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都已如此求懇了,如果還沒有反應,那還算得上男人嗎?
被南宮雪仙軟語相求,顏君斗登時慾火狂燒,他昂起頭來,雙手從南宮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順著滑潤流下,緩緩地觸及那微顫的幽谷,指尖輕輕探著,甫探入便惹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登時一陣美妙的抽搐,幽谷緊緊收縮,將顏君斗指頭絞住,一點一點地向裡頭吸進來。
顏君斗也樂得讓她動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軟的嫩肌上頭輕摩著,愈是深入愈覺幽谷之中嫩滑濕軟,觸感說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終究沒法生出魔力,等到顏君斗的手指被整根吸進去時,雖說可以感受女體柔潤處的地方變多了,可手指終究沒辦法仲長,而那曼妙的胴體競似還無窮無盡地想將手指吸進去,拉扯之間漸漸有些痛楚。
雖說心疼南宮雪仙,也極力忍耐著痛,但忍耐終有盡時,顏君斗一邊咬牙苦忍,一邊貼緊了她,大手滑下南宮雪仙汗滑的嫩膚,漸漸移向俯垂的胸前,邊輕揉著那充滿媚力的香峰,邊輕聲細語著,「哎……好妹子……好雪仙……別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頭咬斷掉了……大哥雖然想疼愛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斷掉了啦……好妹子……饒過大哥……」
「唔……對不起……」許久沒被充實的幽谷,被手指頭闖了進來,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宮仙差點忘了形,竟這麼聳著臀,咬住枕巾輕扭起來,只覺幽谷之中的手指頭雖不若肉棒粗挺火熱,但刮搔輕摩時的感受卻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顏君鬥出聲,她才發覺羞人,再怎麼樣也不該就這麼被根手指頭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依依下捨地放鬆,讓顏君斗的手指頭重獲生天,「若你不這樣……也不……會……」
「嗯……」手指頭好不容易從將被咬斷的境地中脫離,可離開了那柔滑緊啜的陷阱,顏君鬥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捨。那裡頭的觸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它部位的皮膚還要柔上幾分,雖知陷進去隨時有斷指之虞,卻令人難以捨棄。
他輕輕吮了吮指上的濕膩,口舌間微微的聲音令南宮雪仙不由芳心微顫,身子似又熱了幾分。顏君斗瞧準了時機,腰間一陣動作,本已貼上了南宮雪仙股間的肉棒立時探源追溯,追隨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緩緩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宮雪仙股間一陣溜滑之後,便刺入了那窄緊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宮雪仙幽谷又是一陣緊夾,卻是夾之不斷,反覺幽谷被那火熱強行拓了開來;雖說身子努力緊夾,雖仍在那火燙的入侵之下開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頭努力搓揉過一回,南宮雪仙雖仍夾的緊,可久曠的幽谷卻被前頭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熱的滋味,登時像火上澆油一般,令她體內的慾火整個騰飛。
雖說銀牙緊咬著枕巾,一點聲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誘人的呻吟,卻是連枕頭都掩之不住;尤其顏君斗雖只是緩緩探入,但在久不經此味的南宮雪仙感覺上,卻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輕扭纖腰,火辣緊致地將肉棒一寸寸吸了進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點……」先前手指頭的經驗,讓顏君斗不由有些近鄉情怯,插入的感覺雖美,卻是一時不敢太過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內中的銷魂滋味,卻是書語無法形容,不親自嘗試無法感覺其萬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蘭身上初試男女滋味,下山之後偶爾也在妓館中洩洩火氣,顏君斗自是知道,裴婉蘭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機關,實是令男人愛不忍釋的妙物,沒想到南宮雪仙一沒中淫毒,二不像裴婉蘭一般被淫風浪雨夜夜洗禮,可曠了許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樣竟似比裴婉蘭還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會被你咬斷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斷了……誰教你要進來……唔……」聽顏君斗似是求饒又似是得意的樣兒,一副很高興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熱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雖不由有些氣火,可本能的反應擺在那兒,正自銷魂交合的當兒,又豈瞞得過他?
