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三章 超級享受

  接著,他看見風雨荷走向大門。在那裡,兩人相對大約五、六秒,然後,卓不群打開車門,站不太直,顯出很恭敬的樣子。關上車門,那卓不群樂不可支地鑽進駕駛座。在成剛感覺又驚又痛的時候,那車已經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剛幾乎要大叫起來,心想:怎麼,雨荷,你怎麼能上他的車呢?這多危險呢?

  這是將自己塞進狼嘴裡啊!那卓不群一直對你想入非非,沒安好心,你跟他單獨出去,還會有好下場嗎?作為你的男人,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我應該去救她,至少也得陪著她,不能讓她一人涉險。

  他一個箭步竄向屋門,正要出去時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幹什麼?他們是坐車走的,誰知道去了哪裡?我該怎麼找他們呢?縣城太大了,根本找不著。再說了,就算找著,雨荷願意嗎?高興嗎?看剛才那個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車的,沒有別人強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個卓不群不可信任,雖然我只見過他幾回,我也覺得他不是一個厚道人,更談不上一個好人。你這次的事做得有點太輕率了。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感覺冷靜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風雨荷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強迫自己耐心地等著她回來。她向來是一個不尋常的姑娘,她敢上車,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當然不是一個輕敵的傻瓜。成剛能撒的也就是在屋裡等她回來。

  坐沒幾秒,他又站了起來,在屋裡來來回回走著,心裡罵道:這個卓不群真是個臭流氓、臭無賴,人家都跟你分手了,還纏著人家幹什麼?也真夠不要臉。換了我,立刻走人,絕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說了什麼話,能使雨荷心甘情願地隨他而去。他要帶她去哪裡?又幾時回來呢?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他掏出手機,幾次想按下,但都放棄了。他怕自己的舉動會引起風雨荷的反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風格,她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得太多,只會讓她討厭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謝了也得堅持。

  他記著時間,急切著盼她回來。這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彷彿受凌遲一般。他心裡在呼喚著:雨荷,雨荷,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要跳樓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見茫茫夜色、燈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見佳人的倩影。這種難受持續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吧,門外才傳來腳步聲。成剛狂喜,立刻跑過去開門,原來是服務生。那服務生見了成剛,微笑道:「成先生,風警官讓人傳話過來,她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還說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讓我們先給你安排房間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剛點頭,說道:「謝謝,謝謝。我不急,我繼續等她。」

  又問道:「這話是怎麼傳過來的?是她剛讓人傳來的嗎?」

  服務生露出歉意地笑,說道:「在風警官出去前,跟守門的老張說了這番話。誰知道老張被別的事弄得忘了。剛才想起來,才打電話給我。我就來給你傳話了。」

  成剛聽了有點不滿,說道:「唉,怎麼不早說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務生連聲道歉。成剛讓她走了,關上門,退回房裡,長出一口氣。他心想:要是早點說的話,我何至於這麼不好過呢?從她走了到現在,也應該到時間了。她為什麼還不回來呢?難道真的發生意外了嗎?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呢?

  又過了五分鐘,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風雨荷的號碼,持續著接通的機械音,可是響了數遍,就是沒有人接。這更使成剛心裡發毛,不能不往壞處想。當他失望地放下電話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外跑。他已經不再顧慮什麼,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門,在走廊上跑,當他跑到服務台前時,正好看見一個人走進來。明亮的燈光下,風雨荷雄赳赳地走進來,那張俏臉上仍是風平浪靜,似乎剛才的事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成剛興奮地湊上去,想將她擁在懷裡。要不是看到旁邊有服務生瞅著,他真能幹得出來。他張嘴結舌,竟說不出話來。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成剛,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讓你久等了。走,咱們進房接著談吧。」

  成剛連連點頭,木然地說:「接著談,接著談。」

  重新回到屋裡,重新坐下。他們還是面對面,只是成剛將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來更親近了。

