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房中,趙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濃郁繽紛的香氣,立時充塞胸臆,尤其燭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習於男女之歡的他不由血脈賁張,褲內那硬硬地頂著,挺直緊繃的感覺,令趙平予登時一陣鬱悶,恨不得趕快將衣物脫去,重回那無拘無束的模樣這才甘心。
只見錦被之間,兩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鮮花,正嬌媚地軟癱著,兩女皆是一絲不掛,明媚的眼兒正盼向剛剛進門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著細緻的水珠,加上床邊不遠處的水盆裡頭水波剛平,顯見兩女才剛仔細地沐浴過,正期盼著他的光臨。
肌上晶瑩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淨,還是期待時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無瑕疵的香肌玉膚,已足夠令男人為之瘋狂,更何況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傷害的媚態,教已苦忍了幾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見趙平予走了進來,她纖腰微微一挺,嬌軀立了起來,那對豐盈嬌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飽滿成熟的玉峰嬌媚地一顫,誘的趙平予的眼光隨著一對花蕾的輕彈不住躍動,這對美峰是這般嬌挺誘人,配上兩朵將綻未綻的花蕾,既嬌嫩又成熟,絕不愧了「雪嶺紅梅」之名,任趙平予早不知在這美麗的峰巒間遊覽了幾千幾百回,仍不由為其心神蕩漾,無法自拔。
見趙平予的眼神猶如狂蜂浪蝶般,只對她那美挺的玉峰吸個不休,柳凝霜既感羞意又覺驕傲,雖說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願地成為趙平予的性奴,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了幾千幾百次,但每當他那火熱的眼光燒上她誘人的玉峰,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嬌羞發熱;可這對美乳卻是他的最愛,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嶺采梅」時的快樂,那種感覺當真美妙的無法言喻,連與她關係非同一般如藍潔芸都偶爾會吃醋,對那得天獨厚的美峰又愛又嫉呢!
伸手輕輕地飄了飄秀髮,柳凝霜步下床來,娉娉裊裊地走向趙平予,邊走邊覺得身心都蕩漾著一股熱力,彷彿趙平予光用那緊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顛倒一般。
她毫無遮擋地走到了趙平予身前,雙手嬌柔地環到了他脖子上頭,主動奉上香吻,赤裸的嬌軀緊緊地挨在趙平予懷中,雖已貼的如此親蜜,仍覺有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他的衣物怎麼還貼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嗎?」一手貼到了柳凝霜腰後,令她泛著浴罷清香的胴體貼的自己更緊了些,趙平予的另一隻手早已順著柳凝霜香潔勝雪的玲瓏曲線,滑進了她的股間,在柳凝霜嬌羞的合作之中探進了她的腿根,靈巧的指頭早已嘗到了那情難自抑的春泉。
他的擺弄雖是輕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覺上卻是力道萬鈞,那妙不可言的酥軟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體內的熱情火辣辣地旺盛起來。
這也難怪趙平予急色,一來柳凝霜那絕色的成熟肉體,對他而言實是難以抗拒的誘惑,尤其當柳凝霜成為他的性奴後,在床上更是熱情放縱,將她身心徹底征服時的快感,實難以言語描述於萬一。
二來自躲到了此處之後,趙平予閒來無事,白天陪著諸女遊山玩水,夜裡則是纏綿床笫,為此藍潔芸還按時排班,讓趙平予爽足一晚後,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雖說無法夜夜盡歡,但男女情趣倒也不限床上,這樣的日子過的還算舒適,心知藍潔芸愛他情切,趙平予也無怨言。
