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著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顏君斗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顏君斗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顏君斗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嫩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裡頭和妙雪真人聊著,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顏君斗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娘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不知怎麼著,對這話題南宮雪仙只覺得煩悶,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著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虐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著,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裡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三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裡的種種淫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日。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裡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精深,想來顏君斗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只自己一人閒著也是無聊。
一邊走著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只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居,入夜之後難免寒涼,但練武者體魄本就勝於常人,若說到風寒,以自己這等內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還有可能,但華素香內力造詣也算相當深厚,又是長居雲霧香亭,對山間寒氣該不會陌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染上風寒了?
若非今兒與妙雪真人所談之事關乎澤天居的未來,一進來便心下存疑的南宮雪仙早要問了出口。雖說香馨如等幾個妹子神態上沒什麼異常,可高典靜的言談之間,卻有種讓她一望使加有異的沉鬱,只是她向來溫和端莊,若非相識有了一段時間,只怕南宮雪仙還看不出來呢。更不用說連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間也有些有對勁。
光只一個人神色微變或許還看不出來,可這麼多人都有異色,南宮雪仙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緣故,只是一時卻找不到詢問之法。
突地一抬頭,只見高典靜走了過來,發現她只有一個人在此時,那表情似是鬆了一大口氣,忙不迭地衝了過來,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這兒?五妹她們呢?」
「馨如在廚下給楚姨幫手,小夢兒她們出不知跑到哪裡玩去了……二姐過來一下好嗎」也不管南宮雪仙怎麼回答,高典靜拉著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蔭深處,直到確定了四周無人,才終於放下了心坐了下來。雖說相處的日子不久,但這結義卻不是白結的,南宮雪仙幾曾看過高典靜如此驚惶失措的模樣?心裡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著氣等著高典靜說明清楚。
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欲言,卻是幾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發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裡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
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著自己一家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衝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麼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才捺著性子等著,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裡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發現的……典靜事後也問過師父……哎……怎麼這樣……」
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衝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四妹你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
「不……不是……」
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於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奸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
※ ※ ※ ※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後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曼妙的線條,在水光瀲艷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
浸在浴桶裡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乾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裡頭起身。
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鬱鬱,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扎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係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扎良久,也不知在煩躁著什麼,華素香還是來了。
只是此處與雲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復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三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姐姐,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只得留了下來。
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復,服侍婢僕遠遠不足,二來虎門三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麼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只能強抑著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裡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發作。
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只燕千澤現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傑身故之後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苟處和道學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淫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麼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三姝姐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盡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著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
尤其姐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三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
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慾火大旺,偏不願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麼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裡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制。
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姐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後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
想到前面幾夜的種種,幽谷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肉棒的長處,無論她怎麼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
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瞭解,姐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淫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牆,也真不把同性之間肉體廝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姦情熱,想藉由聲音及肉體廝磨的帶動,誘發自己本能的情慾,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
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對情慾最是難以抗拒的時候,但心懷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澤此人的性子,燕千澤、楚妃卿與妙雪真人所施的種種手段,對旁女面言或許不過數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將身心全盤奉上任其享用,可華素香總還守得住,不會這麼容易就陷落敵手;但也不知為什麼,從那日南宮雪仙離開雲霧香亭之後,華素香總覺得身子燥熱,平日還好,夜深入靜、午夜夢迴之間,總覺得身體裡頭肓種對雲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體內膨脹著難以平息,說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放下掙扎,跑來慶賀南宮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體內的躁鬱難安,住燕千澤的暗施手段之下,卻是愈來愈難以壓制,否則以華素香對姐妹們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會這般輕易對已為人掃的姐昧們動手,現在卻是愈來愈難壓抑自己。這樣的情況若再繼續下去,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頭,真的會乖乖與燕千澤攜手登床,心甘情願地做出有失婦道之事!
