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五卷 第三章 菊徑通幽

  好生洗浴了一番,纖手搓揉之間只覺所有的汗水酒意,都與身子裡的疲憊一起流出了體外,南宮雪仙舒服地浸在大桶裡頭,只覺整個人被水溫茲一得舒服已極,嬌軀彷彿都軟了幾分,每寸肌膚都被熱水烘得柔嫩起來,纖手搓揉清洗之間觸感都不一樣了,那感覺舒服到令她一時半刻還真是不想出來;尤其這桶子看似木製,實則伸手觸摸才知不是,可非金非木,一時間也真摸不出是什麼材質。

  南宮雪仙原還沒發覺不對,但人雖浸得久了,桶中水溫卻沒有半分冷卻,反而愈來愈溫暖、愈來愈舒服,週身毛孔都似熨得開了,想來該是這桶上有所古怪,令水溫下易流失,但無論南宮雪仙怎麼詳細檢查,都查不出有什麼異樣,哇一的可能性就在於桶子的材質。

  好不容易從桶中起身,南宮雪仙只覺臉上蒸得紅撲撲的,心知自己的易容多半已在水中化去,她走了出來面對鏡子,小心翼翼地將易容用物補了回去,這才開始著起衣裳來。只是著衣之前,還得用布條仔仔細細地把胸前纏好,這倒真是件大工程,誰教南宮雪仙雖是年輕,可自被燕千澤破身之後,身材曲線益發顯得前凸後翹、嫵媚撩人,加上前面連番被盛和與常益所污,雖令南宮雪仙心痛欲死,但在陽精滋潤之下,曲線愈發傲人,雖說還比不過燕千澤床上妙雪那般豐腴高聳。

  卻也稱得上女中豪傑了,連帶著平日的偽裝也愈來愈艱難。

  但就算南宮雪仙不願意,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體內的陰陽訣在雲雨之中也吸取了兩人不少精元,不只身體發生變化,連體一內功力都增加了不少,她便是心中恨怨難忍,可已經進入身體裡的東西,短時間內卻是排不出去了。

  本來南宮雪仙下山之時,雖是換了男裝,卻沒顧及纏緊胸部這等麻煩事,反正都裹在衣內,稍稍壓緊些該當就不會露餡,反而足纏緊了雙峰時只覺胸中窒悶難當,別說與人動手了,就連走路都覺得不舒服,南宮雪仙雖知此事必要,卻是刻意忘卻;直到那日與高典靜糾纏之間,竟不小心被她摸到胸前,女子胸前的美峰與男人的觸感全然不同,就算男子胸肌厚實,也沒有女人那般既堅挺又柔軟的特別觸感,高典靜一摸便知,為了怕一個不小心又露出了破綻,從那之後南宮雪仙浴罷著衣時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布巾將胸前纏緊,那不適感也漸漸習慣了。

  雖沒把向來的服裝穿好,只換上了小廝送來的換洗裡衣,但胸部纏得緊了,頭髮也細細紮住,在鏡前轉了個身,身段容顏看來與男子一般無異,就算熱水洗浴之下肌膚嬌潤,但在宮先那張冶淡的臉孔配合之下,最多也只是跟那些下人一般多了幾分陰柔氣息,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女兒家。南宮雪仙這才放下了心,想來時刻已晚,接下來自己好生入睡,就算朱華襄酒興發了,又來尋自己喝個回籠酒,即便他撞進房裡來,自己該也可以瞞得過他。

  仔仔細細地裝扮好了,確認絕對不會露出破綻,南宮雪仙這才放下心來。朱華襄風格豪邁,雖是初識卻與自己極為親近,一點沒有儒生文上扭扭捏捏的感覺,雖說這樣的人較好說話些,但肢體接觸的可能性也大得多,南宮雪仙不得不更加小心,生怕一個失誤便露出破綻來,到時可就不好說話了。

  朱華襄可不是高典靜或顧若夢,沒那麼容易幫自己保守秘密,何況以他那般豪邁的模樣,只怕也是個藏不住話的人,要他保密只怕比心直口快的香馨如更令人下放心呢!

  坐回了床上,只覺整個人軟綿綿的就想睡下,畢竟是果了幾天,方才洗浴之間把累積體內的疲憊都擠了出來,現在渾身酥酥軟軟,只想好生睡上一覺,伸手撫著那綢緞一般觸感的被褥,直到現在南宮雪仙才知道,富貴人家究竟是多麼享受的一回事,光連那看似不起眼的被褥,觸摸起來都這般舒服的感覺,還只是碰觸已然如此,當真把身王畏在裡頭睡上一晚,早上起來只怕是千方百計的賴床,想下床部難了。南宮雪仙又是喜歡又是害怕,就連燕千澤那兒都沒這等享受好物,若自己真的愛上了這種床被,以後沒有了可怎麼辦?總不能向朱華沁討要這種東西吧?

