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洩身的樣兒,可柳腰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潮在即,可只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裡頭湧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挺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爽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
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淫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淫態畢露?還是暗氣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
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麼騎上了燕千澤胸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淫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沉坐而下,那感覺似比方纔還激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谷被肉棒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纔的男女交歡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根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唇舌交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迷茫的華素香吻吮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唇舌間那樣純然的甜蜜,卻更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幾下香舌交卷,華素香已迷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麼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爽,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嘗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後又施強力,硬是壓制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慾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借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欲仙。
光是看雲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間,光只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麼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於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交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沉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面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後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慾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後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奸再奸,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洩再洩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洩,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後後,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氾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儘是情慾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熟恫體,早被方纔的兩番雲雨誘起了淫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捨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佔據,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後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肉棒,是怎麼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裡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於無。
唇舌纏舔之間淫味催情,加上幽谷裡的肉棒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乾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餘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盪比之淫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谷裡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淫慾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淫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傑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於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淫威下洩了兩回,面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淫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彷彿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奸得死去活來,洩得魂飛天外,軟得彷彿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唇舌交纏、肉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
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捨,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捲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麼聲音來。
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複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慾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流,洩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游移,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彷彿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肉棒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麼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衝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湧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姦淫欲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淫慾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採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淫慾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後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迴光返照而已了。
