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二章 短裙風采

  蘭月去做飯了,成剛站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看著蘭月做事認真的樣子,覺得也是一種享受。美女在勞動的時候,也有著運動的健康的美。只要你去注意,你就可以發現的。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也不在乎蘭月不時朝他射來的白眼。他只覺得連那白眼都是美的,都是令他心靈震顫,體溫上升的。正當他看得過癮時,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一看號碼,是蘭花的。他接通之後,聽到的卻是另一個聲音:「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你到底回來不回來了?」

  一個女聲,聲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剛的耳朵。成剛連忙將耳朵離遠些,並且走向大屋說話。電話裡的那個人不是蘭花,而是蘭雪。

  成剛說道:「蘭雪,怎麼會是你?怎麼用你姐的手機呢?你姐呢?」

  蘭月冷哼了兩聲,野蠻地說:「我用我姐的手機就不行嗎?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的。你給她買手機,也得給我買呀,不然的話,我就把什麼都說出去了。」

  成剛聽了皺眉,壓低聲音說:「小丫頭,不要胡攪蠻纏,找我有什麼事?你大姐在我家呢。」

  蘭雪緩了緩口氣,音量低了些,說道:「我最近看到嚴玲玲背著一個皮包,是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別有派頭。我也想要。」

  成剛聽了想笑,說道:「就這麼點小事,還跟我說什麼呀?跟你姐說就是了。」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要是跟她說好使的話,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經跟她說了,她說我想一出,是一出,任性過頭了,讓我打消這個念頭。姐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你的人呢。」

  成剛皺皺眉,說道:「我知道了。這樣吧,等我回去,咱們再商量。」

  蘭雪切了一聲,說:「還商量什麼呀?用得著商量嗎?這麼點的小事,你都不肯答應。以後我還能靠你幹什麼呀?」

  成剛無奈,說道:「好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蘭雪這才有了笑聲,說道:「讓我說,那還用說嗎?自然是買下了,要買一個比嚴玲玲的包好一些的,要在氣勢上壓倒她。我最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耍威風了,好像她生來就是最高貴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都是垃圾。」

  成剛批評道:「你呀,你呀,就喜歡跟人家攀比,什麼時候你才能變成大人呢?像你姐姐她們那樣。你老跟嚴玲玲比什麼?」

  蘭雪不服氣地說:「同樣是人,她憑什麼總要壓迫我們?」

  成剛說道:「人家有壓迫你嗎?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問你,嚴玲玲他爸找到我家來,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址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訴他的。只是因為他跟我說,嚴玲玲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著急,就說了你家的地址。」

  成剛歎了一口氣,說道:「小丫頭呀,你真是小孩子。他來到省城差點沒跟我打起來。你以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蘭雪有點不耐煩了,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就裝啞巴好了。你快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成剛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麼呀,我還沒有辦完事呢。」

  蘭雪乾脆地說:「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內,你就得回來。大姐的事兒是事兒,我的事兒也是事兒,你可不能不管我。」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你的話我都聽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們再談。」

  蘭雪又說道:「三五天之內,你給我痛快地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到省城抓你回來。那時候我也不管別人怎麼議論了,反正我已經不要臉了。」

  說著話,把電話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個小丫頭,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小小年紀,就學會利用我們的關係進行威協了,真是可氣。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免得給鼻子上臉。

  出了大屋,蘭月已將飯菜端到桌子上,問道:「是小妹來的電話嗎?」

  成剛往凳子上一坐,說道:「可不是嘛,小丫頭真是難纏呢。」

  蘭月將盛好的在碗飯遞給成剛,又送來筷子,然後才坐下,說道:「小妹又給你找什麼麻煩了?」

  她雪亮的目光瞅著成剛,使成剛心裡好亮堂,更使得他情緒大好,像沐浴在陽光之下。其實蘭月的目光不像陽光,更像溶溶的月光。

  成剛吃著飯,夾著菜,慢條絲理地說:「小妹叫我給她買禮物,說是如果買的不稱心,她就自己來省城買。」

  蘭月輕輕搖頭,說道:「小妹還像個十歲八歲的孩子,好像永遠都長不大。她總想比別人強些,總想比別人都有面子。」

  成剛笑了笑,目光在蘭月的白裡透紅的俏臉上打轉,說道:「你在她那個時候一定比她強吧?」

  蘭月回答道:「無所謂強不強,只是我跟她的性格不一樣罷了。」

  飯後,收拾完桌子,成剛問道:「下午,你想幹什麼呢?」

  蘭月回答道:「還是看書。」

  成剛又問道:「看什麼書呢?」

  蘭月說:「你那書櫃裡有本武則天,我翻了翻,挺有興趣的。一個女人走向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過多少男人的屍體呢。」