埋在枕中的櫻唇輕聲反駁著,身體的反應卻沒有絲毫鬆懈,幽谷反而縮得更加緊了,一來愈是縮緊,愈是讓肉棒帶來的感覺強烈地佔滿幽谷,二來也讓他吃吃苦頭。南宮雪仙一邊輕扭纖腰,將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邊細心品味著這許久不見的美妙滋味。
雖沒聽清南宮雪仙嘴上說著什麼,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卻讓顏君斗再難忍耐,加上南宮雪仙纖腰款擺之間,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讓染著水光的肌膚,在燭下倒映著迷亂的光芒,誘得顏君斗淫興勃發,俯下頭去輕輕吻著南宮雪仙頸後的香滑,雙手滑到她胸前,雖是把握不住峰巒挺拔,可那嬌挺的兩點蓓蕾捻在指間,感覺也極是對味。
他一邊在南宮雪仙頸上喘息著,一邊挺動下身,將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宮雪仙體內,只覺每一寸進入都是絕頂的刺激,絞吸之間雖不像裴婉蘭那般結實老辣,卻格外有種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願鬆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肉棒頂著半吐的嫩蕊之時,南宮雪仙才覺不妙,可事已至此,卻是再退不了了。雖說天生的純陰之身,讓她不虞遭人採補元陰;陰陽訣功力雖說還淺,可雲雨之間的陰陽氣息交流,卻讓她只要床笫纏綿,便是絕佳的練功機會,偏偏南宮雪仙的陰陽訣在奠基上頭出了岔子,身體特別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況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對身體也沒什麼壞的影響,但心理上總還不願意這般輕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絕頂,爽到無可自拔。
尤其當她雪臀輕搖之間,卻感覺得到還觸不著身後的顏君鬥,顯然那肉棒還有幾分留在外頭,尚未全盤進入呢。心知愈是粗長勇壯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掃穴、直搗黃龍,徹底挖掘出女人肉體的快樂,加上自己身子特別敏感,他還沒全進來,陰關被觸及之時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顏君斗全根盡入,將自己脹得滿滿實實,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沒一寸逃得出男人的佔有,從頭到腳都被他完全佔領,那時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來以身為女子面言,有這樣的郎君該是幾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這經驗也是好事,偏偏他卻是顏設的兒子。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動,那深刻的刺激便湧了上來,讓她酥進了骨子裡頭。
只是南宮雪仙雖暫停了動作,可顏君斗已初嘗滋味,哪裡還收得了手?何況南宮雪仙花蕊微吐的當兒,他也覺得肉棒刺著了一團格外柔軟又火熱的所在,只覺那兒的感覺比之其它地方更是綿軟動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那樣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蘭身上試過,自知自己是探著了女體特別敏感脆弱的要害,雖說他心中還有幾分體貼著南宮雪仙,可提到了頂的慾火卻是止息不了,他貼緊了她,腰間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時整個送了進去!
