉棒上頭的感覺已如此銷魂,加上裴婉蘭初試此法,即便專心卻不由有些緊張,那兩球鼓脹的彈性在他背後隨著呼吸不住顫動,廝磨之間觸感曼妙無比。
顏君斗雖未回頭,看不到裴婉蘭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間,如蘭似麝的女體香氣不住湧出,從顏君斗賁張的毛孔竄入體內,那滿盈的香氣彷彿從內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漸迷茫的顏君斗竟似有些暈暈忽忽起來。
「唔……嗯……嗯……」雖說被這微帶稚拙卻充滿了女體嬌柔的撫摸弄得心神蕩漾,漸漸往發洩時的高峰挺進當中,但顏君鬥心中總還有幾分不安,畢竟裴婉蘭也是受迫之下才對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強忍著不回頭觀賞裴婉蘭緊張羞怯的麥情,打從體內湧現出來的快感,卻不是那麼容易打發,尤其裴婉蘭動作雖是稚嫩得緊,可那敏感的纖手正觸及他最火燙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驅使。
還是裴婉蘭正逐漸熟習此中技巧,纖手舞動之間,愈來愈令顏君斗渾身酥軟,彷彿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他雖還能壓抑住喘息叫喊的衝動,可悶悶的喘聲卻不住從緊閉的口中溢出,一雙手也不知該擺在哪兒,一時間只能攀在桶沿,閉目享受肉棒上頭那軟潤嬌柔的款款愛撫。
只是顏君斗本來就沒什麼經驗,這般男子初試如此美味,原就是最難以持久的,加上裴婉蘭動作雖帶稚嫩,可纖手卻似帶著火燒上肉棒,灼得顏君斗年輕的心愈來愈快活。
雖感覺到自己若這般投入,不只讓顏設奸計得逞,裴婉蘭心下恐怕也不好受,可那刺激實在來得太過強烈,等到裴婉蘭纖細的小指輕巧地勾上肉棒頂端,任那條敏感的縫中輕巧刮搔的當兒,顏君斗終於忍耐不住,他一聲低吼,帶著背後的裴婉蘭整個人彈了起來,登時一道白虹強勁有力地劃過半空。
這一下勁射來得如此刺激,顏君斗只覺耳目都似陷入迷茫之中,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下體痛快的舒放上頭,等到精元盡洩,弓起的身子又落回水中,壓得背後的裴婉蘭一聲輕啼。
顏君斗猶自迷亂在那無比快活的滋味裡。美人為自己把握的滋味,果然與自己來相距不啻雲泥之別,幸好他還記得今夜自己得狂射三回,以最後那絲清醒躍身而起,讓那精汁狂射而出,在房中留下了痕跡,這下子就算顏設再能耍賴,也算是留下了證據。他放鬆的喘息著,臉都垂了下來,方纔的滋味太過強烈,竟令顏君斗全沒發覺,當他勁射的當兒,從旁邊房裡透出的微微驚呼聲音。
※ ※ ※ ※
「公……公子……」雖感覺到手中的肉棒突地脹了幾分,知道顏君斗已到了巔峰,卻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動作,被顏君斗帶著彈起半空,又重重地墜了下來,直到墮回浴桶裡頭,裴婉蘭才來得及反應。
她心知方才一躍雖只一瞬之間,可自己的醜態,必已躍入隔壁房中偷窺的旁人眼簾;尤其……尤其那驚呼聲雖小,可她卻聽得出來,其中還帶著女子聲息,想必不只鍾出、顏設,連南宮雪憐也看到自己是怎麼服務男人的了,想到女兒竟看到自己這樣行事,裴婉蘭羞怯更增,卻不知為何胸中竟有種刺激的鼓動,一時間只能自後緊摟著顏君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喘息許久,好不容易才恢復了正常,可有這麼個美女緊摟著自己,顏君斗雖從射精後的短暫迷茫中醒來,一時半刻間卻休想回復平時的耳目靈通,尤其她一雙纖手,仍溫柔地握著自己的肉棒,顫抖間不住輕撫,那輕柔的觸感,害得他雖說已射了一回,可肉棒卻沒有半點垂頭喪氣的模樣,仍是硬挺雄壯一如剛剛。
