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沒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澤竟退了出去,看他面上神色,華素香雖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躪,實則是吊著自己的胃口,打算誘得俠女主動懇求,等那征服的心態滿足了,這才佈施甘霖。
只是華素香也真曠得很辛苦了,幽谷深處的空虛,令她打從心底渴求著男人的勇猛,再沒有辦法守住矜持,強咬著銀牙輕聲哼了出來,「怎麼……怎麼退出去了?別……別這樣……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澤嘴上邪邪笑著,牙齒卻不由微微咬住,忍著大腿上傳來的痛楚。他這般做作雖是誘得華素香忍不住開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對他的手段可說足瞭然於心,哪兒不知燕千澤在搞什麼鬼?
她雖也想讓華素香快些解脫快活,可燕千澤這等誘引手段,卻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澤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嘴上卻還是笑意盈盈,放輕了聲音,「若整個進去……怕華家娘子吃不消呢……畢竟是醉裡留香的華女俠……」
「你……壞……」雖感受得到他話裡的挑逗之意,但體內慾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將到來的火熱滿足,加上妙雪也加緊了手段,華素香不只敏感的美峰被她盡情憐惜疼愛,連還吸著肉棒頂端的幽谷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纖手的輕撫,動作雖緩,卻恰恰誘發了她的感覺,那火燙的尖端在這般觸發下,似是更為火燙了,熬得華素香腦際發熱,情慾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斷炸開,終於令她渾然忘我。
「壞蛋……壞蛋姐姐……壞蛋淫賊……素香……素香可沒說吃不消……你……快點來吧……把素香給……給污個徹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嗚……壞蛋……還不……還個快把素香身子給玷污了?啊……」
話聲才止,只聽得燕千澤一聲得意的邪笑,華素香一聲嬌吟,只覺燕千澤下身一挺,登時將她的幽谷敞開,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再次降臨在她的體內,將她的空虛充得滿滿實實。
華素香雖是痛的流出淚來,這般粗壯強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谷全然開放,似是撐開到了極限,猶如當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只是苦楚的感覺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與她心中岡欲的喜悅和快感相比,卻是那麼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將那龐然大物吞沒。那狂喜是如此的難以形容,不由連聲音都潤了蜜,「哎……快動吧……素香想要你……壞蛋……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從?高傲的華女俠、淫蕩的小娘子……哥哥這就來了……來讓華女俠幸福、讓小娘子滿意了……」聽華素香這般軟語求饒,燕千澤心中那得意真是無法形容,他滿意地向妙雪打了個眼色,會意的妙雪緩緩退開。
突覺胸前一陣涼意的華素香才剛睜眼,已見燕千澤整個人壓了下來,狠狠地啜住了她豐腴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起來,強健的胸口任她胸前火熱地摩挲,感受著她的豐滿與彈力,下半身更足火熱的衝擊起來,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沒想到燕千澤會來這一招,華素香不由魂飛天外,櫻唇和銀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頭連連破關,沒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來。燕千澤那貪婪的動作,可不是妙雪的溫柔可比的,華素香只覺口中被他態意妄為之下,似是什麼都被他吸了過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這般壓制之下,身子幾乎是全然與他緊貼,肌膚相親之間,淫賊身上那邪淫的氣息,似是從她毛孔間竄入體內,引的華素香慾火更旺,加上幽谷被他強悍勇猛的衝刺之下,猶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點,那刺激真強烈到無可比擬,動作微帶粗暴,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意味。
聽他話語中似在點醒自己的俠女身份,想到當年和這淫賊幾番周旋,竟在慾火焚身中稍稍恢復了一絲清醒。華素香雖說還有點兒想要抗拒,但每當她激動推拒起來,燕千澤總有辦法把她制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擊潰之時,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幾分,弄得華素香不由漸漸癡迷起來,加上妙雪在耳邊的輕聲細語,引導著她開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這淫賊帶來的肉慾之美,漸漸地華素香的抗拒愈來愈軟弱,雖是屢敗屢戰,卻是樂此不疲地動作著。
見兩人還在這般玩鬧,華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澤擊潰,她的神態卻不見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濃,一發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歎廠口氣。在妙雪看來,這好妹子表面上雖是抗拒,可抗拒之間卻是欲迎還拒,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時那強烈的快樂。
妙雪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深知在這樣你進我退的過程中,俠女英風將被燕千澤徹底擊潰,而那激戰之中漸漸敗退的過程,會讓淫慾的觸角逐漸遍佈全身,等到燕千澤大逞淫威,把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時刻,俠女的身心都將全然開放,任他盡情佔有,事後更是戀姦情熱,再也離不開他了。