感覺肉棒被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窄緊幽谷不住縮緊吮吸,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洩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嚙著妙雪挺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吟,舒服得就要洩身,一邊挺動腰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精大洩,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吟喘叫,陰精不約而同地狂洩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進去,麻得華素香爽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 ※ ※ ※
初起的日光才剛探出頭來,將一抹金暉送入房中,只聽得房裡幾聲驚叫,同時重物倒地聲響起,房門一開燕千澤便赤身裸體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閉住了門再不肯出來,甚至連聲疼都沒叫出口,那動作之快,顯見他雖退隱已久,卻沒把當年淫賊的身手放下。
這邊房內床上春光爛漫,華素香與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沒拉過被子遮身,兩女曲線玲瓏的身段全無遮掩,身上淫跡汗漬遍佈,股間的濕潤更是難當,床上被褥間半濕半干的印痕也是星羅棋布,只要有點風月經驗的人,一看到這場景便可想見,昨夜這張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著華素香小嘴嘟起,猶自恨恨地瞪著燕千澤逃離時未關的門戶,怎也不回頭看一眼自己,甚至連身上的痕跡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後輕輕伸出手來,將妹子那充滿火熱誘惑的胴體摟住,一來是滿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動人的肌體,二來也為了這樣緊摟,華素香便難出腿踢自己。
畢竟一早起來,見華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長腿飛踢,硬是將摟著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澤踹下了床,嚇得燕千澤話都不敢說,頭也不敢回地便奪門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難防華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來還不想答理身後的妙雪,華素香咬著銀牙,瞪著沒能關緊的房門正自發火,但昨夜連番風流,十多年來沒能滿足的情慾,竟是一口氣得到了最為充實的滋潤。
雖說已隔了一夜,華素香的身子仍是軟綿綿地溢滿了暢快,別的部位不說,泖腰可是酸軟欲折、難以動作,畢竟男女房事中動得最多的就是這纖細的地方,否則以華素香對燕千澤的新仇舊恨,哪裡會光踢他下床就滿足呢?至少也得拔劍追殺他個幾十里。
只是面對淫賊時可以大開殺戒,可背後的卻是自己幾十年交情的姐妹,華素香怎麼也沒法對妙雪不講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擺明了是妙雪與燕千澤這對姦夫淫婦的配合,才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慾陷阱,守貞已久的身子被他徹底污染,還洩了不只一回。
想到十多年來的苫守貞節一夜盡付流水,華素香便難以艱受;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被妙雪算計了,第二次也可說是力難抗拒,因而被燕千澤強行蹂躪,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動要求,更不用說三次失足所得來的,都是以往難以想像的絕妙滋味,讓她放懷享樂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瘋狂,簡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覺就像從子宮裡頭冒起了一個人,取代自己操控她的肉體,與燕千澤盡情翻雲覆雨,華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餘韻還有幾分留在體內,不動時還好,那一腳雖是讓燕千澤無比狼狽地跌到地上,嚇得他逃之夭夭,連句輕薄話也不敢說,但一腳踢出,卻也牽動了華素香敏感的胴體,讓她無法自拔地墜入昨夜的美妙記憶當中,那苦樂參半的滋味,教華素香如何承受?她雖咬著牙,兩行淚卻不由流了下來。
見華素香死不回頭,裸背不住起伏,飲泣聲似有若無,妙雪不由心疼,她輕輕摟緊華素香的身子,將她摟入懷中;華素香雖是象徵性地掙了掙,可身子仍酸軟無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難推開這姐姐。
她心中一痛,乾脆轉過了身子,將臉兒埋在妙雪懷中嚎哭起來,一邊粉拳輕槌床褥,「嗚……都是姐姐……都是你壞……那樣子……那樣子算計素香……害素香那樣……鳴……姐姐壞死了……」
伸手輕撫著華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華素香還肯認自己這個姐姐,接下來的話就還有的說。何況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華素香這等功力造詣,內功底子可打得紮實了,就算昨夜連番瘋狂之間,燕千澤暗下狠手,用採補之法採擷華素香元陰,最多也只能強奪華素香兩三成功力,一夜過去身子酸軟酥麻雖是難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性命或加以重傷倒還不是難事,光看華素香方才一腳踢得雖狠,燕千澤卻還能在落地後馬上彈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動之間再無阻滯,顯然華泰香不經意間腳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現,妙雪知道其實華素香早巳被燕千澤征服了,只是俠女薄面加上節婦矜持,讓她一時之間還不敢承認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陣吧……哎……唔……」本來還只是素手輕拍,打算等華素香稍稍平靜之後再下說詞,沒想到撲入懷中的華素香雖說粉翠沒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卻沒忘了咬上一口,尤其這口咬的地方還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紅蕾處咬在口中,愈敏感的地方一旦用上力來痛楚愈增,何況妙雪身具媚骨,迷人的嬌軀那有一寸不敏感的?給華素香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華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懷歉疚的妙雪連叫都不敢叫一句,只能這樣苦苦撐著,一邊告訴自己,想來這也算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吧?
偏偏愈是忍耐,華素香咬得愈緊,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來一般,即便是妙雪極能忍耐,等到華素香終於哭夠了鬆口之時,也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美目一飄只見乳上紅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脹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罵燕千澤也真懂挑時機,得了便宜後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面對怒意正盛的華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麼,才要如此償還。
她輕咬銀牙,不敢在華素香面前表現的對自己胸前傷處有太多關心,只輕撫著她背心,「唔……素香……還氣姐姐嗎?」
「氣是當然氣的……」嘟起了小嘴怎也松不下來,雖見妙雪白嫩嬌美的乳上痕跡雖祛,妙雪強忍痛楚時神情更映在華素香眼中,可想刮昨夜種種,華素香怎也拉下下這瞼來,「這麼多年不見……妙雪姐姐你……你竟然……竟然這樣算計素香……害素香污了身子,被……被那淫賊那樣……哎,素香不管,若姐姐沒有好的解釋,能讓素香聽得入耳,這……這幾十年的姐妹就別做了……哼……」
知道華素香要自己解釋,與其說是對昨夜之事的解釋,還不如說是要自己為她找個理由,好說服自己,否則就這麼白白將身子給燕千澤污了,教華素香這性子怎受得了?
