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五卷 第四章 三日之緣

  嬌滴滴地在他懷中喘息著,雖說高潮之後,神智漸漸清醒,心知自己又再一次敗倒在淫慾之下,但不知為何,這一次南宮雪仙卻沒有多少厭惡的感覺,反而覺得身心都在那飄飄欲仙的滋味中蕩漾飄搖,彷若登臨仙境。是因為這一次算條件交換,出於白願,不像前兩次都是被人強行姦污嗎?還是因為朱華襄的身份令她感覺較為親近,特別令她舒服?心中雖正思索,還頗有幾絲暗恨自己如此不濟,竟被他前後皆開,弄得死去活來,但肉體仍沉迷在那飄飄然的餘韻之中,只覺男人的懷抱是那麼溫暖、那麼令她舒服,心中微微的憤恨和哀傷在快樂的衝擊之下是那麼微下足道,一時半刻間南宮雪仙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的懷抱中享受那溫柔的餘韻,迷茫的心裡只想到或許藉著這次的機會,可以將之前兩次不愉快的經驗給徹底從心裡洗刷乾淨。

  似住呼應著宮仙的軟弱,朱華襄一時間也沒有再戰之力了,懷中的她連洩了幾回,傾洩的陰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暢,酥得令朱華襄一時不想起身,彷彿全身的精力都在剛剛的美妙當中射了出去。這可真是大出朱華襄意料之外,自從嘗到男風之美以來,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對女人動心,但懷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物,無論菊穴幽谷都令人留連忘反,尤其高潮時的夾吸吮最特別令人為之銷魂,相較之下變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尤其高潮之後,將她嬌柔溫暖的胴體摟在懷中肆意愛憐,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擬,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麼會轉而好男風的?

  想來多半因為像宮仙這般的美女世間少有吧?朱華襄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宮仙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足因為被自己開了菊花之後,肉慾一時奔騰難禁,才會在被自己拆穿真實身份後非但沒有反抗,反而任自己為所欲為、共赴巫山,可最主要的原因卻是那朱顏花。

  宮仙心裡其實並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長久關係的,自己與她的緣分只怕也不過這幾日而已。

  只是朱華襄倒也不甚傷懷,這般女子既是世間少有,自己就更該珍惜相棗的緣分。他輕輕撫著宮仙汗濕的肌膚,只覺洩身之後的她香肌柔軟嬌怯,似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格外令人愛憐,只是方纔的顛狂雖讓這美女洩得渾身無力,他自己也已洩光了火,不然以朱華襄的性子,可真想翻過身再戰一回呢!

  他輕輕撫愛著她柔軟的胴體,刻意避過了最易令她動情的要害,但高潮後的肌膚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撫愛仍令宮仙輕聲嬌吟、媚眼如絲,嬌喘聲聲似怨似艾、似喜還憂,一副不堪疼愛的嬌弱樣兒,比之方纔的熱情更有一番風味,令滿腹淫慾的朱華襄差點忍不住鬆了手。

  他這下子可是左右為難了,雖知女子最喜歡在事後被這般溫柔的對待,不若鑾童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但見宮仙如此易感,深怕自己再摸得幾下,又令她動了情,無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過火了,反正還有好幾天呢!急也不急在一時。

  「谷……谷主……」漸漸清醒過來,神智漸漸擺脫了情慾餘韻的影響,可肉體仍是軟綿綿地偎在他懷巾,一時無法動彈,南宮雪仙只覺他的手義撫上身來,還以為他又想佔有自己了,一時不由心驚肉跳。

  雖說修練了陰陽訣後,在山上時還沒感覺,但下山後自己的身體卻愈來愈容易動情,前兩次為人姦污時或許因為心中滿是傷懷,還不覺得,但方纔與朱華襄雲雨交合之時卻覺得身子再不堪逗弄。雖知陰陽訣有護體之能,除非朱華襄是採補高手,這方面的功力還勝於己,可以在雲雨中破去自己護體之功,採擷她的精元以為己用,否則幹得愈多次對自己愈有裨益;何況兩人不過是以朱顏花為條件交換,多干幾次她心中也不至像前次般難受,可兩人今日才是初見,她非但被他拆穿了西洋鏡,看穿了女兒身份,菊花蕾和幽谷還被他奸得欲仙欲死,親密的未免太快,她實在還不習慣如此,「別……仙兒……仙兒不行了……真的……哎……求求你……高抬貴手……」

  「仙兒妹妹放心,哥哥今晚不再要了……」聽她這般親密柔弱的求饒,朱華襄只覺心中滿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她既是朱華沁的結義兄長,也算是自己妹子,他自不會太過分,雖說長久不涉武林,這麼點道義還是有的。

  他輕輕撫著宮仙晶瑩嬌軟的肌膚,只覺手掌觸及處溫潤加玉,軟玉溫香的美感令他實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仙兒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為止,好不好?這回事不會跟華沁說的……只是……只是妹妹後庭剛開,幾日內行動怕是不太方便……這兩三天就先待在谷裡,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夠行動自如了,哥哥再把朱顏花交給你,好不好?」