只是便知如此,現在的妙雪也沒法去救華素香。她撐起臉兒,半側身子看著華素香與燕千澤的此起彼落。燕千澤經驗豐富,這慾火焚身的久曠美婦自然不是他對手,何況方才幾番挑逗之間,華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來,此刻的她渾身上下滿是情慾,根本就不管正佔有著她的是什麼人了,只能在他的衝刺之下婉轉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樂的巔峰,花心早在他的抽插下綻放開來,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遠不知停止的刺激。在無比的歡快之間,精關終於大開,許久未曾傾洩的陰精嘩然而出,比前次被南宮雪仙採擷時還多,美得令華素香差點流下淚來。
但華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說燕千澤這淫賊誓要任此時將她身心全然征服,讓這俠女再也離不開自己胯下,光只燕千澤久修陰陽訣,在這方面的功夫 比南宮雪仙高下何只以道里計?正自洩得神魂顛倒的她,突覺燕千澤那毫不停止抽送的肉棒頂端,似是生了張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緊了自己嬌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陰精,傾洩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極點,華素香嬌軀陣陣抽搐,四肢緊緊纏著他再放不開,不知何時淚水已盡流了下來。
奸像整個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蕩漾飄搖,華素香甚至沒法計算自己究竟在那採擷中美美地洩了幾回,她雖親身感覺得到,燕千澤這淫賊必是修習採補功夫,破他這樣一搞,自己不僅身心俱失,功力只怕也要被他採補不少,事後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發現。
但發覺歸發覺,那在仙境中飄飄然的滋味,讓華素香根本就不想推開他,只癡癡迷迷地任他施為,享受著那彷彿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洩愈多,好更深刻地沉淪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澤精關大開,火熱的陽精射入子宮時,那最強烈的滋味一激,華素香立時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眼中似有閃光爆炸,一時間什麼都沒法去看、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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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美目,身心都還沉醉住那快樂餘韻中的華素香雖是不願,卻也漸漸清醒過來,只覺身上壓力大減,顯然燕千澤已撐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壓壞了她,還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觀賞這黑美人高潮洩身之後的絕美容顏,那喘息聲猶在耳邊迴盪,顯然人並沒離開,華泰香甚至感覺得到,那才剛剛深深地佔有了她的肉棒,到現在還沒軟化退出,想來該是這淫賊的風月奇招。
雖說久曠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種從體內最深處被滋潤的滋味,著實美得令她無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離的餘韻裡頭蕩漾飄搖,但華素香終究是一方俠女,神智清醒之後不由欲哭無淚。
自己方纔的忘形,可不只是身體被淫賊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說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讓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澤佔了便宜的主因,可在過程中,自己卻是享受已極,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發自真心,久曠的肉體本能地渴望著被他佔有,即便一開始是遭人計算,可自己在剛剛那段時間,無論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喪欲死?偏偏現在卻是想推也沒力去推開他。
「小娘子……可舒服嗎?嗯……看的出來……」雖說華素香連眼睛都沒睜開,但燕千澤御女多矣,對完事之後女人的感受自不會陌生,何況他雖已射了,下半身卻還與華素香綿軟的香軀纏在一起,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心下的掙扎。
他微微一笑,對著旁邊的妙雪聳了聳肩,故作無辜狀。從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沒碰楚妃卿,主要就是為了保留體力,在今夜把華素香弄上手來,這般堅貞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將其徹底征服的,接下來可是要大耗體力的持久抗戰呢。
若非燕千澤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順之下,床笫之間獲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層樓,燕千澤自己更是功力大進,光是華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肉慾渴望,已有了點年紀的他還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過打才一輪歡愛,燕千澤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雖說守寡已久,可那鍵美火辣的胴體,對男人的需求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壓抑愈發雄厚,隨時都會爆發,自己對她而言還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禮。