伸手勺著漸涼的水淋洗身子,華素香輕歎了一口氣,出了浴桶一邊拭擦身子,一邊在心中暗下決定,明兒就和徒兒們上澤天居去,怎麼也比留在這兒好。
拭淨了身上水濕,只幽谷之中卻是怎麼也抹不乾淨,畢竟那處的濕潤非關洗浴,而是芳心動了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要靠自己乾燥下來可真是難哩。咬著牙的華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間擦得都紅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漸止。
她穿上了裡衣,只覺觸及肌膚之處一片柔滑,說不出的舒服,雖說肌膚色澤較深,可若論敏感之處,比之一般冰肌雪膚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華素香自感覺得出這小衣與家中自製的內裳差別所在,一邊暗罵這燕千澤還真會享受,一邊卻不由想到,二十年來一直裹著這種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猶勝少女,床上愛撫輕摩之時,令她好生羨慕,看來……也真不能不承認,燕千澤雖是淫邪,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盡寵幸之能。
慢慢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卻見床上的妙雪斜側著身子,曲臂撐住側瞼,一見自己出來便揮袖拂熄了燭火,一邊望著窗外明月,瞼上表情也不知是想著什麼,嬌傭平和之間竟帶著一絲緊張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纖細,若非與她相識久矣的華素香,換了旁人只怕是絕對看不出來.,尤其妙雪一身粉紅紗衣,襯著衣內瑩白誘人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明明夜裡沁涼,可肌膚上頭卻布著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動人心魄,就連蘋素香身為女子,部個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見了,一雙眼兒絕不可能從那若隱若現間移開,更不可能分心去觀察妙雪的神情變化。
「怎麼了?」見今夜又是妙雪與自己同寢,華素香心中既喜還憂,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寢,燕千澤向來對她嬌寵已極,即便床笫之間也是極盡溫柔,該當不會有什麼異常聲音擾人春心,憂的卻是與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或是真被燕千澤下了什麼「毒手」,床笫之間再不見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靜悠然,摟抱之間動作火辣,若是她下體多串了根雙頭龍,閉上眼的華素香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淫賊呢。「今兒……姐姐的淫賊不讓姐姐侍夜了嗎?還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嗎?」嘴上蕩起了一絲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讓蘋素香來到自己身邊。雖說華素香即便臨到睡前還有些矜持,裡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將妖嬈火辣的體態掩蓋住,但兩人同床夜話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華素香不只體態健美,體內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對雲雨間事也是需求強旺,這段時間被燕千澤夜夜訓練,床笫之間體會更深,怕還真吃不消她。
不過自當日南宮雪仙回山之後,師徒在木馬上頭談了好一陣子的心,她雖沒把南宮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給燕千澤知道,可避重就輕之間,也透露了些許。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擔憂著徒兒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會有什麼心裡難受的處遺症,燕千澤卻似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宮雪仙與華素香藉雙頭籠行事多問了幾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問之下方知那雙頭龍上頭的機關,從曲谷深處將淫媚藥物注入二女體內。南宮雪仙己嫁了人,可華素香猶自孀居,那從體內最深處注入的淫藥,對她面言也不知會有什麼影響?「他……就這樣子要求……」
「是嗎?」頗有幾分注異地看著妙雪的臉蛋,月光之下透著無比嬌媚的容顏,透出的表情卻頗有幾分陌生,是太過縱情雲雨之後透出的春心蕩漾嗎?華素香不由有些訝然,卻又不好問出口。
想來就算是燕千澤這淫賊,也不是金槍不倒的超人,昨夜與楚妃卿就沒搞出什麼,一夜寂靜無聲,可那沉寂靜寥,卻議夜夜旁聽的華素香頗有幾分出其意外的難受,睡得竟沒比前兩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兒個素香還是和典靜她們到澤天居去好了……畢竟那邊需要人手幫忙……」