  正當思索之間,只聽得門聲輕響,南宮雪仙起身開了門,只見朱華襄就在門外,一身衣裳與自己相去不遠,只是蔽體裡衣,去了外頭衣裳的掩飾之後,愈發顯得骨架大了,在她眼前猶似巨人一般精壯強悍,相較之下來華沁就顯得瘦弱多雖說瞼上仍不免被酒意染得紅通通的,可從還未全干的頭髮、清潔乾淨的外表,加上這等裝扮,在在可知朱華襄也已洗浴過了。照說夜色已深,洗浴之後該當睡下了,他怎麼會穿著這等居家衣物走到這兒來?難不成……難不成想和自己這新認的小兄弟抵足而眠?

  雖說南宮雪仙也知道在男子當中這算不得什麼,便是戲曲說書裡頭,古代的英雄豪傑也有此等同眠共食的記載,但她終是女子而非男身,這麼做哪裡受得了?

  何況就算外在裝扮再無懈可擊,一旦同床共寢,廝磨之間要露餡可是太容易了,萬萬要不得啊!

  「谷……谷主……你……」見宮先瞪大了眼,張口結舌間競似再說不下去了,朱華襄嘿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進房來,宮先為他所懾,竟是無法出言拒卻,退了兩步後再擋不住他,只見朱華襄連頭都不回,反手就把門關上了,大手過來便將他的手捏住了,一雙眼只在宮先身上逡巡,便如初見時那火辣灼燙的眼神,似是僅僅眼光掃動,就可以把人的衣裳給盡情剝去,宮先不由又退了一步。

  只聽得朱華襄充滿火熱的聲音傳進了耳內,「朱顏花雖是本谷之寶,也算不得什麼,不過本谷主沒什麼喜好,就是愛龍陽之癖,宮兄弟看來不甚知此等事,不過也沒關係,你放鬆心情陪本谷主一晚,好生嘗試嘗試其中滋味,明兒一早本谷主便將朱顏花雙手奉上,不再留難,如何?」

  感覺纖手被他大手揉搓之間,一股異樣的感覺從手上傳來,雖是不知他所謂龍陽之癖是什麼東西,但看到他的眼光,想到谷中的異樣,還有那些小廝陰柔的氣質,南宮雪仙也是冰雪聰明女子,一竅既通百竅便明,芳心電閃已猜到了大概。

  朱華沁所說什麼斷袖分桃,與朱華襄口中的龍陽之癖,頓時都聯想到了一處:沒想到朱華襄竟好男寵,這倒真大出南宮雪仙意料之外了。想來含朱谷那些小廝大概個個夜裡都是朱華襄的床上玩物,日夜浸淫之下才會養成了陰柔氣質,朱華沁早知自己前來求藥,必會被朱華襄如此要求,才會要自己忍耐,原來真煮卻是如此!

  不過男子間行此事倒不像女子那般重要,床笫之事對女人面言關乎名節,生死事小失節事大,可不是輕易能提在門邊的條件;但對男子而言,卻是不怎麼樣,雖然強行上馬仍是為人下齒之事,但若你情我願,對男子面言無關什麼名節歸宿,倒真算不得什麼,武林中好鑾童者也不是沒有。

  朱華襄這條件雖有些過分,但對男人面旨倒還可考慮,怪不得朱華沁雖吞吞吐吐,倒也沒阻止自己;偏偏南宮雪仙卻是女子之身,菊穴被開也是一種交合之法,想要她點頭絕不容易。

  朱華襄的要求入耳,南宮雪仙又羞又臊,本能地便想開口拒卻,但仔細一想,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本來以女兒家的心理,即便朱顏花是關係對付仇敵的要緊之物,若換了破身前的南宮雪仙,該當不會答應此事,連想都不會去想……但在山上時被燕千澤破了身,加上下山之後,南宮雪仙身子早污了,若只盛和一次還可推說是不幸失足,後面常益之事,卻實實在在將南宮雪仙的抗拒之心整個打消了。

  污了一次還只是單純失足,污了兩次義算什麼?反正都污過了,再多幾次義有什麼差別?難不成不答應這一次,自己就可以回到乾乾淨淨的身子了嗎?細細想來南宮雪仙不由心痛,卻又有一種徹底放開的解脫感覺。她咬著牙,艱難地點了點頭,伸手扇熄了燭火,房中登時只剩月光,「這……宮某答應就是……只是……只是宮某不知此事……還請……還請谷主施為就是……」

  「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宮先答應,朱華襄不由心中大悅。雖說武林之中男子遠較女人放得開,但說到變成嬖童給人淫弄,卻也不是雄風勁氣的武林男兒所願受的。