本來迷茫時還不覺得,現在一清醒,便感覺到背後美女那打從肌膚上湊過來的熱力,直烘到了他心裡,那肉棒自是想軟也軟不下去了。顏君斗眼光飄動,卻是大感尷尬,他記得在房中留下痕跡,卻忘了自己還躲在桶中,這一睜眼望向房小,便見精液留下的痕跡;一低頭便看到她白裡透紅的纖纖玉手,還愛憐無比地握著自己肉棒不敢放,又不好回頭看她,一開口竟是自己想也想不到會從口中跑出來的話,「嗯……夫人……我們……我們上床去吧……」
話兒出口,顏君斗登時一驚,這種話怎麼會從自己嘴裡跑出來?偏生背後的裴婉蘭聞言不由羞怯,那俏臉兒緊貼著他背後再也抬不起來,握著肉棒的玉手雖是羞得連忙逃離,但在他大腿上撞了兩下之後,卻又似想起了什麼,顫抖著又握了回去,輕撫著肉棒的動作中帶出了五分羞意,再沒方纔的投入了。
那模樣兒讓顏君斗再也欺騙不了自己,這般邪淫的話兒確實足從自己嘴裡出來的,心下不由大驚,還帶著一絲悲哀:難不成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自己身上流著顏設的血,本性竟真的和他一般淫邪,偏偏話已出門,想收都收不回來了。
「嗯……公子……公子說的是……是該上床了……」也不知這樣尷尬地在浴桶中挨了多久,想必是沒過多少時間,否則旁觀的二賊哪有不想法子催促之理?可在裴婉蘭心中,卻似過了幾天幾夜一般。
她羞怯地貼緊了顏君斗:心中不由哀淒,她原以為顏君斗是個好人,可聽他方纔那句話,卻和顏設一般無異,想到自己方纔的動作,就好像被旁人操控了一般,竟是頭一回為男人這樣服務,就顯得如此嫻熱,令他這一發軌跡幾乎劃過大半個房間,不由羞得想躲進水裡,再也不肯出來。
只是顏君斗所言也是沒錯,今夜自己便是竭盡所能,做出事後回想也要羞恥得不敢抬頭的動作言語,也得讓他射足三回才行,否則隔房的南宮雪憐,只怕立時使要被二賊輪姦,她那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芳心,絕對是受不起如此蹂躪的!
想到此處裴婉蘭暗咬牙關,鼓起了勇氣又摟緊了顏君斗強壯的身體,只是臉卻不敢從他背心離開,那讓顏君斗不是從耳朵聽到,而是從背心直接傳到心底的聲音自然顯得有些悶,還帶些淒楚的悲切,「還請……還請公子起身……奴家這就……」
「稍……稍等一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光聽到裴婉蘭聲音強自保持平緩,卻難掩其中絲絲悲切、點點淒怨,顏君斗就好氣自己。他伸手向後,在裴婉蘭腰背處輕輕拍了兩下,觸手只覺香肌柔滑軟膩,卻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一觸便本能地逃離,只是浴桶裡頭著實沒有逃脫的空間,裴婉蘭再是驚顫,也逃不脫他的觸碰。
顏君斗連忙放低了聲音,身子更不敢動,僅將手留在裴婉蘭腰間,勉強做點安撫的動作,偏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怎麼也逃不脫的,這麼想來還真覺得自己虛偽得緊,「嗯……那個……夫人……請稍待……稍稍休息一下再出去……不急的……」
「嗯……」雖說破顏君斗方才突如其來的那句話嚇得如墮冰窖,可裴婉蘭也不是不知道,接下來上床是必要之事,至少得做給旁邊偷窺的鍾出、顏設兩人看到,她雖是心中悲切已極,卻也已做好了準備。
但被顏君斗這樣輕撫,她原還有些心驚肉跳,可聽顏君斗話語裡如此溫和,輕拍著她的動作更不帶情色之意,只是溫柔安撫,這才稍稍放了下心,卻不敢多拖時間,深怕旁邊的鍾出、顏設二人等不及了會對南宮雪憐動手,她就這樣偎在顏君斗背上停了好一會兒,這才敢開口。
「公子……我們……我們出去吧……」其實也不是裴婉蘭急了,而是從水溫來看,自己與顏君斗真的在浴桶裡熬了太多時間,雖說方纔那一發勁射突如其來,想必大出偷窺的二賊意料,但時間若拖了太久……她可真的擔心呢!