雖說也採了她濃醇溫潤的陰精,算是得了好處,可今夜之事仔細算算,還真不知是誰佔了便宜?他嘿嘿一笑,湊到華素香耳邊,「看的出來小娘子飢渴得緊……把哥哥的寶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難當,拉鋸之下竟連體內殘餘的快感也壓了下去,只是還不敢睜眼,芳心正自掙扎之時,被燕千澤這一句挑逗之語,華素香心下的火登時炸了開來,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著滿臉得意的燕千澤,粉拳連槌帶推,硬是將燕千澤上半身撐了起來;只是燕千澤也真工於心計,既知華素香高潮之後嬌軀乏力,竟就這麼承受了力道上可說毫無攻擊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撐起,下身一面輕頂,肉棒竟又頂著了華素香敏感的花蕊,頂得她一聲輕吟。
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招,全沒防備之下華素香只覺花心被頂得一軟,麻酥酥的感覺登時湧了上來,差點連推拒都沒了力氣,若非她剛剛登過一回仙境,許久未曾滿足過的胴體被那般強烈的刺激泛襤之後,難免有點兒麻痺,對那風月手段稍有抗力,換了之前的她或許這一頂便動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奇襲,令華素香不只手足發軟,甚至打從心裡酥軟起來,才剛剛經過的狂風暴雨,已在她久曠的體內烙下了深深的痕跡,被這麼一觸,方纔那激情的記憶又回到了身上,清醒過來的蘋素香真是欲哭無淚,尤其想到剛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熱地糾纏著他,連口頭上都渴求著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個破慾火沖昏了頭的淫婦,哪裡還有以往的俠女風光?哪裡還記得巳故的顧傑?心中大恨之下,華素香狠下心來,競微微張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盡。
只沒想到一咬之下,舌頭非但沒有咬斷,甚至連咬痛的苦楚都沒剩多少,反而是齒舌廝磨之間,又似記起了方才被燕千澤侵入櫻唇、盡情掃蕩吻吮的滋味,華素香這才發覺,燕千澤不只下半身與自己糾纏難解,雙手不知何時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輕輕揉動著幾處穴位。
所觸之地雖非要穴,更沒有催情之功,但華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裡感覺不出來?那幾處穴位看似沒甚特殊,卻正控制著唇齒咬動的力道,被他這麼一揉,那處穴內登時一陣酥軟無力,別說咬舌自盡了,就連把話說的清楚,都得花費一番氣力。
她帶淚的眼兒向旁一飄,卻見妙雪纖手伸出,正助著燕千澤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顯然是早知自己會有如此反應,心中不由氣苦,卻是無話可說。
「華小娘子果然嬌氣的緊,不愧一代俠女……即便慾火大旺,還是這般烈性……千澤當真佩服……」嘴上雖說佩服,但燕千澤嘴角邪笑,看的華素香氣火滿胸,只是沒法發作,偏偏幽谷處被他幾下輕頂,這才發覺燕千澤射了之後不只沒軟下去,這段時間經過,那肉棒竟似重振雄風,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燙,,而久曠的幽谷卻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燙灼得舒暢無比,違背了心中的抗拒,將那肉棒緊緊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慾火的美妙當中,再不肯放。
雖是恨火滿心,但方纔那純然肉慾的記憶,在他的刺激下再次甦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氣苦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淫慾味道,令華素香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顧傑在日雖對自己百般溫柔,可床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淫賊般百變千幻,何況……在射了之後,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幽谷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華素香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手段,那肉棒竟有金槍不倒之威;楚妃卿嬌柔溫雅、妙雪仙體如玉,卻不知在他胯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
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華素香雖是馬上警覺,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燕千澤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華素香雖是羞憤欲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楚妃卿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燕千澤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樣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難讓燕千澤盡情發洩,自己雖是久曠之身,胴體更將養得敏感火辣,可遇上這般淫賊,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澤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淫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日得脫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淫慾侵襲,何況……就從身體實際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華素香也知道,方纔的淫風邪雨洗禮或許只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強抑著體內慾火再起,華素香只覺雙腿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腰後,讓他盡情逞兇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胸前,卻是欲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還拒,哪裡阻止得了這淫賊?
