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我也願意相信兩位姑娘的誠意,可是……」聽饒婉琪這麼說,文奕青心中不由暗吁了一口氣,平山雙燕武功都不弱,若非先用言語擾亂其心,三人武功雖已大有長進,要擒雙燕可絕不容易,有她們協助自己一方,確是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我得先把鄭平亞留下來的『痕跡』給徹底除去,才能毫無保留地相信兩位姑娘是真心協助,不知兩位姑娘是否願意配合?」
不知文奕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饒婉琪望了姜絮一眼,只見她眉鎖目垂,軟弱已極,顯然看清鄭平亞真面目一事,對她的打擊極大,「好,婉琪代絮兒答應,絕對配合文公子行事……」
聽到饒婉琪的話,姜絮似是想到了什麼,嬌軀明顯地劇顫幾下,卻是掙扎不得,聽得文奕青的聲音從耳後響起,近的像是聲音都化成了熱氣,一絲絲地襲入耳內,「好,饒姑娘果然痛快!可你可以為自己說話,卻不能代別人答應,姜姑娘是否同意配合,還請姑娘說句話來。」
「好……」聲音既低又細,活像是蚊子在叫,若非姜絮咬牙切齒似地重點了下頭,似要藉著這用力的動作表明自己的決定,遠一點的饒婉琪根本看不出她是否同意,只見姜絮昂起了頭來,眼兒卻不自禁地望向被兩女擒住的饒婉琪,「可……可是難道連……連婉琪姐也要……也要嗎?」
「這是當然。」
聽文奕青說得決絕,姜絮點了點頭,似是無言地同意了。
「可婉琪姐她……」
「我會盡量小心,不過……這也要看你的表現了。」
滿面狐疑地聽著姜絮和文奕青的對話,饒婉琪只聽的一頭霧水,突地她尖叫了一聲,卻不是擒住她的兩女有什麼異常,而是眼前的文奕青竟無禮已極地將手滑上了姜絮的襟口,輕巧地一撕,姜絮那雖嬌小卻頗為有料的嬌軀,頓時已半裸在她眼前,只餘內裳勉強擋著重點之處。
而文奕青的手還不滿足,一手滑入內裳,連隔著內裳都可看出那手在姜絮胸前的活動,另一手則順著姜絮剛活動過,還帶著些汗意的曲線,準確而快速地探入姜絮下裳,而姜絮卻反常地毫無掙扎,甚至沒有驚叫怒罵,只閉著眼兒,在文奕青的魔手下不住嬌顫,臉蛋兒慢慢地紅了起來。
「你……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無禮!」
眼見文奕青對著妹子大行輕薄,眼兒卻不住飄向自己,饒婉琪又驚又怒,偏生兩女將她的手臂扣的極緊,封穴手法又甚為巧妙,饒婉琪雖勉能活動手足,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雖是江湖俠女,此刻卻軟弱地像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般,「真沒想到你是淫徒,竟在光天化日下為此淫行!要知老天有眼,我和絮兒可不是這般任你胡來的!」
「不……不是……」聽饒婉琪怒的聲音都變了,姜絮連忙開口答她,聲音中熱意似吞似吐,顯然文奕青的手法不錯,已誘起了她的慾念,「他……他所說的痕跡……就……就是那人和絮兒……和絮兒的男女之實……只有被他這樣……這樣抹去了當日的痕跡……他才真正願意相信……哎……相信絮兒……嗯……」
「不錯……否則我也會怕……怕你和鄭賊暗地裡互通款曲……嗯……好絮妹子,怎麼濕的這麼快?難不成……難不成你也喜歡在這環境下行事?」
一邊漫應著兩女的回話,文奕青兩手撫上了姜絮的重點地帶,只覺那對嬌挺玉乳早已賁張,正透著無比熱情,兩股之間更是濕氣大盛,以他的經驗,一觸便知那是女子思春的時候春心自然而然的流露。
其實若非當日心血來潮,在雪地上開了白欣玉的苞,那種又怕人來,又覺刺激的滋味印實在文奕青心底,以他的性子也不會這麼急色地要「抹走」姜絮身上鄭平亞留下來的「痕跡」。
「真看不出來你有這嗜好,這回還真干對了……」
「不……不是……」男女經驗只有那麼一次,在這方面姜絮和雛兒也差不得多少,本就是極容易害羞的,偏偏文奕青不只是在這隨時有人來的林間路上對她輕薄,雙手巧妙地攻擊她的要害,連嘴上都不放過她,說的姜絮羞不可抑,尤其她才剛剛回想著鄭平亞為自己開苞時的種種,嬌軀正當沉浸欲潮之時,文奕青那試不出來她的真正渴望?可事實俱在,連想出口否認都很難呢!