  成剛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雨荷,剛才你去哪了?都發生了什麼事?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剛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車撞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成剛,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嗎?還有,成剛,你是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把命賠上,你說值得嗎?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這樣。」

  成剛堅決表示,說道:「不,不,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身敗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風雨荷歎息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瞭解你。只是,我有點緊張。你越對我好,我越害怕。」

  成剛不解地問道:「你怕什麼呢?一切有我呢。」

  風雨荷緩緩地說:「我是怕永遠擺脫不了感情的網。這個網纏住了我,使我不能像從前那麼生活,那麼工作,那麼愉快。」

  成剛說道:「為什麼要擺脫呢?感情的網有什麼不好呢?只要你處理得當,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又可以出去,這多好。」

  風雨荷帶著沒自信的神情,說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來發現自己有時候會走神,會胡思亂想,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這樣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剛受到影響,站起來走過去,蹲下來,握著風雨荷的手,覺得有點涼。他望著她有幾分茫然的臉,說道:「雨荷,你怎麼了?我覺得現在看到的你和平時不一樣啊?難道這都與我有關嗎?」

  風雨荷低頭獻著他,說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來是按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現在全亂了。我有時候工作不能全神貫注,會想到咱們的往事。」

  成剛的臉上有了笑容,說道:「這是正常的,說明你跟別的女人一樣,也是感情豐富、情意綿綿,而不是冷血動物。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你不但不應該害怕,反而應該高興才是。」

  風雨荷紅唇顫抖著,使勁推開成剛的手,說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個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剛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說道:「雨荷,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會教我慌張,會教我痛苦。咱們有什麼事都可以談,憑著咱們兩個人的智慧,沒有什麼解決不了。」

  風雨荷站起來在房裡轉著,皺著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喃喃地說:「我是風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強者。我不要像個小女人似的圍著男人轉,像塊膏藥似的黏著男人,靠著男人活,我不要當那種女人。那種女人,在我看來是可恥的。」

  成剛聽了覺得可笑,說道:「雨荷,你也不能這麼說。一個女人當然可以當強者,像塊鐵一樣硬,可以像老虎一樣兇猛,可以像劍一樣鋒利,可是,當她回到家裡,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時,她就應該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隻小綿羊,需要呵護,需要憐愛,需要男人享用她。」

  風雨荷撝住耳朵,說道:「不對,不對,這是胡說八道,沒一點道理。」

  成剛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塗、也有犯傻的時候。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風雨荷突然想起了個問題,便走近成剛,說道:「成剛,你知道我今晚找你來是幹什麼嗎?」

  她的美目又變得明亮、變得睿智,又恢復下平四六她。二目罾貞罾罾胄株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風雨荷很有風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靜靜地瞅著成剛,成剛就站在她眼前,等著她的下文。風雨荷說道:「我叫你來,有兩件事。」

  她的目光變得複雜,又像是面對著撲朔迷離的案件了。

  成剛樂呵呵地說:「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風雨荷說道:「這兩件事對你來說,一個是甜的,一是個苦的。你願意先聽哪一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麼,你就先說甜的吧?至於苦的暫時先不要說。」

  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不希望讓你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我的難受也會影響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著我高興。我高興了,你也會高興。」

  他望著風雨荷的眼睛,發現她眼中有了淚光。但她很堅強,淚光很快便消失了。

  風雨荷定了定神,說道:「那好,我就先說好事。我想告訴你,我可以陪你一個晚上,讓你再次實現你的野心。」

  說著,她有點羞澀,將目光轉到一邊去。她的臉紅了,直紅到脖子。這可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成剛哦了一聲,沒有馬上接話,而是呆呆瞅著她,問道:「雨荷,我沒有聽錯吧?你再說一遍。」

  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說道:「好,我再說一遍。我是說,我可以陪你一夜,讓你得到充分的滿足。今天晚上之後……」

  成剛連忙擺手,說道:「你別往下說了,後面的我不想聽。我只想問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我已經將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歡女人這樣嗎?好了,這回稱了你的意,這回你可有得吹了。這回你當了勝利者,我失敗了。」

  成剛因為這喜訊激動極了。他真想滿屋子亂喊亂叫,想告訴所有人,這個目高過頂的姑娘向自己低頭,她主動要求跟我睡覺、讓我干。這是不是在做夢呢?