似是看穿了華素香心中的掙扎,燕千澤邪邪笑著,眼兒向旁示意,妙雪纖手輕伸,接過了撫揉華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務。華素香正自疑惑,只見空出雙手的燕千澤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濕滑,將華素香死命壓住的長腿抬起,竟就這麼托在肩上,硬是壓到了華素香胸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挺的峰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華素香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澤這樣一抬,自己不只雙腿上了胸前,制著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燕千澤還沒別的動作,華素香巳覺舉動之間,那肉棒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淫慾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淫蕩的小娘子、貞烈的華女俠還沒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強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姦污就不是用強一樣,華素香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他充滿淫慾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谷在他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挺。
便不說這般體位下華素香再無反抗之力,光只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淫慾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華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大罵,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華素香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對他的模樣,春情蕩漾中又帶幾分掙扎苦忍之意,正是淫賊最喜歡從胯下俠女臉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澤也是如此。楚妃卿與他夫妻恩愛,妙雪獻身之後也是干依百順,燕千澤雖是滿足喜樂,心下卻難免有點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虛,現在見華素香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證用強之後……必令小娘子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上這雲雨之事……妙雪便是個見證……」
咬著牙不肯答話,卻聽得燕千澤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華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感受到他充滿淫慾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唇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燕千澤的淫言浪語竟似一波接著一波湧入耳內;本來若換了先前,華素香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說的山響只做沒有聽到,但方纔那充滿激情的風月事兒過去,彷彿將久仰的情慾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慾火熬的沒法子的華素香,如何經得起如此淫邪言語?
何況燕千澤還不只嘴上逞能,腰間更是大展雄風,肉棒一下接著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華素香敏感的花心處。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華素香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著手,完全只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麼著,這樣被燕千澤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華素香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流下兩行淚來,只覺幽谷被他插得發燙髮熱,烈火般灼燒的淫慾交歡之聲,混在燕千澤充滿侵略性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著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著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體逐漸習慣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慾望燒灼著每寸肌膚,華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裡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華素香心知不妙,方纔那一回還可說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慾火湧發之下才被燕千澤趁虛得手;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燕千澤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慾,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潮洩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無比地享受著那迷人的種種美好,華素香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淫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脫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還是在妙雪內應外合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說華素香對這回的淫風浪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澤強力的侵犯下,華素香健美火辣、充滿彈性秈力量的胴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兇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彷彿身心都歡迎著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華素香