本來還想要硬口撐持幾句,可文奕青的嘴卻湊了上來,在姜絮的耳邊輕聲細語,「弄了絮兒之後,待會兒還要弄你的婉琪姐,要多逗逗她,待會她才嘗得到其中妙趣,讓我們合演出好戲吧!……唔,好絮兒的皮膚真柔軟,一對奶子既脹且挺,又濕得那麼快……想必待會可以弄的很舒服……」
給文奕青這麼幾句話下來,姜絮原本打算硬撐的話登時憋緊在喉嚨裡頭。沒錯,文奕青之所以在這路邊便急色地對她大肆輕薄,一方面是為了要在姜絮最羞人的情況下,徹底抹銷她對鄭平亞的情份,一方面也是要讓饒婉琪親眼看到,女人在面對性事時究竟可以樂成什麼樣子,待會兒文奕青為饒婉琪破身之時,才不致於令她多受痛苦,這也是自己惟一能幫她做的了。
閉上了眼睛,想像著鄭平亞正在旁看著,卻是拉不開她,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無力表情猶似就在目前,報仇的快感和肉體的慾火,正左右夾攻著她,令姜絮將心意從怕羞和矜持中掙扎開來,完完全全地放在性的快感上,她放鬆了自己,切實地去感受著他的手法,唇間已羞不可抑地微哼出聲。
本來眼見文奕青破開姜絮衣裳的時候,饒婉琪真是氣的想要翻臉,沒想到出言安撫她的竟就是正身受其害的姜絮,那強烈的反差令她的氣火猛地一噎,想罵都罵不出聲了,一雙眼兒牢牢地盯在姜絮半裸的嬌軀上頭,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反應才是。
偏偏姜絮卻似要給她看好戲般,竟就在此時輕扭嬌軀,對文奕青的魔手做出反應,雖說嘴上還沒透出聲音來,但光看她那似苦忍又似享受的表情,以及那巧扭纖腰好承受他魔手的動作,便知姜絮現在正在享受而不是受苦。
尤其文奕青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他一邊將姜絮緊緊地摟在懷中,大逞手足之慾,一邊還偷眼觀察著饒婉琪的反應,見她光火已過,眼兒似被吸引似地牢牢盯在姜絮身上,索性動得更加淫靡。
饒婉琪只見姜絮的內裳高高拱起,那處本是女子的貼身衣物,當中那剩多少空間?可隨著文奕青的魔手到處,姜絮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前處高高頂起,雖隔著衣物仍可見到文奕青大致的動作,整個掌心包覆住姜絮的嬌挺,峰尖處似用著二指夾搓著些什麼,一顆嬌小圓挺的硬物,將內裳整個都頂了起來,偏生在他的手指搓揉輕拈之下,姜絮的呻吟愈發柔媚,似是舒服已極。
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探入姜絮股間的手,雖在姜絮玉腿嬌羞輕夾中,動作不太方便,卻是鍥而不捨地活動著,似在女子最敏感的方寸之間抽動著手指頭,微不可聞的水聲蕩漾之間,姜絮的玉腿已再難夾住。
隨著姜絮一點一點地撤開防禦,他的手活動的也愈發厲害,進出間不住扯動姜絮的下裳,似在製造著空間活動,很快那脆弱的下裳已被那愈來愈大的動作逐漸褪開,汁液一點一滴地滑了下來,又似微不可見又似就在目前,在姜絮結實健美的腿上暴露出無力的痕跡。
眼見姜絮逐漸有了動情的反應,臉兒愈來愈紅、呼吸愈來愈急,一雙手不知何時已向後勾去,將文奕青的臉壓上她,似想更深入地感受著他的火熱。而文奕青也不負所望,口舌湊緊了她耳後,饒婉琪雖看不清文奕青究竟在做什麼,但看姜絮愈來愈動情,絕不像正被陌生男子所輕薄,倒像是熱情如火的女子在懇求著愛郎的恩寵,顯見文奕青正做著令女子難以承受的舉動。
自從和鄭平亞的一夜恩愛之後,兩人之間再無什麼進展,饒婉琪雖知姜絮已空閨寂寞了半年以上,又因被鄭平亞出賣而萬念俱灰,最是容易被人乘虛而入之時,但看她眼下的享受,顯見文奕青不只是乘虛而入而已,他的挑逗手段必也相當不弱,也難怪姜絮禁受不得,竟已忘形扭動起來。
不只是姜絮而已,連冷眼旁觀的饒婉琪,此刻竟似也已有了反應,她只覺身上那難以排遣的燥熱感愈來愈濃厚,身子慢慢燒熱起來,雖然明知文奕青的動作有大半是用來挑逗自己的,心中拚命地叫自己移開眼睛,可目光卻被妹子的肉體反應給牢牢地吸住,再也移轉不得。
幸好文奕青的動作還不是直接臨到自己身上,饒婉琪雖覺體內有種詭異的感覺正在產生,勉強還能壓抑得住,不致於像姜絮那般忘形,可李月嫦的注意力雖也轉了向,從吞口水和呼吸間不經意的動作看來,也已春心微蕩,白欣玉卻似聽若不聞、視如不見,只牢牢地扣著她,讓饒婉琪毫無逃生機會。
感受著懷抱中姜絮的胴體扭動輕擺,不住透出慾火的熱烈,眼見那饒婉琪也看的眼兒發直,再移不開目光,或許連自己都沒發現臉上已燒起了兩團沸騰的暈紅,眼角都已水汪汪起來,文奕青便知她已動搖,在白欣玉和李月嫦的親身指教下,他對女體的瞭解早非吳下阿蒙,光從手指的感覺,便知姜絮已是熱情如火,若不是要再多逗饒婉琪一些,多熬她一會兒,他早該動手了。
表演似地哼了一聲,文奕青雙手陡地發力,只聽得姜絮啊的一聲,猶然貼伏嬌軀的內裳已被震成了飛絮,除了幾片碎破的布縷之外,上半身已是一絲不掛!