  只是一夜之後,兩人就此分道揚鑣,也還真稱不上成為嬖童;何況這回是宮先有求於己,朱顏花又是含朱谷才有的寶貝,別處絕找不著,自己既是只有這麼點興趣,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只是朱華襄原也沒想到,宮先表面冷淡,竟是這麼快便點頭答應,想來這朱顏花對他而言確實是很重要的了。

  微顫的腳緩緩爬到床上,俯在柔軟的被褥之間,一副任君品嚐模樣的南宮雪仙只覺羞意難當,尤其失策的是她雖然弄熄了燭火,但今夜月光特別明亮,房中灑落一地銀華,雖沒有燭火那般明亮,卻別有一番風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辦呢?微顫的腿微微分開,銀牙緊咬枕巾,南宮雪仙心中說不出的緊張,一小半是因為菊花就要被開,大半卻是心中驚怕,深怕會被朱華襄看穿自己的女兒身,到時候也不知會怎麼樣,是好男風的他乾脆就放棄自己了呢?還是朱華襄慾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還是先攻破菊花蕾處再說?南宮雪仙心中實沒有半點把隉。

  「別……別脫光了……褲子……褲子就好……」感覺床笫輕搖,朱華襄也已爬了上來,他身軀雄壯,上床時只覺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南宮雪仙的心坎也蕩動了起來。她咬住枕巾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痛楚,口邊咿咿唔唔地輕吐出呻吟,感覺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劍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憑宰割的兔兒相公沒個兩樣。

  全沒想到這等聲音會從他口中吐出,雖看不到宮先現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強忍的聲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臉,強烈的反差便刺激的朱華襄肉慾更旺燒了起來。

  憲憲翠翠的脫衣聲音傳了過來,加上衣物扔到外頭地下的聲音,即便沒有抬頭,也感覺得到背後的朱華襄正自寬衣,南宮雪仙更為緊張,腿腳間都不由發顫,雖是極力不去想,腦中卻不由浮起了一幕惱人的情景,她彷彿可以看得到身後的朱華襄是如何精壯,肉棒是如何強硬,也不知那些小廝是如何承受的,畢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動情濕潤,不習慣帥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肉棒攻破菊花要地,南宮雪仙沒來由地緊張著,心跳愈來愈快,不由將被褥都給驚動了,微微的顫動傳到了後頭的朱華襄身上,他輕輕按著眼前宮先的臀上,觸手只覺緊翹彈性,光觸感都是人中極品,不由更是心動,「宮兄弟放心……會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駁,嘴上卻不敢出聲,南宮雪仙認命似地輕拱雪臀,任背後的朱華襄解去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瑩白如玉的雪臀登時映入朱華襄眼中,只聽得他一聲輕歎,似是非常滿意般的伸手撫揉,如此赤體相摩,感覺上比方才被他隔褲搓弄時還要來得刺激,大手揉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是緊張,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輕抖著,晃得朱華襄眼中都是一團白花花的。他一邊讚著宮先真生了個好臀,一邊輕壓住他,歪讓宮先有逃脫的機會。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宮兄弟生得真是不賴;」一邊輕撫著,一邊不由出口稱讚,朱華襄真有種愛不釋手的衝動。他生好男寵,反而是與女子的經驗不多,自有情慾之思以來也不知有過了多少男寵,雖稱不上環吧燕瘦,卻也是各種類型的都見識過了,但像宮失這般漂亮渾圓的臀型卻是他生平少見,潔白得猶如雪塊雲團凝結而成,觸摸之時緊翹中自有柔軟之處,這般手感前所未見。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這美麗的雪臀未免稍梢大了點,以輕靈流動的劍客而言未免有些不便,他用過的男寵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過這大概也只是個人特徵吧!

  「哎……」身子一陣輕抖,南宮雪仙只覺心兒狂跳到差點要從胸腔裡眺了出來。朱華襄表面粗豪,可床上的他看來也不是不解風情之輩,當他粗大的手指濕潤地叩進了菊花蕾,緩慢而強力地搓揉著菊穴口時,南宮雪仙忍不住渾身顫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縮起來,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壓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雖知他是打算揉軟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肉棒進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無法反抗,加上朱華襄手上也不知沾了什麼,濕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潤地將菊花辦上抹了個遍,濕潤處漸漸融人體內,只覺緊致的菊花蕾漸漸酥軟、漸漸敞開,嬌羞無倫的心竟漸漸浮出了一絲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偏偏隨著他的手指滑動,菊花蕾漸漸綻放,她的豐臀也款款輕扭起來,心裡那絲期待愈來愈強烈,羞得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感覺身下的宮先那窄緊的菊花花辦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朱華襄不由輕輕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只令宮先身子顫抖不休,可初綻的菊花蕾卻親密地吸緊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華翠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處終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還要痛個兩三天呢!菊花處自是更為難挨,宮先今夜開了菊蕾,明兒個是想也別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個兩三閂。