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惡魔……淫賊……壞人……小……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這樣……事後……唔……嗚……事後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的……不要啊……那裡不行……」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嫩,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性,在燕千澤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說難免有點兒痛,但快感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只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終於還是開了口,華素香雖是嘴上大罵,話語中卻不由透著一絲甜蜜的嫵媚,光從聲音聽來,以燕千澤在這方面的經驗之豐,便知華素香嘴上雖硬,芳心卻已撤守,只待他盡情躁躪攻擊,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而燕千澤也真沒讓華素香失望,他壓下了上半身,將華素香原已曲折的長腿壓的更深,幾乎都已貼到了她肩頸之間,下身卻絲毫沒停止上抬下撞的動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採蜜,採摘之間華素香只覺渾身火熱,花蕊之中蜜汁湧出,每次被他采過之後,雖感覺得到那種被吸取時的虛弱,但與那洩身的快樂相較之下,卻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惡……不……不行了……啊……那裡……那裡不可以……壞……壞淫賊……今夜的事……嗚……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報……啊……那裡……那裡別……別那麼用力……嗯……會痛……啊……」
嘴上雖是抗拒,但間中卻是漸漸透出崩潰的跡象,尤其燕千澤手段驚人,雖將她洩出的陰精盡情吸吮,卻總留下幾分,讓華素香不會一洩千里,而是留著體力等待著再一次快樂的爆炸,連連的快感衝擊之下,華素香漸漸心神皆失,俠女的矜持、節婦的抗拒都已消失殆盡;此刻的她只癡迷地感覺到,那羞人的念頭愈來愈明晰,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做為一個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從頭到腳都被他徹底佔領時,那種堅壁清野的徹底虛脫,才能感受到這難以言傳,只在被征服時才感覺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澤肉棒之下享受過幾回這般美妙,現在可終於輪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話語逐漸軟了下來。
「不……不要……不可以……唔:淫賊……壞蛋……你……你再這樣:啊……不行……那裡……不行了啦……哎……別……別這樣……那裡……好麻:好癢喔……唔……小……小力一點……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會……會洩的……」沒想到叫著叫著,這投降一般的話語終於還是脫口而出,華素香羞憤的淚水不住外溢,朦朧之間卻見臥在一旁的妙雪神態問竟有幾分安慰,似定鼓勵著自己提起勇氣,享受那難叢言喻的淫蕩快樂,口中不由更撐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樣干……要洩了啦……」
「不干到小娘子洩……怎麼讓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聽華素香怒罵聲中,終於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澤心下大悅,知道這熟辣美婦的心防終於崩潰,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她身心的時刻了,肉棒抽插之間愈發落力,每次送入都在華素香的花蕊中流連,溫柔又強烈地採擷著那甜蜜的精華,話裡更是輕薄,混在華素香愈發嬌傭如蜜的軟弱話聲中,是那麼充滿淫蕩的誘惑力,聲聲句句都扣進了她心坎裡。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風……把小娘子淫蕩的身子徹底滿足……哥哥會讓你丟身子……一丟再丟……洩得飄飄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後只想多跟哥哥床上玩個幾回……小娘子美俠女別忍了……方才哥哥就嘗過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丟幾回……咬著哥哥的寶貝……讓哥哥舒服……」
「別……別這樣……唔……欺負人……壞……壞蛋……」被燕千澤淫得花蕊綻放,陰精蜜法嘩然傾洩,美得似魂兒都飛了,華素香只覺得身心都充滿幸福的感覺;她快樂地哭叫著,渾然忘卻自己剛剛還在罵著這侵犯自己的淫賊。
「嗯……不行……再這樣……啊……再這樣干……素香真要洩了……你……啊怎麼這麼大……好燙好硬……唔……幹得素香又丟身子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哎……求求你……留點手……啊……不行……素香要飛天了……再……再這麼下去……唔……真會被……真的會……會被哥哥你採死的……啊……」
本來華素香原為俠女,雖是退隱多午,但英風銳氣仍是逼人,可燕千澤在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詣,方才一番雲雨已弄得華素香為之飄飄然,這一回的滋味更加強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餘韻她原以為已隨著高潮平復消失,沒想到只是隱在骨子裡,被他再一輪姦淫,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來,與新的一波快意結合,搞得華素香想抗拒都沒辦法了;加上這淫言浪語被他誘得出了口,不說之時還不覺怎樣,可一脫口而出,平日裡不堪入耳的髒話,現在聽來卻顯得無比妥貼,簡直就好像是為了現在自己的感覺量身訂做一般,內外交煎下華素香不由愈發縱情趄
「哎……不行……啊……那樣子……那裡……唔……好麻……哎……壞蛋……會……會痛的……嗚……好壞……嗯……可是……可是又好棒……唔……好棒……啊……」
隨著從不曾聽聞的淫蕩言語出口,華素香只覺身心都酥麻了,發熱的胴體雖沒辦法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覺卻更加強烈,不知不覺間她已無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來,在快感連連中春潮不止,幽谷貪婪渴求地夾吸著;偏偏燕千澤卻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濕潤的肉棒抽插間毫不留情,令華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確確實實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雖說被燕千澤這淫賊糟蹋得也夠徹底了,可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卻將華素香的身心徹底征服,叫的愈發甜美,「嗯……就……就這樣……哎……好棒……你……插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穴……真是好穴……吸得哥哥好爽……嗯……」聽華素香膩聲呻吟,感覺肉棒似陷入了無比香甜的滑膩之中,尤其他抽插雖狠,可肉棒被幽谷吮吸的滋味,卻愈發快意。