只是這幾天來,諸女竟似早已計算好般的,連著幾夜都晾著他,令趙平予一腔慾火無處發洩,直熬到今晚,才讓雪青儀和柳凝霜兩個性奴一起陪他,趙平予雖是年輕力壯,又有奇功護身,但要接連滿足兩女,卻也並不容易。
只是趙平予雖心中若隱若現地知道,眾妻是故意要讓自己曠著幾日,將一腔慾火盡情發抒在兩女身上,好展男性雄風,但那強烈的慾火,卻令他再難克制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在這對自己千依百順的「雪嶺紅梅」柳凝霜身上,先狠狠地發洩一頓再說。
「哎……好主人……你……你的手……嗯……」想要抓著趙平予的手,又怕會阻礙了他的行動,柳凝霜纖手緊黏在趙平予頸後,嬌軀活像水蛇般在他懷中不住扭動,被他的魔手愛憐時的感覺,每次都令柳凝霜為之神飄魂蕩、不能自主。
雖說這次他的手段實在太直截了當,毫不遲疑地直搗她的禁區,將柳凝霜心中那嬌羞的渴望徹底暴露,令得柳凝霜花靨羞紅,偏偏那幾乎可以直接連結到愛慾的動作,比之以往的輕憐蜜愛,更使得早已春心蕩漾的柳凝霜為之迷醉,她雖是輕咬銀牙,羞紅的臉蛋上一幅苦忍的模樣,嬌媚的哼聲卻早已透鼻而出。
「哎……這麼直接……霜奴受不得……」
「那會受不得呢?」
知道柳凝霜花容月貌看似冰清玉潔,但身心都已完全化為性奴的她,在床上卻是需索甚殷,便是已被撻伐得婉轉嬌吟、慵弱不勝,但只要那對豐腴聳挺的美峰又受到他的疼愛,強烈的渴求便會從骨內透出,非再次心甘情願地承受著他所帶來的滿足不可,「我又淫又媚又耐幹的好霜奴……平予今兒個要鞠躬盡瘁,令你爽足一晚,任你怎麼求饒也不放過你……」
「唔……嗯……」雖說床笫間縱情放浪,這般淫言浪語也不知聽了多少回,可被他滿足的肢軟骨酥時聽的心花怒放的言語,在還沒進入狀況時,聽來卻是如此羞人,柳凝霜雖知身為性奴,這般言語該當習慣,可聽得趙平予稱自己既淫且媚,床上又耐他幹的當兒,仍忍不住面紅耳赤,可被他愛撫的美峰和幽谷,卻似回應他的呼喚般,反應地愈發熱切了。
她情迷意亂地望著他,主動送上香吻,感覺自己的身體飛快無比地被誘出了火,那渴求無比地強烈,強到快要將她熔化。
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了櫻唇,此刻的柳凝霜已酥的似沒了骨頭,尤其趙平予的手還不停歇,雙手接力般地,將柳凝霜谷間那無法抑止的流洩,均勻而溫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膚之上,粉背、雪臀、玉腿及美峰上全不放過。
想到正灼在自己肌上的,就是谷間那灼熱而羞人的泉水,柳凝霜著實又羞又喜,自己的肉體竟這麼早就準備好承受他了呀!身為性奴這可真是一大進步。
「好……好主人……霜奴……霜奴想要了……」媚眼迷濛地望向趙平予,纖手已忍不住滑到了他褲上,雖是隔著褲子,仍能感覺到趙平予的挺拔強硬,柳凝霜只覺體內強烈的需求熬的她口乾舌躁,非得給他好好滋潤一番不可,「求……
求求你……將主人的寶貝……賜給霜奴……讓霜奴侍候主人吧……「
「不是說受不得嗎?」
「嗯……」聽趙平予這麼說,柳凝霜不由一陣嬌羞,軟甜的呻吟聲不由脫口而出,「霜奴確受不得主人的威猛……可是霜奴還是想要……想要被主人玩弄的欲仙欲死……便受不了也想要啊……」
「既是這樣……」見柳凝霜軟語哀求,聲音和動作都透出了火,每寸肌膚都似脹滿了慾念,顯見這成熟的美女已完全被肉慾情潮所淹沒,趙平予自己也是箭在弦上,自不會再等待了,「那霜奴先幫我寬衣……等到弄好了……我再好好疼惜我淫媚的好霜奴……包保你爽上了天……好不好呢?」
都已經到這地步了,那有什麼不好的道理?可是寬衣解帶倒也不是容易的任務,光兩邊美峰被他輪流愛撫把玩,已酥的柳凝霜纖手發軟,再使不出力氣,何況趙平予的大口也湊了上來,愛不忍釋地在柳凝霜纖細暖熱的肌膚上吻吮不休,那成熟的胴體原已嬌艷動人,加上剛剛沾上了柳凝霜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美妙難言,令柳凝霜的纖手愈發難以動作。
等到趙平予終於和她裸裎相見之時,柳凝霜的谷中已小洩了兩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訴自己,身為性奴隸一定要等主人爽到之後才能癱倒下來,怕早已沒有力氣為他解衣,便是如此,當趙平予最後一件衣物落地之時,柳凝霜也已經舒服的媚眼如絲、肌紅膚潤,高潮之後的她真想就這樣軟化下來,動彈不得。
將柳凝霜嬌媚的肉體緊摟懷中,趙平予嘴上掛著一絲邪笑,在她火燒過般的頰上重重吻了一口,望著還沒他動手已舒服到脫了力的柳凝霜,他知道現在的她再等不及他的挑逗了。
馴服地順從著趙平予的指示,將玉手環上了他的脖頸,柳凝霜纖腰微顫,那筆直修長、圓潤纖滑的玉腿,挑逗似地夾上了他的腰,這動作令得柳凝霜幽谷完全敞開,人才剛夾上去,她已覺谷中的愛津再阻止不住地傾洩而出,正巧淋在趙平予那早一柱擎天的肉棒上頭,那空虛的感覺強烈地侵蝕著她,加上被淫津淋灌後的肉棒愈發火熱,那熱浪幾已熏著了她,教柳凝霜怎忍得住?
