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愛之大戰

  蘭月發出迷人的聲音,猶如仙樂刺激著成剛的感官。那聲音恰似催化劑,催促著他奮勇前進,蘭月流出的愛液多數進了成剛的嘴裡,使他更為興奮跟舒暢。

  蘭月受不了他的折磨,便呻吟著說:「我蹲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成剛親了一下她的菊花,看著那小眼的蠕動說道:「你別倒,你就用這個姿勢騎在我的身上,再伏下上身,讓我還可以舔到你的小騷屄。」

  蘭月嗯了一聲,向前挪屁股,便騎在成剛的身上,又把上身伏低,這樣,兩人都能接觸到對方的玩意了。成剛把著屁股,舌頭又舔上小穴,繼續讓蘭月扭腰擺臀,享受刺激滋味。而蘭月則離大肉棒子很近,她對這個東西既喜歡又害怕,她伸手玩它,又抓、又握、又推弄的,回想著以往這東西帶給自己的好處,不由得陣陣心醉,像喝了美酒似的。

  那頭,成剛把小穴吃得唧唧有味,把全部的激情都傾注在心愛的姑娘身上。

  蘭月不時動著屁股,使小穴那條縫時大時小,展示著各種美態。這是多好看的一個畫面啊?屁股大而白,絨毛黑而曲,小穴張開縫粉嫩而嬌小,還流水潺潺。再加上那種女性特有的氣味,不教男人發狂才怪呢。因此,成剛對蘭月的下身大肆進攻,愛撫著、親吻著,舒服得蘭月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她毫無章法擺弄著肉棒,口鼻呼呼喘著氣,享受著男人帶來的好處。她的全身都在動,時時刻刻表現出自己的快樂。她感覺自己像一片羽毛飄起來,又像一條魚在溫水裡游著,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在她忍受不了時,蘭月叫道:「親愛的老公,快點進來吧,我要你的大棒子進來愛我。」

  成剛親了幾下小穴口,笑道:「親愛的蘭月,亡心了我的愛好嗎?你應該說得再動聽些,我一衝動就會插進去了。」說著,伸手撥弄著她那粒小豆豆。那豆豆早硬起來了。

  蘭月知道他愛聽什麼,慾火焚身時也不再顧忌什麼,便哼著說:「親愛的老公……快點用你的大雞巴操……操你老婆吧,騷屄……屄要癢……死了。」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又嗲聲嗲氣,不過少了一般女子的粗野。

  成剛聽得魂都要沒了,說道:「你再說一遍,說得更粗些才好。」

  蘭月猛抓著大棒子浪叫道:「親愛的……我的成剛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

  …雞巴……操……操你老婆蘭月吧,蘭月的小騷……屄……屄要癢死了,欠操了。

  快操屄……屄吧。」這聲音一點都不小,夠風騷了。

  成剛聽得受不了,便說道:「蘭月,躺好吧,讓老公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

  我一定會操得你不想回家。」

  蘭月嗯了一聲,便迅速翻身躺好。成剛壓上去,將那大棒子猛地一刺,蘭月啊了一聲,哼道:「輕一點,別插錯地方了。」說著,伸出手引導著大棒子進洞。

  裡面已經充滿了愛液,因此,那肉棒子很順利插到底了。當那大玩意頂到花心時,樂得蘭月直歡呼:「啊,真好啊,簡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插進來了,好像要把我害死啊。」她的玉臂摟住成剛的脖子,亂親亂吻著。

  成剛大受鼓舞,屁股聳動,快速抽插著,下面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像小狗喝水似的。這聲音使兩人更為歡喜、更為舒暢。尤其是成剛,感覺是趴在溫暖的棉花上,而大棒子又被妙穴夾著,裡面的好處非三言兩語能說清。

  成剛使勁插、蘭月往上挺,配合默契,主動追求性愛的快樂。成剛氣喘吁吁,棒子插不停,每下都剛勁有力。而蘭月也扭腰擺臀積極配合,不時抬腿纏著他的腰,表現著自己的愛戀和癡情。