本來華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過孩子,該當不復少女窄緊,可一試之下,燕千澤卻覺這美婦的胴體全然沒有半分老化的跡象,雖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穴的銷魂蝕骨,卻也是美妙非常,想來那醉夢香也真有返老還童之效,燕千澤不由也得意起來,插得愈發火辣,身子壓得更緊,全不讓華素香有半分掙脫的機會,「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給你了……好生接著……」
「是……哎……求求你……給……給素香吧……」感覺得山那肉棒頂端處似帳了一大圈,才剛剛被搞過一次的華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將射的跡象,芳心雖不由大驚,畢竟自己如此動情,又被他射進來,說不定還真會懷孕,可那沒頂的快意,讓華素香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花蕊被插得高潮迭起、陰精連洩,子宮口早已大開,渴待著他深入佔有。哭吟聲中華素香淚眼朦朧,對接下來的火熱甘霖再也無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丟了……唔……求求你……射給素香……射到最裡頭去……唔……」
任華素香的嬌吟喘叫之間,兩人終於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在燕千澤的喘息聲中,那火辣辣的汁液終於全都送入了華素香的子宮深處,比前次更為火燙激烈的刺激,讓華素香嬌軀強烈地抽搐起來,美妙的哆嗦問又洩了快美的一灘,茫然之間俠女只覺自己的身心已全然開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佔有的結果,換來的無上美味,卻令她舒暢嫵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華素香才明白,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佔有,每寸肌膚都毫不遺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徹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較起來,無論矜持貞節或是尊嚴,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間,只覺肌膚雖漸漸恢復了感覺,不像方才在最強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彷彿有閃光爆炸,耳中更是茫無所覺,所有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子宮裡頭,可華素香卻是軾綿綿地再不想動,畢竟她是許久許久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雖說南宮雪仙曾用雙頭龍搞過她,住在此處的時候更是夜夜與楚圮卿或妙雪摟抱撫摸,可女人間的動作總嫌太過溫吞,甜蜜柔媚的滋味雖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壯威武,偶爾略嫌粗暴,卻是深刻無比地令女人感覺到,身心全在他的強悍下婉轉承歡,打從體內深處徹底被他佔有的美妙暢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麼叫快樂。
雖說終於成了個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價卻也強烈,酥胸隨著呼吸不住起伏,華素香只覺腰問酸軟欲折,四肢再無氣力,尤其幽谷之中雖是快感未褪,卻更顯疼痛,顯然久曠的自己太過縱情,也難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銀牙輕輕睜開美目,卻見滿足快意的燕千澤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雙眼兒火辣辣地巡遊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雖覺羞人,可酸軟無力的手足卻是無法遮擋,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賞玩著自己火辣的肉體。
「舒服嗎,素香……」見華素香羞地偏過了臉來,但在兩邊男女的目光下,卻是無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澤已將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愛,看她這等模樣,就和自己初試雲雨時一般,縱情之下雖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卻也渾身酥酸疼麻。華素香雖說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這麼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驟然嘗到燕千澤那令女人又愛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輕撫著華素香汗濕的肌膚,只覺著手軟滑若綿,也不知是否高潮後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是姐姐……嗯……是妙雪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妙雪也想你……繼續留下來……和妙雪一起……」
「嗯……」華素香雖說這些年來沒少了武功鍛煉,一身功夫比之當年闖蕩江湖時個退反進,但床笫之間動作時使用的肌肉,與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澤淫威驚人,搞得蘋素香渾身發軟,軟到再說不出話來。,加上終究是許久不曾嘗到此間滋味了,卻是連暖身都沒有便被燕千澤這般強烈地滿足了兩回,就好像久饑的災民突地灌了大批糧食入腹,哪裡經受得起?到現在華素香子宮裡頭猶被那火燙的滋潤灼得酥麻,眼裡心中都迷亂著,迷迷茫茫之間哪裡還有話可說?
見華素香嬌軀綿軟,雖知男人打量著她的眼神仍不懷好意,卻是四肢大張,全沒遮掩的力氣,尤其股間淫漬片片,微黑的肌膚上頭水光盈盈,半濕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蕩又美麗,不只妙雪看得癡了,連旁邊的燕千澤也移不開目光。
明知燕千澤最喜賞玩完事之後女方酥軟無力的媚態,現在的華素香又是毫無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遊賞玩的份兒,妙雪嬌羞無倫:心中卻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曠之後的華素香終於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現在茫得連話也說不出了,眉目之間透出的儘是春光,顯然還沉醉在那曼妙的餘韻之中,也不虧了姐妹間一場情義。