不過這理由嘛,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好素香……其實姐姐也是沒有辦法……仙兒回來的時候,告訴妙雪說,她跟……她跟素香用雙頭龍舒服過一回……搞得素香好生舒服……好妹子,有沒有這回事?」
「這……自然是有的……」想到那夜自己原想偷上南宮雪仙的床,和這新來乍到的晚輩好生「溝通」 一番,沒想到看來嬌柔文靜的南宮雪仙,不只身子早就破了,連雙頭龍這等淫具也用得恰到好處,弄得華素香彷彿又回到了成婚之後被顧傑盡情寵愛的日子。
說句難聽的話,顧傑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別說是比起燕千澤瞠乎其後了,恐怕就連南宮雪仙也比不上,只是女女之間再怎麼玩鬧,也不會弄到和男人上床那般,「可是素香跟仙兒……和那壞淫賊可不一樣……不能比的……」
「這是自然……其實妙雪要說的也不是這一點……」俯過臉兒輕輕吻去華素香面上的晶瑩,一方面妙雪也真想相這妹子好生親近,二方面也為了接下來的話更好說一些,只是親近之間,妙雪心中卻忍不住想起,當日自己獻身之時:心裡似乎也在罵著這淫賊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也只有真正上過床之後才知道,被征服的女人即便嘴上罵淫賊罵得再狠再凶,心中卻只有更甜得緊,看華素香現在說成這樣,也不知當她再被燕千澤搞上床的時候,會說成什麼樣子呢?「其實……哎……其實那壞淫賊手中有好幾支雙頭龍,偏偏仙兒帶下山去的那支……裡頭有好大的問題呢!」
「是……是嗎?」聽到問題在那雙頭龍之中,華素香臉兒不由紅了,雖說膚色較深,但雲雨之後微黑的肌膚美得似浸透了水,那暈紅之美,哪裡能夠瞞得了人?嬌羞之間華素香暗自尋思,在被南宮雪仙搞過之後,自己體內確實出現了些許變化,久抑的情思似是找到了缺口冒了頭,再也壓抑不住,午夜夢迴之間可難受得緊呢。她原只道是嘗到了異樣滿足的身體本能,沒想到……
「嗯……」輕輕啐了一口,妙雪心中不能不怨燕千澤,這般淫具也不好好保管,竟然讓南宮雪仙帶下山去,還偏偏是有問題的那支。雖知燕千澤手中的淫具十有八九都暗藏機關,可被南宮雪仙用這寶貝弄過的,除了自己就是華素香了,自己有燕千澤這淫賊相公,幾可說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要被他徹底充實過體內的空虛才好入睡,南宮雪仙現下也嫁人了,那顏君斗年輕力壯,想來也禁受得住,偏就是華素香久曠之身,給這寶貝一搞,哪裡還受得住?否則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仙兒帶下去的那支雙頭龍……原就是燕千澤用來對付貞節烈婦的武器……」說到此處,妙雪不由臉兒發燙,也不知燕千澤是否有先見之明,讓南宮雪仙帶這淫具下山,好把華素香這退隱已久的俠女給引誘出來,好送到他胯下任由淫玩。不過仔細想想,燕千澤可沒這樣神機妙算,想來多半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其中暗藏機關,不只讓仙兒在……在雲雨中修練陰陽訣,好增進功力,同時……同時裡面的機關也會暗中動作,若是光只抽插輕試還好,可若是……若是兩邊女子動情到極點時……那兩邊龍頭中暗藏的媚藥便會散出,趁著激情化入女體深幽之處,想排……也排不掉了……」