  成剛說道:「武則天可是一個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國古代最有力量的女人。」

  蘭月慨歎道:「可是她的所作所為,有時候也太叫人痛恨了。為了權力,連親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兒,殺死自己的兩個兒子。人家說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這麼做,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嗎?」

  成剛微笑道:「從道德的角度看就是這樣的。在她的眼裡,權利才是第一位的。她不想被別人給踩下去,就變得沒有人性了,比毒蛇還毒,比野獸還殘忍。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種人一般人做不了。」

  蘭月說道:「換了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會去殺自己的孩子。」

  成剛呵呵笑道:「這就是為什麼你不能成為武則天的原因了。如果你是她那樣的女人,我早就被你給玩死了。」

  蘭月也露出含蓄的微笑,說道:「我雖然不想像她那麼心狠手辣,窮凶極惡,但也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個男人占主導地位的社會裡,她敢於騎在男人頭上,讓他們一律跪著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還敢於當皇帝,更是空前絕後。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是要被人記住的。」

  成剛抓住蘭月的手,說道:「快別說武則天了,咱們還是說說自己,該幹點什麼吧。」

  蘭月任他握著手,說道:「我不已經說了要看書嗎?」

  成剛溫和地說:「可也不能老看書呀,那麼看下去,會把你看傻的,會變成書獃子的。不如咱們還是出去走走吧。」

  蘭月搖頭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們明天再出去吧。」

  成剛咧嘴笑道:「還是別明天了,咱們今晚出去玩。」

  蘭月盯著成剛,一臉堅決地說:「我可跟你說呀,我可不去那些不乾淨的地方。我一看到那種女人就噁心,就想吐。」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月呀,你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也沒有說領你去什麼歌廳,酒吧,夜總會呀。我是想領你逛逛夜市去。那裡還是挺乾淨的,賣東西的也多。」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吧,那咱們說好了,不去那種地方,去逛夜市。」

  成剛高興地說:「好哇,太好了。保你出去之後,會很開心的,比在家看書有意思。」

  蘭月說道:「不過現在得讓我休息一下。我昨晚也沒有睡足。」

  成剛忙說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

  蘭月推開他,說道:「我去睡了,你可不准跟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跟你一刀兩斷,叫你以後連我手指都碰不到。」

  說著話,轉身回屋去了。成剛站在原地,瞅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又見到門扇堵上門框的空間,還聽到嘎嘎的鎖門聲。看到這一幕,他也只能乾瞪眼,直歎氣。他總不能破門而入吧?既然已經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讓她寒心的事兒。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去到前窗望風景去了。他心裡說,雖然她已經失身了,可是還是沒有放開呀。生理上她有了改變,可是心理上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得加把勁兒,把她變成放浪的女人,越放浪越好,最好就像慾海裡的婊子,就像小路一樣,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讓舔棒就舔棒,讓吞精就吞精。她如果可以那麼馴服的話,我一定會更有成就感。一想到蘭月會變成婊子一樣的女人,他特別興奮。一個美女,20歲出風頭的美女教師,變成一個淫賤的女人。作為那個使她變化的男人,他會多麼快活呀。他沉浸在自己的刺激性的構想裡。

  在天將黑時,蘭月睡好了。她去做飯,成剛給打下手。吃完飯後,二人換好衣服,一起下樓,就去逛夜市去了。成剛拉著她的手,瞅著她的俏臉,一想到自己的構想,就心裡嘿嘿地笑,笑得好愜意。

  成剛想起跟小路一起的情景。與小路相伴,猶如接近一團火,那麼熱,那麼艷麗,會把成剛烤得熱乎乎的。蘭月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瑩剔透,按說應該使他冷得後退吧,可是錯了,這水好像比那火更有吸引力。尤其是蘭月改變了對成剛的態度之後,使成剛覺得這湖水比那團火更熱,簡直要把自己給熔化了,像她這樣的美女,即使是將自己給化了,他也沒有什麼怨言。成剛心說,換了別的男人也應該是這種想法吧。

  還是那條街,汽燈那麼亮,伸到遠處。小攤連成一片,令人眼花繚亂。別以為小攤是垃圾場,精品全在精品屋。那你就錯了,這裡同樣有好東西,並且要比精品屋裡便宜多了,實惠多了。

  蘭月大開眼界,看到好多喜歡的東西。但她卻壓住自己的慾望,沒有見啥買啥。等經過那些書攤時,成剛想起小路在這裡買了一本成人書,就跟蘭月小聲說:「這裡的書好多呀,什麼樣的都有。要不要弄一本有色的回去看,可以豐富咱們的夫妻生活。」