「啊?嗯……這……這也是」似是沒想到華素香竟會這麼說,妙雪有點兒吃驚,但仔細想想也知道華泰香的想法。畢竟與燕千澤同住一個屋簷下,自己與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麼夜夜春宵也只要男女之間喜歡就好,旁人根本沒得置喙;但便不論華素香孀居之身,光說到燕千澤的淫邪之名,華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況前面幾日午夜夢迴間的噪音惱人,便對一般姑娘家咀是難受,更何況巳曠了這麼久的華素香,聞之更如魔音穿腦。
至於澤天居的事,只是個理由罷了,叫這理由擺出來,自己身為南宮雪仙師父,也真是無法反駁,「那……明兒一早……我們就準備準備吧……」
「嗯……」聽妙雪這麼說,華素香原本頗有三分提心吊膽登時平了下來,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澤「毒害」了二十年,對他當真是死心塌地,怎麼也沒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過數月光陰,若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妙雪真被燕千澤搞的服服貼貼,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離開,華素香為保清白,就難免要姐妹翻瞼了,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現在見妙雪並撫阻攔之意,這才放下心來,摟著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兒素香就與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沒想到華素香競這般主動,猛不防被她這摟一滾,兩女登時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紗衣原就是虛掩,一滾之下登時散亂,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一抹暈紅,嬌軀緊貼之間,華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莧是滾熱的,全不比剛剛浴罷的自己涼些,微濕的汗水已透了進來,弄的她身上也一陣濕意。
妙雪雖不像華素香這樣主動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澤肉體交纏間傳授的愛慾手段,就連正值狼虎之年的華素香,在纏綿之間也佔不了便宜,這不一滾倒床上,妙雪的纖手已滑進了翠素香衣內,一邊櫻唇狂吻著她,享受著華素香唇裡那如夢如醉的芳香,一邊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邊瞋怪著,「怎麼這麼急?素香你……比他還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會比較色……」雖說彼此間在床上已幾番裸裎相見,可前面幾次都是被華素香逗到不行,妙雪這才反擊,華素香可沒想到今兒的妙雪動手這般快、這般厲害,競似把她當作平日手持之劍,無論指彈掌觸、勾撫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處竟似不在劍法之下。
華素香原就有心於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勢,竟是沒被弄得幾下,已嬌聲呻吟起來,「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麼……這樣……啊……連……連妃卿都沒你厲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壞人弄過……嗯……搞過兩三個月嗎?哎……這樣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為女人,受不了的時候……才是最舒服的時候……」像是夢囈一般地回應華素香的言語,一番糾纏之間兩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腳,妙雪美目微飄,床邊正映著床上美景的鏡中,只見一黑一白兩條赤裸的晌體正自交纏,雖說黑白分明,但膚色較黑的部分無論曲線秈膚光,都絲毫不弱於白膚女子,鏡中之景說不出的嬌媚,雙說不出的淫穢。
「其實……妙雪身具媚骨……本來不經事時還好……被他搞過之後……那本性就……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這……這樣……啊……」被妙雪靈巧的手段弄得渾身發熱,雖敏感地發覺妙雪嬌軀的溫熱此刻已有些清散,顯然她的體溫不是因為情動而火熱的,可妙雪不動手則已,一動起手來,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讓華素香芳心蕩 漾,一心只想跟這嬌媚誘人的姐姐摟抱親吻、撫摸相惜,說不定還能用雙頭龍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宮雪仙那樣玩弄,雖說事後纖腰酸軟,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誘人,趔讓華素香好生懷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間的風情比之徒兒只有更勝,「那壞蛋……明明是淫賊……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麼福……能夠……哎……能夠得到姐姐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氣……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雖是壞人……卻讓妙雪……什麼都給他了……」將華素香充滿彈力的嬌軀壓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華素香櫻唇當中芳香無比,那香氣既甜美又馨香,彷彿吻啜之間直透胸臆,令妙雪真有種愛不忍釋的渴望。