  「思……仙兒……仙兒知道了……」雖知朱華襄好人有限,留著自己在含朱谷一半是為了體貼自己行動不便,一半卻也是因為食髓知味,接下來幾日裡打算好生享受自己的身體,光從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使可窺知二一,但朱顏花對她面言乃是要物,加上這一夜前後穴俱破,菊花初開的滋味雖是痛楚,可痛中有快,更令她肉慾的需求強烈起來,混雜之間幽谷裡的高潮滋味真是點滴在心頭,她一時之間也真不想離開,只想好生放縱,是不是春心動了,又或已被體內的淫慾所控制,這些她都不想管了,這幾夜就讓南宮雪仙消失一陣子吧!讓朱華襄口中的宮仙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徹底佔有的快感,迷茫間瞼兒埋在他胸口,嗅著那雄壯粗獷的男人味道,聲音嬌柔地傳了出來,「哥哥憐惜仙兒:仙兒自是願意……這幾晚……就請哥哥盡興了……」

  原本還有三分懼怕宮仙翻臉,畢竟男人與女人對貞節的觀念永遠八竿子打不到一處,雖知為了朱顏花之故,宮仙便被自己佔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撐過這幾日便算,但口頭上的憤恨卻是免下了的,沒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己宰割的嬌媚樣兒,雖也聽得出來宮仙口中之意,兩人的緣分不過數日而已,但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願投入、毫無抗拒抵制之意。

  想來宮仙既然答應,至少就不會苦著一張臉,猶似木頭人一般任自己玩弄,那樣反而少了很多樂趣。朱華襄不由嘿嘿一笑,抱緊了她,心裡愈發憐愛這議他又對女人產生興趣的嬌嬈,想著這幾日必然要好生寵愛她一番,「仙兒妹妹放心……好好休息……哥哥會好好疼你的……明兒你就知道美了……」

  偎在他的懷中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夜,早上睜眼時南宮雪仙只覺身子還是軟的,不過說也奇怪,這幾日趕路辛苦,加上昨夜沒怎麼休息菊花便被迫開放,連幽谷都沒倖免於難,激烈動作之下照說便是腰酸背痛也是尋常,可現在的她雖覺渾身酥軟無力,但除了雪臀內那不甚自然的異感之外,競沒什麼酸痛之處,嬌軀軟綿綿地甚是舒服,彷彿還沉浸在那未退的酥麻之中,若非朱華襄也練了什麼雙修功夫,就是這床的特異之處;不過仔細想想該是後者,畢竟朱華襄若真練有雙修功夫,十有八九就不會有那什麼龍陽斷袖之癖,男人與男人可無論如何都雙修不起呢!

  「仙兒妹妹醒啦……」見宮仙睜開美目,與自己目光一對便不自主地將臉兒埋在床褥之間,嬌軀輕扭之間卻不由自主發出了柔媚的嬌哼,顯然是觸及了自己。

  早起來硬挺高昂的慾望,嬌羞地想要退避偏兩人肌膚相親,想退都退不了。

  朱華襄嘿嘿一笑,坐起了身子,走下床來伸了伸懶腰,留著宮仙偎在床被之間,別說要下床了,就連身子都不肯稍稍離開床被的遮掩。昨夜她雖是風流絕暢,整個身心都蕩漾在欲情仙境之間,可到了白日終是難堪,遮著掖著似再不肯暴露。

  這般嬌羞柔媚的女子吾實惹人又愛又瞵,又想小小欺負她一番,朱華襄念頭一轉,舉腳輕踢,把兩人昨夜隨意扔在床邊的裡衣都踢飛得遠了,連衣裳也不穿,就這麼赤裸著強壯的身軀走回了床前,雙手輕輕一按,已將被子的一邊拿在手中,只聽他輕輕吐氣,雙手一張,在宮仙驚叫聲中,床被已經飛了起來!

  宮仙那雪凝一般嬌美無瑕的胴體,登時毫無阻滯地暴露出來,她雖是又驚又羞地拚命遮掩,拚命將身子蜷縮,無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著要緊之處,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間那已干的淫漬,與宮仙嬌縮之下露出床上的種種痕跡,委實說不出的誘人,在在提醒了他昨夜是怎麼享用她菊花的第一次,令宮仙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嬌羞不勝,那嬌怯的姿態,更令他不由回想昨夜的種種瘋狂,眼光不由又火熱了起來。

  沒想到一早起來就被他來這一招,赤裸的嬌軀全然暴露在他眼下,加上美眸輕飄處卻見朱華襄下體那肉棒正自高昂,芳心還以為朱華襄一早起來精神健旺,見色起意又想在她身上來上一回。

  一思及此,昨夜初開的菊花和幽谷登時都起了反應,尤其是菊花蕾內的異感更是強烈,那深深射入的感覺似還火熱的纏綿不去,弄得南宮雪仙愈發嬌羞,手上雖是遮掩,呼吸卻已熱了,也不知該嬌羞求饒,還是該開放身心,迎接他帶來的淫慾狂潮,更不知他在打哪兒的主意。