  蘭月掃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人真噁心。」

  在燈光下,她的樣子既美艷,又優雅,還有一點嫵媚。那清冷的氣質已經淡一些了。

  她說歸說,還是在書攤前駐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幾本成人書,只翻了幾頁,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雜亂的書報上掃了幾遍,就將一本厚書撿到手裡。成剛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紅樓夢』。

  成剛見她捧在手裡,看得挺仔細,就說道:「你喜歡看這個呀?那男主角娘娘腔,娘娘調的,不像個男人,像個太監,還搞同性戀。那個女主角是個病號,吃藥比吃飯還多,並且心眼小,嘴巴厲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整天的哭天抹淚。誰要是娶那麼一個老婆,非叫她的淚水給淹死不可。」

  蘭月不客氣地說:「你只看到了一點皮毛,精華處你沒有看到。我就最喜歡這本書的。我家有一本,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只是那書太舊了,又字小,看著累人。不如買這一本吧。」

  成剛長歎一聲,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個娘娘腔的傢伙,那就買一本吧。」

  說完乖乖地付帳。小攤的東西就是便宜,連十元錢都不到。看著蘭月捧著書陶醉的樣子,成剛暗暗感慨,蘭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會買市井小說,刺激性慾,而蘭月卻會買『紅樓夢』這樣的名著看。性格不同,修養不同,她們的喜好也相差甚遠。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呀。

  又向前走了好遠,蘭月並沒有買別的。成剛就鼓勵她多買些東西,蘭月雖答應了,但還是沒有買什麼。等經過上次那家內衣店時,成剛心一動,就拉她進去了。蘭月一進去,頓時視野開闊,裡邊那麼多內衣。

  蘭月低聲說:「我有穿的,你拉我進來幹什麼?」

  成剛微笑道:「我是想給你買一套高檔的,穿著舒服的,我看著又覺得有趣的。」

  蘭月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懷好意的。」

  說著話,她要往外走。

  成剛拉住她,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害什麼羞呀?選一套吧,不用你付帳的。如果你不買的話,我倒省錢了。」

  蘭月想了想,就不再堅持己見了。蘭月在內衣叢中來回穿梭,簡直看花了眼睛,迷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了。成剛笑瞇瞇地原地看著她,她後邊跟著熱情的服務員給解說與介紹。

  足足有二十分鐘,蘭月還沒有挑到喜歡的。成剛走過去,問道:「怎麼了?一件合適的都沒有嗎?」

  蘭月的美目掃了掃那些內衣,說道:「那內衣都太暴露了,穿上跟裸體差不多。」

  成剛覺得好笑,說道:「這些不是普通的內衣呀,這是情趣內衣,自然是帶著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領你來了。」

  蘭月搖頭道:「還是別買了,我挑不出來。如果非得要買的話,你幫我挑一件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既然你沒有主意,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吧。」

  他在一面牆的內衣群下轉了兩回,很果斷地指著一條裙子說:「就是它了,拿下來瞧瞧。」

  蘭月順著他的指頭一看,那是一條超短裙。這條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樣,是無法穿出去上街的。蘭月見了臉紅,說道:「我不要它,它太那個了。」

  成剛笑道:「我喜歡吶,你就當為了我好了。」

  說著話,服務員已經將它取下來,交到成剛的手裡了。成剛仔細觀察,這短裙確實很性感。它不止是短,而且是很低胸的,估計穿在身上,奶子得露出一半,而且衣料很透明,只能遮住奶頭,而後邊,整個背部都露著,下擺很短,只能蓋住三分之二屁股。前邊在襠部更透明。想來穿上跟光著是相似的。

  成剛心說,若是蘭月穿上的話,一定會叫人流鼻血的。他再三翻看這條裙子,越發覺得設計者懂事,就是想將女子最敏感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藝術地裸露出來。

  蘭月皺眉說:「你不要買呀,你買了我也不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不穿我穿好了。」

  蘭月聽了好笑,笑罵道:「你心裡變態呀,少噁心了。」

  成剛指指那裙子,對服務員說道:「就是它了,將它包好了。」

  服務員答應一聲。一算帳,接近二百元。當二人出了店,蘭月感歎道:「那麼多錢就買這麼一塊遮羞布,你傻了嗎?」

  成剛微笑,說道:「只要喜歡就買嘛,錢不是問題。」

  蘭月說道:「你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大概有錢人都這樣吧。喂,你真打算讓我穿它嗎?」

  成剛再度說:「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迷人吧。」

  蘭月笑道:「不是夠迷人,而是人看嚇死人,鬼看嚇死鬼。」

  說著罷,臉一板,就快步走了。成剛哈哈一笑,便快步追上去。他心說,雖說是當老師的,到底還是鄉下人,在苦日子裡過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難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的道理嗎?我以後還得多開導她,多調教她才行。她到底脫不了鄉下人的本質。