她一邊吻著華素香,甜美地吸啜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邊雙手齊施,在蘋素香充滿熱力的嬌軀上下遊走,感受著她的柔美潤滑。等到妙雪終於忍不住,櫻唇移師向外,吻著華素香的脖頸香肩,漸漸滑上那豐挺腴潤的美峰時,華素香終於呻吟出聲,一雙手勾到了妙雪腦後,將她壓在胸前,讓那門舌間的溫熱更適叨強烈地刺激著自己飽挺的酥胸。
原本女體三點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陣挑逗下來,華素香已然情熱難抑,美峰上兩點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陣搔弄,酥胸更是飽脹地挺了起來。見華素香如此反應,妙雪也知這妹子已然情動,不由更加落力,櫻唇吸吮、銀牙輕磨、香舌掃舐、玉手輕捻,將那兩點蓓蕾玩弄於股掌之間,誘的華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雙手著迷地撫在妙雪頸肩背後,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哎……姐姐……你……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唔……這樣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沒有……啊……好棒……姐姐……這就是……這就是天生媚骨嗎?這麼……這麼棒……唔……素香好喜歡……好喜歡被你這樣……好美……」
「既然素香喜歡……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來還想多逗逗華素香幾下,畢竟兩女難說已有過這般互愛,可那時為了不讓鄰房的燕千澤發現,華素香可沒敢怎麼發出聲音,但今夜似因為分離在即,才顯得特別放浪,妙雪雖想多聽聽華素香情難自已的聲音,卻知不能太過沉迷。
她輕輕地移回華素香豐潤的唇瓣,與她一陣深入擁吻之後,才開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來,素香也得……也得為姐姐服務才行……嗯……我們……我們轉轉身子……讓我們一起來……」
轉過了身子,眼見妙雪那粉嫩的幽谷已在眼前,間中不斷透出濃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華素香芳心蕩漾,她一邊感覺妙雪溫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乾淨修齊的幽谷口處徘徊,還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一邊不由想到當日在雲霧香亭,這般羞人的姿態,自己與南宮雪仙也曾上演過:心跳不由更快了幾拍。
尤其妙雪雖是口中連連稱讚,卻似很想盡快讓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劍及履及地香舌輕吐,舐在幽谷口處那特別敏感的小蒂上頭,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覺,讓她不由呻吟出聲,「哎……姐姐……這麼……這麼急……素香……啊……素香還沒……還沒準備好……啊……好棒……」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費啊……」悶悶的聲音從下身傳了過來,光那聲音就令聽者芳心難平,畢竟那聲音不只傳到自己耳中,還從幽谷裡頭直接送進自己心坎裡,說不出的誘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華素香潤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來,雖說硬挺之處不如肉棒、力道巧妙輸手指一截,卻勝在柔軟輕巧、靈活美妙,似乎舌尖觸及處都變成了敏感地帶,弄得華素香矯軀劇震,若非妙雪香舌觸及處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撫慰過一回,怕真要立時洩身。
所謂輸人不輸陣,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何況妙雪粉嫩誘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熱如火的華素香哪裡忍得下去?只聽得房中妙雪一聲輕吟,連口舌間的動作都緩了幾分,嬌軀忍不住緊繃起來。
畢竟自己只是口舌動作,華素香卻是纖指輕分,將幽谷口敞了開來,好讓舌頭更方便動作,指尖那與口舌全然不同的溫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熱一體,刺激處真美得難以形容,弄得妙雪差點停了口,直到感覺華素香的舌頭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處,勾挑之間雖沒自己熱嫻,威力卻絲毫不減,這才加強了舌頭的動作,一口口吮舐華素香泛著香氣的要害。
心知明兒就要去澤天居了,雖說沒了燕千澤在旁虎視眈眈,但此處雖距澤天居不遠,但要與妙雪再次床上銷魂,也不知有沒有機會?放開了的華素香特別落力,而妙雪不知為何,口舌聳動間努力絕不在華素香之下,一時間房中春意濃濃,只聽得兩女不是口舌舔舐嘖嘖有聲,便是輕聲呻吟喘叫,嬌軀雖不住在對方的舌頭下顫抖,卻始終沒停了舌頭的動作。