  風雨荷見成剛不出聲,便問道:「怎麼樣?你高興不?」

  成剛滿面笑容,說道:「我高興死了。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風雨荷瞇了瞇美目,說道:「這個問題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應了,我叫服務生給你安排房間。」

  成剛樂得腿都軟了,身子都輕了,說道:「好啊好啊,最好離你這間近一些。那樣,咱們行動也方便些。」

  風雨荷沒好氣地說:「你倒是挺有經驗,不愧是採花老手。」

  成剛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花心。總的來說,我還是一個挺不錯的男人。」

  風雨荷沒出聲,便開門叫服務生,讓她給成剛安排地方。服務生真給成剛安排了對面的房間。她將成剛領了過去,推開門,打開燈,房裡華麗而乾淨,床也不小。雖是單人床,睡兩個人也不會擠。屋裡的窗簾、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剛看了很滿意。

  等服務生走了之後,他又溜進風雨荷的房間,問道:「咱們怎麼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兒,還是你過來呢?」

  他的聲音有點發抖。這種事自然令人情緒興奮,換了誰,都會不正常。

  風雨荷有點羞澀,目光瞅著窗外,極力裝作鎮定,淡淡地說:「你是怎麼想的呢?」

  成剛走到風雨荷的身後,雙臂抱住她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我當然願意等著你來了。那樣的話,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這事怎麼辦,得看你了。」

  風雨荷掙脫開成剛的糾纏,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裡等著,我去找你。現在你回去吧。」

  成剛聽罷,如聞仙樂,歡喜得幾乎不會走路了。他說道:「好,好,好,我回屋等著。」

  說著,向門口走去。在拉門之前,他又回過頭,問道:「雨荷,你什麼時候來?要我等多久呢?」

  風雨荷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半夜總會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脫下外衣,往鉤子上掛著,彷彿不在乎似的。但成剛知道,她的心裡一定洶湧澎湃。她是一個自尊心特強的姑娘,要她主動送上門,這種事她比別人更難以接受。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只要你能來。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說著,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虛掩著門,望著燈光下房裡的一切,感覺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裡流淌著。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風雨荷會提出要陪自己過夜、陪自己睡覺,那可是自己長久以來的美夢啊!在他不經意間,就要實現了,總讓人感覺不太習慣。他安慰自己說,不要怕,有什麼不習慣的呢?自己的女人來陪自己,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也很愛自己。

  他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努力不想這件事。他為了讓家裡放心,還給蘭花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參與審案,由於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讓她好好休息,不要擔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蘭花答應著,說了一些好話,最後說道:「我表姐見你那麼辛苦,一定會犒賞你吧?也許會找一個靚妹給你按摩呢。」

  她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幹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沒關係。如果她親自來犒勞我,我一定不會拒絕。」

  蘭花歡快地笑了,說道:「老公,你可真會做夢。不過也好,你在夢裡好好愛她吧,反正她也不吃虧。」

  又閒談了幾句,才結束了溫馨的夫妻對話。成剛心裡暖洋洋的,心想:蘭花真是不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高興,一直容忍著自己亂來。自己以後也不能虧待她。雖然她是一個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真可說是無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這樣的。

  他在房裡轉了幾圈後,便脫掉外衣鑽進了被窩。他並沒有關燈,為的是風雨荷來時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著一會兒兩人交流時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難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動靜。成剛急得直翻身,後來乾脆又坐起來了。他心想:雨荷怎麼這麼漫呢?她的自尊心那麼強,會不會臨時改主意。如果改的話,也應該及時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說過,她總會來的,現在離零點還遠著呢。只要零點前來,都不算過分。等吧,等吧,她總會來的。他躺下來,閉上眼睛又開始亂想。