「這……也好……」緩緩地站了起來,顏君斗輕聲吁了口氣,只覺身子燥熱,卻不是因為有美在旁而心動,而是他自脫離年幼之後,就不曾在旁人面前這樣赤身裸體,方才為了保留痕跡,那樣跳起來的自己,現在想來還真有些衝動。
他吐了口氣,跨出了浴桶,就這麼站著等待裴婉蘭動作,帶著水聲的裴婉蘭也走了出來,伸手取過早已備好的布巾,也不敢轉到顏君斗面前,就從身後這樣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起來,一邊擦著一邊嬌軀顫抖,擦背後臀腿之時還好,等到纖手環到顏君斗身前之時,裴婉蘭的顫抖愈發明顯了。等到布巾移到顏君斗下身時,更是羞得無法繼續。「這……這個……夫人……還是我自己來吧……」感覺得出裴琬蘭的羞意,顏君斗自己又何嘗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裡頭,他就在裴婉蘭的纖手撫弄間射了一發,慾望發洩後的舒緩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雖未嘗真正銷魂,可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至少就不會那麼害羞了,否則以顏君斗平曰裡的性子,洗完澡後竟要被女子這般服侍擦拭身體,只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讓裴婉蘭接觸要害的機會。即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還是沒能把布巾從裴婉蘭纖弱的手裡搶過來。
「沒……沒關係的……」纖手攥緊了布巾不肯松,裴婉蘭強抑著滿懷羞意,顫抖著將顏君斗身子擦了個乾乾淨淨,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時間,已漸漸有些軟化的肉棒,在纖手隔著布巾的撫揉之下,又強壯地硬挺起來。
裴婉蘭自家知自家事,要她這麼為男人服務確實羞人,但若真讓顏君斗自己動作,連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氣在接下來的床第之間服侍於他?
嬌軀緊緊貼在顏君斗身後,將已擦乾的背又弄濕了,裴婉蘭小心擦拭,等到顏君斗下體也擦乾淨了,那肉棒也再度硬挺了起來,比之方才在裴婉蘭手中發射之時,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許。輕吁了一口氣,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沒想到顏君斗手一伸,竟將布巾搶了過去,微驚的裴婉蘭才一抬頭,卻見顏君斗已轉過了身子,將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這麼擦拭起來,羞怯的她本能低頭,卻立時又抬起頭來。
方纔一瞬間躍入眼中的肉棒,硬挺得讓她臉紅,口中都不由乾渴起來。加上顏君斗雖是為了禮尚往來幫她擦拭,可成熟的女體在藥力催激下愈發敏感,更不用說今夜本要獻身,裴婉蘭心中早有淫慾的準備,雖隔著一層布巾,但任顏君斗雙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膚被他無所不至地擦拭著,即便心知是為了女兒犧牲,裴婉蘭都不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尤其顏君斗原先雖只是單純想擦乾她身體,可漸起肉慾之思的身體,卻不是那般好控制的,何況裴婉蘭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豐潤的觸感,更不是顏君斗這等雛兒受得了的,擦拭之間顏君斗漸漸難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膚柔軟豐滿,充滿了女體成熟的媚惑,尤其當擦到那飽滿的酥胸時,觸感更是火熱得令他心跳加速,這對美峰傲然挺立,渾圓堅挺,滿載著婦人的成熟美艷,動情之間峰巔處兩朵美蕾粉嫩嬌甜,待綻的粉紅花蕾高挺向上,隨著裴婉蘭的呼吸不住顫動,隔著布巾也可看到兩點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覺顏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著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顫動起伏的美峰,女體溫熱軟柔的香氣,不住熏熨著他的鼻子,烘燒著他的慾望。
雖是美目迷離,可身體的感覺卻愈發強烈,尤其顏君斗剛開始還只是單純擦拭,後面卻愈來愈是大膽,一雙溫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脹挺的玉峰上頭遊走揉捏,弄得裴婉蘭不由嬌喘起來。
她雖抑著不肯放聲,可身子卻沒法逃脫顏君斗的掌握,只能雙手撐在桌沿,玉腿微顫地立在顏君斗身前,任他為所欲為,飽挺的美峰在顏君斗溫熱的大手之中愈發火熱挺立,不知不覺間裴婉蘭已是腿腳酥軟、嬌喘吁吁,玉腿不由緊緊夾著,咬著牙才能忍住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不住襲來。