  這時候語言是多餘的了,兩人都用行動表白愛情,臥室裡充滿了原始的氣息,久久不絕。

  玩了一會兒,成剛將蘭月的胸罩拿掉,想摸大奶子。那奶子果然好看,像兩顆小西瓜一樣大、一樣圓,色澤白淨,再加上兩粒紅棗,別提有多誘人了。成剛的一隻手都抓不住。

  他一邊幹她,一邊抓奶子,兩個尤物支支愣愣,又像海浪鼓鼓湧湧,成剛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抓起,一會兒壓扁,一會兒又撥弄奶頭,弄得蘭月呻吟與浪叫之外,還增添了嬌呼。

  不久,成剛又換姿勢跪在她下面,挎著她小腿,將棒子插進去。這姿勢的好處是既可以看蘭月的臉蛋和妙穴,又能看到大奶子的跳動和搖晃。只見蘭月的美目一會兒睜開,一會兒閉上,更常是瞇著的,她眼中射出的全是春光與激情。她的臉蛋透著紅暈和水靈,像是熟透的蘋果。她的紅唇張合著吐氣如蘭,頻頻發出淫聲浪語,使成剛愛不停。

  兩隻大奶子更不必說。在成剛的激烈動作下,它們像通了電一樣有節奏地彈跳著,像風中的兩朵百合使人愛憐。

  成剛看了過癮,心想:真好看,這才是美景啊,是那些名勝比不了的。他低頭看兩人的結合處,那小穴讓他幹得不知流了多少水,肉棒插入的樣子就像一張嘴在吃火腿腸,進進出出的,火力很足。

  一口氣干了千把下,成剛又指揮蘭月換姿勢,換成狗趴式,也叫隔山打牛、隔山取火。

  這個姿勢對蘭月非常合適。她是一個豐滿型的姑娘,胸臀都很發達,擺出這姿勢來,可以想見效果是怎麼樣了。她跪在那裡屁股翹得老高,分開腿將風流地帶露出來,那裡已成了一片「水域」,絨毛濕得可愛,小菊花也被水浸著。成剛從後面看,還看到了懸著的大奶子。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月,你的肉體可以打一百分了,無與倫比,無有能及。」

  蘭月轉過頭朝成剛一笑,柔聲說:「無人能及?太誇張了吧。若是我表姐一定勝我一籌。」她的臉蛋、她的表情,都是那麼受看、那麼撩人,與一般女人的俗態不同。

  成剛湊上來,一邊摸她的屁股,一邊道:「你表姐當然是一個大美人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她會勝過你。」

  蘭月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因為我沒有看過她光屁股的樣子,更沒有操過她。哪裡知道她的肉體長得什麼樣?」說著,將兩瓣屁股肉分得更開一些,伸出舌頭在菊花一舔,癢得蘭月菊花直縮,直扭屁股,哼道:「成剛,你好討厭啊,那裡豈能親得?

  時問寶貴,請君入甕吧。」

  成剛受不了誘惑,便擺正姿勢,挺起肉棒子插進去了。蘭月滿足地喘了口氣,說道:「還是進來好。一進來,裡頭就不癢了,這東西比那不求人還好使。」

  成剛一邊輕柔地幹她,一邊笑道:「那當然,它們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是搔外面的,這東西是搔裡面的。」說著,伸手去撈前面的大奶子。兩個大奶子在成剛的操弄下,像兩隻大葫蘆似的搖擺著。他抓在手裡好一陣擺弄,比玩任何玩具都過癮。

  蘭月啊啊地叫著,哼道:「成剛,你可真會玩啊,不知道操過多少良家婦女呢?」

  成剛笑道:「古代的貴族還可以娶一幫老婆,我才幹幾個?同樣是人,為什麼我這麼差呢?皇帝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有呢?憑我的條件,不該那麼差啊。」

  蘭月感受著肉棒的抽動,感受著性愛的甜蜜,嘴上說:「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會被抓進宮當太監。」

  成剛嘿嘿笑,說道:「胡說八道,別老詛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肉棒子加快,像著了魔一樣瘋狂插著蘭月,又猛又厲害,插了不到幾百下,蘭月就受不了,雙手一軟,整個身子都趴下了。這姿勢又變了,變為「比翼雙飛」。