  這般完美的雪臀雲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宮先耳邊輕語著,「宮兄弟放輕鬆……本谷主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邊痛邊快::比一般女子還爽呢……」

  沒想到這等不堪入耳的話會從燕千澤以外的人口中傳到自己耳裡,想到了他,南宮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隱隱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應,纖腰微微拱起,雪臀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朱華襄慾火更熾。

  他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宮先渾圓緊翹的臀辦,令他雙腿大開,才剛被自己搓揉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著自己的開採。他低喘一聲,挺起了腰,南宮雪仙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雖說朱華襄相貌粗豪,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南宮雪仙只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雖也嘗過破瓜之事,但那時幽谷早被燕千澤與妙雪聯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濕潤,朱華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澤那般巧妙,南宮雪仙的痛楚自足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朱華襄已揉得菊花花辦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卻被朱華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吟、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朱華襄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朱華襄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宮雪仙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唔……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唔……好緊……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朱華襄倒不覺怎地,雖說沒有想到宮先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慰起宮先來,「思……真的很緊……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

  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南宮雪仙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朱華襄雙手按住她臀辦,不讓她痛楚掙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緩緩動作起來。

  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感覺到,朱華襄事先的準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肉棒上頭似都事先抹了什麼,既潤且滑,插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感覺,肉棒在體內抽插磨動之間,卻感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感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朱華襄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南宮雪仙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南宮雪仙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宮先如此朱華襄知他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南宮雪仙週身,那感覺與山上與燕千澤上床之時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只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來。

  見宮先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朱華襄也漸漸想射,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感覺,何況宮先又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朱華襄抵緊了他,將精液狠狠射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南宮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聲隱在枕裡,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洩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精液盡射,朱華襄只覺舒爽無比,滿足間伸手一摸,只覺宮先臀下床褥已濕,一波溫潤的感覺襲上手來。他原還不覺怎地,只以為宮先菊花開處,刺激到宮先的肉棒也有了感覺,竟與高潮的感覺一般強烈地射了出來,只是著手處的感覺與一般精液丈是不同。還以為宮先天賦異稟。連射出的精都與眾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宮先臀下緩緩游動,逐步逐步地向宮先已然癱軟的身子進發,觸到他腿間時宮先雖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覺,但剛射過的他似較自己還要下濟,竟是連動都動不得了,朱華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為會摸到一根剛剛射過還沒軟下來的肉棒,卻沒想到大手到處,摸到的竟是一線柔軟的蜜縫,若不是宮先一聲呻吟,他還以為自己弄錯了呢!

  不過宮先這聲呻吟,也真令朱華襄感到不對了。方纔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緊夾的肉棒上頭,宮先的句句哼喘、聲聲輕吟,雖令他愈聽愈爽,胯下肉棒愈發堅挺,卻也是聽過便算,沒真的去細辨他的聲音;現下雲散雨收,雖說整個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當中,但耳目也漸漸恢復了平日的靈通。

  宮先聲音入耳,朱華襄敏感的耳朵已聽出了不對,這聲音輕柔軟細,全然不像宮先平時發出的聲音,他不由一驚,大著膽子在宮先股間又摸了一把,只覺指尖觸及了一片軟嫩,還有蜜液正白滲溢,尤其宮先的聲音愈發嬌甜,在在證實了他的疑惑。

  「原來……原來不是宮兄弟……是宮姑娘啊;:」

  被他的勁射弄得肚子裡一陣滾熱,說不出的熨貼滋味,比之雲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宮時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卻非洩在自己飢渴之處,南宮雪仙只覺身子裡頭又是滿足又是空虛,也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混雜難分的感受,一時間整個人都酥軟了,再提不起絲毫力氣。

  被朱華襄摸到私處時雖是嬌軀一顫,卻還沒來得及回神,等到聽得朱華襄訕訕地開口時,南宮雪仙才知自己秘密已洩,雖是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但也下知怎麼著,連起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一時間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輕思了兩聲,算是回應。聽身下的宮先如此膩聲回應,表明了柔弱的女兒身份,顯然身心都還沒從方纔的茲床巾醒轉過來,朱華襄訕訕的只覺老大沒趣。他雖不是從不曾嘗過女人滋味。但自從試過男寵之後就少近女色了,畢竟弄女人還有一大堆名節等的麻煩事,著實令人敬謝不敏;加上變童的菊花蕾窄緊細緻,與女子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弄習慣了別有一種風味。朱華襄原以為宮無是天賦異稟,菊蕾享用時特別有感覺,沒想到她卻是女兒身,一時間也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

  心知一時半刻之間宮先是別想起身了,一來菊花初開與女子破身的痛快滋味有同有異,卻同為大大消耗體力之事,二來他在見到宮先時已是見獵心喜,刻意要下人弄出異樣的晚膳來,添加的藥物大半是安神休眠之寶、小半是催情動心之藥,好讓朱華襄夜裡方便事車,只是添加的不多,就是為了被發覺時可以辯稱是為了贊遠來之入夜裡好睡所用。