至於這妒嘛……方才與華素香相互探索,把這久曠的貞婦誘得春心蕩漾,即便是以往最惱恨的淫賊,也這般輕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淫威,旁觀的妙雪天生媚骨,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離燕千澤胯下,身體的本能渴望與華素香相較下也是伯仲之間,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澤搞得神魂顛倒,什麼淫言浪語都脫口而出,再沒有以往俠女高傲英風。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樣,強忍著體內的需求,妙雪眼兒朦朧、身子熱燙,心中極是渴望嘴上卻不好開口。
湊著臉兒過去,與華素香接了個甜吻,雖不深刻,卻覺這妹子櫻唇潤澤,香甜處比之以往更是誘人,她不由香舌輕吐,探了進去,唇舌互相攪在一起,華素香雖已軟的身子乏力,可動動舌頭的力道可還是有的,被妙雪這麼一逗,兩條纖巧的小舌登時纏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來。
「姐姐……你壞……」好不容易舌頭恢復了自由,華素香連聲音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似嗔似罵,撒嬌的意味卻比怒氣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霧地望著妙雪,嬌喘間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原本麻痺的感覺也漸漸正常,可第一個傳到腦子裡的感覺,卻是子宮裡頭那灼熱的流竄,火熱的淫精彷彿和主人一般頑皮,在裡頭鑽來鑽去,絲毫不肯安生,羞得華素香夾緊長腿,將那淫元吸在體內不放,而且愈夾愈感受到方才淫亂的威力,那痕跡還活生生地留在體內,高潮雖已過去,那迷茫混亂的感覺仍然若即若離,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卻又不自禁地回憶著那肉慾的滋味。
看得出華素香雖說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卻一如少女之時,但燕千澤淫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間最是妖冶誘人的自己,也難堪幾番雲雨,華素香曠了許久,一動情便被燕千澤連番蹂躪疼愛,那酥爽已透進了骨子裡,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體早被吸乾了所有力氣,即便連自己的口舌輕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幾番輕點便退了開來,見她猶自酥的美目朦朧,暗慶燕千澤淫威驚人,芳心卻不由忐忑。
華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對男女淫事毫無抗力的自己,她守貞守了這麼多年,卻因著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說失身的對象是燕千澤這淫賊,事後也不知華素香會怎麼反應,如今之計只有做徹,讓華素香徹底臣服在燕下澤胯下才成。
見華素香雖是目光茫然,唇中輕瞋著自己的語氣還帶著五分迷亂,顯然還沒從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卻已被自己引了過來,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來還有更壞的。她眼波微揚,似顧似盼的目光挑得華素香口乾舌燥,只覺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著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華素香登時目瞪口杲,眼兒都直了,再也無法從妙雪唇上移開。
只見妙雪嬌軀微挪,赤裸的肌膚上透出了紅暈,似夾似啟的股問透出了薄薄的光暈,顯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戲,令她也無法自拔。可就算看得淫興高昂,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眼前情景讓華素香張口結舌,吐山的香舌一時間收個回來,妙雪竟伏到燕千澤胯下,豐潤的櫻唇吻上那半軟的肉棒,.雙原該握著長劍,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纖纖五手,此刻卻捧著肉棒,好像那是什麼寶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間,美目仍媚光流閃地飄向自己,華素香差點連心都要跳出來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華素香或許還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肉棒舔吻不休,更舐得嘖嘖有聲,一雙美口還不住瞟著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這般投入地服侍於他,還是媚骨女體當真已受不住情思誘惑,只想將那肉棒吮得硬了,好將她的空虛滿足。
那嬌甜柔軟,彷彿貓兒舔食時的聲響,勾得華素香耳中一時只剩下舔舐的聲音,妙雪那美目似有著無限的魔力,吸緊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肉棒上頭,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剛剛從自己幽谷裡頭流出來的,一想到此處華素香竟覺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空虛,奸像連來兩回竟還沒將她的空虛填滿一般,長腿不由自主地輕輕夾了夾,只覺子宮裡頭那火熱的流動,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嬌怯,像方纔那樣被男人蹂躪玩弄,自己從來都沒試過了,更別說是像妙雪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來他在床上必是將妙雪滿足得夠了,否則怎可能會這樣?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雖仍時有時無地飄向自己,更多的卻是吻向那紅通通的肉棒,口舌吞吐之間,早將肉棒上頭的汁液舐了個乾淨,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長劍還厲害,還足燕下澤真有連戰之術,才剛令自己洩得神魂顛倒的肉棒,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來。
看那肉棒昂然勃發,紅通通的宛若長蛇,直欲擇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剛被那肉棒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洩得渾身無力的蘋素香,競覺得自己又需要了起來,雖還沒膽量像妙雪那樣,櫻唇卻不由微啟。
「嗯……姐姐……你好壞……這樣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熱……嗯……那個……素香又……又熱起來了……」
「不會吧?」似被華素香的話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親密地吻了一口,這才愛不釋手地望向了蘋素香,只見妹子神態矯羞、媚意無倫,微黑的肌膚上水潤潤地透起一層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樣兒哪裡還有半分烈性俠女模樣?分明就是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美婦人!