被顏君斗這般強烈的一刺,南宮雪仙只覺整個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頂端特別火燙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嬌弱的花心,這一下雖帶了幾分痛楚,更多的卻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彷彿整個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宮雪仙櫻唇輕啟,一聲嬌甜帶哭的呻吟巳噴出口來,竟就這麼高潮了一回。
火燙的陰精一陣美美的洩出,淋得顏君斗差點沒哆嗦起來,若非他內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這一下美妙的淋澆麻得射出精來。他咬牙忍住了狂洩的衝動,整個人纏緊身下的南宮雪仙,親身感受著女體高潮時美妙的顫抖,再不肯輕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高潮暫息,雖說火熱未褪,人卻已稍稍回了神,正貪婪地聞嗅著女體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顏君斗才開了口,「好雪仙……嗯……你好會咬……咬得大哥差點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剛稍息,便聽到顏君斗這般話語,南宮雪仙羞澀之間,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輕咬銀牙,本已稍軟了的纖腰又復拱起,感覺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處,心知今夜還沒過完呢。沒想到顏君斗的床上技巧雖不像那兩個老淫賊厲害,可天生的實力卻似更勝二煞,怪不得裴婉蘭被他搞過之後,會那麼回味無窮。
想到他和自己的關係,南宮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讓幽谷更深刻地感覺到那肉棒的侵入,話裡雖還不甚客氣,卻已帶了三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徹底……別……別這麼溫溫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點……唔……」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顏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捨地挺起腰來,雙手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濕的柳腰,讓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邊腰臀施力,緩緩抽送起來,每一下深插之時,都刻意地在那特別綿軟的花蕊處逗弄一番,有時左旋右磨、有時輕頂緩咬,更多的卻是直挺挺的衝擊,似是要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力道,來感受南宮雪仙肉體的魅力一般。
他這樣的搞法,可弄得南宮雪仙又疼又美,雖說有純陰之體,又有陰陽訣護身,可花蕊處乃是女體最為嬌柔脆弱的部位,顏君斗一開始時動作問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難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處所受的滋味,確實美得令人怎麼也抗拒不了。何況顏君斗也非笨人,從身下南宮雪仙的反應,他也逐漸摸索出了竅門,這下子可真讓南宮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雖是抓到了訣竅,每下衝擊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樣也愈來愈多,各種不同的刺激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美得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神魂顛倒,若非唇間還銜著枕巾,只怕早要快樂到發扛,聲嘶力竭地哭叫出聲。
雖忍著不放聲,但花蕊處傳來的種種快意,將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頂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宮雪仙早無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時衝上身來,更無法分辨自己已經洩了幾回,只覺每次洩身都洩得舒舒服服,那快樂從嫩蕊上頭火辣辣地席捲週身,她雖還能忍住不開口,可極端的快樂卻令眼巾淚水難以抑制地流出,濕透了枕巾,卻遠遠及不上他抽插之間,從幽谷中噴濺飛灑的泉水勁道之烈,此刻的她嬌軀劇顫,已漸漸被送到了最強烈的一波高潮。
感覺那強勁的力道即將送自己上到仙境,南宮雪仙茫然之中,只覺幽谷裡的肉棒衝擊的勁道也強烈了起來,每下抽插之間愈來愈急促,深進之時肉棒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顏君斗也將到盡頭。等到那肉棒突地在幽谷裡膨脹了一圈,脹得她似覺自己也被撐開了幾分,顯然顏君斗也要射出來的時候,原本潛藏在心中的念頭突地浮現出來,一股難以想像的寒意瞬間讓她芳心凍了一凍,她突如其來地開了口,叫聲雜在哭泣之間,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不……別……別射在裡頭嗚……不要……快……快拔出來……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
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聲哭叫,正在興頭上的顏君斗也好生嚇了一跳,他雖早知當日鍾出、顏設兩人對南宮雪仙所為之事,對她面言是極其強烈的心理負擔,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但對南宮雪仙的憐愛超過了一切,即便在這將發未發的當兒,顏君斗仍是咬緊牙關,雙手緊扣南宮雪仙柳腰,硬是將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來,可要移開卻已來不及了,顏君斗猛地一震,濃白的陽精已射了出來,火燙地淋洗在南宮雪仙汗濕的裸背上頭。
灼熱的刺激雖在體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宮雪仙一時毛孔盡開,那火燙的滋味雖是淋在背上,灼熱卻似透入了體內,只聽她幾聲似哭似喜的呻吟,整個人登時癱軟了下來,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麼模樣,就這麼軟綿綿地癱著……
※ ※ ※ ※
彷彿整個人還在那迷濛之間晃蕩著,一時半會間竟是無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復神智的南宮雪仙,這才發覺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著這般羞人的姿勢失神,淋在背心的陽精雖已沒了剛射上去時那般火熱的感覺,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連他那目光都比不過粉背上頭的火熱。
微一回頭,南宮雪仙臉兒不由更紅了幾分,坐倒身後的顏君斗一雙眼兒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專凝,好像還在回味著方才美妙的餘味,想到自己這般羞人的姿態被他看光光了,南宮雪仙雖想拉過錦被遮掩,奈何纖腰一時竟使不出力來,想動作都沒辦法,只能任他繼續看著,在口中嬌滴滴地奚落著他,「你……大哥你……還沒……還沒看夠啊?」
「嗯……那個……自然是不夠的……」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顏君斗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雖仍保著這般任人魚肉的妖冶姿勢,眉目之間卻已恢復了三分清醒,顯然已從激情中平緩了下來,若不是那酡紅的幽谷口還是一陣意猶未盡的蠕動,不住將滿溢的春泉泵將出來,他還真以為南宮雪仙已全然平靜下來了呢!