  正當他等得近乎絕望時,只聽門吱呀一聲,接著啪一聲。一睜眼睛,屋裡全黑了。不知道誰把燈關了。開關是屋裡的,自然有人進屋。他又聽到鎖門聲。

  成剛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激動起來,悄聲問:「是你嗎?雨荷。」

  黑暗中發出一聲嗯聲。這簡單而平淡的嗯聲,在成剛聽來,無疑是一聲響雷。他顫抖著聲音說:「雨荷,我在這兒呢。你快過來,『等你等到我心痛』。」

  風雨荷說道:「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妓女呢?太不值錢了。」

  成剛笑道:「你又在胡說了。在我的心裡,你就是女神。快來吧,我很需要你。」

  努力看去,一個黑影緩緩過來了,到跟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成剛的心跳幾乎都沒有了。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

  成剛失望地說:「雨荷,我去把燈打開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麼離開你的身體的。」

  風雨荷說道:「不,不要開燈。你要開燈的話,我就走了。」

  成剛說道:「那我幫你脫吧?」

  風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長手。我不是一個撒嬌的姑娘。」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呢?我以為憑著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後,應該會像宋歡一樣大膽、一樣豪放,而不會像蘭月那樣羞羞答答、顧慮重重。原來我想錯了。她骨子裡還是一個保守的人。這也對。如果她真豪放的話,那麼她怎麼可能在我之前還是個處女呢?保守點好,我戴綠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過了好半天,那個妙影才上床鑽進被窩裡。不過她不是從成剛的前面,而是從他的背後。當風雨荷進被窩之後,成剛樂了,說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將她摟住了。她的嬌軀那麼柔軟,又那麼有彈性,還香噴噴的。這一摟才知道,她並沒有脫光,但身上也只有內衣。

  成剛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內褲了。她的身子真光滑,還有點涼絲絲的。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雨荷,我會好好疼愛你,讓你過一個銷魂之夜。」

  風雨荷哼道:「只怕銷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剛笑道:「我會盡力而為,讓你知道當女人有多麼快活。」

  說著,雙手不老實,在她的嬌軀上亂摸,風雨荷象徵性地掙扎著,這使成剛對她更有興趣。遺憾的是,屋裡不開燈,少了視覺上的美感。不然的話,成剛會更過癮。

  風雨荷被摸得嬌喘吁吁的,輕聲說:「成剛,你真是個大色狼,這麼不規矩。」

  成剛一邊忙活著,一邊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實得像一個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來了嗎?」

  說著,親吻著她的脖子,兩隻手揉弄著她的胸脯。雖遮著布,也能感覺到這尤物的大小和彈性。那絕對夠標準的,雖不如蘭月的大,也同樣教人滿意。

  接著,壓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兩隻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著,握、捏、推、按、旋轉、掐弄等等,搞得風雨荷呼吸越來越重,那緊張與羞澀慢慢消失了。她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下升起。

  成剛試探著將舌頭往她嘴裡伸。她輕輕拒絕著,然後放進來。成剛大為得意,貪婪地品嚐著她的香舌。兩隻手將奶子玩得不亦樂乎,恨不得永遠這麼揉著才好。那彈性,那觸感,都是超一流的。

  漸漸的,風雨荷也熱情起來,跟成剛打起舌仗來。有了她配合,成剛自然快活無比,只覺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會兒,風雨荷推開他的嘴,嬌喘著說:「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成剛仍然按著她的奶子,笑問道:「雨荷,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風雨荷沒好氣地回答道:「都是你佔便宜,我哪裡有什麼好處啊?」