  變童所用的催情藥散與女子所用的媚藥大有不同,是以宮先便再小心謹慎卻仍是著了道兒,何況浴桶裡頭也不是沒動手腳,這樣弄起來宮先至少還有一段時間沒法自由動作。這些手段原是為了若自己幹過一回,食髓知味下可以再戰一輪,現下卻讓宮先全然無法動彈,便想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是沒法。

  不過仔細看看現下宮先的模樣,朱華襄竟覺自己漸漸有些心動,而且不是對男寵的心動,他自己感覺得出來,那是種對女人的慾望,胯下肉棒競慢慢抬頭挺胸。

  沒想到自己會有此種反應,朱華襄雖是愕然,但細看身下的宮先,卻也不是不能解釋自己的異動。才剛剛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軟綿綿地全然無法動彈,那美臀猶如雪團錦簇,隨著她嬌柔無力的呼吸之間緩緩顫動,微啟的菊花上頭還沾著幾絲白液,似吸似吐,顯得那般柔弱無力,令人不由升起一絲蹂躪的衝動。

  見宮先一時還無法動彈,朱華襄競也不由緊張起來。坐起身子的他大著瞻子,雙手輕輕抱住宮先纖細的柳腰,若說是男人未免瘦了點,可作為女人的身材卻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麼把她當成男人的呢?

  抱著讓酥軟無力的她坐到自己懷中,朱華襄大嘴微湊,輕輕地咬住宮先的耳朵,舌頭稍稍輕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處是女子的敏感帶,宮先受他一舐,原已酸軟的身子愈發沒有力氣了。明知他正對自己輕薄,卻也失去了護守的本能,讓豬華襄色膽愈發大了。他輕輕咬著宮先纖細的小耳,一邊輕語著:「宮姑娘……你這先字……是仙女的仙……還是纖細的纖呢?」

  「哎……不……不要……」軟得似沒了骨頭,頭一次接觸的菊蕾淫戲,似把南宮雪仙的體力都吸走了,加上現在朱華襄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自己身子漸漸暖熱,空虛的幽谷愈是飢渴。

  即便知道朱華襄在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之後竟打算再接再厲,攻破自己菊花蕾後再接著姦淫自己幽谷,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後穴皆破,再也沒有保留,偏偏手足無力;更嚴重的是菊蕾雖被奸得痛多於快,可幽谷裡頭卻是飢渴漸升,她竟無法欺騙自己那幽谷正空虛地渴待著男人的姦污,身子本能地期待著前後均被盡情蹂躪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軟綿綿地嬌聲喘息著,聲音中透出無比的誘惑,「是……哎……是仙女的仙……谷主……」

  聽宮先——現在該是宮仙——這般甜的聲音,顯然她已春心蕩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纏間也已感覺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朱華襄知道現在的宮仙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問,是不是能帶給自己更強烈的享受?他摟著宮仙換了換方向,一邊伸手輕抹,在床邊備置好的水盆裡頭勺起了清水抹在宮仙臉上,一邊大手輕滑,隔著裡衣感受著女子全然不同男寵的柔媚肌膚,只覺下身的肉棒愈來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戰的準備。雖說上半身衣物猶在,纏著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處剛遭肆虐,雪臀玉腿雖是酥軟,敏感處卻比平時更加強烈了許多,朱華襄的雄壯南宮雪仙豈有不知?但菊花綻放時勾起的慾火正自在南宮雪仙嬌軀四處延燒,灼得她渾身酥軟,慾火一發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慾火全盤佔有,身心只滿載著慾念,再管不著正想佔有她的是誰了。雖說朱華襄的手帶著清水抹在臉上,洗去易容之時也令她一陣清涼,卻是半點清醒不起,外邊的清涼全敵不過身子裡的火,轉瞬間已燒得她臉紅膚潤,整個人都了起了火來,即便知易容漸漸被洗去,也是全無反抗之念。

  「好仙兒……看看這邊……好漂亮呢……」本來只是夜裡口渴時備下飲用解渴的清水,卻沒想到還有這等用處;以清水洗去宮仙面上易容,見她漸漸顯出真面目,朱華襄不由驚艷。

  他將臉兒貼在宮仙火紅的瞼蛋上頭,哄著她轉向旁邊,她才一睜眼,差點沒羞得立時閉了回去,此刻兩人雖坐在床上,卻正面對著一方鏡子,鏡中的自己頂著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眉眼之間滿是春情,嘰膚上頭儘是紅暈,看起來雖似自己又不隊自己,仔細一看便覺雖是相像,彼此卻是那麼獨一無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伸手除去她發上簪飾,讓她秀髮披垂撒下,襯著暈紅的臉兒更顯柔媚,他一邊將瞼兒貼緊,在鏡中映現親密無比的身影,一邊輕巧地脫起她衣裳來。