「好……好主人……給……給霜奴吧……」感覺到趙平予的雙手托住了自己的雪臀,卻沒有主動挺腰上她的意思,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陣嬌媚入骨的呻吟。
「別……別再熬霜奴了……霜奴真受不了了……」
「既然霜奴受不了……就自己慢慢地坐進去吧……唔……」
嘴上還想抗議,偏偏趙平予多情的口舌已貼了上去,吻得柳凝霜登時腦兒發暈,她迷乎乎地迎向趙平予的熱吻,纖腰嬌羞地扭擺起來,這動作倒不是太難,她雖看不到那肉棒的位置,但光是雪臀上被那熱浪重重灼燒的感覺,也夠柳凝霜的身體主動去追尋那硬挺灼燙的寶貝了。
一點一點地循熱追至,趙平予這回倒沒怎麼刁難,肉棒就硬挺在那兒,只等著柳凝霜主動沉身相就,可這姿勢卻難了柳凝霜,她纖腰輕沉,待得香膚觸著那肉棒之時,才發覺自己似是滑掉了幾分。
偏就在輕挪雪臀的當兒,那灼熱的棒頂就燙在她敏感的谷口附近,酥的她玉體綿軟,芳心卜卜亂跳,又想要狠狠沉坐下去,讓趙平予一口氣充實她飢渴的幽谷,又怕這一下沒對準,坐下去會弄錯了地方,給那巨物誤破菊穴,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會活活弄死柳凝霜呢!
給他緊緊啜著唇兒,強烈地衝擊芳心的感覺,也只能悶在口裡,最多是從瓊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聲,柳凝霜只覺芳心迷醉,整個人都似酥到沒了力氣,雪臀卻還是本能地向下沉坐,她還得拚命地壓抑著一坐至底,讓他完全佔有自己的衝動,這回他可熬的自己久了,柳凝霜非得要一點一點地下沉,讓那窄緊嬌嫩的幽谷,徹徹底底地感覺到他的火熱、他的粗壯、他的強烈不可。
天……天啊!真的好美!柳凝霜雖沒法子叫出聲,可芳心中那似醉似迷的快活卻當真是美不可言,既甜蜜又酸酥,隨著他的深進,她幽深火熱的每寸空間,都歡娛地承受著他的佔有。
她忍不住輕輕扭動纖腰,好讓他能更適切、更親蜜地佔有著她的每一寸每一分,雖說他的巨偉用任何姿勢體位都足以完全佔有她,但這般主動的機會卻是不多,柳凝霜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她閉上了眼兒,專注地享受著那火辣辣的刺激,一邊緩緩沉身而下,讓他愈刺愈深、愈攻愈裡面……
也不知是趙平予熬了太久,這回索性用上了淫殺術當中的秘招,還是他功力當真進步了這麼多,那肉棒又漲大了許多,柳凝霜只覺沒坐下多少,他那火燒般的粗壯,已點著了她幽谷最深處的敏感嫩肌,那處可是柳凝霜最敏感,卻也是訓練最多的所在,她的瑜珈秘術使得幽谷心處的嫩肌可以將侵入者整個包裹起來,令任何男人都要丟盔棄甲。
只是,自從心甘情願地成為趙平予的性奴那夜,被趙平予盡情破功之後,每次交接她的瑜珈術總是只有被破的份兒,可那種被破功時的過程,雖有著痛楚,舒爽處卻是難以言喻,功力愈高,被破功時的感覺就愈刺激,這回卻是這麼快便失陷了。
柳凝霜雖知隨之而來的便是他徹底地攻破自己的花心,用那肉棒盡情地疼愛著那敏感無比的嫩蕊,卻是一點都不想抗拒,只想承受被他徹底攻陷時身心盡被佔有的無上愉悅。
「啊……」抽緊了背心,強掙的力道甚至脫開了趙平予的口舌,柳凝霜那騷媚入骨的呻吟聲出了口,只覺全身的力氣都似隨著那高潮的流洩而衝出了體外。
雖不是頭一次被他佔有那花心處的嫩蕊,但那強烈的感覺,次次都美的令她難以承受,只有摟緊了他高潮丟精、爽到暈厥的份兒。
感覺到肉棒受到了谷心處嫩肉的層層夾吸,這滋味每次都那般的舒暢,就好像要吸到心坎裡頭一般,趙平予不由大爽,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抑住差點崩潰的精關,柳凝霜不只艷若桃李,前凸後翹的身段令人口水直流,那幽谷當中絕妙的瑜珈修為,更令干她成為一種享受。
只是那瑜珈美技實在太過厲害,雖說已被他破了不知多少次,但嘗到那滋味時,仍有一種想射出的衝動,他努力壓抑住那感覺,以他以往的經驗,只要撐過這下,柳凝霜便要在他懷中快樂的癱瘓,那時的快活比之這麼快便射出來,無論肉體或精神上的快感,差距都大得很哩!