  「仙兒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動你……思,至少不會一起床就想動……一見宮仙嬌羞柔怯,雖是努力遮掩,卻只能掩住重點,香肌雪膚、粉彎玉股卻仍是本能地誘惑著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鮮花,無論如何也掩不住風情萬種,看得他差點有種想立時上馬的衝動。

  只是昨夜連戰兩回,朱華襄食量向來下小,此刻已經餓了,同時看她如此,心中的憐意仍佔了上風。他輕輕鬆手,將錦被遮回宮仙身上,湊近了臉在她耳上輕輕舐了幾口,舐得宮仙差點又要呻吟出聲,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亂,不由食指大動,想想吃完飯再來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確實該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為之也是情趣,「晚些哥哥讓人送一熱水和早善過來,順便幫妹妹弄身新交服,好出來見人……」

  「不……不要……」一聽朱華襄這麼一說,南宮雪仙不由大羞。昨夜被他淫得菊蕾甚是痛快,迷亂之間才不顧後果地任他為所欲為,連前面都交他玩了;可一早起來,神智陝復了正常,她才發覺這樣下去不妙。

  自己的身份被朱華襄拆穿也就罷了,若讓含朱谷的下人們都知道了,就不可能再瞞得過朱華沁,一個傳一個之下,到時候豈不是弄得天下皆知?但若不但讓旁人知道,除非自己這幾日都縮在朱至襄床上不下去,裝成個初嘗滋味後再不忍稍離的鑾童,只偎在朱華襄的寢室之內,瞞是好瞞過旁人,但那樣豈不更好讓朱華襄為所欲為?只怕不到夜裡就又要失身了。

  可就算是再妝扮成宮先的樣子也不行,她不是不知道被男人恣意寵愛過的女人,嬌媚誘人之處與處子或深閨寂寞的女子可說是全然不同。自己昨兒沒被旁人發現,絕不表示今兒繼續那樣扮還是可以瞞過旁人,畢竟昨夜被朱華襄弄得太過快樂,一早起來雖只是遠遠地在鏡中一瞥。卻也看得出眉黛含春,這樣的自己想要繼續妝扮成宮先那冷淡的模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

  她心思混亂之間,美眸微啟櫻唇半閉,茫然似是失神,一副無法自主的媚樣兒。卻全然不知這樣的自己是怎麼一副媚態,朱華襄看了差點忍不住,他坐到了床沿,大手已探入了被裡,觸到了她微涼的肌膚上頭,心裡想著要不要食言而肥,用早膳前就先上了她。

  男人的大手撫上身來,那美妙的觸感令她嬌軀一震,羞怯相矜持登時煙清雲散。既是不過數日之緣,自己還矜著什麼?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決心,她微潤的美眸盼著朱華襄臉上,紅闊的櫻唇微顫地輕分,吐露的聲音都透著媚火,「哎……谷主……別……型議仙兒見到別人……求求你……別讓仙兒的秘密外洩……仙兒不想見人……這幾日……這幾日就留在谷主床上好了……要是別人知道了……只怕連三弟也會知道……」

  「這樣啊……」本來是很有把握,畢竟谷中之人雖說多半都是自己的鑾童,以他的御下之法,沒有人敢出去多嘴,但給宮仙這麼一提醒,朱華襄卻不由躊躇……

  自己御下甚嚴沒錯,谷中之人沒事也不敢在外人前面亂嚼舌根,但若說到對自己的親弟弟、含朱谷的二谷主朱華沁也保守秘密嘛;:除了少數幾個貼身小廝外,對旁人他還真沒多少把握。

  畢竟是親弟弟,谷中眾人的半個主子,要讓旁人對他保密確實不易,朱華襄不由吐了吐舌;其它的事還不算什麼,若只是準備食物不打緊,可若要備下女子衣裳,以谷中清一色的男人而言絕無法暗中製作,這事若不搞得滿谷皆知才是怪事。可看她這樣,朱華襄又愛又憐又想逗她,不由湊近了臉兒,在她耳邊輕輕噴吐著熱息,「若要保密,女子的衣裳就別想備下了……難不成仙兒要整日光溜溜地躲在床上嗎?」

  「哎……也;:也只能這樣……」被朱華襄的口氣弄得芳心亂跳,南宮雪仙嬌軀酥軟,玉手緊緊抓著被沿,也不知是想掩住身子,還是想誘他用強拉開床破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番,她雖不得不暗罵自己不只肉體愈來愈淫蕩,連芳心意似也追隨其後,漸漸難以自制,可不知為何,心中卻下由有些期待,愈來愈是明顯。

  她輕咬銀牙,嬌怯地將那羞人的決定化為言語吐出口來,「仙兒只能這樣……反正……反正不過兩三日……而且;:而且這樣也好讓……讓谷主動手;:是不是?哎……」

  「這樣也好;:」縮回了手,只覺這麼單純的動作,此刻卻是如此艱難,手彷彿黏緊在她身上抽拔不開,朱華襄心知若再被宮仙這樣誘惑下去,自己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開床被,拿宮仙那赤裸的迷人嬌軀狠狠洩一頓火,太急色可不好呢!