  回到家,將屋裡燈都打開,空間驟然變小。成剛與蘭月坐在沙發上,再度拿出短裙來看,越發喜歡。這設計者將它用了黑料子,這也是為了突出女性的白嫩呀。只是如果女性膚色較黑的話,那可就壞了,那是黑上加黑呀。

  蘭月不以為然,斜視著短裙,說道:「這東西有那麼好嗎?看你一副色狼樣兒,難道它比一個活生生的人還吸引你嗎?」

  成剛一聽,就將短裙往旁邊一放,抬頭瞅她,說道:「這麼說,你吃醋了嗎?怪我冷落了你了嗎?」

  蘭月將目光轉向一邊,幽幽地說:「我哪有資格吃什麼醋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最多只算是一個相好的。」

  成剛聽得心裡發苦,過去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好端端的,怎麼又牢騷了呢?」

  蘭月在成剛的懷裡晃了晃,說道:「我就是不服氣,我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麼非得跟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難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嗎?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嗎?」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的想法可真多,咱們已經木已成舟了,想什麼都晚了。不如拋開一切思想包袱,極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吧。過兩天,咱們回農村去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

  蘭月睜大美目瞅著成剛,說道:「你跟我好,就是為了跟我上床,享受我的肉體嗎?」

  成剛見她目光鋒利,心裡一緊,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了,主要還因為我愛你呀。不信,你感覺一下,我對你有多麼熱呀。」

  說著話,就向她的嘴上親去。蘭月一轉頭,說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歡這樣子,跟一個野獸似的。」

  成剛沒親到嘴上,卻親到臉上,滑滑的涼涼的感覺。他笑道:「人本來就是由猴子變的,即便帶些獸性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來,咱們練練功夫吧。你是初練,更應該實踐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不疼你了。」

  說著,那嘴又湊到蘭月的臉上親。蘭月掙扎了幾下,也就老實了。她知道,成剛想幹什麼事兒,她是無力阻止的,更何況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自己已經貶值了,沒有必要再堅守了。一個女人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成剛摟著蘭月,摸著她的背,親吻俏臉,越親越舒服。很快,熱吻就落到她的唇上。儘管不是初吻了,蘭月還是嘴唇顫了一下,顯然還不適應。成剛貪婪地吻著蘭月,兩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摸來摸去,就從她的衣服下探入,將一層層衣服拉開,直接觸到她的肉上。她的背光滑得像抹了酥油,又熱乎得讓人舒暢。成剛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活著,連親帶舔地玩了一陣兒,就將舌頭頂入她的嘴裡,去跟她的香舌作交流了。

  隨著成剛動作的深入,蘭月的心跳越發快了,體溫上升。那種曾有過的熱流再度從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點口乾舌燥,喘息聲越來越清楚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她的奶子上抓弄時,蘭月的鼻子哼出了聲,並且本能地去推成剛。

  成剛豈能放棄她呢?將她抱起來,向臥室走去。他要跟美女開個無遮攔大會,再度享受銷魂的艷福。那艷福曾叫他軟了骨頭。他非常迷戀。誰不喜歡跟夢中情人做愛呢?那感覺真好。

  成剛將蘭月放在床上。蘭月向裡邊一滾,坐了起來,驚慌地說:「你為什麼對這種事這麼有興趣?不做的話,活不下去嗎?」

  成剛衝著她嘿嘿直笑,說道:「蘭月呀,你哪裡知道過來人的苦處呀。這種事兒,只要你體驗過它的好處了,以後若不做,那就會全身不得勁兒,就像生了病一樣的難受。」

  蘭月盯著成剛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說道:「為什麼我沒有你說的那種感覺呢?」

  成剛耐著性子回答道:「你是新手,還沒有入境呢。來,不要多說了,咱們大幹一場,讓我好好疼愛你。」

  說罷,做了一個撲的姿勢。

  蘭月知道不可避免,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對我很好。其實我對你也一樣喜歡的。只是我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會討人歡心的。」

  成剛笑道:「那沒有關係呀。你不會討人歡心,我可以教你的。比如說,剛才那件短裙……」

  蘭月臉紅如霞,不安地說:「什麼?你還想讓我穿那條丟人的裙子嗎?穿上它跟光腚差不多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呀,還不懂什麼是人生呀,人活著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掙錢,努力生存之外,還得努力享受。那件短裙是幹什麼的?就是增加人們在性方面的樂趣跟想像力的。聽我的話,你去穿上它,讓我看看你有多麼美麗,多麼讓人瘋狂。」