一手托住柳凝霜汗濕暖滑的雪臀,好控住她快軟掉的嬌軀,趙平予站直了身子,腰身一挺令柳凝霜美的差點暈去,一手貼在柳凝霜腰後,令她那飽滿高挺的美峰全沒阻礙地貼磨自己胸前,享受著那鼓脹的美感,一邊微微仰首,在柳凝霜的櫻唇上輕啄,將這差點暈厥的美女喚回神來。
「好霜奴……美嗎?」
「美……美死霜奴了……」
感覺到趙平予的肉棒不只突破了谷心處那嬌嫩的香肌,攻陷了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花心,再次在磨挲之間,令她陰精盡放,這回他的動作還大有不同,以往光只是輕磨緩揩,已令柳凝霜洩的魂飛天外,這次趙平予竟用上採補之類的絕技,那肉棒頂處緊緊啜著她敏感已極的香蕊,像是用嘴吮吸一般吸個不休,強烈的美妙一瞬間已將柳凝霜的身心完全攻陷了。
她只覺整個人都融化了,什麼念頭都起不來,只想任趙平予盡情發洩,讓她永遠沉醉在那酥透骨肉心神的美妙當中,「好……好主人……好平予……你……
你太厲害了……霜奴好……好想被你狠幹……被你活活玩死……唔……美…
…美透霜奴了……霜奴會……會浪到死的……你探的那麼深……又吸的那麼美…
…啊啊……「
「好霜奴不想發浪……不想浪到死嗎?」
「不……不要……不要停……」錯覺趙平予想饒過自己,柳凝霜差點沒哭出來,她的纖手無力地摟緊了趙平予,豐腴高聳的美峰熱情地在他胸前磨弄著,那硬挺起來的花蕾,磨弄之間著實快感如潮。
「霜奴要……要在主人身上發浪……霜奴要淫蕩的侍奉主人……要主人盡情發威……治死淫浪的霜奴……啊……求求你別……別停……別停下來……霜奴愛你……愛主人弄的霜奴身心都在發浪發騷……美啊……」
「我也愛霜奴……這麼乖……」見柳凝霜這般合作、這般熱情,趙平予也不再熬她了,他抱著柳凝霜嬌艷成熟的肉體,在房中時徐時疾、時行時止地走動起來,雙手扶抱在柳凝霜雪凝似的臀上,協助她在自己身上熱情地扭搖著,一邊和柳凝霜交接著狂野到像要將空氣全擠出去的熱吻。
這樣走動起來,可美到了柳凝霜,他的肉棒原已抵緊了她幽谷的最深處,連那花心都被他硬生生破開,甚至花心深處的嫩蕊都給他咬著了,現在隨著走動之間,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的柳凝霜花心欲醉,尤其那已銜著她敏感已極嫩蕊的棒頂,更似靈舌般一前一後地滑在那嫩蕊上頭,火辣辣的美妙滋味猶似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美的柳凝霜火熱的胴體再沒有辦法抗拒。
心花怒放地承受著那肉棒的攻刺,婉轉呻吟之間,柳凝霜只覺自己被他刺的欲仙欲死、愛津熱洩,尤其這般體位之下,她的修長美腿完全敞開,整個環在他腰上,對幽谷間的流洩再無法夾住,一波波的香津在他的動作之下溢出了已被塞滿的幽谷,流過她柔軟豐盈的雪股,漫到了趙平予腿上,隨著他的步行不住散落地上,而柳凝霜週身更被燒的香汗淋漓,隨著她在趙平予身上激情地扭轉旋搖,混著女體的香氛不住飛散,將整個房內都變的春光旖旎,充塞著情慾的芳香。
完全無法去計算自己這回究竟洩成了什麼樣子,柳凝霜只覺洩的美不可言,渾身上下都充塞著無比的快感,身心都已經陷入恍惚的她只知本能地承受那種甘美,渾然不覺歡樂的眼淚和櫻唇中的香唾美津已不住抑制地傾洩而出,任由他吸吮暢飲,甚至不覺自己究竟呼喊了什麼,說了什麼話,那強烈到像要沒頂的快感將她整個人都浸沒了,只能迎向一次又一次的洩陰之快……
「霜兒……好霜兒……我的好霜奴……」
「主……唔……主人……霜……霜奴好美……美的快死掉了……」給趙平予輕輕拍著面頰,許久許久美到失神的柳凝霜才清醒了幾分,現在的她已給放到了地上,背心處貼著的是半濕半干的褥子,肌上泛著的是熱汗和幽谷中那美妙的流溢,柳凝霜這才發現,自己不知是什麼時候已洩的失了神,直到現在才算清醒了少許。
可柳凝霜才一清醒,便感到大事不妙,自己是已高潮了,還不知洩了幾回,整個人都美的暈了過去,可趙平予卻沒有射出來,那硬挺剛直的肉棒,現在還剛毅地頂在自己幽谷當中,脹的她美死了,身子才一動又是一股想要洩精的衝動。
「啊……!竟然……霜奴竟然沒等主人爽就……就洩到昏了……都是霜奴失職……主人……再寵一次霜奴吧……求求你……這次霜奴會……」
「不用擔心……」見柳凝霜雖已洩的渾身無力,甚至已暈厥過去,心心唸唸的仍是讓自己滿足,趙平予不由感動,他雖也想在柳凝霜身上發洩出來,可柳凝霜這回被他玩的太過火,再讓她這樣丟精下去,身子可不知會不會弄壞呢?