  心想這兩三日可以好好放縱一番,可谷中之事也得交代一下,不然尋歡作樂之間還有俗事進來煩人那怎麼行?「那……哥哥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哥哥會讓貼身之人送食物相熱水進來,好仙兒妹子吃飽喝足之後,洗得乾乾淨淨等哥哥,哥哥要跟你白晝宣淫,讓仙兒妹妹嘗嘗不同的樂趣……仙兒妹妹想要先來後庭還是前面?」

  「哎……你壞……仙兒不來了……」

  偎緊在舒服的被內,方纔的言語似還在耳內心底迴盪著,勾得芳心跳的好陝,一點都無法靜下心來休息。南宮雪仙只覺自己雖是身上有被子,感覺上卻像赤裸裸的,好像每寸肌膚都在那肉慾的淫蕩想像中發熱,幽谷裡頭情不自禁地濕儒丁還好說,可就連昨夜才開放的菊蕾競似也有些奇異的渴望。

  她拉緊了被子,只覺瞼兒愈來愈熱、愈來愈紅,散亂的秀髮還帶著昨夜的汗濕,彷彿又將她拉回了昨夜那美妙的記憶之中,令她只覺慾火漸旺,彷彿永遠部不會停止似的。

  就在此時,叩門之聲響起,南宮雪仙不由一怯,身子在被中又縮得更緊了些。

  她知道這是朱華襄的寢房,他若要進來多半不會叩門,想來只可能是朱華襄的隨身小廝送了熱水和早飯過來。

  雖知這些人都是朱華襄的禁巒,便再色膽包天也不會對床上赤裸的自己怎麼樣,可一想到這些人進來之後,便又多了幾個知道自己女子身份之人,即便知道他們不敢亂說,南宮雪仙滿佈體內的羞怯仍是驅之不盡,偏又知道不可能不讓他們進來,面上愈發臊熱,身子裡頭似又湧起了異樣的感覺,與方才回憶著昨夜時的情熱又有不同,她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些事了。「請:請進……」見兩個小廝拿著食盒和大桶進來,被中的南宮雪仙縮了縮身子,雖知他們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可剛好就是昨夜引自己入房的兩人,連昨夜的熱水也是他們送來的,光想到昨夜被他們送進房的武林少俠一夜之間就變了樣,第二天一早在床上的便是赤身裸體、才被男人徹底滿足的美嬌娘,光想都不由畏羞。尤其兩人雖裝得若無其事,連聲音都一副很正常的樣子,可面上的表情仍是帶出了一絲異樣的忍俊不禁,顯然便是在朱華襄的嚴令下強忍,可昨夜的冶漠少俠,卻變成床上既羞又怯的嬌媚美女,那被隱著笑的感覺卻是難以忍耐,「洗浴用的熟水與早膳皆已備好,剛好計算著用過早膳之後便可入浴,還請貴客好生享用。不足之處請貴客直接吩咐小的便是。」

  見兩人行了禮出去,南宮雪仙咬著牙下了床,玉手一伸已將被朱華襄踢飛的理衣取了過來。她雖知接下來便要洗浴,沒把衣裳仔細穿上,只不過徒掩著外表,但要這麼赤裸裸的用膳進食,即便無人在旁,南宮雪仙可真是不習慣呢,但不習慣的事還多的是,才一下床,站定了身子的南宮雪仙便覺纖足一顫,險些立不穩身子,倒不是昨夜風流令她腿腳酸軟,而是初次開放的菊蕾處又在作陸,任床上還可忍受,但一下了床那不自在的感覺又襲上身來,令她非得咬著牙苦苦忍耐,才能好好走到桌前落座進食。

  昨夜折騰之下她也真餓了,加上心知這幾日還有得消耗,是以雖說心中糾纏百結,再好的美食也是食不知味,仍是將食盒中的食物一掃而空,一點都沒留雖說有些心不在焉,但邊吃著南宮雪仙也邊覺得,這朱華襄的好心還真是只有一半,食物之中雖沒有下料,物量也是豐盛,但即便江湖經驗缺少如她,也看得出其中十有八九都是有催情效果的食物。

  畢竟醫食同源,食物成分的效果雖不若萃取過的藥物強烈,對於春心已動的女子面言也已經很夠用了,但這樣的食物,卻正滿足南宮雪仙的需要。

  她雖是已下定了決心,接下來這幾日好生放縱情慾任朱華襄為所欲為,卻不能不擔心自己這幾日未必吃得消他的強悍;陰陽訣雖有這方面的護身之效,可她功力卻還有所不足,畢竟對方可是變童滿谷的朱華襄,若真給這樣的食物誘發本能情慾,這幾日也好風流快活,想想放縱時的自己,也真教人覺得刺激。

  一邊遐思一邊用膳,雖不免食不知味,浪費了食物的美味,但入腹的膳食效果不弱,加上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猶如火上加油一般,將食物中的催情效果漸漸誘發。勾得肉體的感覺愈發強烈,等到用完膳南宮雪仙已是面紅耳赤。