只可惜舌頭甚至不若手指般長,無論兩女如何技巧熟嫻、靈巧動作,幽谷深處的要害再怎麼努力也難以觸及,無論外頭再怎麼打的火熱,淫泉香潮汨汨而出,說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卻襯得裡頭那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意亂情迷之間,華素香不由想到,若有雙頭龍住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哎……好棒……唔……素香……哎……你……你好厲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雖然也這麼做過……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點也……唔……也不輸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棒……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仙兒也……也對素香這樣做過……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沒你厲害……唔……這……這就是天生媚骨嗎……好棒……啊……那壞蛋……好幸福……」說到此處,幽谷裡傳來的強烈刺激,將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懷的華素香只覺高潮將近,不由週身都沉浸在那肉慾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麼討厭那弱千澤,只覺那淫賊真是前生福報,竟然能夠享用這般動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馳騁,騎得妙雪媚聲呻吟、婉轉逢迎的模樣,她可真不知該羨還是該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這樣……那該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點……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這麼快……」感覺體內洩意潮湧,口舌之間也感受到華素香嬌軀的抖顫,心知再這樣下去,雨女便要同時洩了身子。妙雪強抑著舒洩的衝動,暫停了動作,竟就這麼轉過身來,與生生被打斷、臉上滿足不滿與疑惑的華素香瞼對著臉,又是一陣痛快的熱吻。
這回的吻比起一開始更要來的刺激,一來兩女都已動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時刻,二來彼此的舌間都濕潤潤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滿滿的是對方幽谷裡頭充滿情慾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糾纏之間水乳交融,彼此交換著對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來的,便是自己幽谷裡頭滿溢情慾的潮水,想不慾火高燃都不行。
雖說將洩的慾火被生生打斷,幽谷之中頓時空虛,但妙雪隨即獻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間,芳心迷亂的華素香也忘了問,只迷失在那美妙溫柔的幻境之中,幽谷裡頭卻不由充滿了需求,此時此刻,只要有能夠令她滿足的歡愉存在,無論是什麼東西,情迷意亂的華素香都會全心接納,享受著那慾火衝擊的曼妙,快樂到無法自拔。
還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正當華素香恍惚迷亂於妙雪口中的香甜,閉上美目與姐姐吻得情熱如火,每寸肌膚都蕩著春情,連高挺的酥胸也被妙雪胸前兩團鼓脹擠得好生舒服的當兒,突地一雙大手不知由何處伸來,將華素香一雙修長的美腿掰了開來,令她濡濕渴望的幽谷口登時敞開,那雙手微帶粗糙,掰動時充滿慾念,顯然絕不會是女子的纖纖玉手。
吃了一驚的華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掃動更疾,勾得她的舌頭一時間也逃不開,一睜眼只見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著一絲歉意,咿咿唔唔間感覺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說著什麼,卻是怎出聽不清楚。
「姐……姐姐……」雖說吃了一驚,美日不由連轉,想從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誰對白己下手,奈何體內慾念已熾,幽谷裡頭說不出地渴望滿足,妙雪口舌間又大施其妙,弄得華素香暈暈乎乎;尤其那雙手技巧高明無比,又是直截了當地攻陷重點地帶,指尖鑽進華素香幽谷之時,她雖還想夾緊雙腿以抗,可在那雙手的堅持之下,向來修長筆直、充滿了力氣的長褪,竟是一點沒法地敞了開來,任那手指在幽谷口處廝磨揉弄,誘得華素香淫火高燃,再難自拔。
發軟的雙手還來不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開,幽谷處又有了新的體驗。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軟的入侵者,那闊濕的舌頭在幽谷不住掃動吮吸,時而盡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時而退在谷口,與唇配合無間地吻吮舐弄,本來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發的華素香如何能夠抗拒?