下裳雖沒給震碎,卻也已被褪到了膝上,對那已被他手指侵入,此刻正水流如注的禁地,連最起碼的遮擋作用都沒了。
這一下差點被當場剝光,不只是已然情動的姜絮驚叫,聽到饒婉琪那同時響起的驚呼聲,文奕青便知自己成功了,饒婉琪當真已被挑起了慾火,從這反應便可知對姜絮的反應她是感同身受,是以姜絮被曝光的時候,饒婉琪雖衣衫完整,感覺上卻也似被男人硬扯開衣裙般刺激兼羞赧。
既知自己手段奏效,文奕青不由意興風發,他一膝撐地,跪起了身子,另一腿強硬地將姜絮原已開啟的門戶破的更開,胯間那高挺的淫具已順著姜絮的潺潺流水,一口氣突入了她的穴中!
雖已動情至極,但姜絮已許久沒有過男人,給文奕青這一下狠狠突入,淫具直沒至頂,那強烈的衝擊令她嬌軀一弓,又似甜美又似帶著些痛楚的呻吟聲不由脫口而出,若非她身裁雖小,卻是結實健美,方才文奕青又逗的她頗為動興,給這一下重重攻入,怕都要痛死了姜絮呢!
一弓之後整個人都軟了幾分,差點忍不住要讓雙手撐在地上,穴內被男人緊緊充實的感覺是如此難忍,似是整個人的氣力都鑽到了穴中,全心全意都放在感覺那性的快感上頭,但姜絮雖醉仍有三分醒,若她這樣順勢趴伏地上,任由文奕青從後而來,銷魂是夠銷魂了,總覺得有些任人擺佈的味道,似乎不能將自己對鄭平亞的厭棄和憎恨完全展露出來。
她運起腰力,一面咬牙承受那穴內被火般的滾燙緊緊摩擦帶來的酥軟歡快,一面纖手輕攬,勾住了文奕青的脖子,邊和他接著吻邊勉力扭腰擺臀,「唔……
好……好燙……好大……你……哎……你好厲害……入死絮兒了……啊……「
感覺到淫具被那緊密的吸啜弄的舒服至極,這嬌小女子連穴裡都這般緊窄,雖是濕滑無比,那緊繃感卻沒有失了半分,反而更覺暢美,只舒服的文奕青差點也要叫出聲來,沒想到原已酥軟的似要倒下地去的姜絮卻勾住了他,主動獻上香吻,扭擺的動作雖顯稚嫩,卻表現出了她獻身於己的決心,看得出來鄭平亞的背叛,對她確是個很大的打擊。
「噫……好……好絮兒……你好緊……唔……吸的我好……嗯……好爽……
真的好會吸……唔……又窄又緊……美死我了……看我入的你欲仙欲死……「
本來鄭平亞內寵極多,修的又不是這方面的功夫,在床笫方面那及得上修練了部份「淫殺術」的文奕青?尤其這回姜絮總算有過經驗,動作起來比破身之時要熟習了些,感受自是大為不同,文奕青的淫具似將她的嫩穴撐的極是飽滿,漲的水溢不出,穴內的波濤只在她情難自已的扭腰擺臀之時,才能稍洩出來,那種徹徹底底被充實的滋味,確非言語所能形容。
摩擦之間姜絮只覺得自己以往所不曾被觸及的地帶,都在文奕青的侵略下陷落,種種酥麻酸軟的感覺直襲心窩,美的她真想不顧一切地浪吟出聲,若非文奕青正緊緊啜著她的唇舌,怕早已不顧顏面地叫了出來。
叫雖是叫不出聲,但鼻中透出的悶哼,卻在在透露出姜絮的真實感受,不過這也不出文奕青意料之外,畢竟兩人正交合的火熱,她的銷魂蜜穴、她的熱情口舌,都正在文奕青的掌握之中,何況一邊輕推緩抽,文奕青的手可沒閒著,他一手貼在姜絮腹上,控制著姜絮的扭動,不讓淫具從那蜜穴滑脫,另一手則在姜絮被熱情烘的高挺的峰上來回忙個不休,輕揉慢捻、連抹帶挑,令那峰頂上的花苞更加膨脹,帶著醉人的紅色,美的姜絮似要噴火一般,整個人都滾燙燒熱了。
見姜絮如此動情,嬌軀酥軟熱柔的活似要化在他懷抱當中,挺動之間文奕青反而慢慢冷靜了下來,光從姜絮的反應,他是絕不懷疑姜絮對鄭平亞已是失望至極,這樣撩弄之下,此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旁邊可還有個饒婉琪,她對鄭平亞的恨意不像姜絮還夾雜了男女之情,若自己不讓她甫破身便被入個美爽爽,對她可就不能像對姜絮那般信任了。
一邊偷眼望向旁邊看的口乾舌躁,整個人似也慢慢發燒發熱的饒婉琪,文奕青一邊默運白欣玉所教下的心法,在姜絮穴內偷施淫殺絕技,倒不是為了採補,而是要讓姜絮趕快高潮丟精,他才好去對付一旁的饒婉琪。
絕沒想到文奕青竟然還有這一手,酥爽之間姜絮只覺他的淫具上似是開了張嘴,正長虹吸水般地啜飲著她的穴心,貪婪的活似要將她的精華一口飲盡,那滋味前所未見,酥爽處比之純由淫具的抽送摩擦所帶來的感覺,直是各擅勝場,美的姜絮嘩然欲洩,不知不覺間她已爽到無力扭挺,淚水都滑了出來,高潮那飄飄然的感覺,令她全身無力,若非文奕青還抱著她,怕姜絮早已軟了下來,只她還眷戀著那肉體交合間溫暖的感覺,纏著他的脖子不想也不願放開手。
「好……好美……」眼兒茫茫然,姜絮只覺整個人都化成了一灘水,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氣,任得文奕青溫柔地將她放在草地上頭,一雙手仍愛戀情濃地摟在他的頸上,「美的絮兒像……像要散了架一樣……謝謝你……你……啊……夠不夠……你覺得夠不夠把他給抹……抹的乾乾淨淨……絮兒愛你呀……」