趙平予眼兒一轉,看到床上那美女的手勢,嘴上不由邪笑起來,「好霜奴今兒洩身洩的太美,恐怕真的再受不起了……不過平予還是要在你身上爽到……」
聽趙平予這麼說,再看他嘴上笑的如此淫邪,柳凝霜不由心下一陣驚,但該來的總歸要來,何況自己又是他的性奴,無論給趙平予怎麼弄,都是理所當然,「是……主人……請……請主人今兒就……就開了霜奴的……的菊道吧……霜奴雖然……雖然是第一次……但霜奴會努力……努力讓主人舒服的……」
「那還沒必要……」見柳凝霜嘴上雖是應承,神情卻多是懼意,趙平予心知她誤會了,「早晚我會破了霜奴的菊穴,不過不是現在……好霜奴這對美輪美奐的『雪嶺紅梅』平予的手是見識過了,果然滋味快美……不過這好寶貝可還沒親身嘗過呢……好霜奴,你可想在我的口手外,再試試給這好寶貝弄弄你的雪嶺,讓我嘗嘗這『登嶺采梅』的樂趣?還要加上你甜死人的小嘴兒呢!」
「這……這是自然……」聽得出趙平予的暗示,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陣臉紅,她勉力伸手環上趙平予的脖頸,獻上了甜蜜的香吻。
「霜奴身子的每一寸都是……都是主人的……無論怎麼玩都行……主人既要用這寶貝來……來寵愛霜奴……霜奴自是無任歡迎……這回就……就讓霜奴來服侍主人吧……」
雖是高潮之後,週身乏力,但當柳凝霜勉力將嬌軀挪到趙平予的身上,汗濕的肌膚觸著了他時,那觸電般的快感,迅疾無比地傳遍全身,彷彿光只是肉體的接觸,已令她險些再次高潮。
也不知這究竟是趙平予的淫殺術太過厲害,光只靠肌膚的觸碰,已令柳凝霜情難自已呢?還是婉轉承歡下來,柳凝霜已掙破了貞淑的外皮,那強烈的歡娛,累積到此時已破殼而出,令她最後的一點矜持也為之崩潰了呢?
柳凝霜再也不管這些了,她一雙玉手輕捧著那對豐盈跌蕩的玉峰,用那深深的溝谷,裹緊了那還帶著從她體內挖出的美津的巨物,火一般的歡愉登時襲上身來,差點讓柳凝霜鬆了手,她咬緊銀牙,強忍著那洩身的快樂,軟嫩高挺的玉球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肉棒。
天呀!怎麼會這般美的?柳凝霜只覺手才一用力,當那肉棒的火燙堅挺傳上了她的酥胸時,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時令她嬌軀陣陣麻軟,幽谷當中立時又奔出一波春情,毫不遲疑地細雨淋漓。
「好霜奴……轉過身子吧……平予想……想親眼看看……看你那讓主人快樂的泉源……到現在還不斷在流精呢!唔……流了這麼多……千萬別浪費了……」
「這……哎……羞……羞死霜奴了……」
雖說一想到那充滿了自己從骨子裡透出的淫蕩的幽谷,竟要被他看的一乾二淨,還是在這週身發酥發麻,隨時都會洩出陰精的時刻,可想到被他親身看穿一切,接下來或許自己又將沐浴在那令自己又想又怕、又愛又羞的淫風浪雨中,柳凝霜的身子不知從那兒湧出的力氣和勇氣,竟含羞帶怯地輕挪美胴,雙膝分在趙平予臉旁,讓那幽谷完全暴露。
不只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實在羞人已極,自己最珍密的境地完全被他看的光光的,再加上那高聳的「雪嶺」仍緊緊貼著它,這樣一轉,柳凝霜只覺那肉棒似是在自己豐盈柔軟的乳中狠狠地刮了一圈,火辣辣的灼燙似要將她驕人的美峰全都灼過才過癮,那種滋味若非親身嘗試,實是難以言喻,才剛轉過身來,柳凝霜只覺一陣酥麻感從胸上傳來,竟又情不自禁地美美地洩了一灘!
「嗯……好甜……真不愧是我的好霜奴……又甜又香……真好喝……」聽趙平予的聲音模糊不清地從身下傳來,還混著咂舌的微響,顯然方纔的流洩全沒逃過他的嘴,完全給趙平予一飲而盡!