雖說做到將近射出的時候被迫著拔了出來,火辣辣的陽精沒法送進她體內深處,感覺不到那最絕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宮雪仙心中的彆扭,現下能這樣已算是不錯了,顏君斗倒也沒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氣,恢復了平靜,「嗯……雪仙可覺得夠了?」
「你……」想不到顏君斗套這樣反問自己,南宮雪仙耳根子不由紅透。方纔她情迷意亂之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顏君斗拔了出來,火熱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覺雖有著異樣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宮裡頭時,那在體內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較起來,可真是壓倒性地差了一級。
只是話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向顏君斗道歉,何況那樣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覺,在極端快樂之中,同時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鍾出、顏設一同蹂躪的時光,那不願再想起的回憶。
只是被深深射入時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嫵宮裡頭,此刻雖說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可未曾受到陽精澆灌的子宮,那飢渴的感覺卻似沒被填滿,仍在體內小口張合,渴望著再一次顛狂歡亂,渴望著被那火辣深深佔滿的滋味。
南宮雪仙輕咬銀牙,把臉兒再度埋進了枕中,回應的聲音悶悶的、軟軟的,話裡的力氣也不知是被身體的酥軟給消掉,還是被枕巾吸了進去,雖是悶軟不清,卻格外令人有種被引誘的感覺,「若是……若是大哥還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雖說語音不清,那聲音彷彿隔著一層阻滯般,可顏君斗卻聽得不能不得意起來。畢竟身為男人,在床上總還是有些虛榮心在,雖說南宮雪仙對自己尚未全然傾心,對兩人的婚姻還有幾許未能接受之處,就連現在的話語之中,也還似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疏離,但話裡隱含著對他的渴望,以及對再次雲雨交歡的需求,卻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宮雪仙話語雖冷,嬌軀卻微不可見地輕扭起來,水濕的背心艷光四射猶可,雪臀當中那誘人無比的紅艷,卻比方才交合之前還要艷得幾分,眼前的種種美態逼目而來,差點沒令自己本該軟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嬌美如花,加上一番風狂雨驟之後,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膚之間更透出一股媚態,酥軟滿足問還有著欲求末滿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動心;跟這相較之下,方才在背心裡看到的異樣,對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顏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縱然方才沒射進南宮雪仙體內,可剛剛解脫過的胴體,只怕也沒那麼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撻伐;他忍著想上馬的衝動,趴倒在南宮雪仙身邊,輕輕吐舌舐著她嫩紅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說過了……想要……就上吧……」沒想到顏君斗不急著上陣,反而湊到自己耳邊來了,臉兒埋在枕中的南宮雪仙竟不由有些緊張。她悶著氣,將瞼在枕中壓得更深了些,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自己都已經說受得住了,他怎麼還不趕快上陣?心中微微一跳,立時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厲害了……當時……當時為了讓大哥連射三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洩了多少次……說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軟了……想下床都難……我說大哥你那時究竟是怎麼折磨娘親的……就算……就算那時娘親體內已有淫毒纏身可……可搞成那樣子……也真算你厲害……」
「呃……這個……這個嘛……」猛地被南宮雪仙問到此事,顏君斗可真嚇了一跳,若非被這一問勾起了回憶,想到當日床笫間裴婉蘭的萬種風情,肉棒差點沒因此嚇得軟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誹了兩句,裴婉蘭那時雖是強忍羞恥,可一旦動情,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婉轉嬌癡,卻是讓男人怎麼也忍不住發洩的衝動,卻又不能不將她輕柔蜜愛,捨不得下重手;南宮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處也沒輸了,可那打從骨子裡透出的風流意態,卻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沒有淫毒附體,還是因為心中仍有抗拒,這才沒能將本身的魅力發揮完全。
只是顏君斗就算再木頭,也不會笨到這麼傻傻的回南宮雪仙的問話。當兩人在床笫間顛鸞倒鳳之後,即將蘊藉體力,再度雲雨巫山的當兒,再白目的男人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稱讚別的女子。
偏偏話涉裴婉蘭,顏君斗可也沒膽子貶低於她,天才曉得南宮雪仙會有什麼反應?好不容易讓她對自己有了點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說話之間自足難免患得患失,「當時……當時君斗也是……也是沒有辦法……嗯……娘她……她說是為了憐兒……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戲……那個……對不起啦……」