本來顏君斗的手上功夫遠遠沒有顏設或鍾出的手段,照說不會這般快就令裴婉蘭神魂顛倒,可裴婉蘭身中奇毒,雖說日子還短,可那淫毒卻似在體內生了根,加上被二賊時時狎玩,體內情慾再也無法平息,猶如籐蔓纏樹般不肯離開她身子,弄得裴婉蘭身子愈來愈敏感、愈來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開一切,好讓顏君斗射了再射,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蘭芳心早已蕩漾,身體的感覺更是愈發難以自控,便只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變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護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立在當地任他施為,毫不反抗。
何況顏君斗也已值情慾大開的年紀,雖說未曾嘗過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獨居之時難免在心中遐想著將來成親之後,要怎麼對女子大逞手足之慾,令她沉醉其中再難自拔,現在有了這麼個嬌美無倫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絕不肯放。
這可讓裴婉蘭不知是喜是苦,顏君斗手段雖也有幾分功夫,可終究是自思自練,沒做過實驗,雖說也令她頗有幾分舒適,可他力道還抓不住準繩,偶爾不是剛力過猛,就是力道不足,過猶不及之間,可就讓裴婉蘭吃足了苦頭。本來在進來之前,裴婉蘭也曾設想過,自己是否該肉體橫陳床笫之間,任顏君斗滿足了了事,卻未曾設想顏君斗的手段這般稚嫩,明顯是未嘗試過此味,卻又有這等本領,也不知是天授還是顏設所教。
心中雖不由發怯,還以為自己真的愈變愈淫蕩,連這般初入門的雛兒手段都經受不住,卻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須承受,臉上神色雖還是淒然中夾雜著幾許羞怯,口中卻已不由輕吟出聲,小小聲地指導著顏君斗的手法。
一開始還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憐,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卻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誘發自己淫慾。等於是與他聯手來污染自己身子,偏偏體內深處卻有一股強烈的本能,不開口時還好,一開口那感覺便泉湧而出,不住嘴地教導著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處,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卻令她的感覺愈發火熱曼妙,無可抵禦。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顏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誘,手上功夫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自然,把玩之間逐漸抓到了竅門,弄得裴婉蘭胸前苦楚漸消。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滋味,發顫的玉腿夾得更加緊了,卻夾不住幽谷中又復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顏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開始下移,擦拭著裴婉蘭小腹下體之時,羞得閉上了眼的裴婉蘭已連低頭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對傲挺嬌媚的玉峰,比平日脹了少許,兩朵玉蕾嬌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來,在在吐露著她體內的渴望,教還帶幾分嬌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開口,那感覺卻只有愈發強烈,尤其當顏君斗擦拭到臀褪之間時,觸及之時帶給裴婉蘭的感觸更加強烈,令她渾身麻酥酥的,修長的玉腿再也撐不住地面,靠著纖手扶在顏君斗壯健的身上才能勉強站立。
而缺乏經驗的顏君斗一邊拭擦,一邊卻覺奇怪。裴婉蘭腿股之間不只肌膚嬌嫩,而且濕潤的感覺怎麼也拭不幹,明明布巾已然擦過了幾回,可其上卻是一眨眼又出現了濕滑,怎麼擦都擦不乾淨,不由奇怪地開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干……怎麼搞的……」
話兒才問出口便覺不對,裴婉蘭撐著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卻又離不開自己,聲音卻連一點都出不來,彷彿這問題似是令她頗難承受一般,一抬頭只見裴婉蘭嫩頰暈紅,一雙美目再睜不開來,櫻唇輕啟間,一股股透著女體香氣的呻吟不住溢出口來,那模樣比之剛剛還要來得誘惑幾分,就算是還沒在女子身上逞過威風的顏君鬥,也為之恍然大悟。這美女是真的情動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輕輕撐在裴婉蘭腰間,另一手已微顫地試探著,覆上了裴婉蘭玉腿之間,只覺掌心處一股股濕潤正不住外溢,心動之下不由手指都輕輕地探了進去。