「原……原來如此……」嬌軀一震,原來自己竟是如此中了機關,華素香雖說退隱已久,可退隱前也在武林巾走動,加上那段日子與燕千澤交手過不知多少次,對淫賊手段也有基本認識。
媚毒淫藥和挑逗手段乃是淫賊一道的專門法寶,想要保著自身清白,俠女們自不能不小心謹慎。那挑逗手段倒是還好,只要不落入淫賊手中,光在交手之中,淫賊便想用挑逗手段挑發俠女春情,除非雙方功夫差距太大才有機會;可媚毒和淫藥卻是麻煩之物,若是中了除了想方設法排解之外,就只能想辦法奪來解藥,偏偏這些東西又常無解藥可服。
如果只是尋常淫藥,或許浸冷水或運功硬抗還有辦法,最狠的手段就是壯士斷腕了,為保清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只是淫藥若是中在體內深處,那時就真的沒辦法,只剩男女交合一道可走了。畢竟那處可不是冷水可以輕易浸沒之處,便是強灌了冰冷水源進去,等到浸達患處,也給體溫弄熱了,更不用說幽谷深處原就是女子的享樂之源,淫藥一注入其中,那可真是得其祈哉。
更重要的是在那種情況卜,女子只怕還不知自己體內春情是淫藥作祟,多半只是迷迷糊糊之間,錯覺自己生性淫蕩,慾火高燃之間才成了男女之事,就算事後也是自怨自艾之心,遠過於報復之意。但要把淫藥種在深處,卻需十分手段才能成事,江湖淫賊千萬,但有這等手段者也隻鳳毛鱗角。
「原……原來如此……是素香……哎……錯怪姐姐了……說來若是姐姐先提個醒……素香也不會這樣……」沒想到事情起源於此,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主動上了南宮雪仙的床,也不會搞成這樣,此事即便燕千澤有鬼神莫測的神通也難預料,真真正正是巧合所致。華素香心中雖末釋然,那怒火卻已漸漸熄滅,她輕輕吻著妙雪胸前的傷痕,囁嚅著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其實:.也是妙雪不對……這事早該跟素香說清楚的……只是……哎……」嬌軀微微顫抖,不只是因為嘴上這托辭,更因著那敏感的傷處,在華素香輕柔的撫觸下,雖有些許痛楚難消,更多的卻是鬆弛的感覺。其實妙雪也不是不知道,即便媚藥深入體內,但只要慎選淫具,多弄上幾次,等到慾火洩了也就無事,只是好不容易把華素香哄開心了,這種事可不好跟華素香明說。她輕摟著這小妹子,再也不肯放開,「因為……因為妙雪也想……也想素香留在這兒……才會這樣決定……」
「嗯……素香明白的……只是……姐姐……還會不會痛?」輕輕撫摩著妙雪高挺的美峰,只見一邊的瑩白如玉上頭,一道深刻的痕跡怎也抹不去,方才咬的時恨只想咬深了暢意,現在平靜下來.才發覺自己真過火了,尤其那地方是女子體內最纖細敏感的幾處之一,妙雪已經風月事,那兒的敏感程度絕非以往可比,這一咬也不知是否真把她咬壞了。
華素香輕輕吻著那傷處,一面以自己香唾為她拂拭傷口,一面也想試試,昨夜燕千澤弄得自己好生暢快,其中種種挑逗手段難以盡述,華素香輸入不輸陣,真想住妙雪身上嘗試一番,看自己和燕千澤誰的手段更技高一壽?