  成剛說道:「沒關係,一會兒好處會更多。來吧,我幫你脫衣服。」

  說著,將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脫胸罩。

  風雨荷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坐起來,慢慢脫掉了。

  成剛提醒道:「內褲也脫了吧。」

  風雨荷含羞說:「暫時不需要吧。」

  成剛笑道:「你害羞的話,我一會兒親自幫你脫。」

  說著,自己動起手,先把自己脫光光,以便於行動。

  風雨荷感覺到了,便說道:「你好厚臉皮,連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剛說道:「我是要跟你做愛,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礙事。」

  他向她伸過手。風雨荷哼了一聲,頑皮地躲開。成剛再抓,她再躲。兩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間,風雨荷已經被抓住了。

  成剛將她壓著,說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條魚似的。」

  風雨荷問道:「魚可多了,什麼魚呢?是鱷魚?還是鯨魚?」

  成剛回答道:「那兩種魚我沒有見過。我看吶,你跟泥鰍一樣滑。」

  風雨荷大為不滿,說道:「滾蛋吧你。泥鰍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鰍呢。」

  突然間來個鷂子翻身,將成剛壓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剛笑道:「怎麼著,雨荷,你還想幹我不成?」

  風雨荷嘴很硬,說道:「我當然想幹你了,憑什麼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剛笑道:「咱們只幹過一回啊,談不到每一回。」

  風雨荷這才意識到語病,說道:「總之,我不能讓你騎我,我想要騎你。」

  成剛說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騎在身上,也挺美的。對方的身子軟綿綿、香噴噴,誰被騎是誰的福氣啊!

  風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鱷魚一樣粗糙,有什麼好摸的。」

  成剛說道:「你又沒有摸,怎麼會知道我粗糙呢?」

  說著,他抓住風雨荷的一隻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還問道:「你感覺到我的結實與健壯沒有?」

  他說得很自信。

  風雨荷笑罵道:「拉倒吧你,可別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軍的身子,哪來那麼好?」

  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是緩緩地撫摸著,感覺著男人的特點。她騎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貼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親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綺念橫生……但她是一個不願意承認慾望的人,就是忍著不表現出來。

  成剛的手也不規矩,在風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著,不時地讚歎著:「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這是上天對你的恩寵,也是對我的憐愛,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覺啊!」

  風雨荷教訓道:「什麼睡覺不睡覺,你怎麼這麼庸俗啊?這種事都被你褻瀆了。這叫雲雨之歡,你有沒有學問呢?」

  成剛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訓得是,是叫雲雨之歡。」

  心裡卻在笑,心想:這種文雅的話聽起來真沒勁,哪有說粗話過癮呢?看看蘭雪和宋歡吧,滿嘴粗話,干她們時更有興趣。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變成那樣的浪妞。

  成剛說道:「雨荷,來,親親我。」

  風雨荷說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麼好親的呢?」

  成剛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讓我親親吧。」

  說著,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這樣,成剛一伸嘴,就可以親到她的奶子了,而一隻手還握住另一隻,玩個不停。

  她的奶頭很嫩,奶子很香。成剛就像小孩子一樣玩著奶子。他一會兒玩這隻,一會兒玩那隻,玩得風雨荷啊啊個不停,她還盡力控制著自己,只是呻吟著、喘息著,並不發出叫喊聲。她是個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門外的人聽見。

  成剛將兩個奶頭舔得濕淋淋的,把兩個奶子都揉得鼓鼓的興奮了。這奶子多好啊,它的光滑細膩、它的彈性結實、它的圓潤可愛,都給成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燈打開就好了。做都做了,還怕開燈啊?雨荷,你怎麼也這麼虛偽呢?