被他啜飲的感覺,真的非常挑逗,雖說幽谷處還沒感覺到被他入侵,但光只是想到那淫穢的模樣,加上聽到他正大快朵頤的聲音,柳凝霜只覺全身都被火般的熱情所充滿。
她甜蜜地抱緊了玉峰,緊緊地貼著那還濕滑著的肉棒,丁香小舌一邊小心翼翼地滑出小嘴,既小心又溫柔、飽含著熱戀的感情,溫柔而無微不至地舔舐著那為她破身,一次接一次地將她送上高潮仙境,又在柳凝霜因清白受污而心情低潮時,將她的難過完全洗去的寶貝,一口一口地將她的感激表露無遺。
一邊溫柔甜蜜地為他吮吸,感受到那肉棒在她的口中變得愈來愈熱、愈來愈有種奔放的衝動,柳凝霜媚眼微閉,難抑的呻吟聲在口中含含糊糊地響著,一來這姿勢太過火辣刺激,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正在她的口中展現著熱力,將那充滿情慾的火辣燙著她傲人的美峰,灼的柳凝霜魂飛天外,整個人差點都癱了。
二來趙平予的舌頭也並不安分,在柳凝霜的幽谷間舐弄不休,將她放浪的傾洩飲個一乾二淨,還不時出言稱讚她的香甜可口,那靈巧的舌頭在敏感處如此甜蜜的勾弄,加上自己才剛被他淫的神魂顛倒,柳凝霜只覺高潮的快樂不住在體內奔騰,一陣接著一陣、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酥麻感殛過週身,美的幽谷中不由自主地緊縮,次次丟精,爽到無法言喻。
一波接著一波的美妙浪花,將柳凝霜打的渾身濕透,再沒一寸肌膚能逃過那種強烈的刺激,迷亂之間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服侍那寶貝肉棒的,只記得那寶物將自己的美峰櫻唇灼了個通透,似乎沒有一寸能逃得過它的征服。
等到趙平予終於撐不住一洩如注之時,柳凝霜已美的癱瘓了,軟綿綿地依偎在趙平予身上,任得那精液火辣辣地沖刷著她的臉蛋兒和酥胸,甚至無力張口去飲……
*** *** *** ***
「美……美死霜奴了……主人……你好棒……」
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當軟綿綿的胴體被趙平予翻了過來時,爽到氣若游絲的柳凝霜連眼兒也睜不開了,何況她也不敢睜眼,趙平予充滿熱力的精雨溫潤地下在她的臉上和乳上,那令人難堪,卻又魅惑無比的模樣,令柳凝霜光想已覺得刺激到了極點,她也曾偷看過藍潔芸被他射在臉上的樣兒,想不到親身嘗試時,真有這般美妙的快感。
「舒服嗎,我的好霜奴……」
「舒……唔……舒服死了……主人……好平予……你……你淫殺的霜奴好舒服……」勉力睜開了眼兒,情迷意亂間的柳凝霜只覺臉上熱熱的,知是趙平予毫不吝惜的賜予,正溫潤地侵犯著她,她嬌喘著,軟綿綿的玉手好不容易才移到胸前,輕觸著那正污染著她的乳白精水,「美的霜奴好想哭……」
見柳凝霜臉上乳上,都被自己的精液玷污著,趙平予頗有些過意不去,正想伸手為她拂拭時,卻被柳凝霜阻止了,「好……好主人……把這些……留給霜奴吧……霜奴被你這樣射……好快活的……」
「哦……這樣……」
「嗯……」一邊丁香輕吐,將流在嘴邊的精液捲入口中,美滋滋地啜飲著,柳凝霜纖手輕伸,將散在臉上乳上的精液珍而重之地撥在一處,小心而均勻地抹在那對豐盈高挺,正因著未逝的快感而抖顫的玉峰上頭。
雖說再怎麼射,精液的量也不會太多,但在那強烈的味道和心理刺激之下,給他這一射感覺上像是整頭整臉都滿載著精液一般強烈,感覺又淫蕩又美妙。
「被主人這樣……這樣一射……霜奴才覺得……才覺得自己從裡到外……全都被主人佔有了……一點都沒漏掉……」
「霜奴以前……以前曾經偷看過……看芸妹妹被你這樣射……那時霜奴只是看……就……就已經覺得很棒……裡面都已經濕了……沒想到今兒個……主人才肯這樣賜給霜奴……感覺好棒……好美……美死霜奴了……」
見趙平予似吁了一口氣,柳凝霜滿足地伸手續抹,想到他熱情的流洩正勻稱地享用著自己飽滿美麗的玉峰,滋味尤其難以想像,似乎那飽挺的玉峰,因著這滋潤又挺了幾分。
「哎……主人……你的……你射的霜奴好高興……光這樣弄就……就好像霜奴的奶子正被主人玩著一樣……燙的霜奴好高興……主人……以後也要這樣弄霜奴……好嗎……」
見柳凝霜美的媚眼如絲,差點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那用精液塗抹著、滋潤著雙峰的動作,是這般嬌媚誘人,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在柳凝霜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好霜奴……主人答應你……以後一定多玩玩你的雪峰……用任何你想要的地方……保證讓霜奴你美爽爽的……洩的比這次還美……」
見趙平予離開了猶自沉醉在那興奮的頂點,爽到快不成人樣的柳凝霜,緩緩走向自己,雖說剛剛射精,但在柳凝霜淫媚誘人的模樣下又復硬挺的肉棒,正帶著還未吐淨的白沫,準備在自己身上大享淫樂,斜倚羅床的雪青儀不由得媚目流火。