  南宮雪仙一開始還想抗拒,可朱華襄的手顯得那麼有力,輕輕鬆鬆地便將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南宮雪仙眼兒半睜半閉,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點一點地剝光的過程,又不願漏去鏡中美女含羞帶怯的模樣,即使只是一丁點兒,她只覺自己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接觸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間,有種渴望正在幽谷裡頭膨脹般的長大,現下的她已漸漸不克自持。她瞇著眼,一邊聽著朱華襄在耳邊讚著宮仙是怎麼嬌美、怎麼令人銷魂,只覺身心漸漸迷亂,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著嬌吟著。

  全然不知體內的陰陽訣效果奇佳,日漸浸淫之下已將南宮雪仙逐漸變成淫蕩無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綻放之後彷彿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體再不堪情慾引誘,她只覺身子裡頭一團團的火旺盛燃燒,灼得整個人猶如出水關蓉般再沒一寸干的地方,一開始還只想著就這麼半推半就地任他施為,就當是取得朱顏花的代價,但當朱華襄褪去她的裡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邊,那豐盈的美峰登時重獲新生,甜美地跳躍起來,在鏡中跳著充滿魅力的艷舞,那景象令南宮雪仙不由呆然。她雖知美峰的躍動是因著自己不堪撫愛,纖腰柔弱的扭搖抗拒所致,但在鏡小的自己媚眼如絲、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絲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對美峰彈跳輕搖,兩朵艷紅的蓓蕾美得誘人眼花,那景象誘得她愈來愈是渴望,股間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慾望再也掩飾不住。見懷中仙女已然情動,朱華襄心中大悅。許久不曾動過女子,他本還以為自己的挑情手段會退步,但看鏡中宮仙酥胸彈跳、肌紅膚艷,臉上一副極渴望又極羞怯的癡態,肌膚相親之間只覺那冰雪凝就的美膚裡頭似燒著火般熾熱,每寸肌膚都正透著濕滑的香汗,與自己股間輕貼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滲流而出,心知宮仙春心已然蕩漾,幽谷早巳準備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雖說在女子身上的經驗不是很多,但看她聲音動作清純嬌羞中透著淫蕩妖冶,朱華襄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宮仙的第一個男人,這懷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嘗過雲雨滋味才會有這麼火熱的表現。

  下過這樣也奸,少年時期也奸過女色,在這方面算得上戰績彪炳,那時朱華襄之所以轉好男風,一方面是不用負責任,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女人搞起來麻煩許多,事後總黏著自己不放,奸像整個人都賣給自己一般。

  尤其當弄到處女更是麻煩,雖然是夠窄夠緊,幹起來夠舒服了,但就算他功夫再好也不可能第一次就令女子銷魂得欲仙欲死,破瓜之時女子痛楚的哭聲和求饒,一次兩次聽了還有新鮮的征服感,多了之後便有些討厭;相較之下有過經驗的新鮮少婦反而好得多,若經驗不多,幽谷仍是緊窄,幹起來舒服,而且又不用擔心破瓜時痛的哭叫嚎泣,只是這等女子自己耍弄上手極不方便,以他身份不奸嫖妓,更不好動人妻室,怕麻煩之下才會轉向;否則以朱華襄以往對女人的功夫,現在含朱谷內該是陰盛陽衰,僅他一個男人掌控全局才是。

  看懷裡的宮仙如此癡迷,彷彿許久許久以前的記憶又回到了身上,雖說自己一開始上了個當,竟被她所瞞過,但看在這少年時期的憧憬回憶上頭,朱華襄也就下多想了。

  他輕輕啜著宮仙小耳,在她唔思呻吟聲中迫她看著鏡子不許閉眼,間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十情迷意亂的稱讚;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語勾得芳心蕩漾,一方面鏡中的美景義如此誘人,她迷濛地看著鏡中,一對豐盈渾圓的美峰在他的揉弄褻玩下不住變化著模樣,想到正被他玩弄著的就是自己,情慾不由愈發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親身承受的她只覺耳目茫然,不知不覺間已軟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地任他為所欲為,酥軟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帶來無比美妙的滋味,已不知足第幾次被那快意所攫,宮仙嬌媚呻吟,終於身子一陣強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競就這樣被弄得洩了身子。

  沒想到自己寶刀未老,相隔許久之後重作馮婦,仍是這般輕易就令女子臣服,看著宮仙嬌喘吁吁之中,美眸嬌憐期盼地望著鏡中的自己,櫻唇微啟處透出一絲柔弱,懷中的她身子雖軟,可未嘗滿足的肉體卻更透出狐媚誘人,朱華襄大喜過望,他的手從那令人愛不釋手的美峰上漸漸滑下,在宮仙腰間緩緩遊走,享受著那結實柔韌的觸感,不時偷渡在幽谷口處,指頭輕佻已逗得宮仙軟語哀吟,心知逗她也夠了,朱華襄這才在她耳上一陣輕咬,「好宮姑娘……可美得很嗎……」