  風雨荷的哼聲增大,雙手撐在成剛的兩側,要不是極力控制,她一定會趴在成剛的身上。那種酸酸的、癢癢的感覺,讓她身子發軟,又特別好受。她強忍著不叫、不激動,但哪裡能忍住呢。她實在受不了時,就說道:「好了,好了,成剛,你不是要禍害我嗎?來吧,你儘管來吧,我不怕的。」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好,咱們這就開始了。現在,你躺下來吧。」

  風雨荷說道:「我要在上面。」

  成剛說道:「一會兒再讓你在上面。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還控制不好。等一會兒咱們玩得高興時,我就讓你在上面玩。」

  風雨荷不滿地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還是從成剛的身上下來,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後,心裡覺得有點委屈,覺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這好像是一種恥辱。她應該玩男人才對。

  成剛將風雨荷的雙腿分開,順便摸摸,稱讚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風雨荷說道:「你的甜言蜜語對我沒有用,我不會上你的當。」

  成剛笑嘻嘻地將一個枕頭塞到風雨荷的腰下。風雨荷不明白,問道:「成剛,你在搞什麼鬼呢?」

  成剛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來,抬高風雨荷的雙腿,然後伸手在風雨荷的私處摸起來。那手的經驗很豐富,樞、蹭、揉、觸、搔、撫等等都用上了。儘管隔著小內褲的薄布,也讓風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著,不安地扭著身子,說道:「成剛,你真會折騰人。你要把我給害死嗎?」

  她聲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剛聽得悅耳,說道:「我這不是害你,而是在給你幸福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風雨荷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在禍害我呢。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二會兒你就會知道你今晚上是多麼幸福了。」

  他的手指頻頻動著,努力的玩著這個大美女的下體,想讓她早點慾火焚身,那樣的話,一會兒幹起來才更有趣啊!

  風雨荷被玩得嬌軀像觸電了一般,一會兒扭著,一會兒抖著,聲音也變化不定的,反應著她的身體感覺。成剛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覺到手指被弄濕了。他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嘗嘗是什麼味道?」

  說著,將指舌頭上一點,說道:「真香,我喝過那麼多的酒,都沒有這涸香。」

  風雨荷又羞又興奮,說道:「你可真夠變態,一派胡言。」

  成剛笑道:「雨荷,咱們還有更享受的事啊。」

  說罷,伸出雙手,來到她腰上,將她的小內褲往下拉。

  風雨荷伸手擋住,說道:「成剛,你想幹什麼?」

  成剛說道:「雨荷,不脫掉內褲,咱們怎麼進行雲雨之歡呢?」

  風雨荷這才放手,說道:「我要被你強姦了。」

  成剛將她彷彿尿了般的小內褲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感到一陣心醉,說道:「雨荷,把你穿過的內褲送我兩條怎麼樣?」

  風雨荷並上腿,說道:「你要那玩意幹什麼?那都是女人的東西。」

  成剛說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時候拿起來看一看、聞一聞,回憶回憶咱們在一起幹事的情景。你說那是多美的事啊?」

  風雨荷笑罵道:「盡說屁話。我看你有點心理變態,還是去看看醫生吧?不然的話,難保以後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

  成剛嘿嘿笑,說道:「能幹出什麼大不了的壞事?頂多是多干幾個女人唄。」

  風雨荷說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強姦罪,我一定會親自將你逮捕。我會讓警察們好好修理你,讓你以後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你這話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剛的魅力這麼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幹女人,還用得著強姦嗎?你真是不瞭解我的魅力啊。」

  風雨荷聽了不舒服,說道:「還沒見過像你這麼能吹牛的傢伙呢。憑什麼這麼小看女人呢?你以為你是誰?你是華仔呀?女人都喜歡你。不要臉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臉的。」

  成剛一點都不生氣,說道:「如果我那麼要臉的話,我還能接近你、親到你、操上你嗎?」

  風雨荷罵道:「大流氓、大色狼、大無賴。」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馬上就知道我多麼可愛了。」