  她向著旁邊的鏡中瞥了一眼,差點移不開目光,鏡中的自己眉飄眼媚,說不出的嬌媚迷人,滿是渴望男性愛憐的尤物風情,就連身為女子的南宮雪仙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克自持;想到屏風後的大桶水溫正好沐浴,纖足下由自王地就走了過去。

  伸手試了試水溫,一股透骨的溫熱傳了上來,暖得南宮雪仙差點閉目呻吟起來,不過也不知是自己吃的太快還是怎地,那水溫覺得高了些,不過既是洗浴,熱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南宮雪仙褪去了身上胡亂掩著的裡衣,卻發覺股間一陣濕濘,伸手輕觸不由嬌軀一震,纖足差點又軟了下來。她扶著大桶微微嬌喘,心知一大早便被他毫無忌憚地用眼光押玩,又明擺著告訴自己連衣裳也沒得換,接下來兩三日都得赤裸裸地留在朱華襄房內。光只想到自己洗浴之後,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飛天外的美妙,教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敏感的肉體自是立時便起了反應,尤其後庭那不自在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她雖不由想罵朱華襄好行蹊徑,連菊花也如此破了,卻不由在芳心中馳想著昨夜的種種滋味,一時間腿軟身酥,再也自制不了。

  雖說熱水在前,但昨夜爽得痛快,身上的痕跡卻也不少,怪不得早上。掀開自己被子,朱華襄的眼都瞪直了;光想到床單上的種種淫跡,南宮雪仙不由身心都發起熱來。

  她纖手勺著熱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身子,肌膚和股間黏附的種種汁液雖已干了,感官的敏感處卻似更敏銳了些,纖手一觸嬌軀微震,一波波的異思遐想不住在心湖激盪。南宮雪仙強忍著,好不容易才算稍棺將身子都先抹了個遍,將那明顯的痕跡抹去了,嬌軀這才小心翼翼地跨進桶裡頭去。

  將身子沉坐入水,那暖洋洋的感覺登時撫遍了週身,令南宮雪仙整個部放鬆了。她輕喘著享受那水溫的蒸熨,纖手到處每寸肌膚都在舒服地歡唱,一夜激情下來,雖說自己只是承接雨露,身子卻也難免積了些疲憊,尤其初嘗風月的菊花蕾更不只是疲憊而已。這樣溫暖的熱水熨燙對身體面言真是種享受,她微瞇美目,無神地望著木架上寬大的布巾,大到彷彿可以把她整個人罩在其中。現下剛剛入秋還不覺得,等到了冬夜涼宵,洗浴過熱水之後整個人被那布巾裹了起來拭乾身上水滴,感覺才真叫做舒服;她不由感歎富貴人家還真是會享受,屏風之後薄霧蒸熨,彷彿與外頭的雕樑畫棟變成了兩個地方,只剩下她獨自一人旱受著這溫暖的小天地。

  浸了好一會兒,感到整個人都熱了好多,南宮雪仙睜開美目,只見浸在水中的肌膚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膚巾淡淡地發亮,說不出的晶瑩剔透,尤其胸前一對美峰似不堪熱力蒸騰,給泡的似又大了點兒,玉手才剛觸上去,一絲美妙的震顫便傳進了心裡,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昨夜被他揉的,還是情迷欲亂時的自然反應,又或是水溫蒸潤間,竟有讓肌膚敏感光潤的特殊效果?

  南宮雪仙一時好奇心起,她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向下一沉,連頭帶瞼都浸了進去,只覺暖熱的水氣溫柔地烘開了臉上毛孔,那溫潤的感覺一點一點地透了進來,舒服到心坎裡。

  連著試了幾次,只覺頂上烏雲雖都給浸得透了,但那熱力似是直透進心裡,即便腦上都沒漏掉。南宮雪仙纖手輕梳濕透了的秀髮,讓長髮散在肩上,纖手漸漸在嬌軀上頭滑動,芳心卻不由馳騁起想像來。

  這般溫熱的浸浴以往雖也有過,但自從澤天居事變後,就不曾試過了,燕千澤那兒也是山居,物件雖稱不上簡陋卻也是堪用而已,這般享受可是連想都別想了……

  不過想到燕千澤,南宮雪仙只覺心中微微痛楚,若非一時不慎被盛和所算,自己的身子慘遭玷污,此間事了後自己還可與他共效于飛,大不了跟師父妙雪一起在床上被他享用,現在卻是想都別想了。

  盛和那次或還可說是一時大意,但常益那回就真是令她痛不欲生了,污了兩次便再有什麼理由也說不清,想到現在燕千澤或許正抱著妙雪風流快活,根本忘了自己,她只覺自己也好想放縱一番。纖手輕輕流過蒸得粉嫩嬌柔的肌膚,漸漸滑到股間,纖手過處只覺肌膚軟嗽欲融,說不出的放鬆舒暢,幽谷處被蒸潤的甚是舒服,那水雖被幽谷口所阻,沒真的浸進去,但水溫蒸騰卻也烘得芳心酥軟;而初開的菊花嫩穴呢?不想時還沒有感覺,心思一注過去,只覺菊花蕾處競又是陣陣異感。