「哎……公子……別……別這樣……」雖說方才在浴桶中與他肌膚相貼,甚至讓顏君斗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玉手愛撫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覺,在今夜還是頭一回。明知這羞人模樣已落在二賊眼中,說不定連南宮雪憐都看到自己做娘的這般淫蕩的模樣,可體內激情已起,裴婉蘭當真忍不住了。
她輕聲呻吟著,話語似滲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膩膩地令人聽之耳朵都酥了幾分,禁不住想多聽幾句,這話聲雖是令裴婉蘭自己都羞於入耳,偏偏顏君斗手段雖有進步,可和顏設等人仍是難以相提並論,手指突入幽谷雖是刺激,可那手法卻不夠讓裴婉蘭舒服,她不能不開口指導。
「放……放輕一點……嗚……別……別用戳的……哎……會痛……輕一點……用……用指腹慢慢的……對……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兒……那兒很嫩……別……哎……放輕鬆……慢慢的推進來……別……啊……痛……別用刺的……放……嗚……放慢一點……嗯……就是那樣……哎……那兒……不行……會……會……」
咬著銀牙輕聲呻吟,裴婉蘭嬌軀陣陣顫抖。顏君斗可真是個聽教聽話的好學生,天分又好,她沒說得幾句,便已漸漸修得其中三昧。在幽谷之中的手指運動,令裴婉蘭渾身發軟,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顏君斗似也發覺到她所受的刺激,雖說被觸及要害時,裴婉蘭還含羞地要他暫停,顏君斗的手卻沒停下,指腹輕磨之間,酥得裴婉蘭媚眼如絲,差點沒痛快地洩了身子。
「不……不行……那兒不行……會……會軟掉的……」迷離之間裴婉蘭已站不住身子,軟綿綿地偎在直立起來的顏君斗身上,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身子已然無力,正被顏君斗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著向床走去。
她雖羞得想要掙脫,可一來嬌軀無力,再也掙扎不得,二來已探入幽谷的手帶來的無上美感,也令裴婉蘭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她只能軟綿綿地將臉湊在顏君斗耳邊,輕聲呻吟著,「哎……公子……求求你……這樣……哎……再這樣弄……沒到床上……奴家就要丟身子了……」
即使沒有裴婉蘭嬌慵的呻吟,光從手指間的觸覺,顏君斗也感覺得到這美婦正舒服得將洩未洩,心中不由掙扎起來。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頭搞到洩身的媚態,又憐她如此奉獻,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動之間,裴婉蘭身子愈熱。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體裡面不知怎地湧出了無比的力氣,感覺裴婉蘭彷彿酥得沒了骨頭,輕到摟抱起來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鬆了手指的動作,只還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著那美妙的夾擠吮吸,以及女體無比的誘惑,一步步地走到床邊,將裴婉蘭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到床褥上頭,一雙手專心致志地在她臀腿間動作起來。
本來還想多把玩她幾下,享受那種令女子銷魂蝕骨、徹底降服的滿足感,可看裴婉蘭輕聲呻吟,彷彿再吃不住他手指動作的嬌媚,顏君斗實在忍下住了。他抽出了手指頭,在裴婉蘭空虛間忍不住出口的哀怨聲中,吐舌輕舐那灼熱的香甜,滿腹慾火再也忍耐不住,整個人壓上了裴婉蘭柔軟豐潤的嬌軀,只覺裴婉蘭羞怯之間,在他火熱的輕突之下,一雙玉腿軟綿綿地輕分開來,那濕潤的所在與他一陣輕觸,激動的感覺令他再無顧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觸的快意。
偏偏當他兵臨城下,肉棒都已感覺到那濕潤的勾引之時,裴婉蘭卻纖腰一扭,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還拒的勾引,雖是一下將他拋離了仙境,卻也讓顏君斗的慾火衝上了頂。
他雙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蘭一雙飽滿堅挺的雪臀,火熱而強硬地將她玉腿分開,令裴婉蘭再也逃離不了,緊接著下身一挺,肉棒登時突入了一小截,強烈的刺激快意,讓裴婉蘭恍若中箭的天鵝般頸子一昂,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吟,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進,向前一挺,把肉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壯的手指一陣把玩。裴婉蘭只覺自己快樂得像要飛了,肌膚柔潤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間愈來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麼也沒法將她送上頂峰,好不容易顏君斗鬆了手,整個人壓了上來,裴婉蘭雖覺那火熱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卻不由浮起一絲微微的頑皮,竟不由輕扭旋磨起來。