只是無論華素香怎麼動作,也不知足她的技術遠較燕千澤稚幼,還是妙雪已被燕千澤慣壞了,自己這等手段遠不在她眼裡,任蘋素香怎麼動作,妙雪仍沒什麼情動的感覺,只溫溫柔柔地摟著自己,就如同以前一道走江湖時對她的寵溺,華素香試了許久,終於放棄了。
她抬起頭來,微嘟著小嘴看著妙雪霧氣迷濛,心中滿是對妹子情意的美眸,「都是……都是姐姐不說清楚……害素香誤會……差點把姐姐咬壞了……如果……如果姐姐早些說明……素香也不會這般牛氣……都是姐姐你……」
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妙雪心想若當真跟你說明了,以華素香的性子別說接受了,只怕還會暴跳起來,在此處連一刻電不肯多留地逃下山去,只是好不容易讓華素香接受,她也不願明說,只在嘴上溫柔地安撫這妹子,「嗯……是姐姐的錯……只是……終歸是污了素香身子……幸好昨夜一晚風流……什麼問題該當也解決了……此間事妙雪自不會外洩……至於他嘛……妙雪也不會議他胡說八道的……」
「是……是嗎?」聽妙雪這麼說,將昨夜之事定位為為自己解除淫毒,一夜之後便成過眼雲煙,事後彼此再不提此事,就當成彼此的秘密,本該放下心來的華素香卻覺胸中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感覺。
雖是驚覺自己對燕千澤竟沒以往的怨恨,難不成是春心真的動了?竟有些想念燕千澤的汪邪手段?可那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她雖是強自矜持,沒將那失落脫口而出,可體內深處卻有種衝動不住湧上,迫著她想方設法地留在此處。思良久,華素香終於開了口,「嗯……素香好累……今兒恐怕沒法去仙兒那邊了……想要……想要留在這兒……一晚就好……好不好,姐姐?」
「若素香肯留下來,自是最好了……」輕撫著華素香髮絲,妙雪偎緊了她,感覺妹子那火辣身段上透出的誘惑,華素香肌膚雖不若自己細緻幼嫩,卻也嬌柔得不留歲月痕跡,尤其昨夜被燕千澤一夜「疼愛」下來,更是肌理潤澤,活像吸飽了水一般,她心下暗笑,以燕千澤的床上手段,就連修道已久的自己都承受不住,春心蕩漾下被他搞得服服貼貼,華素香曠了許久,哪裡受得住他的挑弄?
明知華素香已認輸了,找借口留下來只為了讓燕千澤多一夜偷香的機會,好被他搞到身心俱陷落汪欲深淵,再沒辦法離開這淫賊的掌握,這結果正是妙雪所想,「只是……只是若一個不小心……那壞蛋只怕……只怕還會趁夜偷香竊玉……若讓素香吃了虧……可怎麼辦才好?」
「壞……別說了……姐姐……」羞得瞼兒通紅,發燙的臉蛋埋進妙雪胸前,華素香真沒想到,被燕千澤弄上手之後,妙雪竟變了個人般,連這等話也宣之於口,明知自己心下已經投降了,還這樣逼自己非乖乖開口認輸不可,偏偏昨夜的狂歡下,他的高明早已深深刻印在華素香體內,讓她知道自己已然動情,再離不開了。
華素香指尖輕捻著妙雪胸前傷處,聲音軟軟茫茫,「只要……只要看緊了他……別對典靜她們下手……素香……素香就隨他了……他若對素香有氣……就發洩在素香身上……哎……早知道……早知道剛剛就不那麼用力了……今晚他……想必不會饒過素香……姐姐要幫素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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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以說……」沒想到從高典靜口中知道這等驚人之事,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
但仔細想一想,此事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華素香雖膚色較黑,比之中原一向的觀女方式,算不上絕色匡麗;但若把膚色這因素去了,無論容姿五官,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加上體態健美,舉動之間充滿了兒感和性慾的火熱,微黑的肌膚更透出了那鍵美性感,比之一般白晰美人更多了幾分火辣辣的誘惑,以燕千澤的好色,既有這良機,哪能忍得住不把她弄上床去?