她雖不至於浪的像柳凝霜那樣,但看到柳凝霜被趙平予弄到死去活來,高潮迭起之後還大玩乳交,弄到嬌聲求饒不止,事後還被射在臉上,那種樂在其中的模樣,如果看了之後還沒有反應,那也真對不起自己的身體,雪青儀雖想起身,但股間正濕潤著,感覺若一起來就會流出來,害得雪青儀只能嬌滴滴地等待著趙平予上床來搞她。
見雪青儀粉面酡紅,媚目迷茫,顯然方才自己與柳凝霜毫不保留的歡愛,已勾起了這聖潔仙子胸中那如火的愛慾,光從雪青儀床上嬌軀微動,卻是一動之後又依回床上去,顯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卻怕股間流洩將體內的慾火高燒給暴露出來,便可見她幽谷當中的災情慘重。
但她「慈航訣」的功夫確實不是白練的,直到此刻還能壓抑著不失態,衣衫雖已解開,嬌軀已然半露,卻仍保著那冰清玉潔的下凡仙子神態,只這模樣卻更誘發了男人的慾火,令人更想將她佔有征服。
輕輕地坐到了床上,雙臂一攬,已將千依百順的雪青儀抱到了懷中,趙平予也不忙將她僅存的浴袍剝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摟住了她。
雪青儀臉上一紅,更不敢抬頭了,趙平予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那硬挺的肉棒,卻隔著層覆體的寬巾,將那火辣辣的熱力燙在她腿上,還帶著方才為柳凝霜清潔時留下的濕意,令她完全無法抗拒地心頭充滿了男女之事,雖說雪青儀前前後後已不知和「淫殺千里命七天」及趙平予好過幾十幾百次,可這樣的念頭,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儀姐姐……還受得了嗎?已經想要了嗎?」
「嗯……」雖早就知道他開口必定沒有好話,卻沒想到第一句就問自己想不想要,雪青儀不由大羞。偏偏應允之聲卻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就好像她雖知道對男人而言,將個外貌聖潔的仙子玩弄的死去活來,在肉棒的肆虐之下婉轉承歡、呻吟嬌喘的滋味,遠遠勝過一般的夫妻歡愛,那樣的刺激對她而言也遠較平時為強烈,羞人處實難以想像。
但也不知是習慣成自然,還是她嘴上不說,心中卻真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男人徹底粉碎那冰清玉潔的聖潔外貌,無論身心都在男人的盡情蹂躪下呻吟歡唱的美妙滋味,每次雪青儀總是保持著聖潔的外表,令趙平予食指大動,弄她的時候花樣愈來愈多了,每次都令雪青儀無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慾火當中,再也無法自拔。
「不可以這樣含糊的答我……」見雪青儀輕抿櫻唇,閉目垂首,雖已羞的面紅耳赤,眉梢眼角間仍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皎潔形相,趙平予不由頑皮起來,他輕捏著雪青儀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對自己,另一手則滑進雪青儀浴袍當中,迅速地將那僅僅一層的覆體方巾解下,讓她在浴袍之中再無它物,細緻如軟玉的纖腰登時落入了他的手中。
在柳凝霜那縱情歡愛模樣的刺激之下,雪青儀早已週身滾熱,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帶,給趙平予這採花老手時而溫柔、時而強烈的撫觸刺激之下,她那裡受得了?
就在神智恍惚之間,耳邊又傳來了趙平予的聲音,「要乖乖的……乖乖的對著我……說儀姐姐你已經想要了……想要被我干到爽了……不然我就……就不給你了……」
「不……青儀……青儀想要……別不給青儀……」恍惚間聽到趙平予的話,雪青儀不由叫出了聲來,話兒出口才知羞人,給慾火和羞意燒的再沒半分聖潔仙子模樣的臉蛋兒害羞地貼在他臉上,幽幽的嬌嗔聲柔媚地響起。
「壞……你壞死了……先在青儀眼前搞的……搞的霜姐姐那樣……又逼著青儀這樣說話……存心想教青儀羞死……青儀都這樣……這樣任你玩了……跟霜姐姐一起服侍你……還不饒青儀……」
「當然不饒你了……今晚我要儀奴浪的和霜奴一樣快活……一樣舒服……」
一邊在浴袍之中上下其手,逗弄著雪青儀那敏銳的性感地帶,一邊伸舌在雪青儀耳間、頰上輕吸慢吮,似要將她的體香全盤接收。
雪青儀原本看柳凝霜被趙平予淫戲的死去活來,已是心火高燃,又給他這一輪時而強猛、時而溫柔的挑弄撫愛下來,整個人都似被火燒化了一般,又聽得趙平予在耳邊輕佻的聲音,只覺體內的慾望已完全爆發,似要和他的聲音協奏般,再無法自己地嬌聲哼喘起來。
「主……主人……嗯……你……啊……你的手……摸的……摸的儀奴好……
好舒服……「本來趙平予的手法可是在幾位女子身上實地試練過的,加上又練了」淫殺術「這異學,在逗弄女子這方面更是厲害,何況雪青儀又以己身為餌,將從」淫殺千里命七天「身上得來的種種經驗傾囊相授,趙平予的手段更加高明,雪青儀那受得了?