  南宮雪仙心中暗叫不妙,她入水前雖是先擦拭了一番,但那時只想快快拭過了痕跡入水浸浴,全忘了昨夜使用過的幽谷和菊蕾得要清洗,現下身子已浸得軟了,根本起不了心出水再行清理,可若在桶中這麼清理了……想到昨夜他留下的熱力,裡頭也不知弄成什麼樣兒,就這麼清理也不知會否污了水?可那清潔的本能壓卻了一切,她微一咬牙,纖手已將幽谷口剝了開來。

  谷口一開熱水裡的溫熱登時湧了進去,一股難言的酥麻直透心扉,酥得南宮雪仙差點想哼出聲來,她閉上美目,不敢去看股間的景況,蔥指小心翼翼地在谷口處輕撫緩磨,一點點地探了進去,將裡頭慢慢地清理起來,只覺蔥指所觸之處陣陣酥酸滋味,就好像被男人挑逗的時候一樣,她不由大羞,卻又知道不清理不一早便讓人送熱水來,朱華襄想來該是好潔之人,這幾日也該清潔得乾乾淨淨好雲雨盡歡。她咬著牙,另一隻玉手自臀後滑下,輕輕地撐開了菊蕾處,與幽谷不同卻一般挑逗的滋味湧了上來,只覺光清理都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卻是不能不動手。

  蔥指輕佻處雖是盡力深入清潔,菊花蕾因著昨夜綻放過了,蔥指探入時阻力沒平常那般強烈,但對南宮雪仙而言滋味卻更是難言。這水溫熱潤滑,裡頭彷彿有著什麼與蔥指一同深入體內,酥酥麻麻的令嬌軀好生暢快,好像從裡頭被徹底清洗過一般,連蔥指未及之處也被水溫烘得酥軟了,可南宮雪仙身體好生敏感,雖只是水溫深入,對她面言就好像被愛撫到深處一般,尤其被撫愛的不只幽谷,連菊花蕾也一同遭殃,前後各受搔弄,卻又相輔相成,感覺各有千秋卻是交相共鳴,南宮雪仙發覺不妙之時,已經控制不了蔥指的動作,雙手前後一同動著,早巳超過了清理的範圍,變成自行撫慰,那種混雜一處又涇渭分明的陝感,比之單一處受襲還要強烈百倍。

  迷濛間再也無法自制,南宮雪仙可愛地嬌喘著,身上滿足水珠,水霧映襯間更顯嬌媚,纖足勉力撐持嬌軀,把股間挪抬起來,好讓雙手更好動作,一前一後地把自己愈推愈高,幽谷之中蔥指不住探索著敏感刺激的地帶,一步一步地將自己向高潮的頂峰推動,菊花蕾處被撫摩間雖下是特別的歡快,感覺卻似較幽谷更為敏銳,尤其前後一起動作,好像互相交纏一般向上推動,推得她香軀顫抖不休,櫻唇不住噴吐著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對美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動,纖腰更是不住扭搖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艷美的波光,使桶中之水都蕩漾飄搖起來。

  好棒……好棒的感覺……心中吶喊著,南宮雪仙差點沒哭出來,只覺整個人都似飄在仙境當中。雖是羞於連自慰都能令自己如此動情,但蔥指觸及之處在在都是自己的性感地帶,尤其在暖水蒸熨之下更是敏感無比,加上菊花蕾中雖不像幽谷裡頭那麼多的敏感處,可不過隔著薄薄的一層皮,在菊花蕾中動作的蔥指,其力道似可透進幽谷裡頭,彷彿多了好幾根蔥指在愛撫自己,美得無法想像,南宮雪仙只覺自己拚命地在喘氣、拚命地在呼吸,滿滿的情慾從體內升騰而起,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佔滿了一般,連空氣都從體內擠壓出去,迫得她努力去吸氣,可蔥指卻無法自外於本能的控制。

  雖沒法像肉棒一樣探到深處,靈巧處卻遠有過之,弄得南宮雪仙自己似泣似吟,等到高潮終於在體內爆發,她只覺整個人都癱了,花心處陰精洩得如此美妙;她緞足一軟,整個人靠著柄壁才不致倒下,氣喘吁吁之間,只覺便是登仙,也不像現在這麼的快活。

  好生嬌喘了一陣,南宮雪仙只覺渾身酥軟,也不知是下山後積鬱的太久,一旦爆發便無可遏抑,還是昨夜被朱華襄引發了情懷,才使得這。回真爽得整個身子都沒力氣了,她美目輕瞄,酥軟的肌膚被泡得皙白亮麗,體內蘊積的暈紅令美肌更是美不勝收,原已誘人的曲線更透出了露骨的媚意,已全然擺脫了小女孩的青澀,漸已蛻變成熟風情,卻不見水中有多少渾濁,想來昨夜被他射入的陽精都已與自己化合為一,再也難分彼此,自足怎麼洗都洗不出來了。