「很夠了,真的……」聽姜絮猶自語不成聲,知自己這手用的乾淨利落,姜絮這下真的離不開自己了,文奕青不由大為自豪,他溫柔地將姜絮脫力的嬌軀放倒,滿意地瀏覽著這剛被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裸女,看的姜絮不由發顫,卻是柔順地任他賞玩,好半晌才聽得文奕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絮兒真美……你先在這兒休息,我去幫你姐姐烙個印紀,很快就回來陪你,知道嗎?」
「嗯……」心知他所說的「烙印」是怎麼一回事,才剛被「烙印」過,已知其中滋味的姜絮自不會出言阻止,眼見文奕青慢慢站起,眼兒仍眷戀地留在自己身上,腳步卻已慢慢地走向饒婉琪,姜絮閉上了眼,感覺著那餘韻,只覺滿足至極,舒服地似醉非醒,軟綿綿地再也不想動了。
雖說未經人事,但饒婉琪較姜絮年長,對這方面的事倒也知道一些,可她卻是頭一回親眼見到,眼看著姜絮被文奕青弄的熱情如火,爽的整個人都癱瘓下來了,饒婉琪只覺心跳加速,整個人都滾燙了,明知這樣下去自己也在劫難逃,可心中卻有種逆來順受的念頭正慢慢浮現出來。
不過她這樣還算好了,制住了她的李月嫦也不知是戀姦情熱呢,還是生性就受不住這種情挑,一邊看著文奕青和姜絮示威似的熱情表演,嬌軀竟已忍不住伏到了饒婉琪背上,不住摩蹭滑動,那兩團滾熱的感覺透過衣物傳上身來,炙的饒婉琪也不由心火高昂。
在李月嫦忍不住伸手探她胸前之時,饒婉琪也想拔腿就逃,只一雙腿卻軟軟的動彈不得,何況另一邊的白欣玉異常的冷靜,竟似完全不受到眼前熱烈淫戲的影響,讓饒婉琪完完全全知道自己絕逃不了,只能任由宰割。
眼見文奕青放下已洩身的姜絮,挺著那如日中天、似欲擇人而噬的淫具,慢慢地走向自己,那還帶著姜絮分泌的淫具,正驕傲地在自己眼前微微彈動,饒婉琪知道很快自己也要被烙上那情慾的烙印,明知在劫難逃卻也不想退避,畢竟湘園山莊強而文奕青弱,若不將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獻上,絕難相信文奕青會相信自己,姜絮也因此熱烈地奉獻,現在……就要輪到自己表現誠意了。
「換……換婉琪來……來服侍公子吧……」
隨著文奕青愈走愈近,饒婉琪發顫的纖手慢慢地寬衣解帶,等到文奕青挺著那淫具走到身前,饒婉琪已是渾身赤裸,她畏羞地伸手護在胸前,遮住了那兩點誘人的蓓蕾,卻掩不住兩團乳肉的顫巍輕搖,另一手則是擋住了雙腿之間,似想將重點全盤遮住,可惜方才看的太過投入,那已流到膝上的汁光痕跡,已是掩之不住。
她害羞著,等待著被文奕青破去所有防衛的那一刻。
「哎……」雖說已有心獻身,但光只是在他面前褪去衣衫,已耗光了饒婉琪的所有勇氣,當兩眼放光的文奕青俯下頭去,在饒婉琪蔽之不住的乳肉上輕舔緩吸之時,那難以掩藏的羞意,令饒婉琪嬌軀一退。
偏生李月嫦在後頭頂緊了她,讓饒婉琪完全沒有退避的空間,再加上文奕青的口舌如此厲害,一舔一吸之間,都似帶起了無比熱火,灼的饒婉琪香軀連顫,不知不覺間護胸的纖手已給他舔了開來,嬌顫的蓓蕾落入了文奕青口中,給他時重時輕的吻吮舔啄之下,饒婉琪竟似錯覺自己變成了才剛被他搞過的姜絮,既陌生又強烈的感覺熊熊燃燒起來,不由叫出了聲。
一面在饒婉琪那成熟的酥胸上來回舔舐,大展口舌奇技,一面雙手按在饒婉琪香肩上頭,不讓她再有退縮的空間,文奕青一邊享受著那含著處女畏羞的美麗肉體,一邊在心中暗自比較著兩女。
姜絮雖有過經驗,肉體不似表面上看來的青澀,敏感處也較易掌握,但若要說到肉體的成熟,比起饒婉琪來可差上了一截,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健美修長的美腿,真令男人為之瘋狂;尤其剛旁觀了一場好戲,身心都已投入的饒婉琪早已動興,在他的吻下連聲音都透出了火熱,那極富磁性的優美鶯聲,甜美而溫潤,給那情慾的熱情一烘,更是銷魂仙醉,令人聽而心蕩。
「求……求求你……不要……」心中雖也想著要和姜絮一般欲仙欲死,但當熱情如火的男人靠上身來,畏羞之意仍讓她透出了些許抗拒;何況這回是文奕青的手太不乖了,他一邊享用著饒婉琪豐挺甜美的高峰,手一邊順著饒婉琪美妙的處女胴體逐步下移,不知何時已按上了饒婉琪遮著腿間的玉手,卻沒有將她的手移開,而是帶著她的手一起侵犯饒婉琪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私密境地。
雖早知道以文奕青的手段,那蜜穴今兒個是絕難逃過他淫具的開採,前戲之間或許還要被他的手玩弄一番,可饒婉琪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會帶著自己的手一齊動作,簡直……簡直就好像被他協助著自慰一般!