  蘭月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成剛便把蘭月翻過來變成正常姿勢,再度插進去,以電光石火般的速度幹著。

  沒多少下,蘭月就不行了,達到了高潮。

  成剛暫時停下,趴在蘭月香噴噴的身上,說道:「怎麼這麼快呢?」

  蘭月睜開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較差,表現不好。」

  成剛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捨不得回家,把對我的愛全釋放出來了,因此才無法自控。一定是這樣子。」

  蘭月嫣然一笑,說道:「臭美什麼?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會那麼容易動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體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

  成剛問道:「你休息一會兒,咱們接著繼續吧。我還沒有好呢。」

  蘭月搖頭,說道:「我不想幹了,我今天還要坐車回家,可不能太累。」

  成剛問道:「那我怎麼辦呢?傢伙還硬著呢。」

  蘭月笑道:「那就憋著吧,也不會憋壞。」這麼一笑,小穴也跟著動著,成剛都感覺到了。

  成剛說道:「你別光笑啊,你得想個辦法讓我射出來啊。」

  蘭月的笑容仍然很濃,說道:「很簡單啊,你拿衛生紙自己解決就是了,這麼容易的事還用得著問我嗎?」

  成剛聽得直皺眉,說道:「蘭月,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決多難看,多沒有面子啊。我是想讓你幫我解決,那樣的話,我會更舒服,你也會覺得更刺激。」

  蘭月輕輕撫著成剛厚實的背部說道:「你呀真是難纏,跟塊膏藥似的,得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著做吧,盡快地射出來就行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不想這麼解決。這不是什麼好法子,我想你用別的法子。」說著,指了指蘭月那好看的紅唇。

  蘭月見了心跳加快,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我怎麼做呢?」她心裡隱約明白幾分。

  成剛得意地笑著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還用得著我明說嗎?就是用膝蓋想,也應該能想出來的。」

  蘭月避開成剛的目光,說道:「我的智商是小學生的水準,我想不出來。」

  她心裡反對他的想法,因為她覺得那樣不符合自己的原則,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既然蘭月裝傻充愣,成剛就不賣關子了,說道:「得了,我就明說吧。我想讓你用嘴吸出來。這下知道了吧?」

  蘭月馬上搖頭,說道:「不不,這個辦法不好,我不幹。那不是人幹的事。」

  她表現得像一個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黃花閨女,這樣的態度令成剛都覺得意外,他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成剛從蘭月的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邊,那沾水的棒子直豎著,像一根大煙筒。他耐著性子說:「蘭月,你不是也舔過我棒子嗎?你不是也能接受嗎?今天是怎麼了?」他心裡奇怪她的變化。

  蘭月的臉上帶著緊張和不安,說道:「那不一樣。」

  成剛問道:「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同一根棒子啊。」他望著她光溜溜、白花花的裸體,又是一陣心歡。

  蘭月用手捂著自己的下腹說道:「那可不一樣。你那天把棒子洗過了,還算乾淨。今天不一樣,那可是插過我下面的。」她說得一本正經,兩隻大奶子挺立,形狀極佳。

  成剛笑了,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蘭月,你聽我說,你的顧慮也太多了吧?你想,雖說我插過你的下面,可是,插的地方畢竟也是你身上吧?你會覺得自己髒嗎?如果你覺得自己很髒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可是,我想你從來都不覺得自己髒,既然不嫌自己髒,那你還顧慮什麼呢?來吧,用你漂一兄的小嘴舔我的雞巴,讓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會服侍男人。」

  蘭月一臉為難的臉色說道:「成剛,我實在不願意舔插過女人的棒子,即使你插的是我,我也一樣覺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讓我舔的話,那去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乾淨再舔。」說著,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上了。