雖說仍是一副洩得徹底的柔弱模樣,可呼吸間卻愈來愈快,那對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動著,正如她的慾火一般高昂。似沒想到華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還要耐干耐淫,連洩了兩回竟這麼快就被誘發了慾望,妙雪語中微帶訝異,「素香你……洩得那麼舒服……還……還想要嗎?怎麼這樣……」
「姐姐……姐姐壞……哎……壞蛋……」本來這等羞人話兒出口,已令華素香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偏偏一雙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聳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鐵蹄馳騁間跺躪的無力承歡、欲仙欲死,梅開二度間被他盡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戰,而那寶貝卻又硬挺起來。
從腹下湧起的需求一時間佔了上風,竟是無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強撐著再爽一回,明兒個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裡的激情卻將她的矜持全盤擊潰,「都是姐姐……是姐姐壞……還說素香呢……」
雖知燕千澤大開殺戒之下,許久未曾嘗此間美味的華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沒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華素香竟是如此投入,彷彿一瞬間便從貞節烈變成了浪女淫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澤的胯下,也是這般喜翻廠心,即便知道自己已無力承歡,仍是勉力撐持,渴望著再一回雲雨狂亂,妙雪不由跏躕。
她不是不知華素香的性子,此間顛狂不過是因為慾火來的太猛太旺,才將她的本性迷失,若不讓燕千澤徹徹底底地將她征服,明兒一早恐怕還有的鬧,只是這樣搞法,也不知會否傷到久曠的華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見燕千澤嘴角泛起輕薄的笑意,顯然很想將當年的氣再出一回,心想也罷了,若搞得華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讓她多休息幾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還帶三分懼意,深怕自己已被飽足過頭的身體,未必吃得消燕千澤再一次淫玩,偏偏那打從子宮裡頭浮出的渴望,卻讓華素香退讓不得。當妙雪嬌軀挪到自己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軟的纖腰時,雖是不由微疼,只覺腰差點直不起來了,町想到接下來那瘋狂的滋味,華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軟綿無力地任妙雪扶起,看著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只下身肉棒昂然高挺,只等著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間不由又浮起一絲羞懼之意。
原本當開口要求之時,華素香雖說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卻也心想著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見燕千澤擺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動獻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搖,便不說自己的身子是否還有力氣這樣主動,光這前所未有的體位,加上扭搖之間女子身軀的嫵媚曼妙,將一絲也逃不過他貪婪的目光,華素香便覺羞恥已極,偏生體內的慾火卻與羞恥心一般高昂,退卻的想法怎也抵不過主動套上去的渴望。
她輕咬銀牙,蹲坐在燕千澤腹下,輕輕地沉下身子,當火熱的幽谷口觸及那灼燙的頂端時,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湧出,沁得肉棒上頭水光燦爛。
光只這麼一觸,灼燙般的快感便衝上了身子,彷彿在轉瞬之間襲遍嬌軀,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酥得華素香身子一顫,只覺比之方才任他為所欲為之時,此刻自己主動之間,那肉棒的淫威似是更強悍了。
比之方才愈發灼燙火熱,僅僅這般接觸已令她魂銷,美目如絲間只見燕千澤睜大眼睛,打量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慾火,火辣的目光遊走在飢渴的胴體上頭,尤其駐目在那隨著呼吸不住彈跳的高峰,她只酥得腦子裡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開了,迭讓它狠狠地發生吧。
華素香一咬銀牙,雙手撐在燕千澤胸前,小心靈歪一地沉下身子,將那肉捧一點一點地吞入谷內,這才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偉灼燙,哪裡是雙頭龍可以比得上的?光只這樣沉坐,滋味已撩人至極,實在難以想像等自己沉坐至底,將肉棒全根吞入,動作之間會是怎樣美法?
雖沒有經驗,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華素香雖初試此法,卻也沒出什麼岔子,尤其當一點點地將它吞沒之時,灼燙的觸感讓華素香嬌軀顫抖,嬌羞又熱情地扭動起來。雖說對她面言,只是議幽谷裡酸癢的地方觸上肉棒,好將那酸癢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癢之感,可這樣動作之下,對肉棒的刺激卻遠比單純上下套弄要強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搖之間,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動,充滿了誘惑,那飽挺的高峰雖不像妙雪一般白晰無瑕,卻要大上幾分,健美的膚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動之間著實讓男人的情慾衝到了高點,燕千澤不由輕輕挺腰頂動,弄得華素香聲聲嬌吟。
「哎……你壞……唔……好大……」初試這般羞人姿勢,華素香原就羞恥至極,給燕千澤這般作弄,慾火焚身之間更添羞意,偏偏主動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躪之時,竟多了幾分共犯的感覺,嬌羞之間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等到將那肉棒整個吞進體內之時,華素香嬌軀一震,一聲甜蜜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彷彿方纔的快樂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這麼一坐就給他采著了,美得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立時又要洩身,「好燙的寶貝……唔……咬……咬到花蕊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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