何況妙雪真人她……也不是南宮雪仙敢腹腓師父,實在是妙雪性子出了名的執著,既修道便再無旁驚,破戒成婚之後,那執著就變成了對丈夫的千依白順,加上燕千澤色心再起,妙雪簡直就成了他的幫兇,南宮雪仙自己就是這麼失身的,心中自是想不怨幾句都難。
不過以燕千澤的手段之老練,華素香又是許久不曾嘗到此味,久旱逢甘霖之下,想要自拔可是難了。南宮雪仙搖了搖頭,把那心思踢出腦海,嘴上卻漫問了幾句,「那四妹你……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詳細……」
「那……那是……」可那日映入眼中的景像是如此驚人,讓端莊文靜的高典靜再難保平靜,芳心慌亂不已,只想早些找到人談說此事,尋求幫助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這等秘密只一個人苦苦支撐,非親歷之人實難瞭解其中苦處。
「前日典靜起的早了些,出來在庭院中走了幾步……沒想到……沒想到就看到師父和……和他那樣……連房門都忘了關……整個……整個春光外洩……嚇得典靜腦子發麻……想逃偏又移不開腳步……只能在旁邊偷偷看著……嗯……從頭到尾都……都看在眼裡……」
「那……那壞蛋用的是什麼體位?」
「他……他用的體位好生奇怪……」南宮雪仙問的奇怪,高典靜會乖乖回答更為奇怪,由此可見難得眼見男女之事,還是一向苦守空閨、守節已久的師父,那震撼的感覺直到此刻還在高典靜心中沉浮,一說出口來那震盪更難平息。
雖說想到那日看到的種種便不由心跳加速,實在羞於回想,卻還是乖乖回答南宮雪仙的問題,「他……他坐在床沿……讓師父……讓師父背對著他舉在懷中……兩手抱膝高舉過肩……完全分了開來……下面交接之處……讓典靜……全部看到了……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竟然……竟然那樣子還能……還能頂動著……師父雖看到典靜……卻還是忍不仕……忍不住放縱歡叫起來……」
言者羞紅過耳,聽者目瞪口呆,南宮雪仙可沒想到,高典靜竟會這麼乖地回答自己那羞人的問題。原來她只是在整理腦中思緒時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搞的二女都好生尷尬,她張口結舌地望著愈說愈臉紅耳赤、聲音縮小的高典靜,不由得搖了搖頭,脫口而出的話題讓南宮雪仙事後回想起來也羞了,真沒想到著了什麼魔,竟說出這種話來,「連看到四妹你都……都忍不住……看來華姨真被他弄得服服貼貼了……都看到四妹你在外觀賞……他竟沒拿四妹你就地正法……也真不可思議……」
「二姐……」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雖說話才出口南宮雪仙便似醒了過來般掩住嘴,可高典靜羞得臉上燒燙,卻沒法怪她,「那……那之後他……他似乎玩得夠了……讓師父留床上休息後便揚長而去……似乎沒看到典靜……然後……然後典靜進去……師父才把……把當日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嗯……那個……師父似乎……似乎已經離不開他了……只是約法三章……不准他碰我們……可是……」
「那……那就沒辦法了……」心知女人不動情則已,若在床上被征服身心,情慾一旦抬頭便難壓抑,到時候就很難離得開帶給她欲仙欲死快樂的男人,即便那是淫賊也一樣。華素香已憋得緊了,看她連自己和徒兒都弄上床,就知道她的飢渴難耐;何況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一般淫賊還好的多,要勝過他除了得浸淫風月已久之外,恐怕還得要天賦異稟才成,華素香只怕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只是高典靜等幾個人終是女兒家,無論如何也不好在燕千澤的視線範圍裡多待。
可事關重大,又不好跟香馨如或顧若夢商議,一個性子直到根本藏不住話,一個雖是體貼,卻幼嫩不經事,也難怪向來平穩的高典靜要驚慌難安。
「既然華姨想留……就只好讓她留下來了……只是典靜你們……嗯……乾脆先到澤天居來好了……正好澤天居百廢待舉,雪仙也很想……很想跟你們好生聚聚……大哥和三弟就算去跟他學那風月之道,也不會那麼快就變成兩個淫賊,雪仙還管得住……典靜你放心好了……二姐自能護得你們周全……典靜、馨如和小夢兒,澤天居應該還住的下去……」