  這話如冷水潑面,使成剛的情緒從上涼到底,那股熱情轉眼間不見了,那根肉棒頓時彎下來垂到胯間。這個變化蘭月也注意到了,她問道:「成剛,你怎麼了?怎麼說軟就軟呢?」

  成剛一臉苦笑說道:「你看看吧,它都傷心了。」

  蘭月微笑道:「你們男人的東西真是好玩,說硬時馬上就硬了,說軟也軟得很快,跟我們女人不一樣。」

  成剛嗯了一聲,摸摸自己的棒子,說道:「我的棒子好可憐,就像狼一樣沒法吃飽,只能吃個半飽,遇到羊也沒法盡情享用,太慘了。」那聲音非常淒涼,像一個悲劇演員。

  蘭月聽了,發出開心的笑聲說道:「成剛,有那麼嚴重嗎?不過就是少射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後的日子長著呢。狼少吃一塊肉餓不死,可吃的羊也不止一隻,你說對吧?」

  成剛搖著頭,說道:「除了你和蘭花,我還能去吃誰?」他一臉鬱悶,心想:要是宋歡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盡情地玩她。我相信,我提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她可是一個思想進步,能夠讓我隨便要求的女孩子。

  蘭月想了想,側過身看著成剛說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嗎?乾脆你去吃她吧?」她的美目睜得大大的,眼中沒有任何幽怨。

  成剛疑惑說道:「你說這話就一點也不吃醋嗎?」

  蘭月笑了笑,說道:「吃什麼醋啊?我這是在為你著想。我承認我對你太在乎了,不願意你跟別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讓你只守著我們姐妹倆,有時候會讓你心裡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准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我對你多好,還幫你選了一個最優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變成情人,你說,你會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她說得真誠坦白,沒有什麼虛偽。

  成剛聽得直歎氣、直咧嘴,說道:「蘭月,你這在拿我當猴子耍啊。」

  蘭月說道:「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你覺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對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說過不止一回。再說,我還是安分一點吧,守著你們姐妹好好過日子,何苦節外生枝呢。」

  蘭月又笑了,俏臉生輝說道:「成剛,你這話我聽得舒坦。可是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心裡話。你的為人我很瞭解,與其讓你在外面亂找,還不如我幫你找,你看我幫你找的人選多好。」

  成剛長歎道:「再好有什麼用?那是水中花、鏡中月,根本不真實啊。」說著,撥弄著自己軟下的陽具感慨道:「可憐的狼,你永遠也吃不到那只最鮮美的羊啊。這世間的狼並不止你一隻,你的艷福已經不淺了,該知足了。」

  這話聽得蘭月撲哧一笑,說道:「成剛,我發現你還真逗,你是個大男人,男兒當自強,怎麼能妄自菲薄呢?這可不像你的個性。」

  成剛說道:「這要看對什麼人、對什麼事。讓我去摘樹上的蘋果,沒有問題,只要樹長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讓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蘭月說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樣能達到目的。」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你是真心讓我追求她,把她變成情人嗎?」

  蘭月淺淺一笑,說道:「是啊,我是真心的。與其讓你選一個我不滿意的,還不如選個我喜歡的呢。」

  成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說道:「蘭月,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想像,你應該是極力反對我找別的女人,你是一個注重愛情完美的姑娘啊。你這次怎麼這麼開明、這麼大方呢?」

  蘭月坐起來,被子一滑,兩隻成熟如哈密瓜的大奶子立刻展現在眼前,配上她的雪膚俏臉,簡直是天然的藝術精品。成剛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蘭月又立刻用被子把嬌軀包上,只露出胳膊和頭頸。

  她看著成剛說道:「我會這麼開明、這麼大方,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嗎?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花心蘿蔔,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想讓你們守身如玉、坐懷不亂,比讓太陽從西邊升起來還難。考慮到這些,所以我決定讓步,讓你找一個情人。你說說,我對你夠好了吧?」

  成剛深情看著她說道:「是夠好的,難得你能想通。蘭花雖說也說過這話,但她每次說的時候並沒有那麼輕鬆。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有點不願意,她只是為了我不得不說。」

  蘭月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跟蘭花是不一樣的。

  她考慮問題是從妻子的角度考慮,我是從情人的角度考慮。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絕不會答應你再另外找女人。」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

  蘭月回答道:「情人要求他為感情負責任,妻子要求他對家庭負責任。」

  成剛若有所悟,說道:「蘭月,真是想不到,你對這個問題想得這麼透徹啊。

  你能這麼開明、這麼大方,還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動。」

  蘭月瞇著美目一笑,說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則、我的要求,我只給你一個情人的名額,你可不能犯規。要是犯了規,我可不饒你。」