  蘭月見成剛一臉的期待跟希望,便猶豫著說:「好吧,為了你,我也不要什麼尊嚴了,反正我早就沒有什麼尊嚴了。」

  成剛苦笑道:「這種事兒是情人間的美事兒,與尊嚴沒有什麼關係的,就是最高雅的女藝術家,在家不也一樣跟老公上床,不也一樣給老公口交嗎?大家都一樣,都在干人幹的事兒。去吧,去穿吧。」

  蘭月答應一聲,從床上下來,往外去了。成剛瞅著她的背影還說道:「快點呀,不要讓我等久了。」

  說著話,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著蘭月穿上短裙後的樣子。他心說,能讓蘭月穿上這件東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個過於保守的人吶,就像讓一個舞蹈演員脫光了跳芭蕾一樣。蘭月肯讓步,必定是因為愛我的。我這個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鐘,還不見蘭月的動靜。成剛坐不住了,就喊道:「蘭月,你好了沒有?天都快亮了。」

  蘭月的怯生生的聲音傳來:「這就來了,馬上好了。」

  成剛聽到那聲音好像在打顫。

  又過了有幾分鐘,蘭月才哆嗦著出現在門口。這位美貌的女教師穿著黑色的短裙站於門外,立正站著,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等止住笑聲,成剛才說道:「蘭月呀,你想逗死我呀?這也太好笑了。」

  蘭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瞅瞅,疑惑地問:「有什麼不對勁嗎?」

  成剛苦笑了幾聲,走上前來,說道:「蘭月呀,那衣服是這麼穿的嗎?」

  蘭月不解地問:「不這麼穿,要怎麼穿?」

  成剛又笑了兩聲,說道:「蘭月呀,穿這種短裙,是要光著身子穿的,你瞧瞧你是怎麼穿的。」

  原來蘭月是身著內衣穿短裙的。白色的內衣,黑色的短裙,裸露的腰,裸露的四肢,儘管好看,也沒有預期的效果。

  蘭月這才恍然,說道:「我以為就是這麼穿的呢。照你那種說法,我還不如光腚呢。」

  成剛說道:「光腚就不藝術了。來,蘭月,讓我幫幫你,將你的裸體露出來。」

  蘭月擺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著身子。」

  成剛開導道:「蘭月呀,你不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大,有多美嗎?這麼好的奶子,應該露出來給我看吶,給你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裡太可惜了。還有你的屁股,也是很成熟,手感很好的。你應該將它們都給我欣賞,那是藝術呀。」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同時也有喜悅,說道:「你認為我的身子美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你的臉蛋能打九十的話,你的身子可以打九十五分的。為什麼那麼不自信呢?」

  蘭月小聲說:「我的胸部太大了,經常使我苦惱。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跟我的性格不一樣。我的性格是傳統的,我的胸也應該傳統些,小一點才對。每次人家盯著我的胸看,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吃點什麼藥,讓它變小些。」

  她的語氣中透著羞澀與不安。

  成剛反駁道:「錯了,錯了,蘭月,苗條是美,豐滿也是美。你難道忘了嘛,唐朝可是以肥為美的嗎?像楊貴妃,就是一位胖美人。而你呢,只是胸部大一些,並不是胖呀。何況胸大有什麼不好哇,有多少女人都拼了命要豐胸,你多好,天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歡死了。每次伸手上去,多提多過癮了。」

  他眼睛一瞇,一副陶然其中的神情。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你真的喜歡我的胸部嗎?」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喜歡得無法形容。」

  說著話,雙臂伸出,雙手屈張著,作抓捏狀。蘭月忍不住後退一步,哼道:「真是個色狼。」

  雖在罵著,臉上卻有了微笑,那是一種對自己價值肯定的笑容。

  成剛說道:「既然你的胸長那麼美,那就露出來吧?反正你在我面前也不是沒有光腚過。來,我幫幫你。」

  說著話,走到蘭月背後,不由分說,將她的胸罩掛鉤摘下。

  蘭月害羞,還用手捂著。成剛便過去將她的手推開,又把胸罩拿下。這樣蘭月的奶子就露出來了。在短裙的映襯下,圓圓的球體暴露著,那麼突出,那麼挺拔,連乳暈都隱約可見,卻見不到奶頭。這種露法更為迷人。

  成剛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瞅著,連喘息都一樣了。蘭月羞怯,又要用手捂。成剛鼓勵道:「蘭月呀,不要再捂了,美好的事物就該讓它給人看吶。你的胸部就應該給我看,讓我更愛你。」