她雖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時此刻對自己大加無禮的男人,除了燕千澤那汪賊不會有第二個了,可要害處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澤不愧淫賊之名,唇舌舞動之間,逗得華素香幽谷裡泉水涔涔,谷門處還不時被他的牙齒輕輕搔磨,隨著自己的反應調整力道角度,務求令自己沉迷,雖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卻舒服到了極點。
「怎……怎麼這樣……姐姐……嗚……」軟綿綿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澤為所欲為,華素香迷亂之間,早巳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此時的妙雪已退了開去,讓華素香的櫻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纖巧細膩的香舌,卻移師到華素香敏感的乳上,含住了一邊蓓蕾細細吮吸,另一邊顫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動著,峰巔的蓓蕾早被體內氾濫的春情弄得硬挺起來,美妙的滋味令華素香雖是聲音裡頭帶著哭泣,身體卻不能自抑地隨之起舞,感受著強烈無比的淫慾意味。
美目微啟,見妙雪正伏在自己胸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後的燕千澤不知何時已半跪起身,幽谷裡頭只留著手指享受著被她幽谷緊緊吸吮的感覺,口舌捲動之間似在舐吸著才從她股間搜括來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華素香雖是恨他已極:心中又摯愛著亡故已久的顧傑,可體內慾火如焚,壓抑許久的情慾似已被兩人全然挑起,慾火焚燙之間讓華素香再也忍耐不住,濛濛目光中那淫賊的笑臉雖仍討人厭,可看到他笑臉中滿溢的需求,華素香卻不由心跳加速,連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從心底冒起的興奮,將侵入的手指緊緊吸住再不肯放。
「對不住……素香……」感覺妹子那美好的肉體,在燕千澤出現之後不由發出了微微的顫抖,顯然華素香對燕千澤這淫賊的恨意,對體內的慾火仍是稍稍起了壓制之能,只是那情慾已如野火燎原,此刻華素香根本不可能再壓下去了:心中雖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來姐妹一起、再也不分離的未來,妙雪雖不知自己所為是對是錯,卻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華素香火熱健美的胴體就要被燕千澤盡情享用,就在自己聲息可聞的近處:心中竟不由湧現了一絲邪惡的渴望,就似當日贊南宮雪仙給他破身時一般。「當日我姐妹把他欺負狠了……這淫賊相公什麼都奸……就是愛記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經把自己獻上……讓他盡情快活……出了當日火氣……現在……只剩素香你了……」
「華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氣……是千澤要她這麼做的……」生怕華素香被妙雪的話語激起火來,畢竟慾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動時燒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駕慾火之上,只怕她還真能懸崖勒馬呢。
燕千澤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緩緩磨弄,搔弄著華素香敏感肉體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讓華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畢竟是守了這麼久……不過華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華家娘子樂在其中……知道什麼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保證讓華家娘子心滿意足……」
「你……呃……哎……啊……」體內慾火高燃,若非華素香還有幾分俠女矜持,光那賁張的慾望,就足以讓她開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開口罵上幾句,卻被燕下澤覷準時機,手指搔弄的動作陡地大了起來,讓華素香櫻唇一張,奔出來的卻是渴望的呻吟,想罵的話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只聽她口中思啊哼喘,嬌軀魚龍曼衍,幽谷更是火熱地夾仕了入侵的手指,一雙有力的長腿勾住了燕千澤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朦朧迷醉,滿溢著情慾的渴望,微黑的肌膚透出一層艷光,在燕千澤眼下不只透出嫵媚,甚至有幾分妖冶淫媚氣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萬肯了。
「小娘子……別急……千澤這就來了……」見華素香星眸迷亂,早已守不住了,只頑抗著不肯主動開口而已,燕千澤何等眼光?一望便知華素香之所以慾火難抑,一半是因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慾望,一半是因為華素香曠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慾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搞過,那裡頭的藥力,早巳在她子宮裡播下了淫慾的種子,也就不再多加撫弄,在她的緊夾中抽出了手指,手獻出自己以賠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虧,只是此事總不好開口。
肉體正自緊貼,雖感覺得出燕千澤已得償所望,華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卻似感應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後一點點的糾纏掙扎。她緩緩地在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美峰上吻著,香舌輕舐之間,勾得華素香心癢癢,耳邊只聽到她的聲音,似混在燕千澤得意洋洋的喘息聲裡頭。