  成剛心裡一動,問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規,你會怎麼樣?」

  蘭月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想,我會跟你斷交,然後遠走高飛,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這話聽得成剛心裡發緊、發冷,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他心想:她真會那麼做嗎?她真能捨得離開我嗎?她要是有一天離開我了,人生一定會暗淡不少。

  正當成剛沉思時,蘭月將被子拉開,抓過胸罩與內褲閒始穿衣。成剛說道:「蘭月,幹什麼啊?時間還早呢。」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我把內衣穿上,不然的話不太好看。」說話問,大奶子已經被擋住了。接著,絨毛也消失在內褲裡。穿著內衣的蘭月比裸體的蘭月另有一種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後,蘭月又躺下來拉過被子蓋上,對成剛說:「你也躺下吧,咱們說說話,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成剛聽話地鑽進被窩,摟住她的嬌軀,感受著這份溫馨與溫情。她的身體真滑、真豐腴,又那麼清香,讓人愛不夠。

  蘭月望著成剛嚴肅的臉,說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她的頭枕在成剛的胳膊上,一雙美目好亮啊,充滿了感情。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在考慮情人的問題。」

  蘭月很輕鬆地說:「有什麼好考慮的?我走之後,你儘管去泡她就是了。」

  成剛說道:「你說得輕巧。你表姐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那是母老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連骨頭都會被她給吃光了。」

  蘭月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你說得沒錯,我表姐倒真是那麼一個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難得的東西越顯得寶貴啊。就像梵谷的畫一樣,因為數量不多才價值連城。若滿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價錢差不多了。」

  成剛說道:「你說得對,可是我實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個樣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氣,還不把我給弄到墓地去啊。」

  蘭月呵呵笑,說道:「你應該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厲害,是難對付,可是她也是個女人啊,也有她的弱點,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成剛說:「是啊,我現在還不知道她有什麼弱點。你能幫我嗎?」

  蘭月歎口氣,說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讓她沒有交往的對象,有隨意選擇的自由。」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想怎麼樣?」

  蘭月沉思片刻,說道:「依我想,第一步應該讓她跟對方分手,讓他騰出位置,你填上這個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話,你的難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應該首先掃清外圍的敵人,等到你跟她一對一的戰鬥,那就容易一些了。」

  成剛聽了一下子坐起來,連連點頭,說道:「蘭月,你說得有道理。真是想不到,你真的打算幫我。」

  蘭月也坐了起來,說道:「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你還沒有得到她呢。等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吶。」

  成剛一摟蘭月的肩膀,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等到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一讓雨荷對你的熱心幫助說聲謝謝。」他想到那個讓人激動的場面,心裡大樂。

  蘭月笑道:「只怕到那個時候,她會打我耳光,她會恨我的。」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怎麼會。對了,第一步這麼走,第二步怎麼辦呢?」蘭月想了想,說:「這第二步嘛,應該是投其所好、體貼入微。找到她的缺點下手,一鼓作氣,爭取勝利。」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說道:「蘭月,你簡直趕得上軍事戰略家了。」

  蘭月說道:「我只是一個理論家,耍耍嘴皮子還行,要我親自動手,我就不行了。具體怎麼做,還得你自己來。」

  成剛信心十足地說:「有了你的戰略方針,何愁大事不成啊?」他這一高興,連剛才沒釋放的慾望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他心想:成功那一天,我一定會讓兩女一起陪我睡覺。那才是厲害的人吶,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蘭月想到了很現實的問題,說道:「我回去,要給家人買些什麼啊?尤其是蘭雪,小丫頭人不大,事可不少。」

  成剛想了想,說道:「你媽跟蘭花那兒買什麼你自己決定吧,至於蘭雪,還是先買點吃的東西。她不是很愛吃嗎?」

  蘭月說:「只有吃的她會滿意嗎?」

  成剛說道:「等我回去時,再給她買一些。」他心想:蘭雪這丫頭還要我幫她買手機呢。我能買給她嗎?她說過,只要能打電話就行,但這話說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這麼低,那她可就不是蘭雪了。這個小丫頭可是個鬼靈精,找了這麼一個情人就別想要省錢。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是缺少理性的。這個手機買不買,倒真的要考慮一下了。