  蘭月罵了一聲:「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兩隻手不再遮了。臉上卻羞得滿是紅霞。

  成剛說:「這才對勁兒嘛。來,再把褲衩脫掉吧。」

  他盯著她的胸部看,幾乎流出了口水。這一對尤物,確是極品。

  蘭月猶豫著,含羞帶辱地將褲衩脫了,放到腳邊。成剛立刻看到了她胯間的一團黑色。對成剛而言,那是黑色的火焰吶。成剛上上下下看看蘭月,說道:「別那麼死板呀,在我面前走兩圈,讓我看看。」

  蘭月拘謹地說:「我不是模特,我不會走台。」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不會可以學嘛。來,蘭月,給我走一個,讓我來看看你的美麗。你不會走不要緊,就像平時走路那樣就可以了。」

  說著話,他往床邊一坐,充當觀眾。

  蘭月瞅著成剛,少些表演的勇氣。成剛再次說:「蘭月,我是你的心上人吶,難道你不想把最好的一面奉獻給我嗎?難道你不想讓我快樂嗎?你不是想討我歡心嗎?這就是機會呀。」

  蘭月想了半天,才說道:「好吧,在你面前,我早就沒有臉了。」

  說著話,她往成剛面前走,就像平時那樣,淑女似的步子,跟模特步不同,還是那麼平衡,那麼文靜,那麼富於節奏。

  成剛分外看見她的高聳的胸部一顫一顫的,那露出的大部分的球體白得像雪。動起來時,猶如起伏的海浪。顫動之間,那奶頭也移動位置,時不時露面,猶如驚鴻一瞥。

  成剛一會兒看看她的胸部,一會兒又看看她的別處,也看蘭月的俏臉。她的臉上透著紅暈,帶著羞澀、緊張、又喜悅的表情,配上它的高雅與清新的氣質,真叫人銷魂蝕骨呀。成剛看得都不會眨眼了。

  蘭月為了讓成剛高興,在他面前走著步,每到頭時,就轉身回走。每當這時,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擺在動作下,一掀一掀的,欺霜賽雪的屁股便被成剛看個夠。它夠圓,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夠鼓,比得上標準的西瓜。它也夠嫩,單憑視覺,就使人以為可以掐得出水來。再看屁股間細溝,在胯下處是一片黑,成剛似乎看到了那裡的裂縫。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成剛張大了嘴巴,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向蘭月一招手,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蘭月你過來。」

  蘭月便慢慢地走過去。成剛拉著她的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著。由於大腿相壓,成剛立刻感覺到了滑膩與清涼。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誇道:「蘭月呀,你真美,你真迷人,簡直把我的魂給勾走了。」

  蘭月睜開眼,說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很丟人?」

  成剛搖頭道:「怎麼會呢?你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愛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怎麼做都不丟人的。你知道嘛,蘭花也很愛我的。她為了讓我喜歡,她經常用嘴舔我的棒子的。」

  蘭月聽得哦了一聲,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她的心裡,妹妹開朗,勤快,聰明,也愛乾淨,沒事兒就會去洗衣服。想不到愛乾淨的她,可以去舔男人的東西。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愛情可以讓人忘記一切,改變本性嗎?蘭花可不是下賤的人吶。

  蘭月說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會舔你那根髒東西的。」

  成剛笑道:「那也不一定,總有一天,你比蘭花還大膽,何止是舔那裡,就是那裡的下邊,你也會舔的。我保證你會的。」

  蘭月搖頭道:「我不會的,我不下賤,也不是婊子。」

  說完,有點後悔了。那不等於拐彎罵蘭花是婊子嗎?

  成剛大有深意地說:「那咱們就等著瞧吧。」

  說著話,他雙手來到她的屁股,嘴也吻到紅唇上了。蘭月一陣暈眩,跟吃了藥一樣。

  成剛將舌頭伸入蘭月嘴裡,細細品味著香舌之美。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蘭月一陣發暈,按著成剛的肩膀。成剛生怕她從腿上掉下來,就一手環住她的腰,使她穩定下來,別一手繼續騷擾著她,撩撥著她。那好色的手摸夠了屁股肉之後,又向臀溝探入。在她的菊花上點著,點得蘭月菊花直縮。又觸到她的豆豆上,更使蘭月忍無可忍,不由地扭著嬌軀,鼻子的哼聲則更大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小穴上時,已經碰到了那裡的淫水了。

  成剛放開她的唇,笑道:「你已經動情了,你下邊流出來了。」

  蘭月瞇著美目,啊啊地輕聲叫著,說道:「是你在勾引我,佔了便宜還笑話我。你真可恨。」

  成剛說道:「可恨的還在後邊呢。」

  說著話,將蘭月一抱,放倒在床上了。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挺著支支愣愣的大棒子就撲了過去。蘭月看到那根大棒子,羞得直捂臉。