「好素香……嗯……放輕鬆點……這淫賊相公……可是很厲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迷下去……當日被他破瓜的時候……可真辛苦呃……別繃著身子……愈是放鬆……讓他為所欲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覺到燕千澤雙手攀住自己渾圓飽滿的美臀,一邊抓捏揉弄,增添淫慾之威,一邊也讓肉棒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熱美妙的刺激,登時令渴望的華素香發了瘋,心中對亡夫的思念早巳飛到了九霄雲外,尤其空虛的子宮更飢渴得緊,偏偏燕千澤極能控制自己,雖已插入了她,卻沒有猴急地衝刺起來,反而是緩緩而入,還不住旋磨挑逗,彷彿是想一點點慢慢地欣賞著、佔有著她的身心,體內的渴望使得華素香險些忘形。她迷亂地渴望著再進一步,只是久曠的胴體,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經受的頗為辛苦,想要他用力卻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惡……壞蛋……這樣……啊……」本來胸中還有幾分抗拒,可在燕千澤的強攻下,一切都變為徒勞,忘形的華素香拱起纖腰,輕輕扭搖著,好讓身體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華素香這才發現,那久無人問津的幽谷,競似頗有幾分受不住他的灼燙粗壯,可內裡的渴望卻強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終於含羞帶怯、嬌柔無力地開了口:「唔……那個……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許久不嘗此味……你又……又那麼大……那麼熱……讓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憐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來憐惜小娘子了……」想不到華素香這麼快就求饒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澤出吃了一驚,想來便是南宮雪仙播下的淫蕩種子如何厲害,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想來這也跟華素香天生的稟賦有關。
見燕千澤得意地飄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嬌羞起來,心下卻也暗自歎息,華素香雖非天生媚骨,但對雲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於自己,自顧傑去後,漫漫長夜也不知華素香是怎麼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減輕了,這麼看來,讓華素香被燕千澤好生疼惜一番,對她面言雖是被誘失節,可整個來說該算得上是好事。
聽燕千澤這般說,華素香臉上一紅,身子不由更滾燙了些。這燕千澤也真知打蛇隨棍上,連哥哥都說出口了,只是自己連這般放浪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有辦法扳起臉當節婦不成?何況隨著話兒出口,不只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澤的肉棒也進得更深,將她又敞開了幾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覺生疼,又覺喜愛,不由連叫聲都美了幾分。
口裡雖是求饒,盤在他腰後的長腿卻纏得更緊,將渴望的性慾表露無遺,「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這樣才好呢……」妙雪心知這妹子已放開了一切,正等著被燕千澤犁庭掃穴、徹底征服,只是心中難免有點緊張和放不開,小由伏在了妹子耳邊,輕聲細語起來。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嘗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時被他……被他搞得連連丟身……洩得死去活來……每次都覺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撐過之後……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著些……讓他……讓他放懷衝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洩了身子……那時素香你才會知道……被這個壞淫賊搞到虛脫……弄得再沒力氣起來的時候……才是最美的時候……才是成為女人的滋味……」
聽妙雪話語間透著甜美,彷彿訴說之間不只言語,連回憶都飛到了被燕千澤疼愛時的心花怒放,彷彿在回憶著第一次成為女人的美好滋味,話語的內容猶可,但話中那滿溢的甜美感覺,卻充滿了感染的能力,令華素香更覺神魂飄蕩, 舒服的無可自拔,嬌癡之間竟不由拱起纖腰,環在他腰後的美腿輕勾,將那肉棒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覺身體裡面被撐開的部分已漸漸走向深處,雖說微有些痛楚,可歡快的滋味卻愈甚,芳心不由馳想著,這難道就是妙雪所說成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許久不經開墾,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蕪之下也漸貧瘠,尤其燕千澤久經風門,加上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壯陽之術,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華素香久曠的幽谷著實有些經受不起,這一下深入雖是快美已極,舒服到華素香也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形容,但內裡的痛楚卻令她不中嬌哼一聲,形狀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皺。
見得此態,妙雪不由大起憐惜,想來妹子這許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過,住她胸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發落力,只想讓華素香快些習慣,快些能承受燕千澤所賜的恩澤,但燕下澤卻是雙手輕箍華素香柳腰,一邊撫著那細滑的汗濕,一邊肉棒輕輕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來,刮搔之間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嘗到了久違的滋味,那空虛令舉素香不由自主地輕思起來,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擺,似住追求著那逐漸遠去的火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