  蘭月點了一下頭,說道:「行。我看著買好了。」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已經七點多鐘了。成剛與蘭月穿好衣服、洗好臉、刷好牙,收拾妥當,準備吃飯。蘭月說道:「咱們隨便弄點吃的,吃一點就行。我要趕車,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著肚子就行。」

  成剛笑道:「不用那麼麻煩。這樣吧,咱們還是下樓吃,樓下吃的多得是,想吃啥買啥。家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了,再說,還得現做,費事。」

  蘭月說道:「好吧。」

  成剛幫著拎東西,一塊下樓找了家小店,隨便要了點粥和饅頭應付著吃一點。

  吃完後,他們走了出來,蘭月說道:「成剛,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們的車離這兒挺遠,我叫計程車過去。」

  成剛覺得心裡有一點苦澀,說道:「蘭月,我還是送你上客運吧,你一個姑娘家,我實在擔心。」

  蘭月笑了,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車上儘是我們學校的人。要是有事的話,他們也會照顧我,你就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咱們一起去買些東西吧?」蘭月說道:「我到那邊再買,不然還得拎那麼多的東西過去,那才叫麻煩呢。」

  成剛順手掏出五百塊錢,說道:「你拿這些錢買東西給她們吧。」

  蘭月不接,說道:「我有錢,不用你掏。」

  成剛硬塞到她手裡,說道:「應該我這個當姑爺的出錢,不用你的錢。剩下的錢你留著買吃的、喝的。」蘭月見他那麼堅決,也只好接受了。

  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月,在家沒事多想想我,養好身體。等我回去後,我要跟你好好樂一樂,一夜都不睡覺。」

  蘭月看看左右沒人,便笑道:「你也太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處,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種事人人都需要,連我這個優秀老師都不例外。沒經歷過那事的人哪裡知道其中的樂趣啊?

  成剛笑道:「我會有諸葛亮的精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話更惹得蘭月發笑,心裡像流著一條歡快的小河似的。

  蘭月笑罷,說道:「我走之後,你除了辦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祝你早日成功。」

  成剛嗯了一聲,挺胸昂頭說道:「我一定竭盡全力,堅持到底,爭取早日取得勝利。成功之日,我一定會好好疼愛疼愛你,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蘭月笑罵道:「你真不是人吶。好了,不聽你胡說八道了。時間快到了,我得趕車去。」

  成剛說道:「回去後,替我向家裡人問好。我也會盡快回去的。」

  蘭月收起笑容,說道:「行,我會讓每個人都覺得你這個人好,特別討人喜歡。」

  成剛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開了門讓蘭月上了車,把東西放進去,向蘭月揮揮手。在離別這一刻,蘭月的美目凝望著他沒有出聲,那種留憑的神情使成剛衝動得想立刻跟她回去。蘭月也揮了揮手,那車便颼地開走了。成剛站在原地半天不動,有點悵然若失。他心想:只有離別的時侯才知道櫃聚的時候多麼費貴啊,扣果她能多留幾天就好了。

  他懷著失落的心情往家裡走。當他一走進自己家的院裡時,他見到一個姑娘正焦躁不安地徘徊著,不時還跺一下腳。成剛一瞧,這不是宋歡嗎?這麼早來幹什麼呢?

  宋歡也看見成剛了,連忙跑過來喘著氣說:「我可見到你了,要是再見不到你,我就得下通緝令了。敲門沒有人,打手機又不通。唉,真氣人。」她的俏臉泛著因激動而產生的紅暈。

  成剛笑著說:「昨天才見過,就想我想得這麼厲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蕩漾,又發騷了。」

  宋歡哼一聲說道:「盡說屁話。我才沒有那麼賤、那麼騷呢。我來是有大事找你,不然我才不會請假過來呢。」

  成剛見她說得鄭重,便問道:「什麼事?跟我進屋說吧。」

  宋歡使勁一搖頭,說道:「不了,不了,我還是不上樓了。上樓了,一時半刻怎麼能下來呢?就在這兒說好了,說完我就走。」她生著長睫毛的美目眨著。

  成剛問道:「什麼事?」他心想:不會是又要借錢吧?不然,還有什麼事呢?