雖是擺出了一副引誘的嬌俏模樣,卻是欲迎還拒般地延遲著他的進入,也幸好顏君斗在這方面經驗不足,一時之間竟被她引誘得氣喘吁吁、難以下手,換了個床笫功夫高明、經驗豐富的男子,裴婉蘭那稚拙青澀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來人的強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搖,也真吃不消顏君斗的強攻,當雪臀被他托住的當兒,裴婉蘭已感覺到再也無法抗拒,索性放鬆了身子,幽谷輕啟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熱的刺激,似是因為方纔的挑逗,變得更加強烈,暢美的滋味令裴婉蘭下由忘形,竟主動挺腰吞入了少許,動作雖是輕微,但在顏君斗的感覺上,卻是歡迎已極的呼喚,不由腰身一挺,肉棒在那廝磨中重重刺了進去。
當他盡情突入的那一瞬間,裴婉蘭只覺嬌軀緊繃起來,美得彷彿連呼吸都停了,情不自禁地將四肢纏緊了他。初嘗此味的顏君斗更是難堪,好像全身都僵了,只有肉棒的頂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衝擊,那溫暖緊迫的銷魂快意,從肉棒上頭直衝進體內,酥得他差點沒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來……輕……輕些兒……」被肉棒刺人體內,銷魂的快意登時賁張。裴婉蘭的芳心卻在此時也醒了一醒,不由羞恥之心愈增。她竟這般主動引誘男人,還被那污穢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顛倒、幽谷裡頭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主動而渴求地將肉棒一點點地吸了進去,磨擦的動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蘭雖是羞赧欲死,可體內的無窮快意,卻讓她無法自拔地摟緊了他,一雙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著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為強烈的刺激。
偏偏顏君斗雖是經驗不足,可在方纔她的循循善誘之下,對床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認識。雖說肉棒上頭那曼妙無倫的滋味,讓他真想一口氣挺腰直入,將肉棒徹底埋入裴婉蘭那充滿媚惑的幽谷深處,但就連自己的手指頭突入之時,裴婉蘭都有些吃不消,顯然女子幽谷之敏感嬌嫩非同一般,絕對經不起半絲粗魯。
雖說腹下的慾火熊熊燃燒,燎原之火已在體內燒得沒一寸清明處,可仍能勉強壓抑著強攻猛打的衝動。他小心翼翼地推動腰身,讓肉棒一點一點地突入,一點一點地享受著那異乎尋常的緊窄快感,即便裴婉蘭已然忘形地腿腳輕勾,仍是「「沒有絲毫放縱。一邊輕緩突入,顏君斗一邊感受著那細緻柔軟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吸到了肉棒上頭,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口鼻間都滿溢著女體馥然幽香,不由得一聲輕吁,舌頭一伸,正舐到裴婉蘭堅挺豐腴的美峰上頭。這一下突襲令裴婉蘭嬌軀一顫,還沒來得及嬌呼出聲,嘗到甜頭的顏君斗已開始動作,乾燥的口舌以玉蕾為中心,不住在那柔軟的香峰上頭打著圈子,吮得本已春心蕩漾的裴婉蘭愈發動情,拱起纖腰,主動獻上美峰,讓顏君斗的口舌更方便動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搖,卻已不像方纔的欲迎還拒,而是為了讓已深入體內的他感受到愈發美妙的快感。
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蘭竟不由洩了一回,嬌軀卻本能地扭得更歡、搖得更媚,似在無言地傾訴著,自己所承受著的是多麼甜蜜的滋味,令顏君斗終於也忍不住,肉棒慢慢前挺,在小洩陰精的潤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肉棒全盤盡沒,再沒一點兒留在外頭。當兩人小腹腿根處毫無阻隔地黏到了一處時,不約而同地都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顏君斗只覺自己整根肉棒都被溫潤無比地夾住了,雖說一時間動彈不得,可便沒有磨擦的快樂,光只是那充滿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覺陣陣暢快從肉棒洶湧而入,直衝腦門,整個人似都被從女子身上傳來的甜蜜給佔滿了。
至於裴婉蘭更是暢快,也不知是因為自己動了情,還是因為顏君斗真的比顏設等人還要來得天賦異稟,令她被充得滿滿實實,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熱地頂著了,光只兩人呼吸之間的微動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樂。
「慢……慢點兒……唔……公子……你……頂到奴家心裡了……嗚……那裡……那裡是……」沒想到顏君斗帶來的刺激,比顏設鍾出都要來得強烈,明明在技巧上面他就輸他們一籌啊!