偏偏在看著姜絮被文奕青滿足的時候,饒婉琪的胴體已是情動難挨,當他深深挺入姜絮的嫩穴,饒婉琪竟似異覺自己的蜜穴才是被他插入的所在,蜜穴當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縮起來,想要好好擁緊那淫具,卻又吸了個空,那感覺才叫難受呢!現在被他帶著自己的手指一同滑入,蜜穴之中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卻仍被指頭不斷的舞動挑搔,勾的饒婉琪心花怒放。
「哎……求求你……好羞人的……唔……別……別碰那裡……啊……好……
好熱……「
一邊嬌喘著,一邊呻吟著羞人的語句,饒婉琪嘴上雖喊著不要,手卻已抱在文奕青頭上,被他控制著的手指頭更是順從地隨他起舞,不住勾挑撫玩著那水滑潺潺的方寸之地。
偏偏文奕青不論怎麼弄,只不肯吻她的唇,口舌在她的胸前愛不釋口的來回動作,一手逗玩饒婉琪的蜜穴,另一手早已滑到了饒婉琪飽滿堅挺的圓臀上頭,那揉抓的力道雖說小了些,卻還是直抵心窩,彷彿在和愛憐著她蜜穴的手唱和著一般,弄的饒婉琪那迷人的美聲不住從口中透了出來,不知不覺已化做了性感迷人的嬌呼。
「哎……好羞人……唔……可……可是好……好美……啊……好麻喲……公子……你……嗚……逗死人了……啊……好熱……」
本來還想多玩她一會兒的,雖說身段健美成熟,又已被那剛上眼的好戲逗的慾火如焚,畢竟饒婉琪還是處子,要為她開苞得花點心力,何況她的哼聲如此性感誘人,聞者為之迷醉,光聽著都是享受。
但方纔乾薑絮的時候,文奕青已舒服的頗想射了,那淫具正漲的好生難受,加上饒婉琪的哼聲又是如此甜蜜誘惑,真教他忍耐不住,尤其她的手指頭如此自動,一開始還只是被他勾著揉弄蜜穴,到後來已是主動帶領著他的手指,去佔領饒婉琪的敏感地帶,每一觸每一勾,都帶出饒婉琪那美妙的呻吟和溫潤的流洩,勾的文奕青不由心癢癢,淫具硬的更加痛了。
將饒婉琪放到了散落的衣上,雙手勾著她修長的美腿,讓她雙腿環在自己腰上,那迷人的蜜穴早已汁水不停,在這姿勢之下更加敞開,完全是一幅任君採擷的浪相,看的文奕青差點移不開目光。
他跪在饒婉琪腿間,腰身微微使勁,那硬挺的淫具完全不用靠手帶動,已如撥草尋蛇般主動靠上了饒婉琪的蜜穴,在那穴口處輕點細啄,享受著她的柔軟與火熱,只還不肯當真佔有她。
男人倒是好整以暇,饒婉琪可就慘了,蜜穴口處雖也是令女子動情的敏感地帶,以她這樣的長腿美女而言,那處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給他那硬挺的淫具觸觸撞撞都是美事,可慾火一燒起來,其餘的部份愈是滿足,蜜穴當中愈是空虛的像要發狂,何況是剛剛一邊看著姜絮與他行雲布雨,一邊幻想著自己沉醉在那淫具之下模樣的饒婉琪呢?
她甜美帶磁性的嗓音嬌柔地哼喘著,「哎……好公子……求……啊……求求你……進來吧……婉琪正……正在等你呢……別……啊……別再吊著婉琪……啊……」
「要我怎麼對你,好婉琪說清楚啊……」雖也在喘著,這樣強忍確是不易,但光聽著她的銷魂嬌喘,已是無上享受,何況文奕青原也沒有想到,猶是處子之身的饒婉琪竟會情動如此,主動地要求他的攻陷,不由得更想羞她幾句,最好是讓她再熱一點,佔有她時才會更加快意。
「嗯……壞……啊……別……婉琪……婉琪承認就是……」給文奕青這樣挑逗,當真是羞也羞死了,可饒婉琪也猜得出來,文奕青之所以這樣逼人太甚,是為了在她的身心都烙上情慾的烙印,才能確保自己對他的完全服從,要讓這羞人語句出口,不過只是第一步而已。
「婉琪要……要你干我……要你啊……要你破了婉琪的處子身……把婉琪的一切都……都得到……用你的寶貝……弄的婉琪欲仙欲死吧……」
聽了這長腿性感美女的求懇,若還不劍及履及地佔有她,還算是個男人嗎?