  宋歡看了看周圍,才低聲說出一段話來:「我來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我的前男朋友唐武揚言要教訓教訓你。我是來提醒你當心點,別吃了虧。」

  成剛很輕鬆地一笑,說道:「就這件事啊?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宋歡說道:「這事還小嗎?不小了。你不要小看唐武,他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是他的親戚挺厲害的。這次,他很可能會找他的親戚對付你。你可得多加小心,別被他算計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宋歡,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多加小心的。他不來就罷了,他要是來了,看我怎麼修理他,一定會給他留下一生都無法抹滅的印象。」

  宋歡又說道:「看在我跟他談過戀愛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難為他。他是一個不爭氣的傢伙,老是教我失望。」

  成剛問道為:「對了,宋歡,你怎麼知道他要對付我的事呢?」

  宋歡說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後,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釋,希望不要分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會再改。他聽了之後,氣得臉都變色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揚言要教訓你,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要讓我瞧瞧他是多麼英雄。」

  成剛想起那個長相清秀、臉上透著幾分狡猾的小伙子,不禁哈哈一笑,說道:「就憑他,十個一起來我也不怕。」在他看來,唐武只是個不值得注意的小傢伙。

  宋歡提醒道:「成剛,你可別輕敵。要知道,一塊磚頭都能絆倒一個巨人,你可別犯傻。」

  成剛說道:「好,宋歡,你的話我都記下了。我會加倍小心的。」

  宋歡又強調道:「這小子的口氣很正經,不像是隨口說大話。他說,要是不讓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成剛笑道:「瞧那小子的長相和舉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點像娘們,或者說是太監。」說著,他的笑聲加大了。

  宋歡說道:「笑什麼?有那麼可笑嗎?該說的話我可都說完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因為你自己的輕敵和不在乎而吃了大虧,可就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沒關係了。」說完,邁步就要走。

  成剛收住笑容,連忙欄住她,說道:「宋歡,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跟我上樓吧,咱們談點悄悄話,情緒來了的話再練練功夫,豈不是好事嗎?」

  宋歡斜了他一眼,說道:「練個屁啊,我現在沒空。我跟老師只請了一會兒假,得馬上回學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師罵了。」說著閃開成剛的封鎖,大步向院外走去。

  成剛隨後跟上,說道:「宋歡,你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對啊。」

  宋歡頭也不回地說:「你要是總被人家罵,你的情緒會好嗎?」

  成剛問道:「誰?是你的老師嗎?」

  宋歡停下腳步,說道:「可不是嗎?這幾天他盡找機會罵我,好像我欠他的債似的。」

  成剛來到她的身後,說道:「你就沒有問問他原因嗎?」

  宋歡搖搖頭,說道:「還問什麼問啊,不問我也知道怎麼回事。」

  成剛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呢?」

  宋歡望著成剛,說道:「不用說,一定是談戀愛的事得罪了他。」

  成剛聽不明白,說:「談戀愛?誰談戀愛?」

  宋歡說道:「這個老師的侄子也在我們班,這兩天我跟唐武分手了,大家也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愛被我拒絕,這個老師也向我推薦過他的侄子,還要我好好考慮,別錯過好機會。」

  成剛一笑,說道:「這種事怎能勉強呢?戀愛與失戀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憑什麼強迫你?這樣的老師太差勁了,該叫他回家面壁思過才對。」

  宋歡一鼓腮幫子,說道:「就是,應該把他扔進監獄好好反省。」

  成剛說:「宋歡,怎麼樣,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難處,跟我說一聲,我會想法子擺平。」

  宋歡展顏一笑,說道:「不用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宋歡雖說年紀不大,可經歷的事也不少。我相信這點事難不倒我,暫時不用你出手。」