「嗯……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為了轉移顏君斗的話題,才講到了此處,可聽到顏君斗連聲音都顫了起來,南宮雪仙也稍稍詫異了一下。當夜之事她也聽裴婉蘭說過,那種情況之下確實怪不得顏君斗;何況說到此事,她這才想到顏君斗年輕力壯,連被「無盡之歡」纏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蘭都吃不消,自己這敏感而易於高潮的胴體,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
尤其他所修內功偏少林一脈,雖說傷人的功夫遠不如十道滅元訣高明,可勝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對了訣竅,床笫之間堪稱威猛難當,自己和他這樣,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無論大哥你……你再怎麼壞……雪仙至少……至少還能夠被你欺負……你……不用擔那麼多無所謂的心……就是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顏君斗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你我之間究竟是誰欺負誰啊?」只是這話倒不敢問出口來,畢竟南宮雪仙雖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為男兒本不怎麼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鍾出、顏設他們究竟是對她傷害太重,即便身體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傷痛卻沒那般容易平息,顏君斗早有心理準備,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宮雪仙的火氣,對她嘴上或陰或陽、時起時隱的冷嘲熱諷,倒還能夠忍得住;也幸好南宮雪仙終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氣,最多也只是嘴上說說,還做不出什麼出格事兒,若換了正常情況下的顏設,只怕會做得更加不堪。
緩緩坐起身子,只覺腰間微酸,顏君斗不由暗自讚歎,南宮雪仙相裴婉蘭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麼令男人為之銷魂難捨,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身子骨強硬,可一番交合之間,卻也難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實,倒不至於失了威風。
只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麼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只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拙上她汗濕的柳腰,只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纔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洩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艷光,可那谷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谷裡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斗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肉棒已舊地重遊,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谷徑中。
方纔餘瀝未干,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斗這一插本來沒什麼阻礙,可本來已開發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裡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纔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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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只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斗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裡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麼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頭都抬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只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會弱於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只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間的差距,顏君斗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姊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鬥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斗的臉更不敢抬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斗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淫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只顏君斗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嘗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彆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嘗不是?