「其實……其實二姐倒是不用擔心小夢兒……」聽南宮雪仙如此發落,高典靜總算鬆了口氣。她不是不相信華素香的約法三章,只是燕千澤既然連暫居於此的華素香都敢搞上床,加上聽燕萍霜說,南宮雪仙似也沒逃過他的手,高典靜自然個能不擔心,澤天居再怎麼說也總比這兒安全一點,「關於此事……其實又有件喜事了,只是……只是二姐好事剛過,還不知道而已……」
「哦,是什麼好事?莫非……莫非小夢兒想嫁人了?她還那麼小,是看上了誰?」聽高典靜這麼說,南宮雪仙倒來了興趣。這幾日她新婚燕爾,雖說老拿著顏君鬥出氣,不似一般新嫁娘嬌羞甜蜜,卻也是一種舒放積鬱的方式,只是樂在其中,她倒真的全沒注意到其它人的事。
想到此事,南宮雪仙心下一驚,這才想到不妙。高典靜等人住到澤天居來,家裡有人協助固然是好,可高典靜等人與顏君斗的情分可不淺,自己對顏君斗不算太好,此事連裴婉蘭都難免說話,南宮雪憐似也有意見只還沒出口,高典靜或許還有幾分顧忌,可香馨如那性子,到時候別因此起了衝突才好。
明知此事只要自己對顏君斗好些就行,但每當看到他,南宮雪仙便覺心中一股火燒上來,想溫言軟語都難以出口,看來是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還不是……還不是三弟那親大哥?」全沒發現南宮雪仙的異樣,高典靜微微一笑,」也不知怎地,當日去二姐你的喜宴之後,朱谷主便和小夢兒對了眼,前幾日已派人過來下了聘,大概再佈置幾個月便要小夢兒嫁過去了。既是小夢兒自己看對的人,師父也沒什麼話好說,朱谷主少在江湖行走,也少沾染紅塵,這樁喜事也是不錯……只是……只是朱谷主有龍陽之癖,也不知是否對女子有心,雖說二弟再三保證了,可此事……總還是讓典靜有些兒掛心。二姐你曾上含朱谷借朱顏花,和朱谷主相處過一段時日,據你看……這樁婚事可好不好?」
「這……沒什麼不好的……」沒想到高典靜會問到此事,那段往事猛地兜上心來,想到在含朱谷的三日時光,幾乎全在朱華襄的床上渡過,兩人除了淫亂交歡還是淫亂交歡,南宮雪仙不由心跳都加快了幾拍。
沒想到朱華襄竟會看上顧若夢,兩人既看對眼了她也沒法子,只是顧若夢小女兒家,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朱華襄的強烈需索?「朱谷主雖有斷袖之癖,對女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弱,恐怕與燕師丈也是伯仲之間。只是……只是小夢兒還那麼小,也不知是否……是否受得住?」
「反正一起嫁過去的,除了小夢兒還有小霜兒,」好奇地看了看南宮雪仙微紅的臉色,高典靜微微笑了笑,「這段時日兩個小姑娘處得可好了,把我們做師姐的都拋到了腦後,連要嫁也一起嫁,想來他……他也不會坐看女兒受苦,至少會傳上幾手,讓兩個小姑娘過得舒舒服服的……」
「連霜兒也……」沒想到朱華襄胃口真大,一次收了顧若夢和燕萍霜,不過高典靜說的也是,燕千澤再有許多不是,總會記得照顧自己女兒,不過想到這麼小的兩個小姑娘也這麼快要成家,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奇異的感覺,她伸手支額想了想,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話題,「那……小霜兒對此事怎麼說?她……可比小夢兒要知事的多……三弟也該把他哥的德行說出來了……」
「霜兒倒看的開。」想到此事,高典靜雖是嫩臉微紅,卻不由笑了開來,這小姑娘遠比自己想的可愛許多,說話行事雖看的出來是燕千澤的掌上明珠,卻不讓人有退避三舍之感。
「她說她爹爹是個淫賊,雖然是好淫賊卻仍然是淫賊,總會有報應的……她既是淫賊之女,在成婚之後被丈夫需索無度、夜夜春宵也是今生注定,何況還有小夢兒陪著……而且……而且有妙雪前輩和二姐你的前車之鑒,想來男女之事也算不得壞事,這頑皮的小姑娘可是期待得緊……連夢兒都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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