可現在的裴婉蘭,再沒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別了,潮水般的快樂無邊無際地淹沒了她,令她舒服到再無法呼吸,雖只是嬌軀微微一動,那處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樂得無以復加,裴婉蘭美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摟緊了身上的他,只覺」」
體內的快樂已將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沒頂,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裴婉蘭聲音如泣如訴,充滿了快樂的氛圍,與一開始的強顏歡笑幾乎是全然的對比,顏君斗便不抬頭,也知道裴婉蘭正享受著男女之歡,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滿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無比美妙,滿意的卻是自己雖是頭一次與女子床笫交歡,竟能令她如此歡快,想來自己或許真有這方面的天分。嘗到了甜頭的口舌再不願離開裴婉蘭峰巒起伏的胸前,一邊吸完了便換另一邊,下邊更是輕輕地晃動起來,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嗯……夫人……我……可以動了嗎?唔……」
「動……動吧……哎……好棒……」才一開口讓顏君斗動作,裴婉蘭登時嬌軀抽搐,一波陰精無法自制地小洩而出,顯然那敏感處實足嬌嫩無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激的感覺已瀰漫週身,禁不住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偏生陰精雖洩,體內的飢渴卻絲毫沒有被滿足的感覺,反而變得愈加渴求了,就連「好棒」這種話都說出口來,羞得裴婉蘭嬌軀滾燙,破吸吮著的蓓蕾更是激烈地硬凸起來。
但那滋味實在令她無法抗拒,即便羞意滿心,可在體內春泉蕩漾洗刷之下,卻盡化為綿綿春意。她緊緊摟住了他,聲音飄飄蕩蕩地只有兩人能夠聽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裡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動動那兒吧……你……讓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點……」
話兒才出口,顏君斗已忍不住抽動起來,刺得裴婉蘭差點忍不住嬌聲出口,靠著纖手及時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話語飄然而出,只是身體的本能就沒這般容易阻止了。
顏君斗雖說開始時還只是小力試探,可那處感覺如此敏銳,加上高潮之時,雖說耳目感官不若平時靈敏,可幽谷之中的敏感卻更勝以往,溫柔而強烈的刺激,令裴婉蘭舒服得魂飛天外,裸著身子的她似乎連魂魄都要飛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魚般纏緊了他,肉體廝磨之間,令房內登時滿溢著銷魂的音樂。
一開始時顏君斗動作不快,刺激雖是一波波的來,裴婉蘭還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谷的區別,去感覺快感從積壓到爆發的過程。可隨著顏君斗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強烈,那刺激的波紋也愈來愈快,刺得裴婉蘭心花怒放,魂兒只在仙境中飄搖蕩漾,怎麼也觸不到地。到後來幾乎是顏君斗每一下插入,對裴婉蘭而言就是一次銷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襲來愈來愈頻繁,舒服的裴婉蘭泣不成聲,她咬著玉手,不讓聲音出口,被壓在顏君斗身下的嬌軀卻本能地隨著他的動作前挺後迎地擺動起來,快樂的承受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此時此刻,裴婉蘭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與顏君斗床笫銷魂,忘了自己正不顧羞恥地將個初嘗此味的小男孩給徹底污染,忘了還有鍾出和顏設在暗中窺視,忘了自己的女兒或許也正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她只覺每寸毛孔都被快樂衝開了,每寸肌膚似都在那快意沖激下歡快地呼吸,那強烈的刺激傳達到體內每寸毫顛,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聞,不知不覺間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蘭精關大開,甜美膩人的陰精嘩然湧洩,浸得顏君斗也是週身麻酥酥的快樂。