  他湊上去,將嘴堵上風雨荷的花瓣上。這下子,風雨荷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成剛把著風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盡情地愛撫著風雨荷的妙處。那舌頭舔著花瓣,像舔著蜂蜜,有時還鑽進花裡,伸伸縮縮的,那嘴偶而還堵上口,唧唧地吸著。牙齒還不時地輕咬著小豆豆。這一切都做得夠好、夠熱烈、夠技巧,用盡平生所學,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心愛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她身體扭得厲害,下身一挺一挺,雙腿一夾一夾的,想阻止他的無禮。可那根本是無濟於事。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離身了,都飛起來了。她時而會斷斷續續地說:「成剛……我……我……被你給……害慘了……你停……停停吧……」

  那聲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說不盡的纏綿與動聽。

  成剛收回嘴,說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你應該聽我的。」

  風雨荷喘息著說:「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聽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剛笑道:「你還嘴硬,看我怎麼收拾你。」

  又湊上嘴一頓猥褻,弄得風雨荷嬌軀顫抖,不知流了多少愛液。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說:「成剛……成剛……放……過我吧……你儘管上來吧……佔有我好了……」

  成剛狠狠地親了幾下花瓣,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的?你是不是我的?」

  風雨荷被逼無奈,說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屬於你了。」

  成剛聽了愉快,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我干你啊。」

  風雨荷呼呼喘息著,說道:「你來吧,你來吧,我很需要你。」

  成剛聽得過癮,說道:「你要跟我說,你欠操了,需要成剛操。不然的話,屄都癢得不行了。」

  風雨荷仍然嘴硬,說道:「不,不,我癢死也不說。」

  碰上這麼一塊碰骨頭,成剛也沒辦法。這風雨荷跟蘭雪不一樣,不是用點小伎倆就能擺平。她是有經驗有勇氣的姑娘,對付她可不能操之過急。因此,成剛也沒有再逼她,說道:「行。你不說拉倒吧。你下回說好了。現在我要跟你說,雨荷,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更想操你。我從見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現在,我終於可以幹勁十足地操你了。」

  說著,他擺好姿勢,挺著大肉棒向那處頂去。但並沒有馬上插入,而是在她風雨荷的下面地帶磨擦著,磨得風雨荷啊啊呻吟著。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剛才在風雨荷的耳邊說道:「雨荷,我要操進去了。你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叫聲,那聲音那麼美、又那麼媚,像是一個跟老公撒嬌的好老婆。」

  風雨荷被男人壓著,感覺怪怪的,嘴上說:「我沒有那麼賤,我才不叫呢。」

  成剛將龜頭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龜頭進去後,再一使勁,便頂到花心了。他能感覺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撐大,那種擠壓感、緊迫感,都化作快感傳來。他舒服地直喘粗氣,而風雨荷則皺起眉頭,啊啊了幾聲,說道:「你的東西趕上手電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東西是人長的嗎?」

  成剛聽了大為得意,說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後你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說著,他輕輕地抽動,小幅度地幹起來。他覺得裡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風雨荷並不是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將她的潛力挖掘出來,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歡媲美的。

  隨著成剛的抽插,風雨荷也有節奏地哼著,但聲音不大。成剛一邊幹她,一邊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親著,說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歡你。跟你分開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風雨荷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攻擊,一邊說道:「你和別的女人睡覺時,也會想我嗎?我才不信呢。」

  成剛加快速度,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哪裡知道你對我有多麼重要呢。沒有你的日子,我覺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風雨荷輕笑幾聲,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總不能放下一切嫁給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夠過分了。」

  成剛笑道:「男人通常都會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難道你沒有感覺我對你比我老婆還好嗎?」

  他一下一下地抽動著,感覺她裡面很有彈性,也很嬌嫩。這次做愛跟上回不大一樣,上回是在特殊的環境裡進行,現在則不同,現在是兩人都在清醒的狀態下。雨荷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這是多麼不易啊!如果她不是親口說出來,他都不敢相信。他多麼高興啊,他終於可以幹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剛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頂到花心時,風雨荷都啊地一聲。這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快樂。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著、挺著,保持著跟成剛一致的節奏。