只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姊妹早巳瞭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麼。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麼問題;只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後面才去,看進去時兩人已在合歡,只是配合之間頗有幾分格格不入。裴婉蘭知道雖說女兒已成了親,可接下來自己還有的累,要讓向來性子嬌倔的南宮雪仙敞開心胸接受顏君鬥,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聽娘親幾句溫柔的囑咐,南宮雪仙雖心中還有些沒調適過來,可也不會這般明顯地表現出來,何況她也感覺得出,顏君斗對自己實是極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掙扎,也不知是該好好接受這個丈夫,還是該繼續讓胸中的火慢慢發洩出來,不過夫妻是一輩子的事,想來自己也有個好幾十年可以處理這問題,南宮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談之間,一個念頭突地綻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嗯……那個……大哥和……和三弟……你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師丈那兒一下?」
「嗯……怎麼說?」聽南宮雪仙這一提,裴婉蘭不由聲音微微一顫。南宮姊妹操辦婚事之時,燕千澤與楚圮卿等人也過來幫了不少忙,彼此間倒也有點熟識,她自然看得出,這表面上循規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宮雪仙的燕千澤,眼神飄蕩之間都落在女子身上重點處,想來也是風月問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對他卻似千依百順,彷彿身心都已奉獻給他;再加上妙雪真人雖沒表現出來,卻總刻意地擋著燕千澤對自己的視線巡禮,話語間也暗示燕千澤的身份,想來此人雖「從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沒全盤丟下。裴婉蘭便不擔心他對自己無禮,卻想不到為什麼南宮雪仙有此提議?「仙兒你的師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聽裴婉蘭的語氣,南宮雪仙也聽出她頗有幾分遲疑,想來關於燕千澤的身份,師父該當已透露給娘親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況淫賊欺凌弱女,更是黑白兩道所不恥的人物,想到他身份也怪不得裴婉蘭有些踟躕,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當日……當日仙兒和師父一起到了師丈府上,是師丈巧施妙手,解了師父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窒錮……而且……而且那段日子裡,師丈也……也暗中到澤天居打探消息,娘親和妹子所中「無盡之歡」便是師丈看出來的……」
說到此處,南宮雪仙不由悚懼,那「無盡之歡」藥性淫毒巳極,乃是裴婉蘭一塊心病,雖說夫妻和樂,但南宮雪憐也未必能夠對此事淡然處之,自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也真是夠笨的了。,但此事極為要緊,畢竟藥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裴婉蘭還可到地牢找鍾出、顏設兩人發洩,但成婚之後,南宮雪憐可不能這麼做了,抑制她體內藥力的重責大任,便落在朱華沁肩上。
鍾出、顏設被怎麼搾到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只會樂觀其成,但若把昨日的義弟、今日的妹夫弄傷,南宮雪仙可不能容許,「仙兒想……師丈該會知道要怎麼應付此物……有點研究總是……總是好的……」
「呃……這……這也是……」胸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昨夜看著兩姐妹與丈夫夫妻和合,裴婉蘭體內豈不激動?只是女兒洞房花燭,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決,足以胸中其實頗有些鬱悶。
何況南宮雪仙雖沒明說,她又豈想不到?自己是已經完了,只看看能怎麼拖延時日,可南宮雪憐體內淫毒未解,朱華沁雖是體貼愛妻,可他太過年輕,在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賊這等老經驗的好手教授點訣竅,至少可以盡量保著不傷身子,即便沒法解決南宮雪憐體內的問題,奸歹也可以盡量撐到藥性揮發完畢。
「只是你們都新婚燕爾,何況家裡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當務之急,倒不急著去……過兩天吧……到時候娘陪你們一起去,君兒沁兒先做下準備……」
「是……」
※ ※ ※ ※
用完了早膳,朱華沁和南宮雪憐先告退了出去,畢竟兩人雖是一見鍾情,可終究相處不足,從一見鍾情的激情到長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時間的醞釀,見他們夫妻相樂,裴婉蘭自也樂觀其成;但顏君斗和南宮雪仙這一對可不一樣,兩人雖說早巳認識,但彼此間的隔閡卻未必少,即便裴婉蘭強加撮合,現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狀況,光是今兒一早看到南宮雪仙的神態,裴婉蘭哪裡看不出這大女兒心下還有幾分怨氣?