  成剛見她笑了,說道:「這才對啊,一個年輕人別動不動就鬧情緒,拉長著臉,多麼難看,跟死了親人似的。」

  宋歡臉一板,說道:「你這話可真好聽啊。」

  成剛嘻嘻一笑,說道:「好了,難聽的話不跟你說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詛咒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讓你笑口常開。」

  宋歡點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了,要經常笑。」

  成剛看了看她的衣服,說道:「你不是要買衣服嗎?買了沒有?」

  宋歡回答道:「還沒有,我暫時不想買了。我也不是沒有衣服穿,有得穿就行,別浪費錢了。」

  成剛問道:「那意外得來的錢呢?是不是存起來賺利息了?」

  宋歡笑了,笑得美目直瞇,說道:「沒有沒有,我把錢交給我父母了,用來補貼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錢,要是每回都能這麼賺錢的話,那麼,我願意跟人家多打幾回架。」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宋歡,你這是孩子話。我情願得不到一塊錢,也不想跟人家打架。」

  宋歡睜大眼睛,說道:「我以為你很愛打架的,你不愛打架,練武幹什麼啊?」

  成剛說:「好端端的誰愛打架?我練武主要是為強身健體。」

  宋歡哈哈一笑,說道:「看來我對你還是不夠瞭解。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就是那個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成剛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再會呢?」

  宋歡狡猾地笑了笑,說道:「緣分來時,自然會相見。」說著,向成剛說了再見,便轉身離開。

  成剛說:「我幫你叫車回去吧。」

  宋歡回頭說:「不用了,我坐公車回去,我可不是一個不懂得節省的人。」

  說完,急匆勿地向公車站走去,不一會兒,人影就不見了。

  成剛回頭往家裡走,他心想:宋歡還真關心我,特地報信來了。她那個前男朋友算個什麼東西啊,想要教訓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他要是來了,我一定讓他知道什麼叫作男子漢。

  他回到家裡躺了一會兒,覺得有必要跟家裡打個電話,於是他撥通了蘭花的手機,接通之後,蘭花問道:「是剛哥嗎?」她的聲音如此平靜,又那麼溫柔,透著愛意。

  成剛說道:「是我。這幾天家裡人都好嗎?有沒有什麼事?」

  蘭花回答道:「都很好,沒有什麼事,都很平安。剛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姐好不好?」

  成剛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應該不會太久吧。蘭月剛才已經上車了,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到家。」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太好了。媽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蘭雪可是天天盼著你們回來呢,說是想你們了。我看,小丫頭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成剛笑了,說道:「她是個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實不老實?功課怎麼樣?」

  蘭花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實的,沒做什麼事,最近的考試還考了第一呢。

  她高興得跟考中狀元似的,遇著誰就跟誰說。她說,這回她可把嚴玲玲給壓下了,算是出了口悶氣。」

  成剛覺得挺可笑,說道:「不就是一次考試,用得著這麼興奮嗎?這要是大學考上名校,還值得吹一吹。」

  蘭花笑道:「小孩子的內心世界哪裡是我們所能瞭解的啊?」

  成剛說道:「也許是吧。」他心裡則想,蘭雪為什麼這麼高興,又說解氣了,除了兩人長期競爭的原因,另一個是與自己有關。她知道玲玲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後,心裡更不舒服了,總想把她壓倒。壓倒了她,在她看來,自然會引起自己的好感。這小丫頭還挺要強的。不過,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蘭花問道:「剛哥,你自己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我一直想問問呢。還有蘭強的事,媽整天都惦記著他。」

  成剛回答道:「我父親那裡最近有點不敢去,怕會遇到什麼糟糕的事。至於蘭強,我已經去看過他了。這小子幹得不錯,還升了職,加了工資。你媽要是知道,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

  蘭月歡呼一聲,說道:「是啊,這小子倒挺爭氣,總算媽沒有白疼他一場。最好以後能出人頭地、再能成家立業,自己能養活自己,媽就再沒有什麼心煩的事了。」

  成剛說道:「我會盡力幫他的,替他減少向上爬的壓力。不過年輕人,還是多經歷一些坎坷好,太過平順反而對他的成長不利。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蘭花笑道:「他倒不用成為人上人,只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普通人,我媽和我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機、挺愉快。