  成剛將她的小裙子脫掉,笑道:「蘭月呀,你別害羞呀,男女間幹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兒。來,讓我給你快樂。你一定會成為舒服的女人。」

  說著話,將蘭月壓在身下,大嘴再次在蘭月的臉上掃蕩著。蘭月本能地掙扎著,但那不像掙扎,更是誘惑。

  成剛的雙手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衣大肆揉搓著,像是麻將洗牌一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軟如棉花,傳遞著蘭月的體溫。接著將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對大奶子就露出來了,哦,兩座高峰,欺霜賽雪,滑如酥油,使人銷魂。

  成剛抬起身,盯著兩隻尤物,稱讚道:「你這兩個玩意真美呀,我從沒有見過像你的這麼迷人的。我真是愛死你了,蘭月,這輩子你都得跟著我呀,讓我經常摸你,干你,不然的話,我一定活不好。」

  說完話,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頭,玩起奶子來。他用嘴叼住一粒奶頭品咂,一隻手在另一個奶子上把玩。無論是嘴,還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兒,比一個淘氣的孩子還可惡。為了公平起見,手與嘴不時換換位置,使兩隻奶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成剛的舉動,使蘭月癢極了,酸極了,害得她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著,嘴上說:「成剛呀,別再玩了,我要昏過去了。不要玩了,我實在受不了你。」

  她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巴巴的。

  成剛放開她,再一看奶子,已經膨脹起來了,好像剛出鍋的山東大饅頭。那兩個粉紅的奶頭也都挺立起來,硬如花生米。成剛笑了,說道:「這兩個奶子,真是極品吶。」

  說著話,又低下頭狂吻、狂摸一陣兒,又弄得蘭月呻吟不止,淫水增加。

  在她的求饒下,成剛放她一馬,但把重心又移到她的下身來。他將蘭月的玉腿大大分開,仔細一瞧她的秘處,已經一片汪洋了。絨毛已濕,非常可愛。肉片張開,露出嫩肉。淫水正像口水一般流著。流得那麼好看,又那麼淫蕩。大腿根已經水光閃閃的,連那下邊的菊花也受到滋潤。

  蘭月見成剛盯著自己的下體看,羞得臉如火焰,不安地說:「成剛,別看我那裡。羞死我了。」

  說著話,想並上腿,但那是徒勞的。

  成剛看了看蘭月嬌艷的臉蛋,再看看她濕潤的下部,誇道:「蘭月呀,你不只臉蛋跟奶子長得好,就連你的逼也同樣美麗。這麼好的逼,我要是不好好操一操,就白當一把男人了。」

  他說得很粗野,聽得蘭月更羞,更刺激。蘭月哼道:「不要,不要了,你已經佔過一次便宜,不要再佔便宜了。我不答應。」

  她說的自然是假話了。

  成剛笑道:「嘴上說不想,可是下邊很想了,對吧?你看吶,你的水流得好多呀。蘭花衝動的時候,都沒有你的多呀。你天生就是一個尤物,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既然你是讓男人開心的,為什麼還要壓抑自己呢。來吧,讓我好好疼疼你。我要讓你像一個婊子一樣叫喊。」

  說著話,抓過來一個枕頭,墊到蘭月的腰下,將她的雙腿抬高彎曲,使她的屁股朝天。這樣的姿勢,女人的兩個孔道自然都暴露無遺了。單從視覺上,已經叫人瘋狂了。成剛的目光在上邊掃視著,他衝動得幾乎想要射精了。

  看吧,一個裸體的姑娘全身那麼白,白如雪,潤如玉,真可謂冰肌玉骨。她的臉那麼清麗,又那麼高雅,此時卻一片春情。她的奶子雖躺著也不變形,仍是青春的高聳,像兩個健身球。尤其是下體,在這個姿勢下,屁股分為悅目的兩半,豐滿而多肉,兩半之間,夾著一條嫩溝,小穴如花綻開,露水豐富;菊花羞羞答答,像在呼吸。古人們歌頌女人身體,多歌頌別的部位,並沒有歌頌下體的。成剛看罷蘭月的玩意,真想賦詩一首,寫盡它的誘人跟美妙。但他此時如同火山爆發,哪裡有時間幹那雅事呢?