  只是心神一復,南宮雪仙不由矯羞無限。現在叫不是在家裡,自己還在含朱谷作客,雖說已經打算好徹底放縱淫蕩的和朱華襄共享數日風流,這幾日內赤裸裸的嬌軀怕是再離下開他的掌握,打從心底想要放開一切的念頭,該當已將心裡的矜持挫磨的一絲不剩,但身為女子又在別人房裡,洗浴之間競就這麼不顧一切地自慰起來,說來還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在滿懷羞意之中,南宮雪仙卻不能不承認,這等羞人的情境,加上幽谷後庭一起動手,帶來的滋味還真是令人難捨難離……雖說從身子的感覺,南宮雪仙也猜得出朱華襄不知在水中加了什麼,洗起來特別百種動情的衝動,但對她而言卻不覺中了暗算,反以為這是他充滿情趣的表現,也不知是羞是喜。

  只是自己也未免弄得太過火了些,旁的不說,要是朱華襄的小廝又轉了進來可怎麼辦?她雖是躲到了屏風之後,但床上仍滿佈昨夜顛狂歡樂的痕跡,朱華襄要叫人進來換床單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方才歡愉之中,她只覺雙手彷彿都變成不是自己的了,在下體抽插滑動間充滿了淫慾的誘惑,那種感覺就好像雙手被別人控制,在自己的身上盡情探索著敏感地帶,好把自己挑逗出火來,可若這真的是朱華襄的大手……

  一思及此南宮雪仙只覺腦中轟地一熱,只是接下來想必是逃不了的,她強迫自己不去抗拒那念頭,只在心中描繪著自己被朱華襄監賞春光、愛撫把玩時的淫褻之美,雖是羞怯卻不由心思蕩漾,腦巾的景象愈來愈逼真、愈來愈美麗,思緒再也收不回來了。

  只是大桶便能保溫,也有個極限,南宮雪仙出神之間,只覺水溫似是慢慢涼了,若非她的肌膚已變得敏感至極,伯還感覺不到其中差異。不過這也難陸,自己洗浴時一開始浸得舒舒服服,癱著連動都不想動,後面將整個人都埋了進去,盡情地感受水溫熨人,接下來又是一段激情的自慰美事,情迷意亂間又再次洩得脫了力,時間消耗只怕不少,連腦中都有些暈沉沉起來,若是不趕快上床的話可就麻煩了,她可不想朱華襄進來找不到自己。在床上裸裎相對是一回事,畢竟床除了休息外就是用來幹這事的,但如果給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姿,那可真是羞人了。

  「哎……」扶著桶壁正想站起身來,美目一飄,整個人驚得向下一沉,連頭臉部埋進了水中,只是她沉得太快,全沒顧著先吸一口氣,鼻中一點氣息也無,不一會兒使只得將瞼浮出水面,羞惱的神情在男人眼中卻是滿懷的嬌媚。

  那模樣看得斜倚屏風旁的朱華襄大是欣喜,火辣的目光掃蕩之間,雖說宮仙整個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間仍見其美,肌膚柔若凝脂、髮絲潤如綢緞,香峰高挺豐盈問映襯溝壑深灤,桶中水波隨她的激動流轉,不住在那起伏閒滑動,水溫將她的膚色染得艷光流閃,配上那羞急又帶著惱怒,偏還有三分柔嬌羞的神情,竟有種難以言說的銷魂滋味,令朱華襄食指大動,褲子裡頭早巳高高抬起了一塊,怎麼掩也掩飾不住。

  見朱華襄非但沒退出去,反而悠悠閒閒地走了過來,雙手輕按桶沿俯視著她,一雙眼兒貪婪地只在她赤裸潤澤的嬌軀上打量,羞得南宮雪仙縮著身子,雙手緊掩胸前,緊夾的玉腿並貼腰上,不讓他看到太多春光。

  幸得桶子不大,一人洗浴剛好,兩人就絕塞不下了,否則朱華襄若厚著臉鑽進來,她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哩!但她不知道,這樣的遮掩雖是掩住了重點,但對男人而言,光只那水光闊潮的肌膚都是賞玩的絕佳美景,配上她那羞惱嬌嫩的媚態,更是勾人心目。

  逗得她也夠了,朱華襄也不為己甚,或該說心中還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他退了開去,卻沒有退到屏風外頭,只站在擱著拭身布巾的木架旁邊,竟就這麼好整以暇地脫起衣服來,正大光明的神態好像在自己寢房裡一樣(這是他的寢房沒錯)

  羞怒襲心的南宮雪仙雖是好想起身大罵,更想拔劍動手,可現在週身一絲不掛,長劍遠在外頭,他的眼光又下曾離開過自己,別說站起身子,就連香肩都不敢悄露出水面。面卜雖羞怒萬分,可被水熨的漸漸霧蒙的眼波之中,卻被勾得只能盯視著朱華襄漸漸露出的身軀。他是如此強壯精實,肌肉糾結、手指粗大,彷彿每塊肌肉部允滿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想到接下來幾日自己要與他盡興風流,想著想著面上心裡的怒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體內漸漸熱起的感覺,彷彿方纔的快意又回到了身上。她輕輕咬住銀牙,想到現在的自己只是任他享用的宮仙,她輕吐香舌舐了舐乾燥的櫻唇,美目更是離不開他了。