他其實也已到了盡頭,被那酥麻一激,登時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肉棒一抵,火辣滾燙的精液已勁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窩,子宮登時大開,被那陽精灼得不住顫抖,裴婉蘭只覺腦際一片空白,身心彷彿都被那勁射的刺激沖得更高飄了一層,在一陣快樂的哭叫聲中,終於軟綿綿地垮了下來;而射得一滴不剩,彷彿所有的力氣都送進了裴婉蘭的銷魂秘處,顏君斗一時間也是骨軟筋麻,軟綿綿地壓在裴婉蘭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聲在房中迴盪,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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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面呢?娘是怎麼讓他射第三次的?」聽到此處,南宮雪仙雖也羞紅了臉,可芳心卻也被裴婉蘭的話托得高高飄起,一時間尋不著地面。
雖說裴婉蘭是對女兒說當日之事,話語間收斂了許多,口裡所形容的遠遠沒有當日身受的滋味那般驚心動魄,可南宮雪仙仍是聽得臉兒暈紅。聽裴婉蘭歇了口,忍不住追問起來。
畢竟她也嘗過了其中滋味,這段日子卻是潔身自好,只在夜間聽得從地牢中傳上來似有若無的男女交歡之聲,要說曠也真曠了不少時間,被陰陽訣熬得愈發渴望男子精氣的身體,自是無法忍受裴婉蘭話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麼厲害?」
「別……別問了,仙兒……要羞死娘嗎?」說到當日之事,彷彿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顏君斗胯下的種種滋味,裴婉蘭身子也熱了,明明才剛滿足過的身心,此刻竟有種意猶末盡的感覺。她嬌羞地推了南宮雪仙一把,嬌滴滴的不敢抬頭,此刻的模樣與其說是母親,還不如說是南宮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來那更進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說的出口?「雖說……雖說娘那晚洩得骨頭都軟了……可……可還是讓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憐兒沒受什麼過分對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時的滋味,裴婉蘭真差點沒法再說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樣,整個腰都酸得沒了力氣,光下床走路時都顯得如此艱難:她勉力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開了口,第二天娘還沒能下床,就聽到他衝出去……和顏設他們大吵了一架,聲音大得整個澤天居都聽到了……結果……結果吵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澤天居,過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不過若非他臨走前撂下了話,讓虎門三煞和那些下人們別做得太過火,恐怕……恐怕娘和憐兒也撐不到仙兒你回來救援……說來……說來他還算是娘相憐兒的恩人……仙兒你該客氣些的……」
「是……仙兒知道了……」聽裴婉蘭邊說,眉宇之間邊透出春潮蕩漾的麗色,南宮雪仙心中又妒又憐,偏是對顏君斗生不起氣來。
雖說他確實是顏設之子,但便不說他兩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只他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照拂,讓二女雖說遭受淫辱,可至少沒承受到更過分的對待,南宮雪仙也知自己頗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將自己下山時與顏君斗相處的種種擇要說了出來,「仙兒知道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實是作惡多端,仙兒實在……實在不想放人……」
「嗯……仙兒的考慮娘也知道……這樣好不好?娘不要仙兒放人,不過顏公子那邊……讓娘來幫你處理……他也算是個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說服他……應該就不會再向仙兒你討人了……」
「若娘親願意出面,仙兒自是樂意……」聽裴婉蘭這麼說,南宮雪仙心中暗吁了口氣。說來她在前廳之所以表現得冷漠憤怒,一半是因為虎門三煞作惡多端,實在惹得她怒火難消,加上朱華沁連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在那兒大放厥詞,確實令人聽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卻是因為顏君斗與自己家裡恩怨難分,又是一進來就跪著求情,讓南宮雪仙全然不知該怎麼處理才是,拉不下臉兒的她自然也只有裝做生氣,好拖延時間思考處理的辦法,現在裴婉蘭願意出面說服此事,不用南宮雪仙再傷腦筋,她自是喜不自勝,「這義兄……仙兒實在也不知該怎麼對他才好……」
「既然仙兒也同意由娘出面處理此事……娘要怎麼做,仙兒都會乖乖聽從,是不是?」
「這是當然……」見裴婉蘭唇邊漾出一絲笑意,南宮雪仙身子微顫,但她怎也不信娘會想害自己,雖說芳心仍有些忐忑,還是點頭答應,「只要娘說話,仙兒自然無下遵從,絕無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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