雖說想到要和顏君斗相處,裴婉蘭自己也不由臉紅耳赤、難以平靜,可無論如何,將女兒心中的怨氣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見朱華沁他們辭了出去,顏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過紙筆來,將昨夜看到的異景畫在上頭。本來見顏君斗索要紙筆,原想說話的裴婉蘭不由靜了下來,自顧自地品著清茶,只沒想到顏君斗筆下似寫似畫,幾道彎彎繞繞的線痕落筆,裴婉蘭不由一驚,雖是面上還保持著平靜如常,可手中茶杯裡頭茶水卻不由微微波動,專心落筆的顏君斗倒沒發覺,可卻瞞不過眼尖的南宮雪仙,只是顏君斗筆所繪為何,一時之間她可看不出來,一時半刻之間倒也真沒插話的機會。
奸不容易等到顏君斗畫完了,南宮雪仙看著紙上描繪,一時之間倒犯了躊躇。圖中所繪雖說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線條而已,但她自幼居於澤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間全是她與妹子嬉玩之所,一見便看得出,顏君斗所繪乃是後山的地圖,雖說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輪廓卻是一眼看透。
只是這地圖所指示的地方較為深入,即便澤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宮雪仙既然藝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兒終屬深山老林,當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難見的毒蟲猛獸,自曉事時開始南宮清秈裴婉蘭便嚴禁她們姐妹進入,是以她雖知那附近地理,卻是從沒進到圖上所指示之處。
不過這地圖從頭君斗筆下繪出,倒真引發廠南宮雪仙的好奇心。雖說虎門三煞之所以攻上澤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為了張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把澤天居挖地三尺也是理所當然,但顏君斗那時與家裡形同陌路,幾次回家都是跟顏設大吵收場,來去匆匆問,對澤天居附近地形的瞭解,只怕還沒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顏君斗繪圖時專心致志、目透紙背,一副將死記在心的圖樣死記硬背之後,趁著記憶還新鮮熱辣時趕忙畫出來,一點不像是曾經身歷其境的模樣。
光只如此,倒也還引不起南宮雪仙的好奇心,畢竟顏君斗畫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圖指示所在,那處雖說小時候心裡好奇,總想著長大之後要進去探險一番,可等到她練武有成之後,種種凡塵俗事紛至沓來,硬是迫著自己成熟,現在連丈夫都有了,家裡的事有夠煩心,哪裡還有空閒去完成小時候的願望?
沒想到裴婉蘭見此圖形,雖強撐著沒有大驚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動,光從手巾茶杯裡頭水波顫動便瞧得出來,先不說顏君斗怎麼知道這地方的,光看裴婉蘭驚訝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衝動,只是裴婉蘭說的是,新婚燕爾可不足四處亂跑的時侯。
「這張圖……君兒你……你是從哪兒看到的?」雖是強撐著沒有失色,但裴婉蘭強作平靜的話語之問,卻不由透出了一絲緊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已隱瞞了十多年,本以為南宮清去世後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眼前。顏君斗繪出的圖樣雖說邊角處不甚完整,但輪廓位置都畫出來了,若有心人按圖索驥,要找到那兒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這……這個」聽裴婉蘭這麼一問,本還想先發問的顏君斗倒真給哽住了。昨夜當他意興濃時陽精大洩,火辣辣地潑灑在南宮雪仙粉背上時,全沒想到濃精澆淋之處,南宮雪仙背心竟出現了這等圖樣,看的他好生驚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見一局潮巾透著火熱酡紅的肌膚,隨著陽精到處圖樣顯現。
雖說圖樣不過是幾條線圈組成,但在酡紅肌膚的映襯之下,卻格外有種惹人心動的美感,那景象著實令人嘖嘖稱奇,就連顏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沒想到南宮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機關。
只是局潮餘韻雖纏綿良久,可陽精出體之後,卻是沒一會兒便化做白水,那圖樣竟也隨之消失,只留下酡紅未褪的晶瑩肌膚,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間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間以顏君斗的記性自是難以記清,加上南宮雪仙對此似是一無所知,他也不好開口問。
直到再次與南宮雪仙行雲布雨,再次將陽精灑在南宮雪仙背上,心有準備的顏君斗再次觀覽美景,這才死命將其中大要記下,趁著心中景象猶新之時趕忙繪下,本還以為不過是為了美觀,才以妙法繪上的圖像,可見裴婉蘭如此反應,他出看出了不對,心想自己該不會捅了馬蜂窩吧?