  朱華襄動作快,加上宮仙又猶豫著沒有出言阻止,轉眼間他已經脫了個精光,桶中的宮仙只覺眼睛一亮,那將自己前後穴盡破的肉棒便硬挺在眼前。昨夜雖在鏡中見識了他的粗壯,可那時月光幽暗,加上宮仙的芳心只顧著自己被擺佈得毫無招架餘地、全然被慾火漲滿了的身子,哪裡看得清他的強大?

  直到現在方知,昨夜佔百自己的竟是這般威力無窮的女性恩物,乍看之下若論雄壯,怕是連燕千澤都要輸他半分,宮仙真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麼容納這寶貝的?

  見他挺著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猙獰壯實,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忍不到晚上,大白天的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宮仙只覺掩在手巾的雙峰似是帳得更大了些,頂端的蓓蕾隨著呼吸不住觸著自己的纖手,觸碰之間似是又。股火在體內延燒,接下來的蕩漾風光,她雖是不敢去想卻不能阻止心中的描繪。

  眼見朱華襄已走到桶沿,微俯身子看著自己,不住伸舌舐著唇皮,一副打算大快朵頤的好色模樣,宮仙身下由己地微微挺身,香肩已透出了水面,潤澤的眼波下住顧盼著他的身體,「谷……谷主……怎麼……怎麼連說也不說一聲就……就進來?你……你看到什麼了?」

  「這個嘛……我一早就進來了……只是那時仙兒妹妹正忙著,哥哥就不叫你了……也幸好沒打斷你,否則可看不到無比美景……」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居高臨下地賞玩著絕艷美景,朱華襄一邊出言挑逗著宮仙。

  方纔他交代完了事情,進房之際全沒見到宮仙,只有桌上餐食己盡,差點還以為被這美人跑了,正當咋舌之際卻聽得屏風後水聲輕響,一顆心登時提了起來,想到那美女就在屏風後頭出浴,芙蓉出水的美態可不能梢有錯漏,他放輕了腳步聲,小心翼翼地繞到屏風旁邊,卻見宮仙美目閉起,小嘴兒不住輕喘,雙手一前一後。也不知正清洗著什麼地方,他觀望了一會才人著瞻子湊近去看,卻足桶巾宮仙正激情地自慰著,陷入了迷亂之境,還是前後同來!昨夜便知此女嬌媚風流,因此雖知兩人緣分不過數日,朱華襄還是滿心期待,連食物中都刻意作下安排。

  催情倒在其次,讓她充實體力以行雲雨才是真的,可怎麼也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她在洗浴之中都會情迷意亂,忍不住自己動起手來,那美態著實看得朱華襄心癢難搔,看她舒服地癱下來,無力地吐出了一口長氣,顯是已臻銷魂,自己卻被逗得如日中天,再等不到晚上了,「仙兒妹妹可真難忍得緊……這麼早就自己來上一發了……看來哥哥昨夜還喂得你不夠呢!」

  「谷……谷主……」聽朱華襄這麼說,宮仙俏瞼通紅。他雖沒說清楚,但自己方才自慰的羞態想是盡落他眼內,而臣還是前後一起來的異常癡媚!

  雖知接下來幾日自己會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蕩風流境地,可想到自慰的景象落在男人眼裡,宮仙仍不由大羞,羞恥之間卻又有種異樣的興奮。光看朱華襄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癡態已逗得他慾火狂升,接下來自己便要在床上再與他同赴巫山,不由連聲音都羞怯起來,「怎麼……怎麼這樣……羞死仙兒了……谷主好壞……」

  「別再叫谷主了……」見宮仙嬌癡柔媚,雖是含蓄嬌羞,卻不自覺地透露著入骨的誘人風情,妖女妓女無此嬌羞、良家婦女無此冶蕩,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發一般。

  朱華襄心中慶聿自己身為含朱谷主,谷內藥物繁多,要找出壯陽耐戰之藥絕不困難,方纔他就自己配了幾服,好讓這幾天能夠盡情鏖戰,可現在看她這模樣,自己配的藥物也不知夠不夠?這種又擔心又喜歡的感覺絕非鑾童所可以給予,朱華襄心下決定,之後自己要再試試女人的滋味,不過這些都是在這幾日鞠躬盡瘁、讓宮仙徹底滿足之後的事了。「我是華沁的親大哥,你是華沁的結義姐姐,算來也是我的好妹子……好仙兒妹妹……叫聲哥哥來聽聽……在房裡我只聽這個稱呼,知道嗎『二「恩……哥哥……一被他火辣的眼光看的渾身發軟,宮仙禁不住輕吐聲息,感覺上好久沒被人這般親暱過了,這一聲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卻又有些欣喜,「谷主哥哥……仙兒的好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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