文奕青呵呵一笑,將腰一挺,淫具已破門而入,直挺挺地攻入了饒婉琪的蜜穴,讓那火熱自穴口處一寸寸地烙了進去,令饒婉琪蜜穴的每一寸都在男人的佔有之下歡唱著情趣之歌,燙的她嬌哼媚吟起來。
雖說給文奕青長驅直入地佔有了處子之身,但也不知是饒婉琪的胴體太過性感火熱,還是前戲的滋味太過強烈了,饒婉琪一點沒感受到痛楚,當他破去了那層貞潔的薄膜之時,也只感覺到飽脹和酸麻而已,才給他頂進心窩,饒婉琪整個人已緊緊摟住了他,雙腿更是親蜜地夾緊了他的腰,卻不是因為吃痛而為,而是為了向他展露出那強烈的滿足感,以及接下來的無限渴求。
沒有想到饒婉琪的反應竟如此激烈,全似感覺不到破瓜之痛的樣兒,若非挺進時那破膜而入的感覺絕非虛假,同時又注意到自交合之處滑出的點點血絲,他還真難相信饒婉琪才剛破身呢!
既然饒婉琪感覺不到痛,又是這般甜蜜火熱地渴求著他,文奕青自然沒有留手的理由,他漲的發痛的淫具正待開墾著那甜美的蜜穴,滿腔的情慾正待一個爆發的出口,所以他挺腰大幹起來,突入時用上腰力,深深地攻到了最深處,拔出時退到僅剩下尖端在裡頭,好讓下次的突入更有勢道,抽插之間只覺饒婉琪的蜜穴吸的他舒服死了,汨汨而出的蜜汁更在那兒噗哧噗哧地響著,配合著饒婉琪嬌媚無倫的天籟美聲,更是讓他聽了便心神迷醉,動作之間更加威猛強悍。
給文奕青這般狂攻猛打,饒婉琪身受的滋味,可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她直到現在方知,為什麼姜絮方才會那麼忘形地扭腰擺臀,彷彿這動作在雲雨之間是那麼自然,完全不用教導,現在的她也已感覺到了強烈的發洩需要,當文奕青深深探入時,她便挺腰以迎;當文奕青抽出時,她也使勁向後拉,口中的哼喘更是愈來愈甜蜜、愈來愈誘人,彷彿想將身體的需要完全發洩出來。
「啊……好……好棒……你……唔……好人兒……好東西……你……哎……
你插的好……好猛……哎……婉琪快……快被你插死了……你……你幹的婉琪好……好舒服……喔……真美……真棒……啊……求求你……繼續……別……
別停……啊……啊……喔……喔……天……天啊……快……快點……
「嗯……再……再用力點……啊……好舒服……真美……真美死人了……你……你頂的好……好深喲……喔……又……又要插到那兒了……再……哎……哎呀……美死婉琪了……」
見饒婉琪這般舒暢,不用人教已是浪語不斷,再配上那甜美的節奏,尤其動人。事先真想不到饒婉琪是這樣一個尤物,文奕青不由大起征服慾望,只見他換了姿勢,令饒婉琪跪伏地上,雙手抱著她的腰從後猛攻,姿勢雖較方纔的正常位更羞人,可慾火焚身的饒婉琪那管得了這麼多呢?
「好……好爽啊……嗯……好美……哎……你……你真厲害……唔……就是這樣……再……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啊……那裡不行……會……會壞掉……哎……好……好美呀……真……真棒……真是棒透了……哎……美死婉琪了……
「嗯……就是這樣……用力……用力頂……哎……用力干婉琪……啊……好舒服……你好硬……好粗……好猛喲……喔……就是那兒……再……哎……你頂死婉琪了……婉琪要美……要美爽爽了……
「啊……好美……哎……爽煞婉琪了……嗯……就是那裡……啊……再用力……用力點干婉琪……干到婉琪洩……啊……婉琪又要……又要死了……」
「嗯……好……好美……啊……好哥哥……婉琪的親親哥哥……你……你那好大又硬的寶貝……喔……干的婉琪好爽……小穴都……都要被干壞了……婉琪被親哥哥你肏的……肏的好舒服……
「啊……你好威猛……干的……干的婉琪變的好……好淫蕩……啊……親親哥哥……親親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點……把……把婉琪插的更淫一點……婉琪會……哎……會死掉……婉琪爽的……爽的好舒服……什麼……什麼都要給你了……喔……」
感受著慾火的衝擊,饒婉琪的耳後傳來文奕青混雜著喘息的低吼,「唔……
真好……好個迷人的羽燕婉琪……你……你的肉體真棒……又緊……又會吸……
又能夾……真好……讓人干幾百次都不會厭……真是好淫蕩的淫娃艷穴……
好個天生的浪燕兒……小浪蹄子……唔……夾的真美……「
「唔……嗯……好……好哥哥……干的婉琪春心蕩漾的好哥哥……唔……讓婉琪發浪的親親哥哥……親親丈夫……你……啊……你幹的婉琪好爽……哦……
既然……既然婉琪的小穴能夾……讓你幹不厭……哦……你……唔……你就多干幾次……插……插到婉琪洩……洩到爽……洩到死……啊啊……把婉琪的小艷穴給……給插爽些……「
本來這種話是打死饒婉琪也難出口的,但隨著性慾高昂,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一來體內的慾火已衝到了頂點,二來隨著這些丟人的淫話兒出口,饒婉琪只覺眼前似是泛起了幻覺,即便閉上雙目,她仍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蜜穴當中不住收縮吸附,將文奕青的淫具緊啜不放,將之邀入腹股深處,當真是欲仙欲死。
那模樣令饒婉琪再也無法自持地隨著體內的情慾心花蕩漾起來,不只那櫻桃般的小甜嘴兒呻吟不斷,纖腰美臀更是不住地拋挺扭搖,香汗如雨的媚態酥人心胸。
就在這熱情無比的配合之下,兩人的高潮很快便來臨了,隨著文奕青身子一滯,淫具又猛又重地一挺,直探饒婉琪嫩穴深處,滾燙的精液猛地射出,燙的饒婉琪發出了最後的歡叫,她的嫩穴裡頭也猛地一震,一股甜美的陰精嘩啦啦地狂洩出來,酥的文奕青低沉地吼了幾聲,用盡最後的力氣抱緊了饒婉琪,兩個人登時酥軟了,再沒半分氣力地滾倒一處,纏綿地再也不想分開來……
*** *** *** ***
書齋之中一陣吵雜聲傳來,齋外的幾個侍女不由得戰慄起來,不約而同地輕手輕腳離開了書齋。
身為莊主,鄭平亞倒也豪爽,不難侍候,雖說有些好色,但在藍潔茵和藍玉萍這兩位夫人的監視之下,也不至於太放肆,真要說有什麼缺點,那就是脾氣有時來的無法預測,怒火一上來那可真的是六親不認,連身為莊主之師的大供奉尚光弘,都避免在他發火時出聲,更何況是這些地位卑微的侍女們,只不知元松好端端地從長安都回來了,莊主為何還發這麼大的脾氣?