一來心中有驚有疑,二來這圖像顯現的方式,著實不能與外人道,雖說裴婉蘭與自己也曾有肌膚之親,但現下名分早定了下來,相見之間即便尷尬,這「娘親」的稱呼還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稱呼就讓他不由臉紅了,更何況此等閨房間事?
讓顏君斗臉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自己在與南宮雪仙雲雨交合之間,陽精射在她背上時顯現出來的,「嗯……那個……是昨兒晚上……君兒與雪仙交倫之時……一個不小心看到的……那圖樣就……就紋在雪仙的背上……」
原來如此!南宮雪仙一聽,心下的疑惑總算解了一半。原來這圖樣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來當初做下暗記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間,又被陽精淋洗背心,這才顯現出來。這等出場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顏君斗要硬記死背,才能記得下來。
冷冷地瞪了顏君斗一眼,讓顏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本來還想分說幾句,卻是話到嘴邊便凍結住了。只是舊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這般羞人的暗記,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紋枉自己背上的,可這暗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那自己從未曾深入過的後山又隱藏著什麼秘密?裴婉蘭又為何如此震驚?
芳心之中思緒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猛地想到,這圖樣弄得如此隱密,就連自己這身負圖樣的人都一無所知,偏偏娘親卻似知道其中端的,難不成這紋枉自己背後的圖樣,便是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引發了種種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張藏寶圖?
「是……是這樣嗎?」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猶疑,裴婉蘭強自撐著飲了口茶,但心有旁騖之下,茶杯落桌之時,差點就濺了出來。本來她還想隱瞞,不過眼見除了顏君斗外,連南宮雪仙也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睜大的美目中滿足好奇,一時之間也真瞞不過去。
「這圖……其實是後山山林深處,裡頭藏了一些當日先夫留下來的紀念之物;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東西藏在此處……」
「至於那圖樣……其實是雪仙剛出生的時候紋上去的。那時澤大居才剛草創,先夫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附近探勘,畢竟深山老林的,山居於此不小心一點不行……當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裡頭找到虎符草的草種,在此處種了下少,為了紀念,也為了他年輕時的頑皮,才把裡頭的地形紋繪在雪仙身上。只沒想到……這般隱密的事,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誤傳成什麼藏寶圖,想必……想必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真是天大的誤會……」
裴婉蘭搖了搖頭,發上的髮飾都飛了下來,似想把什麼從心湖裡頭驅出去一般,「那裡頭沒有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處亂傳,知道嗎?畢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訛傳訛,也不知……不知會傅成什麼樣子……」
「是……仙兒知道了……」見顏君斗也低下了頭,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兒,南宮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畢竟虎門三煞之禍雖然已經過去,自己和妹子的終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娘親和妹子體內的淫毒未去,澤天居的實力便一日不穩,光靠自己與顏君斗、朱華沁的武功,要撐起澤天居只怕還難。
雖說此處偏遠,何況藏寶圖之事該當還是隱密,除了虎門三煞之外該當無人知道,但小心總沒太過的,至少在澤天居恢復到能夠一戰的穩固實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風波還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又飄起了一絲念頭,看來自己近日內還真得同顏君鬥他們一起去找師丈不可,一來議朱華沁學些風月之道,好滿足體有淫毒的南宮雪憐,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師父說說,讓師父找個空來澤天居注個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播,即便她人不在澤天居駐蹕,只要在澤天居裡掛個名頭,敢上門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嚇退三成以上的無聊人物,當然,若是能把華素香也拉進來更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想起該當還留在燕千澤居所的三個結義妹子。雖說燕千澤再有色膽,在妙雪與楚妃卿的監視之下,該當也翻不起浪來,加上深知此人作風,華素香必也是小心謹慎,死死看著不讓燕千澤有機會向高典靜她們下手,只是就沒真正手上動作,燕千澤嘴上虧人、逗人的功夫,南宮雪仙也親身試過,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靜端莊大方、顧若夢嬌柔文靜,兩女多半還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絕不肯吃虧的性子,比之華素香尤其辣性,這段時日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精彩的唇槍舌劍上場,也不知燕萍霜這好久不見的小妹子是怎麼看這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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