情迷意亂間,嬌軀已熱情地摟在趙平予身上,一雙玉腿大開,幽谷當中情潮滾滾,早將滑落地上的浴袍淋的淫雨點點,她卻已感覺不到羞意,只有強烈的慾望,操控著這聖潔出塵的絕代美女,「哎……主人……你……啊……你好棒……
哎……儀奴要……要你……要你活活淫死儀奴……哎……你弄的儀奴又流了……
求求你……把儀奴……把儀奴的淫水全……全搾出來,搾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這麼厲害?」
「是……嗯……」聽趙平予這麼說,雪青儀勉力睜開了滿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懾魄的眼兒妖冶地飄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給這眼兒一飄,保證魂兒都要給勾去,「儀奴愛……愛死主人了……儀奴要……要被主人淫殺到死……被主人搾到最後一滴為止……儀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棒子下面……」
「既然這樣,那麼……儀奴要乖乖聽話,主人有功課要交給你呢!」聽雪青儀這般甜言蜜語,見她媚眼銷魂,整個人都似被慾火燒化了般,趙平予心中不由又起了個主意,他一邊加緊撫玩著雪青儀那早已一絲不掛的惹火肉體,令她唔嗯連聲,活似要化了般,一邊在她耳邊輕聲指示。
被趙平予干的連洩了好幾回,直到他已經離開了的現在,整個人還飄飄然地晃在那迷離仙境之中,柳凝霜只覺暢快滿足已極。也不知是趙平予愈來愈厲害,還是自己食髓知味後,身子愈來愈不濟,竟是愈來愈容易洩身丟精。
雖說那美妙的快樂,令柳凝霜完全拋卻了身為天山掌門、「雪嶺紅梅」的矜持和高潔,心甘情願地獻身慾海,變成完全任由趙平予發洩的性奴,但他對自己的愛寵卻不弱於其它嬌妻,但身為性奴,至少也要讓主人的慾望能完全發洩。
可現在自己卻無法與他同步,就像今兒個,她的幽谷竟無法令趙平予滿足射精,還得櫻桃小口與雪嶺雙峰齊上,才能使趙平予發射出來,雖說那滋味異常刺激滋補,溫潤猶在胸前,可這樣下去那能行呢?
軟綿綿地癱在地上,雖知自己四肢大張的模樣給人看了非羞死不可,但柳凝霜現在已沒有一點力氣去改變姿勢,何況現在在房裡的,只有趙平予和雪青儀,他倆若要邊看自己徹底被征服的浪樣邊取樂,柳凝霜雖羞也是心甘情願,這……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刺激感著實美著呢!
也不知心神恍惚地在想些什麼,突然之間,一股異樣的感覺,從雙腿之間傳來,柳凝霜的幽谷才剛被趙平予蹂躪到一點氣力也沒有,高潮的餘韻猶未散去,正是最受不得挑引的時刻,那傳來的感覺又是如此柔軟蜜甜,溫潤無比地將她正纏綿未去的火再次挑高起來,只是那動作柔軟靈巧至極,而且不像趙平予的舌頭那般富侵略感,柔綿溫潤,只是恰到好處地安撫著她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輕吟破口而出,柳凝霜的芳心一片迷茫,一雙玉手自然而然地回到才剛被趙平予的精液盡情滋潤過的美峰之上,隨著幽谷口處傳來的節奏甜蜜地愛撫著,將那猶沾著趙平予恩賜的美峰撫的愈發熱脹,美挺的蓓蕾不住彈動,雙腿快活地輕夾著那入侵著的頭,被誘起的慾火令她玉腿發顫,雖明知自己再受不得風雨,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想承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侵入。
也不知這樣被逗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咬緊了銀牙,勉力抬頭看起了腿間的局勢,卻見雪青儀那頭青絲,正被自己夾在腿間,而趴伏在自己兩腿間的雪青儀一邊輕斟淺嘗著柳凝霜幽谷的滋味,一邊含糊不清地悶哼著,一雙玉腿懸空抬起,被趙平予抱在臂間,那飽滿的雪臀隨著趙平予的衝撞,混著啪啪的水聲,正傳遞著美妙的迴響。
──一邊被趙平予幹著,一邊還要品嚐柳凝霜的幽谷,不但快感強烈已極,還得小心著牙齒別弄傷了柳凝霜,也真難為了雪青儀呢!
「哎……儀姐姐……你這樣……嗯……霜妹快……快受不了了……嗯……」
「我……我也是……」
聽柳凝霜嬌吟出聲,微帶沙啞的語音性感嬌媚,顯然正享受著,雪青儀這才放下心來,雖說她也曾為趙平予品簫過,但用口舌去逗弄個和自己一般嬌柔的女子,這可是頭一次,加上後頭又有趙平予大展淫威,肉棒一次又一次頑皮而火辣地挑的自己春泉蕩漾,她可真怕一不小心弄傷了柳凝霜呢!她正品嚐著的部位,是女子最最嬌柔、最最沒有抗力的地方,可禁不得一點點傷害的。
「嗯……霜妹好甜……還有……還有主人的味道……儀奴……儀姐姐……好喜歡……啊……」
「哎……嗯……儀姐姐……你的舌頭……啊……不要……不要舔那邊……霜妹會……會洩的……嗯……好棒……」
「哎呀……我……我也是……好霜妹妹……我們……唔……我們一起丟……
啊……主人……你……你弄丟儀奴了……「
見柳凝霜和雪青儀竟不約而同地雙雙洩身,一口氣征服了兩個絕色仙子的趙平予雖說充滿了征服感,但肉棒可還怒脹著沒射,他輕輕地吁著氣,令兩女互摟著,還用枕頭墊在柳凝霜的臀下,使得兩女的幽谷都抬高起來,才再次衝刺。
這回他可不獨厚一人了,在雪青儀幽谷中幹得幾下,弄到雪青儀嬌吟之後,便將肉棒轉攻柳凝霜的美谷,輪個不休,那種空虛時空的要死,又得聽著耳邊女子承歡媚吟,滿足時又爽得徹頭徹尾的感覺,令兩女都昏昏沉沉地只知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