  成剛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你告訴我,你現在快樂不快樂?舒服不舒服?」

  風雨荷哼道:「是你在銷魂,是你在快樂。我屬於受害者。」

  成剛心裡暗笑,說道:「這麼說,你不願意了?」

  風雨荷說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強姦我啊。」

  成剛說道:「好,好,那我就當強姦犯吧。反正強姦你這樣的美女也值了。」

  風雨荷說道:「你強姦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剛笑道:「強姦你這樣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認了。」

  說罷,將肉棒整個抽出來,停了停,然後再唧地一聲插進去,插得風雨荷啊地一聲叫,說道:「你可真夠壞的,太缺德了。」

  成剛壞笑道:「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缺德的男人嗎?來吧,跟我一塊樂吧。」

  說罷,加快速度,猛勁地幹著心目的女神。從兩人下身傳出來啪啪聲、撲滋聲。成剛氣喘如牛,風雨荷哼叫不已。這些聲音都使雙方的情緒受到刺激,受到影響,他們都熱情起來了。

  成剛伸長舌頭舔著她的紅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親吻。成剛將舌頭伸進她的嘴,美美地品嚐著香舌。那滋味美得無以復加,令人飄飄欲仙。他心想:跟風雨荷幹事就是不一樣。超級美女會給人超級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裡,有時候還攪和一陣子再正常運動,這又帶給風雨荷更新的感覺。她的情緒已經被引起來,不用提醒指揮她,她已經情不自禁伸手撫摸成剛的後背了,感受著他男子漢的力量。

  成剛收回嘴,說道:「雨荷,你快點叫床啊,這樣更刺激。」

  他用力幹著,震得床都跟著響了。

  風雨荷便輕聲喊道:「床,床,床。」

  她的這種表現讓成剛忍不住笑出來了,他下面幹著她,嘴上說:「雨荷,你太幽默了,我愛死你了。」

  加大力氣,呼呼地幹著。她裡面那充足的愛液泡得龜頭爽極了。雖然眼睛看不到,成剛也知道她的愛液已經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開燈看看風雨荷被操時的樣子,可是她不允許,自己只能乾著急了。

  他心想: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變成蕩婦。最好讓她穿上警服,光著下身,這樣幹起來更有成就啊!

  一會兒,成剛說道:「雨荷,你摟著我的脖子吧,這樣更舒服些。你呢,要積極配合啊,這樣做愛的品質更好些。」

  風雨荷哼叫著說:「我又不是你老婆,怎麼能聽你指揮呢?」

  成剛用懇求的語氣說:「來嘛,雨荷,就摟這麼一次還不行嗎?」

  看他怪可憐的,風雨荷才不情願地勾上成剛的脖子。成剛笑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著,更賣力地幹她,心裡美得不得了。多希望這一夜有一年那麼長,這樣的話,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會兒,風雨荷說道:「成剛,我不想老被你這麼壓著,我想在上面。」

  成剛笑了,說道:「我喜歡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勁,你身上的彈性就使肉棒自己出來了,多省力氣。你在上面,我作為男人,多沒有面子啊!」

  風雨荷說道:「有什麼沒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吶,你也應該聽我的。」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現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來吧。」

  說著,拔出肉棒,躺到她身邊,看她的行動。

  風雨荷跨到成剛的身上,握著肉棒,問道:「成剛,下面該怎麼做呢?我也沒做過啊?」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難的啊?只要把棒子插進你的洞裡就是了。」

  風雨荷慌張地說:「我不會啊。」

  成剛說道:「不怕的,我指揮你。」

  於是,開始給她講有關的理論知識,講得差不多了,才指揮著她,主動將肉棒子塞進洞裡。當風雨荷擺動著屁股玩弄男人時,覺得心裡無限的滿足,覺得這姿勢更適合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