  「是……哎……谷主……」雖說剛剛洩過,但身子裡的火燒得正旺,沒經他佈施雨露,哪能熄得這般快?南宮雪仙目眩神迷,只覺那小小的舒洩非但未曾緩解她強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裡的飢渴與菊蕾中未曾褪盡的滿足相較之下,更顯得空虛難挨。

  事已至此她也無法反抗了,她正渴望著男人,而他的慾火義剛硬火燙地熨在自己臀險,在在顯示著只要他一想要,隨時可以侵入自己的身子令自己欲仙砍死,那無言的勾引使得她再難矜持,僅剩的神智只能夠逼出一句理性的殘渣,「求求你……別……別告訴三弟……其它的……哎……都……都隨谷主了……仙兒……仙兒想要……啊……」

  「那……哥哥我就來了……」等著的就是宮仙的這句話,雖說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她也是空虛飢渴,只待自己採擷,但女人在這方面的矜持最是麻煩,若自己硬上了她,事後一拍兩散便好,若她賴著自己不走,可是個大麻煩;若她到了外頭不保守秘密反而兜了出來,硬指自己趁留她過夜的當兒施加強暴,迫她失身,那時就真是怎麼說也說不明白了,總算磨到她一句「想要」出口,知道事後她再也無法反咬自己一口,彼此都控著對方的秘密,相互脅制之下正好平衡。

  朱華襄如奉綸旨,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伸手輕托著宮仙的雪臀,將她輕輕抬起,挪了挪位置,見她嬌羞閉眼,本想放下的手一時定住,他輕輕咬著她耳朵,要她看清鏡中的模樣。

  天……天哪!看到鏡中的景象,原已慾火焚身的南宮雪仙頓覺身體裡的火又高燒了一層,差點連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發雲籠霧罩、茫然無神。女子洩身之後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個人都被那舒洩的快樂給佔滿,艷麗得猶如鮮花盛放,已破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南宮雪仙自知此點,但現下鏡中的自己不只肌膚滿是紅暈,赤裸裸地充滿了撩人的艷光,更加令人難以想像的是,她止被他的手托著架在身前,一雙五腿無力地輕分,連幽谷口的盈盈艷光都已瞞不了人。

  尤其朱華襄的肉棒正自硬挺著在她身下,承接著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肉棒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將她佔有的淫態,那景象淫穢得令她不忍卒睹,偏又美得令她不願移開目光。

  何況還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他正在自己耳邊輕聲細語,說的都是平日聽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淫話,現下聽來卻是那麼好聽,加上肉棒正在自己幽谷口處輕輕磨挲,火燙的觸感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將佔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湧,不住潤濕著肉棒,偏偏又不肯主動進攻,只任那肉棒在淫潮潤滑中光芒隱隱,讓她再也移不開目光,凡此種種都在強烈地與體內的慾火共鳴,灼得南宮雪仙魂為之銷,打從心底渴想著接下來的淫事,其它的什麼都不想管了。

  「哎……谷主……求求你……給仙兒吧……」被燕千澤在床笫調教過,雖說還沒真的變成令男人情迷意亂的風情尤物,但對男女之事早非雛兒可比,加上心中的矜持和抗拒早在前頭被男人兩番好污所破,此刻的南宮雪仙完全擺脫了抗拒的意志,她知道朱華襄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動要求,現在的她又怎麼可能不如他所願呢?

  纖手後伸,輕柔地勾住了朱華襄強壯的脖頸,勾得他吻在自己頰上的感覺更強烈了些;南宮雪仙櫻唇輕喘,無力的呻吟聲中充滿了柔媚的需求,「哎……谷主……用你的……用你的大寶貝……把仙兒……把仙兒的前後穴都破了吧……仙兒……仙兒想要你啊……啊……」

  聽宮仙聲甜語媚,無論臉上身上、聲音動作,都飄散著無比的誘惑,朱華襄原已推風重振,自不會放過她。他輕輕托著宮仙雪臀,帶著她的幽谷在肉棒頂端磨挲了一會兒,逗得宮仙情慾盎然,嬌癡的呻吟聲再無法遏上了,這才將她的幽谷對準了肉棒,雙手向下一放!