低眉垂目、恭謹無比地立在一旁,元松眼兒微斜,正見到鄭平亞案上的文書散亂在地上的慘況,心中不得不有些發毛,鄭平亞雖說年紀尚輕,沒什麼心機,但一發起火來,可比老莊主還要暴烈幾分,那股火現在就在身前數尺之處,他那敢再多話?只能一語不發地任鄭平亞雙手橫掃,將案上的文墨什物全給掃到了地上,砰砰磅磅地響個不停。
書案上早已是空無一物,原本的文物墨寶都已經散到了地上,鄭平亞似是還不解氣,雙手一掀,整張書案已經飛過了元松身旁,砸在壁上斷成了兩截,顯然自撲滅天門之後,湘園山莊幾可說是雄視江湖,但鄭平亞不愧名師之後,仍然用功未輟,功力只有比那時候更為高明深厚。
眼見身前的東西全給砸的爛兮兮,只剩下元松還恭謹地立在身前,鄭平亞真想踢他兩腳出氣,可元松終究是自己心腹,不好拿他出氣,雖是怒火填膺,這番修養鄭平亞倒還是有的。
不過這也難怪鄭平亞惱火,天門一役外表看來湘園山莊大獲全勝,天門只剩下陰京常和楊逖兩人漏網,短期之內絕難東山再起,但鄭平亞心裡知道,「幻影邪尊」陰京常身居風雲錄之首,武功才智都絕非泛泛;楊逖就算只是花花公子、繡花枕頭,可終究是楊干嫡子,對天門隱藏起來的餘黨仍有相當程度的號召力。
這兩個人一日在外,鄭平亞和湘園山莊就休想安心。
更糟糕的是,在千里追擊陰京常等人不果後,鄭平亞回頭收拾戰場,卻沒有見到當日受陰京常之命踞住橋頭,以斷橋威脅那時聯軍的陰風六識與陰風十八軍的屍首,顯然這二十四人在陰京常的指揮之下,早已脫離戰場,現在正好是陰京常準備用來東山再起的基本班底。
比起這二十四人的脫逃,更讓鄭平亞耽心,又或者該說是尚光弘等老成之輩所耽心的,是這次的天門之戰實在太 過輕鬆順利,天門的戰力幾乎是被湘園山莊勢如破竹的擊潰,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像三年前的相距之近。雖說這是因為楊干身亡,天門之中又值內亂,蕭牆大禍之下,精英自相殘殺,戰力自是不如以往,剛好讓湘園山莊漁翁得利,可也未免太輕鬆了吧?
本來這也沒什麼好耽心的,可後來陰京常單槍匹馬,將楊逖救了出去,又布下機關讓湘園山莊這邊損失不少高手,顯然一切早有佈置,眾人回頭才發現陰風六識與陰風十八軍根本未參與此戰,也不由尚光弘不耽心,陰京常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此戰難免,與其盡起殘兵和日正當中的湘園山莊硬拚,不如隱藏實力,將天門當中真正的精銳帶離戰場,等待日後的東山再起?
就因為害怕這點,鄭平亞才會趁著迎娶李月嫦之機,向各地門派多有索求,一方面為了證實湘園山莊的威信確已橫掃大江南北,再無人敢予抗拒,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之計。
天門餘孽與湘園山莊仇深似海,若湘園山莊實力分散,陰京常想必不會放過這大好良機,必會趁機出手將湘園山莊落單的高手或擒或殺,到時候從門下高手的損失,便可以推測天門所遺留下的實力究竟強到什麼程度,為了湘園山莊的大業,不過是損失幾個高手這種程度的犧牲,其實也是在所難免。
不過除此之外,鄭平亞還有另外的算計,這可不是為了對付陰京常,而是為了應付自己家裡的兩頭母老虎,他和姜絮雖只是一夜情緣,後來也不見姜絮有什麼特別的舉動,這樣的一夜情緣不用負責不用承諾,倒也樂得輕鬆,但也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藍潔茵和藍玉萍竟然發現了他與姜絮的姦情,藍玉萍倒還好,藍潔茵可受不了了,醋意大升的她逼著他非得解決這事兒不可。
幸好藍潔茵還有顧忌,只是閨房之中吵鬧幾聲,尚不至於出動到梁虹琦、駱飛鷹等人,可再這樣下去,鄭平亞身為莊主的威信可就難存了,若那天藍潔茵一個想不開,把這事透了風,天曉得尚光弘等人會怎麼教訓他?莊中旁人又會怎麼看他?