  只見成剛跪下來,像是面對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深吸一口氣之後,將蘭月的後腰靠在自己的雙膝上,然後把著蘭月的大腿,將自己的嘴湊上去。那條舌頭在蘭月的下體上地毯般地『轟炸』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蘭月何曾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呢?她雙腿不時地彎曲著,雙手抓著床單,鼻子哼哼著,嘴裡啊啊地叫喊著,像一個受刑的犯人。

  成剛吃得熱情如火。那張嘴害得蘭月幾乎要流乾淫水。那花瓣被成剛親得興奮起來,自動地張開來,說不出的可愛。成剛親得興起,把小穴親得唧溜溜直響,後邊連她的菊花也不放過。舌尖在上邊頂著,舔著,轉著,弄得蘭月都要昏死過去了。她全身顫抖著,忍不住達到了高潮。成剛大樂,立刻張大嘴吸著,弄了一臉。

  蘭月叫道:「成剛,我已經死了,我感覺我已經全身都分裂了。你這個壞男人,我下輩子都要恨你。」

  語言凶巴巴的,聲音卻是嫵媚的,性感的,讓人骨頭酥酥的,憑誰聽了也受不了。

  成剛放下她的身子,將枕頭抽掉,再度趴上來,挺著那根激動的肉棒往裡頂著。那裡已經是水淋淋了,因此進洞不像第一次那麼難進了。只是蘭月的穴小,又經歷太少,成剛還是沒有那麼順利進入。當龜頭進入後,蘭月啊了一聲,皺了一下眉,顯然還是沒有那麼適應。成剛就又連親帶摸地玩了一陣,蘭月眉頭舒展,成剛放心了,又將後部分刺進去。龜頭頂在花心上,花瓣緊裹著,說不出的舒服。

  成剛親了親蘭月的嘴,說道:「蘭月,我的小情人,咱們又結合在一起了。咱們的下邊,多麼親密呀。」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你什麼時候可以放過我呢?我真是怕了你了。雖然愛你,卻不應該跟你做的。」

  成剛說道:「這個時候不要說那麼大煞風景的話,來,咱們樂一下吧,把你的激情也拿出來,要像個有風情的女人。」

  說著話,肉棒開始抽插了,沒那麼快,一邊動著,一邊觀看著蘭月的反應。趴在她的身上,還是挺柔軟的。

  蘭月被插得很快有了快感。先是臉上還有一些羞澀與不安,等成剛幹了幾百下之後,她才入境。成剛說道:「蘭月,來,勇敢點,摟住我的脖子吧,我是你的男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瞧我操得多喜歡呀。」

  說著話,加快速度,把小穴幹得撲滋撲滋直響,二人的肚皮也發出了啪啪的碰撞聲。

  蘭月也嘗到男人的好處,兩條常春籐般的玉臂也在成剛的呼喚聲中伸來,抱住成剛的脖子。成剛大喜,那根肉棒強而有力地幹著蘭月。蘭月被幹得哼哼著,紅唇開合著,也發出啊啊之聲。只是她叫得不如小路聲音大,也不如蘭雪清脆。成剛已經知足了,他想,像她這樣的很要臉的姑娘,能做到這份已經不易了。以後日子長著呢,總有一天,我可以將她變成一個婊子,我一個人的婊子。讓人她在床上忘了尊嚴,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臉。不要臉的女人才可愛呀。

  這樣幹了一會兒,成剛又換個姿勢。他下到地上站立著,將蘭月的雙腿挎到胳膊上,一邊幹她,一邊瞅著她各處的美麗。在成剛的操弄下,蘭月一臉的春情,完全沒有了不安。她的奶子一搖一晃地動著,無可形容的好看。由於奶子大,因此比別人來得更為壯觀,真有驚心動魄之感。若是一對小奶子,跟雞蛋似的,就不會有這效果了。成剛大過眼癮,心說,真美呀,簡直迷死我了。這兩個大玩意是無價之寶哇。

  成剛也不忘了看二人結合處,只見那根粗長的肉棒出出入入的,那小穴也是一張一縮的,像是小嘴一樣,被撐得鼓鼓的。肉棒插進去時,結合嚴密,從結合處慢慢地溢出了淫水,緩緩地下流著。這樣,成剛既享受著乾癮,又享受了眼癮。只是蘭月一直不肯大聲叫出聲來,還是那麼含蓄,那麼保守,使他失去了大飽耳福的機會。這也是沒法子,她的性格決定了她床上的風情。她剛剛破身,想叫她像婊子一樣淫浪,顛狂,短期做不到,還需要時間呀。

  由於蘭月是新手,戰鬥力有限,成剛不想讓她承受太多的負荷,因此,在她再度高潮後,自己又插了幾百下,就將精華射進去了。然後,他抽肉棒,躺在她的身邊。蘭月這時候也動情了,主動撲進成剛的懷裡。成剛將她抱住,聽她的喘息聲越來越輕。他用手輕撫著她的肉體,心裡無比滿足。

  成剛將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肉棒。蘭月便放手在上邊,回想著這東西帶給她的幸福與苦處。想到甜蜜處,她也大膽地握住了肉棒,像握住了那寶貴的愛情。成剛見此,覺得自己是世間最快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