  強壯的肉棒登時破開了幽谷口的緊窄,火燙直直地烙進了宮仙花心裡頭!她「啊」的一聲尖聲喘叫登時繚繞室內,似痛又帶著無比歡快,只覺這一下雖猛,那剛硬處頂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間卻也被這一下強烈的動作,火燙的滋味從谷口直烙到最裡頭的花心,甚至連子宮處都似被燒了進去,強烈無比的滋味深刻無比,令她登時淚水撒出,整個人都抽搐起來,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雖說也弄過極敏感的女子,但像宮仙這般不經臠的絕色仙女卻也真不多見,但朱華襄卻也來得及調戲才剛插入使已洩陰的她,這一下來得有力,雖說長年浸潤菊蕾之中,肉棒愈發剛硬有力,但這一下確實有點太用力了些,朱華襄自己都有點痛感,不過宮仙的幽谷窄緊已極,並不輸菊蕾,若非她這樣的反應,加上全沒感覺到處子表徵的破裂,他還真以為自己搞錯了,懷中的美仙子還是處子呢!

  但此處雖然窄緊,卻又潮潤濕滑,感覺與菊蕾大大不同,爽快處卻又各擅勝場,尤其高潮時嬌軀本能的收緊,更將他吸得好生暢快,一時只想享受這種感覺,不論其它。

  「好宮姑娘……好個美仙女……可美得很嗎?」好不容易才漸漸習慣肉棒被濕潤吸啜的感覺,柔潤緻密處與菊蕾真是不同,卻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這種兩邊都試過的人才會感覺得出來。朱華襄只覺肉棒被吸得暢快,尤其頂端處似已觸著了花心,感覺愈發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懷中的美仙子猶自沉醉在方纔的高潮中,鏡裡的模樣義羞怯又可愛,令他不由大起愛憐之意。

  他舌頭輕探著宮仙耳內,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兒勾出來似的,「美仙女這麼美、又這麼騷,沒想到才進去就洩了……如果美仙女這麼不經干……晚些會有苦頭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絕對夠插得美仙女洩得舒舒服服……保證令你一洩再洩……爽到受不了……」

  「哎……谷主……好燙……仙兒……仙兒真要受不了了……」破他這般撩弄,原已心花怒放的南宮雪仙如何受得住?心魂蕩漾之間,竟身不由主地隨著他的話語起舞,只覺鏡中的自己如此嫵媚嬌艷,那艷色甚至比得過被燕千澤盡情寵愛過的妙雪,感覺卜幾乎不像是自己了,就連被燕千澤疼愛時都沒這般舒服過。

  雖知那是因為燕千澤不曾破自己菊莆,新奇的感受加上體內的共鳴,使得承受的滋味強烈了許多,但現在的她可管不了這麼多了,什麼朱顏花都拋到了腦後,現在的她只想就這麼被插得再登高潮,心甘情願地敗在他的肉棒之卜,「仙兒可以了……用力……干仙兒吧……思……」

  她這話一出口,立時引發了一陣狂風暴雨,朱華襄原已慾火上湧,聽她這般嬌癡柔順,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雙手托住宮仙雪臀,就把她這樣上下拋送了起來,令宮仙只覺自己像是在海濤當中,一下被高高頂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處次次被他深入淺出地幹著,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個人都被濃濃的淫慾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間甚至被朱華襄的話語引著,纖手都不由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觸手處只覺那肉棒堅挺火熱,肉體磨擦之間似要擦出火花般熾烈地燙著,每次深入部頂到花心,每次離開都帶出波波春潮,淫慾的空虛被他深刻滿足,那飽帳滿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裡頭,更似脹到了子宮內、脹到了芳心裡,她真的滿意到了極處,偏偏每次被深深拋起跌落時的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頭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閉目享受、嬌聲吟哦的她被朱華襄在耳鬢廝磨,要她細看鏡中景象的時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脹到了極處,鏡中的她每寸肌膚都透著熾烈的慾望,香汗混著慾火的高溫,讓她身旁像被雲霧籠住般妖媚,眉宇間滿是淫蕩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開懷的舞蹈;尤其她一隻纖手輕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愛白己,另一隻手卻已滑到擦的紅透的股間,正自將那深插著她的肉棒親密愛撫,不住把玩著棒底的兩顆小球,淫媚的浪態令南宮雪仙淫慾更升。

  她無力地呻吟著,彷彿隨時都要被朱華襄強力的愛慾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搖著,讓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動作之間峰搖發亂、蕾顫汗散,那嫵媚的艷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心花在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麗開放,南宮雪仙只覺愈是套弄愈是歡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雖已酥軟得洩了身子,但那強力的拋送卻不曾停止,真美得讓南宮雪仙一洩再洩,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朱華襄的喘息低贊之中,令房內繚繞著美妙的音樂,朦朧中的南宮雪仙只覺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樂就要到來,而朱華襄雖是才剛射過一次,但她的肉體實在太過美妙,就在此時朱華襄的低吼聲也到了盡頭,他一下放沉了南宮雪仙身子,肉棒緊緊地抵著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陣抽搐之間,火燙的精液再次射出,與南宮雪仙洩身的陰精水乳交融,在體內深深地結成了一團,美得兩人都軟了下來,倒在床上一時都別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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