當日柳凝霜之事已搞的鄭平亞一身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交代過去,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這回鄭平亞可不敢再捅翻馬蜂窩了。
若非情勢所逼,鄭平亞也實在不願出此下策,令對自己情深一片的姜絮走往漢中送禮的這條路,雖說隨行有饒婉琪,車內還有「斬虎將」端木元暗中照拂,可這回湘園山莊是擺明了要藉朝廷的實力以自固,若陰京常想要破壞湘園山莊的霸業,往關中的元松和往漢中的姜絮,絕對是其第一目標,而元松這邊還有梁虹琦和駱飛鷹一起,隨行人手雖不多卻是湘園山莊精英,個個高明,諒陰京常再大膽,也不敢明目張膽對付這批高手,這下子倒霉的必是平山雙燕無疑。
幸好姜絮對自己向來依順,當日在鄭平亞失意之時,甚至以身相許,只為助他打起精神,鄭平亞頗承她的情,相信為了幫自己解圍,姜絮也應該願意犧牲才是,這樣的想法讓鄭平亞心上的負擔減了不少,反正姜絮若是知道實情,也一定會願意犧牲的,他就不用因此自尋煩惱了。
只鄭平亞和為他出謀劃策的元松怎麼也沒想到,往漢中的一行人是遇上了敵襲沒錯,甚至連「斬虎將」端木元都戰死當場,落個死無全屍,但平山雙燕卻是分毫未傷,竟能撐到漢中這邊的高手來援,敵方竟也趁機逸走,全沒他倆所想那不顧生死,將湘園山莊來人誅滅殆盡的打算。
更糟榚的是,平山雙燕竟似看穿了兩人的圖謀,被李月嫦所屬的高手所救之後,索性投入了李月嫦這邊,再不願回湘園山莊,當元松到漢中送禮的當兒,見到姜絮和饒婉琪立在李月嫦身後,明明白白與他劃清界線的當兒,心下就暗叫慘了。
再加上看到兩女面對他時的目光,饒婉琪還算掌得住,面上不露表情,可姜絮竟像知道這詭謀便是他所出一般,一雙眼兒直狠狠地瞪視著他,竟似要將元松射穿一般,目中猶似噴火,敵意毫不隱藏,便元松見過大場面,喜怒不形於色,可好不容易告辭離開的時候,背心也已是一片片的冷汗,就好像姜絮的眼神還追在身後似的。
「你出的好主意!」將一肚子的怒火全發在眼前低首悄立的元松身上,鄭平亞只覺怒憤填膺,這一切都是元松出的餿主意,還信誓旦旦地保證這借刀殺人之計一定可以置姜絮與饒婉琪於死地,絕無任何副作用,現在卻搞成了這個樣子,真不知該如何解決這爛攤子才是。
「這下怎麼辦?如果她們不知好歹,把這件事抖了出來,聯婚之事作罷還是小可,這流言四出,大傷本莊在江湖上的清譽,教本莊主的面子要往那裡擺?你倒是說啊!光是這樣不說話,能解決問題嗎?」
「元松不敢……」聽鄭平亞的話聲中怒火隆隆,元松的頭垂得更低了,他倒是不怕姜絮和饒婉琪說什麼,反正現在湘園山莊勢力如日中天,江湖中任何名門大派也要給湘園山莊一點面子,平山雙燕雖是高手,勢力並不強盛,便加上李月嫦所部和華山派,也難與湘園山莊抗衡,何況他們又沒有事證,根本無須懼怕,只是鄭平亞怒火正熾,他可不敢說錯一句,以免惹得烈火燒身。
「其實莊主也無須擔心,她們或許看出了一點端倪,可還不敢造次;何況莊主與郡主的婚事,已得王爺首肯,郡主也將禮收下了,想必對此事尚一無所知,爾後待莊主與郡主成了婚,彼此都是一家人,她們在那一邊都是一樣,到時候她們想必也不敢多話,莊主倒是不必太擔心了。」
「最好是照你說的……」
雖聽的元松句句在理,但鄭平亞心中的煩悶仍是揮之不去,湘園山莊雖看似連戰皆捷,聲威一時無二,可他自己也知道,事情其實並不順利,光天門這邊就有陰京常與楊逖在逃,加上藏的不見人影的陰風三衛、六識與十八軍,以及當日隱伏林中的神秘高手,天門的餘孽勢力絕不可小覤。自己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的問題解決不了?真是夠不順的,也難怪他心中窩火。
「若是再出了問題,一切由你負責,哼!還不快滾出去?」
「是,是,元松知道了。」口中連聲應是,元松心中暗吁了一口氣,忙不迭地退了出去,直到出了書齋才覺得額上一陣寒,方纔這下子出了一身冷汗,齋中溫暖他倒還真沒感覺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